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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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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趁着你生日,过来看了,也觉得甚好,回去便下定了。这个先不论了,爹爹继续给你说。”
老侯爷又将千岁高月楼名字圈了出来,细细将他的事说给了谢玄微听,“这千岁的姐姐就是先皇后,他与陛下自幼相伴。千岁爷满腹才气,聪慧果敢,陪着陛下从不受宠的皇子到太子,从无到有。陛下初登大宝,倍受世家掣肘,是他联合安南王爷,里应外合废除世家权力。又定下新法,世家只可世袭三代,且代代削爵,为官者不得超十五载。退休后,朝廷会按个人功绩给予俸禄供养。后来他姐姐入宫做皇后,高家包藏废太子,意欲谋反,陛下赐死高氏一族。陛下为留下他,便将他阉了。不久,他就护送高阳公主和亲,又与陶将军戍守边疆□□年。边疆安定无忧,无人敢犯。陛下封他为千岁,几次召他回京,他都拒绝了。古来宦官,有此经天纬地之才,他算是独一份了。”老侯爷又将几位朝臣势力细细分析给谢玄微听。
谢玄微听完后,便将纸收好,拜别老侯爷,一人往回走。
刚走到院子口,就见雪盏在门口徘徊,见他来了,赶忙拉着他的手,低声道:“温姑娘来了。”
谢玄微笑道:“来就来,你这般惊慌做什么?”
雪盏摇头不语,神色紧张地拉他进了房里。谢玄微一进门,就看到温也凉满面凄然的坐在他书桌前,忙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可又是先生布置的作业难写?”
温也凉站起身,两眼里流下泪来,雪盏奉上茶,便告退关门,在门口守着了。
谢玄微拿了帕子,为她拭泪,却听温也凉哭道:“那日我问你可愿意嫁入我家,你却拒绝了,是因为你早知道自己要做太子妃么?”
谢玄微让她坐下,替她擦着泪,温声道:“我并不知情,当时拒绝,就是因为怕被人知道了,坏了你哥哥名声。”
温也凉问道:“我哥哥与你并无关系,你为何要处处为他考虑?”
谢玄微道:“我之前存了私心,想要离开谢府,你哥哥是我最好的选择。可在去温府路上,想起以往种种,觉得自己愈加卑劣,便收了这份心。如今圣旨已下,万事不可回头。且从我决定不再招惹他起,即便没有圣旨,为了他将来,我也不会再心存歪意了。”
谢玄微正说着,却被一个丫鬟从后面抱了个满怀,唬了一跳,却如何也挣不开。谢玄微素性不喜与人亲近,被这么一抱,头皮一麻,看着温也凉,怒道:“这又是何意?”
温也凉也是一惊,抢上前拉开那人,低声哭道:“哥哥别这样。”
谢玄微趁机脱身,他仔细打量,认出那丫鬟竟是男扮女装的温圣清,登时也是一惊,低声道:“你二人不要命了?”
温圣清眼含热泪,拉着谢玄微的手,咬牙哭道:“我原想着求母亲这两日就到你家提亲的,我……”他一时心中百感交集,满肚子的话,仿若揉碎了,不知如何说起,只能静静地看着谢玄微流眼泪。
谢玄微心中感动,抽出手来,转过身子,对温也凉勉强笑道:“你带你哥哥快些回府吧,如今说什么都是白说,往后我们各自安好。”说完便自己开了门,一阵风吹来,吹得他衣摆翩跹,恍若仙子。
温圣清向前走了一步,盯着谢玄微的背影,张了张嘴,眼泪掉的又急又快,心痛难忍。
谢玄微站在门口唤来雪盏,“温姑娘想要借的书,你过来给她找出来。”他回头看了眼温圣清,目光澄澈,不带任何私情。谢玄微向他点头道别,轻轻笑了笑,便走了。
温圣清只觉得那一眼看的自己心都碎了,想要追上前,却又怕自己被人认出来,横生枝节,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雪盏进了书房,对着温圣清行了礼,随手从书架上拿了几本谢玄微常看的书给了温也凉。“温姑娘,还请走这里。”说完将手里的戒指也塞到她手里,笑说:“姑娘可拿好了。”
温圣清眼见她还了戒指,不禁悲从中来,忍着泪轻声哽咽道:“你让你家姑娘放心,这东西寻常人从未见过,不会有事,权当留个念想吧!”
温也凉便将戒指又放到雪盏手中,温圣清抱了书,垂首匆匆走了。
雪盏晚间将戒指给谢玄微,想到白日温圣清哭的惨样,不由得心疼道:“那温公子来的时候,真的吓死我了。一句话也没有,进了你的书房,就低声抽泣,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次怕是伤心透了,真是让人动容。”
谢玄微拿着戒指,并不说话,又将他们还回来的帕子拿出来,掌灯烧了。“今日的事,往后就不提了,还没有上赶着讨麻烦的。他是个好人,将来娶了亲就好了。”
雪盏叹了口气,她也察觉谢玄微似有些不忍。便将戒指仔细收好了,又伺候谢玄微睡下,自己也到纱窗外睡了。
谢玄微自那以后,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连琴都不怎么碰了,更别说出门会友,整个人懒洋洋的,倒是把自己养的更白净了些。
时间一晃,便到了端午,谢玉章从军营放假回家。李氏与谢侯爷早早等在二门,看到他直说晒黑了,又摸又抱,心疼的不行。
谢侯爷现如今十分满意他,脸上也带了笑意,道:“男孩儿黑些好。”
李氏左右打量,点头道:“虽是黑了,可是个头却长了许多,壮实了许多。”
谢玉章嘿嘿直笑,又想起谢玄微,便问道:“我在营中听教官说,谢家姑娘成了太子妃,是说姑姑么?”李氏点头,谢玉章又道:“姑姑在家么?我等会去找她玩。”
李氏笑着打了他一巴掌,“你姑姑是个文雅人,你跟个小痞子似的,别等会吓到她。”又去理了理谢玉章的衣裳,“你这风尘仆仆的,等会换了衣裳再去见你姑姑。”
谢玉章赶忙应了,便撒腿跑了。
李氏在后面喊着,让他仔细些别摔了。
谢侯爷拉了她的手,笑道:“夫人也许久未曾出门了,今日有龙舟,你可要去看看?”
李氏不太习惯在外这般亲昵,羞了红一张脸,嗔道:“侯爷说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出门看龙舟?”
谢侯爷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李氏被说的两眼发光,却又是一阵摇头。谢侯爷赶忙拉了她的手,带她回了房。不多会,谢侯爷牵了个面皮白嫩的青衫幕僚出了候府大门,正是女扮男装的李氏。
第9章 第 9 章
谢玉章换了衣裳便去了谢玄微院子,一进门,只见草木葱茏,花香四溢,院中花木皆挂上了五彩绳,几个丫鬟席地而坐正在斗草,欢声笑语阵阵。谢玄微坐在廊下,与雪盏正逗着什么玩耍。
谢玉章蹑手蹑脚走至谢玄微身后,大叫一声扑了过去,雪盏一时不设防,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谢玄微噗嗤笑了,谢玉章也笑着赶忙去拉她。雪盏却觉得他在嘲笑自己,气的摔了手,爬了起来,咬牙道:“你们就会欺负人!”
谢玉章赶忙作揖道:“好姐姐我错了,你还别跟我计较了。”
谢玄微拉了拉雪盏,捡起一根竹制的棒子,轻轻打了雪盏下,让她到一旁玩去。那棒子浑身缠着五彩绳,末端是个拳头大小的五彩线球,上面坠了三个拇指大的金铃铛。谢玉章接了过来,晃了晃,铃铛声清脆悦耳,地上的菜菜立刻扑了过来。
谢玉章收了棒子,抱起菜菜,左右看了看,学着它喵呜咕噜着,“姑姑都开始养老虎玩了?”
谢玄微摸了摸菜菜的脑袋,菜菜拱了拱脑袋,轻轻喵呜了几声,谢玄微道:“我也觉得它像个小老虎,寻常猫哪有长的这么大的?”
谢玉章摸了摸菜菜的下巴,又用指尖碰了碰它的嘴巴,菜菜瞪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谢玉章,以为他在给自己喂肉吃,忙一口含住了,还未长成的小牙在谢玉章手指上留下不甚明显的牙印。谢玉章道:“只怕真是只小虎崽子,姑姑先别玩了,我抱去问问。”
谢玄微点头允了,又拿了棒子给谢玉章,摸了摸菜菜,道:“菜菜喜欢玩这个,若是真的是只老虎,往后雪盏看不到了,怕是要哭的。”
谢玉章道:“那没事,若是真是老虎,我就带到营里,雪盏姐姐想看来军营就是了。”
谢玄微笑道:“你怕是真傻,她一个姑娘家,门都出不去,还去军营?”
谢玉章嘿嘿笑了笑,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精巧的短刀,悄悄递给谢玄微。
谢玄微接过短刀,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刀鞘上刻满雷云纹,刀柄上雕着栩栩如生的蟠螭。谢玄微抽刀,入眼刀光锋利,寒光一闪。谢玄微眸光微动,心中不禁赞叹真是把好刀。
谢玉章悄声道:“姑姑你可收好了,这是小世子送我的,你可别让姐姐们看到了,留着防身、赏玩都是极好的。”
谢玄微听了,悄悄将刀放到自己袖中,与谢玉章一起逗菜菜玩。
没两日谢玉章便回了军营,也把菜菜一起带了过去。雪盏哭个不停,谢玄微见她着实可怜,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便命人买了一对兔子给她玩。养了没两日,兔子跟小哈吧一起玩的时候,被活活吓死了,雪盏又是一顿哭,死活不肯再养东西了。
转眼已是寒冬,下了一夜雪,第二日院中梅花开的热闹,趁着雪景更是说不出的鲜艳。谢玄微素喜梅花,雪盏早早就剪了许多放到小书房供他观赏。
谢玄微睡醒时,只听屋外叽叽喳喳的笑成一片,心中好奇,便披了大氅,命棉雾开了窗子。只见院中新雪落成,一片银装素裹。丫头们在院中堆了个好大的雪人,拿了胭脂螺子粉正在打扮。又有几个丫头正在踮着脚,往梅花树上系红绳,一派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棉雾怕他嫌吵,便要去提醒丫头们不要这般玩闹。
谢玄微见状,忙道:“难得下次大雪,随她们玩吧。”谢玄微看了眼张望的杏雨,又看了看垂首不语的棉雾,又道:“你们也去玩会吧,我再睡个回笼觉。”
杏雨一听行了十八个大礼,拉着还在道谢的棉雾就去了雪中,抓起雪就去砸正在系红绳的雪盏。雪盏唬的哎呦一声,不甘示弱也砸了过去,却是不慎误伤到了兰霜。兰霜笑骂道:“你二人作死,拉着我垫喘,可等着吧!”一时间院中更加热闹,笑声传出二里地。
谢玄微笑笑,转身进了小书房。
盼兮见他来了,忙将手炉中的炉灰拨下,重新换了香碳,仔细封好口,拿了谢玄微的暖手筒,将手炉塞了进去。又从百宝盒中拿了一个鸡蛋大的薰球,细细打量了起来。那球上端设有银勾,穿了根银链子,球面镂空雕花,香枝藤蔓缠绕,绿豆大小的鲜亮的红玛瑙点缀其间,更显得玲珑可爱。盼兮按下中间扭子,打开熏球,在香盂中放上香点燃,霎时间香气扑鼻,合上小球,无论如何晃动,香盂都稳稳当当。盼兮不禁赞道:“太子殿下对姑娘真是用心了,这熏球入手温烫,放在袖中,香灰不撒,所过之处,尘土皆香。放在袖中,倒比拿着手炉更别致有趣。”
谢玄微接到手中晃了又晃,果然是半点香灰不撒,便笑道:“倒也精巧。”说完便隔着窗子喊雪盏,雪盏赶忙来了。他便将熏球抛了过去,雪盏忙接了。谢玄微低头作画,头也不抬道:“你拿着玩去吧。”
雪盏吐了吐舌头,道:“我可不敢,我可是听小蛮说了,你端午送太子的香囊,他到现在还挂在身上。”说完插着腰摇头晃脑道:“这俗话说出了头的椽子总先烂,我还想着长命百岁,可没胆量试试太子。”
一行人听了她这话哈哈笑了起来,谢玄微也不画画了,抬起头笑道:“就数你话多,吃了那么多雪也是该。”
雪盏哼了声,将熏球塞到谢玄微袖中,酸溜溜地道:“你要画画,仔细冻的手疼,有人啊,会心疼的。还是带着捂捂吧,又香又暖的怪讨人喜欢的。”
谢玄微轻轻嗯了声,便又低头去画画。
雪盏看他画了一株凌寒趁雪绽放的梅花,树下几个姑娘或是堆雪人,或是打雪仗,或是系红绳,服饰发型皆与她们一样,不由拍手道:“你是在画我们么?”
谢玄微道:“是啊,九美戏雪图。”
雪盏听了,一溜烟跑出门去,不多会抱了小哈吧来,满面堆笑。
谢玄微笑道:“谄媚。”
雪盏笑道:“主子都说我谄媚了,那我可不可以用臭臭的爪子在画上摁几个梅花印?”
谢玄微头也不抬,道:“不准。”
雪盏撒娇道:“好萌萌你就让我摁几个好不好?”说着就去撞谢玄微,谢玄微不语,抽出一张撒花笺递给她,她便不吵了,拿了纸和墨自去一边玩了。
棉雾进了书房,呵了呵冻红的手,笑道:“大小姐,玉少爷放假了,夫人派人请您去六安堂吃午饭。”
谢玄微点点头,仍旧忙着画。棉雾知他无心说话,便退下去准备给谢玉章的礼。
谢玄微到了六安堂,就见老侯爷和谢二爷都在,二夫人孙氏与两个婆子,带了一双儿女在玩,忙和他们见了礼。谢玉章猴儿似的跳了出来,抱着谢玄微道:“姑姑可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李氏嗔道:“回来就闹你姑姑,还不站好了。”
谢玉章哦了声,赶忙站好,谢玄微拿了棉雾手中的捧的兵书,递给谢玉章。谢玉章翻了翻书,吐出舌头,两眼翻白,哭丧脸道:“姑姑我就是不爱读书,才去军营的,怎么还给我准备兵书。”说着就往棉雾怀里塞,满面不高兴道:“我不要,你拿走吧!”
谢侯爷气的要起来,李氏却一把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老侯爷则是气定神闲地喝茶,谢二爷见他们都不管,便也两眼一眯不管了。
谢玄微正色道:“玉章我且问你,李将军攻打大月氏,为何年年打,年年败?而安南王此次大破大月氏,是靠的什么?”
谢玉章不以为然道:“自然是王爷骁勇,神武军训练有加。”
谢玄微冷笑道:“骁勇?李将军难道不骁勇?他大败羽厌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之所以这次打不下大月氏,是因为他用的还是平原对战战术。你是短刀相见,别人是弓箭齐发,还未靠近,我军便被射成了筛子,敌军就像割草一样,如何打的过?而安南王却用伤病残将打赢了,为什么?是因为他勘察地形,发现军营后三十里处有一又深又窄的峡谷,于是连夜装作退军后撤。大月氏军队乘胜追击,而安南王使诱敌深入之计,将大月氏军队引入峡谷。峡谷地势狭隘,骑兵作战不利,埋伏在山上的军队随即发挥自己的长处。以一敌百,势如破竹。你不分析胜败缘由,妄下判断,却沾沾自喜!”
一席话说的谢玉章满面涨红,哑口无言。
谢玄微句句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战场之上,靠的不仅是勇猛,还有将领的运筹帷幄。有勇无谋的将领上战场不过是浪费兵力,害人罢了!你若是想做个这样的军人,我劝你还是回家来,随便玩几年,娶亲成家,将来靠租子过活得了,也省的坑人。”
谢玉章被他说的心中又痛又愧,不由得流下眼泪,拉着谢玄微衣角,哭道:“是玉章不懂事,谢姑姑的教诲,年假我一定在家里好好读书,还望姑姑能多多给侄子讲解。”
谢玄微脸色稍霁,又道:“你成日里只会说安南王如何,却不去看他这般荣耀,背后付出了多少。在边疆过了多少个年?此番若不是为了迎娶王妃,他必定还是在戍守边疆。”谢玉章连连答是,谢玄微又道:“你崇拜他是好事,但是他的成就与你无关,你不必与有荣焉。王爷十七岁参军,你如今十三岁就参军了,比他早了四年,你若是总结前人经验,谦虚好学,将来必定做的更好!”
老侯爷咳了声,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玉章你好好学,将来就算不做个大将军,也别做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谢玉章赶忙道是,泪眼汪汪地看着谢玄微。
李氏笑道:“饭菜都快凉了,玉章请你爷爷叔叔婶婶和姑姑快坐。”
谢玉章听了忙半搂半抱着谢玄微上了桌,李氏与孙氏给两个孩子喂饭,一时间,其乐融融。
第10章 第 10 章
自从谢玉章被谢玄微训过之后,每日挑灯夜读,天蒙蒙亮时起床练剑。谢玄微吃过早饭后,他便去颐水楼请教不理解的。
太子知道后,命无忧送了一个战场沙盘来,谢玄微每日便与谢玉章两兵对垒,谢玉章兵法突飞猛进,心中甚喜,每日读书更加勤奋。
谢玄微空闲下来最爱抚琴,谢玉章好奇,问他为什么,他便道:“修身养性罢了。”
谢玉章拍着头,懊恼道:“姑姑博古通今,我简直是个草包。”
谢玄微笑道:“你剑舞的好,我却一窍不通,不过是术业有专攻罢了。”
谢玉章赶忙点头,正巧棉雾进屋,见到他笑道:“玉少爷,段家公子来了,这会就在兰芝阁等您呢。”
谢玉章一听跳了起来,两眼都发出光来,拍手笑道:“往日我说我配不上兰芝二字,如今他来了,我这房子便配得上了。姑姑晚些我再来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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