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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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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圣清道:“娘娘到底如何了?快说。”
  谢玄微一把攥住纱帐,强撑着坐了起来,“下去吧,我不想喝药了。”
  温圣清在他身后扶住他,听他这样说了,更是心急如焚,“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呢?你听话。”
  谢玄微回头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让雪盏来给我换身衣裳,我不想看。”
  温圣清还要说话,谢玄微却道:“不要让我费事。”
  温圣清只得挥手让太医下去,命人叫来雪盏等人。
  雪盏进了屋,只闻到一股药酸味,快步走到床前,就见谢玄微还穿着出宫时那套衣裳,衣襟处尽是血点子,满面苍白,当时就哭了。
  雪盏抱着谢玄微哭道:“我的小祖宗,怎么就弄成这样了?”谢玄微抬头看了看她,她立刻会意,瞪着温圣清道:“大人还不走?非要把人逼死了才算好?”说着就把谢玄微推过去,“来,你现在掐死他更快些!”
  温圣清低了头,红着眼睛出去了。
  雪盏为谢玄微脱了衣裳,看到他身上生的荨麻疹,叫了声娘,哭道:“好些年没这个病症了,怎么如今又有了?”雪盏只恨自己让他独自出了宫,白受了遭罪。“还有哪里难受么?”
  谢玄微摇了摇头,只是抱着身子抖成一团。
  雪盏只得给谢玄微换了衣裳,出门就看到温圣清站在阶下,看了她出来,忙走了过来,“雪盏姐姐,玄微如何了?”
  雪盏却是充耳不闻,找了杏雨拿了库房钥匙就走了。
  杏雨这边忙命人抬了水进屋里,不多时雪盏就搬了个满满浓黑药汁的大盆来,温圣清想要去接,却是被她躲过去了,水撒了许多。
  杏雨忙上前与她一起抬了盆,两人进了屋,放好了水,杏雨便出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雪盏一人能行么?”
  杏雨今日被打的怕了,着实有些怕他,听他问话,向后退了步,低声道:“娘娘自小洗澡就不要我们伺候,都是雪盏一人伺候的。”
  “你先下去吧。”
  杏雨听了这话如蒙大赦,撒腿便跑了,跑了几步又回头,扑通跪在地上,含泪道:“温大人饶了兰霜吧,棉雾已经死了,若是她也出事了,娘娘得多伤心?奴才们命轻贱,可到底是娘娘自小用大的,便是那猫猫狗狗没了,娘娘也难受啊。”
  温圣清沉默了一下,缓缓开了口,“别让玄微瞧着她。”
  杏雨得了指令,忙千恩万谢地走了。
  温圣清站在门口等了许久,听不到里面一点动静,心里着急,也不管那么多了,推了门就进去了。
  雪盏一向警醒,听到声音,当即喝问,“谁?”
  温圣清听到水哗啦啦的声音,不由口干舌燥,低了头轻声道:“是我,看你是否需要帮忙。”
  雪盏赶忙拿了被子盖住谢玄微,“出去!没得坏了我家娘娘好名声。”
  温圣清道:“我不会越距,不过是怕玄微出事。”
  雪盏估摸着时间,扶了谢玄微起身,拿了被子将他裹好,又道:“劳烦出去,这么呆着成何体统?”
  温圣清转身欲走,谢玄微却是一脚踩到被子摔了一跤,雪盏惊呼一声想要去扶,却是来不及了。
  温圣清冲过去将谢玄微抱了起来,却摸到他衣衫尽湿,被子都是水,以为他是防着自己,心里不免气恼,“我于你来说便是这般下流之人?穿衣去泡,再着凉了如何是好?”
  雪盏却是推开他,扶了谢玄微躺到床上,撒了帐子,将衣服递给谢玄微自己去换。
  大帐厚实,里面什么光景看不清,温圣清只看到谢玄微半截手臂,他将泡的透湿的中衣丢了出来,雪盏拾了起来,也不理他,喊了杏雨来拿下去了。
  雪盏给他盖了被子,轻声问道:“可要用些清粥?”
  “不想吃,肚子火辣辣的难受。”
  雪盏听了这话,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好,你先睡会,我去拿个汤婆子你抱着。”
  “好。”谢玄微只露了两个湿漉漉的眼睛,他看着雪盏道:“棉雾到家了,你不必担心了。”
  雪盏没听这话还好,听了他这么说,霎时就落泪了,咬着唇哭道:“我知道了,我懂,你放心,我在这守着你呢。先睡会吧,乖。”她自去拿了汤婆子来,谢玄微已经睡熟了,雪盏摸着汤婆子入手微烫,确保不会烫到他,便塞进被窝里,硬拉着温圣清走,温圣清却是说什么也不走,急得雪盏用力打他都没用,雪盏一口咬上他,他自是巍然不动。雪盏气的一脚踢过去,低声骂道:“这算什么呢?把人逼到这个份上,又来犯贱?”
  温圣清眼神陡然一变,一把拉住她,将她推了出去。


第69章 第 69 章
  雪盏一时不设防,向前滑了几步险些摔倒,却听到他闩了门,赶忙又扑过去,使劲拍门,“温圣清你给我开门,又闹什么鬼?”
  温圣清呆呆站在床前,却连往前去看看他都不敢。
  谢玄微半夜醒来时,睁眼屋内依旧是灯火通明,他只觉得喉咙干疼,只想喝水。他原先在家时,只要半夜渴了,便去敲床,雪盏听了就会给他倒水喝,后来这活就落到江晚余身上。今夜他有些睡迷糊了,一时忘了,又去敲床。
  温圣清站在那里,突然听得一阵扣木板的声音,赶忙去看谢玄微。就见他双目微阖,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他塞满了,忙柔声问道:“怎么了?”
  谢玄微听了这声音,一颗心一下凉到底了,他这才清醒过来,身子向里翻了下,拿了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去!”
  温圣清有些窘迫地站在床前,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道:“你是饿了?还是渴了?”
  谢玄微却是尽力去缩成一小团,心里实在是痛恨他狠毒,又着实担忧江晚余安危,也不知伤势如何了。一时又想起太皇太后来,自然又想到了棉雾。他握了握拳头,慢慢思索起来。“如今温圣清对我严加看守,我逃出生天是不可能了。如何才能脱困呢?太皇太后派人拿我,定是想替慕寒除了所有障碍,而温圣清做密谋造反就是为了我,她怕我会坏了她的事。我若是引诱温圣清伺机杀他,把握还是很大,但是太皇太后必定会趁机除了我。那我便先借着温圣清的手除掉她,到时江慕寒一定会与温圣清离心离德,我再与慕寒联手一起杀了他。”
  温圣清心里也是苦不堪言,他实在是想不通,谢玄微怎么就能说放就放了呢?当初他也亲口承认过想要嫁给自己的。如何就被皇权富贵迷了眼呢?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各怀心事,皆是沉默不语。
  谢玄微哑着声音,略带了些孩子气,委屈道:“雪盏,想喝水。”
  温圣清听他说话,立刻去倒了水端了过来,“雪盏怕是睡了,来喝吧。”
  谢玄微却是不理他,往里面又滚了滚。
  温圣清怕他渴坏了,便将茶盏放于小几上,向后退了一步,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却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又听到茶盏被轻轻放到小几上的声音,他心中一下便满足了。他不敢多话,侧着身子,一手伸进账内摸到了杯子拿了出来,又倒了杯水放进去。
  谢玄微看着那只手拿走杯子,又将杯子放了下来,一把抓过他的手,撸起他的袖子,张嘴便咬了上去。
  温圣清初时被他抱住手心中又惊又喜,及至手腕被他咬住,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谢玄微恨得身子都在抖,嘴上自然也没留情,等他松了口,温圣清手腕上已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
  温圣清见他松了口,反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轻笑道:“解气吗?还有一只呢。”说着竟真的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谢玄微一巴掌打了过去,愤愤躺下了。
  温圣清叹了口气,放好帐子站到一旁了,直到天快亮了才走。
  谢玄微听到他走了,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悄悄开了房门,就见太皇太后的那个小宫女正坐在台阶上,支着头打瞌睡。他道:“你去讲雪盏叫来,本宫有些饿了。”
  那小宫女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跪在地上,听了旨意赶紧就去找雪盏来了。
  雪盏听了谢玄微要吃饭,自然是满心欢喜,赶忙命那个小宫女去小厨房找御厨做饭,自己去为谢玄微梳洗了。
  雪盏给谢玄微梳头,边道:“今日脸色好了许多,今早老太爷派人送了些安先生的药,等吃完饭用些吧。他还跟我说,让你别担心,昨夜已经派了妥当人往西北去了,一定打听到陛下消息的。”
  谢玄微点点头,拉住雪盏的手,对她道:“当初你若是在宫外嫁了人就好了,就不必跟着我受苦了。”
  雪盏打了他一巴掌,呸了一声道:“这些年跟着你,我什么好的没用过?没吃过?享了被人几世都享不到福呢!”
  谢玄微听了这话痴痴笑了,主仆两个一时也开怀了些。
  此后几日,温圣清依旧日日来找谢玄微,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关照他。谢玄微慢慢也有了笑意,别人都还可,杏雨心中倒是有些替江晚余不值了,心道:“娘娘真是无情,陛下如今生死未卜,竟能笑得出来!”
  那厢高月楼紧赶慢赶到了乌孙国内,无忧听人说千岁爷来了,如同见了救星一般,立刻就去了。
  高月楼满身风尘,见了无忧,赶忙问道:“阿离如何了?”
  无忧道:“回大人的话,陛下如今好了,当日伤了腿,如今可以走了,只是为了引出细作,这才一直称病。”
  高月楼听了这话,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眼睛莫名有些发酸,“幸好,幸好,阿离无事。”如若这最亲近的血脉也没了,那自己就真的是个遗物了。
  高月楼进了房内,就见江晚余正坐在桌前写字,他一见他来了,立刻一瘸一拐迎了上来,“舅舅,你来了。”
  高月楼赶忙扶他坐下,见他果然安然,松了口气。“接了你的信件我便赶来了,娘娘一切安好,我派了小橙几个伺候,再加上景行他们,你不必担心。”
  江晚余点点头,心中有些遗憾不能见谢玄微一面,却是听闻他一切都好,心中也是欢喜的。
  “你可查到了细作?”
  江晚余神色有些阴郁,低声道:“有些眉目了,只是我也不敢确定。
  “是谁呢?”
  “温圣清”
  高月楼听了这话,手上的茶盏啪嗒掉在了地上,十分讶异地看着他。
  江晚余也是满面的惋惜,“我初时也以为是查错了,后来我受伤装作昏迷,药中被人下了曼陀罗,行止暗暗去查,后来发现灵兮给陶将军下的曼陀罗都是从我国一个药师手中拿的,顺藤摸瓜查到了温圣清随侍身上,所以也有可能是他随侍被人收买。”
  “那如今温圣清人呢?”
  “与李将军一同去了柔然结盟,其中细作众多,我想一网打尽,少不得多做忍耐了。且莫赞当初逃到柔然,便是与现任国主联手的,若是此事真的跟温圣清逃不了干系,那么他们必也有些瓜葛的。我命李将军带了精锐骑兵先行,乌孙国主随后跟上。金鸣沙的土匪皆是柔然二皇子昔日的兵将,行止游说多日,拉拢了他们。到时候三方势力里应外合,将他们一举拿下。”江晚余满怀雄心壮志,展开地图给高月楼看,笑道:“这些小国我会一个个都打下来,大齐被压制这么些年,也该扬眉吐气了!”
  高月楼听他这样讲,想起他父亲来,低头笑道:“好,舅舅全力支持你。”


第70章 第 70 章
  舅甥两个一时研究起来,高月楼本就是在西北十几年,周边地形早就烂熟于心,江晚余更是如虎添翼,作战方案也更加完善。
  高月楼饮了茶,随口问道:“慕寒呢?”
  江晚余道:“这会应该与玉章一起吧,我也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
  高月楼心下有些奇怪,江慕寒一向跟阿离亲厚,“他与阿离一向亲厚,怎么可能阿离受伤他不来问问?”他又问道:“那玉章呢?”
  江晚余道:“前几日过来看我一次,我让他安心回去守好漠南。”
  高月楼心中更加疑惑,随即想到他临出发时,太皇太后回了宫中小住,一时心头大骇,喃喃道:“只盼我多想了。”他对江晚余道:“阿离,快宣玉章与慕寒过来。”
  江晚余也是疑惑,“舅舅为何要见他们?”却也道:“无忧,去宣江、谢二位将军。”
  无忧领命便去了。
  “记得要快!”高月楼一时坐立难安,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十分焦急。
  江晚余只觉得十分奇怪,他舅舅一向不喜欢慕寒,如今怎么这么着急要见他?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无忧领着谢玉章来了。
  高月楼一见只有谢玉章一人,心中更是慌乱,忙道:“玉章,慕寒呢?”
  谢玉章道:“回千岁爷的话,慕寒近来偶感风寒,在休息,刚刚无忧也看到了。”
  高月楼面色凝重地看着无忧,无忧赶忙道:“奴才刚刚的确看到了世子,裹在被中实在是起不来了。”
  “裹在被中?也就是说你根本没见到本人?”高月楼指着谢玉章,有些着急地说道:“玉章你与我说实话,江慕寒到底在不在?”他见谢玉章依旧嘴硬,便道:“若是他现在不在军中,而是回了临安,你姑姑可就危险了!”
  江晚余心下一跳,心中已经转过了一千个一万个念头了。
  谢玉章一向紧张谢玄微,一听这话,也手足无措起来,吞吞吐吐道:“慕寒娘亲病重了,现在正在打仗,假请不下来,所以我们就想了法子,让他偷偷回临安了,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他怕见不到王妃最后一面。”他说着也察觉出不对来,声音渐渐弱了。
  高月楼听了这话,气得狠狠拍着桌子,怒斥他,“你是真糊涂啊!什么假请不来?即便你们上峰不让你们走,他与陛下是堂兄弟,陛下会拦住他回家尽孝?”
  “我,”谢玉章一时也哑口无言。
  高月楼道:“快,你快带兵回临安,我怕他们要造反了!”
  江晚余道:“如何就要造反了?”
  高月楼道:“太皇太后在我来之前回宫了,荣亲王妃身子康健,何来最后一面之说?孟大人等人这会怕是被她扣在太庙中了。”
  江晚余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双手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惶恐不安地看着高月楼。
  谢玉章心中也害怕极了。
  高月楼着急道:“还等什么?快些领着神武军回临安啊!”
  谢玉章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了,赶到校场,却是无一士兵,他赶忙又往回赶。着急忙慌地进了江晚余的房内,跪在地上道:“神武军没人了。”
  江晚余瘫坐到椅子上,“一万精兵怎么会说没就没?温圣清?”他想了想,掏了对牌对谢玉章道:“你速速回京,号令赤羽军。”
  谢玉章接了对牌,匆匆下去了。
  高月楼道:“我大意了。”
  江晚余双手握拳藏于袖中,“与舅舅无关的,阿萌聪慧,不会出事的,何况还有小橙他们几个。”江晚余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可是却只是皱皱眉头,掌着桌子稳住身形,“我们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安南王旧部一向恨我当初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所以还要请舅舅去统帅他们。”
  “好,此事交由我去办。”
  江晚余笑道:“舅舅,您一路舟车劳顿,先歇会吧。”
  高月楼只得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宽慰宽慰他,然后走了。
  江晚余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刻他懊恼不已,宫中无人帮衬,他不该将萌萌独自放在宫里,他该带着他的。
  高月楼修整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换了盔甲,与江晚余两人到了演武场。
  安南王几个得利的旧部正操练士兵,听闻江晚余来了,十分不快地蹙了蹙眉,却还是跪下行礼了。
  江晚余点了点头,说了平身,与高月楼对视一眼,独自去走走了。
  高月楼见那几位将军满面怨恨不快,心下也明白了,与他几人劝道:“我知众位将军对于景庭一事颇有怨言,然当初景庭的确是要造反,陛下身为帝王,若是不反击,死的便是他了。再者改朝换代,黎民百姓还要再受不安,各位将军真忍心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尔等皆有父母子女,当日陛下的确用了些狠辣的手段,可是却并未伤及诸位家人一分一毫,且仍旧重用各位将军,足见陛下对各位信任。如今边疆战事不断,陛下御驾亲征,若是得各位将军鼎力相助,那么大齐必定国运昌盛,逆流直上!请各位将军将私怨放诸脑后,我们带了大齐三十万男儿来,他们也是父母之子,儿女之父,夫人之夫啊!护住山河,也是为了护住我们自己的家!”
  一名将军听了这席话,心中感慨良多,“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千岁爷说的不错,我们是看陛下不高兴,但是他做的事,我们也看在眼里,我们不是那糊涂瓤子,必定不会做不义之事!大齐三十万儿郎,我们带了出来,自然也会带回去!”
  “好!”
  江晚余沿着路往前走着,心不在焉地看着远处,突然对无忧道:“你说娘娘这会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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