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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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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有夫人想着自己女儿出彩,便拟了几个题目提议众人作诗。那些贵女做的无非是些感春伤秋的闺阁之诗,独谢玄微一言不发。
  一位夫人以为他自幼养在别院,便私以为崔敏必定短了他的教养,笑着催他也作一首,“谢大姑娘不必害怕,无论作的如何,我们都不会笑话你的。”
  谢玄微只是轻轻乜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起身拿了笔,信手在铺好的宣纸上写下了那首名动大齐的鹊踏枝,也顺利堵了众人的嘴。
  那时谢玄微浑身带了刺,虽生得可怜,可是行为举止与其她闺秀大不相同,他便是那时悄悄动了心。撺掇着几位与母亲交好的夫人合办了学堂,又哄着母亲将妹妹送入学堂读书,他每日借着接温也凉回家,假作不经意地与谢玄微说上几句话,慢慢与他熟稔,便递些吃的喝的给他,少年的心都能因两人指尖相触跳个半天。后来温也凉与谢玄微成了闺中密友,他们见面越发频繁,他也有意在谢玄微眼前晃,自然他也知道谢玄微是对自己有些好感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可是如今那眼中毫不遮掩的爱意,比当初更甚、更浓,却再不是看他了。
  思及此,温圣清却是轻轻笑了,要不了多久,谢玄微就会回到他身边。那时所有人都会指责他,伤害他,抛弃他,唯独自己会保护他,成为这世上他唯一的希望,那时候谢玄微就不会再离开他了。他,很期待那时的到来,他会一如既往地怜惜他,甚至会成为他的神祗,将错失的这些年弥补回来。
  临别之日很快就到了,谢玄微亲手为江晚余换上了铠甲,用力拥住他,心下一时不忍,竟莫名落下泪来,他怕江晚余不安,立马背过身子悄悄抹眼泪。
  江晚余抱住他,亲了亲他,笑道:“傻乎乎的,哭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在家等我,我挂念着你等我,必定会很快就回来的。”
  谢玄微鼻子一酸,眼泪掉得更多了,抽噎道:“我也不知怎的,大概心里太舍不得你了,你早去早回,我等你。”
  江晚余摇了摇他那年端午送自己的荷包,谢玄微又为他换了新的药材,“这破荷包怎么还戴着?等你回来,我再给你重新做。”
  江晚余笑着擦了他的眼泪,心中也是一片酸涩,却是强颜笑道:“会很快的,你在家中,若是有人欺负你了,便去告诉舅舅。还有除非是我亲口说的,别人说的,不管是什么都不要信。”
  谢玄微越是想忍着不哭,那眼泪就掉得更厉害,连话也说不清了。
  江晚余见状,只得自己狠下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玄微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走着。
  兰霜忍住悲痛,拉住谢玄微劝道:“娘娘让陛下心宽些,很快就会回来的。”
  谢玄微提了裙子,往城楼跑过去,很快爬上了城楼,眼睁睁看着江晚余骑了高头大马,宣读了誓词,领了将士一路走了。谢玄微沿着城楼追寻着大军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颓然地低了头,捂住眼睛不再说话。
  雪盏实在心疼谢玄微,抱了他在怀中轻声哄着,陪他站了会,两人才心事重重回椒房殿了。
  雪盏为谢玄微换了寝衣,又命人点了助眠的香,才撒了大帐,熄灯出门了。
  谢玄微悄然坐起身,摸出枕下的錾花金片捧在掌中,抱了膝倚着栏杆,轻声安慰自己,“已经第一天了,很快的,我要在宫中等着怜怜。我要在宫里好好等着,如何广纳人才,替怜怜分忧。怜怜你快些回来,我等你。”


第62章 第 62 章
  高月楼生怕谢玄微有个闪失,江晚余一走,便派了心腹到椒房殿中伺候。
  段景行等人也得了旨意,对待谢玄微更加用心,却见他与以往无异,便也放下心来。
  段景行见今日无甚大事,便将事情交由下属处理。又见谢玄微站在廊下看着远处愣神,他倒了杯热茶送上前,“公子有心事?”
  谢玄微摇了摇头,仍旧看着远处。
  段景行从袖中拿出出宫令牌给他瞧,果然引得他来看了。段景行笑道:“陛下出宫前特意吩咐了,若是公子待得腻了,便出宫瞧瞧热闹。”
  谢玄微接过令牌,轻笑一下,又递回去给段景行,“改日再出去吧,我并不烦闷。”
  段景行只得收了令牌,心里突然有了计较,又道:“臣近日与孟寅大人相谈,近来他新政出了一点岔子。”
  谢玄微一听果然来了兴趣,便问道:“什么岔子?”
  段景行道:“陛下本意是为了提拔寒门子弟,使得人人都有机会,可是如今却发现有人冒名顶替考取功名的学子,更有甚者,替考。”
  谢玄微听了这话,心中大为疑惑,“这就奇了,出了这事,怎么无人上报呢?”
  “臣想着,一来是因为有些学子实在贫寒,迫于无奈卖了自己的名额,再来就是那些顶替之人都是有后台的,寒门学子哪里斗得过?”
  谢玄微略微思考一下,便道:“不知孟大人如何解决了。”
  段景行道:“大人命人收集了各位考生的详细体貌特征资料,考试时凭此判断是否本人,算是有些用处。”
  谢玄微点点头,转身走至窗前,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吹干墨迹递给段景行。
  段景行接过一看,点头称是,满面欣喜道:“公子真是大齐福星!考生自乡试后,便由官府统一管理,层层应试,再将他们试卷派专人誊写,这样更杜绝了改卷作弊。”
  “还有,一旦发现替考,双方罚银一百两,且兄弟子侄终身不得入仕,虽是严苛了些,到底是绝了那些人的心思。”谢玄微又道:“我瞧着咱们律法是时候该变一变了,改日请了几位大人过来商议吧,有些事,得要王爷还有你出面,我到底是不方便的。”
  “是。”
  “今日也不早了,我先回宫去了。兰霜得了陛下旨意,看我看得紧,那些补品一日□□着我吃。”谢玄微叹了口气。
  段景行将他送到门口,听完他说完,便笑道:“兰霜姑娘也是为了公子好,只是如今已是九月,公子却穿得单薄,听闻兰霜姑娘针线做得最好,公子该换新衣了。”
  谢玄微听了这句点拨,心中豁然开朗,指了他笑道:“还是你聪明,我先走了,你不必送了,明日我也不来的。”
  “公子慢走。”段景行瞧着他走远了,才慢慢回了书房。
  谢玄微回了椒房殿,先是换了衣裳,喝了雪盏端来的汤,龇牙咧嘴道:“真是难喝。”
  “娘娘吃块糖。”
  谢玄微含了一会,嘴里没了那股味,才将糖吐了,“兰霜呢?”
  雪盏探头向外看了看,对谢玄微道:“怕是去摘菊花了,你昨儿不是说花开得好么?”
  谢玄微拉了自己的裙子给雪盏看,“我不喜欢这个花,这料子倒是舒服,你说白底绣上菊花怎么样?”
  雪盏去看了,拿手比了比,“这云香纱花色都是扎染的,又轻又薄,只怕是绣不上吧。你也会难为人,别的布不行么?”
  “不行就要这个,我喜欢这个料子。”
  雪盏笑道:“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倒是任性成这样了?”
  碰巧兰霜与棉雾抱了花回来了,兰霜将菊花摆好。棉雾听见谢玄微与雪盏说话,便笑道:“奴婢瞧瞧。”说着便走了过去。
  雪盏提了裙子给她看,笑着埋怨道:“这孩子越活越回去了,你瞧这布料如此轻薄,怎么绣花呢?还非要菊花,菊花虽简单,却是最灵动难绣。”
  棉雾捧在手中看了,笑着招呼兰霜过来,“大约也不是什么难事,兰霜你看呢?”
  兰霜捻了捻那布料,果真是又轻又软,“这纱绣花也是可以的,只是费些功夫,奴婢试试吧。”
  谢玄微一听,立刻道:“你尽心去做,近日你不必伺候了。雪盏去端笔墨来,本宫这就给你画样子。”
  雪盏听闻可以绣,能让谢玄微顺心比什么都好。赶忙就去端了笔墨来,谢玄微低头沉思片刻,信手画了起来,又赋诗一首,“兰霜,你瞧着配什么颜色好些呢?”
  “白底便配些素雅的颜色吧,与娘娘气质也相符。”主仆两个忙着配色,弄了许久,终于是画好了,倒是一副色泽淡雅秋菊图。谢玄微又嫌过单调,添了两只小画眉。
  谢玄微伸了个懒腰,“明日绣吧,这两日你不必伺候了。”说完便嚷着要睡了。
  兰霜听了不用伺候了,这才明白过来,谢玄微怕是借着绣花一事,支开自己。“难道娘娘对我有所察觉?不可能,那些补品并没有毒,娘娘除了咳嗽嗜睡些,其他并无异样。该是还觉得陛下派我盯着她,她心中不快活。这两日,我便少烦些她。温大人不在临安中,也是好事。”这么想着,兰霜竟真的不去伺候谢玄微了,日日为他做新衣。
  谢玄微见自己果然拖住了兰霜,心下也舒服了许多。每日里,盼着日子过。
  月上中天时,段景行悄悄入了宫,高月楼等人正等在椒房殿,见他来了,立刻迎了上去。
  高月楼满面焦急,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陛下如何了?”
  段景行擦了擦汗,气喘吁吁道:“送信的驿官正在休息,累得话都快说不出了,勉强答了几句,只听他说,莎车国主临阵倒戈,陛下受了些伤,如今好了些。只是此间消息往来,日夜兼程,最快也要半个月,如今情形臣也是不清楚。”
  高月楼心中越发担忧,对段景行道:“陛下受伤一事,先瞒着娘娘吧。”
  “臣知道。”
  此时满天寒星闪烁,四下一片寂静,段景行等人焦躁不安地坐在一旁。高月楼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以此舒缓紧张的情绪。
  过了约摸一盏茶功夫,送信的驿官便来了,段景行一见他来了,赶忙站了起来。
  高月楼打了个手势,他们几人便都下去了。
  那驿官面容憔悴,嘴上血痂结了一层,满眼中尽是红血丝,显是匆匆修整了仪容,却依旧狼狈不堪,他从怀中掏出火漆罐呈给高月楼。
  高月楼拆开火漆,匆匆浏览了一遍信件,又回头看了一遍,面色带了些凝重。
  驿官道:“千岁大可放心了,臣来时,无忧公公说了陛下已无大碍了,荤腥油腻吃不得,所以这些日子只能进些米汤,在养着身子。又听温大人的意思,如今还有联姻这条路走。”
  高月楼先是点了点头,等他说完,却听到了和亲,便道:“联姻?阿离不会肯的,永不和亲,这是高阳的心愿啊!”
  驿官又道:“陶将军、安南王相继身亡,朝廷虽又有了几位将军,可是比起他们,到底是年轻了些。”
  高月楼沉思片刻,轻轻嗯了声,“你先好好歇着,容我想想,明日再做打算。”
  驿官退下后,高月楼江晚余密信又看了一遍,信件读来总觉得被隐去了许多话,读来不像是一封完整的信,可又郑重其事用火漆密封,总有些欲盖弥彰。高月楼拿起信件对着火光处,照的纸透亮,两指捻了捻,发现与正常纸张无异。高月楼心中纳闷,手一滑,轻飘飘的纸擦了点火苗,他慌忙去抢,仍旧烫出一个洞来。
  他用手擦了擦煳边,轻轻道:“难道不是用火?难道是明矾?也不对,到底是我多想了,还是阿离的确隐下一些事呢?”
  高月楼反复思量,猛然想起驿官说的话,眼前一亮,摘下腰间酒壶,用手指沾了些酒擦在两行字之间,不消片刻,纸上便慢慢显现出紫色的字来。
  “军中生变,定有细作,朕已命人悄悄去查,然无果。而今朕受伤,故作虚弱,每日汤药不断,令其掉以轻心。为今之计,恳请千岁带兵北上,与朕里应外合,共商大计。”高月楼将信笼在袖中,推开门走了出来,就见段景行还等在门外。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段景行见高月楼来了,忙解释道:“孟大人与温尚书去太庙了,荣亲王刚刚派人说,太皇太后后日要回宫小住几日。”
  高月楼叹了口气道:“她又掺和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小住。你来,景行。”
  段景行不明就里,赶忙跟了进去,又关了门。
  高月楼掏出信来,递给他看。
  段景行看了信,只觉得浑身冰凉,脸色惨白,“千岁,您何时出发?”
  高月楼收回信,拍了拍他,开了门便走了。


第63章 第 63 章
  段景行独自留在小书房中看书,等了许久,也不见谢玄微来,便料到他今日不会来了,便也走了。
  谢玄微听闻西北有驿官来了,一早就派了杏雨去问信。
  杏雨等了许久,终于拿了江晚余写的信,匆匆回了椒房殿。一脸高兴地进了房里,赶忙行礼,“娘娘大喜,陛下果然给娘娘写了信呢!”
  雪盏接了信,呈给谢玄微,谢玄微赶忙拆开看了,知道他一切安好,也放下心来。
  雪盏端来笔墨,谢玄微提笔沉吟片刻,写了信,告知江晚余近来朝中新法情况,对自己倒是没提什么,他也怕他担心,便添了句,“甚好,勿念。”
  雪盏见他认真写信,想起他这些日子写的信,便问道:“自陛下走了,你便每日都在写信,这次要驿官一起带走么?”
  谢玄微听了,放下笔,呆了呆,摇了摇头,“只带这一封吧,我怕信件过多,他担心我。”
  雪盏听了他说完,不由得叹了口气,边加热火漆边道:“你这报喜不报忧的性子,真是不亏为陛下的皇后呢!”
  “这话说得多酸?仿佛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谢玄微细细吹干墨汁,将信用火漆封好,交给了雪盏。
  雪盏道:“你可想好了,就这一封信?我可不再替你跑腿了!”
  杏雨正在打香篆,听了这话,忙忙用羽帚收了残香,拿了线香点燃香篆后,笑道:“雪盏姐姐就不懂了,娘娘这封信可是一字值千金,其中情谊绵绵,陛下能回味到回来呢!况且,那是咱们做奴才的参不破的。”
  雪盏取了信,哼道:“偏你话多,这会子打什么香篆?晌不晌,夜不夜的?”
  杏雨道:“是棉雾让点的,”她摆好奏折,放好笔墨,扶了谢玄微过来坐好,“娘娘起身时说头有些疼,现在可好了些?”
  雪盏见谢玄微愣神,拉了拉杏雨衣裳,摇了摇头,两人便一同出去了。
  “你去找棉雾,就说‘雪盏要去给往西北的驿官送信,你可有要带的?’”
  杏雨叹气酸道:“哎呀,她必定是有的要带,只是你也知道,我去这么跟她讲,又怕她多心。”
  雪盏点了点她的脑门,咬牙道:“有什么可多心?这件事说起理来,到底是你不好些。何苦呢?咱们一同进了宫,为了一点小事闹得人仰马翻?”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问。”
  “去吧去吧。”
  雪盏等了会,果然见着棉雾提个包袱来了。
  棉雾红了脸道:“听说漠北比我们这里冷的多,故此娘娘嘱咐我做了带毛的大衣给陛下。这个小包袱里是零碎布头做的袜子……”
  雪盏接了包袱,笑着打趣道:“懂,陛下九五至尊,自然不使碎布头子,便给劳苦功高的无忧公公吧。”
  棉雾听了这话,触动心事,低了头骂道:“你要死了,又胡说八道,整日里拿了这些不正经的话取笑我。赶明儿,我死了,只怕你更畅快些!”
  雪盏噗嗤笑了,推了杏雨,递了眼色,便去给驿官送信了。
  谢玄微得了太皇太后回宫小住的消息,虽心中纳罕,却也妥当安排了。太皇太后回来那日,他早早就去等候迎接。
  雪盏四下看了看,却不见高月楼踪影,“奇怪了,千岁爷怎么不在呢?好几日没瞧着他来咱们椒房殿了。”
  兰霜赶忙拉了她的衣角,轻声忙道:“姐姐这话错了,娘娘是外甥媳妇儿,亲舅舅慈爱,关心晚辈罢了。”
  雪盏赶忙打了自己嘴巴,垂头不语了。
  谢玄微接了太皇太后,与荣亲王妃伺候她吃了晚饭。饭后,太皇太后留了荣亲王妃话家常。太皇太后闭目歪在美人榻上,荣亲王妃坐在榻下的脚凳子上,为她捶着腿,婆媳两个有说有笑的。荣亲王妃眼见谢玄微陪着坐尴尬,便让他赶紧回去了。
  因着这两日奏折多,谢玄微夜夜熬着,实在是精神不济,听了这话,正中下怀,便告退了。
  太皇太后慢慢睁开眼,道:“寒儿还有多久能到临安呢?”
  荣亲王妃听她提起儿子,满面春风得意,那笑里都带了几分真诚,“就这两日了,儿臣也想的紧呢!”
  太皇太后也是满面的慈爱,手轻轻抚摸着小几上的花纹,叹道:“哀家这寒儿啊,是世间一等一的好孩子,该他的,如今到底还是他的了!老天爷到底是看不过去了。”
  荣亲王妃连连点头称是,笑得几乎合不拢嘴了。
  太皇太后道:“寒儿也该娶亲了,老是跟着谢家那小子混,哀家看着也生气,什么腌臜东西?竟娶了个男子做主母,不伦不类,他家居然也认下,到底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荣亲王妃赶忙认错,笑道:“母后说得对,臣妾已经物色了几家姑娘,定国候府嫡女,再者就是庆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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