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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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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微捡了戒指,一时如遭雷劈,心道:“难道他知道我与温圣清的往事了?”后又想着,自己与温圣清并无越矩之举,又放下心来,扑过去要抱江晚余撒娇。
  谁料,江晚余却正好站起身,边道:“你一直想出宫,究竟是不是为了他?”话音刚落,就听得扑通一声,回首一看,谢玄微掉在了地上,疼得直抽气。
  江晚余哪里还生气,慌忙抱起他,“可摔坏了?”
  谢玄微听了这话,捧着心口蹙眉不语。
  江晚余暗道糟糕,生怕他是摔坏了,赶忙要宣太医。
  谢玄微捂着脸呜咽道:“我的心都快疼死了,你都不疼我了,索性也不要宣太医了,让我死吧。”
  江晚余忙哄道:“气不是这么赌的。”
  谢玄微抹着眼泪道:“分明是你在跟我赌气,你就不能先听我说?”江晚余不再说话,谢玄微又道:“当初我一心想出谢府,他又喜欢我,心也善。我便想着嫁给他,求他救了我,还写了情诗引逗他。”谢玄微见江晚余脸色变了,忙道:“后来我就反悔了,下定决心远离他,可是情诗让他拿去了,他还未来得及提亲,你家就下了圣旨。戒指我本来还给他了,但他说留个念想,绝不会有他人知道。我本来打算扔了,但是杏雨说这个好值钱,我想着你不喜欢我,我出宫后,拿去卖了可以接济一下。”最后一句纯粹是他胡编的,没有扔掉,不过是他懒而已,现下真是后悔,随便找个河边丢了多好,不过是抬个手罢了。
  江晚余见他可怜样儿,还是没开口。
  谢玄微握住的手放到心口,满面真情道:“我对怜怜真心实意,除了黑无常,这辈子谁也别想带我走的。”他说着就钻到江晚余怀中,见他神色紧张,又要捂自己的嘴,立刻见好就收。“不生气了好不好?我明儿就把戒指拿给他,这次一定说清楚了。”
  “好。”
  谢玄微见江晚余松了口,忙喜滋滋地凑上去心肝乱叫。
  江晚余又道:“你同他,你是在上面还是他在上面?”
  谢玄微与他滾作一团,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笑道:“陛下现在在我上面,不也一样受我疼爱?”说着便颠了颠他,笑得不怀好意。
  江晚余羞得满面酡红,凶狠道:“谢玄微!不说清楚,你就别到床上!”
  不到床上,等同于不能睡江晚余,谢玄微不干!急忙表态道:“我与他清清白白!”
  “这样都能清清白白!那我们呢?”
  “混混浊浊。”谢玄微叼住江晚余的嘴,急不可耐地亲了起来,生怕他再问出什么来。
  江晚余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松了口,气喘吁吁道:“谢玄微!你又骗我,刚刚是不是根本没摔到?”随后便是再也说不清话了。
  江晚余有些颓然地想,“算了吧,人都在自己身边了,黑无常敢带走他,自己就跟着白无常一起走,死生不负。”
  第二日,谢玄微换了男装,便去太极宫等着温圣清了。
  温圣清清瘦了许多,面色白得吓人。他见了谢玄微立在一棵花树下,身长玉立,周身带着淡淡的光芒,恍若神仙妃子降临,赶忙就过来了。
  谢玄微将戒指放到他掌中,欠身道:“温家哥哥,这戒指该物归原主的。今日玄微来此,一是还戒指,二是来表个歉意,年少无知时犯的错,请温家哥哥原谅。”
  温圣清将戒指也戴到无名指上,两枚戒指相互生辉,他低头浅浅一笑,“无妨,过几日,我也要外放到乌孙。”他看着谢玄微满面惊讶,似乎是怕他误会了江晚余,便道:“是我自己请旨外放的,乌孙是个好地方,你不必担心。只是当日我假意联合安南王,为陛下拖延时间,等候世子与谢小将军来。你一直怀疑我动机不良,如今我走远些,算是解了你一些心事。何况,你来还戒指,陛下怕是找你闹了,我的痴心妄想,不能害了你。”
  谢玄微见他句句为自己考虑,生怕为了他,他与江晚余闹得不愉快,一时哑然。温圣清苦笑道:“你在花房看了一圈,神情那般害怕,可我当时不能告诉你实情,我怕你遇了不测。玄微,你要相信,温哥哥会害人,但是绝不会害你的。”温圣清又笑起来,宛若初春的太阳一般,耀眼中带了些温柔,他又道:“明日我走了,你且安心吧。”
  谢玄微呆呆立住,温圣清坦坦荡荡,自己却是处处猜度嫌隙,真是无颜以对。
  清风拂面,送了阵阵花香过来。过了许久,谢玄微才低声道:“此次外放,一路多多保重啊。”
  “多谢,来年再见吧。”
  温圣清步履沉重,缓缓向前行进。笼在袖中的手死死握紧,抬头看了看这方寸之间的天空,待到他外放归来,便是要变天了。


第46章 第 46 章
  谢玄微还了戒指后,心下松了一口气。温圣清走后,他便更松了气。没几日李氏却进宫说了谢玉章要走了,说着便哭泣起来。他无法只得好生安慰她,又下旨让谢玉章进宫。
  谢玉章打点好行囊,想着还是派了随喜送了书信给段行止。
  段行止看了书信,满面尽是泪水。他很想相送,甚至是不管不顾地跟了去,索性便不要脸面了。可是,若是心中又着实害怕,害怕他知道自己的手段,自己龌龊的心思,会厌弃自己。他宁愿保持着挚友关系,也不愿被抛弃。只能借口如今要在玉堂署同父亲学做事,实在无空相送,表了歉意后,又送了些寻常的礼物给他,便不再联系了。
  谢玉章本是想着见一面,可是遭了冷淡,也没了心肠去见面了。只好应召进宫与谢玄微拜别。
  谢玄微见他来了,却是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笑道:“你母亲说你急着回西北,说着说着就气哭了,都说你心野了。”
  谢玉章强打着精神笑道:“有些急事,回家去,臣再好好安慰她。”
  谢玄微点头道:“我也帮着你劝劝她,横竖你才十六岁,等过两年,我亲自给你议亲,给你排面准备得足足的。”
  谢玉章闷闷地点点头,谢玄微见他如此,又道:“或是你喜欢谁,尽管跟我说,管他是谁,保准都给你弄来!”
  谢玉章听了这话,提醒道:“姑姑,爷爷最恨我们仗势欺人,欺男霸女的。”
  谢玄微叉着腰,十足恶霸样,道:“就是欺了,怎么着?我还被皇上欺男霸女了呢?他怎么不去管皇上?”
  谢玉章噗嗤一笑,“姑姑,你这话里有话,分明是借着我议亲的事,来表白表白陛下。”
  谢玄微嘿嘿一笑,劝慰他几句,写了信让他带回去给他母亲,又赏了许多东西,便放他回家了。
  春日午后,日头暖洋洋的,谢玄微闲来无事,命人搬了春凳在门口晒太阳。太阳晒得舒服,他也懒洋洋的。
  雪盏几个丫头,摘了柳枝及各色鲜花编了花篮、花环等物。给谢玄微戴了一头一身,弄得花枝招展的样子。他也不恼,随她们闹。
  江晚余一路溜达过来,便想着进来看看他。却看了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
  谢玄微听到笑声,就见江晚余进了宫门,笑得满面春风,他立刻向他飞奔过去。
  江晚余也是开怀大笑,张了双手,托住他的腰,稳稳抱起他,让他挂在自己怀中。
  地上跪了一地的宫人,皆是羞得垂下头。
  谢玄微哼哼唧唧地蹭了蹭他,连头上的花环都掉到了地上。
  江晚余抱了他向里走,自己坐到春凳上,谢玄微从他身上下来,坐到门槛上,趴到他的腿上,仰起头撅了撅嘴。江晚余立刻会意,垂首亲了亲他,又捏了捏他的脸。
  无忧递上谢玄微头上的花环,谢玄微赶忙抓了过来,“怜怜低头!”
  江晚余弯下身子,花环便戴到了头上,他掐了下谢玄微的脸,无奈道:“淘气包。”
  “玉章早上来了,他娘托我给他找媳妇,你说急什么,他才多大?”
  “都十六了,不小了,你不也十六岁成婚的?”
  谢玄微扭过脸,哼道:“哼,你也知道?我才十六,我还没有到弱冠。”
  江晚余双手揪着他两腮,让他的脸都变了形,拉了他往房里走,吩咐道:“不必伺候了。”又笑道:“没有我,谁敢要你?脾气娇蛮,还好哭。”他又道:“凭着玉章的本事,谁嫁了他都是福份。”
  谢玄微道:“就是不知道玉章意思呢,我嫂子说,咱们家的人都是痴情种子,玉章媳妇儿的事儿,她不好太过插手,只说玉章喜欢便可以了,模样家世倒不多做要求,只盼着人品性子好便好。”
  江晚余听了那句“痴情种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蓦地红了。看着谢玄微,他轻咳一声,冲他招了招手,“过来,让我亲亲。”
  谢玄微听了,喜得眉开眼笑,忙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江晚余向后退了退,却又被他抱住了头,含了唇,轻轻嘬着,谢玄微含混道:“不够,还要!”
  江晚余只觉得嘴唇麻木,被他亲得双唇涎水涟涟。他闷笑一声,向后躲了。抱了谢玄微坐到腿上,揉了揉他的脸,道:“都瘦了,昨儿太医给你诊脉,说什么还记得么?”
  谢玄微脸轰得红了,昨儿江晚余带他去太极宫玩,碰巧太医过来请平安脉,他看了便也凑热闹,非要把脉不可,谁知太医给他诊脉时,让他又伸舌头,又扒眼皮。
  太医抚着花白的胡子,神在在笑道:“小公子脉象有些虚,最近是否是新纳了人?”
  江晚余听了,心下明了,捧了茶盅只管喝茶,全然不管满面酡红的谢玄微。
  就又听老太医道:“小公子在房事上狠下了些功夫,如今年纪轻没什么,却还是要节制些的。”
  江晚余抱了他,在他面颊上亲了亲,打趣道:“小公子还需节制些。”
  谢玄微赌气道:“不理你了。”
  江晚余又去抱住他,哄道:“小公子不气了。”
  谢玄微闷闷地点点头,钻到他怀中,气闷道:“我狠下了些功夫,得趣的人是谁?哼,凭什么我就身子虚了?何况我现在能跑能跳,能让你床都下不来,哪里就虚了?”
  江晚余笑着给他顺顺毛,“好了,不气不气,朕往后多看着你些,再不让你这般丢脸了。”
  他抱了谢玄微去睡午觉,刚把谢玄微放下,谢玄微就如同一条水蛇般缠了过来,作势就要凑上来亲他。
  江晚余掐住他肋下几下咯吱,便叫他松了手,满面严肃道:“朕再不会向以往那般纵着你了。”
  谢玄微却是耍起赖,手脚并用抱住他,顶了顶他肚子,“就现在嘛,求求怜怜了,给我吧。”
  江晚余一见他这副样子,就两腿发软,实在怕他纵欲过度伤了身子,便强忍着吓唬他,“再乱来,朕就生气走了。”
  江晚余真走了,他便连肉渣子都吃不到了,先哄到床上再说。谢玄微忙乖乖睡好了,拍了拍床,撒娇道:“要你陪。”
  江晚余躺在他身侧,他下定决心让谢玄微好好养着身子,便如老僧入定一般,竟是真的如何引逗都不上钩了。
  谢玄微使出浑身解数,已是黔驴技穷了,竟是丝毫无用,只得悻悻睡了。
  几日后谢玉章便回了西北。
  四月天,临安城已经暖和了许多,可西北却仍旧寒冷。尤其到了夜间,气温更是骤降。
  谢玉章拨弄着火盆,有些愣怔地看着扬起的火星,又想起那日梦中剪灭的烛火,还有段行止如雪似冰的肌肤。越想心中越慌,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恨自己有这种不堪的念头。
  江慕寒目瞪口呆地看着谢玉章自我伤害,赶忙上前,抢下他的手,痞痞地笑道:“怎么的?要不要我帮你抽?我早就想揍你了。”
  谢玉章甩开他的手,想起那年在国子监他欺负段行止的事,一时又发起无名火来,揪了他便要打。
  江慕寒堪堪躲过,气恼道:“又发什么疯?对我动手?”
  谢玉章吼道:“你为什么要欺负行止?”
  江慕寒道:“谁欺负他了?我在西北,他在临安,我怎么欺负!”
  谢玉章扬了扬拳头,道:“我说的是上学时,你逼迫他的事。”
  江慕寒听了这话,一声低咒,“该死的!”他恨得一脚踹开地上堆的柴火,火星四下漫开,他的脸被火光映照的通红。
  众人吓了一跳,皆是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二人。
  江慕寒呸了一声道:“提起这事,我才是最委屈的!当时他也不知发得什么疯,趁着我脱了裤子,他就过来抱住我,还使劲挣扎鬼叫。你出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打我!”
  谢玉章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指着江慕寒道:“你少骗我,行止不是那种人。”
  江慕寒冷笑一声,道:“是不是哪种人?这小子自小就不是个东西,长大了也还是一样的坏透了!必定又是他撺掇的你,我这就告诉我父王,让我父王弄死他!”说着就要去找万儿。
  谢玉章张开双手拦住他,吼道:“不许去!”
  江慕寒听了这话,心里又委屈又不忿,用力推搡了他一下,气地直叫道:“万儿!万儿!有人欺负你主子!”
  万儿听到江慕寒鬼哭狼嚎,赶忙就过来了,却见他与谢玉章扭作一团,如同两个顽童一般掐着。万儿急地直拍大腿,劝道:“我的爷儿,两位都是有体面的,怎么倒打起来了?快快住手吧!”他见两人掐得难分难舍,又抱了谢玉章,劝道:“玉哥儿,快些停手吧,等会李将军来了,又该罚你们去扫马厩了。”
  谢玉章一听这话,立刻停了手,指着江慕寒发狠道:“今日且饶了你。”
  江慕寒也是不甘示弱,抬脚又去踢地上的柴火,搓了搓鼻子,与万儿一同走了。
  两人从那天吵架后,见面了不是冷嘲热讽,就是要掐一掐,滚得浑身是泥,才肯罢休。吓得万儿再不敢让两个祖宗会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忙,可以说是一周没见过白天的样子了。于是这周食言了,只更新两章了。年关到了,工作狗实在是无法把控好时间


第47章 第 47 章
  再说段行止,自从谢玉章回了西北后,他行事愈发孤僻,颇惹得众人不喜。不过他倒也争气,秋试时竟得了第一。第二年殿试,他又从九百人中脱颖而出,随后便随他哥哥一同为江晚余议事,刚好补了温圣清的缺。
  谢玄微在家时总听谢玉章提起他,夸他多么清冷雅致,如若相识,必定与自己志趣相投。一时知道他入了智囊团,便也凑热闹要去看。
  段景行自知谢玄微是皇后,生怕生性古怪的弟弟不给他面子,或是惹恼了小螃蟹,该吃亏的。岂料,他俩人倒是十分投缘,皆是喜爱琴音,素喜高洁之物,更是一般的蔫儿坏,爱撒娇。一来二去,两人竟真成了好朋友,举止亲密,搞得亲夫、亲哥都是外人都不如。
  段景行瞧着江晚余气得发绿的脸色,心里暗暗倒霉。果然,江晚余舍不得拿了谢玄微出气,也不能对他弟弟怎么样,便处处为难起自己,段景行一时苦不堪言,只得对弟弟旁敲侧击。
  晚间用过饭,谢玄微因吃得有些撑了,江晚余便陪着他散步消食。偏生他是个懒的,走了没两步,就叫嚷脚疼。拉着江晚余撒娇道:“好哥哥,你哄哄我好不好?”谢玄微近来总爱叫江晚余“好哥哥”,叫的江晚余酥了整颗心。以至于谢玄微要风给风,要雨给雨,活脱脱一副为色着迷的昏君模样。
  如今又听他撒娇,江晚余捏了捏他的脸,弯下身子,笑道:“朕背你。”
  谢玄微听了这话,立刻跳到他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又狠狠亲了他一口,“好哥哥,跑快些,萌萌吃撑了,要消食。”
  “又来骗人,明明是我消食了。”江晚余背着他晃晃悠悠踱着步。
  谢玄微在他耳边道:“我们成婚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怎么没有传言说我祸国殃民,一代妖后呢?”他深深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很遗憾似的。
  江晚余掐了把他的屁股,满面正色道:“别胡说八道!以后少看点画本子,什么奇思妙想的都敢看,看完了还敢说。”
  谢玄微笑嘻嘻亲了他一口,又搂紧他,“我的怜怜真好,快让我好好抱抱。”
  江晚余红了脸,突然快速跑了起来,谢玄微被他身子一颠一颠的,笑得前仰后合。“跑快些,再快些!”
  江晚余跑了一圈,谢玄微便从他背上下来,一手扶了他的脸,一手为他细细擦了擦汗,叹道:“日子真快,一晃竟是过去两三年了。”
  江晚余轻轻喘着气,点了点头,与他牵了手,一同慢慢往椒房殿走。关于皇嗣的事,不是没有人参折子说皇后善妒,劝他广纳后宫,尽早开枝散叶。他在朝堂上,细数谢玄微的功劳,狠狠斥责了那几位大臣,骂他们没有良心,要做赶人下堂的下作事。这一震怒,倒是压下了许多人的念头。却仍旧有几个不死心的,又跑去太庙求了太皇太后。结果太皇太后,站在太庙前,背对着列祖列宗,满面认真道:“生不生孩子,那是皇后的事,哀家也管不了皇后的肚子。况且等重孙长大了,哀家都死了,哪里还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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