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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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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江晚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娶回来的媳妇,变成了一个男子。这就算了,怎么所有人都误会自己喜欢他呢?还疯狂助攻?
  朕不是,朕没有,朕要废后的!
  文案无能,只是走流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玄微,江晚余 ┃ 配角:谢玉章,段行止 ┃ 其它:轻松不虐,作者智障
第1章 第 1 章
  春日里难得的好天气,谢玄微独自一人在湖心亭抚琴。
  这谢玄微说起来也是临安城的独一份,生的花容月貌,又早慧,是老侯爷老年得来的宝贝,却因为母亲犯错,一直在别院养着。他母亲病逝后,老侯爷不知道为什么就开了窍,将他娘抬成了平妻。
  被接回侯府后,他嫡母不日便暴毙了。他老父再接再厉,又给他娘抬成了正妻。适逢新政,他老父又首个相应,龙颜大悦,他老父又趁机给他亡母求了诰命。皇上想着不过是个名衔,便大方赐了正一品诰命,按例赏赐了。至此,谢玄微身份一下从弃女变成了尊贵的侯府嫡出姑娘。
  各家贵妇却依旧对他颇有微词,嫌他待人接物冷淡清高。可是没几年皇上却又封他做了晋阳郡君,众人只能猜测是因为他外祖家的缘故,对他虽然不再冷言冷语,却依旧是没什么好面色。
  临安贵妇最爱组织诗社花宴,说是赏花游玩,不过都是各家多多走动,将来好谋划罢了。
  恰逢沈王妃组织杏花宴,谁知十二岁谢玄微在宴上大放异彩,一首鹊踏枝成就了临安第一才女的名号。自此便是学富满车的才子,狂妄傲慢的文人骚客,提起他都是称赞不已。
  按理说,成了临安有名的贵女,上门求亲的人该踩破门槛,可是因着一些权贵的关系,他到了十四,依旧是无人说媒。好在谢玄微并不挂心,每日里仍然弹琴练字,好不快活。
  谢玄微看着湖面微动,春风浮动间,携香送暖,心中也愈发安稳。
  狂奔而来的谢玉章,出现的太突然,守着的丫鬟还没来得及拦下,他就已经窜到了谢玄微跟前。
  “姑姑救我!父亲要打杀我!”谢玉章跑的满头大汗,扑通跪在谢玄微跟前,顺势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谢玄微手指一用力,琴弦断了一根,指尖渗出血,他怕丫鬟多嘴,便悄悄拿了帕子裹了。
  丫鬟棉雾一脸仓皇,快步进了湖心亭,跪下请罪道:“大小姐,奴婢刚刚晃了神,才让二少爷闯了进来。”
  谢玄微摆摆手,让她退下,看着谢玉章,温声道:“说说吧,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谢玉章见他神色温柔,放下心来,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棉雾赶忙给他斟茶,他咕咚一口喝了,就哼哼唧唧道:“今日在太学,我出恭时瞧见荣亲王的嫡子胁迫段太史的儿子,要做那事。”
  棉雾一听白了脸,忙去捂了谢玄微的耳朵,急的直跺脚,“爷怎么什么混账事都与姑娘说!”
  谢玉章一脸懵懂,谢玄微来了兴致,拨开棉雾的手,笑道:“咱不理她,你继续说。”
  谢玉章道:“我看了心中气愤,便打了他。”谢玉章越说越气,叉腰站了起来,呸了一口,又说:“这小世子被我撞见了,打不过我,他心中不忿,便回家告刁状,张瑞说这会父亲正四处找我呢。”谢玉章垂了头,模样颇有些可怜。
  谢玉章虽是侯府长房长子,可他父亲教育甚严,见了他不是让背书就是考学问。父子二人,就像夫子与学生一样。他又不学无术,连诗经第一篇都还背的磕磕绊绊,因此与父亲关系更是疏远。他母亲又是三从四德,也是不敢怎么宠爱他,因此他倒成了同龄孩子中有名的爹不疼娘不爱了。张瑞是他父亲近侍,他说父亲在找自己,今晚一顿好打是逃不了了,先时躲去母亲那里,母亲吓得眼泪汪汪,只搂着他哭,还是嬷嬷机灵,便教自己去求求四姑娘,兴许打的轻些,他便慌慌张张来了。
  谢玄微拉他坐下,摸摸他的脑袋,笑道:“看来,这架是我们玉儿赢了。”
  谢玉章点头不语,这会冷静下来,考量了其中的厉害,也是后悔不该出手打世子,心中渐渐害怕起来。他父亲一向最恨族中子弟斗殴,荣亲王只有这么一个心肝宝贝,更是将小世子娇惯的无法无天,自己将他打的鼻青脸肿,怕是荣亲王不会轻易放过了。可是到底是少年心性,若是不打了,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何况段行止那样的高雅清贵,怎可被那样的人玷污了去?
  谢玄微起身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你祖父处。”
  谢玉章听了,喜不自禁,连声说好,跟着谢玄微去了。
  到了老侯爷处,谢玄微便打发谢玉章去吃点心,独自一人进了老侯爷的书房。
  老侯爷戴了老花镜,正看着一本游记,见他来了,屏退了左右,笑道:“我说今日怎的喜鹊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感情是谢大小姐来了。”
  谢玄微拿了剪刀,“灯怎么这样暗?”他剪了剪灯芯,烛火瞬间更亮了,也将他的脸映照的更清楚。老侯爷不由得微楞,恍惚看到了十八岁的崔敏,眉目含情,秀丽端庄。
  谢玄微放下剪子,笑道:“父亲该知道的,有句话叫做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来了,是给父亲递大哥哥小话儿来了。”
  老侯爷听了,气的摘了老花镜,怒道:“他是不是又想着给你配个世子王爷了?亲妹子也是这么坑的?不长心的东西,老子捧在手心里的人,岂是他好乱打鬼主意的?”骂完一叠声喊人,让去请侯爷。
  谢玄微忙拦下小厮,笑道:“哪有那么多的王爷世子娶我?”便将谢玉章在国子监打了荣亲王世子的事细细与父亲说了。
  老侯爷一生最痛恨这些亲王世子,看着人模狗样儿,一个个偷鸡摸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便道:“玉章呢?”
  谢玉章在门口探了下脑袋,见他祖父招手,连滚带爬的扑到祖父怀里,哭道:“爷爷,玉章知错了,再不敢了,爷爷救救命。”早在来的路上,谢玄微便教他等会见了他祖父,就要往惨了说。于是谢玉章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的老侯爷心都碎了。他年纪大了,心越发软了,越发疼小辈。第一个眼珠子就是幺女,眼见幺女夸赞孙子,看着孙子也觉得越发灵秀,心中喜爱。
  老侯爷气的拿起自己的龙头拐,狠命在地上捣了几下,对孙子说:“我看你爹敢动你一下,打的好,下次遇到还得打!哭哭啼啼哪有我谢家子孙该有的样子?”
  谢玉章听了,忙擦了眼泪,立于一旁。
  一时便有数名仆役上前为老侯爷更衣,谢玄微只道吹了风,要回去歇歇,就告退了。
  老侯爷由孙子扶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谢侯爷的院子,谢侯爷与妻子李氏慌忙出来迎。
  谢侯爷赔笑道:“父亲怎么来了,有什么事,知会儿子一声就是了。”
  老侯爷冷笑道:“我也得敢知会侯爷,侯爷如今是大官了,也学了些阿谀奉承的好本事,要为了给亲王遮丑,打杀自己儿子了!”
  谢侯爷慌得噗通跪在老侯爷面前,李氏与谢玉章也赶忙跪下,院子里黑压压跪了一群人,却连一丝声响都不闻。
  谢侯爷结结巴巴地说:“儿子岂敢?只是要问问玉章其中缘由,怕是有什么误会。”
  老侯爷声如洪钟,怒道:“误会?他儿子不要脸面,胁迫太史之子,我孙儿出手救人,谁敢说我孙儿不是?”
  谢侯爷诺诺道:“是是是。”
  老侯爷知道儿子心中担心什么,哼道:“明日我随你一道上朝,我就不信了,他还敢与老子叫板?”说罢,便一阵风似的又走了。
  谢侯爷又气又喜,气的是儿子学堂斗殴,有失脸面,喜的是父亲出马,荣亲王亦是不会多语了。却见儿子好好窝在夫人怀里,气的狠狠戳了儿子脑门一下,骂道:“不省心的东西,也真敢找人给你做主!”说罢,也赌气走了。
  早朝后,老侯爷随太子一同进了养心殿,将参荣亲王的折子,呈给皇上。
  皇上看后,并未答话,又将折子给了太子看。
  皇上笑道:“老侯爷您也太小气了些,怎的小孩打架也要朕评理?”
  老侯爷瞪眼道:“分明是荣亲王不讲理,老臣与他好好说盐道的事,他却急眼,非要将孩子打架的事拿到朝堂来说,老臣自然也可以过来告他状。”
  皇上见太子看完,便笑道:“太子呢?小孩儿争风吃醋打架你怎么看?”
  太子起身朗声道:“太学是□□为培养国家栋梁所设立,荣亲王世子却与人打架,实属不该,可是荣亲王到底是父皇的手足,若是惩处他亲子,岂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何况一时别扭打了架,拿到台面上来说,既伤三家的和气,更有损皇家威严。”
  皇上道:“如此一来,段太史之子岂不寒心?他虽不是高阶官吏,手中握着的那一杆笔却是写尽帝王功过的。”
  太子点头道:“的确如此,所以世子该罚。”
  皇上问道:“那又如何罚?”
  太子道:“荣亲王世子自幼只爱舞枪弄棒,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便不让他入太学就是了,送他去军营,以示惩戒,段家公子须得好生宽慰。”
  皇上点点头,笑道:“太子今年已经十六了,此事就交于你去做。记住为君者,不可以个人喜恶裁定判断,须得权衡利弊,必要时还需两全其美,太子要做好。”
  太子答了个是,领命退下。
  老侯爷看着太子退下,一屁股坐到皇上的脚踏上,抻了抻衣裳道:“太子行事稳重,倒是与几年前天壤之别。”
  皇上听闻,斟了杯茶,递给老侯爷,笑道:“他长大了,也好也不好,朕心中欢喜也不欢喜。”
  老侯爷宽慰道:“殿下有了为帝王的样子,陛下该高兴才是。”
  皇上点点头,手摩挲着小案,老侯爷见他精神不济,稍作闲话便告退了。


第2章 第 2 章
  老侯爷回了府,稍作休息后,便命人去唤大儿子一家到观澜厅。自打谢侯爷袭了爵位,他便搬出了主院六安堂,移到了小院子荣茂堂中居住,东临的观澜厅便做了议事的地方。谢侯爷夫妻听闻要去观澜厅,料定是有大事要议,忐忐忑忑地找了谢玉章,给他换了衣服,一家三口去了观澜厅。
  老侯爷让谢玉章上前,训了几句话后,又赏了自己年轻时的佩剑。满面骄傲地开口道:“咱们谢家自来就是读书人家,出了三位状元,两位榜眼,四位帝师。”
  老侯爷声如洪钟,对孙子道:“到了你,爷爷瞧着,却不像个喜欢读书的样儿,爷爷打算送你入军营,你可吃得这苦?”
  谢玉章听了满脸欣喜,忙跪下道:“孙子定然不负爷爷期望!”
  老侯爷点了点他脑袋,咬牙笑道:“算是给你个皮猴子去了个得意的地方,若是熬不住,回来哭闹,我连你打世子的账一起算!”
  谢玉章欢欢喜喜的,连答数个不会,抱了剑站到自己母亲身后。
  老侯爷又对李氏道:“儿媳,这些年谢家劳你受累了,我送玉儿去军营,自知你是一百个舍不得的。只是他是谢家儿郎,他得有能力护着谢家。再来他父亲虽是袭了爵位,可是再到他,这爵位就要被朝廷收回去了,他不爱读书,我是不忍心再逼迫他的,只得给他另谋出路。”
  李氏起身笑道:“儿媳不敢托大,自是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再说玉儿进了军营,多些历练,对他也是极好的。”
  老侯爷点点头,又嘱咐了儿子几句,便说乏了,让他们下去了。
  因谢玉章偏要等谢玄微生日办了再去军营,便还是日日去国子监上学。
  这日,谢玉章到了国子监,便匆匆忙忙地拿了书出来背。他昨晚贪玩,一眼没看,今日若是背不出来,定要被打手板的。
  段行止正在温习,见他进来,立刻放下书,装作出去的模样,路过他座位时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裳,便出去了。
  谢玉章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他纤瘦的背影,又低下头读夫子布置的诗经。
  那厢段行止左等右等,却不见谢玉章出来,心中着实尴尬,忙回身进了学堂。却见谢玉章仍旧在背书,心中羞恼参半。
  段行止走到谢玉章座位旁,故意打落他的毛笔,那墨汁溅了谢玉章一鞋。谢玉章哎呀一声,赶忙弯腰去捡,边捡边道:“行止,你衣裳可蹭上墨汁了?”
  段行止见他如往常一般关照自己,心中莫名发酸,又想到他拂了自己面子,便睬都不睬他,径直回了自己的座位。
  谢玉章见他这般冷淡,挠了挠头低声道:“好生奇怪。”好在他平日就不是个细心人,也不放在心上,继续读自己的书去了。
  下课后,谢玉章同几个平日相处不错的同窗闲聊,小孩子爱炫耀,便将自己要去军营的事拿出来吹嘘。
  谢玉章说到开心处,拍着桌子,意气风发,笑道:“将来我要像安南王那样,成为大齐的战神,受世人敬仰!”
  段行止趴在桌上,听闻他要去军营,心里一惊。又想着军营那般苦,他去了岂不遭罪?且他表兄进了军营,半年才有五日的假,以后自己跟谢玉章怕是再也见不到了。想到此处,不由得心里苦闷,竟忍不住滴下泪来。
  段行止忍了忍,又竖起耳朵去听谢玉章说话,只听他道:“我爷爷还赏了我把宝剑,那宝剑十分威风,改日你们过来我家做客,我给你们看看!”
  几个同窗连连道好,却听上课的钟声响了,各个赶忙跑回座位坐好。
  段行止坐直身子,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整节课听下来,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惦念着谢玉章要走了,以后怕是见不到了,一颗心煎熬的不行,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看到了谢玉章,不由得又红了眼眶。
  国子监虽是贵胄子弟,可是夫子们却是秉持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理念,因此安排了每人每日值日,今日正好轮到了谢玉章值日。
  段行止慢慢收了书,又将课桌收好,抬头看时,同窗皆被仆人小厮接走了。教室中,只剩下他与谢玉章两人。
  段行止见谢玉章并不值日,此刻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心下好奇,便走了过去。
  却见谢玉章在一笔一划的抄些什么,字也是中规中矩的。细细看时,抄的原来是首贺寿词。抄好后,他又提起笔在空白处比划几下,终究是没有下笔,轻轻叹了口气。
  一抬头冷不防看到了段行止,唬了一跳,便去遮画,结结巴巴道:“你怎么还没回家?”
  段行止坐到他对面,架起他的两条胳膊,道:“墨还没干,别压花了。”又想起自己还在与他生气,便扭过身又不理他了。
  谢玉章见他又不理自己了,便探起身子去看他。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段行止脖子一痒,忍不住扭了扭脖子。谢玉章见状便知他怕痒,便起了作弄的心思,又是冲他红透的耳朵吹了口气。
  段行止立刻起身,嫩生生的耳尖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恨道:“你个不正经的!”
  谢玉章见他真的急了,也赶忙站了起来,慌忙道:“我……我没有不正经,只是觉得你怕痒好玩,我再也不作弄你了!”
  段行止却连听都不听,拿了作业,抬脚就往外走。谢玉章一把抓住他的手,道:“行止别急,你也吹回来就是了!”说完,便将耳朵送了过去。
  段行止细细瞧着那瓣白生生的耳朵,却见他耳垂处长了一颗小黑痣,人都说,这处长痣的人大多心善,这傻子也的确心善的很。谢玉章见他不理自己,又将耳朵往前送了送,催促他快吹。
  段行止气的发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哼道:“呆子。”又转身坐回书桌,拿起那副贺寿词,皱了皱眉头,问道:“这留了些空白,你是打算画些什么吗?”
  谢玉章见他不气了,也坐了回去,学着他皱着眉头道:“下月初三是我姑姑生日,我想送她贺寿图,可是词找好了,却总也不知道画什么。”
  段行止提笔点了点他拧起的眉间,让他不要再学自己。又笑道:“可要我帮你画?”
  谢玉章喜不自禁,拉住他的手道:“如此便是求之不得,行止的画可是最好的。”
  段行止挣脱他的手,面上浮上一丝红晕,咳了一声道:“你要画什么?或是她喜欢什么?”
  谢玉章想了一想,道:“我姑姑最是高洁无双,清雅无比,与你是一样的,你喜欢什么她大概也是喜欢的。”
  段行止见他拐弯抹角夸赞自己,心中一阵阵的发甜,拿着笔,一本正经道:“我喜欢王八。”
  谢玉章一听愣住了,支支吾吾道:“这怕是不行的,我姑姑是个娇弱千金,她大概不会喜欢乌龟的,行止能否画些别的?”
  段行止噗嗤笑了,抓过他的手,拉起他的衣袖,提起朱笔在他手腕处画了只红艳艳的桃子。
  谢玉章满面惊奇,盯着那栩栩如生的桃子,赞道:“这桃子像是真的一样,看着就好吃的样子,行止你真是了不起!”说着,凑上去装模作样的嗅了嗅,仿佛可以闻到桃子的香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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