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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归_笔灯敲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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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倾鸿微微愣了下,有些局促地看着未因。
    樊渊打量着颜倾鸿的神色,片刻后笑问道:“你挖出来喝掉了?”
    颜倾鸿轻轻点了下头,应道:“是。”
    樊渊心想,那敢情好啊,便又问道:“好喝吗?”
    颜倾鸿想了想,答道:“嗯。”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未因的神色,问道:“你想如何?”
    樊渊笑道:“我好不容易偷偷酿的那么两坛子,都被你喝了,自然是你赔啊。”
    颜倾鸿看着他说道:“不过是两坛米酒,你想我怎么赔?”
    樊渊道:“你看不起米酒?”
    颜倾鸿掂量了一下,说道:“没有。”
    樊渊挑着眉说道:“你都喝了,我可一滴都没沾过,上回在西州府买的那一小坛子我也就闻了下,还落在那里了。”
    颜倾鸿陡然便想起那回的事情,那坛子白梨清酿确实放在了客栈里,没给带回来。
    只是。
    颜倾鸿看着他,说道:“莫非你……?”
    “不行?”樊渊皱着眉头问道。
    颜倾鸿看着别处答道:“门规里可是清清楚楚写着不许弟子们喝酒的。”
    樊渊冷笑了下,道:“哦……是谁对我说过门规是他定的,他说了算来着……”
    颜倾鸿尴尬地低下头看着地板,片刻后抬起头,说道:“其实我酿了些,就埋在我院子里。”
    樊渊疑惑地看着颜倾鸿,说道:“你还会酿酒了?可以啊。”其实如果颜倾鸿说出去买点的话那就更好了,那他还能要求一起去,不过有酒也就行了,别的他并不强求。
    颜倾鸿看着未因,答道:“看你学的。”
    樊渊怔了下,心道,颜倾鸿倒是长情得可以。
    夜里樊渊悄悄地跟着颜倾鸿去院子里挖酒。
    他伤了的那几年阙闲是滴酒不让他沾,算下来他也有好多年没闻过酒香了。
    颜倾鸿回过头问道:“你要几坛?”
    樊渊拿剑戳了戳地上都长草了的泥,问道:“你有几坛?”
    颜倾鸿看了下这院子后,回头又看了一眼未因。
    樊渊顺着颜倾鸿的目光所到之处望了一圈。
    这院子是挺大。
    樊渊问道:“这下面都埋着?”
    颜倾鸿点了点头,拿过一旁的铲子开始挖,樊渊站在一旁看着,不多时便已经起了五坛子酒出来了。
    樊渊抱着那坛子晃了晃,竟然并不是满的,他看了眼封坛口的泥,估计埋了有好些时候了。
    他看着颜倾鸿又起了几坛才罢手,八个酒坛子围着自己,不由地疑惑看着颜倾鸿问道:“那么多?”
    颜倾鸿拍了拍手跳上来,晃着那些酒坛子说道:“埋了些时候,里面空了不少,这些加起来统共也就三坛子吧。”
    樊渊挨个晃了下,确实就像颜倾鸿说的,并不多,忽地问道:“少说也有百多年了吧?”
    颜倾鸿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樊渊看着挖酒坛子空出来的大坑,抬起头又问道:“你该不会……每年都酿一坛。”
    颜倾鸿看着他,半响又是一声嗯。
    樊渊看着手里的酒坛子,顿时也有些不自在起来。但是都开了这个头,已经没有临时退缩的理了。
    他向来要么不做,要么就干票大的,如果颜倾鸿这样都看不清,真的干脆找棵树撞死得了吧。
    樊渊换上笑容,看着颜倾鸿说道:“倾鸿师兄陪我喝一杯可好?”
    颜倾鸿看着他,莫名觉得这笑里带着几分古怪,可看着那笑容,不自禁地便答道:“好。”
    是啊,我准备干票大的,下面那章可能难产,就酱——
    第 39 章
    樊渊挨着颜倾鸿在院边的一个石桌旁坐下。
    颜倾鸿拿了两个白玉浅口碗来放在桌上,取过一个酒坛子拍掉封泥揭开封盖,将酒倒入碗中。
    樊渊端了一碗在手里看着,低头闻了下,琥珀色的酒液飘着稻谷的醇香,还未入口便已满腔的酒香。
    颜倾鸿见他端着碗酒闻着,像极了上回在沐阳江边那次捧着个酒坛子闻的模样,开口说道:“先尝一口,再闻你就该醉了。”
    樊渊闻言抬起头看着颜倾鸿一眼,将碗靠近嘴边喝了一口。冰凉的酒在舌尖淌过入了喉,一点也不辣,反倒有些暖洋洋,而且还很香。
    只是,怎么就那么苦。
    樊渊皱起眉头看着那碗酒,思考着喝完这一碗他会不会醉的问题。其实他是有些怕这个身体架不住喝的,万一真的什么都没做他就醉倒了那岂不是又得再来一次,但是如果喝不过颜倾鸿怎么办。也不对,他不是要颜倾鸿喝倒下来着。
    颜倾鸿见他皱起眉头的模样,问道:“不合口味?”说罢,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喝的那回,同样也觉得很难入口,但是那时他没什么心思管这些,一股脑儿都喝了后,似乎也没那么难入口了。
    樊渊低着头答道:“苦的。”
    颜倾鸿端起自己的那碗,说道:“苦有苦的滋味。”
    樊渊愣了下,看着颜倾鸿对着那碗酒出了会儿神后便一口饮尽,然后从酒坛中又倒出一碗,不由问道:“你常喝?”
    “偶尔。”颜倾鸿一只手托着碗,修长的两根手指捏着碗沿,另外两根手指托着碗底,又是一饮而尽,看起来似乎是个喝惯了的。
    樊渊见颜倾鸿一碗接一碗地喝,大有一副将自己灌醉的架势,连忙按住道:“你这是打算不醉不归了?”
    颜倾鸿笑了笑,看向他说道:“你好像有话要说,而且是想等我不太清醒的时候说。”
    樊渊看着颜倾鸿,默默收回了手,继续捧着眼前那碗酒,由着颜倾鸿又是一饮而尽。
    趁着倒酒的时候,颜倾鸿又说道:“不过我没那么容易醉,倒是你,喝多了会头疼,还是少喝些的好。”
    樊渊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天,应道:“好。”
    今夜月色倒是真的不错,一轮明月羞答答地挂在天上,还扯了几块流云来作伴。他不晓得颜倾鸿刚才那两句话是几个意思,像是看出来了又好像是没看出来了。
    不过如果到现在都看不出来,那也没关系,待会让你看个清楚就是了。
    颜倾鸿喝了不知道第几碗之后,似乎有些撑不住,将碗放下两只手撑着额头,坐在那处一声不吭。
    樊渊也放下酒碗,使劲掐了自己一把脸尽量保持清醒。刚才他见自己喝了一口没醉,便又多喝了两口,岂料酒的后劲有些大,他现在也开始觉得有些晕了起来,不行啊他可得撑住。
    樊渊一手撑着头,看着远方想了想,他是有件事要做,但是好像没什么话要说的啊,他看回颜倾鸿,忽地心思一动,开口问道:“倾鸿师兄,你喜欢我吗?”
    “喜欢。”颜倾鸿几乎毫不犹豫地答道。
    “可是你喜欢我什么呢?”樊渊想了想,江未因固然是长得不错,像他么,但是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颜倾鸿自个儿就长得也挺好的,论聪明么,好吧也确实是很聪明,天分比别人好些,随他的么。
    但他想不明白,长得好看又聪明的人,又不是除了江未因这世上就没第二个了,何况他们从认识开始相处了也就四年时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指不定还没一年。怎么就让颜倾鸿惦记了那么久,一直忘不掉呢?
    颜倾鸿的手放下来了一些,皱着眉斜眼瞄着未因,说道:“觉得你好看。”
    樊渊闻言被逗笑了般问道:“就因为这个?”
    颜倾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樊渊问道:“比别人都好看?”
    颜倾鸿点头:“嗯。”
    樊渊皱起眉头道:“就因为这个吗?”
    “不是。”颜倾鸿摇着头说道:“这个最多算起因。”
    樊渊耐着性子等颜倾鸿继续说下去,片刻后,颜倾鸿说道:“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师父那么疼你是因为你的天分,但是后来我发现你敢想,也很敢做,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你的样子,无拘无束,说实话,那时候我很羡慕你,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跟你一样。”
    樊渊闻言想了想,以前的颜倾鸿确实木讷了些,没现在那么随性,原来是拜江未因所赐啊。
    “所以只要你在的时候我总看着你,看久了,就忘不掉了。”颜倾鸿将手放下,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问道:“你就这个问题想问么?”
    樊渊看着他,想了片刻后问道:“你刚才说的都是以前了,如果我没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你先前对我说过的那些喜欢还作数么?”
    颜倾鸿似乎愣了下,半响转过头来看着未因,仔细回忆着过去。
    樊渊看着他的模样心道真不喜欢?颜倾要敢说不喜欢这戏也没法演了他直接带着未因逃走得了吧。
    片刻后,樊渊见颜倾鸿低下头,勾着嘴角轻轻笑着,就像想到了什么好玩事情的模样,眼中装的满满都是温柔和笑意。
    那样子说不喜欢,看起来也是有些难度的。
    樊渊安下心来又问了一次道:“那到底算还是不算?”
    “算。”颜倾鸿微微笑着答道。
    樊渊笑了笑,突然唤道:“倾鸿师兄。”
    颜倾鸿闻言抬起头,唇上便贴了个什么软软的东西过来,他愣了下,看着眼前靠得极尽的那张脸,眼睫毛盖着眼眸轻轻地打着颤,似乎有些紧张。
    樊渊也确实很是紧张,他见颜倾鸿愣住没有反应,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着急了些,忙退开了些许,尴尬地瞄着颜倾鸿。
    樊渊同颜倾鸿对视了半响也没见他要说什么做什么,陡然觉得自己失败得不行,站起身便想说他该回去了。
    可刚站起他便觉得自己的手被抓住,还被用力扯了下,一时没站稳就往那个方向扑了过去,几声器皿摔破的声音一阵天旋地转后,樊渊便躺在了刚才那张石桌上,颜倾鸿一手托着他的头,没摔着也没磕着。
    石桌上被扫下去的酒坛子将地上放着的两个酒坛子也打破了,酒从坛子里流出来漫了一地,一阵风过四周便都是浓烈的酒香。
    樊渊垂下眼没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颜倾鸿,心道,还好没傻透么。
    颜倾鸿看着他问道:“你想要这个?”
    樊渊抬起眼刚看了颜倾鸿一眼,张嘴正要说话时颜倾鸿便已低头吻了下来,霸道得再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舌头上尝到的全是刚才喝的那酒的味道,明明很香,却苦得很。
    有些像他的心情。
    颜倾鸿说得很对,苦有苦的滋味,只是尝起来可没那么好受。
    此时一块巨大的流云随着风飘过,挡住了天上的那轮明月,天地瞬间暗了下来,树叶随着风摇曳起声。
    在颜倾鸿抽掉未因的腰带时,未因冷不防地发现躺在石桌上的变成了自己,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心中除了疑惑更多的是震惊,待他稍微回过神来时不论他在心中怎么呼唤江未因对方也没有理会他,只是半响后他觉得自己的头似乎被人轻轻拍了下,动作很轻,仿佛那只是他的错觉。
    随即他便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别给自己留遗憾。”
    未因闻言鼻子轻轻一酸,忍着没落下泪来。
    不论是爱屋及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方才颜倾鸿承认就算他没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也是喜欢自己的,这已经让他觉得足够了,至少说明他在颜倾鸿心中活过,存在过,不是什么都不算的。
    颜倾鸿沿着未因腰腹处挑开衣服将手探进去,那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未因,可嘴上却一点也不客气,沿着脖颈一路往下留下一串大大小小的红印。衣衫乱了,气息乱了,理智也没了。未因几次都觉得颜倾鸿这是打算生吞了自己,而他就是一尾离了水的鱼,生死都握在颜倾鸿手里,只能不断喘着气等着颜倾鸿的判刑。
    或许是酒意在作怪,颜倾鸿虽然感觉到未因仍是有些恐惧着,却再也不想像上次那般收手,只是将未因抓得更紧,不容半刻的停歇。
    他喜欢面前这个人。
    很喜欢很喜欢。
    说不尽的喜欢,折磨得他几近发疯癫狂,而他始终说不清是为什么,只想彻底占据这个人的思想,身体,甚至是一生。
    流云渐渐散去,月光重新洒下来,将四周蒙上一层如纱状的月华。
    颜倾鸿抬起头看向未因,四目相对的刹那,他却突然愣了下,仿佛有些疑惑的样子。
    未因见颜倾鸿忽然停下盯着他看的模样,瞬间便也明白了颜倾鸿在看什么。
    片刻后颜倾鸿忽地松了手,就像受到了惊吓般猛地起身退开了两步,然后一手按着额头,就像酒突然醒了般,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樊渊几乎想跳出来将颜倾鸿揍一顿再说,他把自己都出卖了结果颜倾鸿说不干就不干了。
    未因拢着衣服坐起身,他看着颜倾鸿的模样知道今晚这事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就算颜倾鸿喜欢他,他也确实不是江未因,至少现在他还不是。
    未因捡起落在地上的腰带,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用腰带束紧,甚至将衣袖上压出来的褶子也都抚平,这才走上前,将颜倾鸿按着额头的手拿下,对着他笑了笑后说道:“倾鸿师兄喝醉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不然明天头疼的就该是师兄你了。”
    颜倾鸿闻言看着未因愣住了。
    樊渊也愣住了,方才未因的语气和模样都和江未因一模一样,比他更像,几乎没有一点破绽,连他都不禁怀疑刚才说话的那人就是江未因。
    未因说罢,上前在颜倾鸿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说道:“我回去了。”
    然后便转过身往院子外走去了。
    颜倾鸿回过神想抓住未因时却发现已经够不着了,而且未因并没有回头,走得十分决然,也断了他追上去问个清楚的心思,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心中有许多疑惑,而这些疑惑也只能是由他自己来回答。
    未因走了很久,他沿着整个知意殿几乎走了一圈也找不到自己到底该去哪里,忽地看到一个水井,不由走过去,看着井口发呆。
    樊渊见状还以为他想跳井,正要出声让他不要想不开时,却见未因伸手拿了旁边放着的一个水桶来,绕在绳子上打了一桶水上来,紧接着抬起水桶将整桶的水照头淋了下来。
    冰凉的水将未因淋湿,头发和衣服都粘在了身上,风一过连樊渊看着都觉得有些冷。
    未因却觉得似乎还不够,又打了一桶水上来仍旧是照头淋下,直到他全身都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然后他才停下靠着井边缓缓蹲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却又仿佛是痛到了一个极点,开始麻木,反而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未因双手抱臂坐在那处,指甲深深陷进肉中,隔着衣服在自己臂上划出几道血痕,血透过衣服渗出来几乎将未因的袖子都要染红,可他却仍一下又一下的抓着自己,似乎真的感觉不到疼痛。
    樊渊愣在那处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劝一句,可始作俑者就是自己,反而让他觉得没法开口,却蓦地听到未因对他说话了。
    未因轻声说道:“再过一会儿就好,我会把伤养好再把身体还你,不会让你觉得疼的。”
    樊渊张了张嘴,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痛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什么都说不出,只能站在一旁看着未因出神。
    还?
    这身体是未因的,可未因却说要把这身体还给他,这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可他完全笑不出来,甚至还觉得有些沮丧。
    到底是时间太无情。
    如果他真的还活着的话,他一定要来杀了颜倾鸿,然后将未因带走。
    可他现在却只能看着,实际上他连一个真实的拥抱都没法给予未因,更别提其它的了。
    第 40 章
    不知过了多久,未因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在月光下他清楚地看到自己每个指缝里都浸着血,黏黏腻腻地沾在手上,他缓缓在指尖凝聚着灵力,将臂上血肉模糊的一片一点点抹去,直到再也看不出一丝伤痕,最后再消掉身上带着的血污,连带着地上染的血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这才站起身来。
    未因看了眼天上的那轮明月,对樊渊说道:“我好了。”
    “好个屁。”樊渊忍不住说道。
    未因愣了下,不解地看着他,不知是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还是好奇他为何这么说。
    樊渊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未因问道:“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未因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怪你?”
    樊渊踌蹴了半响,说道:“如果不是我……你不会那么痛苦……”
    未因皱起眉头,道:“我……并没有因为你觉得痛苦。”
    樊渊愣住,听着未因继续说道:“你不过是告诉了我一直以来都看不清的事情真相,和你没有关系,而且今晚……你替我问了我不敢问的事,谢谢。”
    樊渊沉默了片刻,说道:“可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
    未因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没说话。
    樊渊见状也觉得有些苦恼,问道:“你甘心就这样?”
    未因想了下,答道:“已经足够了。”
    樊渊被噎了一下,说道:“你要求真低……”
    未因说道:“我说过我希望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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