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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归_笔灯敲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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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商砚舟又说道:“不过你一直在外,小时候的事恐怕记得也不是很清楚,没听过也很正常,何况这个咒印确实很少见。”
    古霜迟抬起头说道:“以我所知,我确实没有听过……”
    “如果你很在意这事,我替你回去再找找?我师父以前总爱搜集这些古怪的咒印来看,或许里面会有线索也说不定。”
    古霜迟叹了一气道:“南弦……我写信给我哥问问好了。”
    商砚舟看着古霜迟的模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说道:“我要回去了。”
    古霜迟点点头应道:“嗯。”
    “别想太多。”商砚舟叮嘱完,上前将古霜迟的头按低了些许,在他额上亲了一下,说道:“过些日子我再来找你。”
    古霜迟默了半响,又是一声“嗯”应下。
    商砚舟笑了笑,其实他也不愿那么快就走,但是从点苍到琛凰一来一回不停地赶路就算最快也要六日,他来的时候根本没告诉任何一个人,若是门中出了何事他不在那就不太好了,何况他还有授课的任务,根本没法久留。
    待商砚舟走后,古霜迟伸手解下腰间挂着的一个坠子,划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那小小的玉坠瞬间便涨成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镜子,在古霜迟手中转了几圈后停下,浮到古霜迟的面前,古霜迟在手上凝了灵力,在镜上写下一行字,写毕后他在镜上画了个咒印,那行字便渐渐消失,仿佛被镜子吸了进去一样,最后又缩小凝成一个玉坠的模样,回到古霜迟手中。
    古霜迟对着玉坠轻轻地喃道:“不归莲……”一听就觉得不是什么好货。
    那几日樊渊都同颜倾鸿形影不离地待在一处,说着过去的事情,当然这其中一大半只有他知道都是假话,就连颜倾鸿吻了他也都忍着没有推开,他以为未因对此会有些什么想说,却一直到颜倾鸿有事离去,未因却仍是维持着一个动作坐在远处,双手抱膝,将头埋在手里,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樊渊一点点靠近,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你不开心。”
    未因轻轻动了动,缓缓抬起头看着樊渊,说道:“被你提醒了下,这几日我想了想过去发生的事情,发现这七年里师父真的没有笑过,我一直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樊渊问道:“然后呢?”这几日的事情未因就算一直闭着眼不去看也一定都看到了,根本避无可避。
    未因想了想,垂下眼说道:“谢谢你回来了。”
    樊渊闻言心中突然便打翻了五味瓶,伸手抱住未因道:“对不起。”
    未因重重叹了一气,闭上眼说道:“我们做个交易可好。”
    樊渊愣了下,放开未因看着他问道:“什么交易?”
    未因说道:“我想变成你。”
    樊渊问道:“条件?”
    未因迟疑了片刻,答道:“我希望我不会消失得太快……”他看向自己右手上的血咒,说道:“这个血咒如果突然消失得太久,会让师父怀疑,我不想他怀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樊渊几乎是颤着声问道。
    未因看着樊渊坚定地说道:“我知道。”
    樊渊不置信地问道:“可是这样你会彻底消失……这样也没有关系?”
    未因答道:“非要选一个留下的话,我选你……”
    樊渊愣住,他并未想到未因会那么快就答应了下来,几乎是意料之外,快到连他都觉得于心不忍。
    “师父他……更喜欢你多些,而且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我变成你或者你变成我,又有什么区别。”
    樊渊苦笑了下,心道如果你知道我根本不是你,就不会再这么想了。
    未因问道:“所以这样的条件,你答应吗……?”
    樊渊沉默了片刻说道:“这样你可能会觉得很疼。”
    “没关系。”
    “杞柳,其实就这样你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非要变成我。”
    “因为我希望他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他喜欢的那个人叫江未因,不是杞柳。”
    樊渊低下头,良久后叹了一气,轻声答道:“我答应你。”
    大家,想我吗,另外,商砚舟大概和师兄差不多高吧,昂——
    第 37 章
    未因出现的时间彻底和樊渊反了过来。
    以前樊渊只敢在无人之时才与未因说话,现在换作未因在无人之时出现,而且时间也越来越短。
    像这样沉默着不闻不问已经五日了,不论樊渊如何跟他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樊渊对此并不恼怒,反而越加起劲地跟未因说着话,想逗他笑一笑。
    终于这天未因愿意正眼看着樊渊,却仍是一言不发的模样。
    “你倒是……说句话……”樊渊低下头无力地说道。
    可未因只冲着他摇摇头,连一个字都没说。
    古霜迟躲在暗处打量着未因,觉得现在的未因看着倒是有几分以前的模样,不像白日在人前的时候。只是莫名透着一股绝望的味道,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廊下,仿佛是尊薄瓷像,只要稍微一点惊动就会碎掉,让他不敢再靠近一步。
    樊渊早已察觉古霜迟来了许久,但是未因没有察觉,所以也没有提醒。说实话,他现在有几分想被人发现的念头,古霜迟或者颜倾鸿,随便任何一个人都好。
    忽地未因站起身,似是想要回房的样子。
    古霜迟见此再也站不住,快步飞身上前挡住未因的去路。
    未因眼前晃了下后,见一个人落在自己面前,不禁愣了下,心中连忙唤着樊渊。
    可樊渊有心要让古霜迟看出端倪,一直没有理会未因的呼唤,站在一旁当作什么也没有看到。
    未因不清楚樊渊突然怎么了,可他很快镇定了下来,抬起头学着樊渊的语气尽量平稳地开口问道:“找我有事?”
    古霜迟闻言轻轻愣了下,他张口正要唤未因,却又突然闭了口,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后,试探地唤道:“杞柳……?”
    这次换了未因愣住,眼神中明显地微微慌了下,虽然很快又装作镇定的样子,却还是被古霜迟看了个一清二楚。
    古霜迟上前抓住未因的肩膀问道:“你现在是杞柳,对吗?”
    未因看了眼古霜迟的手,迟疑了片刻后看向古霜迟,答道:“不是。”
    古霜迟僵了片刻后,他细细打量着未因的神情,的确是和白日很像,可他宁愿相信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杞柳,也不希望他是江未因。
    “你说谎,我认得你,你是杞柳,不是什么江未因。”古霜迟异常肯定地说道。
    未因看着古霜迟半响,将他的手推开,说道:“那又如何。”
    古霜迟呼吸一窒,看了下自己的手后他看向未因说道:“那又如何?那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吗?”
    未因皱起眉头,微微别过脸,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古霜迟见他不愿回答,抓着他将他转了过来问道:“你倒是说啊!为什么不敢说!”
    未因看了一眼古霜迟,将他轻轻打着颤的手拿下来两只手握住,说道:“不是不敢说,是不想说。”
    “连我……也不能说吗?”古霜迟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未因点了点头,应道:“嗯。”
    古霜迟问道:“为什么……”
    未因看着古霜迟,他犹豫了一下,扯着嘴角笑道:“师兄你喜欢我吗?”
    古霜迟闻言僵住,他看着未因脸上的笑,片刻后答道:“喜欢。”
    未因笑道:“我也喜欢师兄,小时候那么多照顾过我的师兄中,对我最有耐心,而且还会回来看我的,也只有师兄你了。”
    古霜迟不禁问道:“以前的事……你还记得?”
    “记得。”未因说道:“我还记得你在灵兽池一直唤我出去急得哭出来的模样,好像一直还没有谢过你救了我。”
    “师弟……”古霜迟只觉得一阵愧疚涌上心头,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未因低下头说道:“师兄,这些年谢谢你的照顾。”
    古霜迟沉默了片刻,道:“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有你的理由,而且,你也更喜欢师父……但我希望不论何事你都该先为自己着想一下,我不想看到你有事。”
    未因想了想,抬起头看着古霜迟说道:“师父开心,我就会觉得开心。”
    古霜迟道:“可是我现在看着……觉得你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开心。”
    未因笑了笑,放开握着古霜迟的手,转过身看向一旁,说道:“只是现在还不太能接受过去的自己而已,以后慢慢的好了。”
    古霜迟疑惑地看着未因,直觉这中间有什么事瞒着他,问道:“以后?师弟,现在这样就很好,为什么非要变成那个模样?”
    “不好。”未因转过头看着古霜迟笑道:“现在这样很不好,我很不好。”
    古霜迟不解地看着未因。
    未因看着他,问道:“如果有一天,商掌门突然忘了师兄,师兄会希望他想起你吗?”
    古霜迟的手渐渐握紧,鼻子轻轻一酸,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自然会希望商砚舟想起他。
    未因说道:“在西洲府的时候师父对我说了我上辈子的事情,但是那时我觉得都是过去,所以没太放在心上,可是慢慢的我想起过去的事情,我才发现我这些年,对师父又是何其残忍,我希望他喜欢我,就像我喜欢着他一样,而不是永远抱着愧疚。”
    古霜迟闻言焦急地问道:“那你呢?你又怎么办?”
    “我会好起来的。”未因笑了笑:“师兄放心。”
    古霜迟看着未因轻轻叹气道:“可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放心。”
    樊渊躲在暗处听着,突然觉得自己今晚似乎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古霜迟确实看出了不妥,但他显然没能说服未因,反而被未因的几句话说动了,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再观察一些日子。
    可是再不快点,未因就真的会消失了。
    古霜迟同未因别过后,回到房中,拿出腰间的玉坠看了看,见仍是没有消息,只能挂回腰间。
    古衡熙恼归恼他不愿回南弦这件事,但是一向很讲道理,收到消息后应当会替他查一下才对,现在也只能等着了。
    而古衡熙也确实有在查,对古霜迟不愿回南弦这件事,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何况人还是自己亲手送出去的,这个责任他是不当也得当。
    只是古霜迟甚少给他传过消息,这次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他自然放在了心上,立即命人去查了的,但是翻了几日书后却一无所获,他问了几位年长的长辈可曾听过不归莲这个名字,也都回答不清楚,弄得他也是一头雾水,只好让人继续查。
    突然有人提醒道:“宫主,要不要派人去问下霍依婆婆,若是连她都没听过,那恐怕翻遍整个南弦,也寻不到关于这不归莲的消息了。”
    古衡熙闻言倒是笑了笑,道:“我竟然忘了婆婆,她一向爱这些刁钻古怪的东西,兴许还真的听过也说不定。”
    那人说道:“那属下立刻去请她过来。”
    古衡熙道:“不必了,我亲自过去一趟,顺便看望下她老人家吧。”
    “是。”
    古衡熙说罢便立刻启程去了。
    “婆婆。”古衡熙掀开门帘走入神殿,看着跪坐在祭坛中央一个白发苍苍全身挂满了各种珠玉翠饰的人唤道。
    那个被唤做婆婆的人闻见声音后放下一直祈祷的手,站起身看向古衡熙时,面容倒没显得很苍老,一双银色的眸子盯着古衡熙,片刻后微微俯身一礼唤道:“宫主。”
    古衡熙站在祭坛外,看着霍依婆婆道:“婆婆近来身体可好?”
    霍依婆婆笑了笑,道:“劳宫主挂念,老身诸事安好。”说着缓缓走下祭坛来到古衡熙面前,道:“宫主难得来一次神殿,可是遇到了什么想不明白的事?”
    古衡熙闻言笑了笑,道:“确实遇到了些事,本来不想打扰婆婆的,但想来想去,大概也只有婆婆能解惑了。”
    霍依婆婆点点头,道:“宫主请讲。”
    古衡熙笑道:“不知婆婆是否知道不归莲?”
    霍依婆婆看着古衡熙的眼神瞬间变了下,片刻后答道:“知道。”
    古衡熙说道:“我想问下这咒印到底有何用处,婆婆又是否知道?”
    霍依婆婆叹了一气,抬起右手在指尖凝了灵力结了个印,一朵掌心大的莲花便缓缓在手中绽放,当花瓣完全打开后,颜色陡然恍若浸了血般变得艳红起来。
    不必提醒古衡熙也感觉到这应当不是什么善物,只能疑惑地看着霍依婆婆。
    霍依婆婆知道古衡熙已经看清,手轻轻一挥散去了灵力说道:“这只是老身用些许灵力凝成的不归莲,想画出完整的不归莲咒印,代价太大了,所以从很早前开始便被勒令再也不得使用,也销毁了一切记载了不归莲的典籍,不知宫主是从何处听闻了不归莲?。”
    古衡熙也没有隐瞒,答道:“是霜迟,他见到一个人身上带着一个很像不归莲的咒印,所以特地传了消息回来询问。”
    霍依婆婆重复道:“很像不归莲的咒印……”忽地她抬起头看向古衡熙道:“不知宫主能否代为传个信,让老身也看一看。”
    “自然可以。”古衡熙当即应下,将信传给了古霜迟。
    这几章真心写得好焦心,果然我太弱了
    第 38 章
    古霜迟收到消息后,他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未因,将未因眼角下那朵红莲的样子画在了镜上,立刻便又传了回去。
    另一头古衡熙也很快收到了回信,他将手中的镜子给霍依婆婆看,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
    霍依婆婆仔细看着镜上的那朵红莲花纹,辨认了许久后她皱起眉头,转过头对着古衡熙说道:“这并非不归莲。”说着她翻手凝出不归莲的咒印,打在半空中,两者放在一起初时看起来确实有些相似,但看久些就会发现其中大有不同。
    她解释道:“完整的不归莲咒印可以造出一片虚幻之境,这片虚幻之境中的时间流逝速度会非常快,而且所发生的事情也都是真实存在的,施术者可以在里面度过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当停下施咒后就会又被拉回到千百年前,我记得有个叫点苍的门派,他们一直供奉的神箭中有一枚观玄箭,具有扭转时间之力,倒是与这不归莲有些相似的。”
    古衡熙微一颔首,这观玄箭他倒是有听闻过的,便问道:“那依婆婆看,这个咒印又是怎么回事?”
    霍依婆婆转过头看着古霜迟传来的那个咒印,问道:“若这不是故意画错,那恐怕是咒印被施术者改掉了。”
    “改掉?”古衡熙疑惑道:“可婆婆不是说这不归莲早已被禁了许久,如果连有何用和怎么施术都不知晓,又怎么改?”
    霍依婆婆慈爱地看着古衡熙笑了笑,说道:“自然是可以的,本来现存的咒印便都是相互逐渐演化过来的,尤其是对一些咒印研究颇深的人来说,单看一个咒印就能推敲出它的用法和施术的条件了。只是能达到这种地步的人必须对咒印的领悟有一定的天分,而且没有数百年的经验,是绝不可能看懂不归莲的,更别说改了。”
    古衡熙皱起眉头,问道:“婆婆可能看出这个咒印到底有何用处?”
    霍依婆婆低下头,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可以,但我需要一些时间来验证心中的想法。”
    古衡熙闻言说道:“那就有劳婆婆了。”
    霍依婆婆一礼道:“宫主客气。”
    古衡熙拜别了霍依婆婆后,翻出玉坠,化作一面镜子,在镜上刻了几个字传去给古霜迟后便回到宫中继续候着了。
    另一头古霜迟收到消息,打开看了一眼后,见古衡熙让他继续耐心等一下,不由地叹了一气后收起玉坠,看向未因。
    樊渊也恰巧抬起头看着古霜迟,见他看着自己,便冲着他笑了笑,转过头继续与颜倾鸿说着话。
    他其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古霜迟看出了不妥,可颜倾鸿却像一点也没发现的样子,总不会说他装得太像,所以颜倾鸿根本没有发现。
    然而颜倾鸿还真的是半点也没有发现,相反他很高兴,因为在他记忆中,江未因与现在的确差别不大,就算有不同,也可以理解为是这一世造成的缘故。
    樊渊对此只有三句话想说的。
    蠢货。
    大大的蠢货。
    愚蠢至极无可救药的蠢货。
    倘若颜倾鸿真的不能想明白未因于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那还真的不如杀了未因,让自己替未因继续活着。
    可他现在毕竟是心软了,如果不做点什么,他怕自己会有遗憾。
    樊渊看着窝在一边未因已经透明了许多的魂魄,细思了片刻后,他看向颜倾鸿说道:“倾鸿师兄,我想起来我以前偷偷酿过两坛子酒,都埋你以前住的院子地下了,这陈了都好几百年了,我想去挖出来看看。”
    颜倾鸿微微愣了下,有些局促地看着未因。
    樊渊打量着颜倾鸿的神色,片刻后笑问道:“你挖出来喝掉了?”
    颜倾鸿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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