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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食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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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脸不要的小兔崽子,气死我啦!”
    “你骂谁?”李绰跟他混的时间久了一点,知道这句国骂一般是用在年轻男孩儿身上的,不由得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额,当然不是再说圣上你了。”张涛连忙屁颠儿屁颠儿地解释道。
    “哦……嗯?你认识的这个人也是男的?比我年轻吗?”
    “……”
    “姑爷,您想多了,我们老板说的这个,是个死人。”
    “哦,真巧,我也是。”
    “……”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受……张涛暗搓搓地想到,不过李绰对自己的所有物产生了危机意识,说明他在乎他不是吗?张涛又变得乐呵呵的了。
    “鲤子,扶乩。”
    “啊?又来?我不扶。”小伙计一听说要扶乩,吓得脸色都变了,那滋味绝对不是特别好受就对了。
    “没让你扶啊,你来当乩。”
    张涛照着他头上敲了个榧子,又对李绰说:“咱们扶住他两边的胳膊。”
    李绰当政的那一朝,佛道双休,同为国教,彼此互有消长而已,所以一朝二十代君主都炼丹修道,他自己也差不多,只不过因为在位时间短,没有受到多少封建迷信的荼毒罢了,但是对扶乩这种仪式多多少少也有点儿见识。
    “要请哪位大仙?”李绰继承了张涛黑心资本家的特质,完全没有听进去鲤子的反抗,直接捉住了他另外一边的胳膊,他的膂力对于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来说已经非常强悍了,不用蛮力的时候简直跟张涛不相上下,把鲤子捏得哇哇大叫起来。
    “姑爷,你怎么也跟老板学坏了啊!”鲤子完全没有想到一个问题,李绰在上次活着的时候,可是封建领主,心比资本家黑多了,人家张涛脸上好歹还罩着个温情脉脉的面纱呢,他一般都是来真的。
    “请什么呀?都是小冻猫子,招呼一声就行了,周待诏,给我出来!”张涛很不耐烦地大喊了一声,夹在两个人中间的鲤子哀嚎了一声,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面沉似水,左右顾盼了一下,在看到李绰的时候,眼神里才有了一点点的波澜。
    “你……”
    鲤子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小伙计那种还没有完全变声,活泼泼的高挑的京白,反而低沉内敛了许多。
    李绰看到他,也觉得很神奇,明明还是鲤子那张挺清秀但是没什么特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变得端庄俨雅了起来。
    “哎哎哎,正主儿在这儿呢,谁让你看他的!”张涛怒吼了一声,附身的主儿显然对他甚为忌惮,立刻就垂下了眼帘,转过头去。
    “贵人何事唤我?”
    那人的声音沉吟顿挫,让李绰想起许多曾经辅佐过他的名臣、那些曾经与他竞争得血雨腥风的皇兄皇弟们,甚至是他的父皇。
    他们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下,压抑着曾经好像自己一样青春年少、不可一世的风华,被迫过早地戴上一生都不能再摘下的面具,活得精致典雅,温柔内敛,但也渐渐的没有了最后一丝活气,像个紫禁城中漂亮的提线木偶,只是一个帝国的喉舌,一个统治国家的工具。
    是张涛在他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为他摘下了面具,把他变成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李绰情意绵绵地看了眼张涛,对方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眉来眼去剑法,毫不客气伸出手指戳着那温文男子的额头说道:“你个小瘪三,咱俩咖位差这么多你敢骗老子?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从阴山背后捞出来下油锅当早餐吃?!”
    由于过于激动,张涛说得满嘴冒沫儿,给那张俊脸减了不少分,成功地让李绰尴尬地别开了视线,心里开始反省自己,刚才对他的美化是不是有点儿过头了,看来微博上说得没错,每个单身狗活久了,总能遇到一个真瞎的男朋友。
    “贵人,我没有骗你,当年我……是风葬。”
    那人的语气依旧温和,对于张涛的威胁完全不动声色,就像是一个完全丧失了求生意志的海难者,在看到搜救船只时神情依然维持着茫然。
    “额……”
    张涛这人浑是浑,可是讲道理,不会真的难为没有犯错的人,这回明显是他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结果误会了人家。
    “啊哈哈哈,一定是我这小伙计的地图拿错了,我没啥心理准备,别见怪啊,那什么,没啥事您就先歇着。”
    张涛抬起手,做出了一个要打指响的动作。
    “贵人……”
    那男人的语气忽然有了波澜,抬起头来深看着张涛。
    “你说过的话,真么?”
    “必须的,你在阴山背后那么久了,该知道我的口碑。”
    “嗳。”那男人的语气温柔了起来,眼角上都染着笑意,虽然俊俏,却笑得平静安详。
    “回吧,回吧,放心。”
    张涛在他眼前打了一个指响,微微一挑眉,简直就是倒斗界的黄致列,把李绰帅得浑身打个寒颤,再一回神,就发现鲤子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艾玛呀,我的老肠子老肚子哟。”
    鲤子挣脱了两个人的钳制,跑出去好几米,跳跶了起来,看样子下神的滋味儿确实是不好受。
    “张涛!你咋不自己下神呢,凭啥每次都是我啊?”
    “你彪啊?我下神,我下了玉皇大帝他都会魂飞魄散的好吗?妈的智障。”
    “额,也对。”鲤子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查的啥地图啊说这里是大平原?我说怎么那么难走最后都用上牛了呢,要是平原直接打个飞机就能到啊,让你蒙了这么久,还得罪了人家线人。”张涛骂骂咧咧地翻出了背包里的地图。
    “鲤子!这他妈是山海经地图!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给我准备建国后的啊啊啊啊,懂不懂啥叫沧海桑田啊,人家才埋进去几百年好吗?”张涛看了眼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那卷泛黄的竹简,嘴角抽搐了起来,举起卷册朝着小伙计抽了过去。
    “哎?啊……看时光飞逝,我回首从前,曾经是懵懂少年,曾经度日如年。我是如此平凡,却又如此幸运,我要说声谢谢你,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喔~”鲤子一边撒丫子飞奔着躲避张涛的追打,竟然还唱起歌儿来了。
    山海经地图……神话时代是鲤子的童年?那他们到底活了多少年,张涛又是什么鬼啊?
    李绰有点儿无力,席地而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原本以为自己这个千年粽子的身份就够劲爆的了,现在想想,这男朋友的来头似乎也不小啊。
    ……
    悬崖上奔跑的那两只似乎是玩儿够,也都纷纷跑到李绰身边坐下,张涛从背包里翻出沿途买来的矿泉水,很贴心地扭开了瓶口递给李绰。
    这家伙还是挺好的,算了,反正自己也是个死人,不要在乎他的年纪了。李绰心里觉得挺暖和,正要伸手接过瓶子。
    “哎,等会儿。”
    张涛忽然想起了什么,瓶子递到一半儿,又收回了手,拿到了自己唇边,“呸”的一声,往里吐了一口。
    李绰:“……”
    鲤子:“……”
    “给,喝吧。”张涛笑得好像一朵太阳花儿似的,把瓶子重新递给了李绰,李绰亲眼看见他的唾液还在瓶口那里飘荡着。
    “恶心不?”他有点儿尴尬地别开了视线。
    “这有啥的,你不是身子虚吗,我给你补一补啊。”张涛有点儿没明白他这种反应的来源。
    “不了,你自己补吧。”
    闹腾了一番,李绰原本恶心想吐的症状已经缓解了不少,这会儿又开始在胸中翻腾了起来。
    “老板,我觉得,姑爷可能是要亲的那种。”鲤子戳了戳张涛的后腰眼儿,好心地提醒道。
    “哦哦哦,早说嘛。”张涛俯身过去就要亲他。
    “不用了,我没事,你留着自己咽了吧。”李绰一把推开他,直接跑到了悬崖边上干呕了起来。
    呕到一半儿,他忽然停了下来。
    “我……好像是吐到了……什么人的头上。”李绰转过脸来,有些抱歉地说道。
    “不会吧?这里是景区?天惹,又要罚款。”张涛哭丧个小脸儿,他这个人的钱就跟用绳子穿在肋条骨上一样,往下扯一分钱都带着自己的血筋儿。
    “这是……?”张涛趴在李绰的旁边,往下面的万丈深渊看过去,能见度非常好,可以看到半山腰上,李绰的呕吐物确实是落在了一个光溜溜的头壳上,可是那人从刚才开始,就一动不动了。

  ☆、第16章 白水羊头

“嘿,老兄,我对象不是故意的哈!”
    张涛趴在悬崖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喊了一声。
    李绰从来没见过中气这么足的人,甚至比他身边一生都专门接受肺活量训练的典礼官喊出的声音还要浑厚嘹亮。
    整个儿山谷在张涛的呐喊声中|共振着,他们存身的山体甚至都有些轻颤了起来。
    “老板,小点儿声啊!你忘了上次你一嚎就地震了……哎?”
    鲤子跑过来提醒张涛,一搭眼就看到了他们在纠结的那个所谓的“人”。
    “哈哈哈,老板,你也有打眼的时候啊,那个不是人啦。”鲤子笑着说,显然对终于在专业知识方面击败了张涛显得得意洋洋。
    “说出来,饶你不死。”
    张涛完全没在意,直接薅住了鲤子的领口,轻而易举地把小伙计的身体甩出了断崖外面,只留着领子上一点儿借劲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老板饶命啊,我说我说,那个不是神道碑吗?”鲤子四脚腾空,出于动物的本能赶紧蜷缩成一团儿,双手也紧紧地捉住了张涛的手腕,嘴上连连告饶。
    “哎?真的哎,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张涛一挥手,把鲤子丢回了自己身后,探头儿往山崖下面看看,还真是神道碑两旁的臣子像,因为自上而下的关系,可以稍稍看到臣子造像手中抱着的笏板。
    “你这小畜生还挺机灵的。”
    “嘿嘿,我天天盗洞,自上而下看东西的目力就比较精准啦。哎?有人来了。”
    鲤子对于地面的震感和动物的气味都比较敏感,虽然周围还没有人经过,但还是感受到了生人靠近的气息。
    “不会吧?遇上同行了?”张涛有点儿郁闷,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油斗儿,说白了就算有别的土夫子下去,看了那个阵仗估计就吓尿了,更别说唯一的随葬品对他们根本没用,不过如果真是同行的话,还要耽误他进货的时间,有点儿麻烦。
    “先躲起来再说。”张涛一伸手就把李绰抱了起来,几个人躲进了灌木丛里。
    呜哩哇、呜哩哇。
    渐渐的,盘山道上响起了吹吹打打的声音。
    “卧槽?这是什么鬼啊?”
    “是不是有村民家里娶亲?”
    “扯犊子,你家娶亲来悬崖顶上操办啊?”张涛白了鲤子一眼,人都说东西活时间长了能成精,这货怎么越活大脑越萎缩。
    “嘤嘤嘤,老板,你要是答应借我钱让我娶亲的话,别说是悬崖顶上,就是阴山背后也行啊。”
    “嘘,他们来了。”李绰掐了一下主仆俩的腰眼儿,两个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
    今天的旅程已经折腾了大半天过去,他们登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了,这会儿太阳偏西,薄暮暝暝,在烟雾缭绕的盘山道之间,隐隐约约、吹吹打打,走来了一抹诡异的红。
    “天惹,不会是冥婚吧?”张涛浑身打个哆嗦。
    他在帝都开铺子挺多年了,虽然以前小时候的年代多半都是大半夜结婚的,可是按照现代人的习俗,早就变成了过午不婚啊,尤其是头婚,过了中午再举行仪式就会被视为不吉利,怎么这家人还选择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送亲,话说回来,这里是万丈悬崖,他们是要往哪里送亲啊……
    那抹诡异的红慢慢地顺着盘山道越走越近,快到切近了时候,几个人才看清楚。
    前面是一个吹打班子,笙管笛箫应有尽有,吹奏着喜庆祥和的音乐,后面是送亲的女人们,手扶着一乘小轿,轿子旁边有一匹高头大马。
    张涛和李绰都明白,那匹马是给新郎倌儿骑的,可是放眼望去,队伍里一个青年男子也没有。
    “这队伍不对劲。”李绰轻声说道。
    “嗯,看看再说。”
    队伍吹吹打打地往前走着,好像所有人都不知道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悬崖,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似乎还带着微醺,吹鼓手们已经退后到了两旁,依旧吹奏着欢喜的曲调,四个轿夫抬着轿子,一往无前地朝着悬崖边上走了过去,看那个架势,他们根本就是想把轿子直接扔下悬崖去。
    “住手!”李绰大喊了一声站了起来。
    “→_→”
    张涛无语地看着他,无可奈何地跟着现身了,因为他知道那个送亲队伍已经发现了他们,大家都呆若烧鸡地看着这个蓦地从灌木丛中冒出的美男子,就连刚才喧闹的喜歌儿也消失了,吹鼓手们都停止了演奏,满怀着敌意看着他们。
    “谁让你出头的?”张涛暗搓搓地拉了李绰一把。
    “既然我还活着,也没有退位,我就是天子,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伤害我的子民!”李绰一脸大无畏的精神面貌,昂首挺胸地说道。
    你先心疼一下给你饭吃让你白睡的子民行吗?张涛腹诽了一下,满脸堆笑地转向了那些渐渐聚拢而来的村民们。
    “老乡们,别误会,我们不打人,不抢粮食。”张涛乐呵呵地说道。
    “老板,你在抗战期间还当过汉奸?”
    “汉奸你麻痹。”张涛一尥蹶子,踹了鲤子一脚。
    “你们是记者吧?”
    一个送亲的女人从轿子旁边走了过来,满怀着戒备看着这几个长得挺带劲的小伙子,没错儿,城里那些娱乐圈儿的都是这么个扮相儿,那两个还挺憨厚,这个长头发的准没错儿,还长了一双桃花眼,啧啧,这俊的。
    大嫂一个劲儿地盯着李绰看,忽然眼前就冒出了张涛的大脸。
    “我说大妹子,别老盯着一个人儿瞧啊,我俩长得也不错。”张涛又把鲤子也推到了跟前。
    “小伙子还挺会说话的。”大嫂都四十多的人了,被人叫个大妹子,脸上立刻就笑开了。
    “你们不是记者呀?前几年就有记者到这儿来骚扰村民的。”大嫂看了眼他们的装备,果然不像是记者,没有长|枪短炮随身,都穿着野外的装备,有可能是最近几年好像狗尿苔一样雨后春笋冒出的驴友。
    “我们可不做那种天打五雷轰的事儿。”张涛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妓者。
    “哦,那你们是来旅游的,也听说了这个事儿吧,最近来看的人不少,有什么环保的,也有学生,哎,看归看,你们可不行拍照啊。”大嫂朝张涛摆了摆手,挺有范儿,活像金文玲的经纪人,未经允许,不得拍照。
    “大妹子,我们不是来围观你们村儿送亲的,不过这是要嫁到哪家儿去啊?横不能嫁给山神吧?”张涛踅摸着大嫂身后的轿子,心说这姑娘挺能沉得住气啊,说了半天都不见正主儿出来冒个头儿。
    就在张涛跟大嫂子打哈哈的时候,李绰也没闲着,看似信步闲游,属黄花儿鱼的,溜边儿走着就顺到了轿子旁边。
    几个轿夫见送亲的女人跟小鲜肉撩骚,也都撂下挑子歇一会儿,没有注意到李绰,他暗搓搓地走到了轿子边上,忽然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种腐朽的气息,跟他刚刚在墓道之中苏醒过来的时候闻到的差不多,腐烂的、夹杂着泥土的青葱腥膻,是大地母亲对她的子民们最原始的召唤。
    是葬气。
    李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一下子掀开了红色的轿帘儿。
    里面斜倚着一个女孩子——的尸体。
    虽然脸上还盖着红盖头,可是从她僵直的身体和露在喜服外面那双干枯的手爪来看,这分明就是一具不太新鲜的尸体,怪不得轿子周围竟然还有泥土的气息,这姑娘很有可能是下了葬之后被人从墓地里活活刨出来的!
    “张涛,轿子里有死人,这队伍有问题!”
    李绰大喊了一声,把离他最近的一个轿夫吓得浑身一哆嗦,条件反射式地看向了他。
    李绰做皇帝的时候,古中国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最高峰,gdp占世界生产总值80%,妥妥就是古代美国总统的即视感,这货也确实发挥了美军向来奉行的先发制人战略,明明人家轿夫也没想怎么样,只是下意识地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动作,他大长腿一伸,一个标准的朝天凳,直接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把那人踢出去两三丈远,只差几步险险就掉进了悬崖下面。
    “哎!你怎么打人。”
    一旁的轿夫都慌神儿了,纷纷围拢了上来,李绰一躬身躲过了一个轿夫招呼过来的拳头,一个漂亮的肘击,直接把对方掀翻在地,就着下蹲的姿势,又是一个扫堂腿,踢在了后面偷袭那个人的迎面骨上,紧接着就地一滚,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腰身绷直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弧度,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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