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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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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捻皱着眉头,十分不悦,这比拟他甚是不喜。
  “咳咳咳,”赛戬赔着笑脸,“本王说浑话呢,捻儿别生气,本王不送西昭公主回去,就放在陶阳城最西边的阁楼里,让她自己待在那里,本王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挪到了桌对面,赛戬往百里捻身边凑了凑,“捻儿,你也不想本王娶西昭公主对不对?”
  赛戬扬着一张脸,笑得有几分傻气,这刚刚收敛了没几天,无赖的本质又显露了出来,百里捻瞧着面前这人,眼波微荡一瞬,面色又恢复了淡漠。
  “方才说过了,此事王上决断就好,这娶与不娶都可,只要此时不与西昭有分歧,能保障联合攻下南明,西昭公主并不重要。”
  他不在乎此事,也并不想要在此事上花心思,只想稳住如今的局面,不给南明反败为胜的机会,他所思所想,只有如何让羌晥和西昭联合攻陷南明。
  可是这个回答听进赛戬的耳朵里,却有几分失望,赛戬脸上的笑意都散了下去,“捻儿只想要本王往东进攻么?”
  百里捻抬起眸子,“不然呢?王上留我一谋士在身边,不就是为了谋划王上向往的中原天下么?”
  “本王……”
  赛戬眉头猛皱,顿了许久,突然站起身来。
  “本王要什么,捻儿你知道!”
  不等着百里捻言语,赛戬转身便往外走,出了苍玉山之后,赛戬似乎也长了不少脾气,凡是提及中原、天下之事,总是这么易怒。
  百里捻回眸看了赛戬背影一眼,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第四十一章 张佑巧思何解南明之围?
  西昭与羌晥的联合书信,从陶阳城传到了越洆的军营。
  不日,两国联合大军,同时往东行军,相互配合攻陷南明数几十座城池,向东扩展了近千里,两国总共拿下南明三分之一的土地,眼瞧着就攻进了南明王城边缘,其势不可挡。
  南明的败事一目了然,北境被北晏吞噬了也有千里,北晏的边境已经扩展到了白霁江北岸,南明一半的土地落入三国手中。而南明的军马已经损失多半,剩余的残兵,已然没有了对战的士气。
  南明王宫,公孙执坐在大殿龙椅之上,战报跌落在脚下,此时的他反倒面色平静,只是空滞的眼神,透露着他此时的无力。
  “王上……”
  站在身旁的张佑,皱眉看着公孙执,内心无比沉痛,仅半年光景,从春意盎然的南明成了深秋残败的南明,天下霸主的公孙执也成了如今踌躇忧虑的模样。
  “张佑,你说本王如今如何是好?”公孙执低着头,声音夹着苍凉。
  张佑咬着唇角,上前紧抓住公孙执的手臂,“王上,南明虽败与三国,但南明立于天下几百年,不是随随便便被灭掉的,只要王上还在,南明还在就会有转机!”
  公孙执抬起头,满是惆怅的目光落在张佑的脸上,“爱卿这是何意?”
  张佑紧紧皱着眉头,许久之后,下定决心吐出两个字,“议和!”
  “我们议和吧王上,只要还保留着南明千里的土地,我们就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公孙执看着张佑悲愤又坚定的面庞,眼神闪过一丝微光,他的心情极度复杂,绝望中带着一丝希望,坦然又被张佑带得有些坚定。
  有张佑如此的人在身边,才是他不幸之中的一大幸吧。
  公孙执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呼出。
  “好。”公孙执缓缓道。
  ……
  三国夹击南明,正是水深火热之时,南明派遣使臣张佑前去西昭议和。
  张佑只身一人前往西昭越洆的营地,越洆听闻南明来的使臣乃是大夫张佑,念及当日去南明朝贺之时张佑的照拂,特地在军营设置了宴席,十分尊敬地接待张佑。
  张佑对越洆的印象本就不错,虽然此行是为南明向西昭求和,但与当日姿态并无两样,依旧是待人风趣亲近的张佑。
  “许久未见,张大人亦如往日,越洆还未谢过张大人当日照拂之情,此酒便当谢礼,多谢张大人当日照拂。”
  越洆端起一杯酒,向张佑举杯示意后,昂头一饮而尽,尽是赤诚。
  越洆这般赤诚,张佑也没有耍花枪的意图,他淡淡一笑,端起酒杯亦是饮尽。“当日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倒没成想,再与王上相见会在军营之中,也未成想,会是今日的局面。”
  越洆不再是南明的附属国少主,反而成了危及南明的强国,现下角色倒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越洆皱了一下眉头,虽然他对张佑颇为欣赏,可他终究是南明的使臣,是为南明而来,南明和西昭乃是针锋对麦芒。
  “方才一杯酒是与张大人叙旧情,与张大人再饮这杯酒后,张大人是南明的使臣,而本王乃是西昭的君王。”
  越洆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张佑看着越洆,心里叹气一声,他也颇欣赏越洆,可是立场不同,无法共事。
  张佑也端起一杯酒,“在下敬王上。”
  一杯酒饮罢,张佑开门见山,“在下此行,是想代吾王与西昭议和。”
  “议和?”越洆挑起了眉头,“那南明王是托张大人带了何种诚意与本王呢?”
  越洆也开门见山,想要议和,必然要拿出诚意来。
  张佑从怀中掏出一方描绘这天下山河的绢布,铺在木桌之上,手指蘸水在绢布上划过。
  “从此处往西的三十几座城池,近千里的土地归西昭,从今日起西昭不再向南明朝贡,而……而吾王愿每年向西昭贡粮千担。吾王已然拿出最大诚意。”
  张佑眼神闪过一丝怅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而越洆瞧着桌上的绢布,南明王确实已将靠近西昭的几座城池给了他,包括往东面前这两座他还未攻下的富饶之城。
  可是越洆却挥起衣袖,“这城池已尽在本王掌控之中,本王为何同意议和,若本王长驱直入南明,连南明王城都在手中,区区几座城池又算的了什么呢?”
  张佑听着越洆如此嚣张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他半捂着嘴,抬眸看向越洆。
  “王上,西昭军三十万,南明军亦还有三十万,两军殊死对峙的话,王上有几成把握攻进南明王城呢?”
  张佑手指又指向绢布,“如今南明确实一团败北之势,造成如此败事的却不只是因为西昭军,北境北晏的宇文泱驻扎了白霁江,虎视眈眈,而与西昭同在西境的羌晥,主军在陶阳城,先锋已经攻打到了旁边的临城,也是不容小觑。南明是彻底败了,可是他们呢?王上的西昭呢?”
  张佑这一席话让越洆皱起了眉头,他有几分不解,抬眸看向张佑,“张大人说这番话是何意?”
  张佑微微一笑,“如今南明被三国围攻,已然惨败,但南明屹立多年骨气还是在的,所以不管哪一国攻进南明王城,吾王都会殊死搏斗,势必与之同归于尽,若西昭先攻进南明王城,与吾王激战,即便吾王败了,你的西昭军也不会讨到多少便宜,到时保准也是损失惨重,军马所剩无几。”
  “而此时的北晏和羌晥呢,是否会坐收渔翁之利呢?北晏与西昭可并没有多少交情,而羌晥是突然崛起的塞外强国,王上能有把握羌晥不会在王上进军南明王城之时,动什么心思么?西昭王城可就在羌晥的眼皮子底下。王上可别忘记了七年前的邺陵之战,西昭是如何攻进大姜王城,又是如何被两国友军歼灭于邺陵。”
  七年前的邺陵之战,是越洆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还是少年的他,在那场激战之中,目睹了无比尊贵的父王是如何成为了阶下囚,昔日强国西昭是如何成为了南明的附属国。
  越洆攥紧拳头,“谈及邺陵之战,张大人难道就不觉心颤么?本王的父王可是亡于南明!”
  张佑皱起眉头,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老西昭王之事,在下十分愧疚,吾王亦是愧疚,老西昭王确实亡于南明的横院,也是中毒而死,不过王上……”
  张佑眼神真挚,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无奈,“老西昭王当真不是南明人下的手,那毒整个南明都不曾有,在下与南明有失察之责,但却无残害之罪啊!”
  “到了如今,你与公孙执自然有千百种借口,本王连父王的尸身都不曾见过,当然由着你胡说。”
  “王上,您难道不曾想过,吾王有何理由对老西昭王下手么,老西昭王乃是在南明为质,一旦出事立刻硝烟四起,王上且看因为老西昭王之死,南明不是有了灭顶之灾,吾王对老西昭王绝无杀心,恰恰是有人在南明与西昭之间搅弄风云。”
  张佑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手帕上有一片黑红色的血液。
  “这是老西昭王身亡之时,在下在他嘴角擦下,这黑红色血迹之中带着一股淡香,在下钻研许久亦是得不出答案,且……且老西昭王没有下葬,尸身仍在南明横院,若王上想要,在下会派人送来。”
  “父王尸身还在!?”越洆瞪起眼睛,有几分激动。
  张佑点头,“未查出何毒,也未查出下毒之人,在下便私自保存了老西昭王的尸身。”
  越洆握紧拳头,“立刻给本王送到西昭!”
  张佑:“在下归南明一定会奉上,不过,南明与西昭议和之心诚恳,也请王上看清天下局势,若与南明打得你死我活,这天下又会是谁得益呢?怕会是北晏一国独大,羌晥后起之秀,他日天下无南明,亦无西昭啊。”
  张佑的话到底进了越洆的耳朵,即便他因着老西昭王之死会南明恨之入骨,可是张佑说得没错,北晏和羌晥不得小觑,七年前西昭就是因为先一步攻进大姜王城邺陵,后被北晏和南明背叛,惨败于邺陵,一蹶不振,七年才重新站起来。
  越洆不能让西昭再重蹈覆辙,这根刺狠狠扎在他的心中,他不得不防备,也不得不小心。
  “议和之事,本王会好好斟酌,不过……”
  越洆看向张佑,“父王之死跟南明跟公孙执也逃不了多少干系,就算不是公孙执所为,父王在南明这七年所受过的苦,也不是能泯灭掉的,本王要公孙执昭告天下,拜祭父王,亲自将父王的躯身送回西昭!”
  老西昭王受辱七年,这不但是越洆心中的至痛,更是西昭子民的至痛,他要给让父王瞑目,亦要给西昭子民出一口气!
  “这……”
  张佑皱着眉头,越洆的要求有些过分,公孙执乃是南明的君主,怎可为他国亡主送葬,岂不是贻笑天下,况且公孙执的性子张佑再了解不过,他又怎会甘愿受这屈辱。
  “张大人有异议?”越洆看向张佑,眉梢带着威严。
  张佑苦笑一声,“王上若要为老西昭王讨回颜面,也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张佑来此处,所言所思虽为南明,但并无任何妄言,天下形势如何,张佑均已坦然告之,西昭与南明此时不宜针锋相对,还望王上多思多虑啊。”
  张佑拱手行礼,微皱的眉头之下,眼神也带着赤诚与忧虑。越洆虽憎恨南明与公孙执,但他知张佑此人是赤诚坦荡之人,与他分析天下时局亦无妄言。
  越洆微叹气,“本王没有为难张大人之意,当日承蒙大人照拂之恩,本王也知,父王身在南明横院之时,张大人多有探望,仁义至极,只是本王乃是西昭的君王,议和与送父王回西昭之事,本王还要再做考虑。”
  “王上重情重义,在下心中亦是了然,惟愿王上斟酌行事。”张佑再次拱手,他已然为南明尽力,剩下的还要看越洆的意思。
  越洆扶过张佑,“张大人此行也是一路劳心劳力,此刻不论天下,只管斟酒叙情,张大人请。”
  越洆端起一杯酒敬与张佑,张佑嘴角难得露出一抹淡笑,与越洆碰杯共饮,若是不谈及南明与西昭,越洆与张佑也是相言甚欢,彼此惺惺相惜。
  营帐之中,两人促膝夜谈,烛光摇曳,甚为和谐。


第四十二章 捻儿,你到底是何人?
  “什么!退兵了?!”
  驻扎在西昭军营没有一百里的羌晥赛戬军营中。
  赛戬听着前线奏报,西昭已经准备退兵,这一消息让赛戬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有想到,越洆会在马上攻进南明王城的紧要时刻,准备退兵。
  “越洆这小子的脑袋里都是茅草么?居然在这个时候要退兵?”赛戬眉梢上挑,满眼都是嫌弃。
  百里捻就坐在赛戬营帐的软席之上,深秋之末渐入冷冬,尤其夜晚,天已然冷得锥心,百里捻在炉上煨着热酒,他瞧着炉上的青烟,眉头微皱。
  “捻儿,本王实在想不透,这越洆为何要在此时退兵?”赛戬看向软席之上的百里捻,眼神之中尽是不解。
  百里捻抿着薄唇,看向营帐外,“莫湮呢,他为何还未回来?”
  “莫湮?”赛戬不明白此时百里捻为何会提及莫湮,他知道莫湮去为百里捻打探消息,赛戬回头看了一眼,卫禹好像也未回来,莫湮离开之时,赛戬也派了卫禹跟去。
  约莫一个钟头之后,莫湮才进了营帐,后面跟着卫禹,莫湮的脸色不太好看,卫禹更是撇着嘴角,他脸上带着伤,可见之前跟人动过手。
  “怎么现在才回来?”
  赛戬先开了口气,他看着卫禹的脸,“你脸上怎么回事?”
  卫禹有几分羞愧,“路上走得太快,被树枝给划了。”
  说罢冷眼扫了莫湮,其实是他跟着莫湮去南明,回来之时被莫湮揪了出来,两人动了手,卫禹哪里是莫湮的对手,吃了亏又不甘心,一路从南明王城打到了羌晥营帐前,方才罢歇。
  赛戬倒没在意,点点头,而百里捻更不关心这些闲事,他抬眸看向莫湮,眼神有些冷,“迟了一个钟。”
  莫湮的脸煞白,猛然跪下,眼神尽是内疚,“属下耽误了主上的要事,自刑罚一刀!”
  莫湮从腰间拔出短刀,在自己腿上狠狠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染红裤脚,触目的血滴在地面之上,莫湮的此举颇让人意外,尤其卫禹张着嘴不敢相信的模样,赛戬也皱了一下眉头,他倒没成想百里捻的人如此狠厉,可见百里捻对待属下的严苛。
  全营帐只有百里捻脸色未变,他的眸子转到赛戬身上,“王上今日怕是累了,且回去休息吧。”
  赛戬看了莫湮一眼,又看向了百里捻,“捻儿有话与下属交谈,本王不能留下么?本王也想了解南明的情况。”
  百里捻眉头微皱,以往赛戬不会执意留下,今日他也是蹊跷,百里捻顿了许久,没再赶赛戬离开,而是看向了莫湮。
  “南明情况如何?”百里捻问。
  莫湮扫了赛戬一眼,显然他的留下让他甚是不悦,可百里捻没说什么,莫湮只能听主上的话,开口作答。
  “回主上,盯着张佑府邸的人被拔了,属下迟钝,现在才得到消息,张佑从几日前便进了王宫,一直未曾出宫,不过三日前,他出现在了西昭军的营帐之中,还是安插在西昭军的线人来报,应当是张佑与西昭王谈妥了什么,不过具体详情,属下无能,只知道张佑是与西昭议和。”
  莫湮低下头,眼神之中尽是自责,是他小瞧了张佑,安排盯着张佑府邸的人太过粗心,耽误了主上的大事。
  百里捻眼底闪过一丝冷,“西昭退兵,果然是张佑的手笔。”
  有张佑留在公孙执的身边,南明便没有那么好拔掉。百里捻垂着眸子,眸色渐深,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赛戬不知道张佑是谁,莫湮的话中,他只关注了“议和”二字,他皱起眉头,“西昭与南明议和了?南明王可杀了越洆的老子,越洆就这么轻易议和放掉南明?”
  赛戬着实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百里捻端着酒杯,手指轻轻抚过杯沿,“王上也整顿兵马,准备退兵吧。”
  “什么?!我们此刻也整顿退兵?”赛戬真是满脑子疑问,不懂百里捻的意思。
  “王上觉得西昭王为何有退兵之意呢?”百里捻问赛戬。
  赛戬挥手,“本王哪里知道越洆那茅草脑子里在想什么。”
  百里捻的眼神闪过一丝嫌弃,论谋计,赛戬真是比不得越洆一半,这茅草脑子也应当是赛戬。
  不过百里捻还是开口解释道:“西昭王此刻要退兵,是起了防备之心,如今南明已成败局,白霁江北岸驻扎着北晏军,北晏蚕食南明千里土地,已是天下土地最为辽阔的一强国,南北对峙的局面已然不存在,而羌晥处在西昭之后,西昭王生怕自己与南明打得难分伯仲之时,被北晏和羌晥得了渔翁之利。”
  “当年邺陵之战已然是西昭王心中的针刺,他是在提防重蹈覆辙。”
  越洆之前被怨气麻痹,一心想要为父报仇讨伐南明,张佑出使西昭,自然会为越洆分析当前局势,更会拿着当年的邺陵之站做文章,而越洆也必然会吃这一招。
  赛戬还是一知半解,不能领会其中深意,“越洆提防北晏还说得过去,为何提防本王,本王还是以援助友国西昭的名义出兵,越洆为何反倒提防本王?”
  “西昭王提防的便是你,北晏宇文泱还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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