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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戏游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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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哧”地一声笑出了音:“秦某不知自己有这么大的……嗯,魅力,还能左右世子爷的行动呢?”
    李明远:“……”
    李明远在他无辜又倾城倾国的笑容里,分外想要打死他。
    所以我到底是为什么要跟着他跑的?以及这混蛋究竟要去哪?
    可怜世子爷一时混乱的像进了盘丝洞。
    秦风笑容可掬,从善如流,甚至还体贴地替李明远捏了捏肩。
    他手下的力度正好,捏的李明远格外受用,心神一松,就被秦风钻了空子。
    “世子爷既然跟来了,那就再跟一程。”
    “……”
    “前面不远就是宫门了,有劳世子爷,随在下进宫一遭。”
    李明远:“……”
    怪不得他刚才晕眩的时候觉得此路眼熟。
    他堂堂一个亲王世子,皇宫西苑常来常往,他竟然忘了,这条路通向的,乃是大内皇宫。
    世子爷满眼不可置信,隐约觉得自己怕是上了条不死不休的贼船,跑不干净了……

  ☆、第29章

李明远原地而立,化作了一根英俊潇洒婀、娜多姿的棒槌。
    棒槌成精的世子爷空有一颗为民除害的心,脑补了三百六十式将这名为秦风的妖孽活脱锤成人肉烧饼的姿势,只可叹英雄毫无用武之地。
    秦风对李明远的愤怒倒是表示了理解,毕竟嘛,被人连蒙带耍地遛傻小子一样遛了好几遭儿,世子爷没有上来就与他喊打喊杀,就已经是货真价实的修养好。
    哦,世子爷心里的喊打喊杀不在秦风的考虑范围中,哪怕世子爷眼睛瞪成铜铃,只靠瞪人和腹谤也杀不了人。
    秦风丝毫不将这些放在心上,无耻的心安理得。
    李明远深吸一口气,努力告诫自己要镇定,一边寻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歇脚,一边强压下心中的火气,慢慢理清纷杂事物之外的猜测。
    时至今晚,那些原本隐藏于潮水之下的争夺才水落石出,有意无意参与进来的牛鬼神蛇们才终于都渐渐撕去假面的伪装,露出各自那原本就别有用心的尊容。
    先是山河会,起于民间,首领虽然没人来明说,但看他以正乙祠为根,想来正乙祠那个执意要将戏楼子开在城西闹鬼神祠里的商人在其中必然是重要的一环,与这些乱七八糟的后续之事一概脱不了关系。此会名为“山河”,就已经是昭然若揭的野心,无论他扛着多么正义的旗号,敢将歪心思算计到兵权上,就已经不是单纯的草莽江湖。这群人,说好听了叫起义,说实在了叫反贼,挂羊头卖狗肉地做着造反窃国的勾当,其心可诛。
    李明远身为当朝亲王世子,本应该是个恨不得祖宗江山千秋万代、自己好顺便蒙着祖荫混吃等死的草包亲贵,然而造化弄人,世子爷的理想如今离现实大概有点儿远。
    他们这一代情况复杂。
    做皇帝的哥哥是个若即若离连自己亲兄弟都怀疑都下手的笑面虎,踩着同父异母兄弟们的累累白骨登上的九五至尊,从面相上看上去还有几分仁慈宽厚的感觉,实际上,心里人情味儿比别人凉薄的多。
    做弟弟的王爷至今不清楚曾经到底是差点儿死在哥哥手底下还是死在敌人的阴谋里,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多年韬光也未曾养晦,是个看起来精明实际稀里糊涂的擀面杖,对权力争夺朝廷格局这些基本上一窍不通,全部的那些聪明才智都被用在了研究吃喝玩乐儿上,假作真时真亦假,李明远这么多年一直看着他父王一本正经的投身纨绔,投着投着就成了纨绔子弟中的扛把子,纨绔的高端圣明。世子爷有时候都很恍然地猜测他爹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指望这兄弟俩齐心协力一统江山?李明远觉得自己不应该做那不着调的春秋大梦。
    在李明远眼里,江山只是当今皇帝李煦的,而不是李家的。
    一人一家,区别大的很。
    世子爷空被人称一声“世子”,人人都道肃亲王府乃是权贵第一府邸,却没有人理解李明远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如履薄冰。
    天下人都说,只要肃亲王不谋反,以他和今上一母同胞,就不会出问题。
    可是,谋反不谋反,并不是肃亲王说了算的。
    此话乍一听可笑,细细想下来却也在理。
    这黑锅,如果有人想让他背,他就得老老实实装王八;如果有人不想让他背,他自然理直气壮全身而退。
    全然都在别人一念之间。
    依靠这虽然货真价实却毫无分量的血缘的来得爵位何止一个不稳妥,因此李明远并没有王侯将相乃是天生高人一等的想法,事实上,古往今来,像他一般活得像川剧变脸儿的王公贵族恐怕也不可谓不多。
    山河会的人如果只是单纯想要篡权夺位,李明远兴许还会语重心长地给他们传授传授知识鼓励鼓励,可山河会千不该万不该,他们竟然敢勾结蛮人!
    世子爷平素拽的二五八万,怎么看怎么像个投了好胎的混球,而没有人知道,他内心其实是个真国士,心里还颇有家国大义的雄心壮志。
    心中有家国与他对皇帝满意不满意是两回事。
    皇帝不好可以换人当,李家的不行换赵家的,张家的不行换刘家的,千秋万代,总有一个皇帝该是脑子清醒的。
    如此大浪淘沙,若是这样都淘不出一块能当皇帝的真金,这国家也是要完。
    而家国是人内心的一杆标尺,是无双义士心里的一个底线。无论皇帝谁当,江山谁掌,皇图霸业青史留名的又都是哪些人,家国永远是真国士内心那无可忍受任何倾扰的一方安宁之地,若有来犯者,虽远必诛。
    山河会的人想必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在肃亲王世子对他们根本没有清晰认识的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作死犯下了李明远最大的忌讳。
    被蛮人统治与改朝换代这等事还是不一样的。
    前朝皇帝是个废物,丢了大半江山不说,自己被蛮人的祖宗捉去当了人质傀儡,被视为万世之耻。
    他自以为的忍辱负重没从蛮人那有本事的祖宗里换回半寸土地,反倒连另外半壁江山也拱手相送了。
    前朝最后一战输的惨烈,总帅宁死不降,据守北部最后一方关碍,誓与江山共存亡,然而前有强军,后无援者,如此忠义两全之士也只落得以身殉关的下场。
    蛮人赢了此战,中原山河沦陷。
    蛮人只是贪婪,不懂休养生息,得了中原大片的好山好水,不想如何将这片江山执掌,却只想掠夺。
    大好山河在蛮人手里仅仅不到十年就面目全非,生灵涂炭。
    不怪后世有云,崖山之后,再无中/华。
    “崖山”便是那忠义两全的总帅战死的地方。
    后来,中原各地义士揭竿而起,蛮人被起义军打得节节败退,只能重新退守关外之地。
    蛮人从中原逃回故地之后,一直虎视眈眈,数百年的时光不曾消磨他们丝毫的杀戮之气与贪婪本性,反而变本加厉,如今,更是蹬鼻子上脸的想要卷土重来。
    几百年过去,这帮没脑子的蛮子竟然也学聪明了几分,知道晋朝国富力强,不再硬碰硬,知道借力打力,用阴谋来瓦解一个偌大的朝廷,阴险之上更加一个狠毒。
    李明远头脑清醒的扯明白了这双方,之前的事情立刻变成了显而易见的事实。
    正乙祠是山河会的窝,勾结蛮人,私造信牌。
    本想让那姓易的丫头接近奉命调查此事的萧禹的人,却不知被谁技高一筹的布置,拉进来孙决那个蠢货,借刀杀人灭口不说,还拉进来肃亲王府一个垫背的,故意模糊山河会的视线。
    这件旧案是蛮人与山河会联手的侵蚀朝廷的一个剪影,背后却仍有他事可琢磨。
    首先,信牌的切入点是兵权,蛮人若是只想要中原土地,以蛮人那极端不信任中原人的模样,断不会来接手兵权,而是会直截了当的摧毁兵权,更不会在信牌之事失手后,铤而走险入宫刺杀皇帝。
    想要兵权的另有其人,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另一个奇怪之处便是秦风这祸患。
    他显而易见不是个戏子,虽然他戏唱的确实不错,要扮相要身段都是绝色,可他故弄玄虚布局布阵的手段比唱戏更高明,李明远在他眼前被哄的团团转,而那中看也意外中用的宋国公世子萧禹,到了他眼前除了被指使去“能者多劳”根本看不出平日里那富贵闲公子的半分模样。
    秦风是皇帝身边儿的人这个猜测在李明远心里呼之欲出,可是又不禁怀疑,秦风真的是皇帝的臣子而不是债主么?
    哪有臣子不去保护皇帝安慰,反而拿皇帝当诱饵的?
    皇帝不会打死他吗?
    李明远觉得他大伯李煦这皇帝当得也挺没滋味儿,手底下能有秦风这样的人才也是毙了狗,他们李家祖坟位置埋的恐怕不对,不冒青烟就算了,估计先帝知道这事儿,只会七窍生烟。
    而此刻,这不仅针对皇帝还针对他肃亲王世子的算计竟然还没完!天理何存?!
    李明远咬牙切齿:“进宫,进宫干什么?欣赏我大伯你皇帝主子怎么亲手打死你吗?”
    秦风的手竟然还扶着李明远的胳膊,被拆穿一点儿尴尬之色也没有,还小媳妇儿一样体贴地给李明远整了整翻出来的衣袖:“哦不会的,主子仁慈,从来动口不动手,骂我一顿再哭一哭也就过去这个劲儿了。”
    说的跟真事儿一样!
    可他那云淡风轻闲话家常的语气,仿佛谈论的是无足轻重的事实,他也是真的不把皇帝的怪罪放在心上。
    他这形容哪里是当今皇上?亲爹面对宝贝儿子恐怕都不能贱成这个尿性。
    李明远一副被天雷劈过的表情,完全不知道他爹与李煦较劲疏远的这些年,他那当年连亲兄弟都宰,亲爹都敢软禁的大伯都经历了什么。
    李煦的脾气内在与肃亲王李熹一脉相承,做帝王时还尚且知道礼贤下士,总体来说还是个明君,遇到看不顺眼的大臣,顶多默默去他们家祖坟上骂骂娘,绝对不会乱棍打死;而对待儿子就自我放飞的多,听说几个小皇子课业不好的时候,没少挨他的数落。
    可是秦风这是课业的问题么?这是拿他皇帝那金尊玉贵的命开了一把作死的玩笑,结果还被这妖孽笑话要哭一哭。
    年过半百的皇帝拿着手帕哭唧唧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性了,李明远只在脑子里大概想了一下,凭空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世子爷突然对“秦风是皇帝臣子”这个猜测产生了怀疑,毕竟没有哪个臣子如此拿作死当作人生乐趣。
    可如果秦风不是皇帝臣子,那他是什么,私生子?小白脸?
    世子爷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了,无论秦风的身份对应上哪一个,他都觉得这个江山不会好了。

  ☆、第30章

秦风颇贤惠地替世子爷整完衣服,一抬头就撞上了李明远一个看小白脸儿的表情。
    世子爷的眼神儿简直充满了控诉,左眼一个“祸国殃民”,右眼一个“红颜祸水”,英俊饱满的额头上影影绰绰还能瞧出一行横批,是谓“妖孽”。
    秦某人全无被人谴责就当收敛的自觉,眼神勾着别人脸皮一样坏心思的看人,笑得像偷了蜜的狐狸,又甜又别有用心。
    “世子爷你这么忧国忧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秦风微笑,径自拢了一把自己的衣袖起身,“夜黑风高的,谈风论月也要讲究天时不是。”
    李明远:“……”
    你从我哪只眼睛里看出来我要跟你谈风论月了?
    秦风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专门颠覆黑白曲直。
    世子爷觉得自己简直得了莫大的冤枉,和秦风这人再多交集,问道成仙指日可待。
    秦风浅笑独立晚风中,姿态无懈可击,说话也轻声柔气:“气伤身,笑养人,世子爷何必偏要给自己惹一个多愁多病的身呢?”
    李明远只觉得自己被他一句说出额头三道青筋,不消时候绝对能来个怒发冲冠。
    可恨当年肃亲王远征西北的时候秦风还是个奶娃娃,不然带上这东西往蛮人阵前一丢,三言两语就够把人气死,谈笑风生的兵不刃血,利国利民。
    李明远以眼神为利剑,精准无双地隔空将秦风刺了无数个对穿,这才“听从劝说地”顺了顺气,默念三遍要冷静,这才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行啊,爷不生气,爷倒是要听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是爷不知道的,说吧,说好了爷有赏。”
    李明远丹凤剑眉,冷下来的脸有一种毅然的英俊无双,然而此时这双凌然傲岸的严中只传达了一个意思:你小子不是能说会道吗!老实交代!说不好就把你拖出去宰掉!
    秦风静立的姿态优雅无双,不卑微也不僭越,对于李明远的眼神儿更是不痛不痒,闻听李明远如此一说,从善如流地在李明远周围拣了块儿平整地方坐下,微微一笑:“行啊,既然世子爷想听,那我就随便讲讲,我知道的东西确实不少……我想想从哪儿说呢?对了,那就从以前梨园行里有两兄弟闹分家说吧……”
    李明远见他坐下,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没拦着,一言不发地听他扯皮,却越听越不对。
    “慢着!”李明远忍无可忍道,“你这讲的是什么玩意?”
    秦风坐在李明远身边,微微直了直身子,睁大双眼,露出一副无辜又单纯的表情:“咦?不是世子爷要听的么……我还以为世子爷对梨园行里的家长里短也感兴趣呢。”
    李明远:“……”
    这孙子特么不按套路来!
    李明远觉得自己脸色一定是青的,黑天瞎火里,也许像个夜叉,也许像个斗鸡,反正不会什么好形象就对了。
    强忍着发火的冲动瞪了秦风一眼,世子爷没好气地道:“谁要听那些破事!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喂狗吃了吗!”
    秦风这才后知后觉一样的恍然大悟,一双桃花眼中满是谴责,明明白白的写了几个字“你怎么不早说”。
    李明远呕的要死,心道这小子不愧是个角儿,演什么有什么,扮什么想什么,装个大头蒜也能原地长出蒜苗子来。
    李明远端出一副“爷高端大气不和你计较的”嘴脸:“快说,爷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胡扯!”
    秦风礼仪周全风度翩翩:“世子爷贵人事忙,是近日府内事多的缘故吗?记得前几日世子爷还有雅兴来给在下捧场呢……”
    李明远冷眼听着他胡扯,只要秦风敢说出来一句“既然世子爷这么忙那我就不打扰了”,李明远就算府里着了火,也要等到先亲手收拾了秦风这祸患再说。
    好在秦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虽然他有气的人牙疼的本事,但是此时居然运气很好的避开了世子爷那随时准备爆炸的点,不着痕迹的将话引到了别处。
    李明远没有如愿以偿的发出去火,怔了一怔,竟然觉得还有些许失落。
    秦风似乎对世子爷怀春少女一样变来变去的情绪无知无觉,正襟而坐,举止优雅,仿佛那真正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一样,对着李明远的方向微微一笑,那双一贯带着揶揄的桃花眼却没有露出半分不正经的神色:“今夜之事,是在下奉命领皇差之时发现行内诸人行事诡秘,暗中追查,竟发现同行之中竟然有人勾结外族企图不轨,在其暗通款曲之时撞了个正着儿,通知萧禹世子救驾却不及。”
    李明远脸色冷了一冷,正要出言嘲讽他胡说八道,却并没有得到秦风给他开口的机会。
    秦风语气一转,桃花眼中含笑带刀:“此事也可以是,在下奉旨监视蛮人一行,发现蛮人意图不轨妄图染指我朝军权,而这期间竟然巧遇肃亲王世子,皇上遇刺不知与这些事情有何关联,望皇上下旨彻查。”
    李明远一愣,登时明白过来,猝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风:“你胆敢威胁本世子?”
    秦风所言是两个南辕北辙的事实,期间猫腻与胡扯,自然只能靠秦风自己来圆。
    蛮人勾结山河会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但是,山河会是野非官,不能贸然动兵权,蛮人是外族非我辈,不屑也不懂如何调用晋朝兵权。
    这背后有一个人,是我族类,其心也异,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就算这事儿报道了皇帝眼前,皇帝也不敢打草惊蛇——为了这,此人已经胆大包天敢派死士入宫行刺了,皇宫内院如无人之境就容这群匪类来去自如,皇帝岂能不心惊,如何不震怒?
    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皇帝不能把他逼出来,只能暗中诱杀。此人心狠手辣,手眼通天,若是逼得紧了,难保不逼一场难以收拾的浩劫,更何况此时蛮人尚在京中,不压下去,出的就是大乱子。
    然而此人是谁,皇帝在不知道的时候只能隐忍不发,若是有怀疑的对象,怎能不杀鸡儆猴?
    肃亲王府出现的这个时机实在有点儿冤枉,而又实在太值得怀疑。
    期间闲七杂八的陈年旧事尚且略过不提,秦风如果不为李明远解释,他怎么会那么恰好的出现在蛮子与山河会中人眉来眼去的现场,都是一笔糊涂账。
    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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