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萧月白捏了捏颜珣的手,安慰道:“阿珣,你表姐并非寻常女子,出宫之后,她定能活得很好,你若是怜悯她,却是看轻了她。”
  韩婕妤——韩芷费了半月的功夫才到达边关,到边关时,她便因水土不服,食不下咽,呕吐不止,足足瘦了一圈,双目却还盈着熠熠光辉。
  边关气候寒冷,已落了几场雪,漫天遍野的白。
  雪积得厚的地方行不得车,韩芷不用轿子,徒步而行。
  师远虏所驻扎之处偏生要经过一座雪山,韩芷也不知因脚下打滑摔了几回,才由在一护卫的搀扶下行至师远虏的驻地。
  她远远地望着正带领将士操练的师远虏,良久,又朝身侧的一众护卫道:“走罢。”
  她未入宫之前,久闻师远虏威名,一次师远虏大胜回京,她便挤在夹道欢迎的百姓之间,仰首望着身骑高头骏马的师远虏。
  只那一眼,性子素来冷淡的她却是心如擂鼓,面色嫣红。
  故而,听闻韩昀欲要将她嫁予师远虏,她心里极是欢喜,几夜几夜激动得难以入眠。
  可惜,等来的却是一碗春/药,以及文帝。
  她成了文帝的婕妤,每日所做之事,也不过是日日盼着师远虏安好,沙场凶险,纵使短了她的性命也无妨,只要师远虏并无损伤便好。
  而今,她赶来边关,望了师远虏第二眼,这便已足够了。
  师远虏却是发现了有人在窥视,他飞身而来,弹指间,立在韩芷面前,问道:“你是何人?”
  韩芷嫣然笑道:“我不过是一个过路人,久闻师将军威名,便想远远地看上一眼。”
  师远虏已瞧出这女子身侧的护卫皆是宫中侍卫,一时猜不透她的身份,见她不愿细说,也不勉强,只道:“积雪甚厚,路不好走,姑娘且小心些。”
  韩芷以平生最为柔软的调子回道:“沙场凶险,将军也多保重。”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回过了身去,一点一点走出师远虏的视线。
  之后,她将文帝所赏赐的金银珠宝全数变卖,在诸多偏远小镇,开了书院,入学者不限年龄、性别、籍贯,只要品行端正,一心向学便可。
  她亦从不收学资,还时常救济家中贫困的学子。
  她颇有才学,成了远近闻名的女先生,而她的门生之中有多人科举高中,得颜珣重用,亦成了这芸朝的中流砥柱。

  
第119章 番外五·萧月白&颜珣
  天将明; 零星白光盈于天际,片刻之后,这白光将夜幕一把撕碎了去; 天色骤亮。
  还稍显微弱的白光淌落在窗棂之上,又蜿蜒着从墙上滑落,伏在了地面上。
  忽地; 一段结在屋檐的冰凌跌落在地; 清脆作响。
  萧月白乍然转醒,抬首望了眼天色; 而后伸手轻按着颜珣的腰身,为其舒缓酸麻。
  萧月白并非纵欲之人; 颜珣又是勤勉,从不无故免去早朝,故而; 俩人甚少行云雨之事。
  今日是除夕; 颜珣放了朝臣一日假; 是以; 昨日用过晚膳; 俩人便纠缠在了一处; 及至子时方才睡去。
  颜珣被萧月白轻按着腰身,惬意得如同奶猫一般咕噜了一声; 又往萧月白怀里拱了拱。
  萧月白附到颜珣耳侧柔声问道:“阿珣,你醒了么?”
  “我……”颜珣因昨日折腾得狠了,嗓子哑得厉害; 良久,才勉强吐出清晰的字句来,“先生,我还有些困倦。”
  萧月白垂首吻住了颜珣的眉心:“阿珣,那你便再睡会儿罢。”
  “嗯。”颜珣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伏在萧月白心口,又睡了过去。
  萧月白一手揽着颜珣的肩膀,一手取了本话本来看,为了避免打扰颜珣好眠,他翻得极是小心。
  时近正午,颜珣方才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望着萧月白,低低地唤了一声:“先生。”
  “阿珣,饿么?”萧月白抚过颜珣因久睡而泛红的面颊,“要用午膳么?”
  俩人自昨晚用了晚膳后,便在床榻之上耳鬓厮磨,未进过半点吃食,颜珣确实已经饿了,却不愿起来,反是朝萧月白撒娇道:“要先生亲我五百下,我才起来。”
  萧月白莞尔笑道:“待我亲完五百下,怕是早就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颜珣气呼呼地瞪着萧月白,“先生之前曾答应我,若是我赖床便亲我五百下,我今日难得有赖床的闲暇,定要先生亲我五百下,我才会起身。”
  “好罢。”萧月白勾唇笑道,“阿珣,你且阖上眼去。”
  颜珣依言阖上了眼去,又任由萧月白将他压在床榻之上,他的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勾住了萧月白的后颈,双足也缠了上去。
  萧月白吻上了颜珣的双唇,甚是轻柔,颜珣直觉得唇上覆了一袭软纱。
  身下的颜珣已然被吻得失神,萧月白一面亲吻着颜珣,一面试探着潜入了颜珣的后背与床榻的空隙。
  颜珣的后背凹凸不平,旧伤纵横,即便俩人已成亲数月,已云雨过无数次,每每被萧月白碰触后背,颜珣眼底便会聚起隐隐约约的惧意,一身的皮肉亦会随之紧绷起来。
  萧月白的指尖轻轻地搭在颜珣的旧伤之上,不敢妄动,半晌,才蹭了一下。
  萧月白见颜珣并无异状,箍住了颜珣的腰身,将他稍稍转过身来,以便自己更好地抚摸他后背的旧伤。
  颜珣似有所觉,浑身轻颤一下之后,却不作半点抵抗,只是将萧月白的后颈揽得更紧了些,好似溺水之人攀着一根浮木,将全数的希冀系在了那浮木之上。
  萧月白稍稍松开颜珣的唇齿,软声哄道:“阿珣,你背过身去可好?”
  颜珣乖巧地点了点头,趴伏在床榻之上,少时,萧月白的手便落在了他的肩胛骨上的灼伤,萧月白的唇瓣紧接着含住了一节脊椎骨上的鞭伤。
  霎时,幼年被欺辱的片段毫不留情地逼压了上来——被锁在衣箱中整整三日,被推入冰冷的湖水,被鞭打,被烛火灼伤,被喂以残羹冷炙……种种旧事钻进了他的脑髓,仿若是毒蛇吐出了冰冷的信子来,品尝猎物一般地舔过他每一根神经。
  “先生……”颜珣虽未有半分挣扎,却忍不住呼吸急促,连声呼救,“先生……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萧月白吻了下颜珣汗湿的额角,叹息道:“阿珣,我知晓你不愿忆起往事,但你须得越过去,绝不可让它如附骨之疽一般,长久作祟。”
  “先生……”颜珣倒抽了一口气,抓住萧月白的一只手腕子,“先生,吻我,唤我的名字。”
  “阿珣……”萧月白安抚地摩挲着颜珣的后颈,又吻上了颜珣的唇瓣,之后却是将颜珣后背最为严重的一处灼伤含在了口中。
  被颜珣抓着的左手手腕陡然吃痛,萧月白全然不在意,轻咬着灼伤,哄道:“阿珣,你勿要害怕,如今无人能伤你分毫。”
  “嗯。”颜珣哽咽着应了一声,双目水光泛滥,可怜至极,“先生,吻我。”
  “阿珣。”萧月白吻过颜珣散在枕上微凉的发丝,又亲吻着颜珣的唇瓣,安抚道,“我的阿珣……我会一直伴在你身边……我的阿珣……”
  费了不知多久的功夫,萧月白左手手腕的疼痛终是渐缓,他舒了一口气,才将颜珣后背的旧伤一一吻了一番,又抱紧了颜珣,无比缱绻地吻着他的唇瓣。
  颜珣沉溺于萧月白的亲吻之中,腹中的饥饿已然忘了干净。
  亲吻间,他对于过去种种旧事的恐惧亦散了去,无论是韩贵妃、颜玙、颜玘、颜环,亦或是侍女、内侍……都无法再伤他分毫。
  纵使有人欲要伤他,萧月白也定然会将他护在怀中。
  先生……我喜欢先生……
  颜珣又往萧月白怀中钻了钻,萧月白的体温,萧月白拥抱着他的力度,萧月白身上的油墨香,萧月白的吻都令他觉得无比的安全,方才因恐惧而紧绷的皮肉松懈了开去,生疼的脏器和着萧月白的亲吻,欢快地跃动了起来。
  待吻完五百下,已近黄昏,颜珣身上的伽楠木香早已不复存在,满满都是萧月白的气味。
  萧月白抚过颜珣的小腹,关切道:“阿珣,饿了罢?”
  颜珣可怜兮兮地望着萧月白,又蹭了蹭萧月白的下颌:“先生,我饿了。”
  萧月白点了下颜珣的鼻尖,揶揄道:“我的阿珣不是说我秀色可餐么,怎地还会饿?”
  颜珣抬首,轻咬着萧月白的唇角,委屈地道:“先生,我饿了。”
  “那便传膳罢。”萧月白扬声唤人传膳,又下了床榻去。
  萧月白身无寸缕,外头火烧云的绚丽倾洒在他身上,衬得他本就无一处不美的身体愈加令人无法直视。
  颜珣偏过头去,又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亦是身无寸缕,顿时浑身滚烫。
  萧月白已穿妥了衣衫,洗漱完毕,又端了盆水来,到了床榻边,他瞧见颜珣将头埋进了锦被之中,问道:“阿珣,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颜珣又往锦被之中钻了钻,凝了凝神,才探出头来,表白道:“先生,我喜欢先生,昨日亦极是舒服。”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含着一汪秋水,波光潋滟,眼尾勾起一抹浓稠的丽色,粲然笑道:“我也喜欢阿珣,我此生最为快活之事便是与你成亲。”
  颜珣伸手覆上萧月白的桃花眼与唇瓣,将勾人的艳丽与诱惑的话语遮了个严实,抱怨道:“先生,你再这样瞧着我,再说这些甜言蜜语,我便顾不得用膳了。”
  萧月白失笑:“阿珣,你且起身,我为你穿衣罢。”
  颜珣起了身来,这卧房虽是暖房,但到底还是有些冷意,他瑟缩了一下,立刻钻回锦被里头,无赖地道:“我不想起来,待膳食备妥,便由先生端来床榻喂我罢。”
  萧月白为颜珣擦拭过面颊,又漱过口,才狭促地笑道:“阿珣,就算你不想起来,也须得穿一件亵衣罢。”
  颜珣心知萧月白是在调戏于他,快手捉了萧月白的一只手,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方才咬下,他却发现萧月白的手腕子红得厉害,他即刻松开齿列,仰起首来,双目湿润,唇瓣微颤:“先生,我适才很是害怕,怕那些旧事将我吞噬了去,却是将你抓疼了罢。”
  “无事。”萧月白抚摸着颜珣柔软的额发,“你不疼了便好。”
  萧月白这疼指的是颜珣后背的旧伤以及心中的恐惧,颜珣以面颊蹭了蹭萧月白的手腕,低喃道:“多谢先生,我已不会再怕忆起那些旧事了。”
  萧月白却是低下身来,吐气如兰地道:“阿珣,你这般乖巧真令我想将你再好生欺负一番。”
  颜珣听得这话,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上了萧月白的手腕子,气势汹汹地道:“先生,你再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因颜珣咬着萧月白手腕子的缘故,这一席话无半点力度,反而引得萧月白捏了下他气鼓鼓的脸颊。
  待颜珣将萧月白的手咬得无一块好肉,晚膳终是备妥了,分别是干贝海参粥,香煎南乳五花肉,酒酿鱼,干煸包菜、桂花红糖年糕以及菲菜虾仁鸡蛋饺子——这些吃食一一摆在了床榻前的矮几之上。
  颜珣闻得扑鼻香气,仰起首来,眼巴巴地望着萧月白:“先生喂我。”
  萧月白为颜珣穿上件亵衣,而后才端起干贝海参粥来,喂予颜珣。
  颜珣小口小口地喝着干贝海参粥,又指了指香煎南乳五花肉:“先生,我要吃五花肉。”
  萧月白便夹了一块香煎南乳五花肉送到了颜珣唇边,颜珣急急地将香煎南乳五花肉叼了去,险些咬到了竹箸。
  “阿珣,你这般着急作甚么?又没人与你抢。”萧月白又将一块香煎南乳五花肉喂予颜珣吃了。
  一连吃了四块香煎南乳五花肉,颜珣才得空道:“我生怕先生与我抢。”
  “那我便与你抢罢。”萧月白好脾气地一笑,将快要抵达颜珣唇边的桂花红糖年糕吃了。
  “先生,不许抢我的桂花红糖年糕吃。”颜珣将萧月白堪堪夹起的菲菜虾仁鸡蛋饺子一口吞下。
  俩人一面抢食,一面用晚膳,用罢晚膳,俩人一道去沐浴了一番,各自换了身干净的亵衣,之后,萧月白便抱着颜珣,念话本与他听。
  念罢话本,萧月白果真将颜珣好生欺负了一番,并且欺负得低泣不止。

    
第120章 番外六·师远虏&褚韫
  春暖花开; 天空一碧如洗,褚韫懒洋洋地躺在一片斜坡之上,望着不远处的师远虏; 师远虏正在练剑,剑芒逼人,宛若游龙。
  褚韫掐了一根青草; 叼在口中; 倘若他的身体恢复到中毒之前,这模样定是吊儿郎当; 但因他如今瞧来不过垂髫之龄,这模样却十分逗趣。
  师远虏练着剑; 又被阳光晒着,一身的热汗,他褪去上衣; 裸/露出来的上身肌肉贲张; 线条流畅。
  褚韫原本半眯着眼; 要睡不睡的; 乍然见得师远虏褪了上衣; 登地清醒了; 立刻偏过了头去。
  他将手掌覆在自己心口,手掌底下被皮肉包裹着的脏器“噗通噗通”地作响; 直打得他的耳膜生疼。
  他不由以眼角余光扫过师远虏,却见得其热汗纷落,没入了下身的衣料子。
  “好苦。”他一时不慎; 竟将口中的青草咽了下去,同时他又忽而想起了他初见师远虏之时。
  他从小随叔父习武,人人皆道他资质上佳,不日必有大成,故而他便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他十三岁之时,边关告急,外敌来犯,他别过父母亲友去从了军。
  他一入军营,便与同袍生了口角,他因性子不讨喜,无人相帮,而那同袍在他这吃了亏,竟是纠集了三十余人来将他团团围住。
  纵然他功夫较寻常人好上许多,但如何能斗得过这许多人,便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他躺在床榻之上,一时动弹不得,方才入夜,却见一人行至他面前,淡淡地道:“我听闻你与人斗殴,你可知军纪军法?”
  “是他们以多欺少。”褚韫轻哼一声,“我有何错?我不过是自卫罢了。”
  那人检查了一番褚韫的伤处,道:“与你斗殴的三十七人,我已罚过了,每人十军棍,待你伤好了,你也须得将十军棍领了去。”
  褚韫闻言,不服气地道:“你是何人,还敢打我?还从未有人打过我。”
  “你便打不得么?”那人唇角一勾,“你违反军纪军法,当众与人斗殴,自是要罚。你们即使生了口角,亦是同袍兄弟,至多俩月,便要一道上阵杀敌。要是都如同你们这般,一时不快便动手,这仗还如何打?不如束手就擒罢。”
  褚韫被他训了一通,一时语塞,少顷,气呼呼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我唤作师远虏。”那人说罢,便转身走了。
  褚韫气闷地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师远虏便是新上任的将军。
  ——切,将军有甚么了不起的。
  褚韫受的不过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到筋骨,不过三日便能起身了。
  他出了自己的营帐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寻师远虏。
  师远虏正与旁的将领议事,及至夜幕落下,方才出了主帐。
  他见得蹲在一旁的褚韫,道:“褚韫,你是来领那十军棍的么?”
  褚韫等得闲极无聊,正数着蚂蚁玩,闻言,登地站起身来,嬉皮笑脸地道:“师将军,你要打便打罢。”
  这褚韫分明犯了错,却弄得仿若是自己同他过不去似的,师远虏不由笑了下:“褚韫,你可知错了?”
  褚韫梗着脖子道:“不知。”
  “跪下。”师远虏取过军棍来,一下打在褚韫背上,复又问道,“褚韫,你可知错了?”
  褚韫奇道:“我何错之有?”
  师远虏又打了一军棍,已有人围了上来,其中与褚韫斗殴的三十七人更是疾步赶来,作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都散去罢。”师远虏扬声道,又扫过那三十七人,“你们且留下。”
  当众被打实在难堪,褚韫原对师远虏生出了些感激之心,未料想,师远虏下一句便是将那三十七人留下。
  师远虏打完十军棍,又问褚韫:“你可知错?”
  因褚韫伤还未愈,师远虏这十军棍打得不重,褚韫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不知。”
  师远虏无奈地道:“你当真是个刺头。”
  说罢,他又问那三十七人:“你们可知错了?”
  那三十七人纷纷道:“将军,我们知错了。”
  师远虏端详着众人神情,便知他们不过是敷衍自己,但他们口头上既已认错了,军棍也罚过了,他也不好再说甚么,只得令他们散了。
  相较起来,倒是眼前这不懂掩饰的褚韫可爱许多。
  一月又十日后,外敌来犯,褚韫初上战场,见头颅、四肢齐飞,内脏散落,鲜血四溅,竟一时怔住了,全然不敢提刀杀人。
  他被师远虏一提后襟,堪堪躲过刀光,后又被一同袍护着,才勉强捡回性命。
  外敌甚是强悍,这一仗虽是胜了,却是惨胜,折损近八成。
  褚韫鼻尖满是血腥气,耳侧尽是鸦叫,他忍了又忍,终是呕吐了出来。
  师远虏见状,瞥了他一眼,径直收敛尸体去了。
  褚韫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