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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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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当真狡猾。”颜珣言罢,额头忽地被萧月白以指节轻轻地敲了下。
  萧月白一本正经地道:“阿珣,狡猾乃是一个贬义词,是用来形容恶人的,而先生我从不做恶事,你以狡猾来形容我着实是不妥。”
  颜珣无奈地道:“好罢,先生你当真是足智多谋。”
  “多谢赞赏。”萧月白颇为得寸进尺,后又催促道,“阿珣,你还不快些贿赂我。”
  颜珣将《诗经》从萧月白手中取了出来,安稳地放在了桌案上头。
  萧月白还以为颜珣要亲吻自己,未料想,颜珣竟是将自己的左手也一一啃咬了一番。
  萧月白提醒道:“阿珣,你从我这取了这许多的贿赂,你要再贿赂我更多一些才能相抵了。”
  “我决定要输与先生了。”颜珣得意地道,“我既要输了,不如从先生身上多取些贿赂罢。”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泛起瑰丽的雾气,说话间,可窥见一点嫣红舌尖:“阿珣,那你便来取罢。”
  “那我便不与先生客气了。”颜珣压下身去,咬住了萧月白的唇角,“先生这贿赂我很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天元指棋盘正中央的那个位置
  祝小天使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平安顺遂。
  新年新气象,开了两本预收,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点一下收藏哟。
  第一本,现耽,《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古穿末'》受从古代穿越到现代,一年后,还没来得及和白月光告白,就末世了,末世结束之后,白月光主动追求他,两人甜蜜地同居了,但他渐渐发现白月光追求他是别有所图。
  这本大抵是甜文,再加点悬疑。
  第二本,现言,《你身上沾了汪毛》,男主任职于流浪动物收容所,每次碰到女主都沾了一身各种毛,导致皮毛过敏的女主每次碰到男主都要不住地打喷嚏,还因此被人围观,岔了气米饭窜进了气管,当着店长的面毁了店长刚做好的蛋糕,所以见了三面,男主就荣升为女主最讨厌的人了。
  这本特别甜。

    
第113章 二更·合·其五
  在颜珣吃下了不知多少只寒瓜之后; 纠缠于空气之中的灼热终于稍稍散去了些,荷花开败,荷花池里只余下或支棱在水面之上; 或浮于水面的荷叶、隐于荷叶间的莲蓬以及沉在水底的莲藕。
  颜珣下了荷花池去,腰部以下没入池水,他拨开荷叶; 摸索到了埋于淤泥里头的莲藕; 方要用力,却闻得萧月白唤他:“阿珣。”
  “先生。”颜珣仰首望住萧月白; 见萧月白面露关切,乖巧地道; “先生,我会小心的。”
  萧月白行至池畔,无奈地笑道:“阿珣; 我出门处理些事务;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 你不好好念书; 为何却下了荷花池去?”
  “先生; 我想吃莲藕了。”颜珣黝黑的瞳仁湿漉漉的; 眉眼无辜,直令萧月白不忍说半句重话; 只得叮嘱道:“阿珣,你且小心些,勿要摔了。”
  “嗯嗯。”颜珣应了俩声; 俯下身去,将莲藕从淤泥挖了出来,接着使劲地一拔,莲藕还未出得水面,倒是他自己跌倒了去,池水瞬间没过了他的头顶,只一条湖蓝色的发带在水面上飘飘荡荡的。
  “阿珣!”萧月白面色煞白,不假思索地跃入池中,往颜珣而去。
  还未待他近身,颜珣已露出了水面来,呛了口水,他头上顶着一大片枯荷,面颊上沾了些淤泥,浑身尽湿,身上湖蓝色的衣衫附在肌肤上,隐隐透出些肌肤的光泽来。
  颜珣小心翼翼地窥望着他面前的萧月白,咬了下唇瓣:“先生,我错了。”
  萧月白拂去颜珣发顶的枯荷,颜珣面上有数不清的水珠子纷纷落下,羽睫轻颤间,瞧来仿若在哭泣一般。
  萧月白舍不得责备颜珣,仍是肃然道:“阿珣,你错在何处?”
  颜珣掰着手指:“其一,我不该趁先生不在,私自下了这荷花池;其二,我方才向先生承诺过我会小心,现下却是食言了;其三,我让先生担心了。”
  萧月白以手指轻轻地揩去颜珣面上的淤泥,柔声道:“阿珣,你既知错了,我们这便上去罢。”
  “不要。”颜珣讨好地吻了下萧月白的唇瓣,踟躇须臾,又合身抱住了萧月白,撒娇道,“先生,我要吃莲藕。”
  “阿珣,你要吃莲藕,命厨娘上街买些来便是了。”萧月白并不责怪颜珣弄脏了自己的衣衫,被颜珣一吻,心脏登时软了去。
  “不要,我要吃自己挖的莲藕。”颜珣蹭了蹭萧月白的面颊,“先生,你已然下得荷花池来了,不如与我一道挖莲藕可好?”
  眼前的颜珣是愈发得得寸进尺了,萧月白叹息一声:“方才摔疼了么?”
  颜珣拼命地摇首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那好罢。”萧月白妥协道,“我与你一道挖莲藕。”
  颜珣捉了萧月白的两只手分别附到自己的腰身,欢快地道:“先生要将我抱紧些,免得我又摔了去。”
  萧月白故意捏了下颜珣的腰身,惹得颜珣猝不及防之下几乎摔了去,又将颜珣抱紧了,轻咬着耳上的软骨:“我定会将你抱紧了。”
  “先生,你又作弄我。”颜珣抱怨了一句,双颊气得圆鼓鼓的,却是阖上了双目去。
  萧月白摘了一枝莲蓬,用莲蓬轻轻地碰了下颜珣的唇瓣。
  颜珣直觉得这触感与萧月白的唇瓣截然不同,刷地睁开眼,方要出言,萧月白却压下了身来,以吻封缄。
  颜珣被吻得迷迷糊糊,只知抱着萧月白的腰身不放,良久,才缓过气来,瞪了萧月白一眼:“先生,你方才拿了甚么物什糊弄我?”
  萧月白取过藏于身后的莲蓬,剥出一颗莲子来,送到颜珣唇边,含笑:“阿珣,要吃么?”
  颜珣将莲子一口吞下,顺带咬了下萧月白的指尖:“这莲子远不及先生的指尖。”
  萧月白失笑,望了眼一碧如洗的天空,道:“阿珣,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午时了,你这莲藕还要挖么?”
  “莲藕自然是要挖的。”颜珣面颊红晕未褪,“先生将我抱紧些。”
  说罢,他便俯下身挖起了莲藕,因有萧月白在,他无所顾忌,使足了气力,终是将一根莲藕从淤泥的包裹之中挖了出来,他未及细看,即刻回首向着萧月白炫耀道:“先生,我厉害么?先生,你快夸奖我。”
  那莲藕虽是被挖了出来,却只有短短的一节,甚至不及萧月白的中指长。
  萧月白指了指莲藕,取笑道:“阿珣,你这莲藕未免太短了些罢。”
  颜珣垂下眼眸,乍见这短得可怜的莲藕,一下子扑到了萧月白怀里,瘪着嘴道:“先生,这莲藕还不够我吃的。”
  萧月白揉了下颜珣湿润的额发,又戳了下他的面颊:“阿珣,你还要挖么?”
  “要挖,我要挖到足够我与先生吃的莲藕。”颜珣双手握拳,“我定然能做到的。”
  萧月白垂首吻着颜珣的眉心:“不过是挖莲藕,于我的阿珣而言,显然是轻而易举之事。”
  颜珣得了萧月白的鼓励,又去挖藕,这一回竟挖出了近五尺长的一根莲藕,这莲藕有分作六节,足有小臂粗细。
  “先生,你看我挖的藕。”颜珣兴奋地一蹦,双足不稳,身体摇晃,萧月白伸手去扶,却是一道坠入了水中。
  颜珣右手上还抓着那根莲藕,唇瓣却是恰巧覆上了萧月白嫣红的唇瓣。
  俩人在池水中接吻,偏是这时,有一人将俩人提了起来,转眼间,俩人便一身湿淋淋的落在了岸边。
  萧月白松开附在颜珣腰侧的双手,将颜珣掩在身后,而后朝面有急色的陆子昭道:“子昭,我们无事,你勿要担忧。”
  陆子昭原打算到荷花池畔饮酒,远远地竟然看见萧月白以及颜珣跌下了荷花池去,急得将酒壶一丢,飞身踏水,将俩人从水中提了起来。
  陆子昭将萧月白以及颜珣好生端详了一番,从中窥出了些许端倪,松了口气:“公子,我适才摔了一壶屠苏酒。”
  萧月白一想便知原由,展颜笑道:“我会命骆颍多备上几壶。”
  陆子昭不便打扰萧月白、颜珣俩人,闻得此言,使了身法,弹指间便没了踪影。
  身后的颜珣曲线毕现,萧月白回过身去,略略偏过头,视线定在颜珣手中的那根莲藕上头,道:“阿珣,你还要去挖莲藕么?”
  “不挖了。”颜珣用空暇的手勾住萧月白的脖颈,“我不要挖莲藕了,我要先生吻我。”
  萧月白顺势垂下首去,覆上了颜珣满是水汽的唇瓣,一触即退。
  他抚过颜珣盛着迷惑的双目,勉强笑道:“阿珣,你且快些沐浴更衣,切莫着凉了。”
  “好罢,先生也快些去沐浴更衣罢。”颜珣曾要求过与萧月白共浴,萧月白却每每拒绝,故而他也不再开口要求,独自回房沐浴去了。
  萧月白将颜珣挖的莲藕交由骆颍,亦沐浴去了。
  他沐浴完毕,系上外衫,堪堪将发丝擦了半干,却见颜珣从屏风后探出头来,甚是可惜地道:“我原以为我能看到先生沐浴的模样。”
  萧月白伸手抚上颜珣的后颈:“阿珣,你要看我沐浴的模样作甚么?”
  “先生长得这般好看,先生沐浴的模样定然也是极好看的。”颜珣理所当然地道,“待我将先生娶作皇后,先生便日日沐浴与我看可好?”
  萧月白揉了揉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手指划过那处凸起,一口应下:“你要看,我便日日沐浴与你看。”
  话音落地,他转身取过一条汗巾来为颜珣擦拭湿发。
  萧月白手势轻柔,未多久,颜珣便发出了舒服的咕哝声。
  前一世的颜珣少年天子,天资聪颖,行事果决,若不是为他所阻,定然一坐上帝位便能有所作为。
  而如今他怀中的颜珣却是万般柔软,宛若一只奶猫,直要将生着细软绒毛的肚皮摊开来与他抚摸。
  甜腻而黏稠的蜜糖骤然溢了萧月白满身,萧月白将颜珣的发丝擦干,又为他束发。
  其后,萧月白接着去擦自己的发丝,颜珣却拈起其中一缕,吹着气玩耍。
  萧月白任凭他摆弄,待发丝擦干,便牵了他的手道:“阿珣,我们去用膳罢,你挖出来的莲藕应当可以吃了。”
  一出萧月白的卧房,俩人便松开了手,一前一后地向着饭厅走去。
  四菜一汤一甜品已摆在了桌面上,全数是由莲藕所做的,分别是:醋拌莲藕、糯米藕、莲藕盒子、什锦藕丁、黄豆山药莲藕蹄花汤以及雪耳莲子羹。
  颜珣夹起一只莲藕盒子喂予萧月白,萧月白方才咬上一口,他却道:“先生,你吃了我的莲藕,便是收了我的贿赂,须得应下我一件事才是。”
  萧月白将一只藕盒吃了,一双桃花眼眼尾微翘,慢条斯理地道:“阿珣,甚么事?”
  “先生,我今晨听见你的琴声了。”颜珣啃着蹄花,双唇泛起油光,“下次你若要抚琴,寻一处我听不见之处可好?”
  萧月白先是愕然于颜珣所要他应下的竟是此事,后又颓丧地道:“我的琴声当真这般难听么?”
  颜珣满口蹄花,含含糊糊地道:“先生之琴声,实乃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这颜珣分明是指自己的琴声连月、花、鱼、雁都不愿听。
  萧月白用甚是轻柔的声线道:“阿珣,这蹄花是我适才出门之时买的,你吃了蹄花,便是收了我的贿赂,须得应下我一件事才是。”
  颜珣闻言,脑中不由浮现出了萧月白一身月白色衣衫,姿容出尘,却手提着一只大猪蹄的情景,忍俊不禁:“先生,你要我应下甚么事?”
  萧月白勾唇笑道:“阿珣,你的诗文不及算学,更不及策论、史学,从今日起,你便每日作诗一首与我听罢。”
  “先生。”颜珣委屈巴巴地扯了下萧月白的衣袂,又在萧月白左侧面颊上印下一个黄豆山药莲藕蹄花汤味的吻,讨价还价道,“先生三日一首可好?”
  见得萧月白摇首,颜珣又在右侧脸颊印下一个黄豆山药莲藕蹄花汤味的吻,眨巴着双目道:“先生,那两日一首可好?”
  萧月白却不是这般容易贿赂的,淡淡地道:“那便一日两首罢。”
  颜珣呜咽一声:“好罢,一日一首诗便一日一首诗。”
  萧月白抿唇轻笑,吃了块糯米藕,又听得颜珣喃喃自语道:“吃蹄花的代价着实太大了些。”
  这低喃尚且萦绕在舌尖,颜珣捉了萧月白一只手腕子,道:“先生,我方才摔疼了,先生,你快安慰我。”
  萧月白施力将颜珣拽到怀中,附耳道:“你方才不是说不疼么?”
  颜珣可怜兮兮地胡扯道:“我一答应先生要每日作一首诗,便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原来如此。”萧月白喂了颜珣一块糖醋莲藕,“阿珣,那你便坐在我怀里由我喂你,待你用罢午膳,我再好好安慰你如何?”
  颜珣点点头,双目灼灼,甚是期待地道:“先生,你要如何安慰我?”
  萧月白卖了个关子:“不告诉你。”
  待用罢午膳,萧月白却是逼着颜珣作了两首诗,并谓之为以毒攻毒。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114章 合·其六
  不知是从何时起; 收到颜珣诗会的请柬成了一件甚为荣耀之事,这一纸薄薄的请柬,即是对受邀者才学莫大的肯定; 故而朝中文臣、京城墨客皆是蜂拥而至。
  颜珣自被萧月白逼着一日作一首诗之后,诗文日益长进,处暑当日的诗会之上; 他更是顺利拔得了头筹; 将善诗文的孟愈比了下去。
  萧月白未有参加诗会的闲暇,他返回府邸之时; 恰逢诗会散场,他向迎面走来的孟愈、周惬颔首示意; 便径直往里去了。
  上一世,周惬便是在处暑当日被人陷害,以致于被削去了大理寺卿之职; 流刑千里; 而大理寺卿之职便由一直在地方; 但于民生; 于政务颇有建树的萧月白接任。
  而这一世; 陷害周惬之人因受赵家谋反一事的牵连; 已然失了势,哪里还有对付周惬的余力。
  周惬将颜珣从赵家搜出来的那本暗账上头涉及之人一一审了; 陷害周惬之人偏巧就在其中。
  萧月白原本已想好了救周惬的计策,如今却是用不上了,周惬也免去了一场牢狱之灾。
  诗会一散; 颜珣便乖巧地回书房念萧月白交代他念《虎铃经》去了。
  “虎”即“虎符”,“铃”即“锁钥”,这《虎铃经》取《孙子》与《太白阴经》之所长,再根据天时人事加以推演,乃是掌兵权者必看之兵书。
  萧月白近几月来,甚少教颜珣算学、对弈,多教治国用兵之道。
  颜珣手中的《虎铃经》方才翻过一页,忽而听得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他抬首一瞧,见果真是萧月白,便将《虎铃经》在书案一放,起身急奔,扑到了萧月白怀中,蹭了又蹭,笑逐颜开地道:“先生,你回来了呀。”
  萧月白垂首吻过颜珣的额发,柔声道:“阿珣,我回来了。”
  颜珣埋首于萧月白心口,汲取着他身上的油墨香,待满足了,才得意洋洋地道:“先生,我在今日的诗会上拔得了头筹。”
  颜珣这副亟待他夸奖的模样,与坊间传言之中冷淡、矜贵的二殿下颜珣半点不同。
  萧月白不由哂然一笑:“阿珣,你的《虎铃经》念得如何了?”
  见萧月白并无要夸奖自己的意思,颜珣哼着气道:“不如何。”
  “不如何倒是我这个做先生的过错了。”萧月白牵了颜珣的手,令他在书案前坐了,又问道,“阿珣,你有何处不懂的?”
  “我每一处都不懂。”颜珣愤愤地道,“我讨厌先生,最讨厌先生了……”话语未尽,他的气势低落了下来,“先生都不夸奖我。”
  萧月白一手覆在颜珣肩上,一手挑起颜珣的下颌,一双桃花眼中流光溢彩,不紧不缓地启唇道:“阿珣,你且阖上眼去。”
  颜珣方一阖上眼,唇上骤然一热,待他动情地松开唇齿,却有一冰凉之物从萧月白口中渡了过来。
  颜珣一怔,不慎将此物吞了下去,险些卡住了喉咙。
  “阿珣,你无事罢?”萧月白急急地拍着颜珣的后背为他顺气。
  待颜珣缓过气来,那物已化在了他口中,他仰首望住了萧月白,兴奋地道:“先生,是冰块!”
  冰块贮藏不易,须大量人力物力,故而极其少见。
  萧月白抚过颜珣的眼帘,垂下首去,无比缱绻地含住了颜珣的唇瓣。
  颜珣喜欢与萧月白接吻,唇瓣被萧月白或重或轻的吸允着,腰身一下子便软了去。
  俩人吻了许久,萧月白才松开颜珣,他凝望着颜珣这副双目迷蒙,唇瓣微翕,面颊酡红,吐息不定的模样,含笑道:“我的阿珣在诗会中拔得了头筹,当真是一件值得庆贺之事,我便免去你今日的功课可好?”
  “好。”颜珣抱紧了萧月白的腰身,“那先生陪我用晚膳罢,先生已有两日未曾陪我用过晚膳了。”
  萧月白面生歉然,方要致歉,却有叩门声乍响:“殿下、萧先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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