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亥时一刻,忽而有兵器互相撞击的脆响炸了开来,接连不断,愈演愈烈。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脆响止歇了,颜珣的房门“刷”地被推了开来,进来的那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太子颜玙。
  颜珣衣衫齐整地坐在桌案旁饮着一盏武夷岩茶,见是颜玙,似笑非笑地道:“皇兄,别来无恙?”
  颜玙瞥见颜珣颈间的一段细布,面露关切:“二皇弟,你怎地受伤了?”
  “多谢皇兄费心,原由不提也罢。”颜珣饮罢一盏武夷岩茶,又抬起手来续上一盏,“父皇如何了?这栖云殿可是已在皇兄掌控之中了?”
  这武夷岩茶白气袅袅,颜珣的面容半隐在其后,看不分明,语调子一如寻常般平缓。
  颜玙佯装吃了一惊:“二皇弟是认定本宫要谋害父皇不成?本宫如何会行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那便好。”颜珣轻呷了一口方才续上的武夷岩茶,后又放下茶盏,“皇兄,你要如何处置我?”
  颜玙喟叹道:“你与本宫兄友弟恭,谈何处置……”
  话语未尽,他话锋一转:“本宫许久未见萧先生了,甚是想念,不知萧先生人在何处,竟不曾伴在二皇弟你左右。”
  颜珣闻言便知颜玙对萧月白动了龌龊心思,心下愤愤,面上不露,答道:“我这几日在宫中陪伴父皇,亦许久未见得先生了,全然不知先生人在何处。”
  颜玙击了一掌,顷刻,便有两个侍卫将颜珣提了起来,制住了双手。
  颜珣抬眼扫向颜玙:“皇兄,你要作甚么?”
  颜玙做出一副人子模样:“父皇现下心绪不稳,须得你安慰,本宫送你去与父皇汇合。”
  “原来如此。”颜珣被两个侍卫钳制着向内殿走去,还未走出几步,血腥味已然浓烈得令人作呕,诸多内侍、侍女、暗卫的尸身横七竖八地伏倒于地。
  他远远地瞧见有一黑漆漆的物件滚在内殿门边,走得近了,这物件才清晰地窜入了他眼中——肌肤白皙,容貌惑人,竟是那陈氏少年——当朝礼部侍郎的头颅。
  这头颅双目含情,未有异样,显然死前不曾意识到自己性命将近。
  头颅的破口处积着浅浅的一洼鲜血,更多的鲜血淌在文帝身上,文帝躺在软榻之上,而那尸身则在距软榻一丈开外,尸身身着浅粉色的衣衫,腰腹、心口处附着数不清的脚印子,瞧来应当是文帝所为。
  想来文帝原在与陈氏少年玩乐,乍见陈氏少年失了头颅,惊惧交加之下,便用力地将陈氏少年的尸身踹远了去。
  距陈氏少年的尸身大约半丈,即是陈氏少女被割了喉的尸身,这具尸身却是呈半裸状,不知是生前还是死后遭人侵犯过。
  颜玙见颜珣立在内殿门口,不言不动,笑着解释道:“这陈氏姐弟蛊惑父皇,死不足惜,本宫将他们除去便是为了清君侧,为了我芸朝的社稷,为了我芸朝的百姓,我心昭昭,可鉴日月。”
  “将陈氏姐弟送到父皇身边的是你赵家,将陈氏姐弟杀了的又是你赵家。”颜珣不由嗤笑道,“赵家将这陈氏姐弟送到父皇身边,一则是希望父皇不再为你轻薄韩婕妤一事对付赵家,二则便是为了演今日这出清君侧的闹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圣诞节快乐,么么,爱你们,笔芯

    
第103章 一更·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番外为平行世界,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先生上一世没有死,俩人在阿珣十七岁生辰那一日成了亲,但三年过去了,都没有夫夫之实。
  这篇番外是韩贵妃(太后)重生后间接助攻了先生和阿珣,这个梗由我云养了一年的小酒提供,因为小酒说希望先生和阿珣上一世也能圆满。
  小天使们,圣诞节快乐哟
  时近秋分; 天气渐凉,但今日午时却是闷热得紧,刑场内; 刽子手费了好一阵子的功夫才将韩家一干人等尽数砍去了头颅。
  最后一颗头颅被迫与身体分离,断口随即喷出了一大蓬血,血还未尽; 头颅已然与落血缠在了一处; 与旁的头颅一般。一颗颗头颅俱是死不瞑目,沾染了鲜血之后愈加可怖; 阴森之气四溢开去。
  刽子手放下屠刀,方擦去满面的热汗; 却见得一妇人急奔过来。
  那妇人抱起其中一颗尚有热度的头颅,状似癫狂,骤然低泣道:“哥哥; 哥哥; 哥哥……”
  又有内侍模样之人欲要将那妇人搀扶起来; 却被妇人一把推了去。
  那妇人哭泣不止; 未多久; 刽子手正擦拭着屠刀; 猝然间,那妇人竟冲着刀口撞了过去; 霎时,她的喉咙破开了一条大口子,艰难地吐息了数下; 便断了气。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侍女见韩太后怔住了,连声唤道。
  韩太后回过神来,思及方才之情状,冷汗簌簌,一身亵衣弹指间便湿透了。
  她急声问道:“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
  侍女满面疑惑,答道:“今日是天玄五年七月二十八日。”
  韩太后暗忖:天玄五年七月二十八日?韩家众人乃是于天玄五年八月初二处斩的,我莫不是重生了不成?
  韩太后双手揉按着太阳穴,又陡然想起便是七月二十八日这一日那孽子颜珣当朝判了韩家众人斩首示众。
  她原在梳妆,堪堪画完妆面,不及点上唇脂,便急急地站起身来,方才走出十余步,有一念头乍然而起,她回过身从暗格里取出一物,藏入怀中,直冲起月殿。
  起月殿内,颜珣高坐于龙椅之上,见韩太后进得殿来,并不理会于她,双唇张阖:“判韩家一众逆贼于八月初二斩首示众。”
  此言一出,诸多朝臣的视线齐齐地朝着韩太后扫了过去。
  韩太后即刻跪倒在地,身姿卑微,以生平从未用过的语调哀求道:“望陛下收回成命。”
  颜珣状若未闻,淡淡地道:“孟卿便由你来监斩。”
  孟愈应诺:“微臣孟愈领命。”
  颜珣任凭韩太后跪着,朗声道:“诸卿可还有本要奏?”
  见无人应声,颜珣摆摆手道:“那便散了罢。”
  韩太后仍旧跪着,她心知颜珣决计不会饶过韩家众人性命,心一横,索性站起身来,直直地朝着颜珣冲了过去。
  颜珣方从龙椅上下来,不知韩太后意欲何为,距颜珣不远的萧月白却是从韩太后袖间窥见了一点银光。
  电光火石之间,萧月白以身相替,生生受了韩太后一刀,匕首利落地没入萧月白的后腰,他登时面色煞白,唇角溢出血来。
  萧月白生得昳丽,被嫣红的热液一衬,丽色更盛,灿若朝霞。
  “萧相……”颜珣下意识地唤了一声,下一刻,萧月白晃了晃,整个身子向着他倒来,他本能地张开了双手,萧月白便入了他的怀。
  韩太后恶狠狠地瞪了眼坏事的萧月白,手上施力,将匕首从萧月白后腰拔了出来,又要去刺颜珣。
  突地,一颗石子重重地击打在她的手腕之上,紧接着她的手指失去了气力,一松,匕首便“铮”地一声跌落在地。
  转瞬间,她便被一众侍卫制住了,再难动弹,只红唇一翕,露出森白的牙齿来:“颜珣,你必定不得好死!”
  颜珣双手抱着萧月白,已然怔住了,端丽雅致的眉眼俱是茫然之色。
  萧月白勉力抬起首来,以一双桃花眼望住了颜珣,气若游丝地道:“阿珣,我若是死了,你便自由了,你欢喜么?”
  三年前,十七岁生辰当日,颜珣被逼下嫁于萧月白,萧月白虽不曾以婚姻之事对颜珣用强,但到底借此死死地将颜珣束缚在了身侧。
  萧月白见颜珣不答,复又问道:“阿珣,我若是死了,你可是欢喜?”
  颜珣终是回过了神来,朝着萧月白道:“孤盼着你死,已盼了三年有余。”
  “那便恭喜陛下得偿所愿了。”萧月白温柔地抬手抚过颜珣的眉眼,“阿珣……”
  萧月白还未言罢,便陷入了昏迷之中,手指迅速从颜珣的眉眼滑落下去。
  “萧相……”颜珣探了探萧月白的鼻息,鬼使神差地道,“快去请宁御医来。”
  一众朝臣本就应等颜珣出了起月殿之后,方能离去,他们眼见韩太后行刺颜珣未遂,反而刺中了萧月白,俱是一惊。
  颜珣语调平缓:“众卿且散了罢。”
  一众朝臣不敢滞留,鱼贯而出。
  少时,宁御医匆匆而来,乍见颜珣怀中的萧月白后腰以下的衣衫全数被鲜血浸透了,不由吐息一滞。
  颜珣松开捂住了萧月白伤口的手掌,语气略生焦躁:“还不快些为萧相诊治。”
  宁御医先为萧月白止了血,才去诊脉,须臾之后,他蹙眉道:“萧大人怕是熬不过今夜。”
  今夜?
  颜珣不置可否地颔首,不再言语。
  “微臣先开副药方子,试试能不能吊住萧大人的性命。”宁御医将萧月白包扎妥当,而后便亲自抓药去了。
  骆颍近得颜珣面前,恭声道:“由我将萧大人抱回寝宫去罢。”
  ——萧月白、颜珣成婚三年,萧月白不顾颜珣的意愿,无一日不宿于颜珣寝宫,且日日揽着颜珣入眠。
  颜珣本该将萧月白交由骆颍,但不知为何听得“抱”这个字眼,直觉得甚为扎耳,便道:“不必了。”
  他将萧月白打横抱起,一路抱回了寝宫,又放在了床榻之上。
  萧月白的身子一接触到床榻,登时转醒了,他深深地凝望着颜珣,奇道:“阿珣,你不是将要得偿所愿了么?为何不笑?”
  颜珣居高临下地扫过萧月白,唇角一勾,出了门去。
  他胡乱地在宫中转了一圈,到底还是回了寝宫。
  萧月白由内侍喂过汤药,又昏死了过去。
  颜珣在萧月白床榻边上坐了良久,用过午膳,去了闻书斋看书,书上的字虽然一个一个都识得,但他却全然不解其意。
  他将书一丢,在闻书斋枯坐,他是盼着萧月白死的,但现下,他却忽觉自己的心脏沉甸甸的,里头好似盛满了他从未接触过的情绪。
  他不喜萧月白,更厌恶萧月白时常轻薄于他,萧月白若是死了,当真是一件天大的幸事才是。
  萧月白权倾朝野,待萧月白一死,他有把握将萧月白的势力尽数拔除,其后,他的天下才真真正正是他的天下。
  “萧月白。”他低喃一声,双足竟不由自控地带着他回了寝宫去。
  天色将晚,萧月白兀自昏睡着,人偶一般。
  三个时辰之后,萧月白气息减弱,颜珣望了眼窗外的夜色,不由自主地伸手将萧月白的右手拢在掌中。
  这右手仿若寒冰,无一丝热气,肌肤相触的一瞬,颜珣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他心口盛着的不曾接触过的情绪恐怕便是喜欢了——他喜欢着萧月白——不知是从何时起——许是从他初见萧月白时起,不然他为何会本能地躲避萧月白。
  偏生这时,宁御医又端了汤药来,颜珣将手一松,行至窗边。
  滚烫的汤药被强行喂入了萧月白口中,萧月白岔了气,咳嗽难止,一双桃花眼一睁却是醒了。
  宁御医喂罢汤药,便退了出去,偌大的寝宫只余下萧月白以及颜珣。
  “阿珣……”萧月白哑声道,“阿珣,我性命将近,你可否勉强吻我一回?”
  颜珣立在窗边,背对着萧月白,萧月白贪婪地凝视着颜珣的背影,乞求道:“阿珣,你若不愿吻我便罢了,你且发发慈悲,让我再看你一眼罢,许这便是最后一眼了。”
  颜珣依旧无半点动作,萧月白浑身无力,拼命地想离颜珣近一些,挣扎之下,他竟从床榻上头滚落了下去,整个人撞击在冷硬的地面上,声音之大,仿若一身的骨头已在适才的撞击之下碎得一根不剩,更是牵扯到了后腰的伤处,伤处即刻崩裂,眨眼间,鲜血浸湿了细布,直窜而下,淌落了一地。
  萧月白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苦笑道:“阿珣,你若不愿让我再看你一眼也便罢了。你勉强听我说会儿话可好?”
  他忍受着钻心的疼痛,说话甚为吃力:“阿珣,不管你信亦或者不信,我都要与你说,我确实不曾想过要谋朝篡位,我费尽心机坐上丞相之位不过希冀着能入你的眼,我逼你下嫁不过是怕你娶了旁人,我见不得你为旁人神魂颠倒,更见不得你与旁人有肌肤之亲,我一想到许你有一日会与一个才貌出众的女子琴瑟和鸣,我便嫉妒得快要疯了……”
  “阿珣……”他咳嗽了一阵,神志逐渐模糊,“阿珣,我初见你便丢了心神……”
  “阿珣……阿珣,我错得厉害,我不该强逼于你,害得你这近四年间无一日开怀……阿珣,待我死后,再也无人阻扰,你……你便娶一个合意的女子成亲罢,许明年我的祭日之前,你便会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阿珣,待我死后,我全数的财物皆归你所有,权当作我补偿自己这些年对你做的错事……阿珣,你身为天子,应当日日勤勉,安定社稷,为百姓谋福祉……阿珣……阿珣……我喜……”
  萧月白的声量愈来愈低,末了,几不可闻。
  在萧月白一番剖白间,颜珣思虑再三,心下终于清明,他猛然回过首去,方要坦率地表白,倒于血泊之中的萧月白却猝然扎入了他眼中。
  却原来,萧月白适才是忍着剧痛与自己说话的么?
  萧月白当真会死么?
  萧月白倘若死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颜珣走到萧月白身边,跪下身去,将他抱在怀中,道:“萧相,我的心口疼得厉害了。”
  怀中的萧月白已是吐气多进气少,颜珣如他所愿,垂首吻了上去。
  萧月白假若尚有意识,对此必然欣悦不已,只可惜萧月白已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一吻毕,颜珣扬声道:“宁御医何在?”
  宁御医本就候在门外,听得颜珣唤他,立刻推门而入。
  他见萧月白大半沉于鲜血,急匆匆地为萧月白止血,只是这血好像要流尽了才肯罢休,半点止不住。
  他心生一计,朝颜珣恭声道:“陛下,将那千年老参熬了汤药或许能够救得萧大人一命。”
  颜珣不假思索地道:“那便熬了罢。”
  宁御医提醒道:“全天下仅仅余下这一支千年老参了。”
  颜珣不耐烦地道:“快去熬了来。”
  宁御医折腾半晌,好容易为萧月白止住了上,又重新包扎了一番,才亲自熬人参去了。
  萧月白再次转醒之时,入眼的是颜珣毛茸茸的发顶,他直认为自己已是死人了,也不怕惹颜珣生厌,毫不犹豫地便抬手揉了一揉。
  便是这一揉,将颜珣吵醒了,颜珣眼下的肌肤附着青黑,他瞧见萧月白醒了,唇角勾起了少许:“萧相,你醒了么?”
  萧月白愕然:“阿珣,我还未死么?”
  颜珣的双目泛起了雾气来:“你确实未死。”
  “阿珣。”萧月白坦白地道,“阿珣,我之前其实是故意为之,纵使不被刺,我亦能护你周全,我是故意撞到你母后的匕首上的。我知晓我只要活着,你便一生无法从我的束缚中解脱,且我若是为你死了,你应当能记得我久一些罢?而今,我又活了过来,待我痊愈,我便会一如此前一般日日轻薄于你,日日抱着你入眠,不许你多看旁人一眼,不许你娶妻生子,不许你稍离。阿珣,我知你不愿如此,你还是快些将我杀了罢。”
  萧月白言罢,阖上了眼去,引颈待戮,面色平静。
  突地,却有温热的物什伏在了他的唇上,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来,窥望着近在咫尺的颜珣,战战兢兢地问道:“阿珣,你吻我作甚么?”
  颜珣不答,反是恍惚地道:“萧相,我原以为自己是盼着你死的,但见你性命垂危我却不知怎地心口疼得厉害。”
  他稍作停顿,望住了萧月白:“萧相,许我在自己都不知晓之时便喜欢上了你。”
  闻得此言,萧月白不敢置信地双目圆睁,少顷,试探着吻住了颜珣的唇瓣,见颜珣动情地阖上双目,他又得寸进尺地道:“阿珣,松开唇齿来,放我进去。”
  下一瞬,他的舌尖便顺利地潜入了颜珣柔软的口腔之中。
  吻了许久,颜珣都未有半分抵抗,反是愈加沉醉其中,甚至连双手都缠上了萧月白的脖颈。
  萧月白惊喜交加,直到颜珣喘不过气来了,才将颜珣的唇舌放过了去。
  颜珣心下悸动难当,不住地喘着粗气,他眼前的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绽出了灼灼的桃花来,那桃花蔓至眼尾,昳丽万分,又生出了诱惑之意。
  还未待他喘匀了气,萧月白的唇瓣抵着他的耳垂道:“待我痊愈,我们来行那天底下最为快活之事可好?”
  颜珣顿时了然,原就嫣红的面颊又添红霞,耳根子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好。”
  过了半月,萧月白与颜珣终是在成婚三年之后,有了夫夫之实。
  云收雨歇,颜珣腰身酸软,汗津津地伏在萧月白心口,轻声唤道:“梓童。”
  颜珣虽已下嫁于萧月白,但颜珣唤萧月白为“梓童”,便是将萧月白视作了自己的伴侣,萧月白并不计较,一时间口中如同含了蜜糖似的,他压下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