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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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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月白依言又取了些胭脂送到颜珣唇边,见颜珣仿若奶猫似的,伸出舌尖来一点点地舔舐着,含笑道:“这胭脂乃是由新鲜的桃花所制……”
  还未待他说罢,颜珣伸手取过胭脂抹在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上。
  萧月白原就生得昳丽难得,被胭脂一抹,便生了妩媚之意。
  “我的先生真好看。”颜珣垂首将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上头的胭脂舔舐了干净。
  俩人又亲近了片刻,萧月白将颜珣打横抱回了颜珣的房间,而后道:“我去将晚膳端来。”
  “那先生可得快些回来。”颜珣摇晃着双腿,舔舐着尚有甜意的唇角,软声软气地道。
  未多久,萧月白便端着食案进来了,他将三菜一汤在桌案之上一一摆开了,又转身将颜珣抱到了桌案前坐好。
  一桌子的吃食分别是糍粑鱼、小酥肉、雪菜春笋以及莲藕排骨汤,香气逼人,色彩缤纷,原该勾得人食指大动,颜珣却不动竹箸,反是支着下颌冲萧月白笑。
  萧月白夹了一块糍粑鱼送到颜珣唇边:“阿珣,吃罢。”
  颜珣张口吃了,含含糊糊地道:“我的先生生得真好看,方才涂胭脂的模样好看,现下被我舔干净了胭脂的模样也好看。”
  “我的阿珣也很好看。”萧月白夸了一句,又肃然道,“阿珣,你须得记得我喜欢你,决计不会喜欢上旁人,你若是再为此落泪,我便要揍你了。”
  说着,他右手握拳,作势在颜珣心口虚虚地打了两下。
  萧月白乃是文人,从未与人动过手,动作颇为生硬,颜珣不禁被逗笑了,即刻恢复成了惯常的模样,冲着萧月白撒娇道:“我要吃小酥肉,先生喂我。”
  萧月白夹了一块小酥肉与颜珣吃,又夸赞道:“阿珣,你的诗会办得不错,在文人间风评上佳。”
  颜珣一口吞了小酥肉,双目灼灼地凝视着萧月白:“先生何时得空了,定要参加诗会,我要让天下人知晓我的先生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博古通今、锦心绣口……”
  他说到一半,止住了声音,改口道:“先生还是勿要来诗会了,先生这般出众,我怕先生会被人抢了去,先生是我一个人的先生。”
  萧月白莞尔笑道:“我的阿珣如此出色,我日日夜夜、朝朝暮暮、每时每刻、都怕阿珣你被人觊觎了去。”
  听得萧月白故意如同自己一般堆砌着辞藻,颜珣瘪瘪嘴,抱怨道:“先生,你打趣我。”
  萧月白但笑不语,又将一块春笋喂予颜珣吃了,心下暗道:阿珣,我是当真怕你被人觊觎了去。

    
第99章 转·其十一
  萧月白与颜珣俩人用罢晚膳; 颜珣拉着萧月白讲了些诗会上的趣事,俩人便相拥而眠了。
  颜珣起初并未睡得如何沉,被萧月白轻拍着背脊; 才彻底睡了去。
  次日,颜珣猛然醒了,伸手一探; 旁边的床铺果真已冷透了; 他不由失落万分,浑身失力; 连手指都不愿动上一动,索性复又阖眼睡了。
  他还未睡多久; 却有一人推门而入,而后行至他床榻边上,又垂首吻住了他因久睡而生了红晕的面颊。
  他登地睁开眼来; 望住萧月白; 紧接着又阖上了眼去; 耍赖道:“先生; 你吻我五百下; 我便起身。”
  萧月白勾唇一笑:“那你可要数仔细了。”
  颜珣志得意满地道:“我的算学学得可好了; 定然会数仔细了,差一下……差一下都不行……”
  萧月白在颜珣说话间; 顺势侵入了颜珣口中。
  颜珣骤然沉溺在了萧月白的亲吻之中,哪里还顾得上计数,只能软着腰身; 任由萧月白辗转研磨。
  萧月白吻了一阵,扯谎道:“阿珣,已到五百下了。”
  颜珣平复着吐息,拼命地凝了凝神,良久,才气呼呼地道:“先生你骗我,五百下怎地会这样快就亲完了。”
  “阿珣当真聪慧。”萧月白坦白道,“其实我只吻了你二十四下。”
  闻言,颜珣揶揄道:“却原来先生十分喜欢与我接吻,还刻意计了数。”
  萧月白告白道:“我此生最爱之事便是与你接吻。”
  颜珣霎时面色绯红,犹如煮熟了的小河虾似的,他羞怯地扯了萧月白的手腕子,催促道:“那先生快些将余下的四百七十六下补齐罢。”
  “留待改日再吻罢。”萧月白摇首道,“今日阳光明媚,又有春风和煦,我偷闲一日,与你一道去放纸鸢可好?”
  萧月白曾许诺过出了宫,便带颜珣去放纸鸢,但因出宫之时已是白露,天气又急剧转寒,开了春,萧月白更是忙于营生,故而直至今日,才有一道放纸鸢的机会。
  颜珣从来不曾放过纸鸢,听得萧月白要带自己去放纸鸢,他兴奋得几乎要从床榻之上蹦跳下来,但转念一想,却又甚是舍不得萧月白余下的那四百七十六个吻。
  颜珣伸手缠住了萧月白的腰身:“那先生再吻我一下。”
  萧月白碰了碰颜珣的唇瓣,抿唇笑道:“阿珣,起身罢。”
  颜珣松开萧月白的腰身,乖巧地起得身来,趿着鞋履,立于萧月白面前,软声软气地要求道:“我要先生为我穿衣、洗漱、束发。”
  “阿珣,你怎地这般爱撒娇。”萧月白三分无奈七分甜蜜,抬起颜珣的下颌,轻吻了下,“不过我喜欢你对我撒娇。”
  颜珣坦率地道:“我也喜欢对先生撒娇。”
  萧月白拣起衣衫为颜珣穿妥当了,又为他将鞋袜穿好,随后端了水来,亲手为他洗漱,接着取过一把梳篦,一点一点地梳理着他一头柔软乌黑的发丝,末了,束上了发带。
  “先生,我们走罢。”颜珣主动牵了萧月白的手,待行至门口之时,却又将手松了去,恢复成了一副喜怒难辨的模样。
  俩人出了府门,上了马车去,在早市用过早膳,萧月白才将备好的纸鸢取出来与颜珣瞧。
  颜珣虽从未放过纸鸢,但纸鸢却是见过的,面前这些纸鸢奇形异状,且俱是吃食,分明是萧月白故意打趣他的。
  萧月白笑吟吟地一一点了一遍:“这是糯米千层糕、中间的是梅菜扣肉、旁边的是西湖牛肉羹,阿珣,你随意挑选一只罢。”
  这三只纸鸢乃是萧月白寻了一工匠教他做,其上绘着的惟妙惟肖的纹案,亦是由他亲手所绘。
  颜珣委屈地道:“先生,你又欺负我,我所见过的纸鸢大多是鸟类、昆虫,哪有甚么糯米千层糕、梅菜扣肉、西湖牛肉羹……”
  颜珣说到一半,停顿了下,双目灼灼地盯住了萧月白:“先生,这莫不是你亲手做的罢?”
  萧月白的手算不得多灵巧,他是初次动手做物件与颜珣,现下猝然被颜珣戳穿了去,不免有些许羞怯,一时间更是心生忐忑,如同怀春少年一般,战战兢兢地期盼着心上人的嘉奖,良久,他才故作镇定地颔首笑道:“这确是我自己做的,我初次做纸鸢,做得勉强有个模样,阿珣,你勿要嫌弃。”
  颜珣觉察到萧月白眉眼略含羞涩,故意费了许久的功夫端详着纸鸢,直到视线几乎能将三只纸鸢齐齐戳破,方凑到萧月白的耳畔道:“我喜欢得紧,自然不会嫌弃。”后又补充道:“先生,你的耳根有些红了。”
  萧月白下意识地抬手抚过耳根,下一瞬,却听得颜珣得逞的笑:“先生,我骗你的。”
  萧月白闻言,含笑道:“阿珣,你竟敢戏弄我,我定要好好罚你。”
  “先生,你要如何罚我?”颜珣缩了缩身子,作出一副惊恐模样,“先生莫不是要用戒尺打我不成?”
  “此处倒是没有备上戒尺。”萧月白环顾四周,“我便罚你今日不许用午膳罢。”
  颜珣瘪瘪嘴,将双手掌心摊在萧月面前:“先生,你还是打我的掌心罢。”
  萧月白作势要打,却只是以指尖轻轻蹭过,颜珣忽觉萧月白的指尖稍稍有些粗糙,便将欲要收回的指尖捉住了细看。
  五根指尖白皙圆润,上头却附着一些狭小的破口,掌心亦然,甚为扎眼。
  “先生是为了做纸鸢予我才受伤的么?”颜珣将萧月白双手的破口一一舐过,再抬眼之时,已是双睫盈泪。
  “不许哭。”萧月白将颜珣扯到怀中,压下身去,轻柔地将他羽睫上头的泪水吻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到达后山的一片空地,便停了下来。
  在萧月白的亲吻安抚下,颜珣已平复了心绪,率先下了马车去。
  萧月白亦随之下了马车,又命马车夫去远处候着,勿要打搅俩人。
  此处是后山的一片空地,初春时节,满眼大片青嫩的草甸子,目光可及之处又有几树垂枝碧桃,肆意绽放,迎风摇曳。由于时辰尚早,现下除却萧月白与颜珣还未有人来此处放纸鸢。
  萧月白手上提着三只纸鸢,粲然笑着:“阿珣,你要放哪只纸鸢?”
  颜珣思索须臾:“那便梅菜扣肉罢。”
  萧月白将梅菜扣肉纸鸢递予颜珣,又随手抓起一把枯草向空中抛去。
  颜珣不解地瞧着萧月白:“先生,你这是作甚么?”
  萧月白取了椰汁千层糕纸鸢,将余下的西湖牛肉羹纸鸢挂在了一枝桃花上,才解释道:“放纸鸢须得逆风,我如此做便是为了测定风向。”
  话音落地,萧月白向着东北方奔去,他的衣袂宽大,一抬手,手肘便全然展露了出来,他手中的提线时而收,时而放,不多时,那椰汁千层糕纸鸢便飞上了天去。
  颜珣紧跟上萧月白,他原在观察萧月白放纸鸢时的动作,不知怎地视线竟黏在了那线条流畅,一如羊脂玉的手臂上。
  “阿珣,你方才可瞧仔细了?”萧月白回首问颜珣,颜珣却是发着怔,半晌,才扑到萧月白怀中,抓起萧月白的小臂咬了一口,又撒娇道:“先生,我方才未瞧仔细,我要先生手把手教我。”
  萧月白知晓颜珣爱咬人,揉了揉颜珣毛茸茸的额发,纵容地道:“阿珣,你往东北方跑,一面跑,一面放线,待纸鸢飞上去一些,我再教你如何才能将纸鸢放得高些。”
  颜珣适才咬过萧月白的小臂,已然满足了,便依言而行,奔出百余步,待纸鸢稍稍飞上去一些了,萧月白立在了颜珣身后,同时双手覆到颜珣手上,柔声道:“阿珣,你且将提线收回来一些。”
  颜珣颔首,少时,又照萧月白所言,将提线放了些,数番收放间,梅菜扣肉纸鸢已与椰汁千层糕纸鸢齐高。
  “先生,我将梅菜扣肉放得不输于你,你该如何奖赏我?”颜珣侧首问萧月白,他眉眼间的稚气已然褪去大半,而此刻的姿态、神情却幼稚得仿若要糖吃的垂髫孩童。
  “奖赏你梅菜扣肉可好?”萧月白莞尔一笑,见周围来了数个放纸鸢之人,便离颜珣稍远了些。
  “不好。”颜珣一口拒绝,“一道梅菜扣肉哪里够……”
  颜珣尚未说罢,陆子昭却陡然现身,在萧月白耳侧一阵耳语。
  萧月白面上笑意尽敛,沉思片刻,压低声音道:“阿珣,赵家这俩日恐怕要反,你即刻进宫去,护住你的父皇。我半月前已请师将军回京了,不出五日,师将军便能赶到,阿珣,你定要撑住,我尚有旁的事要做,无法分/身,但五日之内,我必定与师将军一道去迎你。”
  颜珣听得此言,浑身一震,他不愿与萧月白分离,急得额上霎时泌出了一层细汗来,但却毫无法子,到底只能朝着萧月白盈盈一拜:“先生,你千万要保重。”
  萧月白将颜珣一扶,叮嘱道:“切记,大厦倘若将倾,你独力难支,须得保全性命,切勿行螳臂当车之事。”
  萧月白此言,便是告诫颜珣倘若自己与师远虏无法及时赶到,可弃宫而逃,切勿做无谓的牺牲。
  颜珣哽咽着应了一声,不顾有旁人在场,踮起脚尖来,轻轻吻住萧月白点了朱似的唇瓣。
  萧月白揽住颜珣的腰身回吻,少顷,推开颜珣,又朝陆子昭道:“子昭,劳烦你护住阿珣。”
  陆子昭目生忧虑,盯紧了萧月白,萧月白会意,一字一字重复了一遍。
  萧月白说罢,毫不犹豫地旋身而去,上了陆子昭另外备好的马车。
  马车疾驰,马蹄践踏着碧草与落英,不多时,颜珣、陆子昭的身影便半点不可见。
  风声叫嚣着,用力地击打在萧月白的耳膜之上,生疼,直要将那一层薄薄的耳膜洞穿了去,他深深望了一眼颜珣所在的方向,不舍地将车帘子放了下来,端坐于马车中央。
  马车之外是明媚的春光——繁花争艳,枝叶茂盛,碧草如丝,鸟虫鸣唱,而马车之内,好似隔绝了一切,唯有萧月白一个活物。
  这是萧月白重生之后,首次与颜珣分离。

    
第100章 转·其十二
  萧月白所乘坐的马车渐行渐远; 不多时,在颜珣眼中变作了一个细小的黑点,末了; 再也不可见。
  颜珣阖了阖眼,抿紧了嘴唇,仰首望向萧月白为他做的梅菜扣肉纸鸢以及椰汁糯米千层糕纸鸢; 两只纸鸢尚且兀自随风飘荡着; 全无异样。
  他一点点地将提线收回,两只纸鸢被拉扯着; 好不情愿地缓缓下坠,终是落入了他怀中; 他又取下萧月白悬于桃枝的西湖牛肉羹纸鸢,小心翼翼地将三只纸鸢一并抱在怀中,犹如抱着甚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
  须臾之后; 他朝身侧的陆子昭道:“走罢; 我得先去见见慕将军。”
  颜珣与陆子昭上得了马车去; 此处离慕催年的府邸算不得近;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 马车才停了下来。
  他垂下首去; 一一吻过三只纸鸢,方下了马车去; 叩响了慕催年府邸的大门。
  这慕催年乃是文帝的心腹,年过四旬,与旁的朝臣几无来往; 颜珣与他更是素未蒙面,前些时候,他与萧月白谈论局势,萧月白便道倘若局势有变,危及文帝,他可来向慕催年求助。
  一小厮开了门,见立于面前的是一眼生的少年,客气地道:“公子是何事来访?”
  颜珣回道:“劳烦通报,颜珣欲要拜见慕将军。”
  小厮见识短,不知颜珣乃是当朝二皇子,说了一句“劳公子稍待”,便匆匆通报去了。
  少时,那小厮将颜珣请进了府去,慕催年正在练剑,剑势如虹,一弹指的功夫,植于院中的八株梧桐便齐齐落下了一片叶来。
  慕催年生得粗犷,现下一身的肌肉贲张,却十分和气,见得颜珣,恭声道:“二殿下,可是有要事?”
  颜珣开门见山地道:“敢问将军现下手中有多少将士可调遣?今日又能集结多少?”
  慕催年心下略略一惊,面上不露:“二殿下,你未在朝中任职,既不曾从军,更无兵权,你问此是何意?”
  颜珣淡淡地道:“我知将军忠于我父皇,只是如今我听闻赵家起了反心,这俩日便要起事,将军须得尽快集结将士才好。”
  慕催年擦了下额上的热汗,问道:“二殿下是从何得知的?”
  颜珣沉声道:“我自有我的法子,我绝非是会拿这般的紧要儿戏之人,望将军千万要信我一回。”
  慕催年身在京中,亦时时注意众人可有异动,特别是那赵家,但除去屯粮一事,赵家尚未有旁的动作,纵然当真要反,也应当准备万全,不该这般急切才是。但倘若此事为真,确是不容耽搁。
  他思及此,不做表示,只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颜珣拱手道:“我父皇的安危以及这江山便仰仗慕将军了,我这便要进宫去,我愚钝无能,但定会以我这条性命护住我父皇。”
  他不待慕催年答复,便告辞离去。
  他复又上了马车去,将三只纸鸢抱在怀中,慕催年并非是他能够使唤的,那慕催年为人谨慎,既然他直言赵家要反,慕催年为求稳妥,定会先行集结将士,再验证他此言真假。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马车行至宫门,却被一守卫拦了下来。
  颜珣端坐于马车中央,淡淡地道:“我是来探望我表姐韩婕妤的,劳烦通报。”
  那守卫闻言便知马车之中乃是二殿下颜珣,恭声道:“韩婕妤已吩咐过小的这几日二殿下会进宫探望,二殿下请。”
  马车驶入宫中,颜珣心下暗忖:我与这表姐素无往来,这定是先生早已安排妥当的。
  按规矩,他的品级不足以在宫中肆意行车,故而马车行过一段路,他便须得下车而行。
  他颇为不舍地垂首端详了三只纸鸢良久,在心底唤了声“先生”,才将纸鸢放下,方一抬首,原本坐在一旁的陆子昭却已不见踪影。
  他下了马车去,费了许久的功夫,才行至韩婕妤所在的汲月殿。
  韩婕妤眉目疏懒,听得一侍女禀报颜珣前来,并不起身相迎,只自顾自地习着飞白,待颜珣近身,才屏退左右,瞥了他一眼:“可是赵家有异动?”
  韩婕妤一手飞白虽及不上萧月白,却比颜珣要好上许多,颜珣扫了一眼,道:“表姐说得不错。”
  韩婕妤素净的面上一点表情也无,语调平缓:“殿下,陛下近日宠爱陈氏姐弟,萧先生曾要我待陛下更为冷淡些,将陛下往陈氏姐弟处推。前两日,萧先生曾书信于我,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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