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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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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铁匠颤声答道:“小的喝了半醉,被寒风一冻,才清醒了,一清醒看见自己手中拿着自己打的匕首,匕首上沾着血,韩公子仰面躺在地上,身上、地上都是血。”
  萧月白心中疑窦丛生:“你是从何认定你喝了半醉?”
  王铁匠毫不犹豫地道:“小的买的那壶酒是极烈的白酒,小的酒量不错,一般喝一壶才会醉。小的以为韩公子死了,拔腿便跑,跑出几步,才记起酒壶忘了拿了,小的怕酒壶把小的暴露了,连忙回去拿,一提起,便知还剩下半壶。”
  这王铁匠以此判定他自己乃是半醉,着实是容易被人钻了空子,许王铁匠已然将烈酒饮尽,却是有心之人将空空如也的酒壶装上了一半,用以误导王铁匠,使得王铁匠确确实实地认定了是他自己捅了韩莳两刀。
  萧月白再无旁的可问的,便朝孟愈道:“孟大人,我已问完了。”
  孟愈扫过王铁匠,便与萧月白、颜珣以及韩莳出得了死牢去。
  早春时节,春寒料峭,死牢阴冷潮湿,现下被明媚的阳光一笼,四人顿觉舒服许多。
  萧月白窥见韩莳身子不稳,略略扶了下,韩莳竟是施力将萧月白甩开了,因用力过猛的缘故,韩莳踉跄着,眼见要跌倒在地,萧月白亦后退了一步,方才站稳。
  颜珣分明离韩莳近些,却是径直行至萧月白身侧,低声问道:“先生,你无事罢?”
  末了,韩莳由孟愈扶住了,才勉强站稳。
  孟愈全然不知萧月白、颜珣以及韩莳三人之间的纠葛,对此亦不感兴趣,只朝着萧月白道:“萧先生,你认为此案真相为何?”
  萧月白含笑道:“韩莳既然能确定不是王铁匠所为,那这王铁匠许是被人误导了,才会以为是自己捅了韩莳两刀。不过,孟大人,李公公已暗示你勿要再查,此案是查还是暂且压下,你还是慎重思量为好。”
  孟愈拱手道:“多谢萧先生指点。”
  萧月白摆摆手道:“孟大人这般客气作甚么?是我等该谢过孟大人才是,孟大人事忙,不便叨扰,我等这便告辞了。”
  屯粮之事已然经由孟愈禀报文帝,韩莳便无须再躲藏,且韩二夫人自缢未遂之后,得了失心疯,韩莳作为人子,须得尽快赶去侍奉左右。
  因此,待三人上得马车,萧月白思忖须臾,便坦白告之韩莳:“韩莳,你母亲昨日自缢,幸而被一侍女所救,性命未损,但据闻患了失心疯。”
  “自缢?失心疯?”韩莳原不愿瞧萧月白,闻言,猛然转过头去,红了双目,盯住萧月白,“萧月白,你可莫要骗我。”
  萧月白先令马车夫往韩府去,才道:“我骗你作甚么?”
  颜珣一想便知之前陆子昭向萧月白禀报的定是此事了,于是附和道:“行之,先生必然不会欺骗于你。”
  韩莳长吸了一口气,默然不言。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后,马车行至了韩府大门口,韩莳下了马车去,脚步慌乱。
  韩府大门紧闭,韩莳死命地拍着门,将门拍得隆隆作响。
  颜珣掀起帘子,见得这副情状,到底不忍,但只握紧了萧月白的手,却不下马车去。
  韩莳尚未痊愈,少时,便失了气力,扑倒在了门上,好在双手死死地扣着门上的俩环辅首,才未滑落在地。
  过了片刻,大门终是开了,一小厮探出首来,方要问“有何要事”,乍然看清了韩莳的容貌,吓得尖叫一声:“有鬼!”
  颜珣见大门开了,便放下了门帘,朝马车夫道:“回府罢。”
  说罢,他整个身子扑进了萧月白怀中,双手抱紧了萧月白的腰身,闷声道:“虽然韩二夫人如今情况不明,但我却是心生羡慕。我若是死了,我母亲怕是连一滴眼泪都不会掉,莫要说为我伤心自缢了。”
  萧月白轻轻摩挲着颜珣的背脊道:“阿珣,你不会死,我还未欺负够你,你如何能死?”
  颜珣陡地生出一个念头来:“那我若是死了,先生你可会去欺负旁的甚么人?”
  萧月白摇首道:“阿珣,你若是死了,我便随你同去,我们先去奈何桥边看那曼珠沙华,再求阎王免了我们的孟婆汤,下一世、下下世……我都要寻到你、欺负你,与你相伴到白首,你就算是变了心,喜欢上旁的甚么人了,也休想从我身边逃离。”
  颜珣目中水汽泛滥,仰起首来,吻住了萧月白嫣红欲滴的唇瓣:“我喜欢先生,定然不会喜欢上旁的甚么人。”
  话音尚且勾在舌尖,颜珣却已松开了唇缝,将萧月白迎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辅首:古代时的门环
  戌时:晚上七点到九点

    
第96章 转·其八
  萧月白会意; 将舌尖探入了颜珣柔软的口腔之中,俩人霎时间唇齿相接,吐息纠缠; 连如擂鼓似的心脏都以同样的频率窜动着。
  一吻毕,颜珣还未喘匀气,便以湿漉漉的双目凝望着萧月白; 复又表白道:“我喜欢先生; 我喜欢先生,我喜欢先生……”
  萧月白抬手揩去颜珣唇角残留的一点湿意; 又垂首吻上了颜珣的眼帘,吐气如兰:“阿珣; 我也喜欢你,喜欢与你接吻,喜欢将你抱在怀里; 喜欢你对我撒娇……”
  萧月白说着; 一时情难自已; 压下身去; 直吻得颜珣面若朝霞; 气喘连连; 才将颜珣放过了去。
  颜珣伏在萧月白怀中,直觉得浑身酥软; 如同蒸得过于软烂的糯米糕一般,柔柔软软地依附在萧月白身上。
  萧月白轻拍着颜珣的背脊,忽而听得颜珣道:“先生; 我父皇数月前还因表姐之故,欲要将赵家除之而后快,为何会命赵家屯集京中粮草,他全然不惧赵家犯上作乱么?”
  萧月白沉声道:“倘若孟愈所言非虚,那么你父皇不是被赵家控制了,便是被赵家蛊惑了。”
  颜珣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翻了个身,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了,又一手勾住萧月白的腰身,才道:“父皇暗遣了慕催年慕将军回京,应当不会这么容易被控制才是,但蛊惑,如何蛊惑?”
  “许赵家送了一美人与你父皇——较你那表姐更为年轻美貌妖娆的美人。”萧月白猜测道,“你父皇一怒为红颜,倘若有更为新鲜的红颜,旧的红颜便不必顾惜了。”
  颜珣沉思须臾道:“我进不了宫去,还是劳烦先生修书一封与我那表姐探探情况罢。”
  马车行至颜珣的府邸,颜珣与萧月白下了马车去。
  萧月白依颜珣所言,修书一封,交由了陆子昭,陆子昭功夫深不可测,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颜珣在一旁做着算题,还未做完一题,便瞧见萧月白向着他走来。
  他仰起首来,望住萧月白,乖巧地问道:“先生,你可是有甚么要同我说么?”
  “阿珣。”萧月白一副肃然模样,将颜珣端丽雅致的眉眼拢在眼中,连一双原本眼波流转间颇为勾人魂魄的桃花眼都生起了一片肃杀之意,“阿珣,眼下情况不明,你我不得不提防赵家弑君篡位,京中的粮草恐怕大抵已收入赵家囊中,如今粮价未有异动,显然赵家还未做好准备,为妨措手不及,我们也须得尽快筹措粮草才行,为了避免引起赵家注意,京城的粮草不可再动,京城周边的俩州、四县亦容易惹眼,筹措粮草之事不若便交由师将军来办,边境之处也安全些,但……”
  萧月白停顿了下,揉了揉颜珣毛茸茸的额发,“但,倘若事发,屯集粮草乃是重罪,你、我、师将军便再无退路,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颜珣顺势蹭了蹭萧月白的手掌心,展颜笑道:“我本就与先生约好要谋朝篡位的,放手一搏便放手一搏罢,只消有先生在我身侧,我便有能坐上帝位的信心。我记得我应允了先生一件事,待我坐上帝位,先生才会告诉我是甚么事,我好奇得紧,定要坐上那帝位,让先生说与我听。”
  萧月白心中一暖,却是取笑道:“二殿下这般信守承诺,当真是我之幸事。”
  “是先生教得好。”颜珣吹捧了萧月白一句,眉眼低垂了下来,扯了下萧月白的袖子,“但是先生,我们囊中羞涩,哪里的这许多银两来筹措粮草?”
  萧月白柔声问道:“谁同你说我们囊中羞涩的?”
  颜珣瘪瘪嘴:“先生不总是让我少吃一些,免得将这府邸吃穷了么?”
  萧月白戳了戳颜珣的唇角,莞尔笑道:“那你可是少吃些了?”
  见颜珣不好意思地摇首,萧月白又道:“那这府邸可是吃穷了?”
  颜珣又是摇首,而后张口咬住了萧月白的一段指尖:“先生曾说过先生私底下还有些旁的营生,但要筹措粮草可是足够?”
  萧月白思索着道:“照目前的行价,筹措十万石应当足够。”
  一石米约莫是九十二斤半,寻常人一日食一斤即可,重体力者,如军队士兵至多一日食两斤,故而若以十万大军为计,十万石约莫可食四十六日。
  颜珣心中计算了一番,舔了下萧月白那被他咬出了一圈牙印子的指尖,双目灼灼地盯住了萧月白:“却原来先生富甲一方,那先生还日日提醒我要少吃些,免得将府邸吃穷了,还总拿盛大人来吓唬我。”
  眼前颜珣的双目由一片灼灼转为万般委屈,使得萧月白心脏一软,伸手探到颜珣的小腹:“阿珣,你早膳吃了许多,现下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你可是饿了?”
  颜珣顿觉小腹被萧月白的手掌一覆,即刻灼热难当,好似有甚么他甚为陌生的希冀直冲到脑髓,他猝然思及了之前萧月白曾对他做过的一事,不由双颊绯红。
  萧月白从颜珣的神情之中,便知他记起了何事,因而附到颜珣耳侧问道:“阿珣,你想要我再行那事么?”
  颜珣坦率地答道:“想。”
  萧月白随即将烟颜珣的衣衫半褪,探入了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颜珣的吐息方才平缓,他抱着萧月白,犹如饱食的猫儿一般,半阖着眼,似睡非睡。
  萧月白擦净了手,紧接着将颜珣擦拭了一番,才为他整好了衣衫,又收紧了附在颜珣腰身的双手。
  过了片刻,颜珣衔起萧月白一点心口皮肉:“先生,我有些饿了。”
  颜珣之前虽是足足吃了一屉的肉包子、三只香菇青菜包子、一碗馄饨、一碗水饺以及十五只鲜肉锅贴,如今已过去了近四个时辰,确实该饿了。
  萧月白抿唇笑道:“阿珣,你自己去与厨娘说你要吃甚么罢。”
  “好。”颜珣欢快地应了一声,登地起身,还未站稳,便又跌落在萧月白怀中。
  他可怜兮兮地瞅着萧月白:“先生,我双腿有些软,站不起来。”
  萧月白将颜珣打横抱到一旁的软塌上躺了,才放软声音问道:“阿珣,你要吃甚么,我去与厨娘说罢。”
  颜珣缩在床榻上头,掰着手指:“西湖鱼羹、东坡扣肉、鲜肉芹菜虾饺、芋头酥……”见萧月白启唇欲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萧月白的双唇:“先生不许再提起盛大人。”
  萧月白吻了下颜珣的指尖,故意道:“我听闻盛大人近一个月来,又增重了十斤有余。”
  “我讨厌先生。”颜珣气呼呼地道,“先生天天欺负我,先生最讨厌了。”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流光溢彩,面上却露出受伤的神色:“阿珣,你既讨厌我,我便走了。”
  颜珣一把揪住萧月白的衣袂,急声道:“先生不许走。”
  萧月白垂下首去,一手捧住了颜珣的后脑勺,一手蹭了蹭颜珣的唇瓣:“阿珣,说你喜欢我。”
  “先生,我喜欢你。”颜珣委委屈屈地道,“若是先生不提盛大人,我会更喜欢先生的。”
  萧月白松开颜珣,含笑道:“我这便去庖厨,与厨娘说你要吃的菜品。”
  颜珣期待地望住了萧月白的背影,未料想,那萧月白行至门口,却陡然回过身来:“阿珣,我今日便不提盛大人了,改成明日再提罢。”
  “先生,你就会欺负我。”颜珣磨了磨牙,心中有了主意:我今日定要趁先生睡着之时,将先生好好啃咬上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石为古代粮食计量单位,每个朝代不太一样,这里借用宋代的数据,出自沈括《梦溪笔谈》:凡石者以九十二斤半为法,乃汉秤三百四十一斤也。

    
第97章 转·其九
  待西湖鱼羹、东坡扣肉、猪肉芹菜虾饺以及芋头酥全数摆上桌案; 颜珣却还赖在软榻之上,不肯起来,当着旁人的面; 萧月白不便将颜珣打横抱到饭厅去,只得令一侍女将吃食全数送到书房来。
  颜珣眼巴巴地望着放置于桌案上的吃食,双手即刻勾住萧月白的脖颈; 又讨好地蹭了蹭萧月白的下颌:“先生; 抱我过去罢。”
  萧月白伸手抚过颜珣的双腿,关切道:“阿珣; 你还起不得身么?”
  颜珣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努力地伸长脖子盯住了吃食; 如同久饿的猫儿盯住了活蹦乱跳的鲜鱼似的。
  萧月白不由想起了颜珣方才的神情、姿态、喘息,思绪乍然乱作一团,凝了凝神; 才道:“好罢。”
  颜珣由萧月白抱着到了桌案前; 这桌案上头原本摆着笔墨纸砚以及一些书籍; 现下这些物什都被收拾到了一旁; 只余下西湖鱼羹、东坡扣肉、猪肉芹菜虾饺、芋头酥以及米饭、竹箸、调羹。
  “好吃。”颜珣一面用着西湖鱼羹; 一面往嘴里头塞着米饭; 吃得很是狼吞虎咽。
  萧月白哭笑不得地道:“阿珣,我是饿着你了么?”
  颜珣双颊滚圆; 含含糊糊地道:“先生,你也吃。”
  萧月白夹了一块东坡扣肉到颜珣碗中,软而不烂、色如玛瑙的东坡扣肉一栖息到雪白的米饭上头; 萧月白却竹箸一动,转而送到了自己口中。
  颜珣执起竹箸,方要去夹,却落了个空,霎时委屈得双目水汽蒸腾,他索性将竹箸一放,侧首吻住了萧月白。
  萧月白明面上任由颜珣争抢他口中的东坡扣肉,暗地里却故意将一碟子芋头酥藏到了身后。
  “从先生口中夺来的东坡扣肉果真好吃得紧。”颜珣赞叹了一声,端丽雅致的眉眼上尽是得意之色。
  只他还未得意多久,便发现桌案上头的芋头酥竟然不翼而飞了,他不由变了色,登地俯下身去,往桌案底下张望,桌案底下空无一物,他又站起来,绕着桌案转了一圈,甚是疑惑地道:“我的芋头酥去何处了?若是摔在地上了,应当会发出声响才是。”
  萧月白见状,坏心地不将芋头酥交出来,反而利落地将颜珣戳穿了去:“阿珣,你不是双腿酥软,起不得身么?”
  颜珣一时间将芋头酥抛之了脑后,强词夺理地道:“我适才不过是勾住了先生的脖颈,又让先生抱我过来,最后点了点头,我可从未说过我起不得身,先生你勿要污蔑于我。”
  “却原来倒是我会错意了。”萧月白不再理会颜珣,不紧不缓地依次用了一只猪肉芹菜虾饺、一碗西湖鱼羹、一块东坡肉。
  颜珣以为自己当真惹萧月白生气了,赶忙扑到萧月白怀中,歉然地道:“先生,是我错了,我的双腿分明已缓过来了,我却为了让先生抱我而撒了谎。”
  萧月白将西湖鱼羹一让,免得被颜珣蹭到了,却再无旁的反应。
  “先生,先生……”颜珣连声唤着,心里愈加惶恐,生怕萧月白再也不理会他,“先生,你要如何罚我都行,但你不要不理我,先生……”
  颜珣说着,眼角余光忽然窥见了一点萧月白垂着的左手,这左手虽被宽大的衣袂遮了大半,但其中的一点芋头酥却是溜了出来。
  颜珣从容地自萧月白身上爬了下来,面上神色未变,依旧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吸了下鼻子道:“先生不理我,我也不理先生了。”而后居然发足狂奔。
  萧月白一怔,心绪大乱,将手中的芋头酥一放,起身去追,堪堪追出门外,却见颜珣立在门侧,得逞地笑道:“先生舍不得我走罢?先生可是着急了?”
  萧月白一把抱住颜珣,吻了片刻,才甚为郑重地道:“阿珣,我舍不得你走,我方才确实是着急了。”
  颜珣瞥了眼安放在桌案上头的芋头酥,大方地道:“先生所言甚得我心,那我便勉为其难原谅先生偷拿我的芋头酥了。”
  自己竟是被颜珣设计了么?萧月白勾唇笑道:“倘若我没追出来,你要如何?”
  颜珣黝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有了主意:“我要去让厨娘做一大桌子山珍海味、八珍玉食、山肴野蔌、珠翠之珍、珍馐美馔、炊金馔玉与我吃,我定要将先生吃穷了去。”
  萧月白哂然一笑:“阿珣,我倒是从未教过你要这般堆砌辞藻。”
  “我这并非是堆砌辞藻,而是起了强调之意。”颜珣理直气壮地道,“用以强调我要吃遍天下美食。”
  “原来如此。”萧月白不置可否地道,“炊金馔玉待鸣钟,可要我奏乐击钟为你助兴?”
  颜珣思及萧月白那一手平沙落雁的琴声,浑身下意识地一颤:“先生之盛情,我恐怕消受不起。”
  萧月白面露凄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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