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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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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愈思索着道:“那王铁匠素来好酒,终日喝得酩酊大醉,他的妻子余氏时常为此与王铁匠闹,但那王铁匠脾气虽然算不得好,可莫要说杀人了,连人都未打过。”
  萧月白饮了一口霍山黄芽,不紧不缓地道:“今日是正月初六,案发那日是正月初一,王铁匠倘若当真有自首的心思,为何要耽搁这许多功夫?莫不是杀了人夜不能寐,受不得心里煎熬了罢?且孟大人你道你尚未寻到分毫线索,那王铁匠也应当知晓自己未留下任何把柄,他又何故要来投案?许时日一长,此案便会变作无头公案。”
  孟愈沉吟道:“目前疑点有二,其一,王铁匠初一当日确实是出了门去,确实是买过酒,但除却他本人,无人、亦无丁点线索可证明他曾撞见过韩莳,又下手捅了韩莳两刀;其二,假若他并非凶手,凶器为何在他手中?”
  萧月白思忖须臾:“依我所见,那王铁匠有可能是代人顶罪。”
  孟愈无奈地:“王铁匠是否真凶尚未可知,但左右无旁的线索,只能先将这王铁匠好生审问一番。”
  许久未出声的颜珣道:“那便先如此罢,敢问孟大人何时提审王铁匠?”
  孟愈回道:“我已着衙役将王铁匠提来了,片刻之后,便升堂提审王铁匠。”
  颜珣问道:“孟大人可否容我与萧先生旁听?”
  颜珣贵为皇子,此案受害者韩莳又是颜珣表哥,孟愈遂一口应允:“那二殿下、萧先生请随我来罢。”
  萧月白、颜珣随孟愈到了堂下,在一侧坐了,孟愈高坐于堂上,少顷,那王铁匠便被提了上来。
  此番堂审审了约莫一个时辰,王铁匠咬死了是自己醉酒不慎捅了韩莳两刀,又辩解自己并不是有意为之,望孟愈能宽大处理,勿要砍了自己的脑袋。
  堂审之后,萧月白行至孟愈面前,请求道:“此案如若有进展,还请孟大人知会一声。”
  孟愈笑道:“这是自然。”
  萧月白致谢道:“多谢孟大人。”
  萧月白、颜珣告别孟愈,出了大理寺,坐马车去看望韩莳。
  躺在床榻之上的韩莳昏迷不醒,面色颓败,几无人色。
  颜珣握着韩莳的手坐了一盏茶的功夫,韩莳都无半点知觉。
  韩二夫人立在一旁,恳求道:“二殿下,莳儿原本前途无量,是因为你的缘故才与太子殿下动了手,后又被赶出了宫来,莳儿待你不薄,你定要救得莳儿性命。”
  韩二夫人这番话说得着实不入耳,萧月白扫了她一眼,朝颜珣柔声道:“殿下,我们走罢。”
  “好罢。”颜珣仔细地将韩莳的手藏入了厚实地棉被之中,又望了韩莳良久,才起身与萧月白回了府邸去。
  已过了午膳时辰,颜珣没甚么胃口,萧月白索性让厨娘下了两碗面疙瘩来,这面疙瘩里头添了些青菜、肉丸子,又盖了一只金黄的荷包蛋。
  颜珣略略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竹箸,发起怔来。
  萧月白将颜珣揽到怀中,又将他的一双手拢在了掌心,哄道:“阿珣,再吃些可好?”
  颜珣望住萧月白,仰首蹭了蹭萧月白的唇瓣,乖巧地道:“好罢,那先生喂我。”
  这面疙瘩落在颜珣口中没甚么滋味,但因怕萧月白忧心,颜珣到底还是由萧月白喂着将一碗面疙瘩全数收入了腹中。
  用罢面疙瘩,萧月白、颜珣俩人去察看了韩莳遇刺的砚台巷,又询问了这砚台巷附近的住户,果真一如孟愈所言,无一点线索。
  次日,正月初七,俩人除却焦急地等待韩婕妤的回信外,又去查了王铁匠此人,亦是一无所获。

    
第87章 承·其三十九
  正月初八; 萧月白、颜珣进宫拜见文帝,文帝应允颜珣若能将师远虏寻来,便将能救得韩莳性命的还魂丹赐予颜珣。
  正月初九; 萧月白、颜珣顺利从文帝手中拿到了还魂丹。
  但,便是由于服下了这还魂丹的缘故,韩莳竟是呕血而亡。
  韩莳过世一个余时辰之后; 韩家已布置好了灵堂; 韩二夫人颤着手为韩莳擦过身,又为其换上了亲手缝制的衣衫; 这衣衫内里夹了一层厚厚的棉絮,穿起来定然很是暖和。
  韩二夫人不敢落泪; 怕泪水污了韩莳的尸身,她忍了又忍,终是放下韩莳的尸身; 去哭了一通; 才勉强打起了精神; 抱起韩莳为他束发; 她已有不知多久未曾为韩莳束过发了; 昔日种种霎时接踵而至——甫出生之时小小软软的韩莳、牙牙学语的韩莳、一步一晃地张着小手要她抱的韩莳、多次得到书院先生夸赞的韩莳、入宫前向她拜别的韩莳、被逐出宫后; 又被韩昀打得半死的韩莳、远游前与她约定年前平安返家的韩莳……
  “莳儿,你说的话全然做不得数……”韩二夫人哑声责备; 手下不停,待束好发,她才瞧见自己掌心伏着一缕发丝; 竟是她不慎从韩莳头上扯下来的。
  韩莳的发丝冰凉,一点温度也无,与韩莳的尸身无异,逼得韩二夫人遍体生凉。
  韩二夫人凝了凝神,仔细地将这缕发丝藏于怀中,紧接着,小心翼翼地将韩莳的尸身放于一口金丝楠木所制棺材之中。
  韩二夫人做罢这些,候在旁边的那群和尚便围着棺材做起了法事,以便超度亡魂。
  法事做了一夜一日,和尚们暂且歇息去了,只余下韩二夫人与平日伺候韩莳的一小厮以及一侍女。
  夜色深沉,灵堂内烛火影影绰绰,供在案前的香灭了又续,续了又灭,铜制的香炉底下早已积攒了一层厚厚的香灰,加之这一夜一日又烧了不少的纸钱,熏眼的烟火气将偌大的灵堂填得结结实实,一时间难以散去。
  韩二夫人立在棺材前发怔,身子猝然一歪,竟直直地扑到在棺盖之上,随即滑落在地,失去了意识。
  小厮与侍女见状,吓得赶忙扶起昏迷的韩二夫人出了灵堂,回房去,又急急地请了大夫出诊。
  三人既去,偌大的灵堂内空无一人,只余下韩莳的一口棺材与诸多供奉之物。
  时近正月十五,高悬于天穹的玉盘已然近乎正圆,月光清亮,斜斜地透窗而入,偏生坠落在放置于灵堂中央的韩莳的棺盖上头,柔柔软软地铺展了开来。
  一室静谧,突地,那棺材内居然生了动静,不知是甚么活物轻轻地敲击了一下棺盖。
  这敲击声不过一下便止歇了,但隐在灵堂之外的陆子昭耳力上佳,却是听了个分明。
  他施展身法,眨眼的功夫,便立在了棺材之前,侧耳去听,里头却再无半点动静。
  他手指一点,分量不轻的棺盖即刻开了小半,躺于其下的韩莳不知为何竟活了过来,虽然仍旧昏迷不醒,但心口已规律地起伏着,亦有了鼻息。
  陆子昭一惊,为防旁人觉察,旋即阖上了棺盖,只余下一小条缝隙,随后飞身而出,赶去禀报萧月白此事。
  萧月白方将伤心不已的颜珣哄睡了,正抱着颜珣假寐,听得陆子昭的叩门声,欲要起身,沉睡中的颜珣似有所觉,立刻死死地以双手钳制了他的腰身以及双手,更以双腿缠紧了他的双腿,使得他动弹不得。
  萧月白怕惊醒了颜珣,不敢用力,无法,只得轻声道:“子昭,你进来罢。”
  陆子昭进得门来,乍然见得颜珣抱紧了萧月白,稍稍一怔,颜珣素日一副喜怒难辨的模样,竟然这般依赖萧月白。
  陆子昭凑到萧月白耳侧,压低声音道:“公子,那韩莳竟然未死。”
  “韩莳未死?”萧月白愕然道,“那如今韩莳人在何处?”
  陆子昭答道:“韩莳尚在棺木之中,只敲了下棺盖,便又昏迷了过去,除却我之外,应当还无人知晓此事。”
  萧月白思忖须臾,道:“子昭,那便劳烦你将韩莳偷出来罢。”
  陆子昭应诺,转身离去。
  韩莳之死颇为蹊跷,萧月白原是提防杀人凶手会来确认韩莳的尸身,才令陆子昭藏在韩家,未料想,竟是意外救得了韩莳的性命,倘若无人发现棺材之中的韩莳又活了过来,韩莳必将闷死在里头。
  “阿珣,阿珣,你且醒醒。”萧月白低声轻唤,颜珣无丝毫回应。
  萧月白只得硬生生地从颜珣的钳制之中抽出右手来,颜珣登时本能地睁开眼来,望住了萧月白,口齿不清地道:“先生,你勿要离开我。”
  说罢,颜珣讨好地吻上了萧月白的唇角,复又哀求道:“先生,你勿要离开我。”
  萧月白任由颜珣吻了片刻,才将右手覆到了颜珣面上,柔声道:“阿珣,韩莳未死。”
  “韩莳未死?”颜珣怔忪着重复了一遍,少顷,双目清明,“行之没有死?”
  萧月白颔首道:“适才子昭前来禀报了此事,只可惜韩莳仍旧昏迷不醒,我已命子昭将韩莳偷出来,韩莳被刺一事蹊跷得很,韩莳留在韩家怕是不妥。”
  颜珣听罢,欢喜地从床榻上蹦了起来,拣起中衣穿了,又穿上外衫,便坐在床榻旁,晃着双腿。
  萧月白亦起身穿衣,他方要系上外衫的系带,颜珣却是扑了过来,他未使气力,由着颜珣将他扑倒在床铺上,随后,颜珣抱住了他的腰身,阖上双眼,压下了唇来。
  俩人吐息交缠,唇舌相接,颜珣的唇瓣温热,萧月白心下甚为庆幸韩莳尚在人世,假若韩莳当真过世,颜珣不定会消沉几日。
  一吻毕,颜珣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激动地连声道:“先生,行之没有死,行之没有死……”
  萧月白吻了下颜珣的眉心,含笑道:“阿珣,你且先松开我,我须得差骆颍去请一信得过的大夫来为韩莳诊脉。”
  “好罢。”颜珣从萧月白身上翻身而下,萧月白出得卧房,将已入睡的骆颍唤醒,作了吩咐。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陆子昭扛着昏迷不醒的韩莳回来了,又是片刻,一大夫随骆颍匆匆而来。
  年迈的大夫探过韩莳的脉,又询问了韩莳之前的症状,便断言道:“这位公子想来是因失血过多才致昏迷不醒,但他已无性命之忧,不出十日便能转醒。”
  “多谢大夫。”颜珣亲手将诊金交予大夫,亲自送大夫出了府门,又令骆颍将大夫好生送回去。
  这府邸有一处暗室,为求万全,萧月白将暗室收拾了一番,便将韩莳藏于暗室。
  萧月白又令陆子昭看紧了韩府,陆子昭奉命而去,只可惜停灵期间,无一人窥探。
  正月十三,韩莳下葬,韩莳这棺材乃是一口空棺,不过是盛着些陆子昭塞进去的石块,幸而无人觉出异样来。
  萧月白与颜珣目送空棺下葬,颜珣又在韩莳墓前作了一出戏,才坐马车回了府去。
  俩人一回府,萧月白便持着烛台与颜珣一道穿过一条狭长的密道进了暗室去,韩莳躺在暗室的床榻之上,面色已恢复成了寻常模样,吐息平稳,却还未转醒。
  颜珣在床榻边坐了,抓着韩莳的一只手,焦急地道:“行之,你为何还不醒?”
  萧月白将手中的烛台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头,行至颜珣身侧,劝慰道:“阿珣,你勿要焦虑,昨日大夫来诊脉之时,道韩莳体征已如常人一般,韩莳想来这几日便能转醒。”
  颜珣仰首望住萧月白,又以额头蹭了蹭萧月白的腰腹,闷声道:“我确是有些心急了。”
  萧月白抬手揉了揉下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而后俯下身来,探到颜珣的小腹,软声问道:“阿珣,你饿了么?”
  颜珣原本一点都不饿,被萧月白的手掌一探,才忽觉腹中空空荡荡的。
  他将韩莳的手放回棉被之中,又为韩莳掖了掖被子,方站起身来,牵了萧月白的手,笑道:“先生,我们去用午膳罢。”
  今日出门之前,萧月白已将午膳菜色吩咐下去了,现下厨娘已全数备妥了,故而俩人一进得饭厅,落了座,堪堪吩咐上菜,膳食便送了上来,分别是粉蒸肉、金针菇炖牛肉、豆腐闷鱼、翡翠白玉羹以及颜珣最爱的椰汁千层糕。
  颜珣快手取了一只椰汁千层糕吃了,一只还未咽下,又抓了俩只往嘴里塞。
  萧月白见颜珣如同在双颊藏了坚果的松鼠似的,不由取笑道:“阿珣,你吃得这样急作甚么,又无人与你抢。”
  颜珣一面拼命咀嚼着,一面含含糊糊地道:“先生,你当真不与我抢么?”
  萧月白失笑:“阿珣,你喜欢我与你抢么?”
  颜珣好容易将三只椰汁千层糕咽了下去,才道:“我大人大量,就算先生与我抢,我也决计不会动气。”
  萧月白用着翡翠白玉羹,摆摆手道:“你既不会动气,我与你抢作甚么?”
  颜珣夺过萧月白手中的调羹,恶狠狠地用了一大口萧月白碗中的翡翠白玉羹,气呼呼地道:“先生就爱欺负我。”
  萧月白暗忖道:再过些时日,我或许会将你欺负哭。
  绮念一起,便被萧月白压了下去,他笑吟吟地凝视着颜珣:“阿珣,你要我喂你喝这翡翠白玉羹么?”
  颜珣将调羹还予萧月白,故作为难地道:“先生既要喂我,我也不好拒绝。”
  萧月白心知颜珣喜欢向自己撒娇,也喜欢自己亲手喂他,并不戳破,只将一调羹的翡翠白玉羹送到颜珣唇边,勾唇一笑:“吃罢。”
  颜珣却不张口,双目熠熠生辉,又略带羞怯地道:“我要先生以口喂我。”
  萧月白依言而行,含着翡翠白玉羹,吻上了颜珣,而后将那翡翠白玉羹渡了过去。
  这翡翠白玉羹,名字听着富贵,却不过是小青菜切成碎末,添了些打好的蛋白,勾芡而成。
  但于颜珣而言,这翡翠白玉羹却是人间难得的珍馐美馔,他舔了舔唇瓣,又撒娇道:“先生,再喂我一口。”
  如此这般,俩人费了许久的功夫才用罢了午膳,其后,去了大理寺见孟愈。
  可惜,孟愈处并无进展。

    
第88章 承·其四十
  萧月白、颜珣俩人方从大理寺回来; 尚未行至府邸,却远远地瞧见陆子昭侯在大门口。
  萧月白知晓陆子昭定有要事,加快了脚步; 颜珣亦急急地跟了上去。
  三人进得书房,陆子昭赶忙禀报道:“公子,我已寻到了一具与韩公子年龄、身形相仿的尸身; 可要将那尸身充作韩公子的尸身放入棺木之中?”
  放入棺木之中的尸身想来不会有人细看; 且尸身不日便将布满尸斑,腐烂了去; 变作一把白骨。
  故而,萧月白原本打算将一具尸身放入韩莳的棺木之中; 充作韩莳的尸身,但奈何这偌大的京城竟一时间寻不到与韩莳年龄、身形相仿的尸身,此事便耽搁了下来; 而今那空棺已下葬; 大费周章地将一具作伪的尸身放进去; 只怕更为容易惹人生疑; 且倘若被人撞见了去; 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萧月白思忖须臾; 摆摆手道:“不必了,子昭; 你这几日辛苦了,下去歇息罢。”
  陆子昭应诺,转身离去。
  萧月白将立在一旁的颜珣的手捉了过来; 摩挲了两下。
  颜珣顺势在萧月白腿上坐了,一手任由萧月白摩挲着,一手勾住萧月白的后颈,仰起首来,凝望着萧月白道:“先生,你可是有甚么要说的?”
  萧月白柔声问道:“阿珣,你认为行凶之人是那王铁匠么?”
  颜珣摇首道:“不是,倘若是王铁匠,那空棺下葬之时,便应当不会有人窥视才是。”
  “确是如此。”萧月白蹙眉道,“现如今孟愈处毫无进展,那王铁匠咬死了是自己所为,韩莳明面上乃是已死之人,杀人是要偿命的,假若那王铁匠是为人顶罪,何苦要以命相替?且据这几日所查,那王铁匠应当未曾得到过半点好处,更何况是足以用命来换的好处。”
  颜珣蹭了蹭萧月白的心口,“只是那王铁匠已被孟愈打下死牢,判处斩刑,却仍是不改口,莫非当真是他所为不成?”
  萧月白将颜珣的左手焐热了,而后将颜珣勾在他后颈的右手捉了下来,拢在掌中,外头起了风,分明已是早春,却无一丝暖意,风寒刺骨,刺得颜珣的双手俱是冰冷。
  一阵阵暖意接连不断地从萧月白的掌中渡了过来,颜珣将头颅靠在萧月白肩上,半阖着眼,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的咕噜咕噜声。
  他舒服得几近要睡过去了,却忽而听得萧月白道:“许行凶的并非王铁匠,但王铁匠本人却误认为是自己为之,假设王铁匠初一那日不是他以为的喝了半醉,而是醉得意识全无,真凶用王铁匠的匕首捅了韩莳两刀之后,将匕首塞到王铁匠手中,待王铁匠稍稍清醒了些,他只记得韩莳撞到了自己,却乍然见得自己手中染血的匕首,又见不远处重伤倒地的韩莳,便下意识地认定是自己昏了头,才捅了韩莳两刀。”
  颜珣猜测道:“若是当真如此,那王铁匠饮的那壶酒必定有古怪。”
  萧月白松去了颜珣已然温热的右手,转而揽住了颜珣的腰身,含笑道:“不如我们再去一趟大理寺罢。”
  俩人复又去了大理寺,孟愈审罢王铁匠,正在偏厅饮着一盏洞庭碧螺春,这洞庭碧螺春乃是周惬送予他喝的,着实是粗劣得紧,一入口,便全是茶末子。
  他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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