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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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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承·其三十二
  师远虏闻言; 将萧月白与颜珣迎到屋内,才朝萧月白笑道:“萧先生,你倒真是一箭三雕。”
  这三雕; 其一:表现了师远虏爱护下属,以命相护,即使对方不过一马前卒;其二:彰显了颜珣身为皇子不自持身份; 亲自为师远虏包扎;其三:点名了赵家不可留; 连文帝急召的师远虏都敢痛下杀手。
  “师将军谬赞了。”萧月白说罢,一把扣住颜珣的手; 又细细地吻过手背,才凝望着颜珣道; “阿珣,你手上以及衣袂上须得沾些血才有说服力,你若是害怕的话; 便闭上双眼罢。”
  颜珣摇首道:“既有先生在我身侧; 我便甚么都不怕。”
  萧月白闻言; 垂首吻了下颜珣柔软的唇瓣; 而后松开了手去; 任由颜珣将手探向他手中那染血的剑身。
  鲜血已凉透了; 铁铸的剑身却更要凉上几分,颜珣的指尖一触到鲜血; 便几近冻结,他面上不露半点,镇定地以双手指尖划过剑身; 又沾了些血到自己衣袂,而后才垂下手去。
  萧月白取了张锦帕出来,一面擦拭着师远虏的佩剑,一面笑吟吟地道:“褚韫,你那酒怕是要煮过了罢。”
  褚韫满心满眼皆是师远虏的伤,得萧月白提醒,才忆起自己正在煮酒,遂蹬蹬地跑去庖厨了。
  萧月白将复又锃亮的佩剑还予师远虏,待师远虏接过,剑入剑鞘,方拱手向师远虏致歉道:“师将军适才冒犯了。”
  “这原就是我默许的,谈何冒犯,且不过是皮肉伤罢了,并无大碍。”师远虏客气地道,“赵家想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再犯,萧先生、二殿下,我们不如共饮一杯,再进宫面圣可好?”
  萧月白虽未明言自己与颜珣前来是为了带师远虏、褚韫进宫面圣,但萧月白适才一番举动却使得其来意昭然若揭。
  萧月白推拒道:“我不善酒,而殿下年纪尚小,便不与将军共饮了,望将军勿要怪罪。”
  褚韫眼下身中奇毒,亦不能饮酒,他将煮好的梅酒取了来,恭敬地为师远虏斟上一杯,又问萧月白、颜珣可要饮酒,见俩人俱是摇首,他便拿着酒壶候在师远虏身侧。
  师远虏一口饮尽,抢过褚韫手中的酒壶,将酒壶与酒盏一并砸了,这才朗声道:“走罢。”
  酒壶与酒盏登时碎作无数片,其中的酒水溅落在地,紧接着向四周漫延开去,当真是一副被偷袭的情状。
  四人徒步行了一段小路,行至马车前,萧月白掀开帘子,让颜珣先上了马车,自己方要上得马车去,却见褚韫取出了两个小纸包来,后又将两个纸包展了开来,放置在地,这两个纸包里头分别是一只烤鸡与一些鸡骨头。
  不多时,便有一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幼犬窜了出来,飞快地叼起一纸包中的一根鸡骨头啃咬起来。
  这幼犬瞧来不过三四个月大,瘦骨伶仃,黯淡的皮毛贴紧了一身的骨头,甚至连尾巴都少了一截,显然是无人照料的野犬。
  褚韫蹲下身去,摸了摸幼犬粗糙的皮毛,不舍地道:“今日起便无人喂你了,你可勿要饿死了。”
  师远虏见不得褚韫这副伤感模样,不由催促道:“褚韫,走罢。”
  褚韫仰首望住师远虏,突然不满地道:“旁的鸡骨头当真是浪费了。”
  话音还未落地,他忽觉掌心一热,一低首,只见那幼犬正舔舐着他的掌心。
  他抬手将幼犬抱在怀里,良久,才将幼犬放回地面,闻了闻掌心,含泪道:“好脏,是鸡骨头与口水的味道。”
  褚韫一步三回头地随师远虏上了马车,在师远虏身侧坐了,听了约莫半个时辰的马蹄声,踟躇再三,方战战兢兢地问道:“将军,疼么?”
  师远虏久经沙场,莫要说这等小伤了,纵然是险些丢命的重伤都受过不下十回,褚韫心知自己此番关切乃是看轻了师远虏,但着实是按捺不住,才破口而出。
  师远虏瞥了褚韫一眼,淡淡地道:“不疼,区区小伤罢了。”
  褚韫见师远虏未曾动怒,幼小的身子试探着往师远虏身上靠了靠,师远虏任由褚韫倚靠,须臾之后,褚韫安心地阖上眼小憩,却猝然有一物柔柔软软地跌落在他手背。
  他睁开眼,见是一张帕子,同时,与自己手臂皮肉相抵的师远虏的嗓音拂在了耳畔:“不是很脏么,你擦擦罢。”
  褚韫将手心擦拭了一番,而后珍之重之地将帕子藏到了怀里。
  帕子与心口皮肉隔着不过两层料子,褚韫心底升起隐秘的欢喜来,又顿觉羞涩万分,好似他对师远虏的情意已暴露于天下。
  他小心翼翼地窥了眼师远虏,见师远虏并无异样,又偷偷地向坐在他面对的萧月白与颜珣望去。
  颜珣并未觉察到褚韫的视线,他略略垂着首,双手绞在一处。
  萧月白朝褚韫微微一笑,随即将右手附到了颜珣绞紧了的手上,柔声问道:“阿珣,你怎么了?”
  颜珣仰起首来,凝望着萧月白,坦率地道:“我想抱先生,但又怕会弄脏了先生的衣衫。”
  萧月白不觉失笑:“那便由我来抱你罢。”
  说罢,他将颜珣揽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颜珣的背脊,颜珣双手握拳,脸埋在萧月白肩窝,满足地汲取着萧月白身上的油墨香气。

    
第81章 承·其三十三
  赵家先祖贵为五位开国大臣之一; 身份显赫,历史上出过多位权臣、皇后,连文帝的曾祖母都出身于赵家。
  赵家的现任家主唤作赵曦; 年过不惑,生得是温文儒雅,风度过人; 这赵曦官拜丞相; 乃是当今赵皇后的堂兄,太子颜玙的堂舅。
  这日朝会; 他当着一众朝臣的面,被文帝明里暗里地责备了一通; 他面上虽是不显半分,心里却是定了要将文帝除去,再扶颜玙上位的心思; 颜玙原就是太子; 只消文帝驾崩; 颜玙继位一事即是名正言顺; 而颜玙不过是个沉迷于酒色的庸才; 想必用不了几年的辰光; 身子定会被酒色掏空,一命呜呼; 到时他赵家便可取颜家而代之。
  散朝后,他一面温和地与朝臣寒暄,一面施施然地往宫外走。
  堪堪行至宫外; 方上得轿去,他却听得一心腹来报:“大人,之前派去行刺师远虏的刺客全数折损,无一存活,师远虏、褚韫俩人据报正与二皇子颜珣以及萧月白往宫里赶。”
  师远虏威名震耳,不容小觑,故而赵曦派去的刺客乃是他刻意挑选的,这十五人俱是足以一敌百的顶尖高手,未料想,不过片刻功夫,竟然被师远虏斩杀殆尽,师远虏此人着实是棘手。
  两年前,师远虏被文帝罢免,赵家从中出了不少力气,而今,如何能放虎归山?至于颜珣、萧月白俩人对自己亦是妨碍,不如一道除了。
  赵曦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来:“杀。”
  心腹恭声道:“属下领命。”
  那厢,颜珣乖巧地伏在萧月白怀中,阖着眼,双手握拳,一双手臂分别搭在萧月白腰身两侧。
  颜珣的手握得极紧,手背上的青筋尽数暴起,肌肤紧绷,细瘦的手骨几乎要破开皮肉,一跃而出,萧月白窥见此状,便知颜珣心下惧意未消,颜珣不过是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从未见过这许多触目惊心的死尸,纵然他心志早熟,不曾失态,但到底还是无法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缓过气来。
  萧月白不知该如何安抚颜珣,索性一手扯过皮毛,将俩人遮了个严实,而后,垂首吻了下颜珣的眉心。
  颜珣立刻睁开双目,黝黑的瞳仁怔怔地望住了萧月白,四目相接,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霎时流光溢彩,颜珣下意识地又阖上了眼,唇瓣轻颤,声若蚊呐地道:“先生,吻我。”
  萧月白依言,张口含住了颜珣的唇瓣,轻咬舔舐,惹得颜珣原就与萧月白相贴的身子,不断地磨蹭起来,直要与萧月白再亲近些。
  萧月白顾忌师远虏、褚韫俩人在场,吻了须臾,便松开了颜珣,欲要钻出皮毛去,额头方才触到柔软的皮毛,颜珣那较皮毛柔软许多的唇瓣却是主动贴覆了上来。
  外头阳光明媚,马车里稍显昏沉,皮毛内更是晦暗一片,在接吻间,颜珣腰身酥软,如一株菟丝花一般缠在萧月白身上,羽睫颤抖不止,因要拼命压下低吟的缘故,他目中水光泛滥,眼尾通红,端丽雅致的眉眼不知何时竟起了诱惑之意。
  萧月白被颜珣所惑,直吻得颜珣再也受不住了,才不得不松开了颜珣,转而含住了颜珣的耳垂,又将揽着颜珣腰身的手紧了紧。
  颜珣一张脸伏在萧月白心口,粗粗地喘着气,喘息声回荡在狭窄的皮毛之下,利落地侵入了萧月白一寸寸的皮肉,催得他心如擂鼓,顿觉全天下只余下自己与颜珣俩人,旁的人事物丝毫不复存在。
  颜珣全然记不得师远虏以及褚韫尚在对面,他面颊滚烫,吐息灼热,心底满是欢喜,但同时却又憎恨起了自己的软弱来,不过是瞧见了十数具尸身罢了,自己居然便生了惧意,当真是胆小至极。
  “阿珣。”萧月白附在颜珣耳边低唤了一声,便放开了那柔软的耳垂,钻出了皮毛去,恰是这时,原本行得十分之平稳的马车却陡然剧烈地颠簸了起来,萧月白不愿被旁人瞧见颜珣面颊嫣红的模样,以皮毛将颜珣遮严实了,又一手轻抚着颜珣的背脊。
  颜珣被萧月白轻抚着,心下对自己的憎恨褪去,由于适才被萧月白吻了一番,他心下安定,加之身在萧月白怀中,并未对马车的颠簸有甚么反应。
  萧月白觉察到颜珣周身的皮肉松懈了下来,稍稍安心,却听得对面的师远虏问道:“为何要行此路?”
  “师将军,纵使你将刺杀你的十四人,监视情况的一人尽数斩杀,但你既然已被赵家盯上了,为妨赵家留有后手,我们断不能行近路前往宫中。”萧月白解释道,“此路虽然费时,但到底安全些,至于近路,我已另派人前去了。”
  褚韫听闻此言,撇撇嘴道:“我们将军才不惧那些乌合之众,何须要躲?”
  师远虏敲了下褚韫的脑门,笑道:“萧先生,你当真想得周到。”
  师远虏身上的伤已近痊愈,自是不怕赵家所派的刺客,但褚韫而今身中奇毒,功夫远不及往昔,他着实是怕自己无法护褚韫周全。
  马车越过一处溪水,又入了一羊肠小道,这羊肠小道夹在两处山壁之中,马车距左右山壁不过寸许,行走艰难,好容易将到尽处,却猝然有无数碎石自两处山壁顶部滚落,惊得拉车的马驹发足狂奔起来。
  马车车厢内,颜珣与萧月白一如方才,褚韫却是在外力之下撞到了师远虏怀中。
  褚韫方起身,那马驹居然又窜入了一崎岖之所,逼得他下意识地将一手撑在了师远虏身上,才未再次跌在师远虏怀中。
  他回过神来,乍见自己手掌心抵着的不是旁处,却是师远虏的大腿根,连连后退,退得急了,大半个身子落在了马车外头,几乎要坠下马车去。
  师远虏见状,快手一抓,褚韫才复又回到了马车里头,但因马车颠簸不定,褚韫整个人扑进了师远虏怀中。
  师远虏的怀抱甚是温暖,褚韫稍一迟疑,退了出去,方一坐稳,他便垂首致歉道:“将军,适才是我冒犯将军了。”
  师远虏苦笑道,“褚韫,我又不是瘟疫,你逃甚么?从适才你的反应瞧来,不是你冒犯了我,当是我冒犯了你才是。”
  “不是,不是,不是!”褚韫急声道,“是我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褚韫见师远虏久不出声,急得面色涨红,双目含泪,幼嫩的面颊皱在一处,他的皮相眼下不过垂髫之龄,瞧来实在是可怜万分。
  他咬了咬牙,揪住师远虏的一段衣袂,乞求道:“将军,你不能不要我。”
  师远虏低叹一声,试探着伸手覆在褚韫的手背之上,沉声道:“我不会不要你。”
  话音尚未落地,却突地有一把柔软得如同丝绸缎子一般的嗓音乍响:“师将军,你不讲仔细了,你这爱钻牛角尖的马前卒只怕是不懂得你的心意。”
  “心意?”褚韫瞧了眼说话的萧月白,又望着师远虏问道,“甚么心意?”
  师远虏心有顾虑,怕惊着了褚韫,不敢表白心意,只含糊地道:“只要我尚有命在,只要你愿意,我便不会不要你。”
  褚韫笑逐颜开:“那我便做将军一辈子的马前卒,与将军一道征战沙场,斩尽仇敌。”
  萧月白原想将师远虏以及褚韫之间的那层纱扯去了,但师远虏既然不愿意,便只得作罢。
  他掀开帘子,扫了眼外头的情况,忽觉右手指缝一热,却是颜珣将手指插进了他的指缝之中。
  颜珣的气息已平稳了,他从皮毛中钻了出来,正襟危坐,只左手在皮毛之下摸索到了萧月白的右手。
  又是一阵颠簸,马车夫终于使得马驹安静了下来。
  马车平稳地前行,穿越一处人迹稀少的丛林,约莫一个半时辰后,众人眼前终是再无遮蔽,豁然开朗。

    
第82章 承·其三十四
  萧月白、颜珣、师远虏以及褚韫四人经由李畴通报之后; 便进得了御书房去。
  “叩见父皇。”
  “叩见陛下。”
  四人叩首行礼,文帝将四人一一扫过,语气平淡地道:“平身罢。”
  四人依令起得身来; 文帝这才瞧见了师远虏手臂上所包扎的一段衣袂与颜珣左侧衣袂的缺失。
  文帝原不在意师远虏的生死,但现如今他须得用一用师远虏,免不得关切一番:“师卿; 你可是出了何事?”
  师远虏朗声道:“不过是十数个赵家贼人罢了; 已被我全数除了,只是我学艺不精; 为护我这马前卒,受了些皮肉伤; 倒是劳烦二皇子殿下为我包扎了。”
  赵家贼人?
  这赵家莫不是自己那孽子颜玙的母家罢?
  文帝又听得师远虏指了指褚韫道:“这便是我的马前卒褚韫。”
  文帝细细端详着褚韫,奇道:“你不过垂髫之龄,还未到从军的年纪; 哪里能作甚么马前卒?”
  褚韫“噗通”一声; 跪倒在地; 含着哭腔道:“小民年已二十又五; 是中了赵家的毒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日赵煜设计了将军……前辅国大将军; 幸而奸计未成,只小民却……”
  褚韫饮泣不止; 难以再言,少顷,才续道:“今早; 赵家又派人前来,要害前辅国大将军。”
  赵煜乃是赵家当家赵曦的亲弟,赵煜曾为师远虏副将,他为排挤师远虏,夺取军权,故意延误战机,致一万将士枉死而被师远虏斩于阵前,以祭奠亡魂。
  赵煜之死使得赵家颜面扫地,赵家一度沦为了全天下的谈资,更有一胆大的说书先生将这一段编成了故事,那故事里的师远虏英明神武,好似从天而降的武曲星,而赵煜却成了拖师远虏后腿的无能之辈,那说书先生甚至暗指赵家有通敌卖国之嫌。且赵曦、赵煜的生母由于丧子之痛,郁郁寡欢,缠绵病榻,在赵煜被斩半年之后,便没了性命。故而,赵家定要将师远虏除之而后快,在师远虏被削去辅国大将军之职,又失去踪影后,赵家派了大量的人手追杀师远虏。
  听闻赵家有这般诡异的毒/药,文帝忽又记起了之前颜玙做的那一出戏,那出戏用的乃是罕见的“九杀”。
  文帝不禁有些发冷,他一时半会儿废不去颜玙的太子之位,倘若自己中毒身死,颜玙那孽子便能名正言顺地继承帝位,并且极有可能会将自己万般宠爱的韩婕妤强占了去。
  文帝面上却不对此有所表示,亦不询问详情,只令一内侍将褚韫扶起,而后又朝师远虏道:“师卿,孤今日便复了你辅国大将军之职,你且速速收拾妥当,赶往耀城县剿匪。”
  师远虏领命谢恩,双手从李畴处接过虎符、印信等物,便与褚韫一并告退而去。
  师远虏、褚韫既去,文帝扫过颜珣,质问道:“你此番做得不错,只你满手鲜血来见孤,不怕冲撞了孤么?”
  颜珣闻言,跪下身来,甚为恭敬地垂首道:“我赶到师将军住所之时,见师将军负伤,当即撕了袖子为将军包扎。恐赵家再派刺客前来,我立刻与师将军、先生以及褚韫一道匆匆上了马车,出了还未一里地,竟当真又有刺客来犯,当时情况紧急,儿臣连净手的功夫也无,还望父皇宽宥。”
  颜珣说罢,额头点地。
  文帝不置可否地道:“平身罢。”
  颜珣由萧月白扶着起得身来,文帝向李畴使了个眼色,李畴便将装有还魂丹的瓷瓶递予了颜珣,颜珣当即接过,朝文帝谢恩:“多谢父皇赏赐。”
  文帝一贯不喜颜珣,摆摆手道:“尔等跪安罢。”
  萧月白、颜珣俩人退出御书房后,文帝传令慕催年加强对赵家所掌控的禁军的监察并追查师远虏遇刺一事,又命李畴仔细自己入口之物,再添上一名试毒之人。
  文帝传令的功夫,萧月白与颜珣上了马车,俩人原先乘坐的马车已载着师远虏、褚韫走了,这马车乃是萧月白此前安排好了,一早便候着的。
  这马车中央置着一张矮几,上头摆着两只碟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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