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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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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珣兀自睡着,却好似听见了萧月白的起誓,唇角霎时间勾起了甜蜜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跑路
  ps:我也好想养一只阿珣,阿珣辣么可爱

    
第78章 承·其三十
  “萧相; 你如此这般折辱于孤,有何所图,莫不是要谋朝篡位罢?”
  颜珣被萧月白压在身下; 肆意亲吻着,亲吻的间隙,却不紧不慢地从略略红肿的唇瓣吐露出冷淡的言语来; 此时颜珣的双目虽望着萧月白; 但眼神却与望着旁的死物之时无异。
  “阿珣,我并非要谋朝篡位; 我……”萧月白拼命地辩解着,还未说罢; 颜珣却骤然从他身下失去了踪影。
  “阿珣……阿珣……”
  “先生,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颜珣吻了下萧月白的唇瓣; 又剧烈摇晃着萧月白的双肩; “先生; 你快醒醒。”
  萧月白为外力所迫; 猝然睁开双目; 他见得乖巧伏在他怀中的颜珣; 不假思索地将颜珣压在身下,如同适才的梦魇中所做的一般; 吻住了颜珣的唇瓣舔舐轻咬。
  颜珣稍稍一怔,即刻阖上了眼去,以双手勾住萧月白的脖颈; 紧接着松开了唇齿。
  唇齿纠缠的滋味甚是美妙,片刻后,俩人身上的亵衣、亵裤俱是凌乱不堪,萧月白直起身来,盯住了颜珣,见颜珣毫无抗拒之意,复又压下了身去。
  一切平息之后,萧月白一面轻拍着颜珣的背脊为他顺气,一面柔声问道:“阿珣,你饿了么?”
  颜珣粗粗地喘着气,面颊生红,双目水汽泛滥,双手缠紧了萧月白的腰身,颔首道:“先生,我有些饿了。”
  待颜珣吐息平缓,萧月白为颜珣穿好衣衫、鞋袜,又披上件毛皮,而后,吻了下颜珣的眉心:“我去取晚膳来罢。”
  颜珣双手撑在床榻边缘,双足微微晃着,歪着头笑道:“先生,我喜欢先生,也喜欢方才先生所做之事。”
  萧月白狭促地笑道:“我以后会做得更多些,你可勿要害怕。”
  颜珣原以为方才便是行那云雨之事了,听闻萧月白道“做得更多些”,一时茫然横生,发问道:“如何做得更多些?”
  萧月白但笑不语,施施然出得了门去。
  不多时,他端着食案,推门而入,行至桌案前,将桃胶银耳莲子羹、香菇猪肉虾仁饺子、金针菇滑蛋、豆瓣鱼、米饭、调羹以及竹箸一一摆开,才朝仍旧坐在床榻边缘的颜珣道:“阿珣,过来用膳罢。”
  “不要。”颜珣摇首道,“我才不要自己过去,我要先生抱我过去。”
  萧月白莞尔一笑,走到颜珣面前,轻点了下他的鼻尖:“阿珣,你怎么地这样爱撒娇。”
  他忽地思及颜珣双膝的淤青,肃然问道:“阿珣,你可是疼得无法走动了?”
  颜珣抬首咬了下萧月白的下唇瓣,眼巴巴地道:“先生,你心疼了么?”
  萧月白将颜珣的右手覆到自己心口,坦诚地道:“心疼得厉害。”
  颜珣的掌心被萧月白的心跳击打着,脑中猝然忆起方才的情状,好容易褪去嫣红的面颊立刻红霞满布,良久,他才以自己的面颊蹭了蹭萧月白的面颊,道:“不疼,一点都不疼,我只是喜欢先生抱我。”
  “好罢。”萧月白将颜珣打横抱到桌案前,又端起一碗桃胶银耳莲子羹,一勺一勺地喂予颜珣。
  颜珣仿若猫儿一般,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吃了约莫半碗桃胶银耳莲子羹,才道:“先生,我自己吃罢。”
  萧月白揉了揉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将碗与调羹到递予珣手中,才执起竹箸,夹了一只香菇猪肉虾仁饺子来吃。
  萧月白堪堪咬了一口香菇猪肉虾仁饺子,鲜美的汁水随即在他口腔中漫延开去,未及咀嚼,他却闻得颜珣道:“先生,你我方才是行了那云雨之事么?”
  萧月白这一口香菇猪肉虾仁饺子一时间咽下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好容易咽下了,才道:“阿珣,你想与我行那云雨之事么?”
  “想。”颜珣抢过萧月白竹箸尖的大半只香菇猪肉虾仁饺子一口吃了,含含糊糊地道,“先生既这样说,我们方才行的便不是那云雨之事了。”
  “阿珣当真聪慧。”萧月白夸了一句,取了豆瓣鱼腹部的一块嫩肉送到颜珣唇边,见颜珣张口吃了,才解释道,“我们方才行的确实是那云雨之事,只不过并未做到最后。”
  “为何不做到最后?”颜珣疑惑道,“我喜欢先生,先生也喜欢我,你我行那云雨之事不是理所应当么?还是先生嫌弃我并非女子?亦或是先生一如世人般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我并非女子,怕是不能嫁予先生为妻,当不得那名正言顺之人。”
  眼前的颜珣单纯得宛若一泓清澈见底的泉水,萧月白怔怔地忆起适才的情状,暗暗自责道:阿珣尚且年幼,不通人事,我受梦魇所惑,行了那事当真是太过莽撞了。
  颜珣见萧月白不作声,将手中用了大半的桃胶银耳莲子羹放置在桌案上,随后整个人扑到了萧月白怀中,可怜兮兮地道:“先生嫌弃我了么?”
  萧月白凝了凝神,伸手抱住颜珣,软声道:“我自初见你便丢了心神,如何会嫌弃于你,只是,你今年不过十五,年纪尚小,还是勿要做到最后为好。”
  “那好罢。”颜珣瘪瘪嘴,下一瞬,却又展颜笑了,“先生你不嫌弃我便好。”
  颜珣说罢,仰首吻过萧月白的唇瓣,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头,大快朵颐起来。
  待俩人用罢晚膳,已是月上中天,萧月白将碗盘收拾了,放到房门口,又取来了一罐子跌打药油,坐在床榻旁。
  颜珣自觉地将亵裤挽起,任由萧月白将淤血揉散。
  萧月白手势轻柔,怕弄疼了颜珣,时不时地望一眼颜珣,见颜珣面容舒展,才安下心来继续揉捏。
  颜珣分明不觉得有如何疼,萧月白放下跌打药油之后,他却泫然欲泣地凝望着萧月白,委屈巴巴地道:“先生,好疼。”
  萧月白心知颜珣是在向他撒娇,垂下首去隔着一层柔软的缎子吻上了颜珣的左膝。
  颜珣登时定住了,眼神落在萧月白展露出来一如凝结了霜雪的后颈之上,不禁又忆起了适才的情状。
  萧月白吻罢左膝,又去吻右膝,末了,抬眼问道:“阿珣,还疼么?”
  “疼。”颜珣半咬着唇瓣,“先生你弄得我这样疼,须得补偿我才是。”
  萧月白明了地笑道:“阿珣,你想吃甚么?”
  萧月白既然这样纵容自己,颜珣也不客气,掰着手指头道:“椰蓉开口酥、紫薯山药糕、凉拌盐焗手撕鸡以及牛肉水晶饺。”
  “还有么?”萧月白含笑道,“阿珣,你无须顾忌。”
  颜珣方要补充一二,眼前的萧月白却不怀好意地道:“你无须顾忌,反正无论你要吃甚么,我都不会应下的。”
  “先生,你又欺负我……”颜珣恨恨地将萧月白的十指一一啃咬了一番,这才满足地伏在萧月白怀中又睡了过去。
  次日,颜珣醒来时,天还雾蒙蒙的,身边的萧月白揽着他的腰身,兀自沉睡着,头上的发丝却不知为何染了湿意。
  颜珣又在萧月白怀中赖了一会儿床,才不舍地起身,萧月白转醒,亦跟着起了身来。
  颜珣洗漱过后,行至饭厅,含着睡意,朝候在一旁的骆颍道:“骆颍,令厨娘随意上些膳食罢。”
  少顷,椰蓉开口酥、紫薯山药糕、凉拌盐焗手撕鸡以及牛肉水晶饺竟陆陆续续地映入了颜珣的眼帘。
  颜珣睡意尽消,心中一片清明,他望向缓步而来的萧月白:“先生,你头发湿了。”
  萧月白勾唇笑道:“定是有人昨夜睡着时,梦见了甚么珍馐美馔,馋得流了口水罢。”
  颜珣抬起手来,拂过萧月白的发顶,又闻了下指尖,轻声哼道:“才不是我口水的味道,显然是露水才是,先生,你是甚么时辰起身的?”
  萧月白指了指一桌子的膳食,提醒道:“阿珣,你再不吃可要凉了。”
  “凉拌盐焗手撕鸡原就是凉的。”颜珣端详着萧月白的面容,执拗地问道,“先生,你是甚么时辰起身的?这椰蓉开口酥、紫薯山药糕分明是你从城南那家点心铺子买来的。”
  萧月白无法,只得答道:“约莫一个时辰前。”
  萧月白唯恐颜珣转醒之时,见不到他会害怕,令陆子昭使了轻功将自己带去城南,又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将颜珣抱在怀中。
  颜珣捉了萧月白的两只手,蹭了又蹭,才大方地道:“先生,你既如实相告,我便奖励你一块紫薯山药糕罢。”
  萧月白故作恭敬地道:“多谢二皇子殿下赏赐。”
  外头天色渐明,一束束阳光穿破云层,四散开去,偶有飞鸟清脆的鸣叫入耳,颜珣咀嚼着满口的凉拌盐焗手撕鸡,见得这透窗进来的阳光,便陡然记起了正月初一那日自己与萧月白俩人堆在池边的俩个雪人来。
  他乍然从椅上蹦了起来,一跃而下,足尖甫点地,便奔跑起来,出了饭厅后,他又恢复成了喜怒难辨、目无下尘的模样,转而姿态端雅地行走着。
  萧月白紧跟上去,低声唤道:“阿珣……”
  颜珣越过府中扫除的侍女,穿过回廊,行至花园,一眼望去,那池边空空如也,哪里有甚么雪人。
  他脚步一滞,回首瞧了眼萧月白,才走到池边,蹲下身来,远远看去,他已然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加之他身着雪白色的衣衫,瞧来宛若是受了委屈的白兔一般。
  萧月白立在颜珣身侧,抚摸着颜珣柔软的额发,安慰道:“待明年我们再一道堆雪人罢。”
  颜珣以湿漉漉的双眼仰首凝望住萧月白,又磨蹭了片刻萧月白的小腿,才启唇笑道:“我无须先生安慰,雪人化了便化了罢,我一点都不伤心,因为有先生伴在我身侧呀。”
  萧月白俯下身来,将颜珣一把拉起,吻住他的唇瓣,将一口热气渡了过去:“那便好,我们这就去寻师将军罢。”
  相接的唇瓣尚未分离,颜珣却是打了个饱嗝,他方才吃了许多的凉拌盐焗手撕鸡,连打的饱嗝都是凉拌盐焗手撕鸡的香味。
  颜珣甚为羞怯地垂下了首去,萧月白抿唇一笑,将他的下颌挑起,又吻了一阵才作罢。
  俩人驱车去寻师远虏,马车还未至师远虏那小院门口,却乍见一具尸身伏在围墙之下,而那尸身的正上方有一枝骨里红梅迎风摇曳着。
  那尸身遭受到重创,后心被一物贯穿,身上身下皆是一片扎眼的嫣红。
  萧月白令车夫停下马车来,又扬声道:“子昭。”
  陆子昭本在暗处,闻声,飞身窜进马车之中,急声道:“公子稍待。”
  一眨眼的功夫,陆子昭便不见踪影了,颜珣再一眨眼,陆子昭竟又回到了马车之中,回禀道:“师将军无事,所有贼人已被除去,凶器乃是那鸡骨头。”
  “鸡骨头?”颜珣吃了一惊,又听得陆子昭回道:“所有贼人俱是后心被鸡骨头贯穿。”

    
第79章 承·其三十一
  萧月白令马车夫候在原处; 又命陆子昭隐在暗处,自己则与颜珣一道下车而行。
  俩人行至围墙之下,果然见得那尸身后心被一根鸡骨头贯穿; 钉死在地。
  其上一枝出得墙来的骨里红梅摇曳不定,偶有一片花瓣被寒风拂下,恰巧跌落在萧月白的眼尾; 衬得他一双的桃花眼愈加流光溢彩; 顾盼生辉。
  颜珣面上一贯的喜怒难辨,心底却生了要与萧月白亲近之意。
  萧月白已觉察到了颜珣的心思; 他暗暗地抚过颜珣的一段腰身,又将眼尾那瓣骨里红梅按到了颜珣手心。
  颜珣顿觉手心滚烫; 面色不由生变。
  这围墙之下的那一具尸身颜珣早已窥见倒也罢了,但不知院内是何情形,萧月白思及此; 立在颜珣面前; 将颜珣遮了个严实; 而后才抬手一推; 院门随即“吱呀”一声往两边分开。
  院门一开; 里头赫然有十余具尸身横七竖八地伏倒在地; 一地的鲜血触目惊心,还缓缓地流淌着; 浓郁的血腥气铺天盖地地逼压而来,一如陆子昭所言,每一具皆是后心被一鸡骨头所贯穿。
  自己与颜珣的情意既然早已为师远虏、褚韫所知; 萧月白索性回过身去,扯过颜珣的手腕子,将他护在怀中。
  颜珣鼻尖满是血腥气,他乖巧地抱着萧月白的腰身,一张脸埋在萧月白怀中,闷声道:“先生,我不怕,不过是一些死尸罢了。”
  颜珣何曾见过这等血腥场面,从腰身传来的力道以及几不可察的轻颤却使得颜珣的逞强在萧月白眼中无所遁形。
  萧月白心中低叹一声,由着颜珣松开了他的腰身,又从他怀中退了出来。
  颜珣吸了口气,转过身去,猝然见得这横七竖八的尸身,本能地欲要后退,好容易才凭借意志力定住了。
  见状,萧月白将颜珣的左手拢紧了,俩人方要前行,却闻得一把稚嫩的声音道:“二殿下、萧先生多日未见了,今日所为何来?”
  后又有一把沉稳的声音响起:“褚韫,快去请二殿下与萧先生进来。”
  褚韫原在庖厨为师远虏煮酒,透过窗棂瞧见了萧月白以及颜珣,才发此问。
  闻言,他撇了撇嘴,将手擦了,才慢悠悠地迎了上去。
  褚韫行至萧月白以及颜珣面前,将俩人好生打量了一番,而后,噗嗤笑道:“二殿下,你可是怕了?你是未曾到过沙场,沙场之上多的是尸体,人尸、马尸一应俱全,十之八/九俱是肢体不全的零碎,与旁的死物并无差别,倘若活人有余力收尸,便是尸身之幸事了,但大抵活人都忙着活人的性命,哪里顾得上死人?末了,死尸不是落入野兽、猛禽之口,便是就地腐臭发烂,未多久,便是臭气熏天,白骨遍野。”
  褚韫虽年长于萧月白,但现下面容不过是垂髫之龄,口吐这般言语,着实令人心惊。
  颜珣握了握萧月白的手,冷声道:“褚韫,你便是这般看待你死去的袍泽弟兄的么?他们如若泉下有知,定然齿寒。”
  褚韫不过是想吓颜珣一吓,听得颜珣此言,他骤然记起了自己初上沙场之时的情景,当时他不敢杀人,四处窜逃,由一同袍护着,才捡了一条性命,其后,他呕吐不止,一连半月都彻夜难眠。只时日一长,见多了生死,他却逐渐麻木了,故而适才他说了那一席话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为颜珣一训斥,他才顿觉自己确是失言了。
  褚韫想了个通透,纵然不喜颜珣,但他仍是道:“二殿下教训得是。”
  颜珣未曾想过褚韫会认错,微微一怔,方要说话,却见那师远虏已在三步之外。
  师远虏将俩人适才的对话听了分明,褚韫说得俱是实情,只确实过于冷静了些。
  他扫过褚韫,又朝萧月白、颜珣俩人道:“两位今日所为何来?”
  萧月白不答,反是问道:“这些人可是赵家派来的?”
  师远虏颔首笑道:“萧先生猜得不差,我原先的二十万大军现下为赵家所把持,就算不为复仇,赵家也定然不会容我面见陛下。”
  萧月白二问:“这些人是何时来袭的?”
  师远虏答道:“约莫半盏茶之前。”
  师远虏名震天下,赵家为对付师远虏决计不会派酒囊饭袋前来,仅仅半盏茶的功夫,师远虏以及褚韫俩人便将这共计十五人的刺客杀得一个不剩,当真是好手段。
  萧月白三问:“师将军,若今日我与殿下不来,你有何打算?”
  师远虏笑道:“我打算将这些尸身全数还予赵家,自己与褚韫再寻个僻静之所静待两位。”
  萧月白压低声音道:“近几月,陛下已着手对付赵家,师将军,我们不如便将此事利用一番,好助陛下一臂之力。”
  赵家目前被罢免的官员均是微末小官,并未引起师远虏的注意,但文帝要废去太子颜玙的风声却是已传入了他耳中,却原来文帝并非是单纯地对颜玙不满,而是要对付赵家么?
  师远虏并不问萧月白文帝何以要对付赵家,只问道:“如何利用?”
  萧月白将师远虏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一把夺过师远虏从不离身的佩剑,以剑尖抵着师远虏的左上臂。
  褚韫目眦欲裂,瞪着萧月白,厉声道:“萧月白,你敢伤将军?”
  萧月白展颜笑道:“师将军早已看破我的行动,倘若不是他默许,我如何能夺了他的剑?”
  说罢,萧月白利落地在师远虏上臂划破了一道口子,霎时破口血流如注,血珠子“噼里啪啦”地往地下打去。
  萧月白抬眼问褚韫:“可有金疮药?”
  褚韫警惕地盯了眼萧月白,又双目含泪,望住了师远虏,师远虏抬手抚过他的面颊,笑道:“无事,你去取金疮药罢。”
  待褚韫取来金疮药,萧月白为师远虏上好药,又撕下颜珣的一片衣袂包扎了,才道:“褚韫,师将军为保护你才被赵家所派来的刺客所伤,我与殿下恰好赶到,殿下便撕下衣袂亲手为师将军包扎。”

    
第80章 承·其三十二
  师远虏闻言; 将萧月白与颜珣迎到屋内,才朝萧月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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