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洞房-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耳不闻窗外事。可人家却有个当皇后的亲娘,有个当皇太子的亲哥,身份地位自是他们这群妃嫔所出的皇子不可相比的,那些皇子们即使再顽皮也稍懂得宫廷中的地位权利关系了,对宋观玉始终恭敬有礼,忌惮三分。
  “就是……闹着玩玩,观玉吓着了吧,别当真。”
  “对对,七皇兄,我们就是活跃活跃气氛而已。”
  “没错没错,闹一闹才感情好嘛。”
  要让自己的母妃知道他们得罪了那位千叮咛万嘱咐要打好关系的七皇子宋观玉,他们可没好果子吃,皇子们闻言便你一眼我一语纷纷解释道。
  宋观玉也不知信不信,点点头道“我看两位小公子颇为不愿,还是不要强人所难吧。”
  “是是……”
  皇子们纷纷称是,命太监们松开卫瑾先和凤凭澜。
  那些皇子的做派简直让卫瑾先恶心坏了,从那天起再也不愿进宫读书习字。而对于当年对他伸出援手的那位七殿下,他也没有特别深的印象,渐渐地忘却了。
  往后一段时间,卫瑾先相貌越发出类拔萃,走到哪儿免不了要引人注目,他愈加觉得自己的这张脸就是个麻烦,也就戴上了面具,不愿再以真面目示人。
  “虽然不喜欢我这张脸,但如果是殿下看,我还是很乐意的。”
  卫瑾先难得说露骨的话,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地屈起食指来挠挠脸。
  “……”
  方才卫瑾先说的那段往事,其实宋观玉是有个模糊的印象的,经卫瑾先一提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见过了面,只是缘分未到,阴差阳错的错过了而已。听卫瑾先的口气,似乎对当时,甚至包括宋观玉在内的那群皇子印象都很不好,也没敢开口跟他说明了,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晚上,热意就没从宋观玉脸上褪下来过。既然两人都把话都说开了,那自己如果稍微主动一点也不算惹人厌烦吧?这么想着,宋观玉便颤颤巍巍地将手搭上自己中衣的扣子上。
  “我来。”
  卫瑾先握住宋观玉的手,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火苗在跳窜。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五章更不完,明天更完结章
关于为什么老管家看到卫瑾先的面具觉得很悚然而他却还很受公主们的欢迎的解释:
老年人跟年轻人的品味不一样嘛!在老人家看来很非主流很不像话的东西有可能在年轻人看来就非常酷,帅,炫啊!!
请不要在意细节噶哈哈

  ☆、与君一诺白首为约

  “嗯。”
  宋观玉顺从地放下手,任由卫瑾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解到裤子的时候,他却又伸手去抓卫瑾先的。
  “没,没,熄灯呢?咳咳咳……”
  这一句宋观玉说得急,像舌头没打过弯来似的,说得磕巴也就算了,说完还被自己给呛着了。
  卫瑾先轻柔地给宋观玉顺了顺背,却盯着宋观玉的脸真挚地问“不熄灯好吗?我想看着你。”
  宋观玉顿了半晌才把手拿开来,任卫瑾先继续动作。眼睛发红,却是看都不敢去看了。
  “观玉,你真好。”
  龙凤烛上的火似乎燃得更旺了,映照着宋观玉凝脂般的肌肤由白皙转为薄粉。
  这是卫瑾先第一次唤宋观玉的名讳,于宋观玉而言,这两个字却比自己读过的所有诗篇美文更要令人心颤,心悸,心动。
  卫瑾先的唇贴上宋观玉发红的眼眶,像带着无限的怜惜般,轻轻颤着,慢慢移动。
  吻过如画眉目,吻过高挺鼻梁,最后那双唇终于停在另一双唇上,细细研磨,缓缓熨帖。
  “观玉,张嘴。”
  卫瑾先的唇贴着宋观玉的,连说话时都没舍得分开。
  宋观玉此时的脑子就跟被棉花填充了一样,空白一片,忘乎所以。听见卫瑾先的话就跟受了蛊惑,只剩言听计从的份。
  宋观玉一张嘴,卫瑾先舌头立马探了进去。舌尖传来柔腻的触感既陌生又让人舒服得心慌。
  舌尖相抵,勾缠撩拨,轻轻舔舐,明明仅是舌头传来触感,却让人仿佛整个人都置身暖洋洋的温水中,整个人都要软绵绵地似要化在水中。
  宋观玉像是溺水了的人,手脚都脱了力,却还死命地以一种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紧紧攀附着卫瑾先。
  虽说此道于二人来说皆是初次,但卫瑾先毕竟在军营里泡大的人,麾下那群将士有时酒一喝高,各种荤话胡话张口就来,粗俗不堪,百无禁忌。宋观玉虽不情愿和他们“同流合污”,但兴致上来时言语谈笑地说上一两段荤话也不是不曾,比起规规矩矩,正正经经读圣贤书的宋观玉自然更为谙得此道。
  宋观玉的动作对于卫瑾先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声的鼓舞,灵舌探得越深,吻得愈加凶狠起来。
  “嗯……”
  当卫瑾先的舌尖舔舐过宋观玉的上颚,一声甜腻暧昧的喟叹不自觉地自宋观玉喉咙口溢了出来,□□的欲望糅杂在里面,色情得令人难堪。
  宋观玉闻声,不可置信得颤了一下,羞愤得伸手直想把卫瑾先推开,却发现卫瑾先一只手不知从何时起扣住了的后脑勺,把退路都给封得死死的。
  察觉到宋观玉的分神,卫瑾先惩罚性地轻咬了一下宋观玉的舌尖。宋观玉就觉头顶一麻,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无力推拒,只得半倚着卫瑾先,仰起脸来默默承受着。
  卫瑾先这一吻,直把宋观玉吻得几近窒息才消停。两人抵着头轻轻喘气,看着宋观玉红得快滴出血的脸,卫瑾先忍不住又凑过去嘬了一口他的脸。
  “观玉,那我开始了?”
  卫瑾先问。
  “你,为什么,问我……”
  如果说羞能把人羞死,宋观玉恐怕现在已经人事不知了。但偏偏他这么清醒,清醒地体验娇羞,体验甜蜜。既恨不得将自己敲晕了过去又想把每一刻每个画面都刻到脑海里。
  被翻红浪。宋观玉仰躺在被浪之中,白的像是上好的白瓷。而他的身上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绵绵密密的吻遍了他的全身,轻柔得像是拂身而去的薄雪。
  “那个……可以了……”
  宋观玉看了一眼小瑾先,心疼卫瑾先忍得辛苦,忙抓着他的手臂说。
  “不行,还不行。第一次还是谨慎点好……”
  就在宋观玉纳闷这事儿要如何个谨慎法的时候,卫瑾先已经变戏法似的拿出软膏来给他做扩张,当凉凉的触感触及最私密的部位,宋观玉就像砧板上将死未死的鱼一样,垂死蹦了一下又给卫瑾先给按住了。
  “观玉别怕,不疼的,一下就好。”
  卫瑾先舔过宋观玉的嘴角柔声安慰。可宋观玉想说,他一点也不怕,只要那个人是卫瑾先,他就没在怕的。可是声音已经哑了,心杂乱无章地跳着,哪怕已经无法思考的地步,潜意识里却告诉他不要开口。
  可是事实上,并不是如卫瑾先说的那般“一下就好”。对宋观玉来说这个过程十分漫长,整副心神都在卫瑾先那几根手指上,心跳得快蹦出嗓子眼,脸色通红,羞愤欲死又甜的无以复加。当快进入正题的时候,宋观玉干脆把掩耳盗铃般将整张脸都藏在双手中。
  “看着我,观玉。这个很正常的,咱们是夫妻,没关系的。”
  卫瑾先见状停了动作没有进去,附在宋观玉耳边耐心低哄。
  “……不看不行吗?”
  宋观玉手刚移开一点,见到卫瑾先的脸又猛地合上,声音沙哑像带着哭腔一般,但语调却绵绵软软,像极了向大人撒娇的小孩儿。
  “不行。”
  卫瑾先却意外的坚持。
  “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想要我们都记得,记上一辈子……”
  卫瑾先的诱哄奏了效,宋观玉最终还是依言把手拿了下来。
  因为扩张做得耐心,所以进入那一刻,宋观玉并没感到强烈的疼痛,顶多只是有点不适应。
  “疼吗?”
  卫瑾先不放心地问。
  “不,不疼,你呢?”
  宋观玉并不知道卫瑾先那边是个什么感觉,忍不住也问。
  “不疼,舒服。”
  卫瑾先答完自己也尴尬脸红了,好像这么答多占宋观玉便宜似的,明明那人是他的了,他却总觉得宋观玉就合该是冰清玉洁,不染尘埃,仙人也似的存在。而那仙人般的人物此时这么被自己压在身下满足之余又生出种摧花折柳的变态快感来,连一句正经得不能更正经的回话说出口来都自觉得变了颜色。忍不住在心里不断暗骂自己禽兽。
  适应期过后,卫瑾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顶到某一处,宋观玉身体麻了一下,忍不住叫了出来,却被自己那一声臊得面红耳赤,几近朱唇咬破。
  “没事的,想叫就叫。我们成了亲,拜了堂,名正言顺,没什么好丢脸的。”
  卫瑾先看得心疼,又只得软声哄。
  宋观玉在这件事上完全就像个孩子,一个对卫瑾先全心全意信赖的孩子,卫瑾先说什么他信什么。听到这样的话便不忍耐了,松了嘴叫出来,声声婉转情长,酥媚入骨。
  卫瑾先觉得自己真是禽兽地不能更禽兽了,光是听着宋观玉的声音都觉得“兴致大发”,折腾了大半夜才算完了事。
  烛火燃尽,无声地灭了。房间里陷入了黑暗倒是给了事后忍不住难为情起来的两个人一个喘息的空间。
  卫瑾先的手摸索过去握住了宋观玉的手,感觉宋观玉的手指也回攀住了他。
  “瑾先。”
  宋观玉的声音先打破了沉默。
  “嗯?难受?”
  卫瑾先习惯了黑暗,支起半身来看着宋观玉。
  “没,挺好的。我就是……想叫叫你。”
  宋观玉说。
  卫瑾先明白他的意思,毕竟现在的他何尝不是欣喜得怕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就像之前无数次那般,醒来便再了无痕迹。恍惚中只能靠不断喊着对方的名字来增强这场美梦的真实性。
  “好,往后每一天,你都可以叫,叫多久都行。”
  卫瑾先说着,轻吻你一下宋观玉的额头,虔诚笃定,像是立下一生的誓言。
  

  ☆、番外篇:贺新婚

  番外篇上章:凭栏眺春景
  天逢雪霁初晴,陌上一片银白。日头惨淡,风一吹,便可听得枝头雪落,簇簇作响,让人不禁又冷上几分。
  一辆马车在道上慢慢行走,在雪地上留下了几道深深浅浅的车轮轨迹。一名老者穿着灰扑扑的棉袍坐在车前驾着车,呼出的气皆化作白烟散去,天寒地冻的天里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老先生,老先生等等……”
  旁边的小道上突然蹿出条人影来,把驾车的老者生生吓了一跳。驻了马定睛一瞧,来人却是个徒步而行小少年。
  少年穿得单薄,寻常人这么穿着大概要冻缩成一团,那人却似乎不怎么冷,脊背挺得笔直,笑脸上挂着两个讨喜的酒窝,背了把大环刀和弓在身后,作武者打扮。冰天雪地里帽子也不戴一个,任由墨发随着北风胡乱飞扬着却不甚在意,搓着手道:“老先生,敢问这马车往何处去呀?”
  老者见他模样可爱,便也如实答了:“去往京城。”
  少年一听眼睛都亮了,整个人越发显得精神奕奕的,喜滋滋道:“方便捎我一程么?在下也同往京城。”
  老者听完却神色犹豫,张口正待说些什么便听得车内一人说道:“徐伯,让他进来吧。”
  老者微一鞠躬道了一声是,朝那少年吩咐道“公子让你上去呢,记着安分些,公子喜静。”
  “晓得晓得。”
  少年应了一声就动作利落地上了马车,掀开厚重的门帘子,带着一身风雪寒气钻了进去。
  隔绝了风雪,车内果然一片融融暖意。
  车内端坐着一人,青衣墨发,凝澹素雅。见少年上了车只抬了一眼微微颔首,继而垂了眸,莹白如玉的手灵巧地冲洗着茶具看似准备烹茶。
  少年见了人怔了怔,记起有首举国上下皆耳熟能详的诗中如此形容:肤若春雪唇若梅,眸盈秋水映星辉。鼻似利刃斩千雪,凝眸一眼万山颓。
  此等倾城颜色,不是当朝丞相凤凭澜又能是哪个?
  少年惊艳过后便是大喜,拱手一礼道“竟不知是相爷的座驾,末将失礼了。”
  少年带着掩不住的喜色在凤凭澜的对面落了座,当下就把老者“安分些”的吩咐过给忘至了脑后。自顾自地说“末将乃在卫瑾先卫大将军麾下当差,叫林深。尝有幸得见相爷一两次,也不知道大人还记不记得?”
  林深看样子真的喜极,又带了些许少年人的青涩与难为情,说话时还一边不好意思地将手放到腿上重重摩挲了几下。说完这话也不待凤凭澜回话又急急地兀自说:“大人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也是正常。其实也不过是见过几次而已,想来大人日理万机应当没留意过才是。”
  凤凭澜本要答话,此刻被他一口抢了白,反倒抿了唇,但笑不语。
  林深见了凤凭澜脸上的笑意又是一怔,回神来无端端红了脸。心里不住暗骂自己傻气害人见笑,一紧张,嘴上更是急着挽回什么般喋喋不休解释起来。
  “大人莫要误会,末将绝没有故与大人攀交情的意思,末将真是见过大人几回的!”
  还怕凤凭澜不信,林深低头红着脸回忆着说
  “有年春天也像今时这般冷。大人您来我们军中兼任督军。末将就住在您旁边的旁边的旁边的营帐里。嗯……对,隔三个营帐。末将担心大人天冷睡不着觉,还给大人送了个暖炉过去,记着当时大人您还问了末将的名字……”
  说到此处,林深不好意思地抬手抓了几下头发。顿了一顿又继续说
  “还有次,夜里饿得厉害,几个兄弟打了只野猪烤了吃,恰好遇到大人。兄弟几个邀大人过来用些,大人说您不喜欢野味。后来末将去伙事营里给大人做了碗甜糯米粥,见大人不嫌弃地喝了才知道大人原来喜欢甜食……”
  凤凭澜听得认真,并不作打断。林深抬眼时就见他正用饶有兴味的目光看着自己,更加难为情得语无伦次起来。
  “说来也是尴尬。有年皇宫新年夜宴,末将没喝过好酒,不小心喝的多了,散宴后不小心摔在大人您身上,给大人添了不少麻烦不说,最后还得劳烦大人送末将回去。”
  林深说话间,凤凭澜已经泡好了两杯茶。茶香清冽,沁人心脾,行内人光是这么闻着便知绝非凡品。
  “喝杯茶暖暖再说,不急。”
  凤凭澜说着将乌金石制的杯盘托着瓷杯推至林深面前。
  林深是行兵打战的人,平日里跟营里的士兵将领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茶于他来说也就跟水一样,权当用来解渴润喉而已,自然是品不出来个好歹。
  但,这茶若是凤凭澜亲手给自己斟的又有所不同,另当别论。
  林深觉得眼下这杯茶胜过自己以往喝过的美酒十倍百倍,入口清醇,清冽回甘,好喝得让他都舍不得一口咽下。可奈何粗人一个,心里赞叹了许多却说不出文雅话,只怕文绉绉的说错了反闹笑话,斟酌许久才只细细说了声“好喝,多谢大人。”
  “无须客气。”
  凤凭澜答道。
  是茶不是酒,可林深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若不是醉,怎么在一个人的眸色中竟能看到空山新雨,山色空濛,层峦叠翠,缭绕生烟的人间盛景?
  “既如此有缘,不妨改日来我家喝酒。家中有些酒也算到了适宜的年份,喝起来滋味应当不差。”
  林深闻言惊得全然忘了反应,耳边尽循环往复回荡着“改日”二字。回过神来手中的茶杯已经无意识地拿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再拿起,重复了数次。
  心口惶惶直跳,林深咽了口唾沫,犹豫着说“大人……莫要说玩笑话,末将愚笨,怕要当真的。”
  “本就非玩笑,当真岂不更好。”
  凤凭澜笑道。
  林深闻言欣喜万分,怕得意忘形,手悄悄往自己的大腿肉上用力一掐,同时在心里□□自己道:这些就是官场上的场面话,休要当真,切莫当真!
  而林深不知道的是,凤凭澜横行官场这么些年,还真就没讲过什么场面话。
  林深深吸了几口气,佯作镇定地坐在软软的垫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杯子里的茶,握着茶杯的手却兴奋得止不住颤抖着。
  静默无言了片刻,林深觉得莫名有些脸热,越是坐越觉得不自在,越沉默越觉得心慌意乱,便又没头没尾自顾自地说
  “此番卫将军成亲,末将本想着过去前去讨杯喜酒喝的,奈何军中有事脱不开身。待到现在才能赶过去给将军贺喜。将军倾心于七殿下那么多年众人皆知,如今终于修得了正果军中大伙儿们都很开心,走不开的也就只好托末将前去祝贺。迟了这么三两天,希望将军和殿下不要见怪才好。”
  林深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来。说是个小布包其实也不够妥当,确切来说只是张长长的布团成的小布团而已。
  “大伙儿都在军中,想着送礼也不知送些什么好,就拿笔在布条上面写了些贺词,不会写字的就画了些画。虽说怪丑的,也算是尽大家一番心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