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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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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雅颤着声音应了一声,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低着头跟在淑妃身后进了内室。
    淑妃径直坐在梳妆台前,拿了把木梳梳着自己的长发,透过铜镜见着知雅进来了,便淡淡地问道:“本宫记着今日这内室的差遣明明是交予茹末去做的,怎的临时倒换做了你?茹末呢?”
    知雅站在淑妃身后,双手绞着衣角,赶地将茹末生了重病一事原原本本地同淑妃说了一遍,淑妃听了,挑了挑眉,回头看着知雅,弯唇一笑:“是么,这倒是赶巧了。”
    随即将木梳搁在了台子上:“过来,替本宫梳一个双刀髻。”
    知雅诺诺称是,赶紧上前拿了木梳替淑妃梳妆。
    淑妃冷眼瞧着铜镜里自己的脸,纵然是国色天香,娇艳依旧,但是到底是年岁上去了,便是颜色正好,却也耐不住那些年轻鲜嫩的,能给予皇帝新鲜感。
    “知雅你在本宫身边也呆了三年了罢?”淑妃轻轻笑了笑,“以前还未发觉,今儿个皇上一说本宫才感觉到了,知雅竟也出落得这般标志——无论样貌还是身段,竟是一点都不比那些秀女们差呢。”
    知雅看着铜镜里淑妃那一双带了几分阴毒之色的眸子,心一慌,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重了一点,疼得淑妃猛地皱了皱眉头,反手一个巴掌就将人抽得趴在了地上。
    “不过是得了皇上的一句夸赞,竟是就把自己当了主子,连个发髻都不会梳了吗?”淑妃冷笑了一声,走到知雅身边,猛地朝着她的腹部踢了一脚,看着知雅捂着肚子疼的微微扭曲的脸,心下快意几分,扬着声音道着,“来人,替本宫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婢拖下去,杖责十五!”
    “娘娘!”知雅惊恐地抬了头瞧着淑妃,竟是连腹部的疼都顾不上了。
    “拖出去!”淑妃一皱眉头,朝着那两个进来的粗壮嬷嬷,厉声便道。
    两个嬷嬷领了命,赶紧便将知雅拖下去了。淑妃呆在屋子里,听着外头断断续续的惨叫混合着板子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声,好一会儿,心里才觉得舒爽了起来。
    知雅虽然是个宫女,但是在宫里头,生活的却也是比寻常富贵家的小姐还要精细的。这板子挨下来,不过才几下,人便就已经昏了过去。
    待得再被人喂了些水清醒过来时,她已经是被人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身边是茹末正在照顾她。
    茹末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但是精神却好了些,倒是知雅,几个时辰前还活蹦乱跳的,这时候却趴在床上气若游丝了。
    脸上显出几分无奈,拿着帕子来为知雅擦了擦嘴角,轻轻地道:“你平日里虽然性子跳脱了些,但大抵也是个知晓轻重的,怎么今日里偏生触怒了娘娘,惹她发这么大的怒气!”
    知雅瞧着茹末,眼睛眨了一眨,眼泪一滴一滴地就滚落了下来,哑着声音摇着头:“我……我没有……没有想要勾引皇上……我没有!”
    茹末瞧着知雅,叹了口气:“但是娘娘是主子,主子是不会错的。”伸手握了知雅的手,“而且,娘娘一向忌讳这些事,纵然你熬过了今日,只怕是以后在这风荷殿也——”
    知雅咬紧了唇,眼泪掉的更凶:“茹末姐,茹末姐,那我该怎么办?”
    茹末起了身,在装了水的木盆里洗了洗帕子,低垂着眸子,眼底有着暗色的光微微浮动。
    “能怎么办?只能熬着了……谁叫我们是下人,天生便是能叫那些个贵人随意作践的呢?”回过头,看着知雅,脸上显露出一丝怜惜,“虽然这句话我不当讲,不过,若是今日你真的被皇上看中了,那说不定——”摇了摇头,话却又止了,“你今日这伤重的很,还是别乱动了。我屋子里还有些娘娘赏的药膏,那药膏听说是外头上贡来的,好用得很。我这就去拿过来给你搽一搽。”
    说着,担忧地瞧她一眼,缓步走了出去。
    趴在床上,知雅愣愣地瞧着茹末出去的背影,好一会儿,吃力地从袖子里将那个已经被压得有些起皱的香料拿出来瞧了瞧。
    幽幽的香气像是具有侵略性一般径直传到了四肢百骸,脑子里轻飘飘的,仿佛连身上的痛处都麻痹了几分。
    下人就是天生活该被作践的?主子就合该是能享锦衣华服,受众人侍奉的?
    ——那么凭什么,她就非得是个下人呢!
    
    第43章
    
    大乾的初代帝王原是推崇勤俭之道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等到了德荣帝这里,却又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普通宫殿里尚且有着无数的金柱琉璃瓦、宝石夜明珠,等到了帝王的所处的大殿,那便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金碧辉煌气势宏大得似乎得能够闪花旁人的眼睛。
    天色还未大亮,整个皇宫的公公、宫女们却已然开始有条不紊开始进行起了宴席开始前的准备。
    由于这是德荣帝第一次举办整数的寿宴,是以这一日,整个金琉殿倒是比往日瞧起来还要更加恢弘。
    金琉殿檐下,陈设着中和韶乐;而其门内,则陈设着丹陛大乐。一时间礼乐声不绝于耳,倒很一番美妙的情景。
    殿内,王公、一二品大臣的席位依照着品级、文武之分隔成了两列依次排下;而在殿郎下,则布设北域和苗疆等藩属国使臣席位;与宴其他一些品阶虽不高但是德高望重的大儒或是富甲一方的皇商的席位在殿外阶下。
    井井有条的,半丝都容不得出错。
    “茶饮用的什么?”皇后拿了单子,一边看一边问着掌事的李嬷嬷,做着最后的确认,李嬷嬷听了,立马道,“用的是君山银针。先头是想用方山露芽来着,但是这些日子见着皇上似乎偏好君山银针是以临时又给改了。娘娘您看可妥当?”
    皇后想了想,点了个头:“倒也可。”
    李嬷嬷见皇后没什么意见,便接着说了:“菜式是贤妃定下的,选了干果四品、蜜饯四品,饽饽四品、酱菜四品、前菜七品。用的是五香腰果、花生粘、和……”
    “行了,不用念了,本宫自己会瞧。”皇后挥了挥手,淡淡地道了一声,“贤妃做事向来稳妥,这不过是宴席上的几道菜品,向来也不会有错的。”
    李嬷嬷闻言,有些讪讪地笑了一下。
    说起皇上大寿的宴席这件事,皇后心情不怎么爽快倒也并不奇怪。明明之前她都已经着手准备了一年有余,桩桩件件的大小事务都费心费力地筹办完善了,却偏偏在几个月前前,贤妃却被皇上亲口点了名儿,说是辅助她来举办这次的寿宴。
    辛辛苦苦作出的努力仿若就在皇上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里化作了乌有,皇后心中如何感想倒也不难揣测了。
    “皇上是不舍得娘娘太操劳,这才叫贤妃过来帮着娘娘打打下手的。”走过去帮着皇后按了按肩,李嬷嬷笑着道,“皇上可疼娘娘了呢!”
    皇后斜睨了李嬷嬷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讽刺:“这些安慰的话不必说与本宫听了,到底为的是什么,本宫心里清楚得很。”随手将手中的单子按在了桌上,眼眸一抬,瞧着李嬷嬷问道:“安儿呢?”
    “殿下?”李嬷嬷想了想,“之前已经让人去请了,此时怕是还在梳洗,大约再过一会儿就该来了。”
    皇后点了个头,随即像是想到什么,道:“宫内事多人杂,且叫那些下人们将殿下看好了,别叫他在这个时候给本宫惹出什么乱子来,可听明白了?
    李嬷嬷点了个头,忙道:“奴婢省得的。”
    而在另一头,青流殿。
    闻人安微微皱着眉头瞧着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宫女嬷嬷,一张小脸绷得死紧,眼里也透露出来些许不耐烦来,伸手一把推开右手边最近的一个宫女,怒声便道:“你们全部都挤在一堆,跟前跟后的,烦不烦?碍着我走路了,滚开!”
    那宫女被推得后退了半步,只是紧接着又立马跟了上来:“殿下,但是娘娘说……”
    “母后、母后!本殿下自然知道母后说了什么,用不着你们这群贱婢一再提醒。”眸子微微涌上一层暴虐,“母后是你们的主子,我难道不是?在这青流殿里,旁的做不成,难道我想处置一个宫女太监,还有哪个会说些什么?”冷笑一声,“还是你们以为你们的娘娘会护着你们?”
    闻人安再抬头瞧一瞧众人眼里闪过的犹豫,神色松快几分,但是心里却也知晓自从前几次他擅自跑去东宫的事被他的母后知道后,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不会拥有什么单独出行的机会了。
    即便不是这些子人,总还会有下批人。
    如果能将这些人全部都弄死,那便就很好了。
    只可惜,现在他还没有这个权利。
    闻人安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背过身摆了摆手:“你们,离我一丈远。”
    说着,抿着唇,大踏步地朝着殿外走去。
    *
    洛骁是同闻人久一同去的金琉殿。已是近午时,阳光正好,直直地洒落下来,显得整个金琉殿气势恢宏,张灯结彩,宫女太监们端着盛放着食物的托盘在殿内来回穿梭,端得是一派奢侈和乐的景象。
    洛骁抬头瞧着面前难得一见的盛况,微微有些发怔,一时竟产生了些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来。
    “怎么了。”闻人久察觉到洛骁有些异样的沉默,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问,“被震撼住了?”
    洛骁眼眸垂了垂,笑着道:“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比大乾这皇宫更奢华的地方了。只不过说出来,倒是让殿下见笑了。”
    闻人久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倒也没笑话他什么,微微偏了偏头示意道:“走罢。”
    洛骁应了一声,紧跟在他身后,便入了金琉殿前的万寿门。
    “说起了,你入宫这么些日子,倒也还未曾见过孤的其他几个兄弟罢?”
    正走着路,忽而,一道淡淡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洛骁侧头望了望神色淡淡,仿佛一点情绪波动也无的闻人久,笑道:“的确不曾见过。”
    “你想见么?”闻人久突然侧过了头,望着洛骁,轻挑了一下眉头,“孤的兄弟们、孤兄弟的母妃们,一个个的,似乎都对世子感兴趣的很。”
    洛骁听了这个话,却不答,只是笑着狭促道:“殿下这话听起来却叫人以为你是吃臣的醋,现在正发脾气呢。”
    “世子在孤东宫里呆了这些时日,别的功夫未曾瞧见,只是这脸皮,倒是愈发的厚了。”闻人久深深地看洛骁一眼,随后却是毫不在意地继续面无表情地想先走着,“记得席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莫丢了平津侯府与孤的脸面。”
    “谨遵殿下教诲。”洛骁笑着应了,走在闻人久身后半步的地方,微低着头瞧着那头白皙的下半张脸,思绪又微微地有了些许的涣散。
    上一辈子的此时,他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又遇上了什么?
    然后心中猛地抽动了一下。
    闻人久的那些兄弟们啊。
    深色的眸子里凶猛地涌动起了什么,但是随即,却又被强行压下去了。
    殿门缓缓被推开,金琉殿内的奢靡光景一点点的映入眼眸。
    洛骁环场扫视了一圈,然后微微一顿,而后视线遥遥地落在了稍远处那个穿着皇子衣袍的小小身影上。天真的,可爱的,和记忆中一致的,他所钟爱的那个尚且还年幼着的七殿下。
    啊,对了。
    洛骁藏在袖中的手一点点的握成了紧紧的拳头,但是眸子里却是清明的一片。
    “还好么?”
    低若耳语的声音隔着空气传过来,洛骁垂眸瞧了瞧身侧那个一脸冰霜似雪的太子,而后,微笑着摇头:“没事。”
    嗯,是了。
    上辈子,他和闻人安,就是在这德荣帝的寿宴里第一次相遇的。
    
    第44章 宴席
    
    只是,却不是在着金琉殿里。
    到底与上辈子是不同了。
    洛骁与闻人久分别被宫女引至自己的席位上,因着品阶的差距,两人一头一尾,相隔的倒是颇远。
    洛骁下位坐的是武安侯家的庶长子容默,见着洛骁望他,那人便抬了抬头,冷冷地朝着他点了点头,权当做了打了招呼,随即又淡淡地低下头,自己拿了个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容默是从二品的职位,对着洛骁这番做派不得不说是极势力的,但是洛骁瞧着这情景,却也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
    虽然未曾打过几次交到,但是毕竟曾经在军中也共事过几次,心中知晓这个人就是这么个性子,是以倒也并没有如何怪罪。不过正当他准备回过头,好好瞧一瞧殿内的情势时,身旁却突然传来了一声略显得几分尖锐的冷嘲。
    “到底是个妾室生养的庶子,即便是入了朝堂,还是跟在府里的时候一样,行事没得半点规矩!”
    洛骁一抬眼,只见一个穿了世子玄色华服的年轻男子正停在容默矮榻前,一脸鄙夷地斜着眼,瞧着他冷的半分表情也无的脸,冷冷地笑了一声,转而看着洛骁,拱手道:“妾生子实在是上不得台面,若是有得罪平津世子的地方,还望世子看着我的份儿上,能够宽恕几分才是。”
    正是武安侯府的世子。
    武安侯府世代承袭爵位,早先府内也是出过几个很有名望的将领与文臣,地位甚至一度与平静后府相比肩。只不过,自上一代的武安侯逝世后,武安侯府便日渐没落,现下左右看着,也不过只是得了个光鲜的外壳罢了。
    在局势还未明朗的现在,他与闻人久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积攒着属于他们的势力。武安侯府如今并未表明过态度,而且,虽然现下看着式微,但是总归是延续多年的大家,到底根基是那些新晋的贵族无法比拟的。
    只不过……洛骁视线又扫了扫依旧默不作声地坐在自己的矮榻上浅酌着的容默,心下暗自思量:比起日后将会承袭爵位武安世子,他倒是要更加看好这个年岁不过二十有四,却已经承担了定北军副将一职的容默。
    摆了摆手,笑道:“无碍。我倒是觉得令兄坦诚率直,虽然不善于官场上的礼节,但是听闻着却是个作战英勇、用兵如神的将领,行事果断,不拘小节。不失为大乾的优秀儿郎。我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怪罪什么?”瞧着武安世子,道,“难道我在世子眼里,竟就是一个如此气量狭小的人么?”
    话虽然说的好听,但是这般帮着容默说话,就是明显在打他的脸了。
    武安世子的脸色一时间有些难看起来,很是忿忿地瞪了一眼容默,随即勉强地对着洛骁笑着道了一句:“怎么会”,随即却也是半句话也不愿多说了,转了身跟着领路的宫婢,坐到了对面自己的席位上去了。
    容默抬了头,冷冷地看了一眼武安世子的背影,然后侧头看了一眼洛骁,半晌,举杯淡淡地道了一句:“你有一个很英勇的父亲。”
    这句话说的莫名,又有些唐突,作为下级对上级所进行的第一次对话,是在是诡异得让人哭笑不得,但是洛骁倒是没流露出半点异样,只是也顺着容默的意,举起酒杯来朝着他示意了一下,微微笑着:“对于将军的孩子来说,你也是一个很英勇的父亲。”
    容默听着这话,望着洛骁的眸子忽而微微动了一下,一直紧抿着的唇也有些浅浅的松动的迹象,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洛骁却能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似乎骤然愉悦起来的心情。
    ——这一点倒是与上辈子没有区别。
    在大乾的贵族圈子里,三妻四妾已经是被极度推崇的一件事。即便是素来被冠有专情之名的他的父亲,除了他的娘亲白氏,整个侯府内却还是有着几个姨娘,就更不要提其他的王公大臣府内是怎么个情景了。
    不过这个容默倒是唯一一个例外的。因着是个庶子,又不得武安侯夫人欢心,是以当初为他挑选的妻子,不过是个身份上不得台面的商家女。
    却不曾想,这一场被全京都都视作为笑话的亲事,却意想不到的圆满。即便是日后容默爬到了都统的位置上,却也终究未曾纳过半个妾室入府。阖家幸福圆满的简直叫人嫉妒。
    微微一笑:这么个软硬不吃的性子,若是想要交好,恐怕也只能先从他的妻儿方面撕开一个裂口了。
    就现在看来,成果不错。
    洛骁这么想着,一抬手,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洛骁在下方与左右的官员闲谈说笑,混得如鱼得水,闻人久坐在上方,淡淡地瞧着,眼眸被双睫轻轻地遮挡住了一部分,一时间竟也瞧不出他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大皇子闻人轩坐在闻人久的下位,抬眸瞧了瞧他,温厚一笑:“早些时候听说三皇弟病了,我还想着应该寻摸个时候去东宫瞧一瞧你,只是现在看来,皇弟的脸色比起之前都要好看不少,病应是大好了罢?”
    闻人久缓缓地抬眸看着闻人轩,极慢地道:“近来平津世子为孤新寻了一个大夫,试了些坊间的土方子,没想到倒是奏效得很。”
    闻人轩笑得更真心了些:“倒不知是哪个大夫?若是可以,皇弟不若给皇兄说说……正巧这些日子母妃总是说着心口疼,瞧了几次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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