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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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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话题一旦揭过,立刻春风化雨,想起顾少白,方清池淡笑道,“我也不太清楚,是这家的三少爷顾少白收留了我,人看起来挺不错的。”他便一五十地将被肖府赶出来,偶遇顾少白的事情告诉了季翦尘。
季翦尘闻言,嘴唇勾起了弧度,眼神飘飘忽忽。顾少白,不就是名冠京陵的顾家三少么,先别说什么才名儿,就那模样听说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
 “呵,这顾少白看来倒是个人物,平白无故地敢收留一位江湖客,小小文人,胆子倒是不小……”他食指蹭了蹭鼻尖,若有所思道,“有点儿意思,我倒是好奇了……”
方清池一看季翦尘那幅色眯眯的模样,就知道这人老毛病又犯了,他那对美色的猎奇心,可与天公试比高!
他正色道,“师兄,你与别人胡闹也就罢了,少白是好人,单纯着呢,你可别折腾人家,你要对他打什么鬼主意,我可是不依的。”
季翦尘翻了翻白眼,“小方,你不爱我也就算了,还要拦着别人爱么!凭你师兄我这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的风流佳人,喜欢谁那都是他的造化!”
方清池简直无语,你是有家世——墨衣楼主,那能拿得上台面么,墨衣楼做的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暗桩买卖;你是有貌,跟碧眼狐狸似的,给人做妾也不怕被大房给劈了!
腹诽归腹诽,对这个师兄,方清池还真讨厌不起来。季翦尘表面放荡无羁,实则是有真才实料的。自季风衡去世,短短一年,就把墨衣楼给治理的井井有条,江湖中的声名也更是如日中天,“江湖赏金第一楼”的字号不是吹出来的!拿人钱财,绝对与人消灾,季翦尘手里接的活儿,还从没失手过!楼里的赏金猎手对他也是忠心不二,威信比老楼方季风衡还高。
早春的夜晚还有倒春寒,小风猎猎撩动着二人发梢。
有月无酒,真想对酒当歌,拂尽眉间离索!






第15章 捡了个大宝贝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屋檐下不知何时多了个燕子窝,一大早来来往往,也不知住了几只燕子,总之飞来飞去,忙碌得很。
顾少白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错眼地盯着看,足足有半炷香的功夫。明约顺着他的目光也望了许久,确定是草窝,不是金窝银窝,这才转回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少爷,您看什么呢?”
顾少白叹了口气,随口说道,“我瞧那鸟窝碍眼得很,天未亮就叽叽喳喳,吵着本少爷的好梦!”
话音刚落,一个白衣人影“唰”得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瞬息之间,眼睛一花,方清池已托着鸟窝稳稳当当地站在了他面前。
顾少白吓了一跳,愣怔怔地看着他手中的鸟窝,燕子都吓飞了,空的。
方清池,穿着件湖绿衫子,人如其名,如一池碧水,面容上冷冷清清一抹微笑,“你看这鸟窝放哪里合适?”
顾少白目瞪口呆,其实他是心里有事,就那么随口一说。
只听说书的讲过江湖侠客武功高强,飞檐走壁踏雪无痕,今日一见,竟是真的!顾少白啊顾少白,枉你上一世活了十七年,竟是孤陋寡闻,区区一个慕清沣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忒没出息了!
很快,目瞪口呆变成了心服口服,痴迷地望着大侠,这才叫一表人才、大侠风范、高风亮节、举世无双……
明约看着顾少白,觉得再不提醒,三少爷就要流口水了,于是,扯了扯他的衣角,“少爷,方公子问您话呢!”
“哦”,顾少白瞪了明约一眼,“我这不正思考呢嘛!”
他眼睛一转,有心考较一下方清池功夫有多好,便指了指院外一株足有二十米高的红杉,“放那棵树上去吧,离院子远些,省得聒噪。”
方清池微一点头,拔地而起,足尖在院墙上一点,腾空又起,姿势翩然如凌云飞鸟,身影很快没入树冠,不一会儿,人影飘飘而落,渺如尘烟,端的是超凡绝俗。
明约和顾少白一起拍手称好,明约喊的尤其大声,顾少白转脸踹了明约一脚,“去泡茶,跟着起什么哄”,比我鼓掌声音还大,叫得还亮!
顾少白拉住方清池的手,确定无疑,自己捡着了个大宝贝。
“清池,你出自何门何派,你这轻功叫什么名字,你在武林中属于个什么地位?能排第几啊?”顾少白滔滔不绝地问道。
方清池微一蹙眉,“少白,对不起,我的师门不能随便透露。”
“哦”,顾少白想,可不是嘛,说书的不是常说么,武林中有很多隐秘,为了这些秘密,动辙就会令一些人丢失性命,算了,不说就不说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看顾少白有点失望,方清池有些不忍,又说道,“不过,我的功夫还算不错,寻常人不足为惧!”
顾少白知道方清池谦虚,他这么说,一定是相当不错了!只是不知,与慕清沣比,谁更厉害!
坊间传说,慕清沣的武功高深莫测,却始终没什么人真正见到过!上一世被他耍得团团乱转,只以为是南方富甲一方的翩翩公子,临了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到头来,也不知他的功夫如何!
眼角似有红光一闪,顾少白的视线忽然被方清池手中那柄剑吸引了过去,剑长三尺,看上去没什么稀奇,唯一不普通的是,白鲨皮剑鞘上镶着一颗红宝石。
顾家三代经商,在璋城就是陶朱之户,珠石玉器,顾不白也见过不少,虽然不是鉴别行家,但这颗红宝石的成色质地,一看就不是上佳之品。
他手指抚过宝石表面,诧异地问道,“清池,这里为何镶着一块宝石?而且,恕我直言,这宝石并非上品,且镶在这里不伦不类,毫无美感!”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道的往事,方清池的眼中划过一丝痛楚,“这还是当年我们方家举家离京之时父亲亲手镶嵌上去的,说是家传的,现在想想,这恐怕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
顾少白心里泛起一丝怀疑,家传之宝,就这么一颗廉价宝石么?转念又想,或许是这东西有什么特殊含义吧!记得小时候,一起玩儿的邻居铁蛋,人家家传宝物还是只破碗呢,据说铁蛋先祖发迹之前,做过乞丐,留下这只破碗,意思是警示后代居安思危。这宝石成色虽不佳,比那破碗可强多了!
顾少白有点口渴了,明约那壶茶不知道泡到哪里去了,这小子越来越不把自己的话当话了。
正想着呢,明约捧着个茶盘回来了,往石桌上一放,“少爷,议事堂的早会开玩了,老爷回房了,说一会儿还要出去,您不是有事儿和老爷说么,快去吧!”
顾少白起身整了整衣衫,对方清池道,“清池,我和爹说几句话去,一会儿还要出去见个朋友,你没事自己出去溜达吧!”
然后,出了月亮门,直奔顾钧宣的院子。
顾钧宣正坐在梨花木的官帽椅上喝茶,一早上听那两个兄弟,为了各自利益争论不休,听得脑仁儿都疼,劝得嗓子冒烟儿。
“爹”,顾少白进屋见了个礼。
顾钧宣看是顾少白,心情挺不错,“少白啊,最近身体如何?”
顾少白给他爹续上茶,绕到身后给他揉捏肩膀,“能跑能跳,好着呢!”
顾钧宣抿了两口茶,舒服惬意地闭上眼,心想,少白长大了,这样的举动可是从来没有过,知道心疼人了。
顾少白道,“爹,最近家里的生意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我看您和二叔三叔经常愁眉不展的。”
“唉”,顾钧宣叹口气,“还不是因为沂亲王么,他现在掌管户部,爹想减少一些与朝廷的买卖,你二叔三叔不同意……算了,少白,你知道这些也没用,爹会想办法的!”他不想说得太清楚,一是不想让宝贝儿子忧心,二是因为其实他自己都不是太清楚,当年的假药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因为沂亲王与宇亲王明争暗斗,结果就是肖家吃了瓜络儿,顾家遭了忌恨!
顾少白揉了一会,走回父亲跟前,单膝跪在地上,下巴搁在顾钧宣的膝盖上,这个动作显得父子之间特别亲昵,是个撒娇的样子。
顾钧宣抚摸着他头顶梳得平顺整齐的头发,微微笑着,以为儿子又看中了什么特别昂贵的物件,他记得上一次他露出这种表情时,是看中了一件三朝以前的顶级端砚,足足让他出了一大碗血。
“少白,又看上什么了?”
顾少白摇摇头,“爹,咱们回璋城吧!”
顾钧宣一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诧异道,“嗯?”
“爹,顾家的靠山宇亲王已经倒了,卖官鬻爵、私结朋党、图谋不轨,这都是杀头的大罪。三年多前的假药一案,肖老爷被下狱,未及审理病死狱中,他的女儿是当年的老沂亲王妃,病中惊闻噩耗,因悲伤过度去世,而后半年,老沂亲王因思妻过甚也过世了。现如今,皇帝重用沂亲王,等宇亲王一案尘埃落定,沂亲王腾出手来,不会放过咱们顾家的。”
顾钧宣紧锁眉头,他何尝不知凶险,只是富贵险中求,偌大家业,阖府荣耀,还有那些与朝中权贵勾打连环的暗中交易,哪里是想走便能走得起的。
终究还是心存希冀,心有不甘,“可是那‘假药案’与咱们顾家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沂亲王,也得讲究证据吧……”
“爹……”,顾少白暗暗着急,知道自己有点急于求成了。现如今,沂亲王也只是闭门谢客,一视同仁,所有的皇商都拒而不见,平日里的商谈皆由户部尚书王简全权处理,表面上,一派和谐,按部就班,的确是没有露出丝毫打压顾家的端倪。
单凭自己的猜测,不足以捍动顾家上下的想法。
可是,他知道,很快,数月之后,顾家的生意便会被大幅度被削减,仅剩的那些也是大小麻烦一堆。
山雨欲来风满楼!
顾少白起身将茶碗递给顾钧宣,“爹,我想跟二哥学做生意。”
顾钧宣接茶杯的手僵住了。金秋八月,便是三年一度的“秋闱”,顾少白才名远播,仕农工商,以入仕为首。他还指望着顾少白金榜题名给顾家光宗耀祖呢!
“少白,生意上的事儿,有你二哥就行了,‘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自小聪明,还是准备八月应考吧!”
顾少白道,“爹,少白不愿参加‘秋闱’,大哥已入仕,自会平步青云。少白志在天高水长,不愿久居朝堂,不得自由……”,都什么时候了,还货与帝王家,保命要紧啊,爹!更何况,即便没有那一出,我也绝不卖身给朝廷,我顾少白才不做朝堂的应声虫、权谋的双刃剑!
顾钧宣没有立刻答应,无意识地用杯盖拨着茶碗里的浮茶。长子信白的确是外放了县令,但为人老实,不够机敏,平步青云不太可能,能稳步晋升就不错了。有心不答应吧,看着顾少白那像极了她母亲的一双眼睛,实在狠不下心来,毕竟,如珠似宝地疼了这么多年,他就是自己心尖上最软的一块肉。
顾少白看父亲犹豫,抱住他的胳膊摇晃着撒起娇来,“爹,求您了,您忍心看儿子每天鸡未鸣就起床,摸黑上朝,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留神说错一句话打了一个盹,脑袋就搬家了,或者,像大哥一般,被外放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一任小官,挣着微薄的俸银,啃窝头吃咸菜,被当地恶霸地痞欺负,每天给东家找狗西家找牛……上次大哥回来,脸上那伤,您忘了,大哥没跟您说,可跟我说了,那是他审案时,被婆媳打架时给挠的……”
终于,顾钧宣的思维完全错乱了,这番言辞从顾少白嘴里说出来,再配上他故作可怜的语气神态,简直让人感觉参加秋试,就是要了他的命一般,还不是一刀毙命,而是用凌刀碎剐的!听得心肝儿都颤着疼。
顾钧宣重重地搁下茶杯,义愤填膺,可不能让宝贝儿子受那活罪,“少白,咱不去参加秋试了,跟爹学做生意,多挣钱,咱不看别人的脸色,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吃啥就吃啥,想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
得嘞!等顾少白感激涕零地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他爹还在那儿暗暗自责忏悔差点害了儿子一生!







第16章 心有灵犀
晴空万里艳阳天下,顾少白抹了把虚汗,好不容易才说服顾钧宣不逼自己参加秋试了!
也不算毫无所获,他必须尽快熟悉顾家的业务往来,慕清沣用在自己身上的阴谋破产之后,他一定会用别的法子。
半年,他还有半年时间!
哼,慕清沣,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至少,这半年,小爷我陪你好好玩儿!
京城长平大街,裕德饭庄。
莫冉手指轻轻叩着桌面,下巴扬得很高,一幅不知立了多大功劳的样子,眼睛都要长到脑袋顶上去了,“说吧,要如何谢我?”
顾少白倚着窗框,手里把玩着一把玉骨折扇,“都打听清楚了?”
莫冉从眼睛缝里看他,趾高气扬道,“那当然!”
顾少白拿扇子敲了敲他的脑壳,笑道,“那你想要什么谢礼,说出来,只要我给得起”。
莫冉顿时大有兴致,上身倾过来,笑成了眯缝眼儿,神秘兮兮地问道,“真的么?只要你给得起?”
顾少白把他的脸推得远了些,一脸严肃认真地点点头。
“我要你……”,莫冉也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少白略怔了一下,还未及有所反应,那人又悠悠地接了一句,“陪我醉一场……”
顾少白被他这大喘气吓得心惊肉跳,还以为这人也有断袖分桃之癖了呢!
他怒瞪了一脸得逞笑意的莫冉一眼,目光转投到大街上,指节轻敲窗棂,“行是行,可是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三杯倒的酒量恐怕不能让你尽兴呢!”
此刻正是散朝的时间,长平大街直通正阳门。散朝的大臣们回府,这里是必经之路,因此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净街。
方才还热闹无比人声熙攘的街面,此时已是安安静静无人喧哗。
不一会儿,车马辚辚之声由远及近,顾少白探出头去,伸长了脖颈往外瞧。
参差错落的一行人蜿蜒而来,文臣坐轿,武将骑马,人虽不少,却并不喧嚣。轿杆颤微微的咯吱声、马挂銮铃儿叮当、蹄声得得踏着青石板在悠静的长街上格外清晰。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驾宽绰的四轮马车,两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并辔而行,暗红的楠木车厢,被桐油漆刷得亮光闪闪,厢门紧闭,铁木车辕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的黑衣大汉,既像车夫又像武士,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
顾少白当然认得出,这并非普通绉纱,而是产自他的故乡璋城的鲛绡蚕纱。专供皇廷,用以制作窗纱,既遮阳保温,又不阻光线,此物最大的特点便是由内而外,可清晰视物,由外而内则什么都看不到。
顾少白道,“行云,那是沂亲王的马车么?”
莫冉也探头看了看,“没错。”
顾少白从鼻子眼里“哼”了一下,冷声道,“这慕清沣的排场可真够大的。” 
莫冉猛地回过头来,“少白,你胆儿忒肥了,敢直呼沂亲王的名讳,不要命了。”
顾少白睨了他一眼,眉梢一挑,“你去告发我啊!”
莫冉嘿嘿笑了两声,“我可舍不得……”。
不出他们所料,马车厢里坐着的正是当今天子嫡亲叔父的独子——二十四岁的沂亲王慕清沣。
初春的煦暖阳光隔着鲛绡纱透进车厢,未减丝毫明媚。袅袅青烟自车厢一角的越窑褐釉香薰炉里飘出,若有似无的清香随着马车颠簸,丝丝缕缕地在他鼻尖处萦绕。
见过慕清沣的人,都说这位年轻的王爷真是英俊!剑眉星目,高鼻薄唇,脸庞轮廓分明,五官冷峻锐利,再加上他身量颇高,宽肩膀窄腰身,往哪儿一站,都是临风玉树。
只是,这位王爷不怎么爱笑,除了那位年轻的皇帝,他和谁都不怎么亲近,待人接物虽然有礼有节,却总给人疏离冷淡之感。
于是,大臣们纷纷猜测,或许正是因为他从不拉帮派,也不结交朋党,皇帝才会如此重用于他。
当然,沂亲王并非靠献媚讨好才得圣心,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四年前,一举平定南疆月桅国叛乱,又带兵东去肃清边境祸患,期间大小战役数十起,从无败绩。如今,大胤朝迎来了海宴河清的清平盛世,皇帝也再不舍得这位幼年好友继续在边境喝风吃灰,半年前,硬是把他调回京城,美其名曰,颐养天年。
哼,慕清沣唇角一勾,有二十四岁就颐养天年的王爷么?
他不笑的时候,两粒眸子漆黑深遂,像深不见底的两汪深潭,乌沉沉的,没有温度,所有情绪都压在眼底。可是,唇角随便那么一撇,便立如春风化雨,眼角眉梢冰消雪融,立刻令人赏心悦目起来。
所以,他不笑,他是王爷,他得有威严。
香雾在宽敞的车厢里越积越多,慕清沣皱了皱眉,觉得气闷,揭开香炉的盖子,拈起桌上一盏茶倒了进去,浇灭了价值百金的零陵百合香。
想起上朝之前,与皇帝的简短谈话,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阿沣”,私下里,皇帝一直用幼时称呼唤他,“‘三司会审’的结果,大理寺已呈报上来了”,他递给他一封折子。
慕清沣展开大略看了下,又双手还回去,没有开口,知道皇帝还有下言。
“宇亲王虽然罪大恶极,但毕竟也是朕和你的皇叔,父皇在世的时候最是顾念兄弟之情,朕如果就此赐死了他,恐父皇在天之灵不安……”
慕清沣垂了目光,遮住眼底黯然,“一切听凭皇上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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