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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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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微声刺破空气,一柄剑悄无声息地自背后袭来,慕清沣眼角余光瞥见一抹亮光,立刻抓着顾少白往旁边移出一尺,堪堪避过剑锋。
剑招落空,去势未尽之机,执剑的人立刻刺为削,剑刃如游魂般向着二人颈项而来,慕清沣只得将顾少白大力一推,自己则俯身躲过。
慕清沣随之跃开数丈,冷冷地盯着不速之客,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蒙面人。从身形上,他立刻判断出,此人正是“无花镇”的刺客,观心。

他冷哼一声,“‘无花镇’那么多人都无功而返,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伤到本王么?”

话音未落,另一个体形高大的黑衣人自水榭外闪身而入,冲着观心摇摇头。
观心开口道,“孙大人府中搜出的密函在哪里?”
慕清沣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捂着喉咙咳得天昏地暗的顾少白,淡然说道,“本王肯给,尔等也不一定有命拿。”

观心冲后到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短剑一横,冲着慕清沣飞扑而来,慕清沣掌心微动,腰间银索已落在掌心在空中化作一道闪电,直指观心的二尺短剑。
他一心要活捉观心,因为孙、葛的幕后主使,更可能是方孝安一案的始作俑者,而观心就是那人手中最锋利最无情的一把刀。
剑索相击,不停地迸发出金属火花,慕清清不想痛下杀手,而观心的招术俱是以命搏命,数招之间,还真奈何不了她。

另一名黑衣人忽然就动了,身躯暴起,像伺机而动的眼镜王蛇,却不是冲向慕清沣,而是向着顾少白。
慕清沣大吃一惊,银索灌了内力抖得笔直,袭向那人后背,那人听风辨位,侧身躲过,重又掠过去。
慕清沣大急,撇下观心奔着黑衣人而来,黑衣人的手堪堪要触到顾少白,银索也到了,他只得放手扭身躲过这一鞭。

电光火石间,观心的短剑也已到了他的后背,赶开了黑衣人,慕清沣已然来不及全身而退,只得微微侧身避开背心要害,让那短剑在左肩膀上划下一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血痕。

顾少白看在眼里,目眦欲裂地大喊了一声,“小心!”
他眼底虚无,脑中刹那间空白,瞳膜上只余了他肩膀上被剑刃带出喷洒在空中的大片血珠。
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打斗之声惊动了侍卫。
慕清沣肩膀剧痛之下,动作略一迟疑,观心的剑又到了,缭乱身影乍聚又分,黑衣人生扛着被慕清沣一鞭扫在腰上的钝痛,终于,把顾少白擒在手里。一击得手,观心也立刻跃开,与黑衣人站在一处。

冷东带着侍卫将水榭团团围住,慕清沣心中焦急,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冷幽幽地望着对面,不发一声。
冷东附在他耳边道,“王爷,方才书房进了人!”
慕清沣点点头,当然知道是这黑衣人进去翻找过那几封密信。

“放开他”,慕清沣道。
观心黑衣蒙面裹头,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说话的声音很清脆,她冷笑一声,“好说,拿密信来换。”

慕清沣冷哼一声,“本王从不受人威胁!”
顾少白被黑衣人一只铁钳般的手臂搂住脖子,脖颈上的匕首压在血管上,能感受到它的锋利和冰冷。他不知道密信是什么,但知道一定对慕清沣很重要。
顾少白被勒得呼吸困难头晕眼花,他用手扶住了栏杆,那人立刻狠声道,“别动!”

顾少白哑着嗓子道,“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可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拿我换密信,他指定不换……”
黑衣人募地一压匕首,顾少白颈间刺痛,立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淌了下来。

观心轻声道,“哼,沂亲王当我是瞎子么,如果不是为了救他,你会受伤么……”她望着数步远的慕清沣,“你说呢,王爷……要不然立刻令侍卫把我们剁成肉泥可好?”

慕清沣鹰隼般的目光闪动不已,岿然不动间,心已经乱了。
突然,寒芒一现。
顾少白都没看清观心究竟是如何动作的,手掌心便一阵剧痛钻心彻骨,他大叫一声,扶着栏杆的手掌已被观心用二尺短剑的剑尖钉在了木质栏杆上。

顾少白霎那间疼得都恍惚了,瞳孔里映着慕清沣大惊失色的面容逐渐模糊起来,他紧紧地咬着牙,牙根儿都被咬出血来,豆大的汗珠很快顺着额角滚落下来,洇湿了黑长的头发,混着颈间的血线一起滚入衣领。
这一刻,他居然是欣喜的,有一丝报复的快感随着疼痛而来,慕清沣,你活该,你也会心痛么,如果某一天,能让你因为我而痛不欲生,那才是我赢了!

慕清沣的手掌紧握成拳,指尖深深地刺进了掌心,却恍若未觉,胸中翻起滔天巨浪,愤怒裹挟着痛楚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将观心锉骨扬灰,他紧咬的牙关泛出血腥之气。
那一剑像捅到了他的心口上,让他猝不及防间血肉横飞,他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剜肉之痛,什么叫椎心刺骨!
那可是少白啊!

观心柳眉轻挑,将剑尖又递进半寸,顾少白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得像一块透明的琉璃,仿佛一碰即碎,疼痛像涨潮的海水,一波一波侵袭着他的神智,他还是想告诉慕清沣:别担心,我不怕死,因为你,比我还疼!

慕清沣下定了决心,罢了,如果皇帝怪罪就怪罪好了,抓不到始作俑者还有下次,没有了顾少白,谁又来陪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他!不知何时,这个人已彻底驻进了他的心,没了他便没了心,活着无非一具躯壳,还有什么意思!
他转头,正欲吩咐周平去取……


作者有话要说:
妈呀,小受是不是脑水不太正常了,有自虐倾向了都!
但小受不是贱受!应该是被打击得有了间歇精分的深情受,贱受=深情受,这是我的定义,呵呵!
明天,笔笔要一个人扛包出发,闲极无聊,自由行去!所以,不保证会每天都更,但是尽量!感谢追文的大大们的深情厚爱!





第57章 一字无题处
轻风过处,片云遮月。

与此同时,观心与蒙面人同时感到身后有暗器破风而来,暗风四缕,一枚直击蒙面人后腰,一枚直击他手上握的匕首,还有两枚则是冲着观心的手腕和后心而来。
暗哭来势迅猛,角度刁钻,观心如想躲开,只得拔剑或弃剑,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将剑从顾少白掌心拔起轻飘飘地斜跨两步,躲开了那枚不知名的暗器。
那位黑衣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射向他的暗器后发先至,而他的腰方才又挨了慕清沣银索的重击,躲闪不及,一枚暗器实打实地被锲进了后腰,而匕首也被暗器“叮”得一声荡开,只这瞬息之间,一个人影自暗处飘来,已将顾少白揽进怀中,脱离了那蒙面人的掌控范围。

顾少白散乱的焦距落到这人脸上,良久,终于唤了一声“季大哥”。
冷东大喝,“来者何人?”
季翦尘倾城眉目此刻带了一丝暴戾,紧盯着慕清沣道,“废什么话,赶紧抓人!”

慕清沣不再迟疑,喝道,“拿下!”
就听受伤的蒙面人高声喊道,“姑娘快走!”紧接着,就见他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一物,猛然捏碎,就听“怦”地一声,自他手中腾起一团红烟,瞬间充斥了水榭。
冷东吼道,“是毒烟,闭住呼吸!”

红雾以极快地速度扩散,水榭临水而建四面透风,不一会儿,红烟散尽,观心已不见踪影,地上只余一具尸体。

慕清沣吩咐冷东从死士的尸体上查找线索,便领着季翦尘将半昏迷状态的顾少白抬进了客房。

“去找随行医士过来”,慕清沣吩咐周平。
“不必了”,季翦尘将顾少白安置在床榻之上,毫不客气地拒绝道,他此时将妖媚之色全然收起,整个人像一把镶金嵌玉的刀,虽然美绝艳绝,却杀气四溢。

季翦尘抬起顾少白那只鲜血淋漓不辨模样的手,手指轻轻地在伤口上按了两下,说道,“拿些清水纱布来。”
周平立刻着人出去准备了,还是找来了医士。慕清沣左肩的伤口入肉颇深,血流不止,看着非常可怖。
他捡了张离床榻最近的椅子坐了,看着季翦尘有条不紊且极其麻利地处理伤口。

顾少白痛到极点,神智却异常清醒,他扯了扯嘴角,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来了?”
季翦尘从伤口上将视线移到他脸上,瞪了他一眼,目光柔和温情,“你呀,怎么几天不见就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他叹口气,咽下满肚子的埋怨,“我不白收你银子的,你爹他们已安全到家了,我这不闲来无事么,就来看看你。”

顾少白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你不是……嘶……来找我要银子的吧?”
季翦尘看他痛得连音调都变了,真是又心疼又气愤,“闭嘴吧,再叨叨就立马还钱!”

顾少白识趣地闭上嘴巴,疼得心都缩成一团了,还是不自觉地望了慕清沣一眼,与他对视了一下,立刻移开了视线,那满身的血,刺得他眼睛疼。
慕清沣心中难受得像堵了团东西,让他窒息,让他难受。他想,顾少白一定会恨他吧,恨他没有及时拿出信来,恨他被他连累,恨他冷酷无情……

季翦尘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洒在清洗干净的伤口上,给他细心地包扎好,这才长长纾了口气,“还好,没有伤到筋骨……”
他转头瞪了慕清沣一眼,“我说你好歹还是个王爷,怎么这么不顶事儿呢,连个人都护不住……”

冷东厉声喝道,“哪里来的狂徒,胆敢辱骂王爷,你不想活了么……”
慕清沣摆摆手,“冷东,退下……”
“王爷……”冷东欲言又止,最终跺了下脚,退到了门外。

“你是何人,怎敢随意出入本王府邸?”慕清沣漆黑如墨的眼珠子一眼不霎地盯着他,并做着他身份的推测。
一身用料考究的黑衣包裹着他瘦韧纤长的身躯,五官极其俊美,一双斜长的凤眼,即便不说不笑,也自带万般风情。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男子,问心的相貌已算拔尖,可在此人面前,恐怕连一半儿都比不上。

季翦尘冷冷一笑,“我是少白的朋友,至于我的名姓,不足挂齿!”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本就能人异士众多,许多人不愿将姓名宣之于口,也属正常!只要他不是大奸大恶,慕清沣并不想纠结,更何况,他还救了顾少白。

“今夜谢谢你了”,慕清沣对他的不敬言语和不请自来显然并不打算追究。
季翦尘正想再刻薄几句,却觉顾少白扯了扯他衣袖,并冲他摇了摇头,当即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再开口。
顾少白的眼神像根针,深深地扎了他一下,那目光里含了太多东西,糅杂在一起,无端端地让他难受!
他在漠北城就偷偷地溜进漠北王府好几回,只为了看他一眼,一路上更是扮作仆从时不时地观察一番。
顾少白面对慕清沣的争扎、执拗、愤恨、坚持……无一例外地落入他眼里,然而,这一切,都是掩藏逃避内心的手段,他的心早已钟情于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

季翦尘将药瓶扔在床上,站起身,抿着唇一言发地往外走去,身形微晃间便已到了门口。
顾少白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那人却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出门便溶入了夜色。

慕清沣的伤口被包扎好,医士悄然退下。
屋子里安静异常,淡淡的药香弥漫在不大的空间里,丝丝缕缕都像有了声音,敲击着二人脆弱的神经。
顾少白垂下眼帘在想,是不是应该装睡,虽然伤口洒了止疼的药,却还是疼得难以入睡。
一片黑影遮上睫羽,他未抬眼,却也知道慕清沣站在他床前。

方才为了清洗伤口,顾少白的袖子挽得很高,苍白纤细的腕骨支棱出一条孱弱的弧线,慕清沣给他放下袖子的时候,赫然发现他小臂上有一圈红印,这红印的形状像极了一枚牙印,浅浅淡淡的粉红,既像经年伤愈留下的疤痕,又似与生俱来的胎记。

“还疼么?”慕清沣问。
“嗯”,顾少白轻轻答应了一声。
“少白,我……”他是真心想要说些什么的,和他平等的,无碍的,亲昵的、倾心的交谈,想告诉他,他会拿密信交换他,他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王爷”,顾少白的声音很虚弱,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打破了这缕柔情,“少白连累王爷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您定可以擒下刺客……”
他闭了眼帘,像把心底之门的最一丝缝隙也紧紧阖住,“明日,我便回家了,以后,便不再拖累王爷了。”

他说的极轻,却如一把重剑,将二人之间数月积累的情谊一剑斩断,也将慕清沣一心一意要排除千难万阻与他厮守的决心斩了个支离破碎!

慕清沣如木雕泥塑般地怔然而立,胸口破了个大洞,冷风肆虐而来,将他吹得透体寒凉。顾少白不是不懂,而是闭塞双目,连半分爱意都吝于施舍!

细雨霏霏,断烟芳草。
雨雾弥漫了方寸天地,像笼着尘世所有轻愁。
慕清沣凭窗而立,细雨斜斜打上他面颊,湿冷寒凉,他望着雨幕,只望能有一道霹雳将阴霾破开一线,让他得以窥见光明。可是,这秋雨连绵,哪来春雷滚滚?

天明时分,慕清沣接到通报,接顾少白的人来了。
跨入客房之前,远远望见除了顾少白的另外两个人,素面黑衣肯定是昨夜的季翦尘,还有一袭青衫,他以为是顾青白。
那人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眉目俊朗出尘之姿,一眼望去便知内功精湛,却并不是顾青白。
他拱手行礼道,“草民方清池,见过王爷。”
季翦尘在一旁耷拉着个脸,一声不吭地替顾少白系腰间丝绦。

慕清沣微一颌首,转头看已经穿戴整齐的顾少白,“少白,你这些个朋友还真是个顶个的人中龙凤,少年英姿,看不出来你弱质书生,还有这份能耐!”
顾少白对他略带讥嘲的语气毫不在意,默默地等季翦尘打好最后一个结,才对方、季二人道,“你们在院子里等我,我和王爷说几句话就走。”

慕清沣看他阖上房门,走到自己面前。
晨曦微光透过窗纱,形成朦胧光束直直穿过咫尺距离,纤尘点点在光束中轻轻浮动,对方的脸庞在这光束中似梦似幻起来,带着熟悉的拒绝拉得又长又远,那些不停的试探与躲避、靠近再疏远,就像一帧泛黄的旧画,渐渐变作浮光掠影。

顾少白站在伸手可及的阳光下,敛去了所有的倔强和戾刺,目光温和似水、柔软似梦,仿佛这样才是他该有的模样。
慕清沣心中百感交集,五脏六腑都像被一柄小刀细细地磋磨着,又疼痛又难过,他恨不得立刻扯开胸膛,将这鲜红淋漓的一滩血肉虔诚地捧在他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心有多真,有多深!
他不期然地伸出手去,触到他温润光滑的脸,顾少白没有躲,靛蓝的大眼珠子沉静而专注,此刻真的安静得像只纯良的小兔子。

慕清沣指尖轻轻颤抖,许多话哽咽在喉咙里,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笔笔昨晚加班熬夜写的,或许有许多漏洞!今天连候机带转机十二小时,累惨了,明天怕是要歇菜!宝贝儿们凑合看吧!






第58章 云泥之别,各归天涯
顾少白抬起未受伤的手,掌心覆住他手背,缓缓说道,“王爷,昨夜里,我心情不好,说了许多放肆的话,后来,又发生了刺客的事儿……有一句话,少白还没有对你说……”,他顿了顿,“生辰快乐……”
“你对我其实不错,可是……到底咱们云泥有别,少白高攀不起,也不想高攀,所以,到此为止吧,咱们各归各路,就当从未相识……”

慕清沣猝然一惊,反手抓住他手指,执着的目光像两颗尖锐的钉子深深地锲在他灵魂深处,“你说什么?”
“什么各归各路,什么从未相识”,他手指不知不觉地加了两分力,语声殷切而咄咄逼人,“你究竟在畏缩什么?”

顾少白手指吃痛,不觉皱了皱眉,低声道,“你松开,要断了……”
慕清沣惊觉地慌忙松开了手,并下意识地想去替他的揉。
却被顾少白一掌推开,“我没有畏缩什么……”上一世都没有畏缩过,这一世又何谈畏缩。
对慕清沣的恨或许就终结在前世死的那一刻,而今生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是前路叵测,顾家如果因他的缘故再来一次大厦颓倾,难道他还能用一条命来还清这一切么!

“我……只是不喜欢你罢了……”,顾少白转身去开门。
“昨夜你说恨我,是真的么?如果是,我可以知道原因么?”慕清沣在他身后艰涩地说道。

顾少白手指顿了顿,“王爷,想多了,少白怎会恨你……即便有恨,现在也没了……”
最后一句,随着房门慢慢阖拢,终和阳光一起被关在门外,像夏日的晨露,太阳一出,便散了。
指尖还残留着温度,那人就这样去了。
慕清沣麻木地望着一片灰尘,轻轻扬起、慢慢落定。就像他多年未曾的开启的心门,因着一个人而敞开了一道缝,那只手只需轻轻一推,便会满室光明,可是,终究,他并不愿走进他的世界!

回了京城,慕清沣连王府都没回,就直接入了宫。
嘉正帝亲自在御书房门口迎他入内,并令贴身太监王喜关了房门。

“阿沣,朕看了你的奏折,葛春晖虽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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