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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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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至善却并未起身,“草民想跟在王爷身边伺候。”
他抬头看了看慕清沣略皱着的眉,顿时也明白过来,他太老了,已不堪大用,然而,除此之外,他再没有机会帮方孝安查清真相。
他以头触地、怦然有声,“王爷,难道您不奇怪么,草民一天之间便可查清贾公子所中何毒,并配制出解药,寻常大夫,能做得到么?”

慕清沣紧锁着眉,他何尝没有过怀疑,但看李至善老实本分,料想是常年医术积累所至,也未深究,如今,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不同寻常。

李至善不等他问,接着说道,“草民的父亲其实是几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只是父亲生性残暴,在世时得罪了不少人,他过世后,草民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直到藏到了这偏僻的‘无花镇’,才算过了二十多年安稳日子,但前些日子,有踪迹表明仇家又找上门来……小老儿一没有武功,二没有靠山,腿脚也跑不动了,本来是就剩了等死的份儿,但天可怜见,遇到了王爷,如果能跟随王爷左右,必可保住性命……王爷,小老儿师承我父,医术绝对过得去……”

慕清沣打断这絮絮叨叨的毛遂自荐,决定收留李至善,一是看他可怜,二是因他医术的确高明,三则是有种直觉,李至善或许另有隐情。
“好吧,那你以后就留在王府吧……可是,你的儿子……”

李至善斩钉截铁说道,“这次全亏了王爷,没有将他抓去治罪,以后,他是好是坏都随他去吧……草民是管不了了……”

慕清沣点了点头,还是着人给李大虎送了些银两,并狠狠地警告了一番,再发现他行为不端,横行乡里,必将他下狱问罪。

李大虎又是屁滚尿流,又是千恩万谢!






第48章 运气好起来了
顾少白一路上天光大亮才起身,天一擦黑就歇脚,走走停停地耽误了许多功夫。
他体虚力乏,吃喝又挑剔,一路上多亏了好心的车老板忙前忙后地照顾。

明日便进漠北城的地界了,黄昏时分,他们就到了沿路最后一个镇子,马车七拐八弯地停在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门口。

顾少白是被车老板背下来的,越到边境,官道越是崎岖,马车和他的骨头一起被颠簸地快散了架。

车老板把他安顿到客栈最好的房间,煮了热水,给他沏好茶,这才出了屋子去找吃的。

顾少白捂在被子里,越近漠北,风沙越大,中午烈日炎炎,像要把人烤焦,太阳一落山却冷得跟冰窖一样,能把人冻成冰坨子。
他从中午的蒸笼直接跌入冰窟窿,巨大的温度反差再加上水土不服已把这幅本来就不甚强壮的身体折腾得七荤八素。

顾少白眯起眼缝看车老板离去的背影,庆幸能遇到这么好的人,虽然样貌不怎么样,心地却极善良,没有因为这个雇主跟病秧子似的嫌弃他,反而处处照应。
临近晚饭时分,厨房里那股子羊肉的腥膻味儿越发地强烈起来,顾少白用被子紧紧捂着鼻子,却还是阻挡不了丝丝缕缕地往鼻子里钻,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的犯恶心。

他所谓的“水土不服”,其实就是这羊膻味儿了。
地域差异,越往北越冷,羊肉在餐桌上的位置也越重要。这种吃了之后,让人浑身暖洋洋的东西,真是让顾少白苦不堪言。他也陪着莫冉在京城下过羊肉馆子,当时觉得腥膻味儿重,却还是勉强可以忍受的,怎么来了这里,连空气都令人作呕呢!

幸好肚子里空空荡荡,要不然,还指不定怎么吐呢,顾少白干呕了两下,既觉得胃消化自身的感觉很难受,又觉得连咽下的口水都是羊肉味儿令他更难受!

车老板出了房门,并没有急于找店小二要吃的,而是直接出了客栈,在门口稍作停留便沿着土路,来到了西边一堵倒塌了一半儿的土墙边。

墙影里站着一个面容齐整的年轻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却有着和年龄极不相称的风霜感,车老板健步靠近他。

年轻人静静地看了眼这个四十出头,面貌有些丑陋的中年人,他自然知道,这并非他的真面目,也不多做打量,轻声道,“何人?”
车老板拱了拱手,“羽十三见过冷侍卫长。”
他态度绝不倨傲,却也不自称属下,他是暗卫,除了慕清沣,就只听问心的命令。

冷东道,“王爷遣我来问,他怎样了?”
“不好”,羽十三简略地回答。
……

羽十三回来的时候,顾少白已是迷离状态,一半是饿的,一半是羊膻味儿给熏的。
羽十三把冷东交给他的一个篮子放在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是一粒“归元丹”和一包蜂蜜玫瑰双层酥以及一小袋山楂糖。
临出门时倒的茶早就凉透了,他重新倒了热茶,放在床边。

一手扶着顾少白,一手把“归元丹”塞进他嘴里,把热茶凑上他唇边灌了一口,“咕噜”一声,丸药入腹,他把顾少白重新放平躺下,然后,默默地坐在一个木头小凳上,盯着一豆烛火,不知在想什么。

跟了慕清沣这么多年,他一度以为王爷是个断情绝念的人,没想到,也会有人能让他牵挂若此,原来,他不是不会动情,而是,没有遇到可让他动情的人!
那么,问心呢?
“十三羽杀卫”里,问心与他私下的感情最好,因此,他也最知道问心的执着,问心那么美、那么好的人,为什么慕清沣会不喜欢呢!

正胡思乱想,就听到顾少白像蚊蚋似的□□了一声,总算吐出来一口气儿,羽十三知道,这是“归元丹”起作用了。

顾少白挣扎着坐了起来,接过羽十三递过来的热茶,呷了两口,“石老板,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药啊?”
虽然昏昏沉沉,但最起码的感知还是有的。

羽十三/反应了半天,才想起这“石老板”是自己,当初顾少白问他姓名,他随便说了句十三,顾少白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姓石名三了。
“石三”挠了挠头,“哦,我看你病得厉害,就出门找镇上郎中买了颗补气的药。”

顾少白咂了咂齿间淡淡的苦味,“你别说,这药好还挺管用的,我好像不那么难受了,要不,你再去买几丸,我留着慢慢吃。”

羽十三直想翻白眼,那可是“归元丹”啊,南疆每年统共就进贡那么十颗,皇帝和王爷对半一分,王爷到手也就五颗,你中毒时吃了一颗,现在又一颗,都两颗了,呜呜……我活了二十多年还没尝过味儿呢,你还要慢慢吃!

他苦瓜的脸色,没让顾少白看出来,他们暗卫的面具虽多,却远不如“墨衣楼”的精细,也就蒙蒙外行人。
所以,顾少白一路对着的总是一张呆板的脸,他一直以为“石三”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实人呢!

此刻,不苟言笑的“石三”脸不红心不跳地张嘴就撒谎,“那个郎中说这种药他也只有一颗,因为其中一味药材难得,所以一直做不出来。”

顾少白颇为可惜地“哦”了一声,紧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双手递了过去。
“石老板,明日我就到地方了,这是车资以及买药的钱,多出来的就算您这几天的辛苦钱了,还得多谢您这一路的照顾呢!”

羽十三接过去,连看都不看就揣进了怀里,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回去还得给王爷交账。

顾少白略一错愕,没看出来,还是视钱财如粪土的人!

羽十三把桌上的篮子放在他盖着被子的大腿上,简短地说道,“吃吧!”
顾少白低头一看,大喜,居然是自己最喜欢吃的蜂蜜玫瑰酥和山楂糖,不是做梦吧!
“你……”
他正想问石三从哪里买的,石三却主动说道,“刚才去找郎中的路上,一个挎着篮子的老婆婆沿街叫卖,我就买了些……”小祖宗,你可千万别说让我再去多买些留着慢慢吃,先堵住你的嘴,想买没地方买了。

顾少白觉得自己离开慕清沣以后,运气好得简直匪夷所思。
所以,当石三吃了两斤羊头肉喝了两碗羊杂粉条汤上楼的时候,发现顾少白沾了满脸的点心渣子,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翌日,顾少白感觉比前些日子精神了许多,他与羽十三一起坐在车辕上,看他赶车。
难得,今日的风沙不大,天空碧蓝碧蓝的,一丝云彩也没有。
临近中午,转过一道山梁,远远地望见一座黄灰的城墙,耸立于蓝天之下,透着一种厚重粗糙的野性。
顾少白不禁深深长长地吸了口气,很想扬声大喊:漠北,我来了!父亲二哥,我来了!

话未出口,突然,一个影子闯进心里,有点乐极生悲,慕清沣也在这里啊!
他转而向天祈祷,千万别再遇到他!

进了城,顾少白下了马车,对羽十三连声道谢后,目送他驾着马车离开。
他没有急于去寻父亲和二哥,而是先找了个犄角旮旯,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小瓶里,用药水把手帕沾湿,沿着脸部的轮廓过了一圈,等了一会儿,薄如蝉翼的面具卷起了边儿,他轻轻地撕下来,放入一张白棉纸中,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季翦尘说可以反复使用,这可是银子啊!

他偷偷卸完妆,双手搓了搓久违的脸,左右看看无人注意,这才不急不徐地走上了大街,四处打听京陵来的商队住在什么地方。
直到他走的远了,一颗树后才慢慢踱出了羽十三标志性的丑脸,即使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从他的目光中仍可清晰地看到震惊与诧异。
原来,那个人真实的面容,隽秀出尘,就像一粒晨露,太过干净美好,所以会让人有种错觉,这样的美,不属于尘世!

顾少白很快就找到了顾家商队的落脚之处,漠北城最大最好的一所客栈被顾青白整个包了下来。
他甫一进门,就被七窍生烟的顾钧宣一巴掌给煽得差点从窗户飞了出去。
老爷子怒发冲冠,“你个小混蛋还知道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

顾少白委屈地捂着脸,小肚子的伤一抽一抽得疼,疼得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顾青白把他扶起来,嗔怪地望着顾钧宣,“爹,您这是干什么,少白没来的时候,您都快急死了,这人都来了,您怎么还舍得打他呢!”
他又转头骂顾少白,“少白,不是二哥说你,你一消失就是这么些天,自己倒是快活了,差点把咱爹和我给急死……”他努努嘴儿,“说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顾少白冲他点点头,慢慢地蹭到顾钧宣面前,双膝跪了下来,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爹,我错了……”

其实顾钧宣的火气早被一巴掌打没了,此刻就剩心疼和后悔了,即便如此,仍是不假辞色地说道,“再有一次,你就别回来了,我权当没你这个儿子!”
顾少白连连点头。
“滚去休息!” 
顾少白如蒙大赦,赶紧奉命滚了出去。

顾钧宣把正要跟着出去的顾青白喊住,“我看少白脸色不好,你问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顾青白答应了一声,这才出来。

顾三少爷乖乖地站着,听着顾青白训话。
被问及这么久都做了些什么,他就把早就编好的说辞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因为打了多遍腹稿,所以根本未引起丝毫怀疑。
至于脸色差,当然可归结到“水土不服”上了,反正他不能吃羊肉闻羊味儿,是顾家众所周知的。

入夜,一个影子如片黑羽般悄然无声地跪在慕清沣面前,“王爷!”

慕清沣连头都没抬,专注地看着手中两页写满了字的纸,“嗯,回来了……”他翻过一页,“人呢!”
“回王爷话,贾公子去了‘祥顺客栈’”。
慕清沣摆摆手,“知道了。”
羽十三悄然退下,融入夜色。






第49章 寿宴
慕清沣揉了揉酸困的眼睛,这两张纸是问心自方孝安的故乡滁州府打探回来的消息。
一张誊写着仵作验尸的尸格,一张是州府衙门的研判记录。
研判记录上写着:方氏,阖府十余口,除一子流落在外,其余无一幸免,尸体致命凶器不同,却皆是一刀毙命,命案发生时,正值子时,左右邻居均未听到任何声响,根据凶器及创口判断,凶手至少三人,江湖仇杀可能性较大……
尸格上有一行字,尤其令慕清沣不解:方孝安夫妻失血较少,尸体上的致命伤附近肿大血淤,疑似冻伤,凶器应为宽一寸、长二尺的薄剑……

慕清沣下意识地轻轻叩击着茶杯边沿,问心将这两页薄薄的纸笺交给他的时候,不啻于晴天打了个霹雳。
他没想到,方孝安居然死了,还是满门被诛。
边关戎马倥偬数年,父母之死始终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儿,种种迹象表明,祖父遭人陷害,始作俑者是宇亲王。可是,宇亲王流放之前曾见过他,并不承认“假药案”与他有关。
当然,对他的话,慕清沣并不全然相信,因为,他想不出当年除了宇亲王还有谁与他的父亲水火不容。

随着时间流逝,他每每想起,直觉上都疑窦丛生,方孝安的死,不由得让他更加笃定,这件事的真相另有玄机,再联想到安阳府发生的一切,冥冥之中,似乎有一枝无形的笔勾勒出一双在暗处默默窥探着的恶魔之眼。

“王爷”,门外有人轻唤。
慕清沣听出是问心的声音,“进来。”

门开了,问心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白袍,头发上还散着热汽,显然刚刚洗去了一路的风尘。
慕清沣像是早已料到他会来,静静地往椅背上一靠,微微眯起眼睛。

问心在慕清沣审视的目光中,脊背有些僵直,不由自主地,他又轻声地唤了一声,“王爷……”
慕清沣从他把纸笺交到自己手上之时,就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问心,你有话与本王讲?”

问心指尖颤抖了两下,没吭声。

等了一会儿,慕清沣淡淡说道,“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从这张纸上看出了什么线索……本王认真看过了,只有方孝安夫妇的致命伤和凶器似乎有迹可循……你见过凶器,或者,你见过使用凶器的人?”
他瞟了问心一眼,轻声道,“如果为难,本王不逼你。”

问心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松开又握紧,反复数次后,他终于开口,“王爷,属下有个师妹,她的内功心法名唤‘冰肌玉髓’,是师傅亲传,尸格上关于方孝安夫妇尸体上的创口有冻伤的描述很像她的内功所致,而且她的武器就是一柄二尺薄刃,属下觉得很像……是师妹所为。”

慕清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瞳孔上光茫闪烁,透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智慧,“你的师妹,是叫‘观心’么?”

问心的瞳孔骤然缩紧,“王爷,您怎么知道?”

慕清沣抿了口茶水,“安阳府一案,本王亲眼看到葛春晖身边有一名武功高强的女子,行刺本王以及在凤凰寨大行杀戮将方氏兄弟灭口的,就是以她为首的一群黑衣杀手……本王听到葛春晖唤她‘观心姑娘’。”

“问心,你能告诉本王,观心的主子是何人么?”

问心怔了一怔,半晌,忽然双膝跪下,“王爷……”
他垂下眼帘,不敢再与慕清沣的视线相对。他当然知道,说出来王似道的名字,可令慕清沣少走许多弯路,可是,这么做又将观心置于何地,本该背负师命替王似道卖命的人是他啊!

慕清沣静静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淡淡说道,“下去歇息吧!”
然后,径自出门而去,再未看问心一眼,袍袖扫过问心的肩膀,带起一阵微凉的风,问心胸中闷痛,这股凉意像陡然凝结成了一枚冰锥直直刺到了心坎里去了。

慕清沣大步走出房门,这是漠北王府的第三进院子,虽然华丽不足,但也收拾得匠心独运。
五日之前,他在漠北城外追上了王府车队,进城便被迎进了漠北王的府邸。

他延着抄手游廊,一路过了垂花门,直接出了王府大门,方才停下脚步,仰头长长地出了口气。
问心的态度,让他如梗在喉。

忽然,他很想多日不见的顾少白,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有没有想起他!小腹上的伤是否完全好了。
高居庙堂忧其民; 远处江湖则忧其君。慕清沣开化较早,不似他的父亲全凭先帝的兄弟情义在朝堂上占一席之地,他幼时便知道一个道理,身为皇家子弟,此生再无亲情可言。
庸庸碌碌,闲散一生,不是慕清沣的性格,大丈夫生于天地,也必惊天动地,才是他的追求目标。

或许是老沂亲王的痴情执爱太过深重,以至于在唯一的骨血里连一星半点柔情软弱都没有留下,慕清沣少年自请征伐,从此远离朝堂。他没有经历破茧而出的酝酿阶段,而是直接就进化成一只沉着冷静的猛兽,甘作一只最锋利的箭,甘为一把最嗜血的刀。

直到先皇突然离世,太子登基的前夜,百官突闻太子谕旨,以身体不适为由,将帝位让给三皇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嘉正帝。

震惊朝野的不仅是太子逊位,还有东境统帅慕清沣与京畿禁卫营统领才是嘉正帝真正的致命武器。

新帝登基两年后,慕清沣自请回京。他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功高盖主的道理,这把刀已立下不世之功,是该还鞘的时候了。

幼时起,慕清沣便再不曾相信过什么人,即便是皇帝,他也不曾真心交付,君臣有别,君要的是忠,而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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