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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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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沣从他手里抢过碗,“快去把李大夫叫过来……”
羽九“哗”地飘走了。

慕清沣看顾少白好不容易有点血色的脸又变白了,心里像被针扎漏了似的,四面八方透着凉意。

顾少白眼睫上挂的都是细碎的汗珠,他勉力地抬了抬眼皮,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慕清沣脸上写着什么!

李至善拆了绷带,检视了伤口,重新上了药,“王爷,没有大碍”,他往门口走了两步,与慕清沣擦肩之时,说道,“子时之前,草民来施针……”
慕清沣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等他出了门,才坐回了竹椅上。

顾少白有气无力地瞟了他一眼,余痛未消,想骂也没劲儿!
慕清沣轻轻地捏住他一只手的指尖,歉然说道,“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顾少白看他是真心替自己难过,喘匀了气儿,用比蚊子还轻地声音哼道,“我知道……堂堂王爷,阅人无数,如果看上我这蒲柳之姿,才是真真笑死人!”

慕清沣被这句话挤兑得哑口无言,觉得这才是现世报,他还就真看上了他!不管是那样精致隽秀的顾少白,还是易了容后姿色平平的贾帆,他都喜欢!
他的人就像他那双眼睛,明明一池碧水,喜怒哀乐一眼可望到底,等你一猛子扎进去,游多深都脚不落地,才发现那晶莹剔透什么的,都是幻境!
正因如此,越是看不清,越是深如渊,他才越是想触到底!

慕清沣把他的头垫高了些,小心地喂他吃鸡肉粥。
顾少白吃了几口,开口道,“王爷,草民想求个恩典!”
慕清沣又喂进一勺,“憋了这么久……说吧!”

顾少白细细地嚼着粥里烂熟的鸡丝,字斟句酌之后说道,“草民想请王爷写下一纸手书,如有一天见到执此手书之人,必倾尽全力帮其达成愿望!”

慕清沣停下手里的动作,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这么拼死累活地就为了这纸免罪书么?

顾少白看他目光闪烁,以为他是犹豫不肯答应,只好轻声恳切说道,“我知道,王爷武功盖世,那一箭你轻易就能躲过去,更何况,你可能早就对船老板存了疑心,你之所以冲我走过来,其实是想活捉他的吧……”

慕清沣扬了扬眉,“哦?你如何知道?”

“我也是醒了才想到的,船老板既是这小镇上的人,怎会见过那样大额的银票,他高兴的样子太做作了……我未经思虑就扑上去,真是画蛇添足,你的人怕他继续伤害我,迫不得已杀了他,没留下活口,你很失望吧……”

“所以,我的要求,过份了,是么……”顾少白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有点难堪地别过头去。

他的话像一只手,探入慕清沣怀里将心攥住狠狠地蹂;躏着,这个傻瓜,从头至尾都没有替自己考虑过,难道他不知道么,慕清沣真正痛惜地不是什么没有活捉刺客,而是他不顾安危地以命相救!
从未有过一个人,能离他这样近,也从未有过一个人,能让他牵肠挂肚到魂不守舍,这份情,弥足珍贵!

“我答应!”

顾少白闻言猛地转过脸来,“真的?”

“真的!”

顾少白大喜过望,这份手书,是道救命符,定可保顾家无虞!
他苦心孤诣,总算没有白费心血!

慕清沣挥毫疾书,很快写好了一纸承诺,又拿玉佩盖上沂亲王私印,交给顾少白。
他细细地看了,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认真地叠好,又拿一块干净的帕子包裹好,珍而重之地塞进怀里,慕清沣在旁边看着,觉得他藏东西的样子非常可爱。

夜已深,顾少白体力透支过多,又放下了胸中大石,不一会儿,就迷糊起来。
这时候,李至善走了进来,他手里夹着个小布卷,在床头坐下,与慕清沣交换了一下眼神。

慕清沣点点头,轻声把几乎魂游天外的顾少白强行唤了回来,他睁开一条眼缝,发现李至善也坐在床边,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李大夫,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我又毒发了?”

“不,不是”,李至善展开小布卷,灯光下,一根根银针反射着银白的光亮,“连服三日药,毒就解了,只是,你中的毒里有一味药,是毒又不是毒……”

顾少白静静地听完,“就是说百日之内,每当子时便会发作,是么!”
李至善点点头。
“有多疼呢?”顾少白问道。
李至善想了想,实在无法言述,“大概……很疼吧……”。

顾少白道,“不必施针了!”
不仅李至善,连慕清沣都很吃惊,他这是打算硬扛么,明明针灸便可减轻痛楚!

顾少白有自己的想法,他在此已耽搁了太长时间,三日后必须启程去追赶父兄,否则,怕是要引起怀疑,而这一路上,以及到了漠北城,谁还可给他施针?
没有人,即便有人可以,他也不能在父亲兄长面前露出马脚!
不如干脆一开始就硬硬地扛着,反正疼不死就行!

顾少白看着二人惊异的目光,笑了笑,“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最不怕疼了……再说了,李大夫,您又没有亲身经历过,也许,根本不像您想的那么严重呢!”
他侧了侧身,打了个哈欠,“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已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兴许,睡着了,都感觉不到疼……”

李至善还想说什么,却见慕清沣冲他摇了摇头,只好拿着针卷儿离开了。
慕清沣给顾少白盖好被子,看他阖住了眼睛,好像真的睡着了。
他暗自叹了口气,吹熄了蜡烛,却并未离开。

顾少白是真的睡着了,但是不久之后,绵绵密密地如针扎般的疼痛就将他毫不客气地从梦境之中拉扯出来,渐渐地,这种疼由五脏六腑蔓延至每一处骨头缝儿、每一处关节,愈演愈烈,他甚至听到了骨头寸寸裂开的声音……
他紧紧地蜷缩起身体,排空了思想去抵抗这由内而外的疼痛,恍恍惚惚地好像又回到了暗黑的噩梦中,那场逃不开的如影随形的惩罚……冷汗一层又一层,顺着额角流进鬓发、浸湿了衣衫。
……

慕清沣像融化在黑暗中一般,坐成了一尊塑像,他看着他颤抖、听着他□□,好想将他无所顾忌地揉进怀里,大声地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
可是,他不能!顾少白的隐忍与骄傲就是一层硬茧,将他重重包裹,他可以在里面脆弱地□□,也可以在里面舔舐伤口,却唯独不愿——破茧而出!
那层茧,究竟,是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寂静的黑夜里,急促粗重地喘息声渐渐归于轻缓,顾少白疲惫地昏睡过去。
慕清沣重新点起蜡烛,被子里的人紧紧地闭着眼睛,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头发一绺绺地拧在一起,下唇被咬出深深的血印,泛起了妖艳的红。
 他心疼地叹了口气,给他擦换了干爽的衣服,盖好被子,这才离开!

 “王爷,鄱阳王传信过来,明日就押解一干人犯启程上京,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慕清沣道,“告诉鄱阳王,一路小心,幕后之人还未露出端倪,小心杀人灭口……嗯,还有,先交由大理寺初审,人犯要单独关押……”

等羽十三走后,顾少白才从树后阴影中走了出来,“王爷,这是想办的事都办妥了么?”
慕清沣逆着光看他,半眯着眼睛,笑道,“还有一事未曾办妥……”

顾少白好奇地问道,“还有什么事……算了,不该我问的……”
“不”,慕清沣忽地捏住他手腕,“和你有关……”

顾少白纳闷地看他,等他继续说,慕清沣却转移了话题,“今天感觉如何?”
“嗯,好很多了,只要不剧烈运动,伤口一点儿都不疼了!”

慕清沣牵着他往屋里去,“既然好得差不多了,那就正可办妥那件事……伤口是真的不疼了吧,稍微大一些力,也没关系吧……”
顾少白傻乎乎地边走边答,“应该是吧……到底什么事啊……”

盛夏时节,“无花镇”是两山夹一沟的地势,并不非常热。
即便如此,顾少白院子里走了一圈,还是出了一身虚汗。

慕清沣让他坐在床上,拿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伸手给他解衣带,“看你出这身汗,快擦擦……”
顾少白警觉地按住他的手,“不用了……”这大热天的,又卧床数日,只穿了中衣中裤,要是解开,那可就是春光外泄了。
慕清沣反手握住他的手掌,非常温柔客气地轻声说,“如果,我弄疼你的伤口,你会生气么?”






第47章 一夕
顾少白大伤初愈,思维迟钝,“不会吧……不过,你为什么要弄疼我的伤口?”

慕清沣觉得自己的脸皮堪比城墙的拐角,不知为何,与顾少白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不冷静、不理智、不愿掩饰情绪的人,甚至,还很无赖。

无赖当然应该耍无赖。

慕清沣唇角微微上扬,这样的他看上去,一点儿都不薄情,再加上脉脉含情的目光,让顾少白感觉有种在在饿狼蹄下小白兔的惊悚感觉!

他往床里缩了缩,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侧身朝里说道,“我困了,想休息了,王爷请移驾吧!”
慕清沣不动如山,两道目光几乎具有了穿透能力,“本王突然想起来,若你哪天拿了那纸手书要本王娶一个丑八怪,本王岂不是亏大了?”

“不会的”,顾少白头也不回。

“哦……”慕清沣探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转过来,阴阴地笑了一下,“你究竟是谁?”

顾少白平静地看着他,“我是贾帆。”

慕清沣啧了一声,“还真是可惜,本王觉得你行为举止倒与一位故人颇为相似……”,他俯下身,离得越来越近,“尤其是……这双眼睛……”

顾少白下巴不适地左右扭扭,想挣脱他的手指,但是没有成功。
心里面突突乱跳,幸亏有面具遮挡,否则还真不知脸上会是个什么颜色,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哦”了一声之后,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慕清沣指尖用力一抬,在他下颌留下两个清晰的指印,借着这股力道,速度奇怪地吻了下去,吮住两瓣桃粉色的唇,时轻时重地胶着厮磨着。
顾少白却在这个当口,猛力地将头别在一边,那人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两缕暧昧的水迹。

慕清沣怔忡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眸子里漾起了无边春意,“怎么,害羞了,山崖上你不是还愿与本王同生共死的么,现在,却又矜持起来了……”,他把玩着顾少白一缕柔长的黑发,在指尖缠来绕去,“你是糊涂了么,前两日……那个吻,你不是也挺喜欢的么……”

下一秒,冷不防间,顾少白突然回过头来,双臂环上他尚未抬起的脖颈,紧紧地压在自己唇间,滚烫的呼吸像两根有形的丝线纠缠在一起,心跳之声此起彼伏,慕清沣血脉之间渐渐涌起一种嗜血的欲望,像煮沸的开水冒着泡,他想起了数月前,落入怀中那酒醉的温软,顿时像只饕餮猛兽想将他的灵与肉全部吞食殆尽。

顾少白放空脑袋里的一切理智,只把自己当作贾帆,这一刻,他不是顾少白,不是!
顾少白不可以再动情,贾帆可以!
明明知道那是一味鸩毒,却还是忍不住去尝!

这一吻缠绵悱恻,像曲长歌,余音绕梁,久久不歇!

顾少白迷离的目光镶嵌在他脸上,水汽缭绕着靛蓝的眼珠子,像黛山腰间环起的雨雾,湿润了慕清沣本自岿然不动的心。
“你爱我么……”

顾少白的呼吸渐渐紧。窒起来,艰难的喘息中,听到这句不甚清晰的话,他没有回答……
本是编织的一场梦境,谁会当真?

慕清沣离开他的唇,看他眼角泛起的红,两滴泪悬在睫毛根上,楚楚可怜地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轻喘着贴近他的耳尖,牙尖轻轻撕咬两片轻薄的耳垂,一只手却轻拢他的衣襟,轻声问道,“可以么……”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一僵,片刻之后,那僵直如潮水般很快褪去,肌肤温凉绵柔,半晌,才听到一声仿若梦呓的声音,“嗯……”
那声音如同叹息,把魂灵都交付了出去。

窗外蝉声鸣叫,热辣的风裹挟而入,却被尽数阻挡在厚重的灰布帐缦之外,本是极其普通的卧房,却被一声一声轻重低浅的□□渲染成别样温情!

一夕繁华,一世荒芜,大抵如此!

夜。

“王爷,方才贾公子悄悄吩咐了李大夫的童儿去城西车马店雇了一辆马车”。
慕清沣面前摆着的,还是从孙斌子处搜出来的那几封信,闻言,他抬起头,“说了要去哪儿么?”

羽十三道,“贾公子只让童儿告诉车老板说是要去北边,没具体说,恐怕也是防着……”他悄悄地看了眼慕清沣,又赶紧低下头,放轻了声音,“防着……王爷您……”

慕清沣不知想起了什么,“吃”的一笑,“他雇马车,有银子么?”
“没付定金,说是明天一早出发给。” 

慕清沣把目光重又投到书信上,过了一会,复又抬起头,“羽十三,你知道本王在想什么吗?”
羽十三先是一愣,随即顿悟,“属下明白,这就去准备,王爷,您一路小心!”
慕清沣点点头,难怪问心说羽十三最是心思敏捷,果真如此!

想起冷东临出发时带来的消息,漠北王是顾家的老主顾,顾家也准备了不少东西去给这位财神爷贺寿,顾少白既去北边,一定是去追赶他的父兄,他冷冷地一笑,顾少白,你既想走,我也不拦着,咱们漠北见!

顾少白靠着软枕,浑身像被拆开来又重新装了一遍,该酸的地方酸,该疼的地方疼,哪一处都不消停!
他能感觉到慕清沣实是已经手下留情了,自始至终一直护着他的小腹,奈何这本来就是一场体力活儿,再偷懒也是运动啊!

慕清沣端着粥碗走进来,入眼便是他生不如死、苦大仇深的表情。
“难过得很?”慕清沣坐在床边,搅了搅碗里的乌鸡人参红米粥。
一股子药味扑鼻而来,顾少白皱了皱眉,哼了一声。

他伸手,“我自己吃吧!”
慕清沣掀了下眼皮,揶揄笑道,“我来吧,你歇歇……下午辛苦了……”
顾少白:“……”
算了,最后再享受一次王爷喂饭的高规格侍候,以后,怕是也没机会了!

他咽了口粥,终于说出了关键的、一直想说的话,“王爷,那日在茶棚,你连累我被绑上山当肉票,这件事儿也就算了,但是,我身上的银子被凤凰寨的土匪给搜走了……咳咳……您是不是该……还了?”

慕清沣不动声色地接着喂。

“那个……王爷,也没多少钱……也就百八十两”,顾少白看了看他的脸色,“没有现银,银票也行。”你不是大把大把地撒银票么,大方一下,也砸我一张,最好是那种数额特别巨大的,说不准,我连季翦尘的债都能一并还上。

慕清沣扫了扫他紧张的面部表情,好像早有准备似的,还真从怀里掏出来一沓子银票,递给他,“够不够?”
顾少白欣喜若狂地接过来,就差在手指上吐点唾沫星子点银票了。
虽然数额虽不是巨大,但也着实不少,足有好几千两,王爷与土豪是一个概念啊!

他一高兴,连客气一下也忘记了,直接就放在了枕头底下。

慕清沣接着喂食,眼看着他阴转晴的笑眯眯脸,暗道这个钱串子,又忍不住想调笑两句,“嗳,其实,本王怪喜欢你的,不考虑考虑跟了……”
顾少白一推他拿着勺子的手,两丸黑水银似的眸子突然停止了滚动,生硬地说道,“王爷,萍水相逢而已,那事儿……于你,是纾解欲望,于我,是一时冲动,作不得真……”

这回答像平地刮起一阵寒风,把慕清沣的心都刮凉了。
他狠狠地望着他,目光锐利如刀,直直想把他剖腹挖心,看看他的心究竟是什么材质,是磐石生铁,还是绕指柔丝!

顾少白默不作声地转头看向窗外浓黑的夜色,心底的痛比夜更浓郁。——慕清沣,我把每一次见面,都当作最后一次,这手书,如果用不上,你我将永不相见,如果用得上,顾家无恙,则你我仍是陌路。
此一别,贾帆既死,这场短暂的相会就像一场春宴,岂有不散的道理?

翌日,天光大亮。
慕清沣闲庭信步地来到顾少白的卧房,果不其然,人去楼空!
桌上一张白纸,龙飞凤舞两行字,“一朝露水情,幻灭若朝霞。此去一别后,相见永无期。”

他反反复复地看了很多遍,字是好字,却一笔一划皆是薄刃。
好个露水情缘,幻灭朝霞……顾少白,徒手执刃,伤人的同时,你不痛么?

“王爷,一切准备停当,可以出发了么?”
慕清沣点点头,“把李至善叫来。”

“李大夫,本王今日便启程了,你救了本王的朋友,也算有恩于本王”,他指了指桌上摆着的一些银票及几张房契地契,“这些银票和安阳城几间铺子的房契,以及城外两百亩水田的地契,算是一点酬谢,另外,还有什么要求,你也尽管提出来。”

李至善忽然跪下,叩头道,“王爷,这些草民都不要,草民只求王爷一件事。”
“哦?”慕清沣略感意外,他抬了抬手,“起来说。”
李至善却并未起身,“草民想跟在王爷身边伺候。”
他抬头看了看慕清沣略皱着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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