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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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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沣忽然打断他,“别说,我不听”,他温柔地握住他拽着他衣角的手,笑道,“怎么跟留遗言似的?我很快就回来,带你一起走,很快,你等我……”
他面上轻松地笑着,实则心里的弦绷得极紧。
不敢听,生怕听了,就真成了永别!
顾少白看着他,有些不相信,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顾及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带上自己只会碍手碍脚,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慕清沣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坚定地说道,“我说话算话,说带你走,一定会带你走。”
他自怀中取出一物,塞在他掌心,“这是对我最重要的物件,你拿着他,就相信我一定会回来!”
顾少白用手摩挲着,好像是一块玉,触手温热,还带着他的体温,他松了手,“好。”
——我再信你一次,如若真的不回来,那就真的是天命难违!
不知不觉间,他发现无论重来多少回,这个人春风化雨般的笑容,永远是他难以逾越的魔障!
第37章 未同甘,先共苦
慕清沣出了洞口,身形微晃,如一只展开翅膀的蝙蝠一头冲进茫茫夜色,向着聚义厅方向三纵两纵便没了影。
速度之快,如飞鸟掠林。
不一会儿,他已轻轻落在在聚义大厅的屋顶上,东西跨院摆着几桌酒宴,众人早就喝得东倒西歪,无人察觉这从天而降的黑影。
他伏下身,将身体紧紧贴在房顶上,手指微动,轻轻掀起一片石瓦,光束从手掌宽的缝隙里射出来。
大厅摆着一桌酒宴,却只有四人在座。
除了宋安兄弟,还有一个白白矮矮的胖子,以及一个黑衣女子。
那胖子穿着一身便服,正襟危坐,说话的口气颇为严肃,“我说大当家,不要每天葛大人葛大人的,让人听了去不好。”
宋安给他满了杯酒,陪笑道,“葛大人放心,您的身份也就几个当家的知道,而且自打您下了令,除了必要的采买,小的就不让孩子们随便出寨门了,哪能走漏了消息。”
宋义也端了杯酒去敬那美貌女子,谄媚地笑道,“小娘子,赏个脸喝杯酒呗!”
那女子动都没动,冷着脸一言不发,宋义讪讪地放下酒杯,想是怕得很,受了冷遇也没敢吱声儿。
葛大人打了个圆场,,“二当家莫怪,观心姑娘不善饮酒。”
宋义尴尬得呵呵笑着,心里却是极度不快。
正在这时,慕清沣忽觉肘下的瓦片发出了轻微的碎裂声,他暗道一声不好,这瓦片太薄太脆,居然被他的手肘压碎了一角。
电光火石间,就见那女子猛地抬头喝道,“什么人!”
随着她这声喝斥,在座的三人齐齐仰起了头,只是一刹那,慕清沣便认出了那位葛大人正是安阳府台葛春晖。
他不敢久留,手掌一拍屋顶已借力滑出三丈有余,在那女子从房门冲出的瞬间已隐入黑暗之中。
宋安宋义也跑了出来,他们四下里乱看,压根儿就没看见人影,“没人啊,姑娘是不是太敏感了,这山上的野猫野狗的多了去了,别是听岔了?”
观心理都不理他们,身形一晃,蹿上屋顶,很快又跳下来,“的确有人刺客,他逃走之时连瓦片都未及放回。”
宋安一听,脸也变了色,冲宋义大喊道,“立刻封寨搜查!”
慕清沣明白这下子打草惊蛇了,没想到葛春晖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
顾少白紧紧地攥着玉佩,强迫自己睁着困顿的眼睛一直盯着洞口,直看到熟悉的黑影闪进来,这才放下心来,欣慰地想着,这一次,他没有骗自己!
慕清沣伸手扶起他,“走,我背你!”
顾少白也不废话,乖乖伏在他背上。
慕清沣站在洞口,辨了辨方向,转身向着山上疾掠,大门是出不去了,唯有走后山的山崖。
他们顺着山道,越走越高,回首便能望见半山腰的无数火把,像繁星一样照亮了整个山寨。
崖风猎猎,漆黑的崖底像怪兽张开的大口,黑漆漆地望不到底。
慕清沣侧头,问背上的人,“怕么?”
寒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凛冽入骨,扬起二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顾少白的下巴抵在他肩窝,眼眸亮如星子,“怕什么,和你一起死再好不过……”
慕清沣笑笑,只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殊不知,在顾少白心里,没有什么话比这句更真!
慕清沣把顾少白放下,脱下外衫,又把他背起,用外衫将二人前胸贴后背的捆在一起,他轻轻地用脸蹭了蹭顾少白滚烫的脸颊,“别怕,搂紧了……”
话音未落,他就这样,往前一扑,背着顾少白跃入漆黑的深崖。
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震得耳膜生疼,下降的速度非常快,如果毫无阻挡,他们一定会摔得支离破碎。
顾少白却一点儿都不怕,他闭着眼睛甚至,双臂搂得更紧了些。
恍若掉进了时间的河流,可以重新恣意一次,将这个爱过也恨过的人,好好地再拥抱一次。
他甚至还在想,如果真的摔死了,可不是皆大欢喜么!
突然,下降的速度猛然减缓,最后不可思议地停出。
他睁眼去看,黑暗中,慕清沣伸直的手臂上方有一点银光闪动,原来,是他袖中藏着一条不知什么东西制成的小指粗细的银索,正是那钉进石缝中的银索将他们悬在半山崖。
慕清沣一手拽着银索,一手托着他的膝弯,实在腾不出手来,只好对顾少白道,“你从我怀里掏个火褶子。”
顾少白依言把手伸进他怀里摸出了火褶子,打着了,往四下里照亮。
在火褶子灭之前,慕清沣已看清了现下的状况,“斜下方有颗树,树下四五米处有个石台,你搂紧了……”
话音一落,慕清沣将银索抽回了袖中,纵身跳到树杈上,然后,又借力落在了石台上。
等落在石台上,才发现这居然是一个三四米宽的山缝,山缝不长,纵深只有十几米的样子。
他把顾少白放在地上,又把外衫披在他身上,“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天亮再走。天太黑了,不知道这悬崖有多深,别真给摔死了。”
顾少白哼了一声,翻身躺倒。
慕清沣坐在他外边,替他挡住涌进罅缝的风,想了想,又把顾少白的头抬起来,搁在自己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周身滚烫的温度。
“下山找个大夫,你这风寒越发严重了!”
不知是否睡着了,顾少白没吱声。
过了一会儿,慕清沣神智也模糊起来,临坠梦中,觉得腿上凉凉的,像有什么洇湿了他的裤子。
朦胧中,他不禁有种错觉,难道,他哭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光大亮。
慕清沣揉揉眼睛,发现顾少白一直沉睡未醒,额头一层细汗,脸上滚烫发红,呼吸之声异常沉重,只是手却是冰凉的,像腊月里的寒冰。
他轻轻地唤了两声,顾少白像小猫似的□□了两声,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却虚茫得毫无焦距,很快又阖住,像梦呓般地哼道,“阿沣……你莫要闹我……我难受……”
慕清沣一下子怔住了,明明知道他是烧糊涂了,可是,这声“阿沣”为什么像在哪里听过,很熟悉,熟悉得烙在骨髓里,像是他本就应该这样唤他!
可是,这个世上,除了皇帝,再未有一个人这样亲昵地唤过他,就连去世的父母,都只是唤他“沣儿。”
皇帝唤他只是为了彰显亲切,而顾少白这一声,虽是混沌之语,却带了三分亲昵,七分娇憨,更像情人之间的称呼!
慕清沣怔然望着,一时之间,云里雾里,不知心中是喜是悲。
半晌之后,他自嘲地笑笑,顾少白一定是把他当作了别人。自打与顾少白接触以来,他总是能深深感觉得到,这人身上不知缘何而起的敌意!
他将顾少白仍如昨晚一般束紧在后背,伸手抽出了腰间银索,这根银索是他防身武器,由百炼银丝绞缠而成,结实轻便。
其实石台所在之处,已离崖底不远,慕清沣脚尖一飘,借助银索在崖壁树木间辗转腾挪,不一会儿就到了凤凰山北麓的山脚下。
向东十余里地,有处镇子,镇子的名字叫“无花”,青山环城郭,碧水绕城过,风景秀丽得很!
慕清沣带着昏迷不醒的顾少白进了镇上唯一的一家医馆,“和悦堂”。医馆里只有一位六十余岁头发花白的坐堂大夫,镇子小、病人少、大夫老,于是,老大夫堂而皇之地在打瞌睡。
慕清沣轻轻地敲了敲桌案,老大夫扶了扶挂在鼻尖的花镜,三层眼皮老半天才费劲地撩了起来。
“您,看诊?”
慕清沣指了指背上的人,“给他瞧瞧。”
老头儿这才发现这人背上还有个大活人呢!
老头儿带着慕清沣到了后堂,让他把顾少白放在诊床上,然后,坐下来给他切脉。
半晌,老头儿捻着胡须道,“邪郁于肺卫,寒性收引、肺失宣降、卫阳失于温煦……”
慕清沣急急地打断道,“老人家,您就说他到底怎么了?”
老头儿不满地翻了翻眼皮,“风寒入体,吃几幅药,修养几天即可”,他像发现了什么,又掰着顾少白红肿青紫的脸左看右看,愤怒地瞪着他道,“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打他?”
“啊?”慕清沣正想分辩,嘴唇嗫嚅了两下,又咽了回去,嗳,就当我干的吧!
老头儿写好了药方,唤出个小童儿抓好了药。
“这三幅药吃完,应该就好了,仔细着,别让病人再着凉受风”,老头儿不放心地叮嘱。
慕清沣道了谢,习惯性地伸手入怀,摸了半天,突然想起身上的银票都被放在顾少折身上当了诱饵,如今是一文钱也没有了。
又在顾少白身上摸了一番,他比自己还干净。
慕清沣无比尴尬地笑笑,“老人家,诊金和药钱能不能先赊着?”
老头儿冷冷道,“概不赊欠!”
慕清沣想了想,这镇子如此小,还不知有没有客栈,即便有,在现在一文不名的情况下,也是无法安身。
他重新看了看这药堂,规模虽不大,但显然并非简陋之所,至少是三进三出的人家。
“老先生”,慕清沣对老头儿说道,“我看您这医馆也不小,不知可否容我二人借助几日,我有朋友不久就会来寻,到时加倍付账,您看可好?”
老头儿上下打量着慕清沣,从第一眼,他就发现这个人虽是粗布衣衫裹身,但身姿挺拔,面容英俊,举手投足间隐隐有种威势不容小觑,尤其是这一双眼睛,即便刻意隐藏,偶尔间仍是锐光乍现。
此人,极不寻常,这是他的结论!
第38章 王爷侍疾
“好”,老头儿一口答应,并让药童给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
顾少白仍是昏睡着,慕清沣只得横抱着他跟着小童儿去后院。
一路上,慕清沣充分发挥了大尾巴狼的作戏天赋,诱骗小童儿竹筒倒豆子般,把老头儿的家事儿倒了个一干二净。
原来,这老大夫名叫李至善,人如其名,在镇上是个有名的大善人。
听到这里,慕清沣一撇嘴,“就一点儿诊金还死咬着不放,还大善人,哼!”
小童儿抿嘴直乐,觉得慕清沣比他还像小孩儿,“那是师傅吓唬你呢,如若个个都像你,我和师傅早就饿死了!”
只可惜,好人未必有好报,李至善的儿子却是这“无花镇”的一恶。
他不知怎地巴结上了安阳县丞,谋了个亭长的身份,从此,便在镇子里作威作福横行乡野。
他的本名叫什么,人们是早忘记了,因为其小名是“大虎”,又其恶如虎,所以镇子里的人都管他叫李大虎。
当亭长之前,天天赖在家里游手好闲,李至善被他盘剥地快把房子都卖了,自打当了亭长,更是彻彻底底过上了无赖生活。
也不娶妻,每天纠集一群地痞流氓,挨家挨户收取保护费,然后拿钱去安阳府胡吃海喝,花光回来,继续压榨乡里,在这种恶性循环自我放逐的生活里乐此不疲。
而对于亲爹李至善,他最大的孝顺就是给老爹免收保护费了。父子二人经常几个月不见一面,见一面就必得鸡飞狗跳!
幸亏李至善有医术傍身,要不然饿也早被饿死了,四邻八乡虽有不满,但介于李大虎的威势,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葛春晖指挥着宋氏兄弟连夜把凤凰寨翻了三遍都没翻着一根毛,想起观心带来的王似道的口信,后脊梁骨都开始森森地冒寒气。
这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头,寨门口守卫重重,他不可能在毫不惊动所有人的情况下就这么随意来去。
除非,他本就在寨内。
正在这时,一个小喽罗跑了进来,看了看众人,鬼鬼祟祟地跑到宋义跟前咬了咬耳朵。
葛春晖立刻疑心大起,他不悦地问道,“什么事?”
宋义胆怯地看了看宋安,一时没敢说话。
宋安看宋义的表情立刻就猜到了一种可能性,语气也开始慌乱起来,“二弟,葛大人面前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有话就直说吧……”
宋义干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吭吭哧哧地说道,“肉票儿……不见了……”
宋安一口气好悬没上来,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葛春晖竖着眉头问,“究竟怎么回事?”
在葛春晖凌厉的目光中,宋义哆哆嗦嗦地把事情讲了出来。
顿时,葛春晖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败事儿精,难怪觉得这刺客是从窝里出去的,敢情是宋义自己把刺客领进来的。
观心从后山查探正好回来,对葛春晖说道,“山上野草有刚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刺客应是从后山逃走的。那刺客偷窥之时,我竟未能及时发觉,看来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据崖顶的足印判断,他应该不是单独一人离开,应该还有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
葛春晖微胖,面容白净,不说不笑时还有种读书人的沉静,可是此时他盯着宋氏兄弟的目光却与文静的长相极端不符,甚至可以说异常冷酷。
半晌,他沉声说道,“立刻画影图形追捕,就说是江洋大盗。”
半个时辰后,画师拿着两张画好的图形给葛春晖看。
葛春晖一手端着茶往嘴边送,一手接过画纸,在目光停留在纸上的一瞬间,他先是一愣,随即手一哆嗦,茶杯从手中滑落,连杯带茶全部倾覆在他身上。
茶杯则顺着他腿脚滚落下地,“啪”摔成几瓣。
宋氏兄弟和观心齐齐望着葛春晖寸寸灰败的面色,顿觉大事不妙。
葛春晖用比脸色更灰败的声音说道,“完了,完了……怎么是他……”
观心走上前来,就着葛春晖哆嗦的手望了一眼画纸,“葛大人,这个人你认识?”
葛春晖指着第一张,“这是沂亲王!”
观心闻言也是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说道,“你确定是他?没看错?”
葛春晖抬起头,眼神凌乱不堪,转头把宋义叫了过来,指着肖像旁边的“阿成”两个字,“这个人,真的是这般模样?”
宋义胆怯地点了点头,“是的,大人,小五他们都看过了,画得挺像……别说,后来想想,这小子除了傻点儿,还挺俊的……”
宋安及时用眼色止住了宋义作死的节奏。
葛春晖茫然地点着头,“是他,没错!没想到,堂堂沂亲王居然敢孤身犯险……好,好啊……”
突然,他的茫然转眼就被狠戾压了下去,既然是慕清沣,画影捉拿反而落人口实,他转头对观心说道,“姑娘,照大人的吩咐,杀!”
观心抿唇走出屋外,很快,一枚焰火在黎明前的夜空炸响,爆出的金色光雨,艳丽无双。
黄昏时分,顾少白才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空气里飘着浓郁的草药气息,像是医馆,但是看屋内陈设,虽然简朴,但绝对不是医馆应有的样子。
他翻了个身,想坐起来的时候,发现手足发软,动一动就头晕目眩,只好断了下地的念头。
门帘一挑,慕清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
他看顾少白睁着眼睛,高兴地说道,“你总算醒了……来喝药吧……”
慕清沣一手端碗,一手插到他肩膀下,单手把他扶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顾少白千不愿万不愿,也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一气儿把药喝完,喝完了顿时泛了阵恶心,差点把药又给呕出来。
慕清沣生怕他吐出来,赶紧把他放平躺下,望着他呛咳的湿漉漉的眼睛,笑道,“看你这小身板,以为是个难伺候的主儿,没想到……”他看看手中空碗,居然不矫情!
顾少白强行扼制住能把他切成八瓣的眼刀,让你死一次,你也不难伺候!
慕清沣摸摸他还滚烫的额头,“还烫得很,不过也是,这才喝第二回,不可能这么快就好的……”
“第二回?”顾少白哑着嗓子问。
慕清沣戏谑地望着他,“是啊,你昏着的时候,可难喂啦,稍微大口些都喝不下,就得一小口一小口的……”
顾少白的眼睛越瞪越圆,脸也越涨越红,“你,你……”
搜肠刮肚地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骂人的话,只能咬牙道,“混蛋……”
慕清沣忽然收了笑容,煞有介事地问道,“啊!我喂个药,怎么就成混蛋了?我可是找李大夫讨了指甲盖大的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到现在,我胳膊还酸着呢……”
他突然又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难道你以为我是用嘴喂的?”
他一捂嘴,欠抽的表情做的十足十,“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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