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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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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出鞘之声,有密林间清脆激越,惊起一群飞鸟, “扑啦啦”地掠过林梢。
顾少白心中一凛,仰脖离得刀尖远了些,心道,慕清沣,你这瘟神,我真是倒霉催的,跟着你!居然,还能遇到土匪!
他不是不怕,而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看看慕清沣的怂样,不由得心里凉了半截,莫非传言中的,战场之上,一剑斩二敌头颅——是假的,这个人,真的不会武功!
还是,会武功,但是不那么强?
顾少白想哭的心都有了,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大王,小生,哦……和他,只是路过……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看他那样,不管真的假的,暂时一起求个情吧!
慕清沣低着头,眼角却一直盯着匪头手中的刀,刀身略弯,不过盈尺,刀刃削薄,隐泛蓝光,正是半月前丢失的一批加了月光石打造的专供禁卫营使用的军刀。
他脑海里把线索大致梳理了一下,半月前一批军备和军饷在荆阳县以外被劫,押送的官兵无一生还。
问心调查许久,只得出一个结论:现场清理得很干净,匪徒应也有伤亡,但尸体被尽数拖走。从地面蹄印判断,这伙盗匪有三十余人,作战狠辣,训练有素,所乘马匹精良,应不是普通战马。
除此之外,月余前,朝廷派往西北镇灾的一部分饷银,也在距此百里的“霍阳县”被抢,现场同样惨烈。
大理寺多番调查无果,焦头烂额,因其隶属的刑部归慕清沣总理,不得已,他才趁此次漠北贺寿,亲自来调查。
昨日,问心辖下的暗卫向他汇报排查结果,方圆百里除了凤凰山再没有可供三十人以上藏身的密林和山头。
人或可藏身茫茫人海,马却不能。既是军马,就必不能展露人前,更何况,劫夺如此大规模的军备,必得有个放处。
而凤凰上盘踞的这伙山匪,也是奇怪,正常的土匪作法,应该是收些合理的买路财,随即放行,而采取如此狠辣手段把往来行人客商尽数斩尽诛绝,再无人敢走这条路,不是自断财路么?
这么看来,这伙土匪的行事目的,并不是要收取买路财,而是要让人们谈虎色变,再不敢靠近凤凰山!
于是,慕清沣得出一个结论,凤凰山上,确有古怪!
匪头显然并未发现斗笠下慕清沣森冷狡黠的目光,他颠着刀指了指二人,“你俩一起的?”
顾少白正打算说,只是偶遇,并不相识的时候,下一秒,慕清沣暴起,扑在他脚边,抱住他的腰一通儿乱摸,大声哭喊道,“少爷,少爷,阿风好怕,大王会不会杀了咱们啊,求求您了……把钱给他们,让他们放了咱们吧……呜呜呜……”
这什么情况?顾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完全没跟上他这丢脸的节奏!
匪头一挥手,身后的人纷纷下马,围了个半圆,把二人圈在中间。
匪头走近了,盯着顾少白,转了两圈,阴笑了两声,“少爷,少爷,你是哪家的少爷?”
慕清沣又嘴欠地开口,“我家老爷是荆阳县的贾老爷,这是我家少爷贾帆。”
顾少白想抬脚狠狠地踹开他,奈何这厮手劲太大,两条腿被他搂着动弹不得。
他一脸黑线,无奈地想,完了,这次真要把小命交待了!
匪头一扬下巴,“搜!”
“是”,两个小喽罗走上前来,把顾少白和慕清沣里外搜了三遍,连顾少白的小包袱都没放过。
慕清沣身上倒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却从顾少白身上搜出来一沓子银票,足有一万两。
顾少白顿时气结,慕清沣,你个混账王八羔子,难怪突然抱住我,原来是趁机把银票塞到我的身上……
上辈子是你害死我,不是我害死你好么!
匪头在手里掂了掂厚厚的一摞银票,皮笑肉不笑地道,“贾少爷,您还真是家大业大啊,出个门带这么多钱,啧啧,果真是少爷啊,您还是请上山住两天吧!”
后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儿轻声提醒他道,“二当家,大当家吩咐了,不许带闲杂人上山。”
匪头没好气儿地一瞪眼说道,“大当家大当家,是不是除了大当家的话,我的话就是放屁?”
另一个脸上长了个大痦子的很丑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二当家,您别生气啊,小六也是好意,毕竟,大人临走叮嘱过的……”
被称为二当家的匪头,浓眉一竖,怒道,“他妈的,守着那些个东西不让动,老子弄点小钱儿花怎么了,一个个的,在这嚎个屁啊,都特么滚远点儿……”
他转头踹了大痦子一脚,“有事儿老子担着,给我把人绑上山!”
顾少白瞪着慕清沣,如果目光是实质,那就是两团火,能把他烧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而后者,却仍是一幅连惊带怕的怂样子,连腿都软了。
几个喽罗拿着绳子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把二人捆了个结实,勒得顾少白几乎要背过气去。
慕清沣还用一幅非常欠抽的扭曲表情杀猪般喊道,“各位大哥,各位大哥……轻着点儿,我家少爷肉皮儿嫩着呢……别绑那么使劲儿啊,老爷看了会心疼的……少爷,少爷,你别怕啊,阿风……阿风保护您……唔……”
顾少白听他嘴被堵上,这才觉得耳根清静了些。
不一会儿,他也被蒙了眼,堵了嘴,被人扔到马背上。耳边传来一声呼哨,身下的马四蹄狂奔起来。
这一去,足足跑了半个时辰,等顾少白被从马背上拎下来的时候,早就头晕眼花,手脚发软了。再看慕清沣,这害人精居然晕过去了。
土匪二当家看了眼刚摘了堵嘴布,吐得七荤八素的顾少白,狞笑道,“贾少爷,别看你细皮嫩肉的,倒比那个下人还强些。”
他转头吩咐痦子哥,“小五,把他们先关起来,喂点吃喝,我先去见见大哥,天黑了,再作计较。”
路面崎岖不平,顾少白深一脚浅一脚地被推搡着走,手腕被捆在身后,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太阳还未落山,夕阳洒下万道金光。他眯着眼睛,四下望去。
这是一座颇具规模的山寨,一座一座石头房子依山而建,鳞次栉比地整齐排列在山道之上。空气里湿气很重,山腰上环着薄薄的云雾,在金光里霞蔚蒸腾,苍茫壮阔。
顾少白边走边想,如果不是土匪窝,还真是个风景绝佳的好地方!
慕清沣并未真晕过去,他被两人结实的壮汉架着,透过眼缝去观察地形,发现这山寨的位置选得非常好,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寨门,山上密林环绕,背靠山崖,易守难攻!
顾少白和慕清沣被带到半山腰的一处土坡的背阴面,那儿有一个黑漆漆的洞,洞门是一个铁丝绑着的木头栅栏。
栅栏门大敞着,那个叫小五的痦子男指挥着几个人把他二人推进洞里。
日头正西沉,正好照亮这个背阴处的山洞,洞壁凹凸不平,壁上钉着几个铁环,铁环上挂着铁链,看上去应该是后天开凿的专门用来关人的简易牢房。
第34章 神秘主子
顾少白被推倒靠坐在石壁上,小五喝退众人,亲自找了副小号的铁铐将他手腕铐死,并锁在铁链上。
顾少白动了动,石壁冰凉,他换了个稍微舒服些的姿势,垂下眼帘。
小五色眯眯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末了,伸手摸上他的脸,低低地笑了声,“不愧是少爷,瞧这细皮嫩肉的……”
顾少白偏了偏头,无言地躲开这只令人作呕的手,没吭声,他知道,越是反抗,越会激发这种人的玩虐心理。
顾少白忽然非常悲哀地发现,原来经过上一世惨痛的教训,他竟然可以轻易地咽下这样的屈辱!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旁边那个不知真晕假晕的人,原来,令我成长的人,终究还是你!
“喀啦”一声,木栅栏的门被一把大铁锁锁住。
大概是快下雨了,这里山深林密,尤其潮湿,洞壁上渗出些密密的水珠,顾少白的后背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他往前挪了挪,还是觉得嗖嗖的凉意往身体里钻。
天渐渐黑下来,夕阳一去,洞里很快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静谧的空间里,呼吸之声像放大了数倍,此起彼伏,异常惊心动魄。
不一会儿,就有人开了锁送了个竹篮子进来,往地上一放,还挂了盏马灯在洞壁垂下来的铁钩子上,大约是怕他们吃到鼻子里,然后锁了门快速地离开了。
顾少白费力地伸出被铐着的手,把竹篮子拉近一些,里面放着几个玉米面的大饼,和一坛清水并两个破碗。
他伸脚踢了踢慕清沣,“喂,阿成,别挺尸了,起来吃饭!”
慕清沣伸了个懒腰,手肘撑起上半身,看着顾少白,忽然笑了,而且笑得还很开心,“贾少爷,您生气了?”
顾少白拿了个饼子,把坛子里的水倒进一只碗里,就着水困难地吞咽着,这玉米面儿拉得嗓子疼!
他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也不看他,平淡地回道,“我不生气,我只想知道你倒底想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心血来潮,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然后,还要拉一个垫背的,才死得痛快。”
慕清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侧颜无比柔和,虽然五官远远不如他本来面目那样精致隽秀到了极点,但这张面具还是勾勒出了他六七分轮廓。
其实,还没出城,他就发现有人跟踪,本打算在茶棚歇脚后,就将之灭掉,可是,顾少白绊在木桌上那一跤,目光与他对视的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他。
慕清沣也不晓得为什么,对那样一双眼睛,记忆如此深刻。一对眸子,既若清泠幽泉,又似一池艳水,随便一个涟漪便搅得他心乱难安,这世上,有这样让他如此心神不宁的眼神的,唯独一人——顾少白!
按理说,他此行机密,知道的人无非二三人而已。
所有的人,都以为沂亲王还坐在八匹马拉的马车厢里,正在通往漠北的官道上龟速前进。而且为了避人耳目,他连贴身管家周平和侍卫长冷东都没戴。
安阳县是通往漠北的必经之处,听说顾家也带了大宗货物前去贺寿,所以,被顾少白发现他的行踪应是巧合。可是,他想了无数种可能,都难以解释顾少白不点破他的身份,而是选择易容跟踪他的目的。
说巧不巧,恰在这个时候,遇到了这伙极其可疑的山匪,他不由得计上心头,决定利用顾少白上山查探一番。
正如他所料,这位穿着打扮异常高贵,被当作土豪少爷绑了肉票。
慕清沣挑着眼角上挑,望着那个土豪少爷,没想到临死关头,他居然一点儿都不露怯,不由得更加令他兴趣多多!
好啊,顾少白,你可千万别半途而废,否则,我和谁玩儿呢!
他努了努嘴,“给我拿一张。”
“自己拿。”
“够不着。”
顾少白目测了一下,的确是铁链不够长,他正想给慕清沣拿一张,突然,停下手,冷冷地看了看那张不知是不是故意弄得一脸土的脏脸,“拿脚勾。”
慕清沣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居然是这么个置气法儿,还说自己没生气。
他苦笑一下,只好伸腿拿脚把篮子勾过来,拿出面相金灿灿实则难下咽的饼子往嘴里塞。
慕清沣虽在亲王位,却也不是贪图享乐的人,但这玉米饼,实在是又硬又涩,他只好又像顾少白求救,“来碗水”。
“自己倒”,果然,和预想的一样。
“够不着”,慕清沣苦呵呵地说,“这次不能拿脚勾了。”
顾少白只好另拿碗倒了水,双手递给他。
慕清沣接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他手腕被铁铐勒得又红又肿,不禁暗暗磨牙,骂那个叫小五的王八蛋,拿这么紧一幅铐子,是想把他手腕勒断么!
他接过水,快速地一低头,趁顾少白未及缩手在他手腕上轻柔地一吻,顾少白像被火烫了一般,猛然把手收回来,恼怒道,“你干什么!”
慕清沣慢慢地啜了两口凉水,温声问道,“疼么?”
顾少白一愣,转回头去,恨恨地说,“还不是你害的……”
他目光盯着洞外黑漆漆的夜空,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果然下起了雨。
山风挟着雨意从洞外席卷而入,顾少白激泠泠地打了个寒颤,初夏的深山,夜晚寒意刺骨。
他盯着雨夜的天空,问道,“如果我问你是什么人,以及这么做的目的,你会告诉么?”
“不会。”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如果那个二当家,真的拿我当肉票,让你回荆阳县找所谓的贾老爷来赎我,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你怎么这么问呢?”慕清沣问道。
顾少白缓缓道,“你用了这个法子上山来,自有你的目的,如果目的达到了,一定不会久留这是非之地。能令你平安离开又不引人怀疑的法子,不就剩这一个了么?”
慕清沣突然笑道,调侃道,“呵,你还怪聪明的,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真的送信去,让你家里人来赎你。”
顾少白似是没听到他的话,良久,没再说话。心里想的是,能令慕清沣孤身犯险,想必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如果自己能助他平安离去,也算是功劳一件。
如果非死不可,那就在死前告诉他,他是顾少白,求他看在他好歹也算救他一命的份上,放过顾家。
慕清沣看他沉默着,苍白的脸上一双黑眸,在光晕里染了悲伤,眸子里氤了雨汽,渐渐水雾朦胧,而那迷濛中,又分明黑的寂寂无声。
须臾之间,一种细微的痛像蛛网般在心里蔓延,不久,就缠裹了心脏,无处不勒得生疼。
终于,马灯里的蜡烛渐渐熄灭,安静的洞穴里传来顾少白轻缓细长的呼吸声。
黑暗中,一声轻微的“喀嚓”声,慕清沣从地上站了起来,洞顶不高,他微弯着腰,走近瑟缩在墙根儿的人儿。
单膝跪了下来,手指抚上他冰冷的脸颊,片刻犹疑后,在他睡穴上轻轻一拂。然后,看到他手指微动,摆弄了几下,顾少白的腕拷已轻轻地打开。
慕清沣将他移开了湿冷的洞壁,脱下自己的外衣,将他裹严实了平放在地上,这才转身飞速掠出了洞外,身形起伏间,如兔起鹘落,很快隐入黑暗中。
“老二,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聚义大厅的正中虎皮交椅上坐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彪形大汉,正是凤凰寨的大当家,宋安,这话,是对他的二弟,凤凰寨的二当家宋义所说。
他其实宋义擅自绑票的作法非常不满,但奈何宋义是他的嫡亲兄弟。这个唯一的弟弟,好赌又好色,没事儿尽往城里的妓院赌坊跑,他那份分子钱,早被他花得干干净净。
可是,再穷,地窖里藏的那些个金银却不敢动,如果动了一分一毫,肯定得被主子大卸八块。
其实,主子到底是谁,他并不知道,只是有一回葛大人领着师爷来查账,还跟着个貌美的女子,结果,那师爷当场发现一笔错账,经查实,是账房先生勾搭了小八中饱私囊。
他求情的话还没出口,谁都没看清那貌美女子是如何出手的,只看见寒光一闪,小八和账房先生已身首异处。
宋义悻悻地说道,“大哥,葛大人也忒小心了些,能出什么事儿。想当初咱们凤凰寨打家劫舍,那叫一个痛快,一年前,你非得跟了这个葛大人,跑前跑后的,给主子干活,也没见落了多少好!主子,主子,也不知道这主子倒底他妈的是谁,咱们连给谁卖命都不知道……”
耳朵里听着宋义叨叨,宋安却不那么想。一年前,他出城喝花酒,被安阳府台葛春晖捂了个正着,本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葛春晖并没杀他。
而是带着一个人来大牢见他,那个人就是主子的师爷,他们给他指了一条路,一条跟着葛春晖给主子一起干活的路。
为了活命,他不得已答应了,回山后,他被俘的事没跟任何人提起,只说跟着葛春晖做事,以后大家伙儿都吃喝不愁。
而背后有个神秘的主子,也只限于他们兄弟俩知道。
那位神秘主子倒是也没亏待了山寨,一应用度,都比原来打家劫舍有上顿没下顿强得多。
半年多前,葛春晖带来三十多个武功高强的训练有素的神秘人,他们每一回出山,都会带来大宗的货物或银钱,银钱则藏在地窖,那些东西存放几天就会运走。
宋义曾经偷偷地藏了一箱,里面满满的都是锋利无比的好刀,半月前那些人运走这批兵器之后,便再没回来,而宋义则不顾宋安反对用上了一柄新刀。
第35章 甘心被利用
宋义还在唠叨,宋安有些不悦地看着这个弟弟,觉得这个兄弟如此肤浅又贪财,迟早有一天会惹祸上门,就像今天,不经同意就绑了个小肉票上山。
“老二,少说两句吧!你今天是不是又骑了军马出去?”
看宋义不哼声,宋安的声音逐渐严厉起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骑那些人的马么,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那些军马太乍眼,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还有那把刀,赶紧给我收起来……”
“好好好,我答应还不成么?”宋义看大哥似乎动了真火,赶紧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宋义看宋安脸色稍霁,又死皮赖脸地缠上去,“大哥,您就把地窖钥匙给我吧,我就少拿点儿,保证看不出来。”
宋安板着脸,不为所动,“不行,明夜葛大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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