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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帆一点万千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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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顾少白干笑了两声,其实是非常有兴趣知道,可是也非常没脸去追问。
他无奈地呷了口茶,冷了场,干巴巴地看着莫冉,莫冉被他盯的发毛,对青莞随意说道,“那便弹个曲儿先听听。”
青菀起身道,“二位爷想听何种乐器?”
“琵琶!”
“二胡!”
两人一张嘴,充分暴露出了极无默契感!
却见青莞抿嘴乐了,“二位爷,琵琶是女子乐器,这里没有的,此外,二胡之声太过悲抑,馆中不许拉奏!”
“呃”,莫冉和顾少白齐齐抚额,这次倒是颇有默契的一口同声道,“随便吧!”
青莞道,“爷请稍等,奴去去就来”,说罢抬脚出了门,应该是去取琴了。
顾少白直眉楞眼地看莫冉,“你要不要享受一下‘其他’伺候?”
“其他”二字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莫冉一脸陶醉,似乎已进入冥想状态,忽然转头道,“要不试试?”
顾少白像看着一只狗似的摸摸他的头,“好,等你被你爹打死了,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他拍拍手站起来,叹道,“就是不知道阴间有没有这么伶俐的人伺候……”
然后,他掀开门帘走了出去,险些忘了来的目的——看热闹!
唉,顾少白暗暗叹口气,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来看这场热闹!
莫非,是还嫌慕清沣捅你那刀不够狠么,非要来瞧上一眼慕清沣的心仪之人是个什么模样?
莫冉悄悄跟了出来,综合考量,失节是小,打死是大!
院子里倒是灯是灯火是火的,挺亮堂的!莫冉随便逮住一个端着托盘的小丫头,往托盘上轻轻放下一小块碎银,“‘问心公子’在哪个房间?”
有钱能使磨推鬼,莫冉打听清楚了,带着顾少白悄悄摸进最后一进院子。
一个月亮门,是这个院子和前面联系的唯一通道。
此刻,月亮门半掩着,顾少白和莫冉悄悄地靠了过去,静悄悄的,一缕箫声随着夜风轻轻地飘了出来,悠扬曼妙,似流水潺潺,似和风阵阵,令人闻之忘俗,顾少白心里一沉,这问心还真是乐中高手、技艺非凡。
顾少白突然拉住莫冉蹲靠在墙根底下,压低声音问道,“慕清沣倒底会不会武功,你说他一剑斩敌首是道听途说,还是真的,别再把咱俩再给搭进去。”
莫冉挠了挠头,一脸困惑,“我真不知道……”
顾少白骂道,“笨死你算了!”
他蹲在月亮门外的阴影里很是纠结,方清池说了,武功高强,内功深厚者能听到三十米外人的呼吸声,如果慕清沣真的是这种人,莫冉被发现不要紧,可是,自己呢?
慕清沣的假面具被自己扯落,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顾家下一步又会怎样?
不堪设想!
莫冉看他迟迟不动,不由得捅了捅他后腰,“少白,走啊……”
顾少白转头道,“回去,咱们回去……”
莫冉一愣,“为嘛,这都到了,热闹还没看呢”,他是真想知道慕清沣和问心公子是暴风骤雨呢,还是和风细雨……
第28章 痛打落水狗
正在这时,从前边一间小跨院里跑出一个人,边跑边大声哭喊着救命,这嘶喊声将宁静彻底打破,把顾少白二人惊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眼瞅着,这个人就跑近顾少白和莫冉藏身的这棵树。
这也是个十五岁左右的男孩子,赤着一双雪一样的足,又红又肿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衣衫零零碎碎的挂在身上,借着院子里的亮堂竟然发现那破了的衣服是被鞭子抽烂的,露出的肌肤红痕遍布,许多地方还渗着血。
后面撵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绫罗绸缎,中等身材,长相普通,只是一双三角眼透着一股子的邪气,让人看着生厌生烦。衣衫不整,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手里还举着根鞭子,气喘吁吁地紧追不舍,边追嘴里还边骂着,“小贱货,还敢跑……看我不抽死你……”
男孩儿看到顾少白和莫冉,眼睛一亮,就像看到救星一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央求道,“二位爷救救我,救救我……”
顾少白皱皱眉,虽然也曾听说过妓院娼嫽不乏心态变异不怎么正常的客人,而今天遇到这一遭可不正应了这道听途说。
他叹口气,看来是躲不下去了,双手把男孩子搀扶起来。
大概看了看他身上的伤,一道一道鲜红刺目,都肿着手指头高的棱子,除此之个,青青紫紫斑斑驳驳几乎布满了整个身体,脸上更是被掴得几乎看不出原先清秀的五官,唇角还凝着未干透的血迹……
看得顾少白倒抽一口凉气,他把男孩儿往身后一拉,冷冷地瞅着追上来的那人,喝道,“你要干什么?”
那人身后跟来个个头不高、斜眼耷拉眉的家丁模样的人,口里喊道,“少爷,少爷……您跟这小崽子置什么气,让这院子里的龟奴给您绑回来不就得了……”
三角眼看顾少白居然挡住他的路,怒火更盛,三角眼几乎瞪裂,他用鞭柄指着顾少白道,“你谁啊,赶紧滚开……”
他身后的家丁立刻一马当先冲到前边,也用手指头以戳着顾少白,尖锐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们什么人哪,认识这是谁吗?敢挡我家少爷的路,不想活了……”
莫冉在一旁,悄悄对顾少白说道,“是王似道的儿子,王竟非。”
顾少白仔细看了看三角眼,这就是皇后的亲外甥,在京城恶名远扬,人称“京陵恶犬”的王竟非。
他点点头轻声道,“你莫出声,听我吩咐就行。”
莫冉点点头。
这又是骂又是嚷的,惊动了不少人,都围着看热闹,无奈都碍于王竟非的身份,竟无一人敢上前来劝阻。
顾少白大笑了两声,“小爷我当然认识这位少爷了……”
三角眼当即胸脯一挺,嘴唇一咧,斜眼望天,觉得天地之间都盛不下他这张脸,“既然知道爷是谁,还不让路!”
家丁不负众望地也赶紧展现狗腿风姿,一叉腰,尖声细气地喊道,“就是,赶紧滚开,小心少爷一个不高兴,拿你们都下大狱!”
顾少白哼笑道,“这位少爷,不就是姓‘王’名‘恶狗’,字‘非人’的京陵一犬么?”
王竟非和家丁对视一眼,家丁尖声道,“少爷,他骂您!”
王竟非吼道,“爷耳朵不聋,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叫王大他们,给我打……”
不待主子说完,家丁转身一溜烟儿地往院外跑,应该是去喊王竟非的贴身护卫去了。
看那人踢踢踏踏地跑走了,顾少白转身对莫冉喊道,“上啊,笨蛋,可劲儿揍他!”
莫冉一听,立刻撸胳膊挽袖子就扑上去了。虽然他没能继承定北侯的衣钵,但被逼上架那几年,毕竟也不是白给的,武功虽然没多精妙,好歹练了一身钢筋铁骨,打个把人绰绰有余。
而且,他老早就看这只狗不顺眼了,仗着王家的权势欺男霸女坏事做尽,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教训教训这只恶犬一回。
顾少白方才蹲墙根的时候,就发现他们背后有一扇小铁门,只是常年不开,铁锁上锈迹斑斑。
此刻,他趁王竟非被暴击,从地上捡了块石头奔到门边去砸那把大锁。铁锁被日晒雨淋日久,估计里面的锁芯都被锈蚀了,七八下之后,大锁终于被砸开了。
“咣”地一声,铁门被顾少白一脚踹开,他冲莫冉喊了声,“差不多得了,快跑吧!”
然后,拉着那男孩子当先便跑了出去。
王竟非早就鼻青脸肿地蜷缩在地上,爹呀娘呀地叫成了一团,莫冉又狠狠地踢了他两脚,虽心有不甘,觉得还没过瘾,但耳听得嘈杂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是王竟非的人来了,也不敢久留,他暴力全程都未发一言,最后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恶狗吐了一口,拔腿就跑,三两步便蹿出了门。
歪瓜裂枣的家丁带着人来了一看,吓得魂儿都飞了,京陵地界居然有人敢打国舅的儿子,“唉哟,我的爷啊,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子了……”
王竟非抬起和猪头难分伯仲的脸,一个耳光印在他脸上,嘶声道,“还不快给老子追……”
莫冉很快就追上了顾少白,三人一鼓作气,疯了一般,一直跑到身后再无人声,这才跌坐地上,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
顾少白和莫冉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顾少白的眼镜跑没影儿了,小胡子剩了一半儿。再看莫冉,他长胡子剩了小指粗一缕,一颗大痣摇摇欲坠,脸上的粉冲得一道一道的,别提多狼狈了。
略作休息后,三个人知道不宜久留。
顾少白想了想,直接把他二人带去了慕流年那儿。
慕流年洗漱完,刚刚歇下。
方清池正给他掖被子。起初,是顾少白拜托他多多照顾慕流年,后来,慢慢地,倒成了习惯,每天不来一会儿,不看看这人,总觉得不放心。
倒是顾少白,跟撒手掌柜似的,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方清池,每天跑得不见踪影。
烛火将要燃尽,火苗渐暗。
慕流年躺在淡灰色绸面的衾被中,墨染般的长发铺在身下,衬得他脸色愈加苍白,远山般的眉目被昏暗的烛火渲染得更加朦胧。
他眨眨眼,长睫在脸上投下一个悠长的弧度,又轻轻扬起,方清池俯身对着他,给他将被子盖好,目光偶然瞟过来,又移开去,并不与他长久对视。
整理好被褥,方清池轻声道,“睡吧,我走了……”
他探身正欲将如豆的烛光熄灭,忽听慕流年的低沉却幽雅的声音传了过来,“清池……”
方清池停下动作,转过头来。
“谢谢你……”
方清池淡然地笑了一下,目视窗棱上摇曳的树影,没答话。
静谧的雅室中,浅浅淡淡的情丝缓缓流动着,两根心弦同时拨出了一线心音,共鸣着相和,无声,胜有声!
“咣当”一声,院门洞开。
方清池猛地回神,抓起桌上长剑,“呛啷”一声,绽出淡蓝的光芒,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一室昏暗。
他身影一晃,闪跃间已蹿出了卧房。
慕流年也紧张地坐了起来,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传来方清池宝剑还鞘的声音,方才长出了口气。
门帘一挑,春夏之交微暖的醺风卷进来三个奇形怪状的人,慕流年被唬了一跳,虽觉眼熟,却一时楞没认出来。
直到顾少白开口说话,他才恍然,这个脸一道白一道黄长了半撇胡子的人,是顾少白!
莫冉紧跟在顾少白身后,室内烛火渐熄,影影绰绰地看到床上坐着一人。烛光一亮,慕流年又点起一根蜡烛。
二人四目相交,慕流年倒是一时没认出莫冉,却听到莫冉“啊”了一声!
莫冉正待出声寻问,方清池走了进来,手里拿端着个小碗,闻着有点酸酸的味道。
他拿着块帕子,沾了碗里的东西,往顾少白和莫冉脸上抹。顾少白还好,倒是莫冉,一旦露了真容,把慕流年吓得不轻。
他脱口而出,“小侯爷……”
顾少白看他一脸惊慌,赶紧走至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莫冉是自己人!”
莫冉紧跟着走过来,在顾少白肩膀上擂了一拳,“好你个顾少白,原来世子是被你劫了来,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这么大的事儿居然瞒着我!”
顾少白皱了皱眉,虽然莫冉没使什么劲儿,可还是挺疼!
慕流年咬了咬唇,轻轻说道,“小侯爷,我已不是世子……”
莫冉看他面容悲苦,温声道,“这里没有世子,当然,也没有小侯爷,唤我‘行云’好了!”
慕流年点点头。
顾少白这才忽然想起,今晚的始作俑者还在门口杵着呢。
他和颜悦色地拉着那个男孩子,坐在一旁椅子上,“你叫什么名字,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男孩子忽然就跪了下来,以头触地,怦然有声,“青筱谢两位恩公救命之恩!”
顾少白赶紧将他扶起来,摁在椅子上,“你这是做什么,谁要你嗑头啦!”
青筱这才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他们听。
原来,王竟非是“雅琉轩”的常客,最喜欢以极端恶劣的手段玩虐小倌,被他折磨至死的小倌,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是王家根深树大,谁敢得罪,更何况是身份低贱还不如□□的男倌。这一次,他看上了青筱,虽然青筱百般反抗,却还是被他拖入房中捆绑鞭打。
后来,他趁王竟非上茅厕之机,咬断绳索跑了出来,这才遇到了顾少白和莫冉。
说话间,方清池拿了伤药过来,顾少白给他的伤口轻轻涂抹上药。
烛光明亮,那些鞭伤层层相摞,更加触目惊心,他放轻了力道,却听莫冉已在那边连王竟非带他祖宗八代骂了数个来回。
第29章 问心公子
上好了药,顾少白取了一套慕流年洗干净的中衣中裤,塞在他怀里,“今晚,你先将就着,明天我着人给你买新的。”
青筱满脸是泪,又要下跪,这次却被顾少白抢先一步扶住,转头对慕流年道,“流年,青筱无家可归,不如先让他也住在这里,你身体不好,清池也不可能时时都在,就让他照应着,好么!”
慕流年微笑道,“好,只要他不嫌我累赘便好!”
青筱出自“雅琉轩”,被□□得最会看人眼色,看面前这公子虽然满面病容,人品却是一等一的好,还颇得救命恩人看重,当下心中对他也是敬意满满,他冲慕流年深施一礼道,“公子,青筱一定尽心竭力侍候好公子!”
慕流年笑道,“我身体不好,以后要多多劳烦你了。”
青筱转身又对顾少白深深鞠躬道,“蒙公子不弃,愿收留青筱,您与莫公子的救命之恩,今生不能报来世一定还……”
顾少白道,“我与行云救你,不是图你回报的,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想了想又道,“‘一泊沙来一泊去,一重浪灭一重生’,只盼你与前尘彻底断绝干系,一切重新来过,此后,你便唤作‘重生’吧!”
他思忖半晌,又道,“今夜闹出这么大动静,怕是最近不得安宁,等风声过去,我自会送你离开京陵去你想去的地方,你看好么!”
重生目盈双眶,虽然不知自己还有何处可去,但听顾少白话里话外,并未轻谩于他,更是涕泪交加,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
方清池带了抽抽嗒嗒的重生去安置。
顾少白却坐在官帽扶手椅上眉头越皱越紧,莫冉道,“少白,你不必发愁?咱俩都易过容了,就算王竟非那混蛋画影图形捉拿,也一定不会查到咱们头上。”
顾少白锁着眉头,“咱俩倒是不怕,‘重生呢’?若是画影捉他,可如何是好?王似道一句话,就能把京陵翻个底朝天,翻出了重生,不仅带出了我,最怕的是牵连了流年……”
他抚着额角,背心上冷汗涔涔,越想越后怕,必得想个办法,让他不能追查下去。
他把莫冉先打发了走,闭目想了许久。
足有一个时辰,这才睁开了眼,把方清池叫过来,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儿,眼瞅着,天际就翻出了鱼肚白,方清池这才出门,按顾少白的吩咐办事去了。
不提顾少白一夜辗转,那边“雅琉轩”也是一夜鸡飞狗跳。
王竟非连骂带打的,差点把“雅琉轩”给拆了。直到问心公子的屋里传出话来,说莫扰了贵人休息。
王竟非才恍然,原来,这夜慕清沣也在,这才赶紧灰溜溜地带着虾兵蟹将打道回府找他爹折腾去了。
“冷东”。
门扉被人轻轻地推开,慕清沣的侍卫长冷东走了进来,转身阖上门,冲床上半倚半躺的慕清沣抱拳道,“王爷。”
慕清沣一身月白长袍,衣摆袖拢绣着同色的蕃枝莲,看着非常随意淡然。他轻声道,“顾少白?”
冷东道,“王爷好耳力,是他,不过易了容”。
“哦!”慕清沣眉头一挑,“他还会易容”。
冷东想起来他与莫冉的易容术,不禁勾了勾嘴角,“很拙劣!”
慕清沣脑补了一下如何拙劣,又问道,“打人的是谁?”
他相信,以冷东的眼力和他们易容的拙劣法,一定可以看得出来。
“莫冉。”
慕清沣点点头,顾少白真正的朋友也就那一两个,方才听得打人者气喘如牛毫无章法也猜得出来是学艺不精的莫冉。
“下去吧。”
冷东退了出去。
“王爷,喝茶”,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将一盏捧在他面前。
慕清沣还沉浸在对顾少白易容的想像中,险些忘了旁边还有一人。
他接了茶,抿了一口,“问心,不知为何,一样的茶到了你这里,却能喝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问心穿着伯淡青的衫子,橙黄的绢灯下,柔美的五官像笼了层纱,凭添了几许神秘,他轻笑道,“王爷,不是茶不同,是喝茶人的心境不同罢了!”
问心看着那张英俊清冷的面庞,他不笑的时候,微抿的唇很薄情的样子,可是一笑起来,便如同春风化雨,给人一种无比温柔的感觉,只可惜,他笑的时候不多,很多时候,即使挂着笑容,却也不是真的!
可是,他方才听到冷东说起顾少白的时候,那笑,分明是真的,从心尖上荡漾到眼底,流恋在唇瓣之间,似有一点柔情蜜意的感觉,他,宁愿是自己看错了!
慕清沣未置可否,只是将茶一饮而尽,而后,将茶杯搁在炕桌上,凝视着问心,轻声说道,“问心,难为你了,每日呆在这个地方……”
问心笑了笑,“王爷,问心是自愿的,这里三教九流,人品复杂,且常有朝廷大员往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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