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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男后[修改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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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肃原本还想和他较量一下,但看他现在的态度,竟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不过是个挂名的教头,他便不好再说什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赵景祁拉着程肃嘱咐了一番便离开了。
  程肃看着楚北渚,始终是看他不顺眼,他说道:“楚教头既是不问训练之事,到五军营中又是所为何事?”
  楚北渚一眼便看出来程肃对他的敌意,但他素来不愿与人起争执,便是有了小冲突,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也多以忍让为主。更何况,他如今还有个盛衡身边人的身份,更加注意低调做事,不敢过分张扬,给盛衡平白招来污水。
  “蒙陛下体恤,让在下借贵地训练。”
  楚北渚说这话是没有他意,但听在程肃心中却不是这个滋味,这话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可以炫耀圣宠一般,看他的眼神更像是看那种以色侍人的小倌。军队中铁骨铮铮的男儿,本就对不够阳刚的男子多了几分排斥,再加上楚北渚的身份,程肃的心中越发嫌恶。
  但程肃转念一想,新兵营这边算是独立出来,且士兵们根基尚浅,在这里训练更为适当,圣上发话,他并不能将人赶出去,还是在这边训练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程肃说道:“那楚教头便自行训练,在下也不打扰了。”
  这种不轻不重的恶意,落在楚北渚身上与不存在一样,他自己走到了校场后方的角落,这里算是校场唯一的阴凉处,一旁是这附近唯一的建筑——茅房。
  楚北渚没办法介意,因为校场上所有的器械都立在了这边,说是器械,但只不过是两排杠子罢了,平时大家在上面练练臂力。
  楚北渚随身带着一个小包袱,装着水袋,擦汗的巾子,一件出汗后用来更换的衣服,以及两小块糖,防止运动过量头晕。
  士兵们都好奇突然来的这一人是何身份,但看他谁也没理径直走了过去,反而刚刚对程肃态度也算恭敬,就更是弄不明白,纷纷向他看去。
  程肃看着楚北渚自顾自地活动了筋骨,轻轻一跳抓住杆子,腰腹用力向上荡去,就倒立在杠子上。
  楚北渚自然没想出风头,但他武功的路数向来与军营中不同,这些轻巧的功夫在军营中没人见过,因此十分夺人眼球。
  程肃看众人的视线都被他抢去,莫名有些不爽,他一冲动,向那边高声说道:“楚教头,可要来切磋切磋。”说完他又对着下面的人说:“这是你们新来的楚教头。”
  楚北渚远远听得程肃叫自己,从杠子上跳了下来,搓了搓手便走过来。
  “程教头有何吩咐?”
  程肃昂着头对楚北渚说道:“楚教头,可愿与在下切磋切磋。”
  下面众人紧跟着起哄:“来一个!教头们来一个!”
  楚北渚自然听说程肃的事迹,也知道他武学功底深厚,他身为杀手未曾学过与人比武,因此便想拒绝:“在下与程教头所学并非同一流派,相比自然不妥。”
  程肃想他可能真的有两下子,但再如何也只是个男宠的身份,他挑衅道:“楚教头莫不是怕了?”
  楚北渚轻笑了一下:“怕谈不上,但在下的确不如程教头。”
  “你……”程肃一咬牙,他与人比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是第一次见直接认输的。
  方才起哄的人开始喝起了倒彩,似乎是在说楚北渚没有胆量,但程肃驴脾气上来,非要证明自己比楚北渚强,因此一把拉过楚北渚:“不行,咱俩今日必须较个高下出来。”
  楚北渚无奈地笑了一下,他平时表情都是冷淡的,因此一旦五官带上了笑意,就变得十分温和,他眼睛微弯,笑得有些无奈。
  这个笑落在程肃眼里就像是让他有些尴尬,似乎他就像是那强人所难的强盗一般,他刚想收回刚才的话,楚北渚就无奈地说:“那好吧。”
  这下骑虎难下的变成了程肃,这边的兵器架上只有长矛,供新兵,因此程肃随便捡了一根长矛,示意楚北渚去取。
  楚北渚拒绝了程肃:“在下只会用这个。”只见他像是变戏法一样,双手手掌中就出现了两把匕首,没有人看到这是从哪出现的。
  程肃看着他手中不到一尺长的匕首,再看自己手中的八尺长矛,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这样打,明天他欺负人的名号就传出去了。
  他将手中的长矛扔给一旁的人,空手握拳说道:“来吧。”
  楚北渚将匕首插回了上臂的暗袋中,这下终于让人看清他将匕首藏在哪里了。
  因为没有匕首,两人互相走近了几步,程肃没有看楚北渚的眼睛,而是盯着他的额头,方才见面是他额头缠着一条布带,如今取下来才发现那下面是一条疤痕。程肃看不出这疤痕是什么造成的,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盘踞在额头上的疤痕为他平添了一丝痞气。
  程肃率先出手,他出拳快速,且力道不减,楚北渚自认反应还算快速,却也是将将擦过他的拳边,他没有伸手格挡,而是错身要绕程肃的背。
  但程肃预判精准,抬腿一踢便截住了楚北渚的退路。楚北渚却并不退,一个一字马沉下身体,从程肃抬起的腿下贴地划过,紧接着单手撑地,双腿抬起一绞,就要绞到程肃的膝盖。
  程肃连忙跃起,楚北渚也借着撑地的力量起来,凌空与程肃对了一拳。楚北渚的力量较之程肃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因此他一震之下从空中落下,用脚在地上蹭了一下,刹住自己的冲势。
  未等程肃落到地上,楚北渚再次高高跃起,从上方向下劈去。这一跳可谓是震惊众人,楚北渚看似随意的一跳,竟腾空跃起了一人多高,而看他的样子可谓是毫不费力。
  程肃在地上来不及调整身形,有些狼狈地就地翻滚躲过,采用了和楚北渚一样的招式,用手撑地,踢向了楚北渚的腿部。
  楚北渚腿伤初愈,不敢接这一脚,因此腰部发力,将身体调整了方向,直接落到了地上。
  两人你来我往分不出胜负,直到楚北渚体力不支,速度跟不上,被程肃一脚踢在腿上,他小腿一阵剧痛,跪在了地上。
  程肃虽然要强,但是看楚北渚表情痛苦,也不会乘人之危。楚北渚勉强站起,对程肃说道:“是在下输了。”
  围观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
  “程教头!程教头!程教头!”
  但程肃却没有露出开心的表情,他始终觉得哪里不对。


第45章 第 45 章
  “你们欺负人!”人群中挤出来一个孩子,正是刚才也在围观的盛衔。
  他站到楚北渚旁边,指着程肃的鼻子:“北渚本来就有伤,是你们欺负人。你们……你们……”盛衔想了半天想出来一个词,“胜之不武。”
  盛衔气鼓鼓地站在楚北渚身前,一脸义愤填膺,但楚北渚却似不在意的样子,他揉了揉盛衔的头:“在下无事,小殿下请宽心。”
  而程肃却如遭雷击,他回想起两人方才对打时,楚北渚明显未使出全力,他还以为是楚北渚瞧不起自己,因此有所保留,一直想逼出全力,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楚北渚是因为腿部有伤而有心无力。
  “楚教头……”程肃开口唤道,他觉得此时应和楚北渚道个歉,但是却说不出口。
  楚北渚伸手做了个的打断的手势:“是在下技不如人。”
  楚北渚的话没有安慰到程肃一点,反而让他更加羞愧,他朝着围观的人吼道:“都看什么看,各班列队去用膳。”
  楚北渚轻轻推了盛衔一把:“小殿下也去吧,用过膳后便回宫吧,陛下还等着您呢。”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今日之事,切莫告诉陛下。”
  盛衔哼哼唧唧地答应了,似乎还在为楚北渚抱不平,楚北渚觉得十分好笑,这孩子前日还带着人来找他的麻烦,今日就又和他站到一个战线上了。
  教场上的人很快便走光了,程肃不知是羞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也离开了,偌大的教场便剩下楚北渚一人。
  方才他腿狠狠地疼了一下,但过了一会,疼痛便轻了很多,因此他想应该不是骨头再度受伤,只是尚未愈合好受不了大的冲击。
  刚才一番折腾,楚北渚浑身又是被汗水湿透了,他从包裹中翻出了替换的衣裳,转身进到了茅厕。
  校场旁的茅厕很大,也有很多位置,因此味道也不是那么喜人,楚北渚两下扒了上身的衣服,也不想往旁边搭,只能用牙咬着一个边。
  他正要将干净的衣服往身上套,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你在这啊……”
  楚北渚保持着嘴里咬着脏衣服,一只胳膊上套着干净衣服,上半身□□的状态,回头看向程肃。
  之间程肃的脸色由白变红再变青最后又变回白色,楚北渚实在是太瘦了,肋骨根根分明凸显在皮肤上,虽腹部的肌肉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是却有着浅浅的线条,除此之外就都是骨头,而最明显的还是他肋侧一道发黑的伤疤,在这道伤疤处,本该有肋骨的位置竟诡异地凹陷下去。
  程肃一看这副伤痕累累的躯体,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本以为楚北渚是个吃软饭的小倌之类的人,但现在看却完全不是这样。
  程肃犹豫着开口:“敢问楚教头,是何等职业的?”
  楚北渚将穿到一半的衣服套上,然后低声说道:“梨雨堂杀手。”楚北渚说这话时十分不自然,因为他从心底里觉得这段经历让他自卑且尴尬。
  果然程肃听到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哦,抱歉,我……”
  楚北渚看着程肃支支吾吾,心底一阵不舒服,便越过他走了出去。
  程肃反应过来时,楚北渚已经走出去了,他连忙追了出去。若是程肃知道楚北渚心中想了些什么,他一定会好好解释一番,他并不是歧视这个职业,只是觉得难以想象,他以为杀手都是极其强壮,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那种人,却没想到像楚北渚这样身形的人竟也是杀手,还是满身伤痕。
  士兵们因为要早起训练,因此中午有一个时辰的午休。楚北渚无处可去,就坐在阴凉的地面上,训练一段时间,又歇息一段时间。直到下午,新兵们又列队来到了校场。
  因为新兵没有分到各个营地,便没有排兵布阵上的训练,会进行兵器的训练,也就是长矛□□。
  楚北渚在角落里尽量放轻声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第一个休息间隙,楚北渚竟被人团团围住。
  “楚教头,听说你是杀手!”
  “楚教头你居然是杀手!”
  “楚教头杀手生活是什么样的啊?”
  楚北渚没想到程肃竟然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人,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竟变成了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出乎他的意料,大家对于他的杀手生活竟是十分好奇,找个机会便疯狂围上来问。
  楚北渚被轰炸得有些懵,他想过很多被人知道身份时的结果,有排斥,有畏惧,有疏远,但没想到这些在他眼里还是孩子们的士兵,竟然对他如此好奇。
  楚北渚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上百张朝气蓬勃的脸朝着他,像是一片向日葵,七嘴八舌地问他,让他讲他最不堪回首的一段经历。
  楚北渚不甚愿意回忆,当然也不甚愿意和别人分享,但这些士兵们不懂人情世故,不懂看人脸色,在他们眼里楚北渚的脸色一直是冷冷的,因此有一个人问,便有一群人跟着搭话。
  “不是什么很好的生活,不知道也罢。”
  “楚教头讲讲嘛,杀手都是怎么训练的,也和我们一样吗?”
  楚北渚摇摇头:“自然是不一样的,杀手训练更苦一点,对轻功要求很高。”
  “比我们现在的训练还累?”
  楚北渚也不知道梨雨堂里其他人的训练是怎样的,但他当初的训练是真的苦不堪言,他点点头。
  轻功又一下子成了大家感兴趣的话题,现在这些年轻人都传说中的飞檐走壁更加好奇,楚北渚这下明白了,他们对杀手的生活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话本中和说书人的故事中,将杀手渲染的太过神秘,让他们产生了太多的遐想。
  “楚教头你会水上漂吗?”
  楚北渚点点头:“从水面上度过一条河是可以的。”
  “哇,”围得近的人听见了他的话,一阵惊呼,“那岂不就是神仙一样,会飞了。”
  楚北渚觉得他们夸张的语气很好笑:“自然不是飞,就是水面上有树枝,芦苇之类的,借着踩两下。”
  “那飞檐走壁呢?”
  “那踏雪无痕呢?”
  “那蜻蜓点水呢?”
  程肃看楚北渚被围攻,招架不住,上来给他解围:“行了,行了,都回来训练。”
  “再说一会儿吧,程教头。”有胆子大的跟程肃求情,“就一刻钟。”
  “是啊程教头,我们还从没见过会轻功的大侠呢。”
  士兵们非要楚北渚表演一下轻功,楚北渚被他们磨得没脾气,问道:“你们想看什么?”
  程肃板着脸走过来:“楚教头腿上有伤,你们休要再缠着他。”
  楚北渚朝他微微一笑:“无碍的,孩子们想看。”
  程肃见了太多他的冷脸,现下见他一笑,竟呆住了,楚北渚虽未长一双笑眼,但是笑起来时眼睛会变弯,平添了许多温和。
  程肃顿时有些结巴:“什么……什么孩子,都多大了。”
  众人七嘴八舌,想看什么的都有。楚北渚随和地点着头,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脚踝,随后膝盖稍稍弯曲,轻轻一跃,就站到了横杠上,那杠子只有两指粗细,楚北渚脚尖点在上面,竟是稳稳地站住了,随后他脚踝一转,就从杠子上缓缓落下,他单脚落在了地上,避免伤腿再次受力。
  他从腾空到落地也不过是瞬间的工夫,众人只见他像是飞起一样就站在了空中,又像是滑翔一样落回了地上。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很快便有人缠着楚北渚要学轻功。
  程肃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这些都是童子功,你们现在想学?晚了!”
  楚北渚今日难得心情不错,回宫后刚想会回去自己的小耳房,就被盛衡截了胡。
  盛衡照旧拉着他去跑药浴,但刻意板着一张脸,“今日那程肃可是为难于你了?”
  楚北渚在水中放松着疲惫的肌肉:“并没有。”
  盛衡看着他故作迷茫的脸,一把掐住他的脸颊:“还敢说谎?”
  楚北渚任盛衡掐着,说话也说不清楚:“是唔是小殿下说的?”
  “你管是谁说的,我和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是吧?”
  “不敢忘。”盛衡松开手后,楚北渚的脸已经红了一片。
  “我说过,你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我会替你做主。”
  楚北渚知道盛衡担心自己,他讨好地说:“等需要子枢做主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
  盛衡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盛衔答应了楚北渚不说,便说到做到,但盛衡有太多途径可以知道楚北渚的生活。
  他听着汇报,听到楚北渚在军队很受欢迎时,心底一阵开心。他一直知道楚北渚有些过于自闭,不愿与外界交流,因此他很愿意让楚北渚多一些能说话的人。
  “你在五军营里,开心最好,若是不开心便不必再去。”
  楚北渚体会盛衡的苦心:“子枢放心,我很开心。”
  但没过几天,盛衡变成了那个不开心的。


第46章 第 46 章
  起因是楚北渚从早到晚都在五军营训练,偶尔指点一下愿意学轻功的士兵。因此,话多且不吐不快的盛衡在批折子的白日里没人可以说话。
  迫不得已,崔安海又一次担任了这个角色——听盛衡吐槽。
  但崔安海没有这么高的觉悟。
  “你看这个人,一个地方官,隔几天就是一封请安的折子,朕上次批过说不要再上了,结果还是没完。”
  崔安海在一旁陪着笑:“这是天下的官员无论身在何处,都心系陛下龙体。”
  盛衡不耐烦:“关心个屁,他就是想让朕记住他罢了,现在目的倒是达到了,朕看见这个名字就烦。”
  盛衡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要是北渚在,定会说,这人确实烦得很。
  如此反复几次,崔安海接的话也是折磨,盛衡说得也是折磨。
  明明在北渚之前,都是崔安海听他说话,怎么现在便不适应了呢?盛衡想不通,只能归咎于习惯,有过一个最懂他的人,那个次懂的便不行了。
  他烦躁地挥挥手:“你下去吧。”
  崔安海垂手道:“老奴遵旨,但陛下先将这个参汤喝了吧。”
  盛衡端过来茶碗,一口干了:“去吧去吧。”
  崔安海美滋滋地端着空碗下去,没有盛衡唠叨的时间,浑身舒坦。
  “崔安海!”
  于是崔安海的徒弟看着师父在一眨眼变了三次脸色,然后搓搓脸,又进了殿内。
  “你说,北渚的心都不在朕身上了,朕要怎样才能让他多陪陪朕呢?”
  崔安海想着,还不是陛下您先让人家去五军营,现在又怪得了谁,但他还是赔着笑说:“依老奴看,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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