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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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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湛就这样不眠不休地在床侧守了一个月,等他醒来,何湛红着眼大骂,到最后哭得咬着牙浑身颤抖:“宁晋,别吓我…我有好多话…”
    ——我喜欢你。
    连说出这样的话,他都是哭着的。
    梦中何湛的脸成了笑晏晏的模样,可他不是真心在笑,宁左被宁晋扳倒后,何湛喝了好几宿的酒。宁晋劝几次未果,终于急了眼,下死令要看他笑,何湛却也带着醉意笑出来,倾身伏在宁晋的肩上,说:“这下,主公总要信臣不是太子党的人了吧?主公啊…是不是只有臣死了,你才满意啊?”
    “何湛!”
    “不用再叫人跟着臣了。你想捉住臣的把柄,置臣于死地,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臣认了,臣都认了。臣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杀了你。”
    宁晋侧头,张口咬住何湛的脖子。
    “住口。”
    何湛与宁左宁右感情甚笃,他除了一个宁左,何湛就说这样的话来伤他。
    要说狠,到底是何湛更狠一些。
    何湛疼得皱了眉,却只呜呜低咽着。夜空中猛地炸响一个惊雷,一瞬间亮如白昼,尽管疼着,何湛还是本能地往宁晋怀中依过去。
    宁晋不再咬他,轻轻舔过牙印,轻柔又急躁地吮上去。
    何湛咬着牙流出泪来。
    ——宁晋…你知道我喜欢你的…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
    “皇上…皇上…?”
    荣德见宁晋似乎叫梦魇住了,额头上起了一层虚汗,口中一直喊着何湛的名字。
    宁晋恍然从梦中醒来,脑袋一阵剧痛,疼得他狠狠拧起眉。
    荣德急声问:“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奴才叫御医来瞧瞧您吧?”
    宁晋扶额,长久地闭着眼。
    并非上天吝啬让他见到何湛的笑颜,只是想想何湛活得一辈子,甚少有开心的时候。他回忆不起来了,离开雍州之后的每一天,猜度着,怀疑着…
    宁晋收到何湛与宁左私下往来的消息,曾一度对何湛有了杀心。
    何湛的背叛…比任何一种刑罚都要残酷。
    他曾这样想过。
    现在再回忆起,往日情景就如同一把淬毒的刀插入他的心脏,不断地翻绞,直至血肉模糊。
    荣德:“皇上?”
    宁晋摆手:“服侍朕起身…朕还有几封奏折未看,叫人拿到寝殿来罢。”
    荣德:“皇上还是要以龙体为重,若何大人泉下有知,也不会放心的。”
    何湛若不放心就好了…
    从前宁晋犯了错,何湛气急了也会红着脸端起家长的架子来训斥他,那时候的何湛还是活着的。
    宁晋冷了眼:“朕不想再说第二次。”
    何湛走得那样决绝,连一句话都不舍得留给他,何湛给他的唯一东西就是靖国的社稷江山,他要守得好好的,谁也不能夺走。
    荣德点头:“哎,奴才这就叫人将折子拿来。”
    宁晋在位四十年间,结束前朝沧海横流之势,发政施仁,澄清天下,终开启太平盛世,成不讳之朝。后人以帝星为其号,称其为“紫薇大帝”。


  第141章 番外(2)
  
  永乐长到七岁的时候,随着父王来京。宁左腿脚不方便,小姑娘一蹦一跳地给父王推着轮椅,头上扎着两团冲天揪,活像年画里的福娃娃。
  姜靖两国联姻,宁恪娶了姜国的四公主魏瑶为后,之后陆陆续续纳了几个妃嫔。宁左来时,各宫的小狗又多了些,永乐很是开心,在御花园里逗乐了一天的小狗。
  宁左与宁恪不甚亲近,宁左照例来宫中述职之后,没想多留,当即请辞回到自己的属地去。
  宁恪不曾挽留,只道了句:“皇叔在清风道观养病,慎王离京前还要去拜见吗?”
  “去。该去的。”
  宁恪说:“代朕向皇叔问好。”
  宁左点头领命:“臣知道了。”
  宁左在清风山门犹豫很久,想到宁晋也在道观中,心下终是不平,他扶着自己的双腿半晌,最后摸着永乐的小脑袋,说:“让常叔带你上去,你代父王去问候叔公,好吗?”
  “父王为什么不上去呢?”
  “父王腿脚不方便。”
  永乐趴到宁左的腿上,歪着脑袋看向宁左,喏喏地说:“可以的,永乐就是父王的腿,永乐替父王跑上去!只是永乐不太认得叔公了…叔公长什么样呢?”
  “没事,叔公认得永乐就好了,叔公最喜欢永乐了。”
  “好!”永乐小脑袋一点,立起身来坚定地看向宁左,“永乐保证完成任务!”
  清风道观中的海棠花开了,重瓣的花朵簇拥在枝头,将清风山推入香海之中,云涌沉浮。
  宁晋提着肥鱼从山腰走上来,道观中的弟子见了拜称一声“师兄”。
  宁晋问:“见到我叔了吗?”
  弟子放下扫地的扫帚,回答道:“三叔在后园摘天香子呢。师兄去劝劝,他非要自己爬树,小心闪了腰。”
  “好。”
  宁晋将鱼扔到后厨,吩咐掌厨的弟子做碗鱼汤送到水贤房去:“再敢偷吃,就抄清心咒去。”
  “…师兄,你也不能总这样压榨我们啊!”
  “我从品香楼要了十只荷叶鸡,待会儿就送上山,这样也叫压榨?那…全送到水贤房去好了。”
  掌厨的弟子连忙道:“别别别!好师兄,三叔哪儿吃得了那么多只鸡,腻得晚上睡不着,我们小辈孝顺三叔,替他分担分担哈。”
  宁晋笑着拐到后园去,远远就见何湛紫色的袍角隐在重重浓翠当中,果然真自己爬树去摘天香子了。
  一干小道童仰着头往树上看,哈喇子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口中不断叫唤着:“还有!还有!三叔,左边!左边还有一团!”
  何湛朗声笑着:“好,看我飞过去!”
  “下来。”
  冷不丁地一声,吓得小道童们浑身一哆嗦,怯怯地看向来者,低头喏声说:“大师兄…”
  何湛回过头来。
  日光如瀑,倾泻在他如墨的发上,略略抬头与他对上眼,眉宇间先起三分笑意。宁晋笑得何湛心中一荡,险些从树上滑下来。
  何湛最近染上了个恶习——沉迷美色,无法自拔。
  宁晋故作生气地再说了句:“下来。”
  何湛哪敢不从?飞快地从树上跳下来,脚下踉跄几步,宁晋伸手扶住他,低沉的声音响在何湛耳侧:“谁叫你爬树的?这些个臭小子?”说着就冷冷地扫过眼前的小道童们。
  一个小道童率先开溜,其他迅速跟上,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何湛笑着说:“你瞧他们给你吓的,还有你这样做师兄的?”
  “叔对我好行了,别让他们缠着你。”
  见宁晋还在生闷气,他背对着宁晋,坐到树下的石桌旁,说:“头发乱了,你给叔绑绑。”
  宁晋点头,将系着他头发的发带解下,说着:“让后厨炖了碗鱼汤,一会儿去喝。”
  何湛摆弄着桌子上的天香子:“恩…必须得喝吗?”
  “不腥的。”
  “…好吧。”
  宁晋再道:“从青州来的戏班子到京了,说是给房丞相祝寿,叔想看吗?回头我让人请到山上来,给你唱一出。”
  何湛摇头:“还是算了吧。上次叫了个杂耍班子,玄机子烦得不轻,追着我骂了一路,叫我好好管管你,别把道观弄得乌烟瘴气的。”
  “师父找过你?”
  何湛意识到自己捅了个篓子,赶紧圆回来说:“偶尔提起过…偶尔…”
  “他年纪大了,道观中也该换个新的道长。我觉得青霄就很不错。”
  可以。真捅了个大篓子!
  宁晋将他的头发绑好,又帮何湛理了理衣衫,一手抱着刚摘下来的天香子,一手拉着何湛往水贤房走。
  常叔和永乐坐着轿子上得山路,永乐中途伏在常叔怀里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到道观门口,可精神地就跳下了轿子,蹦蹦跳跳地就往道观里跑。
  小姑娘不惧生人,见到道士就上前有模有样的拜礼,问道:“我是慎王府的永乐郡主,前来拜见叔公,道长能否通传一声?”
  道士见小姑娘圆圆软软的脸煞是可爱,嘴巴说话清晰又甜人,点头说:“是来找三叔的吧?不介意的话,贫道在前给你引路。”
  “谢谢道长!”
  永乐回过头对常叔说:“常叔,常叔,我们跟着道长去找叔公去!”
  水贤房外的泉湖咕噜咕噜地冒出水泡来,清澈可见鱼尾翕动的影子。
  永乐不再跟刚刚一样活泼,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默不作声,很是乖巧的样子。
  “不许乱动。”何湛绷紧了脸,死死捉着宁晋作乱的手,警告道,“宁晋,这里是道观。”
  “连碰碰都不行吗?”
  之前宁晋顾及着何湛的身子,从不敢太过放肆,可他已经忍很久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以为自己真是在修道。
  去他妈的修道。
  何湛最招架不住宁晋这样的口吻,宁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而罪魁祸首还是他。
  宁晋捏着何湛的衣角,求道:“叔…”
  何湛咬了咬牙:“那…晚上!”
  “好!”宁晋应声,生怕何湛再反悔,说着就倾身过去要去亲他的脸颊,先讨点赏。何湛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手已经抓上宁晋的领口。
  不巧一声奶糯糯的声音横入,大喊了声:“叔公!”
  何湛手陡然松下,转眼就见门外跑进来一个六七岁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圆溜溜的眼睛端得可爱。
  永乐原是不记得何湛的,但她见到桌旁坐的两人就觉得亲切和熟悉,总有一个是叔公。
  何湛站起来,眼睛极亮:“永乐!”
  永乐找准了人,像个小鸟雀一样扑棱棱地飞到何湛怀中:“叔公!我来看你啦!”
  宁晋将头抵在桌子上,头一次觉得永乐这么烦人。
  “永乐什么时候来的?你父王呢?”
  常叔回答:“这几日下雨,王爷腿病复发,没能亲自前来,他让奴才代他向您请安。”
  永乐偷偷地瞧了一眼何湛的背后,说:“叔公?这个是谁呀?”
  “不记得了?”何湛拎着宁晋的后领,让他抬起头来,笑眯眯地对永乐说,“睿王爷。”
  “不记得了…”
  宁晋起身,将永乐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肩上,问:“我带你去捉鱼,你想去吗?”
  永乐原本是想陪何湛说说话的,可一听捉鱼就更兴奋了,飞快地点头,之后又看向何湛:“叔公去吗?”
  不等何湛回答,宁晋接过话:“叔公不去,叔公身体不好,我带着你玩。”
  常叔有些担忧,何湛见永乐如此雀跃,宁晋也难得主动陪小孩子玩,就跟常叔说:“不用担心,玩一会儿就回来。”
  宁晋扛着永乐就大步流星地走出道观,找了条不算湍急的小溪,蹲下来给永乐挽起裤腿,二话不说就将她推进去。
  他坐到岸边的石头上,看着永乐说:“捉吧!”
  永乐有些害怕:“小鱼会咬我。”
  “我们这儿的鱼不咬人。我盯着它,它就不敢了。”
  永乐看宁晋凶神恶煞的样子,肯定地点了点头,竟信了宁晋的话。她将手伸到水中去,捉一些半大不小的鱼。
  “睿王爷,睿王爷,你快来帮我捉这一只!”
  宁晋坐在石头上不动,说:“你自己捉。”
  鱼身太滑,永乐一直捉不住,可她仍是乐此不疲,水花溅了她一身,咯咯的笑声传了很远很远。
  “捉住啦!睿王爷,永乐捉住啦!”永乐双手握着一只乱扑棱的小鱼,举得高高的给宁晋看,她正要找放小鱼的地方,可小鱼忽地挣扎起来,呲溜就滑出了她的手掌,掉进水面中瞬间游走了。
  永乐愣了愣。
  宁晋看她好像要哭,站起身来正要走过去,就见永乐捋了捋袖子,一股牛劲上来,眼睛只盯着水面,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再捉一个给你看!”
  宁晋没了辙,又重新坐到原地,永乐来回折腾半个时辰,玩得精疲力竭,到最后还是宁晋抱着她回到了道观。
  宁晋表示心满意足功成名就。
  若是叫永乐跟着何湛,何湛能带着她玩一整天,玩到夜深都不一定停得住,这下好了,永乐这下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常叔从宁晋手里接过永乐,天色尚早,还未入暮,他不知该去该留,倒是宁晋说了句:“晚上山中的风就凉了,趁天色未暗,带小郡主下山吧,别让慎王爷等急了。”
  常叔心想是这个道理,便小声跟何湛和宁晋道辞,抱着永乐乘上轿子下山去了。
  何湛见永乐困成那个样子,见宁晋一脸神采奕奕,不免斥责道:“你真可着她疯了去玩?瞧把孩子累成什么样了。”
  宁晋眯着眼,往何湛身侧靠了靠。
  何湛疑而问:“怎么?”
  何湛不及防地被宁晋一把抱起,手无助地攀上他的肩膀:“宁晋!”
  “她疯不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叔快要把我逼疯了。”
  他的声音跟他的舌一同钻进他的耳朵里,何湛浑身战栗,腰际一软,毫无反抗之力。
  事后,何湛呜呜地叫了声,全身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整个人被卷入宁晋宽厚的臂膀当中,宁晋放他紊乱地喘息着,低低地说道:“以前总觉得欠叔的,今天见了永乐又觉得没有孩子才好,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何湛想起自己刚才在床上荒唐的样子,一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翻身将头埋到枕头中去,恨恨地抱怨道:“就数你最小气!”
  宁晋觉得他此刻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撩人,心弦一动,身体便如同被火燎起一样,扶着何湛的膝盖,再度压上去。
  何湛这次是彻底说不出话了,浑身如同散架一般,只能任凭宁晋摆布和索求。
  很久很久,何湛才从黑暗中摸到些意识,他听到雷声。
  温热的布巾拭过他的脖颈和胸膛,宁晋手下的动作极为细心温柔,他的眉宇间如同落了月光一般,眼睛里泛着淡淡的光。
  何湛:“宁晋…好像打雷了…”
  “没事,我一直陪着叔。别怕。”
  何湛的手缓缓捏住宁晋的衣角,安然地闭上眼睛:“好…”
  宁晋低低笑了几声,反手将他的手拢在掌心:
  “恩…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完结!完结!重说三!
  何湛:恭喜!终于不再折磨我了!
  宁晋:恭喜!终于不再折磨我叔了!
  作者:恭喜!你们不再归我管了,想干啥就干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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