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余世始梦-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日瑜儿登基为帝,我们禇家还有翻身的一天。”
  “可是岭南路远,又都是毒虫烟瘴,你让我如何眼睁睁看着你到那种地方去,”禇皇后又抹了两把眼泪,才听出禇珺话里还有一层意思:“你遭人算计?那个盗王离桑?”
  “什么盗王离桑,我府上根本就没有失过窃,那夜明珠也根本不是出自我府上,”禇珺愤恨咬牙:“是有人拿这稀世珍宝故意栽赃陷害我,目的不过是引着皇上去搜我的府,届时搜出钱财万贯,谁还会在意多没多一颗夜明珠。”
  禇皇后花容失色,难以置信地问道:“那,那这人是谁?”
  “中原的夜明珠皆出自东海夜秦,你可知当年宁琅征讨夜秦,与夜秦国的太子不打不相识,两人对打了一天一夜,最后却成了挚交。”
  “宁琅?”禇皇后一惊:“宁琅不是远在边关吗?怎么还会干涉朝中事?”
  “宁琅回不来,却有人替他在京中周旋,”禇珺看着禇皇后,目光寒烈:“你可听说过东郭先生?”
  “东郭……先生?”禇皇后愣了愣。
  “当年汴京城里轰动一时,宁老头要给宁琅说亲,便是这位东郭先生百般阻拦,宁老头为此还找过萧染。等宁琅人一走这人又开始为宁琅各种歌功颂德。坊间传闻这人出自宫里,自幼与宁琅青梅竹马,这才编排宁琅,阻挠其成家立业。”
  “而当年我私调粮草,差点把宁琅害死在嘉峪关,他自然记恨着我。”
  “说来凑巧,当时江南大旱,一封万民血书也是不经三司六部,直接从宫里送到了皇上手里。我那时起便起了疑心,派人赶赴江南,百般打探才从那些难民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只是还没等把人揪出来,倒是先被他算计了。”
  “这,这……”禇皇后气都喘不匀了,“你说的这位东郭先生跟我所知的东郭先生可是一个人?”
  “你知道东郭先生?”禇珺显然更惊。
  “这人还陷害过瑜儿……”禇皇后结结巴巴,“我当时只道是他们小孩子气不过互相争宠,他怎么会……不可能的啊……”
  “小孩子?”禇珺皱眉,“我打听到这个东郭先生是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口不能言……”
  “当真是他!”禇皇后大惊,“你说的那个女子是他身边的侍女,名唤瑛姑,早年被皇上割了舌头。”
  “那这个东郭先生……”
  “白束!”禇皇后眼里寒光毕露:“是萧婵那个贱人的孩子。当日他陷害我瑜儿,撺掇萧怀剑去边关,还与宁琅关系匪浅,如今还把你拉下水,他是如何办到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在宫中孤立无援,身边只有一个哑巴侍女,又被皇上拿一根精钢寒锁锁在澍兰苑里,他如何能干成这些事?”
  “他干的只怕不止这些,状告唐潘案,科考舞弊案,江南赈灾案我怀疑都跟他有关系。”
  “他……”禇皇后气的直咬牙,“我当初还给过他一些教训,但这人不声不响都受了下来,我还道他性子同萧婵一样软弱,断没想到他竟是暗藏祸心,能干下这等祸事。”
  禇珺心中还是存疑,“他是宫里的人,我把持朝政碍他何事,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与我过不去?”
  “他,他,他……”一个想法涌上心头,禇皇后不禁在天牢里发起抖来,“他自幼与……九皇子萧怀剑交好,他不会是想……”
  牢房里一时悄然无声,过了良久才听禇珺沉声咬牙道:“这人必须得除掉!还有宁琅和九皇子,一个也不能留!”


第41章 南柯一梦
  宁琅和萧怀剑不眠不休整整赶了三天三夜这才到了函谷关,一骑精锐在路上又被落下了十之八九,最后跟着到了函谷关的只余下十几个人。
  而函谷关西依高原,东临绝涧,车不方轨,马不并辔,本就是设伏的绝佳地段。
  临近年关,宫里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萧染早早便差人送来了好些赏赐,大多是些珍贵药材,美其名曰给白束将养身子,却皆是些大补之药,于他的病并无助益,被瑛姑打包收到了柜子最里层,还一脸不情愿的嫌占地方。
  午后喝了药小憩片刻,没睡了一个时辰却猛觉一阵心悸,蓦地惊醒,再仔细听来,竟是几个宫女在澍兰苑门外乱嚼舌根。
  白束原本没放在心上,下床时恍惚间听见师父的名号不由愣了愣,再仔细听来,九皇子,函谷关,遇伏,下落不明等字眼一一入耳,不由心头一滞。
  这些人是站在他门外故意嚼给他听的,绕是知道却还是难免心下一惊,结合刚刚梦里的心悸,一时间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石头,闷闷的喘不上气来。
  瑛姑显然也已听见,拿着扫把把人赶走,关门上锁,刚回房内就见白束脸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手里提着一只鞋,却已然忘了要干什么。
  “瑛姑,”白束愣愣看着她:“她们刚说的可是真的?师父在函谷关遇伏?”
  瑛姑闪躲了下目光,低头上前,给人把鞋穿好,这才跟人对视上。
  眼底隐不住一片猩红。
  白束一看便知师父肯定出事了,急急拉住瑛姑半截腕子,把人拉到桌前,铺好纸笔:“到底怎么回事?快,写给我。”
  瑛姑见已然瞒不过去了,这才拿了笔,颤巍巍写道:
  西戎北狄受降,宁将军同九皇子携降书返朝,途径函谷关,遇袭,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
  瑛姑写完才抬头望上去,只见白束站在原地,面上不悲不喜,一双眼睛空洞无神,恍若灵魂已然出窍。
  小心翼翼拉了拉白束衣袖,见人不为所动又拉了拉那手。
  指尖冰凉,毫无生气。
  瑛姑这才慌了神,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拉起白束一只手在虎口处狠狠按下去。
  白束在缕缕痛意中总算回上来一口气,却紧随着一阵呕心啼血的咳嗽,“生死不明”四个字上绽开荼靡朵朵,下一瞬只觉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太医院上上下下皆被送进了澍兰苑里,用尽了灵丹妙药吊着人的一口气,三天三夜这才从阎王手里抢回了一条命。
  张太医最后满眼血丝地向萧染回禀:“人还未醒,但性命已无大碍了。”
  萧染亦是陪了三天三夜,撑着额角点点头:“平身罢。”
  见人始终没有动静,叫人上前一看,张太医已然疲累至极,跪着便昏睡了过去。
  秦让上前扶着萧染:“既然小主子已无大碍,皇上快回去歇着吧,保重龙体要紧啊。”
  萧染看一眼床上躺着的那人,只露了一张小脸,面色苍白如雪,差那么一点就离他而去了。
  叹一口气:“当真是好狠的心,竟想着和婵儿一样撇下朕。朕还没有发话,便绝不准你离开半步。”
  由秦让扶着出了澍兰苑,回了乾清宫刚待歇息,又问秦让:“怀剑如何了?”
  秦让回禀:“九皇子已过了洛阳,不日便可抵京。”
  萧染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首次出征便大捷,有我当年的风貌。等他回来让他去澍兰苑看看小束,他们自□□好,小束见他回来定然高兴。”
  秦让拱手称是,这才给萧染放了垂帘,点了安息香,悄悄退了下去。
  这是……在哪?
  白束看着周遭娇若初雪的玉兰花,漫漫生了整片山脚,远远望去宛自直上青云的一行白鹭。自己赤脚白衫,缓步上前,只觉身子没由来的轻快,胸口滞闷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花丛掩映处是一间茅屋,篱笆圈了个院,茅草搭的院门,轻扣良久,却不见有人来开。
  轻轻一推,院门便吱呀呀开了,石桌石凳,簸箕,磨撵,一时只觉时光流转,一草一木都莫名熟悉,四季更迭,白驹过隙,自己恍然已在这院里睹了数年的晴雨风霜。
  倏忽茅屋里传来泠泠琴音,一曲《应天长》,用的商角调,古腔雅韵,哀伤宛转。信步上前,推门而入,只见一人端坐窗前抚琴,白袍缓带,墨发倾泻,一侧的铜香炉吐着檀香,余韵袅袅。
  白束呆立片刻,轻声唤道:“师父?”
  那人适时收了手,余音绕梁,良久方歇。回身看着他,一双茶色眸子如千尺寒潭,深不见底,对着他只道:“回自己家还用敲门吗?”
  “师父,当真是你!”白束两步上前,跪坐在宁琅身侧,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一时不觉已然泪目,“师父,我是不是死了啊?”
  宁琅愣了一愣,抬手在白束脑袋上揉了揉:“瞎说什么,你不是好端端在这儿吗?”
  白束打量一眼周遭,一景一物都熟悉,却也知道自己此生并未来过这里,不由问道:“这是哪儿啊?”
  宁琅静静看着他,眼底带着一丝宠溺:“白鹭山下,玉兰花开,你道这是哪儿?”
  白束又问:“这里可有萧染?”
  宁琅皱眉:“萧染是谁?”
  白束闻着师父身上的冷香不由舒心一笑:“不必管他了,我也不管这是哪儿了,师父在哪儿,我便在哪儿,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宁琅重新端坐案前,递给白束一杯竹叶青:“喝杯茶,静静心,一天到头净说些胡话。”
  白束笑嘻嘻接过来,刚要喝,看着自己杯中倒影不由一愣:“我那颗痣呢?”
  “什么痣?”
  “便是眼角下那一颗血痣,”白束跑至窗台铜镜旁仔细端详,天生自带的一颗痣竟然不见了踪迹,不由惊道:“当真奇怪,我的痣去哪了?”
  “丹砂点的,自然会被洗掉的。”
  “什么?”白束回头不由一愣。
  宁琅淡淡摇了摇头,抹挑勾剔,泠泠之音自弦上跃然而出。
  白束静听了一会儿,只觉已有好久没像现在这般心安,放下一身戒备,一时间竟有了昏昏欲睡之意。
  合眼之前却在那和缓音律中听出了一声呼唤。
  语气焦灼,听的白束不由心头一颤。
  “师父,你可听见有人在叫我?”
  “嗯?”宁琅愣了愣,指上动作没有丝毫迟缓,只道:“不曾听见。”
  可那一声声呼唤却越来越清晰,唤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像含着血,一时不由悲从心起,一滴泪从眸中无声跌落,把人惊了一跳。
  白束慢慢站起来:“我得走了,我师父在唤我。”
  宁琅十指放在弦上收了音,背对人道:“我不就是你师父。”
  “你不是我师父,你等的人也不是我。”
  宁琅叹一口气:“你可想好了,你回去,便还要受那椎心之苦,被精钢寒锁锁着,日日担惊受怕,不得片刻安歇。”
  “我师父在唤我,”白束笑的宛如三月桃花,映了一室明媚:“即便是刀山火海,有师父在,便是胜却人间无数。”
  宁琅不由苦笑,看着那人眼角渐现的一颗红痣淡淡摇了摇头:“那便回去吧,莫要让人等着急了。”
  白束点点头,刚出房门便见院门被一把推开,进来那人同自己长的一般无二,唯独眼角少了一颗痣。手里攥着一丛桃花,半开半闭,直映的人面也带着桃色。那人只看了一眼自己,未作停留,奔进房内,冲着案前那人喊了一声“师父!”
  白束轻轻一笑,慢慢合眼,再睁开时梦中一切皆化作云烟,只眼前那人分毫毕现。
  指尖轻点那人眉心,“师父,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了一点前世的东西,有感兴趣的小朋友可以去看看《浮生初醒》,关于宁琅和白束前世的故事。


第42章 春宵良度
  白束拿指尖细致描摹宁琅的眉眼,人好似还在梦里,要真情实意感知到了才算真的。那人就静静看着他,既不阻断,也不打搅,由着他一点一点去确认。
  良久白束才道:“师父,你怎么成这样了啊?”
  眼前的人,发丝凌乱,眼底猩红,满面沧桑,既不像关外飒爽英姿的大将军,又不像汴京城里风光无限的翩翩公子。只是不管什么样子,都是白束心里那个谁都无法逾越的师父。
  宁琅抓住他那纤细指尖,握在手里,抵在心口,“我倒要问你,我走的时候好好一个人,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们都道你死了……”白束喃喃。
  一行情泪慢慢流出,左眼汇入右眼,斜插入鬓,濡湿了如墨长发。这一年来所受的委屈随着一腔热泪悉数化尽,眼神清亮的恍若漫天繁星,入眸的也只有那一人。
  “他们都道你死了,你若是死了,我便去陪你。”
  看着那人儿为他落泪,宁琅只觉一颗心化作了一抔水,荡涤一身风尘,洗尽世间铅华,什么国定民安,什么千秋大业,都不及眼前人那一颦一笑。
  “我无恙,你也不能有事,”宁琅抬手将人眼角泪痕逝去,“遇伏的不是我们,是我们伏击了他们。”
  “嗯?”白束疑惑抬头。
  “我们打了胜仗,自然有人不想让我们活着回来,”宁琅道:“一群死士,没抓到活口,不过大概就是会宁宫的人。”
  “禇珺已倒,萧怀剑又有了战功,对太子无遗是最大威胁,”白束猛然一惊:“萧怀剑呢?他怎么没回来了?”
  “他也没事,”宁琅小声安抚着:“到荥阳人就撑不住了,临近汴京有人再想做手脚就没那么容易了,留他在荥阳歇息一晚,有一骑精锐护送,明日大概就能返京了。”
  想了想又问:“禇珺是你扳到的?”
  “师父可怪我像那些后宫妇人一般玩弄手段?”白束慢慢躺回床上,苦笑一声:“我也想像师父那般沙场上纵马驰骋,手挽雕弓,逐敌千里,奈何身不由己,只能藏匿于这深宫冷院里操弄权术……”
  “我徒儿是伟略之才,深闺庭院,尚可运筹帷幄,一计无中生有用的甚妙。上了沙场,也定能料事如神决胜千里。”
  “当真?”白束眼里有了笑意。
  “自是当真。”
  “只是把师父送我的夜明珠赔进去了。”
  “本就是拿来给你解闷儿的,”宁琅道:“你若是喜欢,改日我再给你拿两颗过来。”
  “还是鸡蛋大小的?”白束惊问。
  “也有再大一些的,怕你拿不过来便没给你。”宁琅道:“夜秦国的太子每次约我比试都拿这东西做赌注,他父皇那小私库都快被他搬空了。”
  “一颗夜明珠便能扳到一个左相,”白束眉眼弯弯,“我还道这大楚国里富可敌国的是禇珺,万没想到竟是我师父。”
  宁琅宠溺一笑,“你喜欢便都送你。”
  尘埃落定,一切皆大欢喜,白束缓缓松了一口气,对着宁琅笑了笑:“师父连日奔波,我帮师父沐浴罢。”
  “你?”宁琅挑眉一笑,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遭,问道:“你帮我还是我帮你?”
  一门心事被看穿,白束面上一红,倒也坦诚认了:“要么,一起?”
  雾汽缭绕。瑛姑将热水送进来便识相出去了,宁琅兑好水才将人一身衣裳去了,抱起往水里去。
  “怎么瘦了这么多?”人抱在怀里宁琅不由皱眉,养了好些年才在身上长了那一点肉,如今又悉数还了回去,一身骨架抱在怀里都嫌硌得慌。记得当日临走时脚上铁索已然没了余圜,如今竟生生空出来一指。
  “想师父想的。”白束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只怕不尽然,”宁琅将人慢慢放进水里,“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龙潭虎渊里。明知你有心疾,却放你在这最需劳神费心的地方。”
  白束趴在浴桶沿上对着人一直笑着:“劳神费心是有,但主要还是想师父想的。师父便是我前世心头上缺了的那块,你回来,便把我一颗心补全了。”
  宁琅轻叹一口气,只道:“若真有前世,那前世我定是欠了你点什么,所以一心想对你好,就怕你不受。”
  “师父要如何对我好?”白束抬手勾了勾宁琅衣衫,纤细指尖在人胸口上撩拨了几下,另一只手便顺理成章给人解了腰间束缚,一副嗓子珠圆玉润,紧贴在宁琅耳侧:“我想师父想得紧,师父难道就不想我吗?”
  宁琅皱了皱眉,后退一步,抓住不安分那手:“你大病初愈,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白束顺着宁琅的腰往下看去,又对宁琅示意了自己身下:“《孟子》有云:食色,性也。《礼记》又云: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欲久禁而不通,有违天道。师父莫非想逆天而行,徒看我有欲而不得泄,活活憋死在浴桶里。”
  宁琅轻叹一口气,走了一年他都快忘了这人还有一副伶牙俐齿,什么歪门邪道到了他嘴边都能变的理正词直。
  “圣贤文章被你用作求欢之辞,也不知那些先古圣贤怎么想?”
  “情之所至,孟子他老人家不会介意的。”白束已然按捺不住,大有要上手为人宽衣解带之意。
  宁琅苦笑一下,两人按回水里,自行抽簪散发,三千青丝如瀑散落,褪尽一身外衣,直把白束看的眼睛都直了。长腿一迈,人便进了浴桶。
  空间有限,宁琅将人拉至身前,叠坐在自己身上,呼吸萦绕,□□不禁又上扬了几分,眼看着人一双媚眼如丝,已然是动情之态。
  宁琅念及人大病初愈,也不敢有大动作,手探上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