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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隐金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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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不会赞助你甲兵,二不会赞助你粮草。”谢青浅浅一笑。
  阿日斯兰冷笑道:“莫非我那几十个兄弟会统统死光,于是我就当上了单于。”
  “我要给你的,是我的一计。”谢青胸有成竹地说。
  “哦?”阿日斯兰不以为然。
  谢青将自己的计策娓娓道来,“单于虽然有三十六子,但是没有一个是他的阏氏所出。我听闻那位阏氏喜好丝绸茶叶,你要是献上这两样礼物,再要求奉她为母。阏氏在单于面前,为你美言。单于之位,何愁不落入你的手中。”
  阿日斯兰看着谢青,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般,“你们汉人,真是狡猾。”
  “彼此彼此。”谢青语带讽刺。
  阿日斯兰问:“我如今身陷囹圄,你又要如何助我逃出生天呢?”
  “你带领人马能混进城中,却不能逃出这小小牢房吗?”谢青反问道。
  “我如果能逃出牢房,怎么会甘心受小人折辱。”阿日斯兰知道谢青的言外之意,却故意不说他想要听的话。
  谢青不再和阿日斯兰兜圈子,直白地说:“你的文牒,究竟从何而来?”
  “你想要知道我的文牒从何而来,那么这就是另一桩交易了。”阿日斯兰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筹码。
  “我这里还有一计,能助你脱困。”说完,谢青闭口不言。
  阿日斯兰等了一会,见谢青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妥协道:“只要有钱,就能买到文牒。我观售卖之人,似乎是出自军中。”
  谢青一脸若有所思,“有趣。”
  “我说了,你也该说了吧。”阿日斯兰恨不得能立马逃出牢房。
  “你只要每天念上一百遍‘天一生水’,自然会有人救你。”谢青似笑非笑地说,“如果救你之人问你问题,你只要回答‘洛清都’三个字就可以了。”
  阿日斯兰摸不着头脑,“‘天一生水’是什么意思,‘洛清都’又是谁?”
  “你不必知道。”谢青转身即走。
  阿日斯兰半信半疑,但还是每天都念一百句的“天一生水”。
  三天后,阿日斯兰发现送饭的狱卒换了一张新面孔。
  阿日斯兰吃饭之前,先念了一句“天一生水”。
  “地六成之。”狱卒低声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圣教暗语?”
  阿日斯兰按照谢青嘱咐,只说了三个字——“洛清都。”
  “原来是右护法大人的朋友。”狱卒诚惶诚恐。
  阿日斯兰虽然不明所以,但他知道多说多错,于是不发一语。
  狱卒也不敢和他搭话,等阿日斯兰吃过饭后,就收拾碗筷走了。
  当天夜里,几名黑衣人救走了阿日斯兰。
  第二天,谢青听到阿日斯兰越狱的消息,感叹道:“久闻天一教无孔不入,果然名不虚传。”
  他想要助阿日斯兰脱困,但是他在边关之中又毫无人脉,于是想到了借助天一教的力量。天一教,也果然中了他的计谋。虽然天一教事后可能发觉不妥,但是那时候阿日斯兰早已经回到草原了。
  谢青轻摇手中羽扇,叹了口气,“明知是纵虎归山,我却不得不为。”
  一个熟悉的对手,总好过一个陌生的敌人。
  楚琮走进房间,恨恨地说:“竟让他逃了!”
  “你来了。”谢青放下手中羽扇。
  “你让人请我来,我怎会不来。”楚琮看着谢青,感觉心中愤懑平息了不少。
  谢青肃容道:“我有一事,要告知你。”
  楚琮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阿日斯兰逃走之前,我曾经和他有过一番交谈。”谢青顿了顿,“他说他和他部下的文牒是从军中购买而得。”
  “什么!”楚琮表情愈发凝重,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你觉得阿日斯兰的话可信吗?”
  “我觉得可信度很大。”谢青心中沉重。
  军队是国之利器,如果军队都从内部开始腐蚀,那么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要靠什么来保护呢?魏无衣虽然勇猛,能一敌百,但他能敌得过千人万人吗?
  楚琮沉吟良久,说:“此事我会禀告父皇。”
  “其实买卖文牒一事,我心中已有了猜测。”谢青再次拿起羽扇,遮住了自己半边脸庞。
  “在我面前,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楚琮抢走谢青的羽扇,用力扇了扇风。
  “此事,恐怕和夏侯缑脱不了干系。”谢青看着自己的羽扇,“你已经从我这里拿走了我那把红木扇骨泥金山水画折扇,现在连我的羽扇都要抢走吗?”
  楚琮只好将羽扇还给谢青,“我热嘛。”他微微侧头,“夏侯缑身为驻边大将,要说他对此事毫不知情,恐怕说不通。我去探探舅舅的口风,说不定能问出一二。”
  “我就等你的消息了。”谢青目的达成,露出微笑。
  李明觉口风甚紧,楚琮并没有问出有意义的消息。
  楚琮和谢青回京之期已到,只好将此事暂且搁置。待回到京城,楚琮禀明文帝,再由文帝派人调查。
  谢青在送别的人群中,不见魏无衣,便托人将一个包裹送到魏家。
  魏无衣收到包裹,然后打开,包裹里面是几件新衣。他抚摸着上等的面料,心中怅然,“贤弟……”
  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他便是因为不忍分别,才不去相送。可这一个包裹,还是唤起了他满腹的愁思。
  楚琮和谢青回到京城,楚琮去了皇宫,谢青回了谢府。
  谢府之中,谢青的两位挚友——方落尘和苏寄梅已经等候多时了。
  苏寄梅一见谢青,便用袖子遮住了脸。
  谢青奇怪地问:“怎么了?”
  苏寄梅感慨地说:“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谢青拉开苏寄梅的袖子,好笑的说:“你老是作弄我,以后我便不叫你好友,叫你损友好了。”
  “不如叫我梅郎?”苏寄梅打趣道。
  “梅郎这个称呼,还是留给幽梦楼的燕歌姑娘吧。”谢青也和苏寄梅开起了玩笑。
  苏寄梅笑道:“数月不见,你不仅容貌愈美,连牙齿也尖利了几分。”
  “你的脸皮倒还是以往的厚度。”谢青和好友交谈,心中轻快了不少,语气也变得活泼起来。
  “你不在京城的日子,京城里发生了好几件大事。”苏寄梅抚摸着不存在的胡子,故弄玄虚道。
  “什么大事?”谢青听苏寄梅口吻,就知道并不是重要的事。
  “最有趣的就是九殿下上朝之时,鼻青脸肿。据说他因为多看了家中婢女一眼,就被九皇子妃拳脚相向,可怜!可叹!”苏寄梅眉飞色舞道。
  方落尘鄙视的看了苏寄梅一眼,他听出苏寄梅的口气里满满都是幸灾乐祸。
  “还有就是东宫死了几个太监,据说……”苏寄梅压低了声音,“太子有断袖之癖,和太子妃至今也未同房,于是皇后就找借口把年轻貌美的太监都赐死了。”
  “无稽之谈。”方落尘却是不信。
  苏寄梅也不太相信,笑嘻嘻的说:“虽然是空穴来风,不过我讲得开心,你听个热闹,不就行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谢青意味深长地说。
  “最后那件事,就由我来说吧。”方落尘斜眼看着苏寄梅,“当日夏侯府的家奴冲撞公主,苏大才子不惧豪强,致使岐国公主芳心暗许。”
  苏寄梅苦着脸说:“娶妇得公主,平地生公府,可畏也。”
  苏寄梅的这句话,出自《明皇杂录》,意思是娶个公主过门,等于平白生出个官府来管你,可怕啊。
  “公主身份尊贵,天姿国色,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方落尘不明白苏寄梅的苦恼。
  “在我眼里,她还不如幽梦楼的燕歌姑娘。燕歌姑娘识曲别音,又善解人意。”苏寄梅说着说着,面上浮现痴迷的笑容。
  “你不如娶那个燕歌姑娘为妻算了。”方落尘翻个白眼。
  “好主意!”苏寄梅兴高采烈地说,随即情绪又低落下来,“不知道燕歌姑娘是否愿意与我为妻。”
  晚镜迈着碎步,端着酒壶和酒杯走了进来。
  “喝酒喝酒!”苏寄梅闻到酒香,垂涎欲滴。他不等晚镜倒酒,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三人畅饮达旦,宾主尽欢。

  ☆、第二十八章 第一手

  魏无衣在边关,又立下了几桩战功。他对于李明觉有救命之恩,李明觉也对他颇多照顾。
  李明觉回京述职之时,带上了魏无衣。
  魏无衣随李明觉面见文帝,得了文帝的赞赏与褒奖。这位年轻的楚*神,提早站上了历史的舞台。而楚国的命运,是否会因此而改变呢?
  见过文帝之后,魏无衣怀着忐忑心情,来到谢府门前。他和谢青,已经数月不见,他对谢青的感情并没有减损半分,谢青对他也是一样的吗?
  谢青听到魏无衣来了,喜不自胜,连忙出府迎接。
  方落尘正在谢府做客,也随谢青出去了。他看到魏无衣,脸色一变,“此人胸中,百万兵甲。”
  “谬赞了。”魏无衣客气地说。
  “我这位师弟,精通相人之术。他所说的话,一般是不会出差错的。”谢青握住了魏无衣的双手,充满感情地说:“大哥,好久不见。”
  “贤弟……”魏无衣本来满腹话语,可看到谢青,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方落尘仔细打量魏无衣,“可惜了。”
  谢青神色一紧,“师弟但说无妨。”
  “此人命主破军,孤军深入,有接济不及之虑。”方落尘叹息道。
  方落尘的一语,道出了魏无衣在书中的结局。
  谢青暗暗心惊,鬼谷弟子,果然是惊世卓绝的人物。而自己这个鬼谷弟子,却十分名不副实。星相一道,玄奥难解,他至今不能登堂入室。
  魏无衣并不相信方落尘的话,“我不信天命难违,只信人定胜天。”
  “好一个人定胜天。”谢青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心。
  “既然你有客,我便不叨扰了。”方落尘向谢青告辞。
  “师弟慢走。”谢青也不强留。
  魏无衣注视着方落尘离去的背影,“你的这个师弟,真是一位奇人。”两人之间交谈,不过寥寥数语,他已察觉了方落尘的不凡。
  “我的这位师弟,确实与我不同。”谢青松开了魏无衣的手,“大哥,请。”
  魏无衣想要说他觉得谢青并不比方落尘差,却又不知该如何言语。
  谢青带着魏无衣去了谢府琴室,四周泉石掩映,茂林修竹。
  谢青坐下,调了调琴弦,“让我为大哥弹奏一曲,以庆重逢吧。”他面前的那张琴通体黑色,隐隐泛有幽绿。
  “好。”魏无衣不禁露出温和的笑容。
  谢青素手纤纤,轻拂琴弦。琴声如流水淙淙,忽急忽缓,时高时低,最终百川归海,归于沉寂。
  魏无衣闭目静听,心神为之一清。琴声已歇,过了良久,他才开口道:“好听。”他顿了顿,“洋洋乎志在流水。”
  谢青微笑道:“大哥猜得没错,此曲就是昔时伯牙为子期弹奏的《流水》,大哥亦是我的知音呢。”他忽然想到钟子期先于俞伯牙而死,笑容一敛。
  魏无衣看向了那张七弦琴,“此琴莫非是绿绮?”
  “正是绿绮。”谢青点头,“此琴是我最近所得,还是第一次在人前弹奏。”
  “这张琴很适合你,我真是有耳福。”魏无衣回想刚才听到的琴声以及谢青弹琴时的姿态,惊艳之感,久久在心间留驻。
  谢青不可方物地一笑,吟道:
  “微风惊暮坐,临牖思悠哉。开门复动竹,疑是故人来。
  时滴枝上露,稍沾阶下苔。何当一入幌,为拂绿琴埃。”
  “魏无衣何德何能,竟能与你结为兄弟。”魏无衣情不自禁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大哥的所想,也是我的所想。”谢青心中触动,语气诚挚。
  两人相视而笑,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淌。
  谢青微微低头,说:“我有一事,藏在心中良久,今日想要对大哥坦明。”
  “何事?”魏无衣肃容道。
  “大哥可知夏侯缑此人?”谢青随手拨弄了一下琴弦,指下发出悦耳声响。
  魏无衣沉吟了一会,说:“夏侯大将军,于楚国境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夏侯缑自诩为万里长城,可知长城万里,也终有倾毁的一天。”谢青意味深长地说。
  “楚*中,暂时不可无此人。”魏无衣对于楚军情况十分了解,在这个方面,他比谢青更为专业。
  “所以他现在还活着。”谢青知道魏无衣可以信任,又是在自己府中,说话也大胆了起来,“陛下终有一日,不能留他。而他的位置,需要一个接替者。”
  魏无衣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你说的那个接替者,是我吗?”
  谢青点头,“大哥,这个位置舍你其谁。”
  魏无衣迟疑地说:“我……功勋不高,无才无德,贤弟为什么会觉得我能替代大将军呢?”
  “因为你是魏、无、衣。”谢青郑重其事地说。
  “因为我是魏无衣。”魏无衣喃喃。
  “大哥若有保家卫国、匡扶天下之志,我愿为大哥筹谋。”谢青许诺道。
  魏无衣眼神一凛,掷地有声地说:“好。”他顿了顿,“我需要做什么?”
  “我将为大哥介绍一个人,不过大哥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谢青决定结束自己的韬光养晦,在天下这张棋盘上,下出自己的第一手。
  “等到什么时候?”魏无衣问。
  谢青站了起来,负手而立,看着风拂过竹叶的末梢,“时机的出现。”
  魏无衣走后,谢青又在府中待了一会。直至天色已暗,他才出了谢府,乘马车去了六皇子府。
  楚瑜出府相迎,“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谢青笑道。
  楚瑜执起谢青的一只手,“你来,我自是倒屣相迎。”
  谢青抬头,看向夜空,“今夜群星闪耀,适宜观星。怀瑾,我们上屋顶可好?”
  “冒犯了。”楚瑜抱着谢青,施展轻功,飞上屋顶。
  两人一同坐在屋脊上,谢青看星,楚瑜却是在看谢青。
  谢青伸出手,然而星辰似近实远,不能掌握于手中,“据说我们今夜所见之星辰,于亿万岁月之前就已死去,唯余光芒不灭,传入世人眼中。”
  “这个说法倒是有趣。”楚瑜终于移开视线,看向星辰。
  “怀瑾,你可知我来意?”谢青问道。
  楚瑜心中有了一个想法,然而把握不大,“我不知。”
  谢青偏过头,注视着楚瑜,“我想知道,你是否有君临天下之心?”
  “我如果说没有,你一定不信。”楚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谢青转过上身,对着楚瑜,“你我二人,相交多年,对于你,我自认有几分了解。但是,今天我想要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星辰却犹自闪烁。
  “有。”楚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有些话,我不能对六皇子说,却能对想要为帝的六皇子说。”谢青伸手指向了一颗星辰,“那颗星,名为破军。”
  “破军?”楚瑜虽然不明所以,但他知道谢青必有深意。
  “破军乃纵横天下之将。”谢青顿了顿,“我已找到命主破军之人,足以成为楚国的擎天一柱,我想要将他介绍给你。”
  楚瑜肃然道:“此人是谁?”
  “魏无衣。”谢青答。
  楚瑜沉吟半晌,说:“我听七弟提起过此人,他是你的结义兄长,还救过你。”
  谢青知道,楚瑜并不是怀疑自己,所以没有浪费唇舌解释,“我曾于赏花宴上,为你分析局势,然而,你的敌人并不只有太子和九皇子,还有楚琮。”
  楚瑜默然不语,但他知道谢青的话确实有道理。
  谢青接着道:“李明觉可以成为你的助力,也可以成为楚琮的助力。你想要为帝,最需要的就是独属于自己的势力。而魏无衣,可以成为你在军中的臂膀。”
  “你信任的人,一定有他的可信之处。明日,你就可带他来见我。”楚瑜自从在楚琮那里听说魏无衣,就想和他一会了。
  “我还要向你举荐两人,一个是我的师弟中书舍人方落尘,另一个是太子洗马解风羽。”谢青说到解风羽,苦笑了一下。
  楚瑜想了想,说:“方落尘我见过,堪为大用,不过解风羽此人我从未听说过。”
  “此人虽然是太子洗马,却不受重用,郁郁不得志。而且他十分厌恶世家子弟,所以我和他并不相识。”谢青说,“你不认识他,但是一定认识他的祖父,侍中解夐古。”
  解夐古是鬼谷子的好友,谢青初来京城之时,曾经受师命拜会解夐古。谢青在京城的这些年,颇受了解夐古的照顾,心中对这位老人十分尊敬。但他向楚瑜推荐解风羽,却不是因为解夐古的缘故,而是因为解风羽在将来会成为名留青史的一代贤臣。

  ☆、第二十九章 非常事

  谢青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这几年研究《捭阖策》,颇有几分心得。他精通权谋,能玩弄人心于鼓掌,于治国之道,却并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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