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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钱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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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关系不好,可偏偏旁边就有个傻子卖马的。
  经理人连忙说:“严义礼先生也是好马的人,在马场里寄养了好几匹马,而且抽空就会来亲自训练马。”
  严义礼看了经理人一眼,幸亏还没傻到没救,经理人立刻闭了嘴。
  严义宣眯着眼睛,始终保持着闲适自然,说道:“什么是天物?我想要的,就算是天物也要摘到手。”他抬手揽过纪翎,态度亲昵,“名马美人我都要。”
  纪翎这才明白他今天扮演的角色。
  严家为什么投资马场,严义宣为什么不爱马却要买马,严义宣为什么在这里逗留迟迟不走。
  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严义礼吗。
  严义礼像看垃圾一样看了纪翎一眼,让纪翎很是不悦,他也蔑视了一眼回去,倒是让严义礼哼了一声。
  严义宣在一边看到了这一幕,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严义礼没有在无关痛痒的人身上纠结,把注意力又放回到马儿身上,他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马,脸上的表情有点松动,说:“是好马。”
  然后他又转过来,对严义宣说:“希望你能成为它的伯乐,有始有终,好好对待它,不要像对待你的情人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口气甚至算是严厉了,纪翎恍惚想到自己有时候对宗季麒说话,大概也是这样。
  哥哥训弟弟的口吻。
  严义宣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淡了。
  严义礼没有再停留,跟经理人交代了几句就走了,严义宣自然也不用再浪费时间,签下了合约,算是成为了真正的马主。
  严义宣带纪翎离开的时候,纪翎看不出他的喜怒,只是这严家两兄弟之间倒是值得玩味。
  照理说严义宣才是名正言顺的长孙,严义礼不过是私生子,虽然现在不是封建社会,讲究嫡庶有别,但是严义宣和严义礼给人的感觉像是立场颠倒了。
  严义宣处处挑衅,严义礼却不怎么在意。
  纪翎从中感觉出一丝微妙。
  但严家的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自己现在都正处在焦头烂额的境地。
  他正胡乱地想着,跟着严义宣走到车边,刚打开车门,冷不防被严义宣塞进车里,然后就地压倒在后座上。
  严义宣吩咐司机开车,接着按住纪翎吻了上去。
  这人……突然发什么疯?
  再豪华的车,车后座的空间对于两个男人来说都不算太宽敞,严义宣压在纪翎身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沿着腰线往上摸。
  纪翎试图抬起腿屈膝踢开严义宣,但严义宣干脆勾住他的膝弯完全嵌进他的双腿之间,两个人的接触面积太大,不管纪翎怎么躲避都像徒劳,在挣扎的时候,衣服都已经凌乱,让纪翎心里的警铃大响。
  严义宣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纪翎节节败退,不由地倍为恼火。
  难道他还真能在这里被人办不成了?


第5章 
  严义宣突如其来的发难让纪翎也冒出一股子邪火。
  纪翎一口含住严义宣的舌头,严义宣一愣神的工夫,纪翎就占据了主动权。
  原来单方面的压制变成了与之共舞,纪翎技术的娴熟让严义宣震惊,本来他一派气定神闲,到后来居然呼吸都急促起来。
  严义宣主动退开了,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人,皱起眉头说:“现在这么浪,难道以前是装出来的吗?”
  说着,他还用手背擦了擦嘴唇。
  这个动作在纪翎眼中是极大的示弱,纪翎听了他的话,突然笑了起来。
  严义宣冷着脸问:“你笑什么。”
  纪翎说:“久闻严二少技术高超,现在看也不过如此啊。”
  他故意喊严义宣为二少,说起来这也是严家的一桩丑事,严义礼明明是私生子,年纪却比严义宣这个正牌孙子还要大,纪翎拿这点来讽刺严义宣,严义宣脸色更加冰冷,这是纪翎第一次看他失去笑意的样子。
  果然严义礼是他的逆鳞。
  严义宣突然叫司机停车,然后打门车门,几乎是用踹的把纪翎赶了下去,然后让司机又开车,一串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停歇,然后一溜烟就走了。
  这里离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只有不限速的车从路上飞驰而过,纪翎站在路边,目瞪口呆。
  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大笑起来。
  太有意思了,严义宣这个人。
  任性妄我的大少爷脾气,纪翎居然觉得有点可爱。
  纪翎隐隐觉得有些遗憾,严义宣这种放飞自我的个性他还挺欣赏,如果能早点有更多的交集,他们或许能成为朋友。
  只是可惜,有点太迟了。
  纪翎从完全陌生的城郊回到住的地方,其间的过程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灾难。
  他思索了一下,去了纪翎的公司。
  这间不大的公司在一间独栋的小楼里,租了顶上的两层,一层办公,一层当作宿舍,虽然房子旧了点,但地处市中心,租价应该也不便宜。
  楼梯口改成了普通公司前台的样子,前台小姐长得倒是花枝招展,纪翎去的时候,她正翘起手指涂指甲油。
  前台小姐看见纪翎来了,惊呼了一声:“哎呀,新晋红人来了。”
  纪翎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公司里面装潢得廉价而俗气,还飘散着淡淡的粘合剂挥发的味道,夹杂着各种莫名的香气,让纪翎感觉到不适。
  公司大厅里划出了几间办公间,有几个衣着鲜艳的人来来往往,看见纪翎投来又羡慕又鄙视的目光。
  纪翎站定,打量着公司的配置,居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策划、调度、财务等还算有模有样。只是规模还是太小了,这样公司里的小小人物,居然也能遭遇严义宣,不知道是纪翎运气好还是不好。
  纪翎立刻就被叫到老板办公室,公司的老板倒是符合纪翎的预期,有点猥琐又有点小家子气。老板先是提了纪翎进医院的事,慰问了几句,夹杂几句暗示,纪翎太不识抬举,要不也不会吃这种苦头;然后又赞美了严义宣,告诫纪翎,要牢牢把握住这个金主。
  纪翎当然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来这里只不过是想看看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生存的地方。只是一来更加觉得,这种工作环境实在不值得称道。
  如果是心里坚强的人,或许还能从这里闯出一番天地,但以前的纪翎看起来还是太过弱小。
  现在的纪翎心里长叹一声。
  老板还在絮絮叨叨,提点他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讨好严义宣,纪翎出声打断老板:“我要辞职。”
  他不可能继续窝在这里,虽然东山再起不是一日之功,但这个地方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老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斥纪翎。
  这倒是把纪翎吓了一跳,从来只有他对别人拍桌子,今天还是头一次别人对他拍桌子。
  老板把纪翎一顿骂,不识好歹忘恩负义狗胆包天,然后威胁他,他是签了卖身契的,如果要走先赔钱。
  宗伯麟除了他过世的老爹哪被人这么骂过,纪翎瞬间了铁青了脸,他立马转身,摔门而出,身后还传来破口大骂。
  “你以为你是少爷啊,还耍脾气,你他妈一钱不值!给我洗干净屁股好好伺候着!老老实实给老子赚钱!”
  纪翎怒火滔天,一个小破暴发户就对他颐指气使,他走出老板办公室,看见公司里的人有的惊惧,有的窃笑,更是气得不行。
  都是小人嘴脸,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堂堂集团公司的老总今天被个小人骂的狗血淋头。
  他的心中义愤难平,冲出公司,走到大马路上。
  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突然愣住。
  纪翎不禁苦笑了出来。
  他走,可他现在又能走去哪里。
  刚才从市郊回来都很困难了,人生地不熟的,摸摸钱包,穷得让纪翎觉得不可思议,失去了宗伯麟这个名字,他现在一无所有。
  刚才摔门摔得潇洒,可他又有什么资本?眼见着日薄西山,他就是想找位置住也没有钱。
  公司上面有一层专门划出来的宿舍,纪翎估计以前就是住那里。
  他站在大街上,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向现实低头,往回走去。
  他何时这么窝囊过。
  纪翎直接回到宿舍那一层,没有再去公司的办公区,他正心烦意乱,刚进入走廊,冷不防猛地被人推了一把,踉跄几步又退回到了楼梯间。
  一瞬间,纪翎看见两个人影包抄上来,接着他被狠狠地抵在墙上。
  有人揪着他衣领,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流地摸了一把他的腰,却用凶恶的语气说:“你倒是有点床上功夫,把严义宣都弄服帖了,不如秀给我们看看啊。”
  纪翎面无表情,下一秒抬手一拳打在那人的鼻子上。
  对方好像完全没想到纪翎会反抗,一下子被打蒙了,纪翎还是沉着脸,揪起那人的衣领,一言不发就是揍。
  旁边另外一个人连忙来拉纪翎,但是纪翎完全不理。
  他需要发泄。
  从那个雨夜开始,到他穿越进了一个濒死的身体,接着带着伤痛在医院里,再到严义宣金主的姿态,然后是今天被人瞧不起。
  纪翎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点。
  所以有人来挑衅,刚好送上门让他把心中的恶气出一出。
  来挑衅纪翎的人本来只是看纪翎以前软弱,这次又来欺负一下,谁知道纪翎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大家平时哪真跟人干过架,都是细胳膊细腿的,自然拼不过纪翎这个拼命的。
  他们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其他人纷纷出来看,纪翎终于觉得舒坦了点,松开可怜的炮灰,喘了口气,问旁边的人他的宿舍在哪里。
  有人一脸震惊地告诉他房间号,纪翎看也不看其他人往自己房间走去。
  纪翎试了试身上的钥匙,打开了房门,进了屋之后,这才甩了甩手。
  纪翎这个身体也太弱了吧,打别人几拳自己的手都像要折了一样。
  等发泄完了,他这才感觉到手疼,他还是宗伯麟的时候,很注重身体管理,平日也有健身,健身的项目里少不了搏击,他觉得身体强健才能更好的工作。
  可纪翎的这个身体,看起来漂亮,可虚弱得实在让他不敢恭维。
  纪翎的房间也是这样,除了家具一无所有,而所谓的家具不过也只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
  桌子上有台电脑,已经十分老旧,估计不会太好用。
  经过今天一天的经历,纪翎这个人的形象在宗伯麟心里已经可悲。他手机的通讯录未见一个亲属的电话号码,想必没有家庭可以依靠;在这么个公司工作,没有什么家当,想必钱财方面被克扣得厉害;被同僚欺凌成性,想必个性软弱。
  现在纪翎所处的环境,与宗伯麟生前所在的地位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谓云泥之别,大概就是这样。
  纪翎又叹了口气,打开那台破旧的电脑,翻看了今日的新闻。
  “宗季麒继承宗伯麟财产接手宗氏,宗氏内忧外患可否力挽狂澜。”
  果然啊。
  这段时间,即便是在医院里,他也时刻关注着宗氏的动向,宗伯麟突然死亡对宗氏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宗氏市值萎缩,如果不好好处理说不定会分崩离析。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弟弟宗季麒身上。
  可宗季麒迟迟没有表态,让外界充满猜测。
  纪翎却懂宗季麒的心理。
  他以前从没让宗季麒参与宗氏的实际管理,不能不说实在提防。他知道是他在防着弟弟,不想让弟弟从商,弟弟一直以来也都很顺从。
  可宗季麒心里会有怨怼吗?
  以前的宗伯麟一直都忽略着这个问题,他们都维持着表面的歌舞升平,但现在出事了,又指望宗季麒站出来力挽狂澜,他的心情必然十分复杂。
  可宗季麒到底还是挑起了这个担子。
  纪翎现在只觉得万般无力,他向来不喜欢事情太过脱离他的控制,可命运却像在向他示威一般,让他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他慢慢闭上眼,放任自己坠入深深的夜思里。


第6章 
  纪翎那天那么一闹,但是没人再来当面惹他,但是背后的流言蜚语总是不会断绝,基本都是关于他和严义宣的。
  能让严公子去接出院还带去马场逛了一圈的人,究竟是有什么手段,实在令人好奇。
  在这个地方,好像被金主眷顾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一样。
  不过至少纪翎得到了表面上的安宁,他的嗓子说起话来沙哑粗糙,以前的工作他都做不了,公司就安排他打杂。
  这对于他来说又是个奇怪的体验。
  不过纪翎向来自持克制,经过那天的爆发之后冷静了下来,现在他要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他没有时间去自怨自艾或者乱发脾气。
  他开始翻看他之前嗤之以鼻的互联网网贷,琢磨着从哪里开始,不管怎么样,要先把自己从卖身公司里赎出来不是?
  但严义宣又来找他了。
  确切的说是让他的秘书之类的人打了个电话到公司,然后再由公司转达给纪翎,说严义宣要见他。
  如此一来又让纪翎平白受了不少白眼,现在更加坐实他被严义宣包养的事情了。
  简直……就连纪翎都觉得严义宣真的是太会玩这类“包养游戏”了。
  他并没有来硬的,就在纪翎身上贴满了“严义宣”的标签。
  纪翎刚被人丢下车,又立刻被召唤,这就是所谓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他甚至想干脆不理严义宣算了,但一转念,又何必自找麻烦,让严义宣失了脸面,估计他还能想出不少手段。
  纪翎按照严义宣要求的,晚上去了当地一家有名的酒吧,他踏进酒吧里看见妖娆的人们在光影之间扭动,空气中弥漫着张扬又暧昧的气息,他不由讽刺地想,严义宣有这么闲的吗,夜夜笙歌。
  他一进门就有侍者上前来,领着他走到后面的包厢,纪翎进了包厢,严义宣正在等他。
  严义宣穿着黑色的衬衫,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领口敞开,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式的酒,他笑看着纪翎,眼睛里闪烁着玩味。
  夜晚的严义宣又很不一样,隐藏了白日的温柔斯文,散发出莫名的邪气,宛如黑夜的帝王。
  纪翎也不得不承认,严义宣确实有魅力,要是他是女人,可能会抱着即使会被抛弃也要拥有一次的想法。
  只不过包厢里不止严义宣一个人,他身边还坐着几个男男女女,各自有各自漂亮的地方,又带着不同的表情打量着纪翎。
  这就让纪翎很厌烦了。
  这些人提醒着他,他现在跟他们没有不同,在严义宣眼里不过是一个玩物。
  严义宣没有说话,纪翎也不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严义宣对面,直接坐到沙发上,于是包厢里严义宣被众人包围在一边,而纪翎一个人独自在另一边。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严义宣却像不以为意一般,神情自如,对纪翎说:“我找你来喝酒。”他示意面前的酒瓶,“陪我喝一杯?”
  虽然是问句,但是却不容拒绝,表面上是邀请,可他自己却完全没有动。
  纪翎在心里苦笑。
  大概是自己不顺从也不反抗的态度惹恼了严义宣,今天原来是一场鸿门宴,纪翎知道今天没有一个结果是出不了门了。
  严义宣是想要他心甘情愿的屈服。
  严义宣身边的人听了严义宣的话,从茶几上开了一瓶酒,倒进酒杯,然后顺着茶几推到纪翎面前。
  纪翎看了眼那杯酒,拿起来,仰头就喝。
  其实他是能喝酒的,他很小就随父亲上了酒桌,那时候桌上没酒是谈不了生意的,喝得爽快才能表达自己的诚意,所以他虽然不能说千杯不醉,但自觉酒量也不差。
  可是宗伯麟会喝酒,纪翎却不行。
  纪翎把酒灌进嘴里,辛辣的酒液刺激了他的咽喉,还没有完全被咽下肚子就让他咳了出来。
  他生理性地涨红了脸,嘴角还挂着酒,喘不上气一样地咳嗽。
  他狼狈的样子让严义宣身边的“莺莺燕燕”发出窃笑,那些笑声听在纪翎的耳里分外刺耳,接着另一个杯子又被递了过来,纪翎没有看严义宣一眼,再次拿起杯子。
  这一次他回忆记忆里美酒的滋味,努力让身体试着接受他的记忆,虽然眼眶都憋得泛红,但好歹完整地把酒喝了下去。
  有人发出嗤笑,倒了第三杯。
  纪翎一言不发,接过来就是喝。
  这个身体似乎接受了记忆的欺骗,不再反抗酒精的刺激,纪翎沉默地喝着酒,一杯接一杯。
  有人看见纪翎这么不要命地喝酒,大着胆子凑过去,想借倒酒的机会揩一把油,刚碰到纪翎,他就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把那人推到一边,然后自发地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往杯子里倒酒。
  严义宣不说停,他就不会停。
  酒精渐渐麻痹了他的意识,他感觉世界都在旋转,眼前一片模糊,从咽喉到肠胃都一片火辣辣的,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倒下。
  但他挺住了,坐在他对面的严义宣还冷冷地看着他,他并没有让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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