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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钱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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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环顾四周,住的是单人病房,除了公司的人来看过他一次之外再没有人管他了,翻看手机的通讯录未见一个亲属的电话号码,想必纪翎这个人没有家庭可以依靠。
  宗伯麟再次感觉纪翎这个人的可悲可叹,他被人掐住脖子的时候是该有多么绝望。
  宗伯麟忽而又想起那夜,他的秘书与他说的那些话,何尝不充满了绝望。
  他的座驾在秘书的手里失控,他今日的境地全是拜秘书所致,可现在他竟然没办法全心全意怨恨。
  秘书也当场死亡,可新闻里却仅仅提到一句。
  秘书不知道是否有他这样的好运,能附身于失去灵魂的身体之上。
  宗伯麟愣了一下。
  他这几天一直心怀不平,现在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他的好运。
  如果上天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现在恐怕正在三途河畔,与自己的秘书大眼瞪小眼。
  这么想着,宗伯麟的心情竟然好了一点。
  但他现在很担心他的公司。
  他的出事势必影响广泛,难保其间没有小人借此机会兴风作浪,新闻里讲宗季麒已经回到了国内,可弟弟从没有接触过生意上的事,只怕会被有心人利用羊入虎口。
  宗伯麟抬起胳臂,看着现在自己白皙瘦弱的手腕,揣测千里之外的宗氏总部正掀起怎样的风浪。
  这时,他恍惚想起秘书最后所说的话。
  你无法控制一切,比如人心,比如生死。
  他试着握了握拳头,却觉得如此无力,尽管他心有不甘,但是造化弄人,他现在确实已经变成了这个叫做纪翎的人了。


第3章 
  纪翎在医院里被闲置了一个星期,除了嗓子太疼,以至于晚上无法很好的入眠,其他经过检查也并无大碍。
  他在医院的期间,也没人来看他,纪翎甚至有点担心有没有人帮他付医药费,但他安稳地在病床上躺了几天之后,他认为这个问题不用操心。
  纪翎公司的人来过一次,从他们的态度来看,估计也不会在纪翎身上花多少钱,那些人的谈吐让他觉得他们与其说是文娱公司,不如说是拉皮条的,大概是靠签约有着明星梦的年轻人,攀附圈子里的大腕,从中赚人头费。
  所以给纪翎付医药费的,不是公司,他自己也看起来没什么钱的样子,那当然就是那天他迷迷糊糊中遇到的严义宣了。
  每当想起这件事,纪翎就忍不住回味,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遇到严家的少主。
  说起严家,与宗氏又有很大不同。
  严家据说祖上一直是书香门第,在战争年代当时严家的长子凭借船运第一次发家,然后严家为商一直绵延至今,资产在全国排得上号。但他们却不是那种捞一笔就走的暴发户,在特殊的年代拿了不少钱出来投入军资,严家出了不少有名的民主人士,即便到了现在他们也是以慈善著称。
  现在严家的家主严济生也是风云一时的人物,把严家的产业发扬光大。但可惜严济生的两个儿子都命不长,一个听闻当年很不服管教,非常极端,得病早死,遗孀当年带着儿子大闹严家,最后净身出户;另一个好不容易接管了家业却与夫人遭遇空难,又是轰动一时。
  但除了被大儿媳带走的孙子,严济生的二儿子留下了两位继承人。
  一个便是严义宣,另一个是他的胞妹严悦诗。
  严济生年纪已经大了,照理说严家就应当是严义宣的了,可谁知中间又生变故。
  严义宣的父亲早年在外还有个私生子,比严义宣的年龄还大。
  纪翎想到这里,也不由地感慨大宗族就是这类麻烦事情多,不像他的父亲白手起家就生两儿子,他父亲有时候还感慨生多了生多了。
  可能是两个儿子都早逝让严济生不放过他的每一丝血脉,严济生接纳了那个私生子,不仅接纳了,还让他参与严家的生意活动。
  据说严济生现在身体已经不太行了,严义宣代替爷爷主持家业,已然被外界认定为严家的继承人,人人都喊他严少东,但是他的哥哥严义礼也在商场上活跃,而妹妹严悦诗倒是因为太小一直由严义宣照顾。
  严义宣这个人在商场之上混得极开,因为总是笑眯眯的,温文儒雅,谁都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传统家族企业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常常遭遇困境,可严义宣拖着一大家子人不仅在风潮里挺了下来,反而发展得还不错。
  这点纪翎都倍感佩服。
  但严义宣就只有一个毛病,就是花边绯闻太多。
  这点纪翎倒是能理解,说是生意人,但是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谈生意,肯定想要温香软玉做调剂,虽然严义宣的花花世界丰富到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人非圣贤,有点好色的毛病也没什么。
  再说严义宣也没结婚,也不存在婚外情之类的。
  以前的宗伯麟真的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的纪翎却难免觉得心情复杂。
  幸亏严义宣有爱玩的毛病,所以才会恰巧出现在会所,并且一时兴起救下了纪翎,要不他现在哪能安稳地躺在病床上,得到良好的治疗,每天还有温柔的护士询问他的状况。
  不过这么多天都没人来理他,估计严义宣是把纪翎这个人给忘了。
  纪翎明白这样的戏码。
  有钱的金主一时心血来潮救下小鲜肉,并没有放在心上,让人安排进医院就抛之脑后。直到秘书提醒,那个谁谁谁的医药费还要继续付吗,然后金主茫然地问那是谁,再然后慢半拍地想起,啊,原来是小鲜肉啊。
  纪翎忍不住想笑,这是他出车祸之后第一次想笑。他刚压下笑意,就瞥见病房的门口出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高级皮鞋与高级西装。
  啊,真的来了。
  还是一副无懈可击的样子,就像贵公子一般的严义宣还真的来医院给他救下的小鲜肉来探病了。
  一时之间,纪翎竟然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严义宣倒是很自然,他手里还拿着一束花,纪翎看着他把花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仿佛像看外星人。
  “身体应该恢复得不错吧?”严义宣笑意盈盈,语气温柔体贴,仿佛他们真的交情很不错一样。
  纪翎顿时深感佩服。
  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相见,这才是第二次吧?甚至他们之间连一次对话都没有,可严义宣就能表现得像熟悉的情人。
  “说话还有点困难。”既然提供住院费的金主主动关心,纪翎自然不能拂了他的脸面,于是指指自己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吃力地回答。
  纪翎指望开头就坦白自己说话困难,意思是他们就别聊天了。
  谁知道严义宣顺势坐到了他的病床边上,俯下身体,抬手摸上纪翎的脖子,四指抵住他的后颈,拇指轻轻触碰绷带缠住的地方。
  纪翎感觉被雷劈了一样。
  宗伯麟虽然也有情人,可他一直对男色兴趣不大,也有人自荐枕席,甚至是他的秘书都爱上了他,可他还是无法切实地回应。
  而现在他正被一个男人暧昧地摸脖子。
  “看起来有点可怜。”严义宣含着笑,轻声调侃,让纪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把身体往后仰,避开严义宣的手,调整坐姿与严义宣拉开距离。
  严义宣哼了一声,说道:“你叫纪翎吧?我让你这么舒服地躺在这里,总要有点回报吧?”
  严义宣还坐在床边,整个人笼罩着纪翎,宣示着统治权,他虽然脸上带着笑,但纪翎知道他是不容被拒绝的,因为纪翎对这种场景是再熟悉不过了。
  除非是他自己失去了兴趣,否则他多的是手段玩弄你。
  纪翎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以前都是他哄着别人,突然角色互换,变成了别人哄着他玩,这种落差让他有点狼狈又有点失落。
  纪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严义宣又放软了口气道:“前几天去了趟外地,没顾上来看你,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等你出院再带你出去玩。”
  纪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说起来他还比严义宣大几岁吧,谁带谁玩呢。
  严义宣接着说:“参加葬礼还挺累的。”
  纪翎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反问:“葬礼?”
  “嗯哼。”严义宣干脆靠在病床头,和纪翎肩并肩,态度亲昵自然,“没有看新闻吗?宗氏的宗伯麟出了车祸。”
  严义宣甚至又出手去摸纪翎,但纪翎却无动于衷。
  他只是反复地想。
  葬礼,宗伯麟的葬礼。
  真正从别人嘴里听到,原来震撼与冲击这么大。
  纪翎心中的沉痛与迷茫,严义宣自然是无从知晓,他见纪翎一直在发呆,突然又笑了起来,凑上去往对方的唇上亲了一口。
  一下子又把沉浸在震惊与悲痛之中的纪翎拉了回来。
  简直……宛若雷劈。
  严义宣的笑好似春风,但纪翎哪有心思欣赏,只觉得肉麻得要命,恨不得立刻跳起来去把嘴巴洗一洗。
  严义宣笑着说:“谁叫你这么关心别的男人,明明你的金主就在眼前,却不把心思放过来,你就不担心我生气?”
  纪翎满脸厌恶的样子,反倒取悦了严义宣,他忍不住笑出声,说道:“别说,病号服和绷带还挺色情的。”
  纪翎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变态吧你。”
  严义宣又笑了几声,满脸桃花,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严义宣的情人,这个男人私底下调情的样子,谁看了不心动。
  可他越是这样,纪翎就越觉得难堪。
  宗伯麟之于严义宣,不过是千里之外的一个死人,哪怕有惋惜,宗伯麟的死亡也不及调笑能让他分心。
  纪翎的脸色更加难看,严义宣哼了一声,突然起身按住纪翎的肩膀,把他压回病床上,然后倾身完全覆盖住他,狂乱的吻如同暴风雨般落了下来。
  纪翎被严义宣死死压在身下,严义宣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纪翎的身体太过瘦弱,竟然无法撼动严义宣一分一毫。
  他只能拼命闭紧嘴巴,但严义宣是个中老手,露出獠牙在他的嘴唇上啃了几口就逼迫他全面溃退,放对方的舌头闯了进来。
  一时之间,病房内只剩下浓重的喘息。
  等严义宣觉得餍足了,他才放过纪翎,纪翎因为喘不上气和喉咙本来就有伤,痛苦得无法起身,他抚着脖子,眼眶因为疼痛都开始发红。
  严义宣却什么都没做,在一边冷静地看着他蜷缩在病床上,甚至神情还有点愉悦。
  这个变态。
  向来呼风唤雨的宗伯麟,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对待。
  这个叫做严义宣的男人,给了新生的纪翎第一个下马威。
  “等你好了我来接你出院。”抛下这句话严义宣就施施然离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纪翎满腔怒气,抬眼刚好看到严义宣关上病房门。
  走之前把医生喊来啊,人渣。


第4章 
  纪翎出院的那天,严义宣真的来了。
  严义宣好像自顾自地把他贴上了包养的标签,可他却无法把严义宣当金主看待。
  而且严义宣算是目前的纪翎与以前的宗伯麟之间唯一的联系了。
  说来也奇怪,宗伯麟与严义宣并不是多熟识的关系,无法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偶尔遇到了会一起交际一下。
  但很神奇的,纪翎现在却能记起每一次与严义宣的交集。
  他们在哪里喝过酒,在哪一场贸易会议上见过面,记忆如此清晰。
  所以纪翎面对这个人,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
  严义宣强势地带着纪翎出医院,车已经在外面侯着了,纪翎冷不防被严义宣塞进车里。
  纪翎不悦地瞥了他一眼,说:“不用像绑架一样吧?”
  严义宣坐到他旁边,笑道:“脾气还挺大。”
  纪翎忍不住讽刺:“您是大少爷,您比较大。”
  严义宣一把搂过纪翎的肩,大笑道:“大不大你试试不就知道。”
  纪翎瞬间想把自己舌头咬掉。
  为什么要去搭理。
  纪翎非常明白严义宣现在的心态,找情人就像吃饭,甜的吃腻了吃点辣的,咸的受不了丢了换成淡的。
  现在的纪翎大概让严义宣还有点兴趣,耐着性子逗着玩,等吃到手了,还不是三分热度。
  就是因为纪翎太了解他们这类人的想法,才觉得万分挫败。
  当年玩得厉害的时候,怎么会想到有今天。
  纪翎这个人也是绝了,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小羊崽子干什么学别人沾上花花世界。
  纪翎懒得再纠结,伸手捏了捏眉心,决定平心静气。严义宣看着他老成的动作,觉得很有意思,有一句没一句跟他搭话。
  作为经常出差的“老总”,纪翎自然对这个城市并不陌生,但让他认路,他却未必认得清,所以他能看出严义宣肯定不是带他回家,但他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等出了市中心,纪翎才渐渐察觉到他们的目的地。
  严家所在的城市有一个马场,基本上算全国著名的,但在国内毕竟养马赛马文化并不那么普及,这个马场也没有被当作城市宣传的重点,如果不是马圈子里的人,也不怎么知道这里有个这么大的马场。
  如果纪翎没有记错,这个马场严家还出过钱。
  他们这些生意人,说起来也是投资人,投资投资大部分是因为赚更多的钱,可很多人在心闲的时候也喜欢给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投钱。所以很多企业家扶持体育文化方面,照这样看严家里定然有人爱马。
  严家港口发家,又不是北方人,港澳的赛马又大多是从英文化里传承过来的,不知道是哪一位严先生喜爱马匹。
  纪翎看了一眼身边的严义宣,那人心情不错的样子,他从没听说过严义宣喜欢养马,说起严少爷喜欢的东西,圈里的人都知道。
  纪翎胡乱地想着,车开进了马场的停车场,严义宣带着纪翎出来,纪翎看见有骑手与马匹点缀在草地赛道上,骑手穿着骑士服高大笔挺,马儿潇洒俊美,倒是挺养眼的。
  “这里不错吧。”严义宣对纪翎说,一副带他见世面的样子。
  纪翎看了他一眼,没好意思说,对不起他来过。
  宗伯麟还真的来过这里,说起来还是因为弟弟宗季麒。
  当年弟弟去了英国一趟,一时之间迷上了赛马,宗季麒从来就不找家里要什么东西,心里痒痒想养马也不说,宗伯麟见了想给他买一匹养着,甚至还做了不少工作与调查,都已经托人物色了,宗季麒突然又不爱了,再加上父亲也在阻止,事情就不了了之。
  托这件事的福,宗伯麟还多了点马匹的知识。
  故地重游,纪翎的心情却算不上好,他跟着严义宣往马厩那边走,问严义宣:“这是要骑马?”
  严义宣冲他眨眨眼,说:“买马。”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名马美人不是很般配吗?”
  纪翎慢了半拍才明白这个美人指的自己。
  俗不可耐。
  纪翎想了想,易地而处,他自己也不见得比严义宣强到哪里去。
  虽然往马厩那边走,但先去了经理人的待客办公室。
  马匹经理人把马儿详细的资料带来了,经理人开始给严义宣详细介绍解释。
  纪翎是以前接触过这方面,反而认真地听,可他瞟了一眼严义宣,那个人表面上笑着,态度却不见得多热衷。
  原来也是三分热度,一刻钟就凉。
  可惜马匹经纪人过于热忱,还在滔滔不绝,直到严义宣忍不住打断他:“让我看看马。”
  一行人这才移步马厩。
  两个人一会就见到了严义宣要买的马,是匹漂亮的成年马,温顺高大,眼睛亮亮的,纪翎一看就有点喜欢,一边的严义宣也点头说:“很漂亮。”
  马匹经纪人立刻就得意起来,又开始夸这马是训练成熟的马,可以直接骑乘,它有多么多么温顺,速度也快之类的。
  马厩的味道到底不太好,严义宣看起来也不像太有兴趣的样子,估计恨不得赶紧签字。但他还是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听经理人讲。
  就在谈话之间,突然有人突兀地打断了他们。
  “你怎么在这里。”
  纪翎扭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一脸不悦。
  那个男人头发剪得很短,显得很精干,穿着马靴,颇有气势,脸庞也长得很周正,虽然没有严义宣那般华丽俊美,但也是一番器宇轩昂。
  纪翎觉得他有点眼熟,可是并不认得,他又转头看严义宣,严义宣则是嘴角含笑,目光却还在马儿身上,看都没看来人。
  严义宣说:“你我都姓严,凭什么只准你来,我不能来?”
  纪翎立刻知道来人是谁了。
  他就是严家的另一个宝贝孙子,严义宣同父异母的哥哥,严义礼。
  严义礼朝这边走过来,看都没看纪翎一眼,他瞟了一眼经理人,又看了看马房里的马儿,皱了皱眉头,对严义宣说:“你要养马?”
  严义宣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养?”
  严义礼答:“暴殄天物。”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关系不好,可偏偏旁边就有个傻子卖马的。
  经理人连忙说:“严义礼先生也是好马的人,在马场里寄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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