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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档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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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五妹眼里浮起苍凉:没有人气儿的房子……唉……
钟庆良看着手里的墙皮,无奈地说:陈绢又不喜欢这里。
杨五妹板起脸说:小绢好不容易过幸福了,你不要再搞出事情来。
我不会。钟庆良犹豫了一会儿,问:五婆,你会改变主意吗?
杨五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象是在听着别人的事情,事不关己地问:你担心了?
钟庆良象个乖孩子一样老实点头说:车助理住在这里,而且他很会做人。
杨五妹看了钟庆良一眼感触良多地说:要走的留不住,要来的挡不住。
钟庆良若有所思地说:那样做不知道对不对?
蒋五妹半闭着眼缓慢地说:现在后悔了?
钟庆良摇头: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大概是事情办得不是很顺,有点心浮气躁。
杨五妹叹口气:庆良,你跟小天都是好孩子。九曲巷会变成怎么样,看命吧。
九曲巷档案47
车尧天,怎么啦?后面有什么吗?
走在车尧天身旁的蒋方灵不明白一路上车尧天为什么走着走就回头看。
没什么。
车尧天总是感觉有人跟在他们身后,回头去看了又不觉得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有什么奇怪的人。然而心里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怎么也挥不去。
在一家女时装店,车尧天跟在蒋方灵身后被热情的女店主送出店外。
跟蒋方灵聊得兴高采烈的店主不忘叮嘱蒋方灵下班后一定带同事来店里看衣服。
车尧天从衣袋里掏出名单,划掉了最后一个名字,把纸条在手心里抓皱放进了裤口袋。
蒋方灵张张嘴又闭上。
两人在时装店外呆站了好一会儿,车尧天突然说:我们去吃饭吧,上次那家饭店的菜真好吃。
在饭店里两个人默默地点了几个菜,然而等菜上来了却又几乎没有动筷子。
这个时间正是饭点,等位置的食客已经在店外排起了队。饭店的服务生好几次有意无意地从两人的饭桌旁走过。
蒋方灵见车尧天没有胃口,说:我们把饭菜打包回去吃吧?
车尧天赞成。
饭店服务生动作麻利的把桌上的菜肴打包好,找了零,没等他们离座,立即招呼门口排队的下一位食客。
车尧天手里提着两个饭盒,慢腾腾地在街上走着,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突然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挡住他的去路,小孩眼睛狠狠盯着他手里的饭盒。
车尧天看看自己手里的饭盒再看看小孩,把提着饭盒的右手一伸问:是要这个吗?
小孩一边抬头看着车尧天,一边伸出两只脏兮兮的小手。
车尧天对小孩点点头:拿着吧。
小孩立即双手抓住了装饭盒的塑料袋,由于力量没有掌握好,差点把饭盒掉地上。
车尧天忙伸手帮他,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塑料袋里有一张折叠的白纸,不是发票,不是其他的饭店票据,那张纸的折叠形状非常明显是有人特意放进去的。
车尧天忙从塑料袋取出了纸条展开,纸条的中间有电脑打印的一行小字:哑伯身边的女人。
车尧天猛地抬起头,刚才的小孩早已经带着饭盒不见了踪影。他转身就冲回饭店,也不理会服务员的询问,食客异样的眼光,在店里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刚才打包的女服务员。
车尧天冲到服务员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抖着纸条急切的问:这是你放进塑料袋的吗?
这种唐突的举动显然被服务员当成了无理,厌恶地说:你是谁呀?
车尧天把纸条给服务员看,焦急地问:这个是你写的吗?
服务员骂道:你神经病呀。我不认识你。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我要打110了。
饭店的其他服务员纷纷围了过来,连食客也伸长脖子往这里看。
车尧天从服务员又惊又怒的表情可以确定她确实不是放纸条的人。
这个时候蒋方灵气喘吁吁地追了进来。看到店里的情况,连忙拉着车尧天走出饭店。
蒋方灵担心地问:你怎么突然跑了?发生什么事情?
车尧天把纸条给她看。
蒋方灵拿着纸条轻轻地念:哑伯身边的女人。这是什么?
车尧天摇头说:我在装饭盒的塑料袋里发现的。
蒋方灵又问:你怀疑是饭店的人放进去的?
看起来不是。可是我想不通,刚才只有她接触过塑料袋。
蒋方灵回忆着说:我是亲眼看着她打包的,确实没有见她放象纸条的东西进去。
是那个人!
车尧天抬眼焦急地在眼前来来往往的人流里寻觅,努力想要从中捕捉到那个感觉,今天一直跟着他身后的那个感觉!不管他是怎么把纸条放进塑料袋的,他一定知道哑伯的事情。答案就在从他眼前走过的人群中,看起来触手可及,实际上却又那么遥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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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档案48
车尧天,你要这样去问外婆吗?
蒋方灵担心地问站在路中间拦出租车的车尧天。
一辆出租车嘎地停在他们面前,车尧天一步跨上前拉开车门,催促蒋方灵上车。
我不知道。
车尧天看着窗外,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但是五婆绝对是最了解哑伯的人。他们互相扶持度过了这么长的岁月,一定非常信任和依赖对方。我相信关于哑伯的事情,五婆知道的远远比她告诉过我们的多。
可是外婆愿意说的话在上一次聊天的时候就会告诉我们了。难道说你想逼外婆说吗?
蒋方灵的质疑让车尧天一怔,蒋方灵说的有道理,如果杨五妹愿意说早就说了,而他确实没有想到应该怎么样让杨五妹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他不会逼迫老太太,可是以前两次的经验来看,不给老太太一点压力的话自己绝对会被再次敷衍过去。
车尧天转头看见了蒋方灵焦虑的脸,抱歉地说:我太冲动了。你放心,我会很小心处理的,不去让五婆受刺激。
蒋方灵开始为车尧天担心,说:你有好办法让外婆说吗?
车尧天摇头:见机行事吧。
这个城市夏天的天气比小孩子的脸变得都快。没有任何预兆,遮天盖日的乌云犹如迅速拉上的大幕,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眼中的城市沉入黑夜。狂躁的大风左冲右突,挥舞着雨鞭鞭打一切触及的东西。几分钟前还统治着街道的活物眨眼间销声匿迹。
车尧天和蒋方灵赶在全身湿透之前回到了杨五妹家。杨五妹心疼地让两人快去换衣服。
车尧天看着杨五妹慈爱的脸,心里的问题冲口而出:五婆,我有事情想问你。
杨五妹用手理着车尧天滴水的头发,心疼地说:全淋湿了,有什么事情等换了衣服再说。
车尧天全然不理会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的衣服说:五婆,我想你一定知道很多哑伯的事情,比如他有没有亲人,有没有朋友。五婆,你告诉我好吗?
杨五妹不解地问:你问这些干什么?
车尧天一下子被问住了,他总不能说是为了让哑伯跟他的亲人一起住,他好拆房子:我,我觉得哑伯一个人生活太孤单,如果能有亲人或者朋友在一起应该会比较好。
杨五妹叹息说:哑伯在我这里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亲人朋友。
车尧天不相信说:有人告诉我你知道哑伯有亲人。
杨五妹像突然生病了一样脸色变得铁青,声音似乎也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蒋方灵一看情况不对,用力地抓住了车尧天的手臂,语气不容拒绝地说:快去换衣服!不要感冒了!
车尧天只得乖乖地跟着蒋方灵上楼。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并没有打算亮个相就离去,即使大风渐渐平息,天空再次放亮,雨水还是哗哗地倾泻着。
换上干净衣服的车尧天,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二楼走廊上,二十分钟前他就这样双手趴在栏杆上,盯着天井地面上流成小溪的积水。
哑伯身边的女人,这一行字在他脑子里蹦来蹦去,令人心烦,心里升起一种想要冲进大雨里的冲动,让大雨把郁闷的心情从身体里冲出来,随着倾泻而下的雨水一起冲入阴沟。他几次扭头看杨五妹住的屋子他上楼来换衣服后,杨五妹一直呆在屋子里。他换好衣服曾经过去敲门,房门虚掩着,但是里面没有回答,他也只好作罢。他想要的答案就在那里,可是怎么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呢?令人头疼啊。
蒋方灵打开房门走出来,身上换上了一条颜色图案清新的连衣裙,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已经吹干,披落在肩头。
车尧天第一次见到裙装蒋方灵,看着被飘逸的连衣裙衬托着的曼妙身形朝自己款款走来,心脏扑通扑通地鼓动,仿佛在对方来到身边的那一刻就会从心里蹦出来似的。他急忙移开视线,慌乱地伸手往衣袋里掏东西。
蒋方灵轻轻地站在车尧天身边,看到他手里的纸条,问:你在想什么?
车尧天低头看着手里沾了雨渍的纸条,说:什么人写了这张纸条呢?能这样提示我的人一定对哑伯的事情很了解,而且是知道哑伯跟五婆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人,难道是九曲巷的住户?!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点。车尧天很快地看了蒋方灵一眼,但是什么也没说。
蒋方灵把车尧天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你在猜是我爸写了这张纸条吗?
车尧天反问:你也这么认为?
蒋方灵却摇了摇头:只是我能想到的最了解外哑伯和外婆的人只有我爸。
他还有动机。车尧天在心里想着,蒋守成也想要哑伯早点离开这里。如果说自己感觉到的总是跟着他们的人是蒋守成,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是在监视吗?他是在担心他一心想得到的宝藏?还是担心自己会占蒋方灵的便宜?
想到这里,车尧天偷偷地瞄着蒋方灵。
蒋方灵似乎在想心事,美丽的大眼睛怔怔地盯着从屋檐往下流的水流出神。
好奇驱使车尧天问:你在想什么?
蒋方灵彷如被人发现了梦境似的急忙低下头,掩饰着说:没想什么,觉得雨很漂亮,不知不觉就看得出神了。
车尧天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
蒋方灵低低的说:对不起。我拦了你。你现在有什么好办法吗?
车尧天笑笑说:幸亏你拦了我,我现在才有机会冷静思考。
蒋方灵关切地问:你想到好办法了吗?
还没有。也许……
车尧天突然瞥见杨五妹屋子里有影子晃了一下,他灵机一动,一个想法产生了。
九曲巷档案49
车尧天突然长叹一声:也许我太天真了,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能够帮助所有的人,高估了自己,其实我什么也做不到,谁也帮不了。或者他们并不需要我的帮助,是我太自以为是。也许我应该放弃……
请你不要放弃!
蒋方灵突然提高了声音,温婉的外表下蕴藏着的巨大激情迸发出来,以无比坚定的眼神直视车尧天的眼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支持你!我会跟你一起想办法,一起找线索。你对外婆,对哑伯的关心绝对不是自以为是。我相信你为哑伯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多余的!不要放弃,好吗?
谁能不被这誓言般的话语震撼。
即使车尧天并不是真的想要放弃,他仍然为自己轻率地说了那样的话而感到惭愧。他找不到合适的语言,不,是任何用来表达决心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用更坚定的眼神和有力的点头回应蒋方灵。
车尧天在意的那扇门一直虚掩着。
蒋方灵进去屋子看杨五妹。
车尧天等蒋方灵出来后,悄悄地问:五婆没事吧?
蒋方灵表情让人感到放心地回答说:因为下雨,外婆的风湿痛有点发作。不要紧的,躺一躺就没事了。
车尧天放下一颗担忧的心,接着惭愧地说:刚才她的脸色真的不太好。我不但没有注意到她不舒服,还拉着她说事情。
吃晚饭的时候,杨五妹也呆在屋子里,蒋方灵把饭菜送进屋子。
车尧天问能不能让哑伯过来一起吃饭。蒋方灵说好啊。车尧天去后院找哑伯,发现他还没有回来。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车尧天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除了哗哗的雨声,别的什么也听不到。他几次悄悄走到门前往外张望,没有发现什么,又不放心地开门望向蒋方灵屋子,很平静。
也许是因为今天雨太大,所以不回来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东西更既可以确定不是什么神秘的东西,为人或者其他的活物。
大雨在半夜的时候终于停了。九曲巷一夜无事迎来了神清气爽的清晨。
车尧天还处于完全清醒前的迷糊状态,一阵敲门声进入恍惚的脑子。敲门声音不大,但是急促。
一种不好的感觉将车尧天的睡意一扫而空,他翻身下地,穿着背心短裤跑去打开门。杨五妹门前,哑伯对着杨五妹急促地比划着,杨五妹神情凝重。待哑伯比划完,杨五妹拄着拐杖以比平时快的速度下楼。
车尧天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衬衣裤子跑出去。蒋方灵也听到响动,穿着睡衣开门出来,见到车尧天行色匆匆,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车尧天极快地说:不知道。五婆跟着哑伯下楼去了。我先跟去,你也尽快过来。
车尧天三五步就跳下了楼梯,扫了一眼前院,没见到杨五妹和哑伯,他迅速转进后院,哑伯正站在后院,抬头看着二楼西面那间上锁的屋子。
车尧天跟着发现门上的锁不见了。
车尧天抬腿往楼梯口走的时候,哑伯挡住了他。
车尧天疑问道:哑伯,发生什么事情了?五婆是在上面吗?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哑伯佝偻着的身躯巍然不动。
蒋方灵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连连问:发生什么事情?外婆呢?
车尧天指指楼上:好像在那间屋里。
蒋方灵想上去也被哑伯拦住了。
蒋方灵着急的说:哑伯,你为什么拦着我,让我上去看看外婆。上面到底方生了什么事情?哎呀,急死人了。
无论怎么说哑伯就是拦着不让上。蒋方灵急得大叫:外婆,你在上面吗?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还好吗?
小灵,外婆很好。女孩子不要这么大声嚷嚷。
杨五妹神情平静地出现在二楼西屋门口,带上门,上了锁,走下楼来。
哑伯从楼梯口退开,大家都焦急地等杨五妹说什么。
杨五妹风轻云淡地看了哑伯一眼说:没事了。什么都没有丢。
哑伯凝重的脸色放松下来,默默地转身离开大家,拿起倒在地上的大扫把扫起院子。
蒋方灵着急地拉着杨五妹的手臂说:外婆,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杨五妹宠爱地说:好了,好了。回屋再说。
车尧天第一次走进杨五妹的屋子,其中的家具摆设与其他屋子里的简单摆设大不一样。
进门偏西面一道黄花梨明式两扇座屏置于距离门一米五左右的位置,屏风向东展开正好与南北纵位摆放的黄花梨架子床的围栏边缘成一弧线,床上空间被很好地遮挡起来。南面连着窗摆放一个黄花梨闷户橱,橱案上摆着一尊观音佛像,左右各一小香炉,炉里有半炉香灰,另外供奉着两盆果品。东南墙角摆放一架高高的四角面盆架。
先进屋的蒋方灵把屏风折合贴近西墙,内里乾坤立即展现在车尧天面前。一对圈椅面北摆放着,中间一张三脚半圆桌,靠西墙依次是一个摆着一盆兰花的香几,一张小一点被当作梳妆台用的闷户橱,一个坐墩,一个方脚柜,一个圆脚衣橱,对面则是围栏雕花精美的架子床。
车尧天半张着嘴看得出神。
蒋方灵掩着嘴偷笑。
车尧天见了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大方赞叹说:太*了!这里简直是一个明式家具展示厅!
蒋方灵赞成地说:很漂亮吧。以前外婆家每间屋子里都是跟这里差不多的摆设呢。
车尧天很好奇其他的家具都去哪里了;但是他更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很认真地问身旁的杨五妹:五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九曲巷档案50(修改版)
杨五妹走到了观音佛前,从闷户橱里取出两支香点燃,分别插在香炉里,对着观音像拜了三拜,才平静地回答车尧天的问题:没什么。哑伯刚才打扫后院,发现西屋的锁好象被人动过,我就过去看了看。
蒋方灵问:没丢东西?
杨五妹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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