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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档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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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钟庆良很专注地打着字,车尧天偷偷地打量着钟庆良,暗自猜测这个男人天天要见到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女人现在的男人,心里会嫉妒吗?会怨恨吗?会打压对方吗?如果是这样就好理解蒋守信会写那封匿名信了。然而蒋守信虽然不赞成钟庆良对九曲巷的做法,但是在自己面前提及钟庆良也是就事论事,算不上说钟庆良的坏话。以自己对蒋守信的观察,这个人人品还算不错,不像是会背后使阴招的人。

  我脸上有什么吗?

  车尧天被钟庆良的问话惊醒,刚才不知不觉地就盯着钟庆良的脸思考起来了。

  车尧天将错就错,说:你刚才态度很认真,象是在写很严肃的东西。

  钟庆良点点头:我在写月工作报告。

  哦。车尧天想起来今天是五月二十八日,分公司总经理向总公司递交工作报告的日子:我差点忘了。晚上回去写。你已经写完了?

  钟庆良苦笑说:唉,工作没有进展,写出来的报告也不好看。

  车尧天关切地问:感觉压力大啊?我有一个好消息你可以写进报告,想不想听?

  什么好消息?

  车尧天语气愉悦地说:蒋守成打算搬出九曲巷了。

  一瞬间钟庆良的反应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吃惊。即使稍纵即逝,车尧天也看在了眼里。

  车尧天继续扔出炸弹:他还打算让杨五妹在他家养老。也许过不了多久你的报告就可以写得很漂亮了。

  钟庆良沉默了,脸上风云变幻,几分钟之后表情严肃地看着车尧天:我最近一直在跑文化局……

  车尧天打断了钟庆良:我们来比赛吧。你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做我应该做的事情。看谁先达成目标。

  钟庆良脸上的震惊想掩饰也掩饰不住:为什么?

  车尧天淡淡一笑:那并不是一件坏事。

  车尧天说完之后留下钟庆良独自思考,自己走出了办公室。实际上他隐隐觉得匿名信有蹊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妥,不如以钟庆良作诱饵引蛇出洞。如果匿名信里写的钟庆良的私心就是指他想保留九曲巷的话,钟庆良的举动越大越能刺激到写信的人,董事长说不定会收到第二封匿名信,这样可获得更多的线索。

  车尧天看见院子里停着车,想起该给哑伯买点东西,如果自己开车去的话车子停在九曲巷怕不安全,想让白祖庆开车一起去。他去了司机办公室发现白祖庆不在,心想只好改天再去买了。准备离开的时候,白祖庆回来了。

  车尧天把自己的想法跟白祖庆说了,白祖庆立即掏出钥匙发动车子。

  什么味道?

  车尧天上了车坐到白祖庆身边副驾驶座上,立即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四处寻找发现白祖庆灰色的衬衣肩头有一块手掌大小的污迹,味道是那里发出的。

  白祖庆立即下车,在车外对跟着下了车的车尧天说:车助理,我办公室里有备用的,我去换,马上就回来。你稍等一下。

  不到五分钟白祖庆换了件白色的衬衣小跑着到车前,连连说:真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可以走了。

  重新坐回车里,车尧天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

  白祖庆解释说:有时候钟总会跟政府的人吃饭,我会去接送他们。平时就备件干净的衬衣放在办公室。

九曲巷档案39
车开到家具城,车尧天把床,桌子,椅子,橱柜,哑伯家里需要更新的家具都看了。最后决定先买四把折叠椅和一床新席子,大家具还是要征求哑伯的意见。白祖庆帮忙把东西放到后备箱里,开着车去了九曲巷。

  暖色调余晖中的九曲巷给人一种异样的悲怆感觉。一个人影站立在巷口。

  车子开近,车尧天看清楚那是杨五妹,拄着拐杖,牵着小蝴蝶犬。车子开近的时候,小蝴蝶犬有一声没一声地叫起来。

  车尧天先下了车走过去,小蝴蝶犬见到他撒欢地拉扯着握在杨五妹手里的绳套。车尧天紧走两步抚摸了几下小蝴蝶犬,小狗围着他欢跳。

  车尧天问杨五妹:阿婆要出去吗?

  杨五妹回答说只是出来溜溜狗。

  车那边,白祖庆下车从后备箱里取了椅子和席子,拿了朝这边走过来。

  本来欢跳的小蝴蝶犬突然冲白祖庆紧吠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亢,充满了威胁。

  白祖庆一手挽着四把椅子,一手夹着席子站在十米之外不敢靠近。

  杨五妹呵斥小蝴蝶犬:别叫。别叫!

  小蝴蝶犬完全不听话,一边发疯一样叫着,一边围着杨五妹的两腿急躁地来回跑。

  车尧天见状走回去伸手接白祖庆手里的东西说:你回去吧。

  白祖庆无奈地笑笑,把东西交给车尧天后转身回车上,发动车子快速离开。

  小蝴蝶犬一直盯着车,直到看不见车的踪影了才停止了吠声。

  一老一少一狗一起往巷子里走。车尧天这次没把东西放在哑伯家的小门前,他来到杨五妹家的后院把东西放在了黑铳守着的门旁。黑铳尖着鼻子围着东西使劲闻,大概觉出来不是食物,很无趣地转头走开。

  小蝴蝶犬被松开了绳套嗖地奔到黑铳的面前,汪汪地叫起来,叫声跟上次不一样,没有凶恶的感觉,到象是在述说什么。

  黑铳直起身用鼻子嗅着小蝴蝶犬,又围着小蝴蝶转了一圈,然后趴在了一直坚守的岗位上。不时地用鼻子嗅嗅小蝴蝶犬。

  小蝴蝶犬叫了一阵,安静了下来,也用鼻子嗅了嗅黑铳,然后趴在黑铳旁边。

  车尧天饶有兴致地看着两条狗以无法理解的方式交流着。

  外婆~~

  前院传来蒋方灵的声音,车尧天弯腰拍拍小蝴蝶犬和黑铳的头,然后往前院走。杨五妹正站在前厅门口高兴地问蒋方灵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

  蒋方灵手里提了一个大食盒欢快地说:妈今天做了很多菜让我带来给你们吃。

  杨五妹语气含着担心说:你把菜放下就回去吧。要是让你老子知道了又要骂你了。

  蒋方灵笑得开心:我爸在家,他知道我送菜过来。他没有反对,还说让我吃完饭把碟子和食盒带回去。

  杨五妹啧着嘴,敲着拐杖:啊哟,今天你老子遇到观音佛了。小灵,给哑伯留一份吃的。小天,我们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杨五妹脸上那种享受天伦之乐的开心让车尧天看了也觉得快乐。蒋方灵不停地给两人添菜,开心地说着小时候和外婆一起吃饭的趣事。

  饭毕,三人还围着饭桌聊了好长时间,天黑下来好一会儿,担心蒋方灵回家路上安全问题,他们才意犹未尽收拾起碗筷。

  车尧天帮蒋方灵把东西搬到厨房里。蒋方灵看见哑伯门口的椅子席子,问:这些是你买的?

  车尧天说:那天见到哑伯屋子里面的东西都很旧了,我今天就去家具城买了这些。其他的我想问问哑伯的意见再买。

  话毕瞥见了蒋方灵欲言又止,不解地问:哪里有问题吗?

  蒋方灵抱着碗筷走进了厨房,放在桌子上,拿起水瓢从大水缸里往一个大盆里舀水,说:不知道为什么哑伯从来不添置新东西。我曾经给他买过衣服被褥,他只是包得好好地放在橱柜里,从来没见他拿出来用。邻居搬迁的时候有人想给他一些家具,他也不要。现在屋子里的家具补了又补,哑伯也不换掉。

  车尧天脑子停转了一秒钟,世界上有不愿意过高品质生活的人?还是那些家具对他有特别的意义?

  蒋方灵摇头:家具是外婆的婆婆用过的,是买新家具的时候换下来的。不会很特别吧?

  车尧天感叹说:真是谜一样的老人,要是会说话该多好啊!

  聊着聊着,蒋方灵把碗筷洗干净用抹布擦干水放进了食盒里。

  等他们回到前厅,杨五妹说:小天,天黑了,你去送送小灵吧。

  蒋方灵听了很快低下了头。

  车尧天看到了心脏狂跳了一拍后又停跳了半拍,随即感觉自己的耳朵忽地烧了起来,脸也烫得很,只听到自己哦哦了两声,连忙抢过蒋方灵手里的食盒往大门走去。

  蒋方灵急急地跟杨五妹说:外婆,我回去了。

  说完小跑着跟了出去。

九曲巷档案40
蒋方灵出了大门眼前一片幽暗。她刚才慌慌张张地追车尧天竟忘了问杨五妹要个手电筒。

  车尧天没有走远,站在距离大门几步远的地方,仰着头看着幽蓝的一线天空。听到脚步声,转头见到蒋方灵出来,等她走到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便迈步往巷口走去。蒋方灵安静地跟在他后面,九曲巷里只听见哒哒的脚步声。

  车尧天还没有习惯在黑暗中的九曲巷行走,走得很慢,还不时地被脚下起伏的石板路绊脚,几次出现险情,食盒里的碗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身后的蒋方灵显然看不下去,赶了两步到了车尧天身旁伸出手说:来,拉着我。

  车尧天吃惊不小,侧头盯着蒋方灵,幽暗中俏丽的面容朦朦胧胧,蒋方灵没有低头,眼睛也没有看着他,而右手执著地伸向他。

  车尧天慢慢地用左手小心地握住了那只手。好柔软,好小,有一点冰凉。

  蒋方灵在前,车尧天在后,手牵手的两人仿佛都全神贯注地注意着脚下,没有交谈,很顺利地走出了九曲巷。

  视野豁然开朗,车尧天紧绷的神经立即松弛下来。看到蒋方灵不知什么时候低下了头,他意识到还拉着蒋方灵的手,急忙放开,手里的温度消失的霎那莫名的空虚感从手心传到内心。

  蒋方灵立即绞着两手往废墟外走。

  车尧天紧跟在后,满心焦急地找着话题,说什么都好吧,赶紧说点什么。然而越是着急脑子反而越是木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笨蛋,什么也说不出来。

  呀!将方灵突然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停了下来。

  车尧天心里一惊,忙上前问:怎么啦?

  蒋方灵惊恐地说: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哪里?

  车尧天微微弯腰让自己能看清幽暗中蒋方灵的脸,看到了她大睁的眼睛。

  那边。蒋方灵伸手指着九曲巷北墙尽头,好像有什么东西闪到后面去了。

  车尧天直起身冲着北墙大声问:谁在那儿?

  寂静。

  车尧天又高声问了一句:那里有人吗?

  还是寂静。

  车尧天低头看蒋方灵:你看见了什么?

  蒋方灵倒像是松了口气地说:可能是我看错了。

  接下来的路很平静,两人很快走到了灯火明亮的街道上。

  车尧天让蒋方灵坐出租车回去。蒋方灵却说等一下,走了五十米找到一家杂货铺买了一只手电筒递给车尧天说:回我家的路经过的都是闹事街区,很安全。你早点回去吧。回去的路上小心看路。

  车尧天听话地接过手电筒,跟蒋方灵说再见。手里握着电筒走在废墟路上,心情格外愉快。

  接近九曲巷建筑的时候,车尧天感觉到有东西在那里晃动,手电筒照过去也没有照到活物。可是在他开始走进九曲巷巷口就总是感觉背后有动静,回头看却又什么也没有。这种被盯梢的感觉一直到他走进杨五妹家,直到他关大门的那一秒还有。即使眼前是明亮的天井,前厅,那种令人汗毛倒立的感觉还残留在背上,以至于小蝴蝶犬窜到他脚边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杨五妹坐在前厅的摇椅上。车尧天走过去,意外地看见自己给哑伯买的椅子靠在前厅的墙上,于是问杨五妹发生了什么事。

  杨五妹用手里的蒲扇指指椅子示意他坐下。

  车尧天走到墙边取了一把自己买的椅子打开,放到杨五妹身旁,坐下。

  杨五妹抚摸着蜷在腿上打盹的小蝴蝶犬,缓缓地说:我这里就是房子多,家具被褥都不缺,缺的是有人来住。哑伯住在猪圈里,用破烂家具,给别人打零工,看在别人的眼里觉着他很可怜,在他自己的心里一点不觉得自己委屈。没有人知道他在我这里做了大半辈子,我该给他的工钱也够他买一间大房子,够他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了。

  车尧天已经不记得自己被九曲巷种种意想不到的事情震惊过多少回了,即便是受过这种程度的锻炼,听了杨五妹的话后他还是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五妹从摇椅里起来,抱着小蝴蝶犬默默地回房休息去了。车尧天呆呆地坐在厅里,盯着天井的地面发呆。

九曲巷档案41(修改版)
夜里,车尧天突然在没有做任何噩梦的情况下惊醒,眼睛大睁着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心里也很平静;可就是无法再次入睡。他干脆枕着手臂想事情。

  沙沙沙,一阵轻微的奇怪的声音进入耳中,他屏息倾听,分辨出那是黑铳在天井里焦躁地用爪子扒大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过了一会儿,沙沙声停止了,低吼声也没有了。车尧天注意力高度专注,全力投放在天井那里。隔了一会儿,似乎二楼楼板上发出的轻微响声,听着象是黑铳柔软的脚步踏在楼板上,那声音越来越近,声音听起来更清楚了些,似乎比一条大狗体积更大的东西移动时候造成,而且声音移到了他的房门前就停住了。

  车尧天躺在床上摒住呼吸,扭头看向房门,浓重的黑暗彻底掩盖了所有的东西,伸手不见五指,虽然他努力将眼睛睁大到最大,但是眼里只有黑暗,只能靠听觉来感觉屋外的动静。安静,还是安静。似乎黑铳已经离开。

  就在车尧天放松了绷紧的神经时,嘎地一声,房门象是被推了一下!

  在万籁俱静的半夜,那个声音就像一根又尖又细的竹针猛地一下扎进心脏,车尧天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扑通,扑通

  车尧天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连外面也能听到了。

  门就那么动了一下再没有动静。也没有听到什么东西离开的声音。

  车尧天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慢慢地坐起来,挪到床沿,准备出去看看。

  嘎~~门突然更大声地响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紧绷着身体僵在床上。

  索索~~

  好像什么东西在外面移动的声音,很微弱,渐渐地离开他的门前往楼梯方向移去。

  车尧天急忙站起来,小心地往门口移动,经过桌子的时候顺手拿起了上面的鸡毛掸子。

  躲在门扇后小心地把眼睛贴在门缝上,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有耳朵贴在门缝上,索索的声音里紧紧入耳中,正很缓慢地移向楼梯口。

  车尧天做了几次深呼吸,握紧了手中的鸡毛掸子,下了决心轻轻地把开门插销,心里期盼着开门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一点点地往离开门扇。

  嘎~~

  门只开了一点就发出了声音,车尧天心里喊糟了,那个东西会不会返回来。

  索索的声音果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变大了,但是方向没有变。

  想逃!

  车尧天急忙一把拉开门,只看见一片黑色的影子贴在楼梯上一下子就往楼下滑去,消失在台阶下面看不见了。

  车尧天握紧手里的鸡毛掸子冲了出去。

  蹬蹬蹬追楼梯口,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他又探出头看楼下,那里也什么都没有。他下了楼梯,跑到院子里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黑铳不知道巡逻到哪里了,没见它的影踪。

  车尧天在楼梯底下把鸡毛掸子换成了一把铁锹,蹑手蹑脚地转进了后院。黑漆漆看不见东西,他摸索到墙角的照明灯的开关,一拉,院子立即亮了起来。与此同时哑伯房子里的大炮也叫了起来,转子很快也跟着叫了。刚才不见踪影的黑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在他面前对着他猛叫。

  哑伯的房门呀地打开了,老人光着脊梁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快步地走出来。

  哑伯看见了车尧天,眼里好不惊异,当见到车尧铁手里的铁锹时,立即把手里的木棒抓在身前指着车尧天。

  怎么回事?

  闻声而来的杨五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短褂,身上披着外衣。打量着车尧天,戒备的神情明白地写在脸上,问:小天,你这是干什么?

  车尧天想自己第一天住进来,半夜三更拿着铁锹,搞不好被认为是要在这里挖宝藏了,急忙解释:是这样,我刚才在屋子里睡觉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我门口。我就出来看看,这个是为了防身用的。

  说着车尧天举了举手里的铁锹。

  杨五妹噢了一声,打消的戒备心理,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哑伯,说:哑伯,别让狗叫了。你去睡吧。没事了。

  哑伯虽然听从了杨五妹的话,但是走进门之时,又回头看了车尧天几眼,眼神带着威胁。

  车尧天挽扶杨五妹上楼。

  杨五妹显然在怪他:我跟你说过了晚上听见什么不要理。继续睡觉就好。你偏不听。看到了,还不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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