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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有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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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川吻了吻他的眉心,他的宝贝献祭一般的表情让他心疼不已。
      “可能一开始会很痛。”
      他在他耳边说,他沾着白/浊的手指摸索着探向他身后。其实祁川心跳地也飞快,他没有经验,比起说无师自通,他更像是在遵循本能。郗白很小声很小声地嗯了一声,床/笫之间他发出的任何一点声响都显得极其诱人,祁川忍着想不管不顾直接冲进去的欲/望,用最后的一点儿耐心做着扩张。
      那是……祁川的手指。极具灵性的,要在键盘上飞跃的手指,此时伸进了他身后难以启齿的部位。郗白觉得自己的脸应该红透了,全身都要烧起来了,黑暗遮掉了一点羞耻感,偏偏男朋友还在这时候轻笑着说,“下次要开着灯做。”
      “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爱。”
      知道他是在有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郗白还是被他说的害羞到窒息。他嗔怪般地哼了一声,紧接着感觉到祁川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个过程太磨人了,郗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巨大的精神亢奋使他感觉才发泄过一次的器/官又直挺挺地立起来。
      “……可以了。”他难捱道,“你直接,直接来。”
      郗白的声音细如蚊呐,可每个字都同样折磨着祁川。祁川也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他在郗白白皙的肩上留下了一串暧昧的红痕,“再等下。”
      可无论等多久,真到祁川进来的时候,郗白还是疼得呼吸都停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疼,身体被利/刃捅开的感觉不过如此,他一手揽着祁川的脖子,一手扯住床单,咬紧牙关偏过了头,硬是没哼出声。而祁川知道他疼,他吻过他的颈侧,双手温柔地轻抚过他的腰际,等他放松。
      “痛就……喊我。”
      炽热的亲吻和吐息伴随着他的声音落在耳廓。
      “我喜欢听你,喊我名字。”
      郗白揽着他的胳膊动了动,“……祁川。”他颤着声音念道。
      还真是乖到不行,他想要的他都会给,他想听的他都会说。祁川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对郗白的喜欢了,如果在对方体内驰骋也算是疼爱的一种,那他恨不得压着人做到明天早上。
      但是不行。明天是周一,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收了些力气。
      “唔……祁川--”
      他缓缓地抽动起来,郗白抱着他的脖子,忍不住低/吟出声。祁川进入了他,他们在做/爱,这个认知让他很快就缴械了,心理的满足感要大过生理,但当祁川摸索着戳到他某处时,他浑身一颤,紧随起来的生理快感朝他涌来,随着对方愈发用力的动作淹没掉他。
      “祁川……啊,祁川--”
      “……嗯,我在呢宝贝。”
      的确,做这种事不可能只有痛才对。郗白大口喘着气,渐渐地什么都不知道了,全凭祁川带着他在欲/海里起起伏伏。
      真好。
      郗白在失去意识前满足地想。
      这是他活到现在最棒的一个生日。
     
      第四十六章 终章礼物

      不知道别的恋人们初夜后怎么温存,反正祁川和郗白都知道,他们能相拥的时间其实很短。
      可能郗白本就悬着一颗心,或者是因为过于规律的生物钟使然,破晓的时候他就醒了。醒来时他有种灵魂出窍过后再被强行塞回的感觉, 全身没有一处关节能使上力气。
      如果他能再任性一点就好了,再任性一点他就会重新闭上眼睛, 不管不顾地在男朋友臂弯里再睡个天昏地暗。可是不行,他得走了,他还想着在父母起床前赶回家……想到这儿,无论再困再累, 他都倏地清醒了。
      他小幅度地动了动四肢,皮肤间并没有明显的黏腻感,他隐约记得有人拿热毛巾帮他做过清理。他不敢细细回忆这一整夜的旖旎, 但身后胀痛的地方无时不刻在提醒他, 他们曾多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这样就够了吧,这样已经足够让他觉得满足。
      身边人的胸膛以一种平稳的节奏起伏着,两人的温度和气息融合,郗白不舍地蹭了蹭少年的肩膀。可没想到他这稍稍一动,祁川就立刻给予了回应。
      “醒了?”
      他撑着手臂坐起身,稍稍离开一些拧开了床头灯,然后再靠回来,抚上郗白的脸颊, 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状态。
      这还是他们这次见面后,第一次好好地在光下对视。郗白的眼前是男朋友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万分帅气的脸, 还有在此刻独属于他的温柔神色。他心里的满足盖过了酸涩,害羞就紧随而来。他稍稍拉过被子盖住了脸,然后往他身侧挪动了一些,要整个人陷进他的臂弯里被他抱住才可以。
      望着小蚕蛹一样向他拱过来的小白兔,祁川觉得心都化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饶是他从未合上眼,就着月色对着他的轮廓看了一夜,他也觉得完全没有看够。
      也好,就这样预留出往后一生的时间,试试他们会不会将彼此看腻。
      “我……”
      郗白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他红着脸清了清嗓,小声道,“我得回去了。”
      祁川并没有硬留他,这不是能让他们由着性子来的时候,郗白自己醒了也好,他还纠结了一夜要怎么唤醒他来着。他起身捡起了飞向各处的衣物,看着它们皱巴巴的样子,少年想了想,打开衣柜从里边翻出了一套校服。
      “你把我的校服穿走吧,反正我也用不到了。”
      祁川把衣服递向他,一回头就看见郗白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懵懂又天真的样子,那么迷恋那么喜欢地望着自己,他只觉得一股热血又往下身涌去。再等等,没几个月了。他咬牙把头拧了回去,冲到卫生间快速地洗漱了一下。
      五点四十分。郗白接过祁川的校服,缓慢地穿好。裤腿和袖子都长了一截,他在卷袖子的时候,祁川回来见状就蹲下身来,帮他把裤脚也卷好了。望着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少年,郗白心里的甜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的骑士阿。
      他顺势附下身抱住了他。
      三个月换这样一天,太值了。可是如果再这样亲密地拥抱在一起,分开就显得更困难了。祁川拖着他的腿跟将人直接抱起来,走到洗手间把他放在了水台上,连挤牙膏这种事都要亲力亲为。
      “有哪里不舒服吗?”
      祁川圈着他问,郗白红着脸摇了摇头。已经收着劲了,但祁川还是觉得有些抱歉,不过抱歉一定不是郗白想要听的话。
      “有礼物要给你。”
      祁川又道。他把牙刷塞给他,退了出去。郗白眨巴眨巴眼睛,万分期待地望向门口。少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往他空着的手心里塞了一个小东西。
      郗白鼓着一嘴泡沫,定睛一看,那是一把钥匙。
      “这个是,这个家的钥匙。”祁川望着郗白眼中柔软的光亮,平和地解释说,“我父母离婚前留给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所以你就收下吧。”
      意思是,这里以后就是我们一同的家。
      “想我的时候,随时可以过来。”
      凉凉的金属物件贴着手心,郗白顿在原地,说不出话来。祁川揉了揉他的脑袋就退出去留空间给他洗漱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做出了什么震撼人心的发言似的。
      “家”是什么概念?
      在和祁川在一起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郗白都没有来得及幻想到这一步。从前于他的理解里,家就是爸爸妈妈和表妹,温温馨馨聚在一起的模样。现在另一幅太有画面感的场景出现在他眼前:许久之后,他们会有住在一起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周末吧,前一晚的缠绵过后,早上依旧可以在落满阳光的房间里温存一会儿。然后也可以像这样,祁川圈着他,他坐在洗手台前,捧着男朋友帅气的脸给他刮胡子。他也想要学着做些饭菜,想不只是由祁川宠着自己,他也要把他照顾得很好。
      光只是这么想想,就温暖得让人眼热鼻酸了。郗白把钥匙很宝贝地收好。距离这样的未来不会太远了,他想要这么相信着。
      祁川把郗白送回家楼下的时候才六点二十,郗白跳下出租车,然后就扶着车门跟祁川说,“你回去吧。”比起再次难舍地相拥,他比较偏好这种随意一些的告别。
      祁川懂他的意思,告别不要太隆重,这样就像他们随时就能再见面一样。
      “最后不到一个月,加油吧,好好考。”少年捏了捏他的手心,眉眼间的心疼和无奈掺在一起,“高考结束我会再来找你的,其他……到时候再说。”
      毕竟有现实横在中间,郗白理解祁川此次回来什么都没有多说的心情,没关系,他会很乖的,他也会努力更勇敢。
      “比赛也加油。”郗白朝他扬起一个笑脸,“世界冠军。”
      “嗯。”祁川也朝他勾起嘴角。
      “是你的世界冠军。”
      生日的糖够他回味很久了,郗白一狠心,把目光抽离,在祁川的注视中转身走掉了。清晨的空气还是泛着凉意的吧,不然为什么他深吸了几口气就会不住战栗?
      他迈进小区,小跑着进入自家楼洞,其实这个时间父母应该已经醒来,他轻手轻脚地拿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静谧。昨日他买来的康乃馨正插在花瓶里,放在餐桌中央,客厅落入了一片暖黄色的晨光中。
      主卧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响动,郗白赶忙回到自己的房间,装模作样地掀起被子,然后走到桌前收好书包。死活不想起床的郗锦,叫她起床的郗妈妈,还有将面包和牛奶准备好放上桌的郗爸爸,没过一会儿这三人就如之前的无数个早晨那样出现,郗白也沉默着走到他们中央。
      好像无人发现他于夜晚离开过一样,郗白悬着一颗心,明白眼前平和的场景只是一个暂时没被戳破的假象。他食不知味地咽下了一些早餐,然后拎着书包起身。这一天他注定不会太好过,腰际和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在痛,睡眠严重不足导致他起身的时候一阵晕眩。
      可是当他把手收进口袋里,将那把钥匙握在手心,他又觉得没有什么难熬。
      大门吱呀一声被他拉开,余光里有母亲欲言又止的神情,郗白没有回应她的视线,匆匆走了出去。
      后来这一整天,郗白都过得很迷糊。黑板上弯弯扭扭的数字漂浮起来,郗白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课上犯困也不是没有过,但是实实在在地睡着,这天还是第一次。他断断续续地撑着手臂小憩,糊里糊涂地混过了八节课。期间有两位任课老师来到他桌边,但都不是指责他睡觉,而是让他劳逸结合,不要太拼命了。
      明明是因为跟学习完全没关系的原因搞成这样的,郗白面对老师的关心很不好意思,但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放学他就冲回家,想随便吃点东西就睡一会来着,可他一进家门,就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教案,一边等着他。
      “郗白。”妇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到她身边。“过来。”
      真到了这一步,郗白反而有种解脱了的感觉,他放下书包走过去,站在她面前等着她发问。上一次郗妈妈的答案是一个甩在他脸上的巴掌,这一次好歹她看上去心平气和,她本着好好谈一谈的态度找他,他不会拒绝。
      虽然他的答案绝对不会改变。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她开门见山地说。
      既然发现了,这就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不是吗。郗白沉默了半晌,小声道:“去取生日礼物了。”
      这不算谎言,这只是个童话化的形容。或许是话背后的东西太柔软,她所有准备好的严厉都像力气打在海绵上。
      “他给了你什么?”她又问。
      “很多。”
      郗白说,他睁着酸涩的眼睛,困倦但坚定地看向她。
      “非常……多。”
      原来他只是让他有梦可做,现在他又要给他未来,还有一个家。但是这些只作为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就好,别的人不会懂不会理解都没关系,毕竟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他只能说,很多,是他们想象不到得多。
      在大人眼里这就是小孩子们的恋爱游戏,是不懂事,不知分寸的选择,郗白懂得他们的立场。所以在郗妈妈长长地叹出一口气,然后严肃地说“我不能同意”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意外。
      但难过还是难过的,毕竟至亲不认可他的只爱。
      “为什么?”郗白顿了顿,哑着嗓子艰难地说,“那我怎么样做,你才能同意呢?”
      好一个天真的反问,太天真也可被用作贬义词,可他说得那么真切。郗妈妈望着他红红的眼睛,刚想开口,又被他堵了回去。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他也刚好喜欢我,有什么错吗?”
      妇人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说来说去都是老生常谈的那一套。作为大学教授的她自认为已经比较开明了,但不是她,是这个社会不允许的东西有太多,她从中简要拎出一点就已经足够难听:“你会被当成异类。”
      “我已经是了!”
      而郗白倏地提高音量。
      “以前就是啊?”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是他帮我找回了声音,是他改变了那个阴郁自卑的哑巴。
      是他救了我。
      委屈往往是跟愤怒挂钩的,现在他是倔强的小金牛。当了十八年整的乖小孩,眼下是最叛逆的瞬间,他要捍卫他信仰的爱意。
      我没有错。他要咬牙坚持这一点才对。
      好在他的决心传达到了。郗妈妈久久无言,因为她不可否认他的确改变了,他从一个不争不抢的孩子变得会极力渴求什么,追寻什么,他从沉默中站起来,用流畅有力的言语反驳她,这傻孩子甚至三天两头跑出去,不再害怕夜晚,不再害怕人群--于一个母亲来说,这明明是值得庆祝的事。
      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动摇,郗白又哽咽着说:“别人会把我当做异类,难道妈妈也是吗?”
      “我当然不会--”
      郗妈妈下意识应道,说完他就愣住了。你看呀,其实他也可以是伶牙俐齿的孩子,他在提醒着,当父母总相信着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殊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就变成棒打鸳鸯的恶人。
      “……未来是说不准的,到时候你后悔了,可别怪我事先没有告诉你!”
      “那到时候,我会接受教训的。”
      郗白一字一顿地恳求说:
      “请先……给我机会。”
      只有时间可以证明了吗?妇人望着他倔强的眼,傻孩子明明委屈得不行,还站得笔直在逞强。她想说亲爱的儿子,你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社会不像学校,刁难还会有太多,坚守也不只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但她同时隐约察觉到了一个念头,万一呢?
      万一他和那位少年真的能携手走到最后,郗白在他身边才能获得他最想要的东西,如果这条路在此时就被她拦下了,那她就变成了真正的恶人。
      “那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郗妈妈没想到自己真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她望向儿子,“既然我们达不成共识,就让时间来判断,没有一成不变的观念,但也没有一定能实现的愿望。而这种预留的可能性就当做……当做你十八岁的礼物吧。”
      “是苦是甜,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暮色四合,黄昏最后一点光落在他们的中间,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温柔的刻痕。妈妈还是记忆中慈眉善目的样子,她眼中的无奈有好多,但她终究还是心疼他的……可喜可贺。这绝不是认可,但也不同于反对,这是郗白收到的第二份重要的礼物,足够让他捂住嘴庆幸。
      其实他一直都很幸运不是吗?
      …
      二零零九年六月八日,郗白走出了考场。和每一次考完都有人欢喜有人忧的氛围一样,这场被无数人看得至关重要的考试,也就这样平凡地结束了。郗白被分在本校考,结束后他还回了一趟高三九班,最后一次黑板报的内容是全班人手写的“高考加油”,可惜现在已经被擦掉了,他有点遗憾自己没能拍张照片。
      遗憾的事情还有好多,拍毕业照的那天是雨季前最后一个晴天,赶上了好天气所有人都很开心,但是总有人缺席,比如祁川。据说殷染又哭了,因为她正巧那几天生日,有人给她买了一大捧玫瑰,衬得她真像一个公主,全班给她写了卡片。感动和不舍交加,她没忍住掉了眼泪,施钧洋为了哄她还打电话给祁川,让他亲口对她说了句生日快乐。
      十二班一定还有很多人在遗憾,结课那天传统的撕卷子活动时祁川不在,那家伙一定会是将白卷撕地最欢脱的那一个。郗白站在漫天纸花中也想象到了那一幕,他抿着唇笑了笑,想将这个想法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讲给他听。
      虽然遗憾有好多,但是没有遗憾的青春不完整吧,遗憾也是种礼物啊。它教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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