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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娱乐圈为所欲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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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沈珩从他口腔退出来,关心地问道:“这颗牙齿还疼吗?”
白凉还没有从战栗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楞楞地张着嘴巴,傻里傻气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够表明自己的决心,急切地跟沈珩说:“不疼了,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吃甜的东西,也没有吃零食喝饮料,我可乖了,不信你可以去问睿哲哥哥。”
沈珩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嘉奖地摸着他的头说:“可以,宝贝真乖。”
白凉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然后才想起来问沈珩:“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啊,也没有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都不知道。”
沈珩笑着说:“还说呢,昨天给你发了信息说我今天会回来,结果等到飞机起飞了你都没给我回复。回到家一看你东倒西歪地睡在床上,手机也丢在被窝里,压根就没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
白凉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干笑道:“我昨天太累了,洗完澡直接就睡着了。”
沈珩不问他为什么累,而是问他:“那要不要再陪我睡会,还是说下去吃个早餐?”
白凉在丰盛的早餐和性感的沈珩之间犹豫了一会,果断地选择了沈珩。
第164章
沈珩把白凉抱到床上躺下; 白凉不安分地一个打滚; 把沈珩的枕头也给顺走了,紧紧地抱在怀里,又忍不住偷偷地扭回头看沈珩的反应; 调皮得很。
见沈珩弯腰打算把他怀里的枕头抽走,白凉又往床边挪了挪; 打定了注意要跟沈珩玩耍,为了防止沈珩拿回自己的枕头; 他还整个人蜷缩起来,把枕头团团包住,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像个球一样搞怪。
沈珩都要被他气笑了; 上了床后直接拿走了白凉的枕头; 放到自己睡觉的位置,侧躺着静静地看白凉自娱自乐。
白凉等了半天没见沈珩来拿他的枕头,不禁觉得奇怪; 于是转过身去看沈珩在做什么; 结果看到沈珩已经躺下了,头下还枕着另一个枕头。白凉惊呆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枕头; 又看了看沈珩枕着的那个枕头,陷入了沉思——这第三个枕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那个枕头了,只因他刚才滚到了床边,已经离开了枕头的范围,这会儿脑袋下是什么都没有垫着的; 所以一时半会闹迷糊,干蹬着沈珩看。
沈珩简直要被他这傻样给逗笑了,嘴角弯了几次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好不容易才憋住,他也专注得看着白凉,还故意问他:“在看什么呢宝贝,不是说睡觉吗?”
白凉眨了眨眼睛,说出了他的疑惑:“你去哪里拿的枕头?我们的枕头不是只有两个是同样的吗,怎么还有第三个?”
沈珩这下没忍住,噗嗤地笑了出声,把傻不拉几的宝贝拉进怀里抱住,带着笑意解释:“不是你的枕头吗,小傻子。”
白凉这才想起来去摸自己睡觉位置的床头,果然他的枕头不见了,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沈珩,眼神里满满都是指控。
“你怎么能偷我的枕头?”
沈珩揉着他的脑袋瓜说:“不是你先拿走我的吗?”
白凉干脆耍赖:“我不管,你别想让我把枕头还给你了!”
沈珩蹙眉:“那你怎么睡觉?”
白凉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说:“有你在我还用垫枕头吗!”
沈珩了然地笑了起来,对他展开怀抱,诱哄他:“来,叔叔抱。”
白凉听到这个称呼,想起他刚来到沈珩身边时的那段日子,他每每回想起来,都忍不住替那时的自己害羞,他当时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那样地依赖一个无亲无故的男人,还对人家无理取闹。
他红着脸,嘴里嘟囔着老东西不要脸,身体却很诚实,磨磨蹭蹭地滚进了沈珩的怀里,被沈珩抱了个满怀。
白凉的脑袋枕在沈珩强壮有力的胳膊上,一个劲地往沈珩怀里钻,手也顾不上沈珩的枕头了,随便往身后一放,双手双脚都缠绕在沈珩身上,恨不得化作八爪鱼,跟沈珩紧紧贴在一起不分开。
沈珩抬起另一只手,给他们俩盖上被子,因为身高和睡姿的问题,白凉的头只到沈珩胸前,所以沈珩也不敢把被子拉太上面,而是堪堪盖到腰腹,让白凉的脑袋露在外面,以免闷到他。
好在室内有暖气,这样盖也不会着凉,但白凉习惯了睡觉钻被窝,这会没有东西盖住脑袋,总觉得不踏实。他在沈珩怀里不安地挪动着,眼看就要把自己挪到沈珩小腹上,睡相不伦不类的。
沈珩原本就禁欲了一段时间,这会被白凉贴身蹭了几下就要把持不住,而白凉完全没有自觉性,还要往他小腹钻。他深吸一口气,连忙把惹火的小东西给拉上来,把他老老实实地摁在怀里不给他乱动。
白凉这就很不乐意了,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沈珩,还要往下面钻。
沈珩被他不经意地碰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方,闷哼了几声,一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背,一手把他乱踢的腿固定住,板着脸问他:“要做什么呢,睡个觉都不老实。实在不想睡的话你就下楼去吃早餐,跟阿拉玩去。”
听了这话,白凉还给委屈上了,小声囔囔起来:“你一回来就凶我,还不让我好好睡觉!”
沈珩看他开始耍小性子,就知道他是还没睡够又困了,连声哄道:“没不让你睡觉,你老实一点,别乱动,小心今天你都得待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白凉闻言不解地抬头看他,用带了困意而黏糊的声音问道:“为什么啊?”
他这声音听起来像奶猫撒娇一样,拨动着老男人心里那根神经,让人蠢蠢欲动。沈珩深呼吸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把白凉紧紧抱在怀里,哑声说:“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好好睡觉。”
白凉不满道:“可是我冷,我要盖被子!”
沈珩摸了摸他的背,白凉穿着兔绒睡衣,摸上去却还有点凉,于是沈珩又摸了摸白凉的双脚,也是凉凉的,这实在不应该,明明卧室里开着暖气的。
白凉的体质偏寒,身体的温度比正常的青年人要低一些,到了冬天就特别难熬,这也是沈珩让素姨给白凉煲甲鱼汤给他喝的原因,不过好像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沈珩把白凉的脚放进自己两腿之间夹住,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拉到堪堪盖住白凉耳朵的高度,给白凉留出透气的地方,可白凉还是不满足,还要把自己的脑袋往被窝里缩。
“嗯?”沈珩不解拉开一点被子,低下头去看他,问道:“怎么还往里面钻,也不怕闷气窒息。”
白凉缩着脖子回答道:“还是有点冷。”
沈珩无奈地问他:“到底是是觉得冷还是心理作用,觉得没有安全感?”
白凉被沈珩一语中的,当下就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起来,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珩叹气,把他往上抱了抱,一边亲吻他的额头一边安抚道:“怕什么呢,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是在这里吗,我抱着你还不够安全吗?”
白凉已经是心理阴影造成了习惯,如果没有好好地把自己隐藏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滋生,并且偷偷地窥伺着他,让他感到不安。只有沈珩在的时候,他才会感到踏实。但沈珩前段时间都不在,他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一时半会还改不回来。
白凉无辜地缩了缩脑袋,悻悻然地把手臂屈起趴在沈珩怀里,头也紧紧地偎依着沈珩的胸膛,没一会就睡着了,在沈珩怀里小小地打起了呼。
沈珩听到他趋于平静的呼吸声,这才放下心来,搭在白凉后背的手轻轻地顺着白凉的背脊抚了抚,睡意上来,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可能是昨晚已经睡得太多,白凉这个回笼觉睡得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身体很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粘在了床上,动弹不得。但他的感官却是轻飘飘的,好像与身体分离,飘在身体的上方,这让他感到不安与害怕。他急切地想醒过来,眼皮却重得无法抬起,有种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感觉。
他知道自己是在睡觉,也知道造成这种错觉的原因他在做梦,他在梦境里久违地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虽然模样有点模糊了,但那种熟悉又亲切的感觉确实是他的父亲无误。
白凉还梦到他们家没破产前住的那栋别墅,他周末早上照例要去陈老先生那边学习演技,出门时父亲难得坐在客厅里看报,见他要出门了,就从报纸里抬起头叮嘱了他一声,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孩提时期就被寄托在寺院独立生活的白凉自立得很早,加上父亲工作繁忙,每天都沉浸在实验室里,所以他从小学三年级就自己上下学了,像周末上培训课这种,也是他自己搭公交车去。
白凉如平常那样离家,到了时间又按时回家,他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心里没来由觉得很急,但交通堵塞,车子停在市中心的马路上一动不动,就连时间好像都过得很缓慢。
好不容易到了离家最近的那个车站,白凉下了车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跑,但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前,却在门上看到了一张封条。
一晃眼他又到了父亲租的那间逼仄的房子,父亲没有了做研究的实验室,终于有了时间关心他的生活,跟他制定上高中后的规划。
然后父亲跟他说明天去游乐场玩,今晚早点睡吧,还坐在他的床头看着他入睡才离开。
半夜好像起风了,什么东西撞击着门窗,咚咚咚地响,吵得白凉不得安宁。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揉着眼睛翻身往窗外看去,借着外面路灯的光,他看到有个黑色的影子在晃动,还伴随着突兀的咚咚咚声。
白凉知道那是什么,但潜意识里抗拒去面对,刻意地不去看不去想那到底是什么,但耳边的咚咚咚声却一直响个不停,那个影子也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梦里的自己不受控制地往靠着阳台的门窗走,他心里在疯狂呐喊,想要阻止自己是脚步,但却无济于事。
就在门要打开的那一瞬间,白凉因为受惊过度,失声大叫起来,然后整个人突然颤抖了一下,才从梦境中抽身醒来。
白凉睁开了眼睛,但身体还不能动弹,他嘴巴还保持着刚才叫唤时的嘴型,急促地喘着气,明明是冬天,他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冒了一层冷汗,让他发冷得想颤抖,而耳边还听到梦里门窗被撞击的声音。
沈珩是被白凉惊慌失措的喊声惊醒的,他猛地睁眼,下意识去看怀里的白凉,只见白凉脸都被吓白了,不停地大口大口喘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那样。
沈珩想起他醒来前好像听到白凉惨烈地叫了一声“爸爸”,再结合白凉现在的模样,很快就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白凉最近都在忙着处理许升的事,心里多多少少会想起他的父亲,心里压力太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会做噩梦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梦,才能把平日里无法无天的他吓成这样。
那就应该是很可怕的梦了吧。沈珩无暇想太多,他把白凉抱在怀里,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亲吻他的额头,温柔地喊着他:“年年,醒一醒,看着我,不怕了,乖。”
白凉这才感觉到沈珩身上的温度和气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身体也慢慢恢复知觉,他后怕地抱着沈珩,整个人还在微微发抖。
沈珩哄道:“好了乖宝贝,有我在不怕了,只是梦而已,忘了就好。”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又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白凉想起梦里诡异的声音,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怕得恨不得要钻进沈珩的身体里。
沈珩也注意到了敲门声,他抱着瑟瑟发抖的白凉,皱着眉看向卧室的门,心里大概知道白凉做噩梦的原因了。
这个时候会来敲门的只有可能是沈睿哲,沈珩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来敲父亲的门,对着门的方向不悦道:“什么事?”
沈睿哲不知道他爸回来了,他出门上班的时候沈珩还没回到家,所以当从小黏黏的卧室里听到他爸的声音,他就突然垮了脸,自知闯祸了。
他只是见小黏黏睡到中午了还没起床,眼看着素姨就要做好中午饭了,他好心上来叫小黏黏下去吃饭,结果没想到好心办坏事,打扰到他爸跟小黏黏久违的二人世界。
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沈睿哲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化解尴尬,他对着门说:“爸爸,午饭快做好了,您带小黏黏出来吃饭吧。”
沈珩沉着声音应了一下,又继续哄白凉,见白凉还是很害怕的样子,便皱着眉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梦,怕成这个样,嗯?”
白凉估计也是被吓到了,急需一个人替他分担,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梦到我爸爸自杀时的情景了,他在阳台、在阳台……的样子,我好怕。”
沈珩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来他捡了白凉回来之后让人去调查过,得到的消息是白凉的父亲因为背负巨额欠款而自杀了,就在租屋的阳台上,在跟自己年幼的儿子隔了一堵墙的地方上吊。
即使是沈珩这样冷漠的男人,听到这个事实后都有点于心不忍,更别说白凉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那场面对白凉来说肯定比地狱还可怕。
第165章
沈珩亲吻着白凉发了冷汗的额头; 低声问:“那要怎么样才能不那么怕呢; 不是已经报仇了吗,你父亲要是知道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他也一定会感到很欣慰的。”
白凉缩在沈珩怀里; 想起在殡仪馆里看到父亲的最后一面,那惨状他说不定一辈子都忘不掉; 只是他平日里装作已经释怀了,又有其他事情分心; 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回想。
只要一想到那一个晚上,白凉就觉得自己心里被什么东西严严实实地堵着,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他不知道父亲为何会选择走上自我了断的道路; 也不敢想像父亲自杀时是做了多大的决心; 在死亡的过程中受到了什么样的痛苦,在世的最后一秒又想到了什么,惦记了什么; 有什么没有完成的遗憾。
死亡对于白凉来说实在太沉重了; 这代表着今后的每一天里,那个人都不会再出现了,所以那时候年纪还小的白凉因为接受不了失去父亲的现实; 也曾决定随着父亲而去。
即使是现在看起来已经变得无坚不摧的白凉,一旦回想起那段充满悲哀和绝望的日子,都忍不住悲鸣。
报仇了又能怎么样,父亲也不会因此活过来,意识到这一点的白凉只觉得心里一阵空虚无力; 好像这几年他的所作所为也都化作了乌有。
沈珩听到怀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白凉已经很多年没有因为过度伤心而哭泣了,白凉这样哭,不像平时因为从自己这里受了委屈或者单纯地撒娇想要得到他的注意和疼爱,而是实实在在的难过,所以沈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
可能是连日来的事情太多,白凉的神经都紧绷着,突然一切都结束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一时无法适应和释怀,用哭来宣泄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孩子。
沈珩就由着他在自己怀里哭,等他哭够了,说不定就能把过去都放下。
白凉这一次哭得够放纵,眼泪都把沈珩的睡衣给沾湿了,双手紧紧地抓着沈珩的衣领,像个孩子一样,哭到打嗝。
沈珩见他哭得狠了,怕他伤到身体,只好用手拍他的背,哄他说:“好了宝贝,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要肿了,一会你哥哥看到又要取笑你。”
白凉也觉得自己这样哭太丢脸了,可是他忍不住,即使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哭,眼泪还是哗啦啦往下掉。他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把眼里的眼泪揉得到处都是,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糊在一起,让他觉得不舒服了,又更加用力地揉。
他一边揉着眼,一边用哭哑的声音打着嗝断断续续地嘟囔:“都怪哥哥敲门,害我做噩梦,他要是敢笑我,就不给他零花钱了。”
白凉企图用孩子气来掩饰自己的难堪,像个小孩一样赌气,沈珩也不点破他,附和道:“嗯,都怪睿哲,让我们家宝贝做噩梦了,一会吃饭看我不收拾他。”
一听沈珩说要收拾沈睿哲,白凉又觉得良心不安了,沈睿哲对他有够好了,昨晚还饿肚子那么久等他回来一起吃饭,他又怎么舍得让沈睿哲被责罚。
可是看沈珩这副认真的样子,好像真的会去收拾沈睿哲一样,白凉紧张地扯着沈珩的衣领,结结巴巴地说:“这不关哥哥的事,你不要打他。”
沈珩便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好吧,既然宝贝不让我收拾他,那就先放他一马。但是像今天这种随意敲父亲卧室门的情况,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了,否则我只能勒令他从这里搬出去自己住。”
白凉听他霸道的语气,又想象了一下以后沈睿哲真的搬出去了,那家里岂不是只剩下他跟素姨,连个陪他说话玩耍的人都没有?
他最受不了安静和寂寞,一听这话就要炸毛,气呼呼地跟沈珩说:“凭什么啊,这套房子是我买的,你说不给哥哥住就不给他住吗?你自己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不在家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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