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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_桃灼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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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衡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闭口不语。
  谈正早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也没在意,反而好笑地摸了把谈衡的头发:“做什么这副样子呢?反正咱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我不想伤害你,我跟蒋绎说刀子割在你身上疼的是我,是真的。所以啊,后来我就想,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谈衡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疯了吗?活着不好吗?新的身份都给你准备好了,还有足够的钱,离开这个地方,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不行,非得走这条路吗?”
  谈正看着谈衡,一脸苦涩:“小叔叔,这恐怕是这辈子你最为我着想的一次了,即使是为了蒋绎,我也感激得很。可是对不起啊,我大概要辜负你了。要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谈衡干脆闭了嘴,他想,谈家祖上究竟是什么风水,怎么让他碰上这么个神经病?后来转念一想,又暗自苦笑:他素未谋面的亲爹妈大概是上辈子欠了谈大公子许多钱,被他连累至死不算,连自己都没逃过,还在他私生子手里脱了层皮。
  谈衡是真脱了层皮,为了快点把衬衫上的钻石袖扣挪去割绳子。
  其实大概只有一两公分的距离,但是谈正捆得实在太紧了。
  谈正见谈衡不再跟他说话,十分理解地笑了笑,又开了第二桶油。这回他泼得比较仔细,主要是查漏补缺,把没洒上的地方补上。然后他拿出打火机,随手扔在了地上。
  那一地一墙的油,火着起来,瞬间势不可挡。
  谈衡才终于磨开了绳子。
  谈衡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谈正已经站在他身边了,脸上带着疯狂的喜悦和变态的迷恋。而他毕竟不想死,不可能像谈正一样淡定。谈衡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着自己没有立刻发难,因为他的手被绑的有些发麻,没有一击即中的把握。出其不意只有一次机会,谈衡可不知道逼得谈正狗急跳墙了他还会不会有后招。
  二楼这点地方,火势蔓延开来不过几秒钟。谈正一脸匪夷所思的满足,谈衡抖了抖手上的绳子,手指好像恢复一点知觉了……
  这时,房门发出一声巨响。
  谈正被打断,十分不悦。然而他只是漠然往门口看了一眼,安慰谈衡道:“没关系,门是反锁着的,谁也进不来。”
  谈衡一点没觉得安慰。
  可惜谈正失算了,这仓库年久失修,锁也不怎么灵光了。外边的人用力撞了两下,门居然开了。
  “谈衡?你在吗?”
  浓烟似乎也影响到了人的听觉,但谈正还是一下就听出了蒋绎的声音。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谈正的表情一下就狰狞了起来。他甚至来不及看谈衡一眼,便往门口冲过去。连安安静静地死一死都不成,蒋绎跟他这是有多大仇?
  谈正这么多年来对蒋绎念念不忘,也不知道他的执念究竟是蒋绎还是谈衡。
  蒋绎被从里面喷涌而出的浓烟熏的泪流满面,视物不清,谈正却已经习惯了。他精准地揪着蒋绎的领子,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出离愤怒:“你竟然回来了,你竟敢回来!你想死不能换个地方,换个日子?我要跟小叔叔一起死,不欢迎你凑热闹!”
  蒋绎上气不接下气,可还是执意说道:“我不会死,谈衡也不会。至于你,随意吧。”
  蒋绎不住挣扎,他现在终于能看清谈正的脸了。谈正的表情狰狞到了极点,他原本清秀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然后……他的表情就定格在了那一刻。
  谈正缓缓倒下,露出了举着椅子的谈衡。
  看到谈衡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蒋绎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然而一直支撑着他的东西也随之消失,他腿一软,这才觉得浑身无力。谈衡一把抓起蒋绎的手:“别倒,咱们得赶紧出去,你进来做什么!”
  蒋绎被谈衡连拖带拽一路跌跌撞撞,两人还顺便拖了昏迷的谈正一把——下楼是没办法的,谈衡只好一脚把他从楼梯口踹了下去。闻历和另外两个人往身上泼了水,已经冲进了火场,总算在火烧到楼下前,把所有的活物都弄了出去。
  一天一夜,有惊无险。
  蒋绎最后看到的,是一道绚丽的彩虹。

  ☆、第八十五章

  谈正一定是命不好; 好不容易纵了回火,居然还赶上下雨了。
  消防员没费什么劲就把火扑灭了,不过那仓库是彻底不能用了,好在是废弃的,没有造成其他损失。谈正滚下楼梯时摔断了一条腿,伤好后等待他的即将是更加严苛的监狱生涯。
  越狱、绑架、纵火,大概够他在里头待上好一段时间的了。
  谈正在被担架抬走时; 路过谈衡身边,此时谈衡正紧张地看着医生对蒋绎的伤口做初步处理。谈正开口叫住他:“小叔叔,你会去看我吗?”
  谈衡默然不语; 谈正难过地撇开头,就像他第一次出现在谈家的时候一样乖巧。无论他那时候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对谈衡来说都比现在可爱一万倍。
  至少那时候的谈正是个规规矩矩的小辈,比现在这个疯狂肖想不该拥有的东西并且伤害了许多人的谈正好了不知多少。
  谈衡最终轻叹了一声:“以后; 你好自为之吧。”
  余生,希望别再见面了。
  说起来; 谈正得罪起人来也是有水平,傅秉白的哥哥涂琰的爹,都是出了名的护短,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谈衡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做; 谈正就有十成希望把牢底坐穿了。
  蒋绎只受了一点皮外伤,送到医院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不过保险起见,他还要再住一段时间。蒋绎隔壁床本来是涂琰,包扎完伤口就活蹦乱跳地被他黑脸的老爸和哥哥领走了; 于是整间病房都空了出来。
  不知怎么的,病房里的气氛突然就有些尴尬。
  蒋绎干脆头一歪,闭眼装睡,谈衡也没吵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但是蒋绎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有无形的触角似的,谈衡只是坐在他一米之内的距离里,就像一只大写的人形存在感。
  蒋绎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这简直不能好好养伤了。
  静谧的病房里,蒋绎刻意的均匀呼吸声清晰可闻,谈衡忍不住伸出手,落在他面颊旁边几厘米的位置。他想偷偷摸一摸蒋绎的脸,可是却又拿不准从哪里下手比较好。眉毛吗?还是微阖的眼,或是可怜巴巴没血色的唇?谈衡几乎想不起来他上一次这样手足无措是什么时候,大概十年前?或者更早?
  那是每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子,在面对偷偷喜欢着的人时,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可是他们都老夫老夫多少年了。谈衡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为了证明这一点,谈衡勇敢地下了手——他捏了捏蒋绎圆润软和的耳垂。
  蒋绎顿时装不下去了,他猛地睁开眼,对谈衡怒目而视:“你在这干什么,专门打扰病人休息的么!”
  谈衡有些尴尬地松了手:“你醒了啊。”
  蒋绎:“废话,我揪你一下看看你会不会醒!”
  谈衡注意到,蒋绎用的是“揪”这个字眼。
  明明只是碰了一下而已,谈衡理直气壮地想道,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再次伸出手,回忆着同样的力道,在同样的地方捏了捏。
  蒋绎:“……”
  谈衡被赶到远处的沙发上时还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对刚进病房的小护士耸了耸肩:“病人总是喜怒无常哈。”
  过去的小护士瞪了他一眼:“那个家属,别愣着了,过来搭把手帮病人翻个身。”
  换个药把蒋绎疼出一头汗,觉是睡不成了,只好跟谈衡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蒋绎干巴巴地清了清嗓子:“把电视开开。”
  谈衡:“你不是不喜欢看电视吗?”看到蒋绎威胁的眼神,又妥协道:“好好好,这就去。住个院怎么变了这么多,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吧。”
  蒋绎真想把枕头扔出去。
  电视信号很差,基本什么台都带着雪花,谈衡摇摇头:“这医院就是不行,等你好了还是回咱们那的医院去住。”
  蒋绎忍无可忍:“谈衡,你是不是有病?”
  谈衡其实也有点不自在,只不过跟蒋绎的表现方式不太一样。他是紧张且焦躁的,自从从火场脱险后,谈衡就一直忍不住在想,他为什么要跑回去呢?
  一想到蒋绎慌张地站在浓烟里的样子,谈衡就忍不住又是甜蜜又是恼怒。他咕哝了一句:“怎么是我有病?明明是你,好不容易从火场出去了,为什么要回来?”
  他竟然问出来了!蒋绎顿时面红耳赤,哑火了。
  谈衡这话一说出来,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他握着蒋绎的手,揶揄地问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吗?”
  那简直是一定的。他们之间横亘着那么多的恩怨,还有父辈纠缠不清的罪恶和仇恨,好像都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蒋绎在发现谈衡身陷险境的那一瞬间便恍然大悟,原来在自己心里,那些都远没有谈衡来得重要。
  而谈衡,即使自己做了那些可能让他难以原谅的事情,还是愿意为了他以身犯险。
  他们蹉跎了的两年时光,忽然变得令人啼笑皆非。
  蒋绎淡然回应道:“是啊,我就那么喜欢你。”
  谈衡愣了好久,心跳得像初次表白的毛头小子一样风生水起,红晕也不争气地爬上了脸颊。蒋绎扬起下巴,揶揄地说道:“怎么,你不敢听?”
  这对谈衡来说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他忽然一个饿虎扑食,准确地叼住了蒋绎的唇瓣。
  浓烈的气息辗转反侧,谈衡一遍又一遍迷恋地吸吮舔舐。蒋绎温柔的回应令他心血沸腾,原本撑在墙上的手开始循着有温度的地方缓缓移动,从宽大的病号服下摆钻了进去。
  谈衡越来越觉得难以自持,浑身的气血都是滚烫的,一个劲地往某个部位涌过去,连带着脑子里都一片雾气氤氲。渐渐的,他的半个身体跟蒋绎贴得难舍难分,那绵长的亲吻才终于告一段落。
  因为实在该换个姿势,迁就着病床上的蒋绎,谈衡的腰都快扭成麻花了。
  蒋绎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脸上的红晕迅速退去。谈衡还没等欺身而上,就被蒋绎推开了。蒋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饿了。”
  谈衡欲哭无泪,老子都快脱裤子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然而病人最大,他只好自己灌了杯凉水,出去觅食。
  谈衡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蒋绎倚在床上,手里端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谈衡现在病房门口都能闻见香味。闻历还殷勤地往床头桌上摆小菜。谈衡再看看自己手里那乏善可陈的几个包子,顿时脸就垮了。
  谈衡走进来时脸都是黑的,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热腾腾的饭菜。闻历宽厚地笑了笑:“谈总饿了吗?吃一点吧,我做得很多。”
  谈衡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字眼:“做?”
  闻历憨憨一笑:“是啊,借了宾馆的厨房。”
  谈先生明显不高兴了。事实上,谈衡对于一切跟他争宠的人都抱有十分的敌意,尤其闻历这种跟蒋绎有同居前科的。偏偏蒋绎还吃得赞不绝口:“你做饭的水平比摊煎饼高多了,早知道咱们开个饭馆了。”
  闻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以为你比较喜欢煎饼铺子嘛。”
  于是谈衡的脸更黑了。
  一直到送走了闻历,谈衡的表情都没缓和过来。蒋绎不紧不慢地咽下最后一口汤,才对谈衡道:“包子呢?”
  谈衡:“什么?”
  蒋绎撇撇嘴:“包子啊,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了,不是买给我的吗?”
  谈衡顿时云销雨霁,笑着揽过蒋绎来亲了一口。
  闻历有些落寞地掩上了病房门。
  他不能请太久假,这就该回去了。
  蒋绎的伤并不严重,没几天就能出院了。医院的床太窄小,谈衡为了照顾蒋绎,时常把自己挤在床边,有时候整夜都睡不好。可他居然一点也不想念家里那张大床,甚至有些不想回去。
  回去以后蒋绎会怎么办呢?谈正已经抓住了,蒋绎万一想搬回去怎么办?
  ……当然是绝不允许了。
  谈衡从背后抱住蒋绎:“出了院回家住吧?”
  蒋绎迟疑了一下:“好。”
  “挑个好日子,把证领了。”
  “嗯。”
  “再大办一场婚礼,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行。”
  “洞房花烛的时候要……”
  “滚!”
  “哎,别动,先让我摸摸……”

  ☆、第八十六章

  【一】
  说到婚礼; 蒋绎真是有吐不完的槽。
  谈衡为了这个婚礼没少花心思,家里大凿大改装成肉麻至极的婚房,还特地买了新车做婚车;他甚至给到场宾客都送了机票和酒店房卡,婚礼结束后,他们就能到谈衡安排好的岛上吃喝玩乐。更别说场地、酒店、鲜花,就只有戒指,两人带出感情了; 没有换新的。
  但是谈先生买了一只闪瞎人的钻戒做订婚戒指,让蒋绎哭笑不得。
  用他的话说是:“这玩意是你能戴出去,还是我戴出去?”  
  务实的蒋绎显然没有跟上谈衡诡异的脑回路。戒指买回来的那天晚上; 谈衡哄着蒋绎戴上那戒指,然后不知怎么就红了眼。亲吻从指尖辐射至全身,折腾到大半夜,神勇无比。
  于是第二天蒋绎理所当然地起迟了; 幸亏离婚礼还有几天。
  再于是,婚礼前的日子谈先生只得吃素了。
  婚礼当天; 两人在司仪的指挥下,欲盖弥彰地从家里各自出发——选了两条不同的路线到酒店,举办仪式。
  婚礼虽然铺张奢靡,但是请的人不多; 只有各自的亲朋好友,连主持人都是跟蒋绎关系不错的一个名嘴。蒋绎比谈衡先到酒店,只好担负起招待客人的重任。好在酒店准备得一应俱全,对蒋绎来说招呼客人与平时宴会也没什么两样; 十分游刃有余。
  可是随着婚礼时间渐渐临近,所有人逗开始有点心不在焉了。蒋绎甚至失态地频频看表,无他,另一位新郎还没到啊!
  只剩下二十分钟了!
  宾客里也有跟蒋绎不太对付的,就有点幸灾乐祸了。有个口无遮拦的小子甚至嘟囔道:“谈哥不会逃婚了吧?”
  被家里大人狠狠瞪了一眼。
  然而气氛从此就变得有点尴尬,宾客们也各怀心思。有真心替他们担心的,也有少部分像刚才那个小孩一样幸灾乐祸的。傅秉白不知什么时候拐进了设备间,然后没过一会,就见谈衡焦急的大脸出现在了投影仪上:“前头出车祸了,堵在这动都动不了!”
  这回没人说谈衡逃婚了,但是有迷信的,就开始嘀咕他们俩是不是真没缘分。
  蒋绎真是快气死了。
  要不是谈衡“灵机一动”非得兵分两路,哪会出这种事!说来自己也有责任;就应该在谈衡提出这种无理要求的时候坚决制止啊!
  而不是被他的花言巧语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什么“一起出现也太不像新婚了”,都快十年了,本来也不是新婚啊,骗谁呢!
  后来谈衡还是掐着时间点准时出现了,是丢下婚车一路狂奔过来的。
  谈衡只来得及擦擦汗,幸亏他长得好,不重新化妆也没什么。仪式开始时,谈衡的气还没喘匀,偏偏有个环节需要他抱蒋绎走过一道门。主持人刚念出台词,就感受到了谈先生能杀人的目光。
  要知道,他刚刚狂奔了将近五公里,现在手脚都是软的!
  正在这时,蒋绎不动声色地把他抱了起来。
  谈衡:!!!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那场婚礼都是这许多人茶余饭后的最好谈资。
  以及这对夫夫谜一般的上下问题。
  【二】
  婚礼结束后,谈衡把所有宾客打包扔上了飞机。蒋绎同傅秉白兴致勃勃地讨论准备吃什么玩什么买什么,谈衡的脸黑成锅底: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度蜜月的自觉了!
  谈衡霸道地揽过蒋绎,对傅秉白道:“你赶紧走吧,别误了飞机。”
  然后整个假期,傅秉白再也没见着蒋绎。
  谈衡的目的地,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包了个岛,不大,但是上面除了工作人员就只有他和蒋绎两个人。蒋绎下了飞机才知道,顿时哭笑不得:“那你让客人怎么办啊?”
  谈衡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那有什么关系,他们吃喝玩乐我都包了,还非得亲自陪着他们不成?”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就是洞房花烛夜,中午的仪式上出了这么大的乌龙,谈衡早就憋着一雪前耻了。外人眼里的上下不重要,重要的是枕边人不能觉得你不行不是?
  于是谈先生那一夜格外神勇,折腾到大半夜。
  蒋绎第二天自然睡到日上三竿,可稀奇的是,谈衡居然也没起。
  天道好轮回,谈衡发烧了。
  将近十年的时间里,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谈衡的身体壮的像头牛,蒋绎几乎从来没见他生病过。平时不爱生病的人难得病上一回就是来势汹汹,谈衡当天下午烧到将近四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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