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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_桃灼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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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绎出走后傅秉白对谈衡一直横挑鼻子竖挑眼; 这回因为工作关系接了合作,转头就狮子大开口; 凡是简若姐弟的消费都提了近一倍的价钱。谈衡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个月,这头狮子的胃口也有点太大了。
  谈衡把账单上的数字确认了三次,才抬头问简若道:“这个月你们跟傅先生的合作格外多吗?”
  简若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谈衡这才狐疑地拆开账单; 从头翻到尾,忽然脸色大变。
  近半数的消费都在最后一笔,那上面赫然是蒋绎的名字!
  谈衡手一抖,账单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紧接着他霍然站起; 接连在屋里大步转了好几个来回。
  简若旁边的少年好奇地捡起账单,简若皱了皱眉,轻声道:“不要乱动。”
  正是蒋绎新交的小朋友简烨。
  少年却没理姐姐的忠告,反倒一脸天真地说道:“我也认识一个叫蒋绎的哥哥。”
  谈衡猛地回过头,失态地一把擒住少年的手腕:“你认识的人……是什么样子?不,别说,告诉我他在哪!”
  简烨忍不住吃痛地“嘶”了一声,谈衡这才稍稍放松了力道,但依旧目光灼人。
  简烨不由得多看了谈衡几眼,半晌才小声道:“不是很熟,但是前段时间听他打电话找工作,好像是一个叫做春来的公司。”
  简若带着简烨离开“和”时一直绷着脸,半个字都没说。直到上了车,她才怒气冲冲地对简烨说道:“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才多大?你、你怎么敢把手伸得这么长!”
  简烨漫不经心地看了姐姐一眼:“别生气啊,我才十九岁,总得试试才甘心。”
  简若简直要被她不省心的弟弟气死了,她冷笑了一声:“试试?出了他公司大门,谈衡都未必记得你!你想怎么试?”
  简烨的目光越过简若,坚定却似乎全无方向。他轻声道:“他们要是缘分尽了,那他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呢?”
  B城有三个□□来的公司,一个是茶馆,一个是书城,还有一个是做有机食品的。谈衡想不出蒋绎会在哪家,又不愿打听,怕打草惊蛇,就干脆直接把三家都收了。谈衡对收购唯一的要求就是快,给多少钱无所谓。
  谈衡作为风头正劲的商场新贵,每一个动作都是引人注目的。他一夜之间收了三家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小公司的行为却让许多人都看不懂了,有机食品虽然热,但是跟谈衡的业务毫无关联,茶馆和书城就更别提了,尤其那茶馆,地处偏僻,早就半死不活了。
  周一一大早,谈衡被一个突发事件绊住了,他本来一大早就想把他新收的三家春来跑一遍的。谈衡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他转念一想,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庙都是他的囊中物了,还担心个什么劲?就这样,谈衡把悬着的心强心按回到肚子里,快速解决了突发事件。
  谈衡怎么也想不到,年春来的嘴能这么快;蒋绎趁着他还没来的这段时间,早就跑回煎饼店了。
  “员工名单就在这里了,您看看。”年春来谄媚地笑道。
  谈衡扫了一遍,没看见蒋绎的名字,有点失望。然后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财务部上,皱了皱眉:“你们财务只有一个会计和一个出纳,负责人是谁?”
  “有的,不过没跟我们签正式的合同,我就没往这上面写。这人您熟,”年春来卖了个关子:“就是蒋先生。”
  年春来继续道:“您知道的,我们这小庙装不下大神,碰着一个纯属我走了狗屎运,签合同的时候全按由那位先生。人家想干几天就干几天,反正他多待一天,我就赚一天。”
  谈衡从来没见过这种别出心裁的合同,简直要气死了。也就是说他花了三笔冤枉钱,手里却连个哪怕稍微能约束蒋绎行为的破纸片都没有,人家照样想走就走!谈衡皮笑肉不笑:“您倒是厚道。”
  年春来完全没看懂谈衡的脸色,还赔笑了两声:“说起来,我刚跟蒋先生交待过,待会我组织一下,让他跟您正式交接。”
  谈衡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他再怎么迅雷不及掩耳,也没迅过年春来那张嘴。那还交接个屁,蒋绎肯定早就跑路了!
  年春来对蒋绎的行踪一问三不知,谈衡铁青的脸再也没挂住,一言不发地把年春来扔在了公司里,怒气冲冲地走了。
  年春来起初不明白金主大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但他很快就想通了。年春来耸耸肩,反正钱已经到手了,管他呢。
  谈衡回去就关起门来摔了一套茶具,他现在唯一的线索已经变成了“蒋绎暂时还在B城”,究竟会不会跑,什么时候跑,他一概不知。
  谈衡平静了好一会,让秘书买了一堆礼物,找上了傅秉白,结果傅秉白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锯嘴葫芦,坚决不吐露一个字。谈衡彻底抓狂了:“你不想告诉我,给我寄账单做什么!”
  傅秉白耸耸肩:“因为那天他无意间叫了你的名字,我才给你寄账单的。至于看不看得到,找不着得到,全凭缘分。”
  谈衡只听见了第一句话,抓着傅秉白喜不自禁:“他叫了我的名字?怎么叫的?”
  傅秉白嫌弃地甩开手:“不告诉你。他有新生活了,过得很好。”
  谈衡痛心疾首:“好?怎么会好!他他走的时候只拿了存款,我们家现钱能有多少啊,他肯定早花完了。要不是缺钱,他能应聘那种二十来人的小公司吗?他们只开得起三十万啊!”
  傅秉白露出犹豫的神色,谈衡以为他的话起了作用,满脸希冀地看着他。没想到傅秉白沉声道:“我明白了。你,把你们的共同财产分割一下,我会交给他的。”
  谈衡:“……”
  蒋绎心事重重地在街上兜了几圈才回到店里,他今天回来的跟平时比根本不算早,闻历也没怎么疑心。而且正是傍晚忙碌的时候,闻历连抬头的时间都少,自然也就看不见蒋绎凝重的脸色。
  蒋绎本来就心烦意乱,店里吵吵闹闹的他更不能静下心了。他越来越想不通谈衡为什么要收购春来,会……是因为自己吗?
  想到这里,蒋绎的心不受控制地乱跳了一通,跳完更烦躁了。他只好摆出一张僵硬的笑脸,身不由己地履行着吉祥物的义务。直到客人渐渐少了,他才揉着发痛的腮帮子对闻历说道:“阿历,我出去散散心。”
  蒋绎没开车,他想喝点酒。
  他有个很喜欢的清吧,原来常跟朋友或者谈衡一起去。两年没来,这家酒吧除了换了个老板,几乎没什么变化。蒋绎点了杯长岛冰茶,坐在角落里安静的沙发上,小口小口地轻啜着。
  酒吧里轻缓的音乐比酒更醉人,夜还长。
  蒋绎喝了三杯酒,打发了五个搭讪的人,觉得微微有点醉了。这种状态非常好,脑子略迟钝,没什么余裕用来烦恼,还不至于人事不醒。蒋绎站起身,招手叫来服务生又叫了三杯酒带走,打算这一晚上先靠它们维持一点镜花水月的快活。
  可是打包的酒没等到,先来了个不好推拒的客人。
  是熟人。
  “蒋哥?是你啊。”这声音有点耳熟,蒋绎一回头,只见简烨有些拘谨地站在他身旁:“我、我能坐这吗?”
  蒋绎拍拍沙发一侧示意他坐,同时问道:“你怎么上这来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就捅了马蜂窝。简烨低下头,饶是蒋绎醉眼朦胧,都看出了他的沮丧。恰逢蒋绎要的酒端了过来,他便以己度人地给了少年一杯。
  简烨也没推辞,接过来抿了一口,发觉味道不错,接着就喝了一大口。
  这酒酒气不重,带着无害的甜味,但是酒劲可不小。简烨一口灌下去,没一会就有点发懵,他双目聚了半天焦,突然委屈地打开了话匣子,没头没尾地说道:“我喜欢他,为什么连试试都不行?他的爱人明明已经不要他了,他都不肯多看别人一眼,我……”
  蒋绎以为少年还有诸多求不得的委屈和愤懑,却没想到他迷茫而困惑地愣了好久,到最后只有一句虎头蛇尾的:
  “我可怜他。”
  

  ☆、第七十四章

  十九岁的少年简烨眼睛里泛着水光; 白嫩的脸上浮出一抹酡红,整个人就像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简烨的心事与他的虽然驴唇不对马嘴,却意外地从蒋绎乱麻般的心绪中撞出了一道缝隙,将他不怎么牢固的心防撞得七零八落。
  第四杯酒下肚,蒋绎突然就醉了。
  简烨大概是第一回喝酒,蒋绎怎么喝他就跟着怎么喝,大半杯灌下去; 比蒋绎醉得还厉害。他此时拉着蒋绎的手,要哭不哭地质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许我试试?”
  蒋绎用他为数不多的清醒的脑细胞分析了一下; 大概是这少年看上的人另有所爱,被他姐姐棒打鸳鸯了。其实算不上棒打鸳鸯,听起来,少年的心上人八成没把他放在心上。
  大抵每个人年少时都有这么一段求而不得的往事; 大多数人年岁渐长,这珍而重之的求不得也会慢慢烟消云散; 总有一天能拿出来,与那些少不更事的笑谈一同摆上饭桌,供人做了下酒菜。
  可是当时人在局中,过来人的道理是万万不肯听的。
  人在醉酒的时候通常情绪比平时外露一些; 蒋绎被简烨几句话勾得悲从中来,当即就把桌上的最后一杯酒当饮料喝了。
  酒劲一上来,蒋绎就毫无征兆地趴在了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蒋绎这一倒; 简烨却起来了。他目光清明,哪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简烨谨慎地坐在蒋绎身旁,叫了他好几声,见人确实毫无反应,才放心地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拿出蒋绎的手机,拨出去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谈衡正心烦意乱着,一个陌生号码突然在他的私人手机上拼命闪了起来。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更加烦躁了,心想这个新来的秘书就是不靠谱,自己的私人手机号都能泄露出去,是不是不想干了?
  那个号码一直不屈不挠地响到自动挂断,谈衡心里却升起了一股奇异的不安。
  简烨看着蒋绎的手机屏幕渐渐暗了下去,嘴角牵起一抹笑意,然后丢下人事不知的蒋绎,离开了酒吧。
  又过了一会,服务生过来收杯子,见客人醉得叫都叫不醒,立刻愁的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客人的手机响了起来,服务生没怎么犹豫就按了接听键:“您好,这里是moonlight,您的朋友喝醉了,需要帮助……”
  服务生一问三不知,根本说不清这个“朋友”的身份。谈衡刚刚经历了希望到失望的巨大落差,疲惫得一点都不想动,却在听到“moonlight”时鬼使神差地抓起了车钥匙。
  大概是因为那曾是蒋绎原来最爱去的酒吧。
  谈衡把蒋绎扛到自己车里时,突然重重掐了自己一把。他心不在焉地感受着疼痛,迟钝得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最后他如同梦游一般把车开走了,根本没看见就在几米外的酒吧门口,一个少年失落地垂下头。
  谈衡把醉酒的蒋绎背上楼,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他帮蒋绎换了宽松的睡衣,然后就一动不动地坐在他旁边的地上,定定地看着他。两年没见,这个人好像一点都没变,在他苦心维持原貌的他们的房子里,他几乎可以假装那两年的时光并没有存在过。
  除了他脑后鬓边不停冒出的可恶的白头发。
  谈衡小心翼翼地拉过蒋绎的手揣进怀里,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居然就这么保持着坐着的姿势睡着了。
  蒋绎醒来时觉得浑身都难受,头疼就不说了,他喝多了自找的;而且可能是因为姿势不对,胳膊居然也疼得很。蒋绎试图换个姿势,他抽了一下几乎麻木的手臂,可竟然没有抽动!
  他的动作却惊醒了谈衡。
  谈衡迷迷糊糊地觉得好像有人跟他抢东西,尽管他一时没想起来人家能跟他抢什么,可既然是他放在怀里的,那必然是十分珍贵的宝物。于是谈衡本能地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这下可好,蒋绎本来就睡在床边,一个没留神,整个人都被谈衡拽到了地上。
  短暂的眩晕过去后,蒋绎发现自己摔在了一个人身上。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布置,以及熟悉得刻入了骨髓的人。
  蒋绎就这么趴在谈衡身上,大眼瞪小眼地跟他对视了半天。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别说想不起该说什么话,他甚至连自己该不该说话都不知道。
  还是谈衡打破了沉默,他的手搭在蒋绎的腰上,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还行,没怎么瘦。”
  蒋绎:“……”
  蒋绎把自己僵成一个同手同脚的姿态,好不容易才从谈衡身上翻滚下去。他坐在地毯上,表情呆滞,整个人诚实地反应出他当前的状态:不知所措。
  事实上,一大早谈衡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带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
  他根本没有做好再见谈衡的准备。
  他该说什么呢?是先抱歉我把你爸送进了监狱,还是先质问你为什么要发那样的声明让我在业界几乎混不下去?抑或只是装作什么逗没发生过的样子,强行说一句好久不见,然后落荒而逃?
  他甚至还没有攒足勇气,问问谈衡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倒是谈衡比他大方得多,他对蒋绎伸出一只手,平静地说道:“地上凉,先起来。”
  蒋绎便如同一只提线木偶般,听话地把一只手交给了谈衡,完全没有想过他们家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还有地暖,地上恐怕比床上还暖和。
  然而逗暖不过谈衡的手。
  蒋绎甫一碰到谈衡的手就像被烫到了一般,烫得他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立时就想抽回去,可是被谈衡不容质疑的力道攥得死死的。谈衡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淡淡地说道:“去洗漱吧,待会吃饭。”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甚至连电动牙刷都与他两年前用的那一把是同样的款式。蒋绎机械地刷牙洗脸,洗面奶的泡沫溅到了眼睛里,他闭着眼睛随手一抓就是一模一样的毛巾。蒋绎心情复杂地下了楼,发现客厅的一切也都煞费苦心地维持了原状,就连他带走的饰物,谈衡后来都买了同样的,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他明明那么恨他,恨不得毁了他的前程。
  这两年里,蒋绎吃过无数家饭店与外卖,最常吃到的是闻历的手艺,可他依然保留着谈衡印在他味蕾上的印象。早饭与往常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面汤蒸腾出雾气,恍惚间,好像谈衡随时有可能对他说一句:“走吧,上班去了。”
  可是他出奇地保持着惹人厌的清醒;他知道门外的一切都与里面不同。那扇厚重的木门,隔绝的不止是一个存在于镜花水月中的家,还有两年回不去的时光。
  “我爸死了。”谈衡突然说道,把蒋绎吓了一跳:“胰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很不好了。我给他办了保外就医,他是在医院里去世的。”
  谈衡犹豫了一下,又道:“这些年外面的传闻你听过吗?他……其实不是我亲爸。”
  其实这一切并不是毫无征兆,谈正绑架他的时候,就曾歇斯底里地对他说过:“我同他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蒋绎当时要烦心的事太多了,根本没把这细枝末节放在心上。
  但是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谈岳养了谈衡二十多年,悉心教导,是不是亲生实在没多大区别。
  谈衡自顾自说了下去:“是白叔告诉我的。我大哥——我还是姑且叫他大哥吧——撞死的那对夫妇,他们车上还有个孩子,就是我。我爸后来把我抱回家,”谈衡苦笑了一下:“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对我妈没印象,因为她早就不在了。我爸对我管教得那么严厉,也不光是因为我大哥不成器,大概也有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对待我的缘故吧。”
  谈衡叹了口气,语无伦次地说道:“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好受一点,嗯,毕竟养育之恩摆在那,血缘也没那么重要,不过……总之真相就是这样,聊胜于无吧。”
  谈衡硬是摆出毫不在意的表情:“你有你的道理,我不怪你。是我不该一味隐瞒,才把事情推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小绎,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蒋绎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了。谈衡越是故作轻松,越是说明他心存芥蒂;他只是急迫地想要“重新开始”,却大概根本没想过他们之间横亘着这些恩怨情义该怎么办。
  蒋绎一眼就看出来了,两年过去了,他们还在原地踏步。
  于是蒋绎轻轻摇了摇头。
  谈衡垂下眼帘,看不出情绪。良久,他抬起头对蒋绎扯出一个笑容:“吃吧,都凉了,待会我送你回家。”
  

  ☆、第七十五章

  蒋绎没有拒绝谈衡送他回家的要求。猝不及防的见面也并非没有好处; 起码蒋绎觉察到一味的逃避于事无补。他已经逃避得够久了,结果呢?两个人各自在自己的心绪里打转,钻着南辕北辙的牛角尖,毫无益处。
  不甘不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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