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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又来暗恋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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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鲜红心火龙果十元一个!
  这句话映入苏长汀眼帘,刹那点亮智慧的小灯泡。
  苏长汀立马掏钱买了一个,向老板娘借把水果刀,在边缘轻轻一划,果皮剥下来,露出完整的紫红色的火龙果肉。
  他吭哧吭哧吃完一个,吃到后面都快吐了也舍不得抹嘴。
  他用湿巾小心擦过嘴唇周围的红色汁液,漱口,在商店的橱窗反光玻璃前一照。
  唇红齿白。
  苏长汀被自己的优秀折服。
  看门的老大爷见苏长汀终于进来,越看越眼熟,一拍大腿,嘿,这不是两年前住这儿的两个小伙子之一嘛!
  他拨了个电话。
  “喂,是陆先生吗?是我,看门的老陈,您两年前让我留意一个人,看见他出现在周围就马上通知您,对,是他……啊,他进去了。”
  老大爷乐滋滋地打开今日说法,他这一把年纪的记性可真好。
  陆庭洲六点就起床忙活,他让人送了一堆食材,满满当当塞了三层大冰箱。
  他不喜欢一个人做饭,难吃,但苏长汀回来了。
  厨房有一段时间没开火,十分凄凉。油盐酱醋过期早就扔了,新摆上去的瓶瓶罐罐都还没开封。
  陆庭洲退后一步抱着双臂,皱眉盯了会儿,不行,这样和以前差别太大了。他动手把包装都拆掉,瓶口启封,还像模像样地把酱油倒掉了三分之一。
  苏长汀喜欢吃提子。陆庭洲戴着一次性手套剥皮,动作细致,果肉分离完整。他做实验时戴惯手套了,一点也没影响他发挥。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提子渐渐挤满了白瓷盘,然后被陆庭洲拿去榨汁了。
  苏长汀常常吐槽陆庭洲这一点,每一步都要追求精细,反正最后都榨成汁了,谁会管它之前好不好看呢。
  三十分钟后,苏长汀还没来。
  陆庭洲一言不发把果汁倒掉,坐在桌前重新开始剥皮。
  这样重复了两三次,陆庭洲快要把提子都折腾完的时候,接到了门卫的电话。
  陆庭洲猛然站起,带翻了盘子。就像大学做生化实验苏长汀总是失手滑落试管,陆庭洲无论在做什么都能千钧一发接住一样,这次他……失手了。
  但他管不得那么多,陆庭洲长腿矫健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门,门口站着举手要按门铃的苏长汀。
  额前的碎发被开门带起的一阵风吹起,微微颤动,下面是一双澄亮清澈的眸子,此刻凝住不动,满是惊讶。
  苏长汀猛然陷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鼻尖闻到一丝提子清甜的气息。强行感受到对方的力量和心跳,苏长汀僵着手脚,不知如何反应。
  陆庭洲抱了三分钟,苏长汀都没有回抱,他有些失望,想直接弯腰扛起他扔到床上绑着,贴在他耳边地质问他为什么分手,为什么突然消失。
  他深吸了口气,退回门内,哑着嗓子道:“请进。”
  “谢……咳咳,谢谢。”苏长汀比他还沙哑,“抱歉,我有些感冒。”
  这分明就是重度感冒才有的声音,陆庭洲心疼地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苏长汀束手束脚地坐在沙发边,屁股只贴一点点。他余光扫视周围,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大红桌布,兔子拖鞋,搪瓷情侣杯……苏长汀目光穿过大厅,看见了卫生间的架子上,他的洗漱用品居然还没扔掉?
  陆庭洲以前虽然也不勤快,怎么变懒了这么多?
  陆庭洲被苏长汀这副拘谨的样子弄得有些恼怒,在自己家为什么要这样!又不是客人!连带着语气都有些不好。
  “怎么不喝。”
  苏长汀立即端起杯子,水还冒着热气,有些烫口。他也不敢吹,小口抿着,一边拿眼偷瞄陆庭洲的反应。苏长汀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变怂。
  陆庭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喝完,脑内十分笨拙地组织语言。怎么办,长汀好像有些怕我。
  苏长汀喝完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
  空气静止了一分钟。陆庭洲突然倾过身,捏着他的下巴,脸色很难看。
  “你怕我?”
  苏长汀心里一咯噔,嘴唇吃火龙果染的颜色被洗掉了!


第7章 
  陆庭洲不知道什么程度的惊惧能让人一分钟之内脸上血色殆尽,他盯着苏长汀闪烁不定的眼神,感到一阵挫败。
  他到底在怕什么!怕自己跟他求复合吗?
  苏长汀心里哀呼不已,弄巧成拙了。难道他要承认他为了帅帅地见陆庭洲耍了点小心机吗!
  陆庭洲的睫毛很长,当他专注地看向某个东西时,帅的惊天动地。苏长汀喜欢在他操作实验时,歪着头从侧面观察他,借此打发一个早上的枯燥实验。
  陆庭洲逼近了点,苏长汀感觉到那睫毛快要扫到他的皮肤,无端生出一股痒意,怎么也搔不到的那种。
  他紧张地抿了抿嘴,“我刚才来的路上吃了一个红心火龙果,这几天感冒,一直都这样……唔!”
  苏长汀倏然瞪大眼睛,牙关被粗|暴地撬开,对方灵活地探|入他的口腔内壁,追逐着苏长汀左闪右躲的舌头,吸|吮着唇齿间最后一丝甜腻。
  陆庭洲一只腿半跪在苏长汀右侧的沙发上,左手撑在他另一侧的沙发背。强势的侵掠气息完全包裹着苏长汀,让他不能动弹。
  苏长汀的手无力地抓着陆庭洲衬衫的袖子,像索要鱼干的小奶猫掂起脚轻轻勾着主人的衣服。陆庭洲感觉到衣袖被扯动,对苏长汀这个熟悉的下意识反应十分满意。
  是甜的,长汀他没有说谎。他加深了这个吻。无论再怎么软硬不吃,总有些地方没变不是吗?
  苏长汀任陆庭洲吻着,反正都是赚的。等了等,他才想起自己感冒的事情,他胸口起伏,暗自蓄力,在手软脚软之前一鼓作气推开了陆庭洲。
  “那什么,感、感冒会传染。”苏长汀往后使劲压着沙发,企图离他远一点。
  陆庭洲被他湿漉漉的眼神激得不能自已,一把将他蹭的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左胸,“长汀,我们……”
  苏长汀声音闷闷地接口:“我们要不要开始谈养猪场的事。”
  陆庭洲有一刻想直接摁死他得了。
  “就这么谈。”陆庭洲抱着他,空出一只手,长臂一伸,捞过茶几上的一叠文件,“我念,你听。”
  苏长汀靠在陆庭洲怀里,闻着熟悉安稳的味道,听着陆庭洲认真分析的清冷嗓音……他因为陆庭洲的出现而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缓和下来,老爸担心的事情也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法……苏长汀上下眼皮子开始打架。
  陆庭洲“刺啦”翻过一页,“我的建议是在旁边再建一个有机肥厂……”他念着念着,发现刚才还应和两句的苏长汀没了动静。
  低头一看,苏长汀微张着嘴,漂亮的睫毛搭在下眼睑上,安安静静地睡着。
  陆庭洲一哂,还真当你多重视养猪场呢。他把手上昨夜连夜赶出来的一份巨厚文件轻轻放在沙发上,抱起苏长汀,侧身别开卧室的门。
  床铺被套还是两年前的,洗过几十遍,早已没有买时的色彩鲜亮。他把苏长汀放在床上,褪掉鞋袜,给他盖上被子。
  然后自己也躺上去。
  毕竟他已经二十五,到了一熬夜就得补眠的养生年纪了。
  能在实验室三天不合眼还能操作精准手不抖的陆庭洲,心安理得地把苏长汀搂在怀里,闭上眼睛。
  天色擦黑,苏长汀睁眼的时候还以为又做梦了,一切都是从前的样子。他一转头,看见陆庭洲支着手,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不知道多久。苏长汀脑子一片混沌,他习惯性地绕过陆庭洲脖子借力把自己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上去时看见陆庭洲惊讶地眼神,当头一棒,清醒了。
  他反应灵敏地翻过身下床,假装只是不小心压到。陆庭洲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没有了?”
  苏长汀弱弱道:“我只是下个床,你不要误会。”
  陆庭洲扫了眼三面都不靠墙的大床,眼里闪现一丝笑意,温柔地能把人溺毙。
  苏长汀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梗着泛红的脖子强调:“我习惯从这边下床!”
  昏暗滋生暧昧的气氛,陆庭洲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长汀,忘记我们的分手,我们重来好吗。”陆庭洲不想去询问为什么了,他看得出苏长汀的回避。
  他猜测或许是苏家父母的阻扰让苏长汀放弃了自己,或许是其他什么的来自外界的压力,也许有那么一刻,苏长汀心中的天平倒向另一方,他陆庭洲被高高吊起,然后悄无声息地放弃。
  这都不重要了,以后,有困难他们可以一起面对,他有足够的自信带着苏长汀,给他所有。
  苏长汀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难看,他光着脚踩在光滑冰凉的地上,指甲剪得圆润可爱的脚拇指互相蹭着,可见主人的内心的犹豫。
  “抱歉。”
  你可以忘掉,但我不行。
  至少现在还不行。苏长汀脾气好是真好,但小心眼也是真小心眼。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冰点,陆庭洲的眉头都快结出冰渣子了。
  “你……”
  陆庭洲有种到处使不着力的愤怒,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苏长汀,他没办法对苏长汀发火,尽管他此刻多想抓着苏长汀的领子质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他狠狠锤了一下床头柜,快碰到时改为向下擦过。他怕吓到苏长汀。
  苏长汀的身子震了震。
  陆庭洲抹了把脸,“抱歉,吓到你了。走吧,我带你去吃饭。”说完率先出了卧室,拿了一个文件袋,把给苏长汀的资料装进去,然后再电视柜里头扒了扒,找出一个大红色的喜庆礼袋套上,不知道还以为里面装着年货。
  苏长汀在原地愣了会儿,他拉开窗帘,弯腰把被子叠好,抬头看见床头柜上面的一块做磨砂工艺的地方染了点血。
  他伸出手,用大拇指发狠地把它擦下来,好像这样就能当没看见似的。
  染血的拇指藏在温热的左手掌心,贴在胸口,苏长汀停留了有一分钟才出来。他眼神追随着陆庭洲受伤的右手,看他弯腰换鞋,拿钱包和车钥匙,忍不住道:“这几天你做实验时小心一点,伤口别染上试剂。”
  陆庭洲按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顿,他故作轻松道:“没事,这些我比你懂。如果是你受伤,我才要担心吧。”
  苏长汀是个硫酸能往手上倒,做细菌染色实验能把自己白嫩十指染得紫紫红红。有一回他手上起水泡,挑破之后留下伤口,陆庭洲硬是让他那节实验全程围观不上手。
  两人都想起这件事,苏长汀低头眨了眨眼,把星星点点的眼泪风干。他还记得为什么那次他的手会起水泡,源于一份他一直没有送出去的纯手工礼物。
  苏长汀出门时转头最后看了一眼屋内,陆庭洲是个审美专一的人,所有布置一点也没变,他闭上眼睛能准确地说出这里的每一寸地方是什么样。
  他不经意扫了一眼鞋柜的最底层,有个不起眼的纸皮盒,露出一个小角,上面落满灰尘,像被遗忘了一般。
  显然,这么久陆庭洲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里面是苏长汀背着陆庭洲磨了很久的菩提,他一个深度手残做这种事情简直是挑战极限。他把它藏在那里,是想生日送出的“惊喜”。他都做好欣赏陆庭洲收下它时感动又愤怒的表情的准备,一边亲他一边警告以后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但终于还是没有送出去。
  苏长汀没有再看第二眼。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他不知。
  说起来他心血来潮为难自己,还是因为受了他大学室友叶东杨的刺激。
  那是一节大课,季教授是出了名的严格。快上课时,叶东杨拎着他的运动背包极其风骚地卷进教室,把背包珍重地往桌上一放,抬起下巴对着一众苦逼单身学生狗,迫不及待地炫耀:“看,我女朋友亲手给我做的挂坠!”
  只见叶东杨直男审美的花花绿绿背包上赫然系着一串玲珑骰子,白玉般菩提子里面蜷着一颗红豆,下面缠着喜气洋洋的大红流苏。
  虽然和叶东杨虎背熊腰的整体形象不符,但不得不说做得十分用心。椭圆形的菩提子要用砂纸从六个面上不断打磨,直到变成标准的正方体,然后按骰子的点数打孔,最后把红豆从最大的孔硬怼进去。耗时长不说,十分需要耐心和技巧,往往要磨破手。
  “啊!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叶东杨还捧着挂坠,吟咏他的伟大爱情,季教授已经从背后踩着高跟逼近。
  “快上课了,背什么诗!”
  叶东杨虎躯一震,一米八八的汉子差点跪下认错。季教授对着挂坠抬了抬眼镜,半响说了一句……
  不错。
  叶东杨咧开嘴,笑得像个傻子。
  陆庭洲看着红丝飘飘的挂坠,想着假如苏长汀做这个的样子,一定是皱着眉头苦大仇深,指不定还是以命相搏。陆庭洲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到,暗道千万不能让他接触这种危险的手工。
  苏长汀见陆庭洲的目光在叶东杨背包上停顿了五秒,以为他也喜欢。毕竟连古板的季教授都赞了一句不错,而在苏长汀看来,立志搞科研的人喜欢的东西大抵一样。
  可是作为一个专业手残,他准确地评估出了这里面的难度——大概是流血事件sss级别。
  哼,娘们唧唧的!有啥好的!
  当晚,苏长汀缩在被窝里偷偷地搜索某宝,精挑细选,下单了最贵最齐全好评最多的材料包,还加购了十包菩提根和红豆备用。
  他顺手打开买家评论,前两条跳出来就是……
  “嘤嘤嘤刀太难用了把手划了一个大口子。”
  “刚送给ex他就劈腿了我该不该要回来?”
  苏长汀:!!!
  一定是个例!
  一鼓作气下完单,苏长汀连再看一眼制作过程的勇气都没有,关掉手机,被子盖过头一蒙,只留出一小撮头发。
  陆庭洲被导师叫去跟实验,苏长汀终于有时间把偷偷藏在鞋盒里的一大包菩提骰子的工具拿出来见见光。
  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陆庭洲正在做实验的高清照片,苏长汀痴迷了五分钟照片里俊美无俦的侧脸。表情淡漠,眼神专注,光线穿透发梢,浮光跃动,帅得惊心动魄,百看不厌。
  这样的男人是我的。苏长汀美滋滋地想。然后把手机立在支架上,双手合拢,诚恳祈求“陆庭洲,保佑你的男朋友不手残吧”。
  做好一切准备苏长汀戴好手套,一手砂纸一手菩提,磨了两小时。中间不小心滚落数十次,翻箱倒柜寻找三五次,圆滚滚的菩提才勉强出现了一丝棱角。
  苏长汀摘下手套,白嫩嫩的手指已经熬不住长出三个卵生兄弟一样的水泡。苏长汀无语瞪视着手里的半半半半成品,革命还未成功,苏同志尚需努力。
  苏长汀想起那一阵就觉得手心反射性作疼。其实是有点遗憾的,他零零碎碎磨了一年才满意一个呢。
  苏长汀落后一步看着陆庭洲的背影。学生时代说风就是雨,他那时不知道怎么的就笃定陆庭洲一定会喜欢,因此干劲无穷,所向披靡。
  现在想来,他不一定会喜欢这种小女生的礼物。
  苏长汀扯了扯惨白单薄的唇角,还真让那两条评论说中了。


第8章 
  “嘭”地一声,大门被关上,隔绝了苏长汀的视线,他呆呆站在原地挪不动步。
  陆庭洲走了两步,发现苏长汀还在原地,“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长汀摇摇头,“没事,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如果……如果陆庭洲愿意再问一次,他就,就答应了。去他的坚持,去他的忘不掉,他为什么不能为陆庭洲提前当一个青年痴呆。苏长汀失落地跟在陆庭洲后面,他真的很喜欢这里,与陆庭洲一起。
  忽然,有只手掌抵住他的额头,有点凉,还有点舒服。陆庭洲皱眉:“你发热了。”
  他有点自责,苏长汀不想来的原因可能就是身体不舒服,可他无耻用谎言把人骗来,还照顾不好他。陆庭洲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对不起。”
  “什么?”苏长汀的声音含糊不清,明明是大热天,他却觉得有些冷,不自觉地在陆庭洲温热的脖子上蹭了蹭。
  长汀,你这样我会误会。陆庭洲把这句话憋在心里,他和苏长汀之间有了禁忌的话题,在两次之后,他已经不敢轻易说出来。
  “先吃饭还是先去医院?”陆庭洲贴在他耳边温柔地问道。
  苏长汀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发热了,他伸手感觉额头的温度,是很烫。
  他生病了。
  与陆庭洲谈恋爱的几年,他清楚地知道一点……生病的人是有特权的。
  他恨不得此刻额头越烫越好,这样他就有充足的理由软弱,向陆庭洲撒娇。
  “吃饭。”苏长汀走出那道门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作逼小可怜,只能借着生病索求,“我不要吃外面的饭,我要吃你做的。”委屈巴巴的鼻音。
  陆庭洲心软的不行,只想把世上所有的珍馐献上。可他自己做的菜虽然是严格按照菜谱上来的,但就是味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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