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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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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浅山安安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扰。
过了很久,杜仲才合上资料,疲惫地闭上眼。
哲学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重重捏了一把。整个胸腔都有一种酸疼的感觉。
杜仲睁开眼的时候像有所感应一般向门口望去。
“浅山?”他站起来,走过去,摸摸崔浅山的额头,“没发烧就好。睡不着吗,还疼不疼,要不要喝牛奶。”
崔浅山揪着杜仲的衣服扣子,一边摇头一边小声说:“中药,我想要你陪我睡。”
杜仲说:“好。”
崔浅山迟疑着问:“你资料看完了吗,没看完我给你讲。”
杜仲沉默了一会,说:“看完了。”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说:“我没有想要你……嗯,交学费的意思,我真的想教你。”
杜仲轻轻抚摸着崔浅山的侧颊,眉宇间有一丝疲惫,“太晚了,明天再做吧。明天是周末。”
崔浅山的心又被重重捏了一把。
他拉着杜仲走到卧室里,把杜仲按到床上,整个人蜷缩在杜仲怀里。
“啾。”
崔浅山在杜仲下巴上亲了一口。
“我们睡觉。晚安。”
崔浅山感觉到杜仲胸腔的震动,“还没关灯。”
杜仲伸长手臂按了床边的开关,“睡吧。”
崔浅山睡不着。
哲学家在思考宇宙与人生。
过了好久,杜仲的手臂紧了紧,“睡不着?”
崔浅山没说话,他僵着身子不敢动,企图装睡,以免打扰杜仲。
杜仲叹了口气,轻声在崔浅山耳边说:“睡不着的话,我陪你聊天。”
又过了一会,杜仲低声说:“是不是想做。”
崔浅山的心要被捏碎了。
杜仲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他摸摸崔浅山的头发,像在哄孩子一样轻声说:“想要什么,说了我才会知道呀。”
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腰,双臂慢慢收紧。
“中药……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杜仲吻了吻崔浅山的嘴唇,“嗯。”
“中药——”
一片黑暗中,崔浅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期待什么特别美好的事。
比如第一次遇见彩虹。
比如第一次拥抱大海。
比如第一次触摸阳光。
“我们都是第一次爱人。”
“你学得比较快,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等等我。”

15。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粉色窄腿裤的男……嗯,男性美人正拿着一根马迭尔冰棍,吃得特别开心。
一个比他稍微高一些,穿着黑色羊绒外套,黑色西装裤的温和男人走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套娃。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吃冰棍的男性美人冲拿套娃的男人说。
“……不太像吧。”拿套娃的男人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吃冰棍的男性美人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拿套娃的男人:“嗯……”因为你说想要。
没错,我们刚刚搞定机床得到一天假期的崔先生,立即恢复了野鸡精的身份,他脱下了西装,迫不及待地开始“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了。
而我们的中药同志,被说完“这里太冷了我需要去中国南方度假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吗好的三亚听起来是个好地方期待与您诸位的再次见面”后立即吩咐秘书改签机票的大老板滞留在了零下十五度的哈尔滨。
当时的场面是,穿着西装的崔先生非常友好地对同行的翻译先生说:“离返程还有一天,杜先生想不想在哈尔滨转一转,我本科的时候来过,可以带杜先生转转。”
杜先生非常礼貌地点点头,“有劳。”
其他人走后,崔浅山学着杜仲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有劳。”
杜仲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好了,走吧。”
崔浅山偷偷把手放在杜仲的后臀上,“杜先生,我前几晚偷溜去你房间陪床你怎么不跟我说‘有劳’呀。”他说到“有劳”两个字的时候,手隔着裤子在杜仲臀肉上掐了一把。
杜仲的脸微微红起来,“……应该是你跟我说‘有劳’。”
“是是是……”崔浅山赞同地点头道,“杜先生夜,夜,操,劳,可以说是十分有劳了。杜先生辛苦了,杜先生辛苦了。”
杜仲:“为……服务。”
那两个字说得极小声,崔浅山大惊失色,“为什么服务?”
杜仲脸更红了,“没什么。”
崔浅山拽住杜仲的领带,“你是不是说的‘野鸡’。”
杜仲:“……”
崔浅山松开领带,扯着杜仲的皮带扣,仿佛随时就要单手解扣,“中药,你快说,是不是‘野鸡’,不说我现在就野鸡一个给你看。”
杜仲抓住崔浅山的手,“……不是。”
崔浅山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杜仲裤子的拉链,伸到了裤子里,“那是什么。”
杜仲微微偏过头,耳尖还是红的。
“唔。”
崔浅山的手隔着布握在杜仲的性器上,重重撸了一把。
杜仲抓住崔浅山伸进他裤子里的手腕,“别闹。”
崔浅山的手抓着杜仲的性器不肯放,声音是非常浮夸的委屈,“我不是野鸡。”
杜仲说:“乖,我带你去逛街吧。”
崔浅山:“你不要敷衍我,我不是那种会为了让人给我买什么东西就改变原则、放弃追求、献出菊花的野鸡精。”
一个小时后。
“中药,我想买一个套娃。”
“中药,我想吃这个。”
“中药——”
好吧,我们将时间线拉回开头。
哈尔滨,中央大街步行街。
“中药,你觉不觉得这个套娃长得像我?”崔浅山冲杜仲说。
“……不太像吧。”杜仲说。
“那你为什么要买它!”崔浅山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不对,他的戏袍从未脱掉过。
杜仲:“嗯……”因为你说想要。
崔浅山一路已经找了不少茬,就是因为杜仲不肯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服务。
崔浅山把冰棍递到杜仲嘴边,“中药,我请你吃一口,你告诉我嘛。”
杜仲红着脸咬了一口冰棍,说:“以后告诉你。”
崔浅山看了杜仲半天,“以后是什么时候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吧。”
崔浅山把整根冰棍都塞到杜仲嘴巴里,抬头望天,“你说什么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
崔浅山眺望四周文艺复兴风格建筑。
杜仲:“结婚。”
崔浅山眺望远方巴洛克风格建筑。
杜仲不着痕迹地牵起崔浅山的手,放到自己羊绒外套的口袋里,“结婚。”
崔浅山难得(并不做作地)一脸娇羞起来,“……好了好了我听到了。”
杜仲的嘴角弯起来。
两人一直朝北走。
崔浅山忍不住哼起歌来。
“这个不断失眠的冬天 是我记忆中的春天
我不能忘记你的容颜
哈尔滨午后的冬天 虽然你将我冻得可怜
也会赐我个可~爱~的~中~药~过年”
崔浅山朝着杜仲唱他瞎改了歌词的歌,自认为改得非常贴切。
他一边唱一边抛媚眼,要是没人注意还要偷偷飞吻。
“黑衣服的中~药~你别慌
我就~是~要和你搞对象”
杜仲低下头,用握着拳的手背捂住嘴,“咳。”
崔浅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杜仲,甜蜜而火辣。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他不断地重复唱着这句话。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爱着你~”
杜仲看着他,眼神温柔。
两人走到了防洪纪念塔,不远处就是松花江的冰面。
崔浅山唱完了歌,对杜仲说:“哎,中药,我们下去溜冰吧。”
杜仲说:“嗯。”
“Das Magazin …”
杜仲眉头微微皱起,“什么声音。”
崔浅山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摸手机,熟悉的声音越来越大,“啊,你上次翻译的时候我录了一下音,本来想要是以后出差一个人就可以用来打飞机……”
杜仲看着崔浅山,眼睛里全是笑意。
“后来觉得太性感了不如做成铃声……”崔浅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等一下,是我妈。”
“妈。”崔浅山的声音一下子低落下去,“嗯。发了。”
“他结婚要这么多钱吗。”崔浅山的手指捏紧了手机,“二十万……我一下子真的拿不出来,不能等等吗。”
“不是在北京工作的人都很有钱……我没有……妈,我弟都二十一了……我知道我们家靠着他传宗接代。”
“……我想想办法。”崔浅山挂了电话,一声不吭。
杜仲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不着痕迹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崔浅山把手机塞进口袋里,“中药,我们回去吧。”
杜仲有点担心地看着崔浅山,轻轻应了一声。

16。
还没走到宾馆,崔浅山的心情就已经平复下来了。
崔浅山眼角弯弯的,对杜仲说:“中药,我想抱着你。”
“好,马上就到宾馆了。”杜仲说。
这算什么事,当年他赚到第一笔大钱一个人去做手术,去掉身上的疤,一个人去纹身掩盖掉手术不能完全去除的痕迹,赚到第二笔大钱他回去甩在父母面前说以后家里开销都归他管,只要可以不结婚生子。
老三怕过什么。
就算是全无背景的妖怪,也要等齐天大圣来了才收得了。
而野鸡精封神的时候,齐天大圣还在天庭做弼马温。
一到宾馆,崔浅山就把衣服全脱了,紧紧抱着杜仲。
杜仲的身体让他觉得温暖。
“和我说。”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头发,“我们来解决问题。”
“没大事,等我下个月解除禁言了,再接几个广告……”崔浅山把头埋在杜仲的脖子里。
但是他不知道到时候行情会怎么样,他被禁言之后仿佛被打上了“野鸡色情博主”的标签。
这让哲学家很气。
他是一个思想博主。
杜仲说:“我看看你的微博。”
崔浅山拿出手机给杜仲,杜仲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
杜仲一边看一边不自觉露出浅浅的笑。
“喂,中药,不准笑。”崔浅山的手指从杜仲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手感非常好的腹肌上摸来摸去。他一看杜仲还在笑,手指重重在杜仲腰上掐了一把,“不准笑我。”
杜仲在崔浅山唇上吻了一下,笑意不减。
崔浅山伸着脑袋去看杜仲在看的地方。
那条微博是:“今天看见一个服务员。肩宽长腿,胸肌超大。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发布时间是6月21日。
评论数量非常可观。
“又是一个与右手共度的不眠之夜。”
“没图说个鸡儿。”
“为服务员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图片'是不是长这样。”图片里是一盘子鸡胸肉。
“这个po主又想空手套黄图啦。”
……
杜仲侧头去看崔浅山,“……胸肌超大?”
崔浅山的手继续向上摸,“唔……好好摸。”
杜仲的手指继续往下滑。
崔浅山没有露过脸,他在微博上讲段子,分享宛如贵妇般的生活,有时候还针砭时弊,工厂事故、拐卖儿童、知识产权、性侵案件,他都要管上一管。
除此之外,每一周,哲学家还需要发表一段哲学感想,诸如“我们对自身变化的认知落后于变化本身”之类。
杜仲一直从崔浅山的最新微博看到了第一条微博,那条微博只有一张照片。
是一个略显纤细的少年身体,身体上的纹身是新的,有如伤痕。少年的双腿大开,坐在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顶端,他的双手遮住了性器,头垂下来,碎发遮住了脸。
像是一件艺术品。
杜仲把手机还给崔浅山。
崔浅山没有接手机,他跟着杜仲一起看完了那些虚假的,受人追捧的生活。用张爱玲的话说,这位网红的生活就像一袭华美的袍,揭开的时候,发现里面爬满了虱子。
他突然有点丧气地说:“我要过气了。”
过了一会,他又说:“中药,你也觉得我是野鸡精吗。”
杜仲说:“你在经营这个账号的时候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我觉得很可爱。”
崔浅山揪着杜仲的乳头,十分委屈,“那他们怎么舍得举报这么可爱的我。”
杜仲想了想,说:“你之前发过,嗯,更大尺度的图,没有被举报。所以这次可能是广告商的竞争者恶意举报。”
崔浅山:“我想过这个可能性……当初怎么就接了这个鬼牛奶广告。他妈的。”
杜仲:“先不要急着接广告。你家里的事,先交给我。”
崔浅山把手放下来,沉默了一会,喊了一声,“中药。”
杜仲:“嗯。”
崔浅山认真地看着杜仲,说:“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是个大麻烦,所以才拼命接工作。”
崔浅山的开销很大,他每个月万把块钱的工资全数直接进了他爸的存折,其他开销就全靠中药。
杜仲说:“不是。”
崔浅山说:“中药,你别管我家的事。”
杜仲把崔浅山的鬓发捞到他耳后,“不可能的。”
崔浅山:“中药,我不想——”
“好了。”杜仲在崔浅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把他抱到床上。
崔浅山的手臂勾着杜仲的脖子。
杜仲有点犹豫,脸渐渐红起来,“……卖身还债。”
卖身还债,这简直是哲学家最向往的生活。
但是哲学家就不要面子了吗。
“中药……”
杜仲看出崔浅山的心思,低声说:“浅山,我知道,你内心十分强大,就算没有我,你也可以自己面对这件事。但是,如果能够被你需要,我会感到幸福。”
“浅山,你可以学着依靠我。”
崔浅山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他是个实践派哲学家,哦,不要问他有没有实践派这个分类,总之,他的双腿立即勾在了杜仲的腰上,“那现在先还一点?”

17。
最近网红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位著名的野鸡网红转型了。
想看高档酒,名牌包,po主在夜店舞池里一边吹瓶一边扭着水蛇腰的人,可以取关了。
这位前?野鸡博主现在每周讲一个哲学家——这里我们指的是康德那种真的哲学家——或者其他思想家的有趣小故事,顺带介绍其思想与名言,并配上该人物母语的对应翻译。
每个周日的午后,前?野鸡博主都会开直播,然后一个声音极度性感的小哥哥就会用不同的语言念哲学家们的故事。
但是如果有人在评论下说想嫁小哥哥,就有随时被博主举报的危险。
除此之外,该博主不再就时事进行大篇幅评论,他只科普一些知识,包括科学小知识,一些工程学常识,如何学好一门外语,对于儿童的性教育,遇到性侵应的后续处理,如何维护知识产权,如果遇到儿童被拐卖应该怎样做,等等。
当然他也分享一些日常生活。
“中药……你帮我拍一下,把我的手拍进去,我刚涂了透明指甲油拍出来超好看的。”崔浅山穿着纯白色的围裙,端着一盘子烤蒜蓉粉丝生蚝,冲着杜仲吩咐,“哎呀,你把手机举高一点,一定要拍到手啊,广角镜头可以把我手指拍得特别长。”
杜仲拍了几张,崔浅山把盘子放到桌上,跑过去勾着杜仲的脖子,“拍得怎么样?”
杜仲把照片给他看,“很好看。”
“中药。”崔浅山在杜仲嘴上“啾”了一下,“你好棒,都不用修。”
他随手把照片发出去,配文:“周日的午后就要到了,给爱人做个午餐,一会我们讲弗洛伊德的故事。”
发完他就把手机丢到沙发上,“吃饭吃饭。”他把杜仲按在椅子上,然后跨坐在杜仲大腿上,手又勾上杜仲的脖子,“中药,喂我。”
杜仲拿起一个生蚝,用叉子卷起生蚝肉和粉丝,送到崔浅山嘴边。
崔浅山把叉子含进去,杜仲想把叉子扯出来,崔浅山却咬着叉子不放。
杜仲说:“小心被戳到。”
崔浅山松开嘴巴,屁股在杜仲身上蹭了蹭,“已经被戳到了。”
杜仲说:“乖,吃饭。”
崔浅山也转过身拿起一个生蚝,喂杜仲。
喂完之后,崔浅山突然说:“中药,听说生蚝有催情和壮阳的功效。”
杜仲:“嗯。”
崔浅山:“它现在好像在我体内生效了。”
杜仲:“……只有一口而已。”
崔浅山一脸无辜,“我也没想到它劲这么足。”
他又在杜仲嘴巴上咬了一口,然后捂着胸口说:“完了,再加上一口杜仲,我不行了。”他向前挺了一下腰,用性器顶了一下杜仲的下腹。
杜仲眸色一沉,“还吃不吃饭。”
崔浅山飞快地把家居服全扯掉,只剩下一条纯白围裙松松地挂在脖子上。
杜仲把盘子都端到厨房里,然后抱起崔浅山,放到餐桌上。
崔浅山坐在餐桌上,围裙被性器顶了起来,被顶起来的那一小块已经被洇湿了。
杜仲伸手一摸,崔浅山不知道流了多少水,不仅是围裙,连他的后穴和身下的桌布全都被打湿了。
崔浅山在杜仲耳垂上舔了一口,声音低哑,“我给你口吧,主人。”
杜仲听到“主人”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粗硬。
崔浅山跪趴在餐桌上,臀部高高翘起,他用牙齿扯开杜仲的家居裤,隔着内裤舔弄。被口水洇湿的内裤布料勾勒出粗大性器的轮廓。
舔了一会,他咬着内裤的边缘,把内裤扯到杜仲的腿根,然后将性器含进口中。
“嗯……”崔浅山一边吞吐一边发出轻哼声,“唔……想要……”
杜仲把性器抽出来,温柔地抚摸崔浅山的脸,“想要什么。”
崔浅山摇着屁股说:“嗯……想要被打。”
杜仲去卧室拿了一根藤条出来。
崔浅山非常做作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里的期待都要溢出来了。
杜仲走过去,按着崔浅山的脑袋迫使他含着自己的性器,崔浅山小幅度地挣扎,藤条“啪”地一声打到他摇晃着的屁股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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