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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大了就养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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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冯俭的话,林悟镕突然记起当初在旺旺上,卖家客服曾经要过自己的生辰八字。
    原来,从那一刻起,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
    真是,好算计!
    最后一丝幻想也随着冯俭的话破灭。
    林悟镕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从小到大从没遇到过什么好事,又怎会有幸运遇上完美的爱情?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傻可笑,不由真就呵呵笑了起来。
    冯俭听到他的笑,按耐不住抬起头来看。
    笑声很轻,仿佛只想给他自己听见。
    莫名的轻浮感却如同最尖锐的利刃刺进了冯俭的身体,带出难忍的痛意和眉间深深的皱褶。
    恍惚间,冯俭发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七百年前那个布满法阵的山谷,痛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林悟镕自顾自笑了一阵,然后用力吸了口气,又问:“是不是那只蛋已经孵化成功了,你也想脱身,才会特意告诉我真相,免得我死缠烂打、纠缠不清?”
    “并不是这样。那只蛋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孵化。我……之前也说了,只是单纯想把真相告诉你。”
    “然后呢?你是希望我装聋作哑,继续和你在一起,还是希望我们永不再见?”
    冯俭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
    好几次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林悟镕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能够比较理智地思考问题。
    在他看来,冯俭此刻的反应很奇怪。
    冯俭费尽心机引自己入局 ,却在没有达到目的前暴露了全盘计划,而且看上去连退路都没有想好。
    难道真的仅仅是良心发现,不忍再欺骗自己?
    “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为什么要告诉我事实?我可没那么圣母,被骗了之后还能无动于衷。如果我不打算继续配合,你准备怎么办?用强吗?”
    也不知哪句话点醒了冯俭,他眼神剧烈波动了一下,缓缓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金色的晨曦从窗帘的缝隙中透了过来,凌空画出几道美丽的金线。
    天,终于亮了!
    “放心,我还不至于那样卑鄙。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会逼你。我只希望,你能花点时间考虑,然后再决定。”
    冯俭留下这些句话,匆匆离开了病房。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林悟镕竟然读出了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站在住院大楼下,冯俭仰视着病房的窗户,久久没有动弹,直到怀里的电话发出了声音。
    他随意扫了眼来电,按下了接听按钮。
    “哦,雍言,这么早有事吗?”
    电话那头保持着短暂安静,冯俭漫不经心地等着。
    突然间,一个陌生又低沉的声音钻进了耳道。
    “您好,毕方老祖,我是从馐。”
    冯俭愣了一秒,须臾便醒悟过来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
    他的神色不由自主变得严峻,声音也沉了几分。
    “饕餮王?!”
    “是我。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有。”
    “有些事需要当面解决。如果可以,麻烦您能屈尊来一趟。”
    冯俭迟疑了一下,说:“客气了。请把地址告诉我。”
    挂完电话不到一分钟,冯俭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短消息。
    冯俭查完地图,发现地址显示的地方极为偏僻,最近的公交车站也要走一小时。
    他衡量再三,驱车离开了医院。
    冯俭离开后,整个房间安静得出奇。
    走廊里逐渐响起的喧哗也传不进林悟镕的耳朵里。
    很快到了医生查房的时间,在林悟镕的坚持下他得到了出院许可。
    等他急忙忙赶回家时,发现客厅里的七彩螺竟然消失不见了。
    他里里外外找了半天,发现除了这只螺,没丢失任何东西。
    他很快就想到一定是冯俭拿走了那只螺,不觉气得够呛。
    怎么说也是他花钱买来的东西,即便是赝品,哪能轻易就被“偷”走?
    带着一股冲动,林悟镕立刻拨通了冯家的电话。
    出乎他的意料,冯俭的手机竟然不在服务区。
    林悟镕挂了电话,忍不住一个人胡思乱想。
    难道说,冯俭是打算带着七彩螺,不,那只毕方蛋畏罪潜逃?
    林悟镕不甘心,两小时内连续拨打了十次,偏偏没有一次能接通。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令他坐立不安。
    整整一天,冯俭的手机始终处不在服务区。
    24小时之后,手机关了机。
    
    第21章 24 冰释前嫌
    
    出院后的72小时,林悟镕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他本以为是冯俭是为了避开自己,才会玩失踪。
    但冷静下来之后,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既然在医院里,冯俭把选择权交给了自己,就不会自行决定什么。
    他用钥匙打开了冯俭家的大门,发现家里所有东西都在原位,甚至出事那晚炖的汤也还在煤气灶上。
    看着熟悉的场景,林悟镕心头酸楚的同时还有几分担忧。
    电话那头总是传来同一个女声,告诉他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林悟镕郁闷得想撞墙。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撇开真实身份不提,对冯俭这个“人”,他也等同一无所知。
    焦虑和急躁的情绪慢慢占满了他整个心,他甚至提不起劲来痛恨对方的欺骗行为。
    他不断宽慰自己,冯俭不是人,冯俭有超能力,所以一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可即便如此,仍觉得紧绷的情绪无法松弛下来。
    这天晚上,他随便啃了点面包后又站到了窗口,向小区大门的方向眺望。
    来来往往人不少,但都不是他想见的那位。
    渐渐地,遛狗的人也一个个回了家,只剩下夜风中的婆娑树影在路面上留恋不去。
    林悟镕半垂下失望的眼神,顺手揉了揉隐隐发酸的小腿,打算梳洗睡觉。
    离开前,他又不甘心地回望一眼。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路灯下。
    不知是不是累了,他双肩塌着,走得有些慢。
    林悟镕以为自己看错,忙用力闭了闭眼,然后迫不及待地睁开。
    几乎在同一时刻,那人抬起了头。
    虽然看不清对方视线的落点,但林悟镕敢百分百确定他看到了自己。
    对方身体明显挺直了,脚步也骤然加快,几乎是小跑着消失在墙角处。
    林悟镕的心剧烈跳动了几下,兴奋得脸上轻微发麻。
    他飞快跑到门口,打开了房门翘首以盼。
    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林悟镕听得认真,算他还有多久才会到达四楼。
    冷不防冯俭连跨两格台阶,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冯俭也没料到他会开着门等候,站在楼梯中间,定定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楼道里的灯突然熄灭,冯俭的身影立刻被黑暗笼罩住。
    眼前人骤然消失看不见,林悟镕觉得又回到了焦虑的情绪中,方才那一眼仅是他的幻觉。
    心神慌乱下,他不由自主地说了声“冯俭,别走”。
    几乎就是下一刻,他被人紧紧搂进了怀里。
    鼻尖闻到的全部都是朝思暮想的气息。
    林悟镕急切地反搂上对方的腰,扬起脸寻找对方柔软的双唇。
    冯俭的眼神倏然亮了几分,双臂更为用力,似乎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他一改温柔的习惯,擒住了对方微颤的唇瓣,含进唇齿间用力吸吮舔舐。
    冯俭的唇不似往日温暖,连胸膛都有些发冷,冷得林悟镕不觉泛起丝丝心痛。
    他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贴紧冯俭,希望能借此给对方丁点暖意。
    缠绵的吻持续了一分多钟,两人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打算。
    林悟镕完全忘记了呼吸,直到肺部觉得隐隐发痛,含糊不清地哼唧了一声。
    冯俭被他的声音惊醒,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再看林悟镕,脸颊已经涨得通红,眼角带上了湿意。
    冯俭痛惜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傻瓜,怎么又不呼吸?”
    似曾相识的话激起了林悟镕的所有回忆,特别是在医院的那场谈话。
    冯俭看着他表情阴晴相转,立即猜到他定是想起了两人间的问题,晶亮的眼神变得颓然无力,连手臂也松开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林悟镕察觉他松开怀抱时,竟然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斩钉截铁说:“不许放手!冯俭,我不许你离开。”
    冯俭吃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林悟镕极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天你离开时,要我想清楚。你失踪了3天,我就想了3天。我原以为自己会恨你,可当你站在路灯下抬头看我时,我就明白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我再也不愿一个人看电视,不愿一个人吃晚饭,不愿一个人逛超市,不愿回家后对着冷冰冰的客厅,连盏灯都要自己开,不愿突然嘴馋想吃火锅时,还要麻烦服务员在我对面摆个玩偶,更不愿要找人聊天时,只能翻看手机里的通讯录。比起被你利用,我更在乎失去你。你说过愿意陪我慢慢终老,不让孤单寂寞来欺负我。你说了,就要做到。我不许你离开,至少在我改变想法之前,你不准离开。 ”
    冯俭目不转睛盯着林悟镕看了很久,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完全落地。
    是的,他确信林悟镕不是意气用事,那些话完全发自内心,所以他高兴得快要发疯。
    他再一次紧紧搂住了他,嘴角的笑意怎么也绷不住。
    “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在你改变想法之前,我不会离开你。”
    再次听到他的保证,林悟镕觉得鼻子有些酸。
    他用力吸了吸气,清了请嗓子说:“既然答应了,就不许反悔。你这几天去了哪里?为什么打不通手机?之后还关机了!我真以为你决定直接分手了。”
    闻言冯俭不由自主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对不起,害你伤心了。我去帮朋友的忙,他住的地方太偏僻,没有信号。我怕你不想见我,所以犹豫了很久也没告诉你。后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我想着反正也没信号,就没充电。”
    
    第22章 25 消失的七彩螺
    
    “朋友?”林悟镕想了想,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是上次那位雍言?”
    冯俭被他的反应逗乐,仿佛有股甜意冒了出来,直达肺腑。
    “不是雍言,是位饕餮王。”
    “饕餮!你是说,不止一种传说中的神兽生活在我们中间?”
    林悟镕一脸古怪神色,似好奇又掺了几分怯意。
    “是啊,据我所知有不少类似我这样的还活在世上,加起来的数量应该会过百,光我们毕方就有14位。”冯俭解释说。
    提到毕方,林悟镕记起一件事来。
    “七彩螺呢?你藏哪儿了?好歹也是我花钱买的,还给我。”
    冯俭愣了愣,往客厅中扫了眼,顿时表情变得很紧张。
    “我没有藏。”冯俭慌忙问,“你什么时候发现螺不见了?”
    冯家的话太出乎林悟镕的意料,一下子被他问懵住,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我,出院回家就没见着那东西了,那是三天前的事。”
    冯俭的脸刷一下就白了,他扶着林悟镕的肩膀,急急追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
    “没了。我一直以为是你不放心留我这里,回家拿走了,所以就没费心找。”林悟镕见他起急,忙安慰说,“要不我们找找,说不定滚进哪个角落了。”
    被他这么一说,冯俭眼睛顿时一亮,说了句“等我一下”,脚步匆匆进了厨房。
    也就十几秒后,当他再回到客厅时,有鲜血从左手掌心流了出来,顺着手腕一直滑进了袖口。
    “你干什么?”
    林悟镕大惊失色,忙冲过来想要拉住他的手。
    “没事,用我的血可以找到他。”
    冯俭一边轻轻拍了拍林悟镕的手背,一边用力捏紧了带伤的拳头。
    伤口受到挤压,血冒得更凶,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
    与此同时,一簇橘色的火焰从他手指间的缝隙升起,林悟镕随之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随着味道变浓,林悟镕察觉自己的视线也渐渐朦胧起来。
    似乎有层浅绛色的薄雾笼罩在眼前,让人看不清四周。
    在原本摆放七彩螺的架子旁,他隐隐约约看到好像有个气息形成的漩涡,不断往里吸着房间里的雾气。
    显然冯俭也看到了那个漩涡,来不及放松表情就立刻走了过去。
    他伸出血淋淋的手腾空摸了两下。
    方才还只是在指间腾燃的火瞬间变大,似乎是点燃了什么东西,传来轻微的噼啪声。
    也就几秒钟,林悟镕看到那个旋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昏迷不醒的幼鸟躺在堆碎片中。
    “袁雅!”冯俭叫了个林悟镕从没听过的名字,将那只幼鸟小心翼翼捧了起来。
    林悟镕赶紧走近些,发现幼鸟两只眼睛紧紧闭着,胸膛见不到一丝起伏。
    幼鸟的身长接近普通人小臂长度,一身淡绿色的羽毛看着灰蒙蒙,完全没有光泽。
    鸟喙是嫩黄色,根部也有根细细的红线一直延伸到尾部。
    不同于冯俭身上那种耀眼夺目的红,幼鸟的红线颜色极为浅淡。
    只有接近羽毛根部才能看到丁点的红,羽毛的顶端则透着种不吉祥的死灰。
    冯俭将幼鸟放到沙发上,轻轻掰开了它的喙,将从手掌淌下的血珠一滴滴喂进去。
    幼鸟似乎没有自主吞咽的能力,大部分血从鸟喙边流出,沁入了沙发。
    就这样喂了将近十来分钟,冯俭的血将一大片沙发布套染成了暗红色,但幼鸟的情况仍看不出有什么好转。
    看着冯俭逐渐苍白的面孔和鬓角冒出的细汗,林悟镕心疼得恨不能立刻上去按住伤口。
    林悟镕不清楚这只毕方为何会提早破壳而出,而且还是一副濒临死亡的模样。
    他只知道再这样喂下去,冯俭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
    林悟镕急得抓耳挠腮,拼命回想以前冯俭告诉过他关于毕方的一切信息,试图寻求别的救命之道。
    猛然间,一个想法飞快闪过他的脑海。
    林悟镕没料到自己竟会想着这个细节,神色先是一僵,下意识看了看冯俭。
    好在冯俭的心思完全落在幼鸟身上,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望着他越来越紧锁的双眉,林悟镕抿了抿唇,当机立断进了厕所。
    能感受到的气息依旧微弱,冯俭心急如焚。
    根据时间,他能隐约猜到为何袁雅会提前破壳,但没料到它竟然虚弱成这副模样。
    喂食鲜血的同时,冯俭不断在自责。
    若不是他生怕被林悟镕拒绝,下意识想要逃避,就能早些发现袁雅已经问世。
    七百年前,他犯的错导致袁雅不得不退化回蛋中苟延残喘;七百年后,又因为他的疏忽,让袁雅在死亡边缘徘徊。
    倘若这回救不回袁雅,他还有何面目存活于世?
    还有何面目去见将整个毕方族托付给自己的上代老祖?
    “你看看这个能不能用?”
    冯俭听到林悟镕的声音,抬起头来看他。
    林悟镕捏着条半旧毛巾,神情尴尬地站在他身旁。
    不知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林悟镕完全不敢看他的脸。
    冯俭接过毛巾摸了摸,立刻明白了林悟镕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问:“你……哪来的?”
    林悟镕的耳尖有些发红,略低着头说:“刚才我自己弄的。我想,或许有用。嗯,我也不知道,应该会有用吧……试试没坏处。”
    冯俭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意。
    他控制住感动的情绪,飞快说了声谢谢,再次燃起橘色的火焰。
    毛巾一下子烧了起来,不过两三秒的时间,竟连点灰也没剩下。
    只有颗和石榴籽差不多大小的水滴在冯俭掌心里滚动。
    丝丝银色光芒在水滴中间游弋,被灯光照耀后,整颗水滴仿若水晶,漂亮得令人想占为己有。
    
    第23章 26 袁雅
    
    林悟镕看着冯俭将水滴滴在了幼鸟的头顶。
    水滴中裹住的银光一道道钻了出来,躲进幼鸟的绒羽,瞬间消失不见。
    两三秒后,幼鸟的胸膛轻微起伏,原本发灰的红色绒毛颜色深了些。
    不用冯俭解释,林悟镕也能察觉到自己的猜测奏效了。
    果然,冯俭的神情松弛了不少。
    他感激地冲着林悟镕笑了笑,说:“幸亏你机灵,我根本没想到这一招。”
    之前因为太紧张,林悟镕生怕打搅到冯俭,只是站在一旁。
    听到这话这才坐到他身边,贴紧他的肩膀,说:“你是关心则乱,我是旁观者清。他是不是脱离危险了?”
    “还没有。”冯俭摇摇头,“只能算找到了救他的方法。所以接下来三、四天还必须麻烦你。”
    “明白了。”虽然面上表现得平静,林悟镕心里倒是很雀跃,“单位领导给了我一周病假,我可以陪着你。一天两次够不够?”
    冯俭思考了一番后说:“我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说不清。你尽力就好,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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