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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分子张浩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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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最后看着整日消沉的童童,终于下了决心了。
于是在一个整个大楼无人的深夜,我偷偷爬上了三楼,用我保管的钥匙打开了那个保存考卷的门。
考卷让我眼花缭乱,外面用一个印有“绝密”字样的牛皮袋封着,我大胆地拆开了它们,并肆无忌惮地找了起来。
在经过三小时的努力后,我终于发现了童童的考卷,我兴奋地拿着它推醒熟睡中的童童,让他立即按照答案重写一份。
想不到童童很惊讶地看我,并在沉默半天之后告诉我,他们的考卷根本没有用,答案都是放在另一张答题纸上的。我顿时愣住了。
我不但没有帮上童童的忙,反而失去了党的信任,考卷被拆过的痕迹最终被发现了。
局长毕竟感念我曾经在这工作这么多年,他将事情保密了下来。
但是我的心却难受起来,我看着大伙这么信任我,党这么信任我,给我这么好的待遇,而我却……
我觉得我已经永远抬不起头来了,我辛苦打造的名誉与努力毁于一旦。
于是在那个童童离开我回到家乡的夜晚,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久之后,摸起一根布条挂在了天花板的挂钩上。
我决定用死来解脱自己。
当月光从窗外泻入的时候,我看着外面无人的街道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太无奈,或许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于是我马上毫不忧郁地蹬掉了脚下的椅子。
如果再让我死一次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上吊,无尽地痛苦包围着我,我很快便伸出了舌头,我感觉自己的脸绷得很紧,我的眼睛瞪地不能再大了,我四处挣扎着,在那个时候我多么想摸到一个东西挽救自己的生命啊?但是痛苦一直不断,我感觉到自己的舌跟已经出来了,我的眼睛无奈地瞪着窗外。
这个时候我听到一个女孩的哭声,我四处看去时,看到我的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女孩,她的长发将她的脸罩着,正蹲在我的身旁,于是我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边哭,爸爸妈妈呢?
她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使我吓得大叫了一声,女孩根本就不是个人,她的舌头包括舌跟全部伸了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看着我,脸上都是红红地血色!
我大叫着向外面跑去,但是我感觉自己身体象是在飘一样,四处飘荡着,不能稳稳地站立在屋子里。
我忽然想起自己不是已经上吊了么?我回头看看天花板的挂钩上,果然还挂着一根绳子。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死了。我唯一恐慌的就是那个可怕的女孩还在屋子里没有走。她那双恐怖的铜铃眼睛让人发指!
我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我感觉自己好象穿过了玻璃来到了大街上。
我选择一个墙角躲了起来,我不敢再回去,我害怕那个女孩的脸,我想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死亡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上吊的。
天渐渐亮的时候,我试图回去看看,但是我的身体象是没有了一样,在街道上悬空飘着,我看到以往天天在门口踏三轮车的小李,于是我试着和他打招呼,但是我却看到他快速地向一个地方跑去,于是我也跟着他跑,我发现他年轻人还没有我跑得快,我刚在想怎么超过他的时候,发现已经超过他了。我回过头笑着对他说,你跑得没有我快。
但是他好象没有看见我一样。
这时我发现教育局的一楼围着很多人,我顿时害怕是不是自己的丑闻已经传了出去,于是我躲在一旁不敢上前也不敢说话了。
这时我听见有人大叫,老马上吊了!老马上吊了!
我不解地跑过去,他们好象没有看见我一样,都朝屋子里看,我一眼看去,只看见天花板的钓钩上挂着个绳子,我相当不理解他们的心态,如果把绳子挂起来就是有人在上吊,那我拿一把水果刀削苹果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已经杀人了?
现在是夜里三点,我还在我的屋子里,我想想一整天没有人和我说话就特别难过,是不是人们因为我的错误都不想理我了?而且我老看见警察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但是他们也不抓我,只是在我的屋子里转着,让我十分烦恼。
或许你现在正在看我的文章,我希望你能体验我此刻的心情,如果你想知道我在哪的话,我告诉你,我此刻正在你旁边看着你,但是很奇怪,你好象看不到我一样。
第十一篇:黑河沟的偶然事件
黑河沟的东庄有一片不大的小树林,因为少有人往,村长决定把它利用起来,做坟场。所以在上个世纪末,这个小树林一片凄凉,那些坟与树形影相吊,就更少有人经过了。
黑河沟的村口非常漂亮,有一个华丽的石墩桥。说是华丽也不太合适,但是更不能说是洋气。因为这里的人都是土里土气的,常常有一群吊儿郎当的小孩,留着中分头,叼着廉价的烟,浑身都无一处干净,盘坐在桥头。不念书,也不做家务,就这样看着,仿佛看着村口通往城市的街道上,是否有钱从天而将一般。
这其中一个个子很矮的男孩,十九岁了才一米六多一点,跟我家也是亲戚。他母亲整日在村的河口洗衣服的时候生的他,所以称他为河生了,巧在家谱就当用一个生字。河生的母亲生下他后就结扎了,这在农村是个罕见的例子,农村人都认为多养孩子打架也不吃亏。象河生家这样的独子,黑河沟独此一家。(如果不算生育有问题人家的话)
按理独子应该好好管教,培养成才了。但是黑河沟这个鬼地方,很难找到哪家小孩是初中毕业的,往往是小学没念完就辍学了。很多家长还抱怨浪费了几年学费。河生上一年级的时候,村里的先生(黑河沟的人不喜欢叫老师)要求每家交点粮食给他,河生到家告诉他妈,他妈于是挖点米叫河生背过去。结果先生不要,嫌少。河生的妈于是重新背过去,当时那个先生正在上课,河生的妈一脚踢开门,把米朝教室地上一扔,当着很多小孩的面,也当着河生的面喊道,你要多少斤米?这么多你要不要?河生的那个先生是一个十八岁的小毛娃子,河生的妈事后得意地对河生他爸说,我就朝他吼两句他就吓死了,一句话也不敢回,到底还是把米收下去了。
河生后来念到三年级的时候不能再念了,整天挨先生的板子,这使他原本就毫无兴趣的书本,成为了“纸宝”的原材料。纸宝,是孩子们喜欢玩的一项游戏,用纸折叠成一方块,互相在地上掼,谁的纸宝把对方的掼翻了,他就没收了对方的纸宝了。河生的书全部不见了,床底下多了很多纸宝。同时书也就没法念了。那年河生十岁。
不念书干什么?种地。河生家的地不多,但够一家人吃的。河生的父亲又是村里的大队书记,还拿一点补贴,所以家里不富倒还凑和着过。河生跟着他妈种了七年地后的某天,开始发现生活还可以换个方式过。
那天河生在地里洒农药,听见摩托车响,声音使河生的耳朵十分不舒服。但惊奇中发现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牛头由远自近而来,后面还背着个女的。女的头发还是黄颜色的,穿得衣服那么紧,奶子还一晃一晃的。河生张着嘴半天没说话。
牛头朝河生甩了一下头,头发还顺着甩得方向直飘,然后牛头笑了,牙黄黄的但是笑容很灿烂。
洒农药啊。河生。牛头递过来一根香烟,还带嘴的。
对啊。河生不抽烟。他感觉牛头好象不是牛头了,要是可以的话,叫牛魔王更像他了。
要是他是牛魔王,后面那个奶子大的女的就是芭蕉公主。河生想着笑了。
笑什么呢。一天到晚种地种地种出啥来了?牛头掏出太阳镜擦了擦,你妈一天到晚看小牌,打麻将,你在这不累啊。
不累不累。河生看了看牛头坐的摩托问,这个是哪来的?你在外面干什么活?
牛头朝后面的芭蕉公主看了看,两人同时笑了起来。然后牛魔王跟大奶子悄悄地说了些话。
走,河生,到我家去,我请你喝酒。牛头大方地说。
啊。你请我吃饭。河生很高兴,行啊。
走。牛头又甩了甩头。
行啊,你先走,我跟你后面走,马上就到。河生说。
走什么呀,上来呗。牛头喊道。
啊。河生呆呆看了看牛头,看了看大奶子。
快点!牛头将河生一把拉过来,把器具朝地里一扔,那个大奶子自觉地朝牛头紧挨去,空出一点空间,然后河生紧张地看了一眼,头没敢抬,爬了上去,挨着大奶子。
坐稳了。牛头将摩托车开了起来。刺激而快乐,河生第一次坐摩托车,生怕自己掉下来,手紧紧抓着牛头,胸口紧紧贴着前面那个女的。少有人的土路上,三个人坐在一辆车上一颠一颠的。不停地颠覆使得河生感觉自己下面竟然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紧贴并顶着前面的女的,河生感觉自己十分难受和不安。
这是河生第一次在肌肤上接触女人。河生感觉到那个大奶子的屁股软软的。
那天晚上,河生没有回家,他在牛头那边感觉很好。
从那天算起,河生已经用另一种方式生活了两年多了。这种生活使他刺激,使他明白了自己存在的目的。而且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河生念念不忘牛头。牛头在一年前一次搏斗中被意外挑死,当时河生不在场。要我在场,我肯定不会让牛头死的。河生坐在桥头想。烟头被扔进了河里。
河生那天是不在场,因为他害怕。他在搏斗中,躲在了黑河沟的小树林里,还把街上理发店相好的小刘妹也拉了过去。那天河生度过了难忘并刺激的一日,外面是搏斗的激烈声,里面,他和小刘妹尝试在大自然下完成了原始的快感,并在快感结束后走出小树林,看到了伙伴的尸体。那时牛头的身体象是一只腐烂的柿子一样面目全非。
大伙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有小刘妹知道。而牛头死后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牛头后来被冤枉地葬在了小树林里。
小刘妹后来不理河生了,她认为河生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河生没有了小刘妹感觉很难受,尤其是无人的夜晚。他一个人躲起来,在草堆里睡觉。月光下,用自己的手完成另一种感觉。
小刘妹今晚要再不来,我就去找她。河生坐在桥头发狠。旁边站着另外两个伙伴也表示了支持。
河生。邻居家陈丫头远远地在村子里叫道。
河生看也不看后面,还是呆呆看着村口通往城市的公路。
河生,你妈气了,叫我喊你赶快回家!
你让她继续气!河生头还是没回。
你爸的病越来越不行了,让你回去照顾照顾呢!
她为什么不照顾?
她说她有事。
打麻将就没事?河生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同伴,他们都学会把头一甩,冷冷地吐出一口烟来。
桥上几个孩子就这么站着。
那你回不回?陈丫头问。
不回。
噢。
河生脑子里还在想小刘妹呢。小刘妹的屁股大,皮肤白,又会做动作,还会叫呢。河生笑着给孩子们描述。整个华丽的小桥于是随着欢笑声开始沸腾着,河水跟着淌到了村里。
河生不回。陈丫头站在麻将桌旁说。
这个死小孩,一天到晚的,三万。河生妈妈边出牌边抱怨着。
他学坏了。陈丫头说,抽烟呢,还和前庄那些小孩在一起。
不会不会,一条,我家河生再怎么也不会学坏,吃!三丙。对了,你说没说他爸病要人看的?
说了,他说你怎么不看呢!
这个死小孩,一天到晚的,自摸!嘿嘿。河生他妈笑着对陈丫头说,你再去看看,回头我给你钱买头巾,你叫他赶快回来,家里没人弄饭,死老头也不能弄。
陈丫头不太情愿地走了。
天快黑了,只留着一点点光亮,村里的动物开始活跃了。河生的爸站在屋山头看着李老头赶鸭子,慢慢地来回走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肺越来越不行了,必须轻轻地呼吸,不然就象有针刺着他的肺,然后吐出血来。
叔。
是陈丫头。去哪啊?河生他爸问。
去喊河生回来。他站在桥头呢。
他在桥头干什么?叫他赶快回来,唉。肯定又和前庄的小子混在一起。
哦。叔你进屋子吧,外头凉。
我没事,你叫他赶快回来,地里都很多天没人问了。河生的爸说。
那不行,有的女的不干净。河生正在桥头继续说着,神采飞扬。烟头也一根根地往河里扔着。
怎么才知道干净不干净呢。伙伴问。
你用套子啊,不然你也会得病的。河生感觉自己象几年前的牛头,那天晚上在牛头的家,牛头就象河生此刻一样充满着无比的渊博。
真好笑,你们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没体验过呢。河生嘲笑了起来,你们不晓得女人那玩意多棒,什么时候带你们到城里头找两个。
要不要钱?
我找还要钱?谁要钱我捅死她!
两伙伴敬佩着的同时。河生!你妈叫你赶快回去弄饭!那边陈丫头又来了。
烦不烦?河生骂道,你回去吃饭去,别在这边烦我!
叔都成那样了,你还跟死人一样,你不算东西!陈丫头也骂了起来。
咦。河生愣了一下,你算什么东西,还赶教训我?行,行,不就是跟你回去么,走就是了。
说着,河生领着那两个伙伴一起走下了桥。
走吧。河生指着陈丫头说,你这死丫头管什么闲事。肯定我妈又答应给你钱买东西。
胡说。陈丫头脸一下子红了。
还胡说,我看不出来。河生不屑道。
随便你怎么说。陈丫头加快了脚步。
河生喊住陈丫头道,我们走小树林吧。
陈丫头停住脚步问道,走小树林干什么?
我有东西忘在里面了,走那边顺便带着过去就行了。河生道。
四人在黑夜还有一点忧郁不决的时候,进了村里的小树林。
河生的妈实在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
我容易吗?我要给一家做家务,还要弄地里的活,你倒好,挂个病,朝床上一躺就完了,我回来你还说我这样那样!
你!你别吵,我又没跟你吵架,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河生的爸说道。
谁让你随口说的?少说这样那样的!
河生的妈怒气冲冲地走出了正房,进厨房的时候口里还不住地念叨,我还要给你们做饭,真忙死我了。
她进了厨房的锅炉前正点火的时候,忽然听见脚底一声响,后屋有个小石子扔了进来。
这个死鬼。河生的妈看了看小石子,偷偷笑了起来,她立即向屋后走去。
天幸亏黑了,什么也看不见。河生的妈被一个人一把搂住,摁在了草堆里。
你想死啊,怎么现在过来了?
我想你想死啦,快,脱裤子。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边?不行不行,这边不行。
行的,我都一个月没那个了,快点,求你了。男的声音很急促。
等等,你别急……哎呀,你别跟狼一样……去,找个安全一点的地方。
有有有,这边不知道是谁挖的一个草堆洞。来,进来,快点……
禽兽!你是禽兽!我要告诉你爸!小树林里传着陈丫头的哭声。
那可不能,你要是真说了,可一辈子嫁不出去了。是河生的声音。
陈丫头的哭声越来越大。
你别哭!哭什么,不就是和我们三人快乐一下么,有什么?河生嚷了起来,我告诉你,传出去我无所谓,你可就倒霉了,这十里地可没有人再要你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把这事抖出去,我不饶你!
疼。我疼。陈丫头哭着说。
疼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河生蹲了下去,来,让我瞧瞧。
滚,你这只狗!
行啦行啦,你骂吧,我可要回啦。你走不走?这里坟多鬼多呢!河生笑道。
你滚!
好,我滚,小二大明,走。
三人影笑着喊着唱着向家走去,没有月亮照出的影子,只有丝丝的凉意和微微的风声。
以及细微的哭声。
三人在叉口分手后,各自快乐地向家走去。河生想起刚才对伙伴的教育与培养,显得快乐无比。
他远远看到家里的灯在厨房与正厅中亮着,想起回到家后的郁闷气氛,立即皱起了眉头。
他走到家门口,忧郁不决地看了看屋子,转了几圈,接着偷偷跑到了厨房,胡乱抓了两个饼便跑了出来。到了屋后,看见了草堆,于是走了过去。
河生在洞前摸索了一阵之后,将饼塞在衣服里钻了进去。他刚钻进去的时候立即听到人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这使他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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