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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崽崽成影帝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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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纸砚在保镖的护送下,低头刷手机,脸色愈发沉。
  这次剧组行程是完全保密的,但现场还是有几个粉丝认出了周纸砚。
  他面对粉丝热情的呼喊,还能毫不吝啬地扬起笑容,可一到车内,身上的戾气变得很重。
  “前辈呢?”他冷声问助理。
  安欣:“他好像去接电话了,还没出来呢。”
  周纸砚让自己助理去接他。
  胥苗没有配保镖,身边只跟了一个文小莉,那丫头看着蛮力,但总觉得傻乎乎的,怕真出了什么事也应付不了。
  五分钟后,胥苗上车。
  周纸砚给他开了车门,对他笑了笑,但嘴角很快就沉下了,也不说话,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在这节骨眼上,他的这种心情不好,很容易被胥苗解读为是一种厌恶。
  车开到一半,他的胸口有点闷,犹豫良久,低声问:“那些新闻,你看到了吗?”
  周纸砚蹙眉看向他。
  没想到他自己先把这话匣给打开了。
  “看到了。”他的声音很冷。
  胥苗咬了下唇,紧捏着手心,想要解释:“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别信……”
  “嗯?”
  他的脸忽涨得通红,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摩挲了两下,抬头很快地看了周纸砚一眼,又把下巴埋在了锁骨里:“因为,我是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xbshd胥姓小可爱的投雷~


第16章 
  周纸砚的瞳微眯,嘴角还是沉着的,眼梢却飞扬过一抹轻快的笑意。
  “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
  胥苗顿时语塞。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在他面前有没有失态的地方,还是自己有什么象征性的趣味被他窥见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胥苗没好意思问。
  只觉得把这事坦白说出来之后,反而更尴尬了……
  “我还知道,酒店走廊照片上的那个男人,肯定不是前辈你。”
  周纸砚的语气听起来稍微平缓了一些。
  胥苗又拿起手机,找出那张照片。
  星岩为了栽赃他,找的模特不仅身材与他所差无几,连T恤和牛仔裤都是当季同款。
  起初他自己这么一看,都容易被混淆,更别说外人了。
  周纸砚指了下屏幕,说:“他透出来的内裤边是黑色的。”
  胥苗:“!”
  周纸砚不由得勾起了一边的唇,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一点,附耳说:“而你那天穿的,是灰色的,对吧?”
  胥苗:“!!!”
  当天的画面涌入脑海……
  车前面还坐着周纸砚的助理和司机。
  他这话咬得很轻,但坐在前排的安欣还是不经意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胥苗的脸色一度在红白之间切换。
  ·
  这边交通不是很方便,下了飞机后,还得连续开八小时的车程才能赶到拍摄地。
  关于胥苗和郭椰的微博热搜已经轮了好几番了,无缝衔接,要说没有预谋不可能。
  如他所料,舆论几乎都是向着郭椰一边倒。
  有营销号还专门把这几年胥苗和郭椰的时间线一对,说胥苗爆火的时候,正是郭椰淡出娱乐圈生孩子的时候,就是为了胥苗的星途而牺牲自己和孩子。还有几次胥苗出国拍戏的时间,都跟郭椰ins上晒的旅游照对得上,以揣测来郭椰孩子的父亲就是胥苗,两人这几年一直在私下来往。
  一时间,不少网友跳脚骂胥苗渣男,表示不会再看他参演的戏。
  胥苗的粉丝虽然大部分还坚持在“相信苗叔叔”的第一线。
  但事情发酵了半天,胥苗团队只是发了辟谣微博,却一直没有给予有力的证据反击,导致粉丝们空有一腔热血,也快喊累了。
  胥苗坐在车上刷微博,坐立不安。
  周纸砚见他这样,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关机,扔进了自己包里。
  “前辈,别忘了晚上你跟我还有一场重头戏。”
  胥苗懊丧:“对不起……”
  他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干扰工作,可无疑这一次是胥苗从业以来从没有遇到过的状况。
  而且他的团队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出一个紧急应对的突破口。
  要是这件事不能妥善解决,恐怕会影响剧组,乃至影响到周纸砚……
  晚上八点,到了拍摄地。
  大漠里的信号不好,这倒是帮助了胥苗排除了杂念,静下心来先把眼前的作品完成了。
  剧组的人大概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系好的安慰了他几句,大多数人都装作不不知情。
  曲正还一丝不苟地扣着他的表情,一段埋头扎在沙堆里的cut愣是让他拍了十几遍。后来胥苗喝水吃饭,嘴里都是一口沙。
  凌晨2点,胥苗一身疲惫地回到酒店。
  虽然他不想面对,但上百条未读消息已经快把他手机弹爆了。
  潘哥:'事情有转机了,你先好好拍戏,剩下的事我会处理。'
  胥苗一愣,就打开微博,跟进了下事情发展的最新进度。
  并不是他的团队拿出了什么证据,撇清了自己跟郭椰的消息。
  而是有个娱记爆出了郭椰与星岩一哥冯黎两年前一起出入医院的照片,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各种线索,比如什么知情人士爆料啦,小号传情啦,等等等等。
  这些料明显比爆胥苗的要劲爆好几倍。
  他还直指七年前,胥苗只不过是当了郭椰和冯黎热恋期的挡箭牌,现在两人又想着拉胥苗下水当“接盘侠”。
  这个娱记是狗仔界的高级玩家,每半年才爆一次料,但每爆必真,都是大料,可信度非常高。
  这节骨眼上他发的新闻,对胥苗团队来说,简直就是天降奇兵。
  虽然网上还有人在攻击胥苗,但风向大体已经转向了冯黎那边,甚至还有很多网友替胥苗喊冤。
  胥苗人品一直不错,渐渐也有一些合作过的导演和演员出来帮他辟谣。
  就在五分钟前,潘文殷顺着风向倒戈,又发了一封律师函,表示会对那些散布不实消息的媒体追究到底。
  胥苗看得一怔一怔的,感觉自己从主角位置一下午就退下来,也成为了一名吃瓜群众。
  身为两人曾经的同事,他真不知道郭椰和冯黎之间还有这么多故事……
  ……
  柳迪刚跟人打完电话,总算沉了一口气。
  “三千万买一条假新闻,亏你也下得了手。好在事情搞定了。”
  那爆料的娱记是娱乐圈内从业人事,有一整个专业的狗仔团队在运作,以从不爆假新闻为招牌。
  下午周纸砚亲自找到的他,说想买下他之前掌握的所有关于郭椰和冯黎的资料,然后让他扯一篇逻辑严密的稿子,把脏水往星岩身上狠狠泼回去。
  这娱记是头一回爆假新闻,有风险,所以开口价格也远远高于市场价,周纸砚一口价格都没还,直接让人把账打了过去。
  娱记说,那张在医院拍到的照片,其实是郭椰和冯黎在美容医院偶遇的照片,两人是在同一家医院做的鼻子和下巴。
  就算他们想着急澄清,也不会冒着承认动刀的风险,毕竟冯黎可一直在镜头前说自己十分痛恨明星整容的风气。
  其他的,周纸砚也没问,反正他也不管郭椰和冯黎有没有一腿。
  遇到这种事,还讲什么三观道德,你玩捕风捉影这一套动我的人,我玩得更狠就是了。
  “剧组那边应该也打算启动手续了,会告郭椰团队违反合同规定,搞不好她那一天的戏都白拍了。不过我有件事不明白,那个冯黎是跟你有什么过节吗?这次的事虽然是星岩挑起来的,但也不一定就是冯黎的主意,他就是星岩底下一艺人,你这样把锅全甩他头上是不是不太好?”
  周纸砚憋了一晚上的心情总算是开朗了,刷着微博,还津津有味地咀嚼几条替胥苗喊冤的热评。
  “我跟冯黎过节还不小。这人坏得很,没冤枉他。”
  柳迪:“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周纸砚皮了一下:“上辈子的事吧。”
  柳迪“切”了一声,又感叹道:“现在胥苗还没签到我们公司呢,受了点诋毁你就这样砸钱,要真是签了我们公司,那还了得?”
  “了不得了不得。”
  周纸砚笑着,自己承认了:“不过这件事本来我就有责任,要是一个星期前我上点心,好好警告星岩,前辈今天也不会遇到这糟心事。”
  柳迪没心情听他扯这些道理,笑说:“算了吧,谁前几天还跟我说什么‘死生之外无大事’,今天又背着所有人、在我面前狗急跳墙的又是谁?拉都拉不住。”
  周纸砚轻笑了一声,“那话我只说了一半。”
  “还有一半是什么?”
  “除他之后,死生之外再无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所以因为 大大投的手榴弹~


第17章 
  “哈哈哈哈哈听说星岩老大那边都快崩溃了,什么都料到了,就是没料到为了一个郭椰到头来会把自家一哥给搭进去!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这个理,这个冯黎早几年前那么欺负你,抢你的戏,现在摊上这倒霉事也是活该!”
  潘文殷处理完琐事,一早就飞到西北来探胥苗的班。
  “嘘……”
  胥苗绑着手腕的道具,低声提醒了他一下。
  毕竟片场附近还都是工作人员,幸灾乐祸也得小声点。
  潘文殷咳了咳,索性哼起了小曲,心情是真的不错,又帮胥苗主动整理服装道具。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上个月你跟我说的那套房子,我这次来之前抽空顺道过去看了。”
  胥苗一顿,忙问:“怎么样,房东愿意卖吗?”
  上一世他跟周纸砚住在一幢旧式分层出租的楼房里,一层只有五十平,一室一厨一卫没客厅,窗户漏风、楼顶偶尔还漏雨。
  这一世他把周纸砚弄丢了,就想把那幢房子买回来留个念想。
  自己忙着在剧组拍戏抽不开身,就拜托潘哥帮忙。
  “十万一坪,就那地段那结构顶多一万五一坪,你出这个价,一般房东当然愿意卖。只不过我到的时候晚了一步,她说她半个月前已经卖给别人了,连手续都全办好了。房东说,这房子是她妈妈留给她的,本来也不想卖,但是——”
  潘文殷还加重咬字补充道:“但是对方那人出二十万一坪的价格……”
  他确定自己没嘴瓢。
  他怎么也想不通,就那又破又旧的小矮房,是哪个做慈善的富豪买下来的。
  原来天底下还真的有跟他家胥苗傻到一块去的人。
  胥苗听到那房子被卖了,还是不死心:“那潘哥,你有问到那买家的联系方式吗?我可以出三十万一坪的,或者只要他肯转手,我出多少都行——”
  潘文殷:“……”
  “没问,你觉得会花二十万一坪买那种房子的人,会在意你这多加的这点钱?”
  胥苗也反应过来是这个道理。
  估计买这个房子的人跟他一样,也是出于一些用金钱无法衡量的特殊原因,不然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去买那样的一套房。
  潘文殷拍拍他的肩:“行了,好好拍戏吧,挣了钱要什么房子没有?非得要买那种破房子?那底下是你们胥家太祖爷爷埋的宝藏还是怎么的?”
  胥苗抿抿嘴,也没再说话。
  上辈子他跟周纸砚在一起过的痕迹,都被时间抹杀得一干二净。除了自己脑海里还仅存着的那些回忆,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角落能容得下曾经的彼此了……
  “苗叔叔,准备拍下一场戏了——”
  场务小姐姐喊胥苗过去拍戏。
  胥苗迅速收拾好情绪,应了一声,就跟助理一起走到片场就位。
  一袭紧身黑袍的周纸砚也已就位,一只手不安分地把玩着身后的小辫子,远远就跟胥苗笑着打了招呼。
  胥苗也对他温柔一笑。
  这会儿道具组临时出了点问题,调整道具还得要一段时间。
  两人就在一边等。
  周纸砚跟一般演员不一样,从没有到现场跟人对戏的习惯,都是在出发来片场前已把戏给准备好,也不喜欢临时跟人找状态改戏。
  胥苗就自己拿着剧本在那低声干念。
  周纸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打断他:“前辈,帮我看看我辫子是不是歪了?”
  沙漠里的风沙大,好几次把组里演员做好的头发都吹乱了,造型师都得一直跟在演员身边调整。
  可眼下负责帮周纸砚做造型的老师好像不在,估计是去三公里外的厕所方便了。
  胥苗踮起脚看了下他的发型:“好像是有一点……”
  “那你帮我重新绑一下。”
  “好。”
  只是有两根鞭子松了而已,重新固定上去就好了,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活。
  周纸砚主动把头压低,半张脸靠在他的胸口上,还不经意地蹭了两下。
  胥苗胸口一热,故作自然地挽起那一缕假发,尽可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固定辫子上。
  “弄好了。”
  “这么快?”
  周纸砚抬起头,一笑,说:“前辈的心跳得好像也很快。”
  胥苗脸一红,下意识捂了下自己的心房。
  好像是有点快了……
  过了五分钟,道具组那边总算把设备调整好了,准备开拍。
  《弃仙》剧组此时的拍摄进度已过半,快要进入到了整部戏中最揪心的部分。
  玄炎因为贪玩犯下大错,被师傅亲手断了灵根,恐不能再修习仙道,逐渐还会五感尽失、意识不存。
  大师兄涂觅便铤而走险,想要修习北漠起灵禁术,为玄炎疗伤。
  今天的戏讲的是,玄炎发现了涂觅前往北漠的踪迹,他不知道其中内情,还以为涂觅是想借此力量获得掌门之位,想把他带回师门,于是两人在沙漠上发生了争执打斗。
  这场戏的情绪爆发点非常多,都是高潮,台词也不是很讲究。要是演不好,很容易会演得像狗血咆哮剧。
  都说那种压抑情绪的戏最能体现演员的演技,可胥苗觉得,要是能把情绪大爆发表现得真实,才最考验一个演员的能耐。
  “《弃仙》第一百零三场,第一镜第一次,action!”
  涂觅费劲千辛万苦,拿到了禁术秘籍,此刻正在运功修炼。他的表情略有些吃力,眼角眉梢尽是强撑着的疲惫感。
  现在的动作都是没有加特效的,全靠演员的想象来演,不懂行的人看着这画面甚至会觉得有点搞笑。
  但胥苗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当中,气息都跟动作调配得非常流畅。
  忽然,他的眉间一蹙,大颗大颗地流了下来,身体像是被外界控制,止不住地颤抖。
  然后“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修习禁术之法与正道仙家弟子的根基本就背道而驰。
  他又一次失败了。
  胥苗的眼神坚毅,为了玄炎他并不想就此放弃,待到重新调整气息运功,就被身后追上来的周纸砚撞破了。
  周纸砚情急之下一掌打了过去,逼得涂觅又吐了一大口鲜血。
  他亲眼见到了这一幕,眼底满是失落和震惊,但还是努力地抬了抬嘴角,压住哽咽,轻声哀求道:“大师兄,求求你,跟我回去向师傅认错吧,好吗?”
  胥苗并不心软,一言不发,铁了心地重新运功。
  周纸砚见他头顶有两团黑气凝聚而起,不想他竟然已经瞒着修炼到了这种地步,知道他的大师兄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他悲恸欲绝,握拳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
  可那一声吼到了嘴边,直接心痛得哑了。
  ——这是周纸砚的个人发挥,效果比原剧本直接吼出来要好了不止一倍。
  他忍无可忍,抽剑飞身便往胥苗的身上刺去——
  可如今的玄炎根本不是涂觅的对手,直接被涂觅周身的气息给震飞了。
  周纸砚倒在地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大师兄,用最后的力气喃喃相劝:“师傅……师傅说过,邪道伤身、伤心、伤智,大师兄我求……求你……”
  话还未说完,玄炎便晕了过去。
  胥苗这才睁开眼,提起长袍一如往昔优雅地走了过去,蹲下身,去抚摸了玄炎的脸。
  他的眼底始终冰冷,不过在触及玄炎的时候,终有了一丝动容:“我遵守了上万年的规矩,早不想忌惮这些了。如今,最忌惮的事情,无非是你忘了我。”
  “卡——”
  在曲正喊“卡”之前,胥苗一直把每个情绪点都控制得非常到位,连曲正都硬扣不出什么毛病。
  完美的表演。
  可胥苗眼下似乎是入戏太深了,也是对涂觅这个角色理解得太深,乃至于有些感同身受,情绪久久无法抽离,眼泪就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哽咽着问周纸砚,无法克制情绪的情况下,仍是对他温柔又尊重。
  周纸砚脱戏一向很快,可眼下他感觉到胥苗的眼泪,也愣了一下,眼眶不禁一红,便去紧紧地抱住了胥苗。
  胥苗埋在他的肩上痛哭,将这两个月一直压在心头的压力通过这段戏释放了出来。
  周纸砚眉头轻拧着,倒抽了一口冷气,似乎也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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