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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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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快到城西,一无所获。
  我们停下来歇口气,下了马,靠在鞍边喝水。
  突然听见前面呜嘘呐喊,无数人从我们身边跑过,片刻功夫就围成了个圈,比有人吹集合哨还快,连路边饿得奄奄一息的人都挣起身子来看。
  秦湛的大个子又占了优势。我站在圈外,见最核心处是两个打做一团的人。这二人虽穿着汉人的短打、戴着头巾,但衣镶宽边,耳后又垂着真皋人才留的发辫。
  这种不伦不类的打扮我也见过几次,略等于大瀚朝的杀马特。
  说是打做一团,也不确切。
  因为其中一个大脑门的已经占了绝对的上风,把另一个按在地上猛揍,挨揍的那个不能反抗,满脸鼻血,却仍在梗着脖子大喊:“打!打得好!继续打!今天你就打死你爹!打!打!”
  我心中喝彩,好一条光棍!
  却突然听见英晓露“咦”了一声,长鞭一甩,如晴空里炸了个霹雳,围观的人都抬起头来看。沈识微早施展轻功,身形一晃进了重围,擒住那大脑门的手腕,轻轻一带,便把他摔进人群,撞翻了好几个人。就连英长风都来不及系好水囊,往地上一丢,便分开人群往里走。
  我艹,找着了!


第17章 
  这次我又慢大伙一步,还是只能负责清场,一边叨叨着“散了吧都散了吧有啥好看的啊没见过打架?”一边挥动双臂把人赶走。
  等我再回到队友身边,却发现场景相当尴尬。
  沈识微想扶世子起来,世子却赖在地上两脚乱蹬,一边吐着带血的唾沫,一边恶狠狠地骂:“滚你驴肏的!你们是什么东西!假惺惺装什么好人!”冥冥中还一语中的把沈识微给骂准了。
  沈识微曾提到过,当年托孤一战时他才出生,沈霄悬是舍了老婆孩子闹革命去的。算起来世子比秦湛小点,比英家兄妹大点,与沈识微同岁。但身形瘦弱,蓬头垢面,这会儿还满地打滚,看着和个孩子差不多。
  我们不能用强,只能由着领导滚。好在他滚了一阵,见我们无甚恶意,也就自己慢慢站起来,扶着腰走了。
  杀马特世子在前面走,我们四人牵着马在后面跟着,我看晓露妹子一脸难掩的失望,心里居然有点阴暗的快慰。
  所幸世子没走太远,不然我们这个队列也委实太过奇怪。
  到了街尾,他转进个土墙半圮的小院,我们纷纷在院门外停下。从半开的柴扉里,我看见世子在个破缸里撩水洗脸,头巾钩住耳后的发辫,他气狠狠一把扯下来摔在地上。
  他洗干净了鼻血,转身钩过条长凳,岔开腿坐下,才一脸视死如归地对我们喝道:“找上门来了嘿!说吧!要干什么?!”
  沈识微略一踌躇,上前道:“这位小哥,敢问府上可是姓黄?”
  世子冷笑道:“不错。老子就是姓黄……”他突然打了个激灵,站起来嘶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的?”
  沈识微道:“在下姓沈……”
  世子的声音陡然拔尖:“你姓沈?你老子是不是叫沈霄悬?”眼睛逐一扫过我们:“这几个又是什么人?姓秦的,还是姓英的?”说完自顾自嘿嘿怪笑了起来。
  我心头一凉,之前我们陪英晓露预演过好几场与世子会师的场景,谁也没想过结果会是这样的。
  这家伙该不会是神经了吧?
  礼数上还一点也不能少。
  我和英家兄妹也踏进院子,一一自报家门。世子心不在焉听着,一双眼在我们身上转了个遍,最后粘在了英晓露的身上不动。
  听我们报完出身,他阴恻恻笑道:“原来这三家的后人都来了。我可等了好多年哪。”突然将眼一抬,声音里说不出的倨傲和兴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可知道我姓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靠沈识微当发言人:“您姓陈……”
  世子似是嫌他说得慢,猛抢过话头:“没错!我姓陈,大靖朝的陈!我就是陈昉!”他激动得连声音都变了调:“你们还不跪下?!”
  卧槽?跪下?
  我左右看看,英长风和沈识微都衣衫一摆,在那满地黄土里跪了下去,晓露妹子也不情不愿地矮下了身,大势已去,我也只好跟着献上我的膝盖。心里想,就当这王八蛋发了个叼一点的视频。
  陈昉见我们跪下,搓着手在我们面前踱了好几圈,好似享受得很,隔了好久才不耐烦地挥挥手:“都起来吧!”一边又在那条凳上坐下,拿手捋着自己的麻花辫:“我们什么时候走?这狗日的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再呆了!”
  沈识微道:“自然越早越好,若是殿下愿意,我们即刻出发。”
  陈昉点点头:“你们等等。”
  说着便转身进了屋里,我们当他要收拾细软,孰料他连衣服也没换一身,只是抱出个瓦罐。
  他环顾了一番我们,最终把瓦罐塞到我手里。
  莫非我就比他们三个长得像干粗活的?我心中骂了一声,掂着那瓦罐沉沉的,有几分分量,狐疑道:“这是……”
  陈昉笑道:“这是?你不会自己看看?”
  他这么一说,我可就半点也不想看了,但不看便是有违圣命,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揭开遮着罐口的一块脏布。
  瓦罐里一个烧得黑糊糊的骷髅正瞪着我。
  得亏我做了点心理建设,终于没把罐子失手丢出去。
  陈昉见我吓了一跳,才讥诮道:“这是黄梧庭黄大侠的忠骨!黄大侠七年前过了世,临终求我一定要把他的遗骨带回老家掩埋!”
  沈识微一怔,旋即冲那瓦罐一拜到底,便宜我也受了一揖,他肃然道:“当年灵芝一战后,家父便将黄大侠的家眷接进濯秀山庄照顾,如今两位黄师兄都已娶妻生子,黄家也是子孙成荫了。”
  英长风见陈昉两手空空,不由道:“不知黄大侠是否还托付下什么?”
  我知道英长风说的是传国玉玺,也看向陈昉。
  这话却如触了他的逆鳞,陈昉尖声笑起来:“托付下什么?你还想要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步步紧逼,几乎凑到英长风脸上:“你要不要自己问问黄大侠?”
  英长风忙低头道:“不敢!”
  陈昉却是看也不看他,径直向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沈识微将自己的马让给陈昉骑,我见陈昉踌躇着不接缰绳,就知道他遇见了和我当年同样的难题。这次可没人敢拿窑姐儿的轿子来挤兑他,沈识微还直帮他下台阶:“长途劳顿,殿下贵体受不起颠簸,还是去找辆马车为宜。”一边上马走了。
  我们三人陪陈昉站在门口,我抱着黄梧庭的骨殖坛,一边偷偷瞄着陈昉。这货洗干净了脸尚算清秀,但颧骨孤高,长眼疏眉,看着就十分刻薄,且言行可厌,短短一会儿工夫,在我心中混蛋指数就直追沈识微。
  陈昉倒没察觉我看他,一双眼如长了倒刺般,钩在英三小姐身上便取不下来。晓露妹子虽一个劲往她哥哥身后缩,但仍躲不开,只得眼眺远街,任由陈昉看。我看英晓露一双玉手已捏成了粉拳,忙悄悄往陈昉身前挡了挡,这一路我没少听她如何收拾敢轻薄她的色胚的故事,要是她一拳把陈昉的脑袋锤进腔子里,咱们回去还真不知怎么向英大帅交代。
  就在这尴尬之际,陈昉突然浑身一颤。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有人半个身子躲在巷口的墙后,正偷偷往我们这边看,见被发现了,嗖的一声缩回头去。
  倒也不是哪个情妹妹,正是刚才揍陈昉那大脑门。
  ……你丫不是找死来了么?
  果不其然,陈昉冷笑道:“省得待会儿再跑一趟。给我捉来!”
  我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英家兄妹也站着不动。
  陈昉利声叫唤起来:“你们是要抗旨?”
  我见英家兄妹交换了一个眼神,英晓露微微摇头,英长风却先是微微摇头,而后又点点头,轻叹一口气,纵身掠去。宛若鹰隼攫雀,转瞬间便揪着那大脑门的脖梗,把他拽到了陈昉面前。
  陈昉趁大脑门被英长风掷下,尚未站稳脚跟,一脚把他踹个仰倒。
  那大脑门跌了个结实,躺在地上大骂:“黄狗儿,别看你今天找了几个厉害帮手,有本事一辈子缩在他们的裤裆里,不然你出来一次,老子便打你一次!”
  陈昉却也不答,四下看看,捡了块碎砖。走过去骑在大脑门当胸,便冲着他的脸砸了下去。
  那大脑门正想挣扎,被一砖砸在鼻梁正中,就只顾捂着脸哀嚎了。陈昉却有条不紊,一下下砸在他脸上,砸了七八下,那大脑门渐渐没了声音,小巷里只回荡着石块锤击人肉的声声闷响。
  再打上几下,怕是要出人命。我心里焦躁,扭头看看英长风和英晓露——这二位倒是什么都不藏着,俱是满面鄙夷。
  英晓露眉头紧拧,轻声道:“二哥……”
  他二哥一脸煎熬,却不理她。
  英晓露的声音猛然高了不少:“二哥!”
  这次根本不待英长风回话,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陈昉扬起的手。
  英晓露玉手纤纤,使了个巧劲,轻轻一提,就将陈昉从地上拉了起来。
  陈昉正砸得兴起,冷不丁被人拽住,差点摔倒,破口骂道:“我次……”一回头瞧见来人是英晓露,脏话猛地断在嘴边。
  晓露妹子也僵住了。不知是想骂人还是圆场,朱唇开开合合,好几次想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
  我忙把怀里的瓦罐放下,掏出条脏手绢,走上前,搭在陈昉的拳头上,一边替他擦手,一边谄笑道:“殿下何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脏了您的手。”
  英长风也走了过来,伸脚一钩,把那大脑门远远踢开,直滚入了旁边一条干涸的深渠里。饶是陈昉再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太可能跳下去接着揍了。
  陈昉斜觑了好半天三小姐,方把手中沾满鲜血和头发的砖块丢掉,笑道:“嘿嘿,你们可真是忠臣哪。”从我手中拽过手绢,一边自己擦着手,一边走回院门,在门槛上坐下。
  他笑得让我浑身直发毛。
  等沈识微带着马车回来时,我发现自己还挺想看见他的。


第18章 
  来时我们轻骑快马,回去就只得挑能过车的大道了。
  英长风开路,我和晓露妹子一左一右押车,沈识微断后。我听着车轱辘的辚辚声,心思飞到了九霄云外。
  与其说是星辰大海。不如说是亚尔斯兰战记。
  但我们这个太子殿下真是太不可爱。太不可爱了!
  陈昉加入后,团队氛围又为之一变。
  自从归云城识得了牧哥哥,我和沈识微都有点惨遭打脸的感觉,收敛了对英晓露的殷勤,竞争关系一去,彼此也没那么剑拔弩张了。陈昉如今接过了我们的枪,天天挑着车帘、伸着脑袋找晓露妹子说话,一会儿涎着脸,一会儿又端世子的臭架子,别说妹子不待见,连我都想抽他。
  英长风则越发沉默,若非必需事务,几乎不跟大家说话,一双剑眉拧做死结。他妹妹想向他抱怨两句陈昉,他也一概不听,摇头就走。我爷爷是个解放前就入党的老革命,我中学叛逆期非要和他讨论文革,他对我就是这种态度。
  倒是沈识微言笑晏晏、不卑不亢,一路马蹄轻快,陈昉虽性情乖僻,却十分喜欢跟他扯淡,久而久之,俨然成了我们和陈昉间的翻译官。
  我本以为按沈识微的德性,这两天他一定绷不住就世子的事儿来和我打两句机锋。但也不知他是不是马屁拍得太忘我,心里只有陈昉,竟不理睬我了。
  人都是贱死的。
  穆罕默德不来撩山,山就特别想去撩穆罕默德。
  我在马上扭来扭去了好一阵,突然瞧见前面有洼积水。
  不妨卜个卦。
  我心说,要是拉车的马左蹄先踩上水坑,那意思就是沈识微是个孙子;要是右蹄先踩上水坑,那就是说虽然沈识微是个孙子,但也不妨碍我去找他杀杀时间。
  马车离水洼越来越近,我屏息凝神盯着马蹄子看。冷不防车轮子碾上一块碎石,啪的打在我脸上。疼得我一拽缰绳,胯下的马儿咴咴直鸣,四蹄乱躐。
  等我捂着脸稳住马,沈识微已从后面超了上来,瞟了我一眼,道:“秦师兄这是玩的什么骑技?”
  我朝前瞧瞧,马车早碾过了水洼,车轮后跟着长长一串湿印。
  唉。
  我叹口气。勒缰与沈识微马头齐平,嬉皮笑脸道:“沈师弟。刚才午饭吃得好不好?饱了没?”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回应,我继续道:“我吃得挺饱。”
  沈识微在马上猛一转头:“秦师兄!”他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你就说吧。”
  我胁肩谄笑:“沈师弟,好几天没听过你说真话,想死我了。”
  沈识微道:“咦?秦师兄也打算开始缺德了?不知有没有千石米来买功德?”
  此刻我任由他损:“啊哈哈哈,这不是入兰芝之室久而自芳么?”
  沈识微见我躺平任蹂躏,反倒没了兴致,一脸懒得理你,把头转了过去。
  我咳了一声:“沈师弟,有件事儿,我这几天一直没想通。你说世子那天见了我们,为何对我们三家都熟得很?”
  沈识微看也不看我,对着他马前的一团空气说:“这有什么奇怪?黄大侠过身时,世子也已有十三、四岁了,黄大侠必对他讲过当年托孤的事。”
  我道:“是啊!可怪的不就是这个么?”
  沈识微的眼风在我脸上一扫而过,声音却还是意兴阑珊,懒洋洋地:“哦?”
  我道:“既然七年前黄大侠还在世,为何不带着世子返回拓南,而要隐居升龙?”
  我俩一起看向我鞍边挂的黄梧庭的骨殖坛,沈识微略略一滞,这才拿正眼看我:“秦师兄这意思,是叫我去问问世子?”
  我道:“这哪儿敢,我只想听听沈师弟的高见。”
  沈识微笑道:“秦师兄。”
  我忙道:“在!”
  沈识微道:“你说咱们今晚夜宿何处,能吃上点什么呢?若是饭菜不错,秦师兄也一定要再吃饱一点。”
  说完脚下轻轻一带,纵马到了方才我退下来的位置。
  擦,这贱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晚上我们夜宿的地方是一处田庄,虽十室九空,但居然让我们找到了一户人家。我把带的干粮交给主人代为造饭,见他们锅里煮的是麦麸野菜,悄悄往里掺了点干的。
  回到大堂,陈昉又在讨嫌,居然吵着要吃肉。
  妈的,你在升龙县当杀马特时能有两张树皮啃啃就不错,走了一路就蹬鼻子上脸了一路,你想吃肉,老子还想吃火锅呢,上哪儿给你弄肉去?
  见大家都有同样的困惑,陈昉把手一戳,怒道:“都瞎了?这不明明有畜牲?”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居然院子一角的乱草里还真有头羊,瘦骨嶙峋,肚皮都快拖到了地上。
  主人一脸为难:“这位贵人,小老儿才添了个孙子,年节不好,儿媳妇不落奶,孩子跟个小猫儿一样。全靠羊奶有口是口了。”
  陈昉一脸不耐烦,把头一歪:“沈识微。”
  沈识微忙趋身上前,对主人笑道:“老丈,借一步说话。”一边把他拉到了屋角。
  过了一阵,那老丈回来了,虽仍旧不高兴,但总算松了口:“既然贵人一定要,那小老儿也只有从命了。我这就去磨刀。”
  堂屋门槛上坐着个小姑娘,一听见要杀她家的羊,哇哇大哭着跑了出去。
  我看看身边的人。沈识微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英家兄妹一个望天,一个看墙,一副羞惭无地,恨不能消失融化进背景的模样。
  孰料磨难还没完。
  这混账陈昉竟又道:“磨蹭什么?秦湛,你去宰吧。”
  我真恨不得把他给宰来涮了,咬牙道:“是!”
  我出得门去,从马鞍旁取下剑来。真皋人不许汉人配兵器,出了归云城我们就把各自的家伙用油毡破布裹了个严实。一捂十好几天,这会儿我剑吐寒芒,不是要破敌,居然是要去杀羊。
  我提着剑,在院子里找了好一圈,才看见方才跑出去的小姑娘牵着羊躲在门后。
  她见了我就像见了日本鬼子一般,抱着羊脖子号啕痛哭。一边哭一边说:“大叔,求求你,妈妈说你们吃了羊,我弟弟就要饿死了!”那山羊也直着脖子咩咩直叫。
  我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忙把剑丢下,蹲在她身边,手足无措地宽慰道:“妹妹别怕,我们给你爷爷钱啦,明天就让你爷爷去买只新羊,还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小姑娘哪听我说这个,只把脸埋在那脏得抹布一般的羊毛里不肯抬起来。我拿出哄我亲妹妹的绝技,又扮鬼脸,又学猩猩走路,她也仍旧不理我。
  就在我也想哭了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身,回头一看,沈识微站在月光下。
  他笑道:“秦师兄,怎么还一去就不回来了?”
  必然是陈昉派他来催我的。
  我一股邪火没处撒,骂道:“沈师弟!我知道你忠肝义胆,但你不觉得这也忒下作了?也不怕以后的史官写你是个佞臣?”
  沈识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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