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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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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沐兰田和我们就像离了婚还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夫妇般躲着彼此,连那两次试探突袭也都是靠在冰箱上贴便签交流的。
  他今天郑重其事要和我们碰面,一定有大计划。
  果不其然,沐兰田着甲提矛来迎。万歧送他的是一杆蛇矛,矛尖雪亮,红缨已洗得褪色,见我和沈识微到了,他也没把手中武器放下。
  沐兰田的主意很简单,站着就能说完:他打算带一支队伍声东击西,让我和沈识微领剩下的人逃跑。
  要是换个人提出这计划,难免像在惺惺作态,但沐兰田那冷淡的声音却显得不容置疑的真诚。
  他顿了顿,平静地等我们的意见。
  但我没琢磨他的意见,我在琢磨他这个人。
  沈识微这八师弟长得面嫩,眉宇间满是少年人特有的执拗,说起话却比个老和尚还看破红尘。
  自打穿来我见多了奇人异士,他在我不能理解的人中能排头号。
  他既然能昧着良心见死不救,现在又为了什么愿意自我牺牲?
  这家伙到底是个小人还是君子?
  见帐中无人说话,沐兰田全当得了默许,自顾自讲起细节来。临到最末,他终于露出丝人气,用略带点请求的口气说:“请曾处士与秦将军一起突围吧。”
  一直垂手立在他身后的曾铁枫吃了一惊:“可是……”
  他没“可是”出下文来。营帐外人声喧喧,沐兰田八风不动,曾铁枫看了他一会儿,反倒自己躲开了眼睛。
  沈识微打着太极:“不如再等几日援兵,现在还未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沐兰田道:“城中已不像三师兄走时那么服帖。赫烈王大部随时可能渡江围城,又传闻蛮子皇帝要从北方派兵,师父未必能分神来救我们。再拖下去,我们一个也走不了……”
  “报!有粮了!”
  像排练好来解僵局似的,有人进来打断了会议。帐外的嗡嗡不知何时声止了,想必这就是嗡出来的结果。
  但有粮这件事居然只有惊,没有喜。
  “蛮子给我们送,送粮来了!”
  皇军还真送温暖来了。
  真皋人在弓箭射程外卸了粮车,甚至还栓了几口羊,然后远远退了下去。
  不知不觉日已中天,敌我大营都悄没声息,只能听见几声百无聊赖的羊叫。
  直到我终于忍无可忍,心道粮包太小,想藏人除非是碎尸,不可能是木马计,派人把东西搬了回来。
  一起被搬回来的还有口颇华丽的木箱。
  有胆大的战士开了箱,“咦”了一声,从里面拿出个红木拜匣。
  他把拜匣捧到了我面前,待看清匣盖上的字时,我也不由“咦”了一声。那上头居然是我的大名。
  我把匣子使劲摇了摇,见不像会爆炸的样子,才小心翼翼地启开一线。但只看了一眼,我就心跳骤快,“啪”一声把盖子关上。
  沈识微不让把粮包搬进营内,他逐一开包检查,若有所思地看着米粒从指缝间倾泄。我见他没注意我,忙把匣子塞进怀里,对那战士道:“你去吧,什么都别瞎说。”
  匣子里面是一条半旧不新的衣带。染着已变黑了的血迹,背面写着一行端正娟秀的小字。
  真皋人给我们的是发黄的陈米,但充军粮已经足够。烈日爆晒下,淡淡霉味和尘土气扑鼻呛人。
  沈识微主张一把火烧去,免得动乱人心。
  我悻悻道:“刚才我抓了几把米给羊吃,不像是有毒的样子,我自己也尝了点……”
  沐兰田斩钉截铁打断:“两军对阵,岂有食嗟来之食的道理?”
  你俩居然站成一线来对付我?我哂道:“现在众目睽睽下烧了粮草,你们就不怕更动乱人心?”
  沈识微皱起眉:“此事蹊跷,不得不如此。”
  我摸了摸胸前,匣子已经被我偷偷丢掉了,衣带像条冻僵的蛇般盘在怀里。
  这是熟人旧物,正是文殊奴从我这里讨去单方面定情的那条。上面那行小字也是他清秀端正的字迹——这家伙还给我下了个衣带诏,邀我去一叙离愁。
  我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知他是怎么又回到了赫烈王身边的,但连带之前敌人那不肯置我们于死地的态度也得到了解释。
  动脑子的活本该交给沈识微,可这条腰带我却交不出。
  要解释的问题太多了。
  我为什么放了文殊奴?他凭什么会帮我?
  要说服沈识微和我自己的问题也太多了。
  谁知道这不是圈套?我要是去了是找死找死还是找死?
  但最说不出口的问题只有一个。
  我想象着自己望着沈识微的眼睛,问他:
  当初是不是你想杀了这个沈霄悬的儿子?可你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
  等到了掌灯时刻,真皋人又有了动静。他们的军队已退得看不见,而白天堆着粮包的地方,现在搭起了一座猩红的尖顶棚,棚顶立起了五色风幡。
  这是真皋人迎接贵客的红棚。赤父如炬双眼之下,谁敢加害客人,来生要变作蛆虫,受千牲践踏。
  天色已暗,红棚大门朝着我们洞开,那一片灯火辉煌反成了最好的伪装,我站在营盘里,只能看见一片散射的金光。
  沈识微也当机立断应对。我孤掌难鸣,只能看他命人将粮包付之一炬。
  焦米的香气和黑灰缭绕冲天,宛如某种诡异的燔祭。
  全军上下饥肠辘辘,我们却在烧掉食物。
  为免又吵架,我任由他拂袖而去,守着还在燃烧的粮堆。
  天色已黑透,只有远方迎客的红棚和我身前的火光遥遥呼应。
  火堆的那头传来吵闹声。
  几个士卒跪在地上,带头烧粮的头目正在喝骂:“我就他妈的知道有人要来!”
  领头的士卒不过十六七岁,挺面生,应该是沐兰田的人,也颇有几分沐兰田的风范,正昂然和长官对骂:“饿死是死,没力气打仗也要死,横竖是个死,不如当个饱死鬼!”
  那头目怒道:“你要死怎么死不好?可别祸害我!”
  我咳了声,他们全都回过头来。
  那几个跪着的士卒满脸满嘴都是黑灰,哪还用问怎么回事。领头的半截孩子仍十分不平:“老子当兵打仗就是为了吃口饱饭,没见过花花白米烧了也不肯给人吃的!你们做官的有酒有肉,当然不管我们死活!”
  哪头目忙喝他闭嘴,还没喊囫囵,这孩子身边另外一人已狠狠推在他胸上:“放屁!我们吃什么,秦将军就吃的什么!饿不饿都是为了救你们,你还有脸说这话!”
  这个我倒是认识了,是我折首旅的人。
  偷吃小队顷刻土崩瓦解。我折首旅的人身手好,沐兰田一部人数占优,登时就打得尘沙滚滚。那头目带着手下的兵卒,揪住这个跑了那个,最后还得我出手,掐着脖颈把领头的分开。
  我苦笑道:“再吵吵都特么烧光了!”我见那守粮包的头目急着说话,抬起下巴示意他别忙:“今晚吃了的,明天都滚去领军棍,不算坏军纪。”一边一左一右把手里俩人丢下。
  半截孩子一落地就朝着火焰扑去,而那折首旅的战士却还是坐着不动。
  我弯腰看他,他眼里噙着半眶泪,望了我一眼,赶紧抹去了。
  我道:“怎么了?很委屈?”
  他不说话,翻身爬起,一瘸一拐回营地里去了。
  那半截孩子的眉毛已经被燎没了,但他还未察觉。有人吃得太快,烫伤了喉咙,又把炙热的焦米呕了出来。看守火堆的都是我折首旅的中坚,但他们的眼中也露出贪婪神色。有人偷偷摸摸蹲下身去,我装作看不见,转身去望遥远的钟灵山。
  虽是夏天,且在火旁,夜风还是吹得我有点打哆嗦。
  等到二更天过,一天最黑的时候到了。我踏着米粮残骸,走向那座还放着光的红棚。
  我在雪山里诱战过强敌,于朝闕道上以一敌百,爬了归云城墙,渡了烈鬃扬尘。细细想来,这一年干了不少能供我成了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后吹牛逼的伟绩。
  这些事每一样都蠢得没边,但最蠢的还是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件。
  我按了按怀里的衣带,安慰自己,就这样我都没能作死成功,可见的确有主角光环加持,眼前这关我也一定能闯过去。
  我虽故意放慢脚步让自己有机会后悔,但这数射之地还是转瞬便走到了头。我在红棚的光照外又站了站,把最后一点跑路的念头驱散,走进了暖光。


第113章 
  守门的是几个年轻俊美的怯怜口,招呼我的态度不像对敌阵的将军,而是出猎归来的主人。
  我被迎进红棚,坐进铺着绸缎的尊位。水晶盆里沉瓜浮藕,他们又立即端上了新鲜的烤肉和酒。
  我黑着脸四下看了一圈,没见着能埋伏下刀斧手的地方,这几个细胳膊细腿的怯怜口我一只手就能打翻,心中稍定,问道:“你们的主人呢?”
  为首的怯怜口忙答:“将军既然来了,沈公子马上就到。”
  我听得眼角一跳:“什么沈公子?”
  雕花绒帘外有人轻笑:“当然是沈识微沈公子。”
  我霍的站起。
  怯怜口像听见虎啸的羔羊般跪了下去,指尖触地,这是他们对真皋主人外能行的最大的礼。
  红帘起落,帘外人走了进来。
  真皋人尚红黑二色,来人穿着一身暗红缎袍,发辫里缠结着烧红的炭般耀眼的大块宝石。
  怯怜口依礼用衣摆去擦他软靴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但他等不及了,踩过他们的手掌朝我走来。
  文殊奴挥退了棚内的怯怜口,笑道:“爷还饿着吧,怎么不用点什么?”口气寻常得跟当初他替我张罗茶饭时一样。
  我道:“你,你……”
  文殊奴欣赏了会儿我脸上变换不定的神色,嫣然道:“怎么,我不是沈识微吗?”
  我道:“你都知道了?”一时觉得自己这话真是问得小人透了。
  他拾起案上的金刀,替我面前的烤肉去骨:“爷先坐下吧。军里不容易备汉人的食物,这些虽然是真皋风物,但我吩咐按着爷的口味做了。爷先尝尝,我记错了没?”
  我哪有胃口吃东西,一时只听见金刀轻敲着银盘的声音。
  “今日奉上的粮米粗疏,但再怎么也是文殊奴一片好意,爷怎么能一把火都烧了。”他娇嗔地斜了我一眼,我这才看清他用炭笔勾了眉眼。文殊奴肤色莹白,省了敷粉,却淡淡抹了一层胭脂。他这身装束是真皋少年人的打扮,以他的年纪其实有点不合时宜了。
  文殊奴知道我最不喜欢他女里女气、以色侍人的样子。过去他只穿粗布衣,还努力学丘八的粗豪举止,但今天他妩媚得像要故意激怒我一般。
  见我不语,他自己道:“可凭这半年相处,我知道爷不是狠得下心来的人,怕是沈公子下的命吧?”他用刀敲了敲盘沿,叹道:“唉,我怎么又忘了。哪儿又来个沈公子。我才是沈公子。”
  这个“沈公子”字听得我如坐针毡:“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文殊奴道:“我自有我的办法。我不仅知道我是,还知道他不是。说不定我知道的事情比爷还多呢。爷和我分手时说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事,是不是就是这桩?如今我自己弄明白了,岂不是省了爷又觉得对不起谁么。”
  我觉得胸口有点堵,扯开话题道:“我不是叫你去南方吗?你怎么能又回去了?”
  文殊奴似乎有点失望我不和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但顿了顿,他还是接受了:“爷别生气,我是等瀚延德杀了少王主、烧了奉顺城后才回去的。那可真是场好火,虽说瀚延德恨我,但却阴差阳错为我做了件好事,他烧死了王主的母妃和大妃。最容不得我的两个人死啦,而我看准了这个时回了王主身边。王主本就爱我,在他以为自己什么都没了时,我死而复生,他失而复得,哎呀,你说,他该多怜惜我?”他像怕我不信,懒懒地朝这奢华红棚一抬眉,又道:“可怜王主一世英雄,现在恨瀚延德恨得昏昏噩噩,对我言听计从。就连我这么一个怯怜口说想要监军,他居然想也不想就同意啦。”
  文殊奴的红袍上绣满了珍禽异兽,必然价值不菲,但真皋袍服的箭袖太短,遮不住他手腕上的旧伤痕。我道:“可那个赫烈王……”
  他见我望着他腕上伤痕,像是想起来点什么。他反把袖子往上提了提:“对了,我忘了。爷以为是王主给了我这一身长生经,不然当初哪会那么容易救我。这可冤枉王主了。爷,你想想,我可从来没这么说过。但话又说回来,就算王府真是个火坑,我也只能再跳回去。”
  他终于剔好了烤肉,放了刀,在我对面的矮椅上侧坐下:“文殊奴是个没用的东西,打小只会一样本事,那就是伺候男人。我经不了商,耕不动田,当不了官,打不了仗。我也找不着一个家。唉,我当得了谁的丈夫?哪个女人会要这样的丈夫?我倒是做梦也想当沈庄主的儿子,可咱们当着大元帅的那个沈庄主,又怎么会要我这样的一个儿子?”
  文殊奴掩口一笑:“爷,要是我做了沈庄主的儿子,那一位又是谁呢?”
  他把烤肉向我推来,油香扑面。我拈起来嚼了两块,味道好极了,我的口味他一点也没忘。
  不想谈的话题兜兜转转又回来了,我道:“文殊奴,这世道是对不起你,但我总觉得它谁也对不起。”我想起沈识微白衣上的鲜血黄尘,他现在还没痊愈的那条腿,还有他落在我肩膀上的眼泪:“他也没你想的那么好过。”
  文殊奴微微一愣,旋即笑得前仰后合:“濯秀的少庄主居然不好过!他是和畜牲争过吃的?是挨过一天三顿的打?还是十三岁就伺候了爷们?再不济,他还总是个男人吧。”他见我吃了肉,又从水晶盆捞出一枚结着霜花的大李子:“爷你这是喜欢他,他手里扎进一根刺,瞧在你眼里,也比别人胸口扎进一把刀要疼。”
  我哑口无言。想了想,悻悻道:“就算是这样吧。说起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我不知道你知道些什么,但我其实还不全都明白。但我只知道一点,他那时也是个襁褓里的婴儿,这笔烂账不管算在谁的头上,总不能怪他吧?”
  文殊奴把扒了皮、汁水淋漓的李子也放在我面前:“爷说的这叫道理。但道理太不尽人情了。我遭了二十年的罪,总要恨点谁吧?爷这意思是让我恨世道,可恨世道太没出息了。哪有什么世道。害人的从来不是世道,是人。我去恨王主吗?王主是我的靠山,恨他就要恨我穿的衣服,吃的肉,过的好日子,恨他太累了。恨沈庄主?他太厉害,太高高在上,我怕永远看不到他吃亏遭罪的一天,我恨不起。莫非爷要我恨你?可文殊奴舍不得。我只能去恨沈公子了。我难道不该恨他?本来该是我的一切,可都被他给占去了。”
  他美目转来,眼波欲流。
  我苦笑道:“你费这么大周章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他道:“爷别担心。就算我恨他,他占去的东西,无论武功还是身世,哪一样我也抢不回来。我今天要谈的是我和爷的事。”
  他把最后一句话拖得又甜又长,身子也向我倾来。我退了退,有点不耐烦了:“好好说话。总这样有意思吗?”
  他道:“我说王主恨瀚延德恨得浑浑噩噩,不是说着玩的。王主性情刚愎,奉母至孝,这一生又过得风调雨顺,从没吃过这样的大亏。他现在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尚能行军打仗,一切如常,但坏起来时看谁都要害他,已经杀了三员大将。夜里他总说看见母妃在哭着喊热,但他救不得,在屋里都放满了大缸,还整晚把自己泡在水里。只有我说话,他还能听得进去。”
  这是典型的被害妄想和精神失常了。
  瀚延德的一把火居然烧出了这个结果。我不由坐直了腰听他说话。
  他继续道:“瀚延德一部虽然被王主打散,但是跑了首恶。王主不知为何就是认定他藏进了归云城,一定要屠净归云给母亲报仇不可。百足之蛇,死而不僵,王主虽然垮了,但他幕中麾下的人还没死光呢,这大军就这么又开回烈鬃江边了。我告诉王主,的确谁都想害他,但他还有我靠得住,王主于是派我来监军。爷,如今这局面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若和义军里应外合,莫说赫烈军不成威胁,说不定还能反扑蛮子皇帝。”
  他说的实在诱人,但我却觉得哪里不对劲。我道:“是不错。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他斟了一杯琥珀色的酒,将银杯举到我面前,委屈道:“我想要什么?我就不能是为了爷好?”
  要是不认识他和沈识微,别人说他俩是兄弟,说不定我还真信。
  论这俩人城府之深,都是十环已经扩张到河北了。但流派略有不同。为了不叫人看破本意,一个靠的是装得什么也不在乎,另外个靠的却是演的有点过火。
  一个是假的云淡风轻,一个是虚的泫然欲泣,在烦人方面不分伯仲。
  见我瞪着他不说话,他终于有点意兴阑珊了。
  文殊奴把杯子放下,靠回椅背,架起一条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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