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事儿过了好多年,一直是我家的一个笑话。”
  六歧道山高路险,再十万火急也跑不得马。我们离开归云已近十日,现在终于临近终点,却只能控辔缓行。
  今天刮了一整天的大风,吹得人在盛夏里遍体生寒,沈识微鞍边黑枪的枪缨和马鬃搅成了一团。
  他早脱了杂兵衣服,现在穿着一身窄身箭袖的劲装。前几天他坦然出现在队伍里,自称偷偷来襄助他师兄夫妇,英晓露不察我俩有阴谋,还说了一篓感激的话。
  我依稀记得过去也曾有过这样英晓露说话,我和沈识微听着的场景。
  只是我们三人的人物关系就好像从正剧跳到了同人。
  当真恍如隔世。
  这段时日英晓露从不主动提银辔寨,这会儿一说起来,似乎想把一草一木都讲给我们听:“等长大了点后,我爹终于连我也一起骂了。但他再怎么火冒三丈,骂得整个寨子都在跳,也还是只有我敢顶嘴。
  易二哥说的没错,我爹不痛快了二十年,他爱发脾气,也许就是因为这个。
  去年冬天我和我哥才把陛下带回寨时,银辔赶着造船整兵,每天都忙忙闹闹。但每天都像在过年。我那时想,要是我们早点找到陛下就好了。要是陛下能从小和我们一起在寨子里长大,他不至于像现在这么不像样子,我爹也能早开心二十年了。”
  风把她的话吹得七零八碎,也吹得我有点睁不开眼。眯得久了,我在马上有点迷迷瞪瞪,也不知漏听了几段。
  “但后来有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对劲。春天时二哥问我愿不愿意去栖鹤。我本该说不想去的,银辔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我去什么濯秀?但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我还是同意了来。”
  ……
  “其实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我爹怎么会用那么难听的话骂我?他怎么会看着我死?但也许真是在做梦,因为我觉不出疼。心里不疼,伤着了也不疼,连我二哥流了那么多血,我也弄不明白,这地上又红又腥的东西是怎么来的。”
  ……
  “湛哥救了我。”
  这一句终于让我清醒了点。我偷偷去看沈识微的脸色,他挪揄地瞟了我一眼,倒是积德没说什么刻薄话。
  英晓露可没功夫关注我们这些小动作,她转过头来,认认真真地问我:“我要是想过没有陛下就好了。只是想一想,算不算大逆不道?
  就因为他来了,我的家变得不像我的家,连我爹和二哥也变了。我总在想,要是当初在凌水河,我们没有救他上岸会怎么样?回银辔的路上他病得厉害,我要是多拖拉两天会怎么样?”
  她好像终于找到了答案,但马上又被更要命的问题给困住了:“湛哥,蛮子皇帝对天下人不好,所以我们不想再让他当皇帝,但是陛下当了皇帝,会对这天下人好吗?死了这么多人,我们是为了什么啊?”
  有濯秀这司马家父子俩在,陈昉估计是当不了皇帝的。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我想了想,唯有说:“晓露,陈昉的确是个王八蛋。这些话你在我和沈师弟面前随便说,但可别跟其他人讲。”
  英晓露道:“我知道。要是我爹听见了,一定会一掌打死我的。”
  大概是想起她爹再也不能一掌打死谁了,她突然愣了,慢慢地低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我从来就没恨过我爹。我爹对我好着呢。”
  英晓露给我们讲了这一路的最后一个故事。
  “记得那是我六岁时的事。那时我娘正病得厉害,也是个夏天。我半夜醒了再睡不着,想自己溜到江边去。但刚出屋门,我就看见个黑乎乎的人影在寨子里打转。原来是我爹,他一会儿走,一会儿站,但老是不回屋里。我等得不耐烦了,想趁他不注意溜过去,可还是被逮住了。
  我爹问我:'你怎么还不睡觉?'我说:'我想找我娘。'
  我以为我爹肯定要赶我回屋,却没想到他说:'你娘累了,爹爹陪你玩吧。'爹平时最不喜欢我们淘气,但那晚我说想去江边,他居然一口答应了。
  去江边的路上蛐蛐叫个不停,还有好多萤火虫。我爹替我抓来一只,我不小心放跑了,他又替我抓一只。我觉得他抓虫子的样子真有趣,就又把萤火虫放跑。我爹就像不知道我是故意的一样,替我抓了一路的萤火虫。
  我们到了江边,月亮照得沙滩像白天一样,我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么亮的月亮了。我爹跟我说他小时候是怎么抓螃蟹的,还告诉我烈鬃江里有匹长着龙鳞片的马,骑上去的人会变成神仙。这事儿只有银辔的寨主知道,他现在告诉了我,我就再也不能告诉第二个人了。”
  风把山岚吹得干净,银辔所踞的那座险峰终于在山坳露出一角。英晓露望着她的家,微微地笑了:“你知道吗?我直到现在也没跟我二哥说过呢。”
  我第一次来银辔时见识过他们在山中设的暗哨。但今天不论英晓露怎么打呼哨也没人相应。
  拐过最后一道山湾,我们到了寨前那块青石大坝上。对面门楼飘的仍旧是“英”字旗,但铁索桥上的木板却全被抽走了,留下光溜溜的铁索在大风里微摆。
  沈识微问:“这是银辔的布置?”
  英晓露满脸迷惑:“这我倒不知道,有人来犯时才会这样。也许是我们去了归云,我大哥想要小心点。”
  我道:“怎么办?要不我们把旗亮出来?”
  打出军旗似乎就有点不礼貌了,但现在再没有第二个办法告诉对面是小姐带着姑爷回门了。
  英晓露还是不甘心,站在猎猎响的旗帜下,又运足了内力打了个长哨。
  对面城楼上有人头晃动。但也只晃了一下,就海豹般晒了就跑,潜下冰层再不出现了。
  还真不让亲妹子进门了?
  我道:“这可……”
  却听英晓露又急切地打了声呼哨。
  城楼上终于又出现了活物,似在忙碌奔走,紧接着墙头上探出了几个怪兽般的黑影。
  我听见沈识微道:“退。”
  来不及等我问为什么,他一把将英晓露拽了上鞍,回马大喊:“退!全营后退!”
  锐叫声划过。
  似有短暂的寂静,但最终变成一声摇撼大地的“轰隆”。
  被炸裂的碎石有如雨下。我一把夺过那吓得呆若木鸡的旗手手中的军旗,也大喊起来:“全营退回山后!!”
  第二发炮击打在了峭壁上。像被什么巨大的怪物咬了一口,青石平台顿时塌了一角,连带一条铁索也坠入江中。
  我挥动旗驱赶着士卒:“退啊!退!”
  第三发炮击终于落在了人群里。
  不知是死马还是死人的血肉漫天飞舞。沈识微折返了回来,一匹浴血的军马原地乱蹴,马上的骑士正大声呼喊,沈识微掠过时将他拉了下马:“别管马了!趁他们填弹!快退!”
  对面的城墙果然吐纳般沉默了片刻。
  但未等我们完全撤出青石坝,炮声就又再响起,这次每一发都打在方才我们站立的地方,在地上犁出一道道深痕。
  空气中满是硫磺的气味,一片人仰马翻声里,我们奔下石坝,伏在山湾后。
  虽说靶子已经逃出了射程,但炮声仍三发一轮响个不休,就好像在发泄着无穷的怨气。
  我终于定住了神,在炮声的间隙里吩咐整队,一边找沈识微在哪里。
  他正若有所思望着银辔的方向,好像能看透山壁一样。我抓住他的胳膊:“你没事吧?”他摇摇头,又朝我递了个眼色。
  顺着他的目光,我才从几条马腿后看见英晓露蜷缩在山壁下,正在瑟瑟发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害怕。


第103章 
  我把沈识微拽到妹子视线的死角,现在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话。
  “艹他妈!”我道:“这怎么回事?!”
  沈识微道:“怎么回事儿不好猜,但英长风险了。”
  我一怔:“怎么说?”
  他冷笑道:“凭你认识的那个英长风,但凡他还能主事,会拿铁炮朝我们打招呼?”
  方才就没消的白毛汗现在又起了一层,我丢下沈识微,去找英晓露。
  英晓露还在瑟瑟发抖,但我顾不得安抚她了:“晓露,还有别的路进银辔吗?”
  英晓露理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眼珠子,回答这个对她而言本该是最简单的问题:“青衿江的码头……”
  行不通。
  且不说我们没有船只,连吊桥边都布了防,青衿码头遍布营房,只会守得更严。
  我急道:“还有别的吗?”
  英晓露嘴角抖动,像要忍不住哭出声,又像下一秒就要大笑起来:“当年真皋人也没攻得下银辔寨!哪还会有别的路?”
  我初到银辔时啥也不懂,但也看得出这地方天堑为壕、悬崖做墙,是钉在烈鬃江上的钉子,不知愁死了多少攻城者。只是万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会是愁死的人之一。
  山壁另一面“轰隆”巨响,像河神在江里翻了个身。
  偏将老曹抹着一脸的血和汗过来报告:说方才我们站的青石坪现在塌了半边进江。我们的马跑丢了十几匹,人死伤了七八个,要不是沈公子见机快,不知还要坏多少弟兄。
  这次我带来的人马是我的老折首旅,一大半人我都叫得出名字。战场上死生无常,但被友军要了命也太操蛋了。我心里又怒又痛,一脚踢在山上,踹塌了半人高一块砂岩。
  老曹欲言又止,我没忍得下心问他死者都是谁,转身再去找英晓露。
  沈识微正坐在英晓露身边,在地上用枯枝画了幅图,鼓励道:“就算没有别的入口,那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渡江的地方?”
  英晓露抱着自己的肩膀:“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从小就没听过……就算过了江,怎么爬得上悬崖?”
  我蹲下来看沈识微画的地形图。
  这人心细如发,连我们过了几个隘口都画了出来。
  我道:“要不换个办法?能不能搭绳桥从江面上过?”一边抢过沈识微手里的枯枝,在一处两岸几乎粘在了一起的河道上打了个叉:“要没画错的话,这种地方不就行?这是哪里?”
  英晓露和沈识微一起向我转过脸来。
  英晓露眼底有点不可思议。
  沈识微则是一脸不耐烦。
  “秦师兄。”他道:“这里是烈鬃扬尘!”
  烈鬃扬尘。
  一提这四个字,我的耳鼓就嗡嗡作响,顺着尾椎骨往上蹿寒意,有些东西就算脑子忘了,皮肉还替你记着。
  但再站在烈鬃扬尘面前时,它还是和我记忆里不一样。
  烈鬃江变得更威武壮大了。
  我上次来时是水枯的冬天,现在它得了八方水脉的奥援,膨胀了一倍有余。
  烈鬃现在化成了孽龙。
  冬季时我们尚能下到岸边,如今江水狂鞭着岩壁,栈道早被撕扯成碎片,只剩零星几点残骸挂在岩间。
  江水已不像是水,而是颜色昏黄的钢铁,比岩石还来得坚硬。就连“烈鬃扬尘”这四个深刻在石头里的大字,也被剐去了一身鲜红的颜色。
  江水也不像是钢铁。
  钢铁是死物,哪里来这般冲霄的戾气?
  这条巨龙不是要奔流入海,而在抒千万年的怨、报剥皮抽筋的仇,要和它撞上的一切同归于尽。
  大风还在刮。
  但再大的风也吹不散龙血散鳞般四溅的水沫。我们站在悬崖上,不一会儿便被打得浑身透湿。
  沈识微对我说了好几句话,都被水声打散了,直到他贴在我耳边,我才听了清楚:“秦师兄现在还异想天开吗?”
  我望着对岸若隐若现的山树,反问:“你还有别的办法?”
  方才我唤士卒用虎爪弩试射了几箭,这处被扼紧的喉管般的峡谷果然挽弓可破。
  但虎爪箭在对岸搭上了啥谁也看不清。有兵卒自告奋勇攀绳过江,但最多爬过五米,就个个都退了回来。
  有的人是刚爬出几步,对岸的虎爪箭就猛然崩脱,幸而他在腰上捆了绳索,只是在岩壁上拍出一脸鼻血。
  还有人爬着爬着,忽然就抱紧绳子不动,众人好容易才拖死猪般把他拖回来。这是战场上顶着如蝗箭雨冲锋的亡命徒,现在裤裆里却湿了一片。
  我蹲下来,把那一头连着对岸的绳索握在手里。被风浪所激,绳索活蛇般在我手乱蹿。
  我骂了声娘,开始解身上皮甲的绊带。
  沈识微按住我的手:“干什么?”
  我道:“你还记得咱们是六虚门的后人吗?能克这鬼地方的估计只有咱们的化返功了。”
  也难怪士卒爬不过去,他们怕是连绳子都抓不稳。
  没人能和这股天地的伟力较劲,只有化返劲能周转诸力,有铤而走险的资本。
  他低喝道:“胡说,你不许去!”
  我道:“讲点道理,会化返的只有你我。你还瘸着呢,又是只旱鸭子,我不去,难道你去?”
  他被噎了一噎,恨声道:“你也看见这水势了。就算你有点水性,但谁掉下去也别想活着回来!”
  我道:“那可不好说,总比你这秤砣强点。”
  他还是不放手,我甩了两甩,到底甩不开,无可奈何道:“不然怎么办?打道回府?先不说英长风在对面是不是还等着救命。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了什么来的吗?我们是来赌一把的!轮到我上了。”
  他还是死死拽住我的手。我懒得管他了,高声喝道:“再拿虎爪弩来!”
  士卒送来搅紧了牛筋的虎爪弩,我还来不及去接,就被沈识微一把抢过。
  我道:“嘿?你今天还作上了是吧?”
  却见他把虎爪弩恶狠狠掷下,怒喝道:“换强弓来!!!”
  折首旅中有个善射的偏将,过去也是江湖人,有一张号称蛟筋的硬弓。这张弓是他师门信物,弓力多少石没人弄清楚过,他醉后常常把弓拍在桌上,叫嚣谁用得了白送给谁。我曾经赌气试过一回,以我的膂力倒是能勉强颤巍巍开弓,但别想瞄准放箭,和他哈哈一笑,算作打个平手。
  这还是头回蛟筋弓握在主人外的人手上,却不是玩笑场合。
  众人屏息,都望向沈识微。
  浊浪拍崖。
  沈识微左手持弓,右手拈箭,吸了口水雾山风进肺腑,猛然张开手臂。
  他挽弓之姿不动如山。
  弓弦在他手里寸寸后退,寸寸都不容置辩,直到弓稍如咬紧了的牙关般格格作响,他还要再榨一毫弓力。
  忽的一声嗡鸣!
  这一声清如琴响,刺透了鬼哭神嚎的水咆。
  虎爪箭带着绳索向对岸飚飞。
  大风吹不散的水雾,却好似被这一箭削做了两段。


第104章 
  三箭穿云破雾过了江。
  沈识微将弓抛回主人,把手反背到身后。
  再依依话别倒像在插FLAG了。
  我留他迎风摆造型,把自己身上多余的重量都卸了,最后连从不离身的定情匕首也解了下来,珍而重之放在脱下的鞋上。
  ——就差一封遗书了,看着跟老子要跳楼了一样。
  老曹叫我也在腰上绑条安全绳,被我拒绝了。这玩意儿顶多保我几米平安,我真要掉下江谁也拽不住,反而碍手碍脚。
  等爬上了过江的绳索,我才知道为什么五米处是个无形的屏障。
  一出五米,身下就再无一寸土地,只有咆哮大江。
  飞浪扑人,打到脸上,比血和汗还涩眼。
  我不敢看江水,也不敢看对岸,只能盯着虎口中露出的一小段绳索。
  在岸上时我觉得绳子像条活蛇,现在这条蛇像被丢进了油锅里炸。我头昏脑胀,手脚发软,生怕使的劲太小被甩下去,只得掐住死敌喉咙般紧掐绳子,活活把自己掐成了绳子上的一个死疙瘩,万分艰难才能挪动一寸。
  阴阳二气,动静来去,生克制化,周流六虚。
  我默念着化返口诀。
  水声不仅拍得我的耳鼓发疼,也拍得我的脑子发麻。
  我不害怕,我不害怕。
  有什么了不起?就当我在练功。这和当初在马车里搂着沈识微睡一下午有什么两样?这峡谷就特么几十米宽,在平地上我几秒就能跑完,现在不过是慢一点。
  没错,慢一点。
  我只需要盯着手里这段绳索,这段绳索,这段绳索,这段绳索……
  这段绳索突然消失了。
  失重来的那一瞬,万物凝固,只有我的心脏向着天空冲出。
  并不是我在跌堕。
  是大地猛然挺身,甩这一江怒水向我撞来!
  还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忽然一股巨力把烈鬃江拦腰抱住、生拖活拽了回去。江水见我从指缝里逃走,狂怒地往我身上啐了口掺着黄沙的浪头。
  我向上看去,看见自己一只被水泡得有点发白的光脚,正倒钩住了旁边另一条湿漉漉、滑溜溜绳索。
  大脑好似事不关己。
  我眼睁睁看着身体自己动起来,我这辈子也没这么冷静麻利过:我在空中乱踢的另一只脚也勾住绳子,弹腰把身体也挂上去,然后死死抱住绳子。
  我挂在绳子上,整个人像被里外翻了个个儿。别说三魂六魄,就连心脏和呼吸都被翻了出来、丢进了江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