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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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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了一声,以隆冬五点出被窝决心推开了门。
  夏夜的焚风和洋洋喜气一起扑面而来,带着点草木烧焦的气味,烫得能吹卷须发。
  等接了英晓露回家,秦宅还有夜宴。一簇簇锦障设在林荫下,和开繁了的花团难分你我,被灯烛映进水里,硬是把锦天绣地翻了一番。
  院里秦家家人捧着器物站了一地,看我露面都精神一振,自动排成两行,比平时我上阵的带的部队还齐整。
  我身上的吉服也浆得和上阵时穿的铁衣一般硬,硬得让怀里的扇子膈肉。
  而门口停着辆华丽大车,拉车的是四匹枣红马,定是我今天攻城的撞门槌无疑了。
  我在众人期盼的眼神里爬上了车,不知谁塞给我一只大漆盘,里面装满了铜钱和银子打的小莲子。
  归云城憋了太久,终于找到个由头松动松动筋骨,迎亲的车马上了大街,障车的人早就严阵以待。
  天色已经黑尽,他们举着烛炬,长队一至,这些蛰伏的小火光就像受了惊的萤火虫,“轰”的一声全飞来起来。
  “儿郎伟”的欢叫声直冲云霄。小火光拍浪般朝着车队涌来。
  车马走得慢,我掀起窗帘,瞧见外围的都是老弱妇孺,熊孩子在追满地滚的橘子,老太太把饼饵往怀里揣,艺高人胆大的青皮早挤到了车马前,叫着儿郎伟,要讨真金白银。
  此刻八面欢声,吉乐在卯足了劲地奏,人们在发自肺腑地笑。障车词版本都不太一样,追车的青皮好像把大马路当成了中国好声音的现场,此起彼伏,要一较高下。
  儿郎伟,儿郎伟。
  今夜有肉如山,有酒如江。
  小娘子是东海龙女,终嫁得了我这高天仙郎。
  这仗打得前途茫茫,但歌里夫家荣连九族,女家禄载千箱,都是累世的忠良。
  我和英晓露一个是形婚基佬,一个是闺中困兽,不仅事事相称,头头相当,过不了两年还有两女牙牙学语,五男雁雁成行。
  人人都开心这桩婚事,偏我不识相。
  我坐着黑黢黢的车里一动不动,车外的人扯着嗓子直唱“且看抛赏,毕不寻常”。等车走得越来越慢、有人嘭嘭直捶着车壁,我才想起怀里这盘银钱是做什么用的。
  我掀帘钻出,正听见车夫甩了个炸响的鞭花。
  原来是有障车的青皮一心出风头,已经挤上来攀住了车辕,跟车的秦家人越叫他下去,群众越是看卖艺般替他叫好。
  与我四目一对,他非但不惧,反而邀功般朝我捧着的漆盘直努嘴。
  我单手抱住漆盘,问道:“你想上来?”
  那青皮愣了愣,大概他闹过千百回,第一次遇到新郎提这种问题。
  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拽住他抱着车辕的胳膊:“那你上来吧!你们这么高兴,换你们去结婚。”
  那青皮不知是觉着尴尬了,还是终于想起我是他惹不起的权贵,他把两脚落回了地上,点头哈腰,想把手抽回去。
  我仍把他拽得死死:“嗯?不愿意?”
  他拼命摇头,一边使劲往反方向挣。
  说得也是,这样心甘情愿搬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只有我会愿意做。
  我猛然松手,那青皮失了重心,跳舞般跟着车蹿了几步,还是滚倒在地,被后面涌上来的人踩了几脚。
  狂笑四起,这一出逗得大家更开心了。
  我也大笑起来。
  我把铜钱大把大把撒向人群,像把一瓢瓢冷水泼进滚开的油锅。


第99章 
  英晓露比我更像赶着去打仗。
  上车时是一道残像,下车时我刚把头伸出车帘,她的红裙就翻滚到了门边,连在喜堂上的三叩九拜都像开了三倍速,没有一下和我磕在一个拍子上。
  简直不是赶着去打仗,是赶着去投胎。
  好像她跑得快一点,就能摆脱这讨厌的一切,奔向新生了。
  徐姨娘虽然和秦横的亲妈也没啥区别,但毕竟是个姨娘,只有秦横有资格受儿子和媳妇的大礼。英大帅病得卧榻不起,英大公子坐镇银辔,英长风来送妹妹出阁。就椿萱来看,这场婚礼太不圆满,但胜在我们还请来了最高领袖陈昉陛下。自古君在亲前,得他叨逼叨几分钟主持婚典,比什么都有面子。
  礼一成,新娘先退场,抛下我一个人挨桌陪酒。
  秦横眉开眼笑地押我去给沈霄悬敬酒。
  好像今天的地心引力比平常小,他不仅走得格外轻快,还得用点劲抓住手里的东西,不然一撒手,杯子就会飘向外太空。
  他秦横一路都在教我做人:“等下好好敬你沈师叔!你是不知道,晓露她爹那边,还有陛下那边,人家不知道帮了多少忙。要不是他,你今天别想成得这么容易。”
  沈霄悬坐在桌边,见他大师兄走近,忙站了起来。
  我越走越慢,还有三步远时终于到了极限,我再不愿意离他更近了。
  千般滋味往我喉咙涌,把秦横教的几句好听话冲得一干二净。
  秦横见我杵着不动,在我的腿弯踢了一脚,我没奈何,只得做势往下跪。
  按平时沈霄悬的行事,绝对不会受我这样的大礼,我磨磨蹭蹭,只等他伸手来拦我,但没料到他居然让我一跪到了底。
  我埋着头,高高举起酒杯,只当是敬神:“沈师叔……”叫了这一声,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横试图帮我找补:“没出息的东西,高兴得话都不会说了……”
  沈霄悬却难得一次打断了他大师兄的话:“别怪他高兴。师兄难道不高兴?”我觉得手上一空,沈霄悬接过了杯子:“连我也高兴极了!……只可惜,只可惜你娘没能看到这一天,不然她才是最高兴的那个。”
  最后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抬起头来,逆光里,沈霄悬正含笑看着我,只是那笑容中居然带着点辛酸。
  沈识微百般努力也求之不得的一个笑脸,我作了这么大一个死,沈霄悬居然还是不吝给我。
  他含笑看了我许久,终于在我头上拍了拍,温柔地叮嘱:“如今你成家立业,就再不是个孩子了,往后要担起事来。但师叔送你那个八个字,也别忘了。”
  哪八个字?
  我一恍惚。
  对了。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
  我忍了又忍,才没能打开他那只手。
  你老人家带头把世道人心搅成黑漆漆的烂泥,居然还能叫我当朵清香白莲?
  二十年啊!别说是个儿子,就是国足也看出感情来了。你怎么下得了手?就算儿子搞不好是你帽子上的一抹绿,向曲这个徒弟又是倒了什么霉?
  我梗着脖子盯着他,一时没接得住他还来的酒杯,银杯子摔在地上,丁丁琮琮一路滚远了。
  不知是我演技过人,是灯烛也照不透着夜色,还是今晚沈霄悬什么都不想计较,他似乎没看出我的怒色,终于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沈霄悬携过秦横的胳膊,把他往席上拉:“师兄,今晚你就别拘着他了。”一边对我道:“将来你就知道了,今晚是你这辈子最快活的几晚,多去喝点酒吧。”
  不用谁说,今晚我想少喝点酒也不成。古人耿直,现代婚宴拿水敬酒的法子还没发明出来,我敬出去接过来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白的。我在园子里转了几圈,每转一圈就醉一分,前几圈时还知道绕着花丛走,到后来直直踢翻了乐姬的瑶琴还不知道,惹得人家又叫又笑。
  可怪就怪在愣是没遇见沈识微。
  不知是他躲着我,还是我躲着他。
  我明明在大红帘拦后看见他的紫袍珠冠,但几个闲人晃过,那紫的原来是一蓬芍药,亮晃晃的是一盏风灯。我想往濯秀弟子扎堆的地方去寻他,但这杯酒喝完又得迎下一个人,进一步,退三步,却越退越远。
  走到最后几圈时,还多了个英长风和我把臂同游。
  我已经记不得是从那一桌把他拽来的了,但二公子似乎也不顺心,不愿在席上和人客套,倒是更愿意和我一起喝酒。
  喝高了的人有各种流派。有倒头就睡的,有犯话唠的,也有我这样把陈奕迅的歌从头点一遍来唱的。
  英长风这种流派的我是头回见,也算开了图鉴了。我这便宜大舅子比没喝酒时更严肃,不知为何满脸怒容,看什么都不顺眼。
  而且还是越喝越气。
  我拉他在溪边的毡毯上喘一口气,轻拿轻放,生怕动作大了他会炸。他忿忿地望着溪水,但眼神却忽的一亮,像是鹰见了兔子。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是陈昉居然抱着个乐姬,不知陛下说了个什么冷笑话,不仅那个姑娘滚进他怀里,他身边一群归云显贵和军中将领也在浪声浪气的笑。
  我这会儿人醉心没醉,忙一把拽住想要爬起来的英长风。
  我大着舌头道:“不……行!”
  他问:“为什么?”
  我道:“你当着这么多人面让他下不来台,当心你爹削你。”
  英长风恨恨道:“武死战,文死谏,有什么怕的?”
  我“哈”的笑了:“得了吧!为他死不值。”我生怕他跑了,换成两手一起拽他:“二公子,这是你们自己惯出来的陛下,自己受着吧。”
  这句话似乎把他给噎住了。他虽还是不服,但又想不出反驳,搅紧了英挺的长眉。
  我俩正僵持间,香风拂到。
  花枝招展的万公子来敬酒了。
  万歧也喝了个三分醉,脱了黑袍,我以前见过的那两个姬妾正一左一右搀着她。
  万歧跌坐在我们身边,把一杯酒送到英长风面前,嬉皮笑脸说:“英兄,我以前……”
  英长风那蹙得紧紧的眉头腾的一声炸开了:“万闻争!”一把扯下那姬妾臂弯里的黑袍,摔在万歧若有若无露着的那痕雪脯上。
  他斥道:“你一个女儿家,怎好这般放浪形骸;有没有为自己将来想过?”
  我听见了核弹爆炸的声音。
  万歧怔住了,她嘴角抽了抽,想抽出老油子的假笑,但不知为何却失败了。
  最终她还是笑了出声,一把拂开英长风摔来的外衣:“二公子,我有什么将来?”英长风不肯喝她那杯酒,她自己一左一右把两杯都干了,杯口上留下殷红的口脂印:“哪个男子汉敢娶个男人为妻,哪个父母愿嫁女儿给我这假凤?除了优伶倡妓,我还能去哪里找点慰藉?”
  我忙扯英长风的袖子,现在跑还来得及。
  二公子巍然不动:“你游戏人间,谁敢真心对你?”
  万歧招姬妾为她倒酒:“二公子太瞧不起人了。话是如此,但我万歧是什么人物?区区一颗真心就能收买得了我?”她看了看这满园子的红烛灯笼,吉祥彩绢:“只可惜入得了我眼的人。没法子和我鸾凤成双。”
  逼别人说隐私是件极尴尬的事情。我只觉自己不应该在车里应该在车底。却见英长风的眉头又蹙紧了:“你如今这样是你可怜。你既然有意中人,说不定还有转圜的机会,就更不该……”
  万歧又饮了一杯,这回记得舔去了口脂印:“二公子。”她打断道:“你可知我的意中人是谁啊?”
  等了一停,果不其然,她眼波幽幽,小心翼翼向英长风看去。
  我现在只希望车里的司机踩一脚油门,从我身上碾过去。但二公子真是铁打的汉子,不仅不接招,脸上的申请还更不高兴了。
  万歧噗嗤一笑,自言自语道:“我这意中人,是……”长睫毛一忽闪,又慢慢从我脸上扫过。
  我不是英长风这样的特殊材料造的共产党员,赶紧扬起头看天。万歧的目光拐了个弯,又在我新婚的小院含情脉脉地绕了三匝,最后投向溪水那边,定住不动了。
  她哀声叹了一口,倚向姬妾的膝头,她好似看着岸对面那人,却又偏向英长风偷偷斜了一眼。
  我也看向溪对面。
  沈识微正在那边和什么人说话,一只手搭在对方肩上,笑得跟新闻联播里的领导似的。


第100章 
  现在轮到我霍然站起了。
  我没心思再看万歧耍宝,大踏步迈向溪边。
  小溪盈盈一脉,秦少侠只提半口气就能跃过去。
  但这会儿站到他身边身边又有什么意义。我除了那几句覆去翻来的客套话还有什么可说,他除了也拍拍我的肩还有什么可做?
  我到底是站住了,脚底一湿,原来已经踏进了水里。
  人的目光似有份量,沈识微被我盯得紧了,总算有了知觉,也朝着溪对面看来。
  他拱手对我说了什么。歌舞喧阗,我一句也没听清,倒是他身边的人也都朝我看了过来,和他一起举杯祝我。
  这剧情好像不太对,我这边拜堂,他不在那边吐血焚稿就算了,怎么还真笑嘻嘻地来随份子?
  我想回敬,却见自己手里空着,忙转头去找酒杯。但哪里还有,好在万歧的姬妾还捧着酒盘。万歧不知还在怎么调戏英长风,那两个姬妾掩口直笑,被我抓走了盘里的杯壶也没发觉。
  我冲冲溪对面的人群亮了亮斟满的杯子,咕咚一口喝干。
  万歧这神经病壶里的酒居然是自带的,比喜酒烈了不知多少,是喝完后要红刀子进白刀子出、要唱着歌儿一去不返的那种酒。
  我揩掉被辣出的眼泪,朦胧里看见沈识微又斟了第二杯。他终于赏脸从人群里迈出两步,这杯酒是单独和我喝的了。
  他还是有点跛。
  沈识微大腿上有道两掌长的伤疤,鹦鹉峡外他中的那一箭不是贯通伤,而是斜钻进了骨头里。他受伤当天血糊刺拉看不清,回来后我又没机会脱他裤子,直到洞房花烛那一晚,我才知道他为啥瘸了这么久。
  我摸着这条被拍烂了蜈蚣似的的长疤,感叹道:“你运气不坏啊,这一箭要是上面一点,你不就成公公了?”
  沈识微淫笑道:“秦师兄运气也不坏,这一箭要是真的上面一点,你将来不是少了好大的福气?”
  我装作听不懂。
  但哪怕是条伤疤,在沈识微身上也不会难看。
  新生的嫩肉光滑异常,我用手摸着不过瘾,忍不住伏下身用嘴唇去蹭。
  他不知是痛是痒,绷直了足尖,阻止道:“哎……!”一边伸手想把我的脸捧起来。
  但我偏不停下,侧过头去,在他的掌心也吻了吻。
  沈识微看我喝完第二杯,又替自己倒上了第三杯,示意让我也满上。
  也许只是灯烛在摇,他眉间被照出了丘陵和浅壑。
  不应该啊,这喜酒这么淡,哪需要皱着眉才能喝下去?
  那天晚上,虽说我们小心翼翼,但冲破底线的一刻他还是长嘶了口气。
  我问:“疼?”忙摸向他的眉心,想把那道忍痛的小小丘陵抚平。
  不过这是废话,连我都疼,他怎么会不疼?
  他却穷凶极恶地一笑,勾住我的腰,把我更深地拉向他。
  这刻真痛快,不仅是和有情人做有情事,更是在做那些把我们囚在这新房里的阿人最不愿看到的事。
  更疼的是我最开始动的那几下。
  一会儿功夫就让他起了一身薄汗,连眼角也沾上一点。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这点潮气似乎也能算得上泪光。
  我们曾有过戏言,说我有朝一日要把他睡哭。但现在我一点也不得意,只觉得一颗心都快疼成齑粉。
  既疼他,也疼我自己。
  这刻也真窝囊,我们居然只得用这个办法来展示一点反抗。
  第三杯酒。
  老子把杯子啪叽摔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涉水而过,一把搂过他的腰,来了个好莱坞老片式的长吻。沈识微惊诧的眼睛越瞪越大,但最终也坚定地搂住我的脖子。然后我们一起暴打前来阻止的亲戚朋友,在斯卡布罗集市的旋律里跳上一辆公交车。我和他坐在最后一排,一言不发,在满车乘客诧异的眼光里,驶向没有沈霄悬、也没有陈昉的远方。
  第三杯酒。
  我苦笑一声,喝干了它。
  万歧的酒味道真怪,又酸又涩,我是平生喝过的难喝之冠。
  沈识微倒过杯子,以示一滴不剩。然后他一指天上的月亮,摇摇头,又指了指我的新房。
  我装作不明白,扭头往身后看瞧。英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万歧四仰八叉躺在红毡上,正望着月亮咧着嘴傻笑。
  风声朝着我脑后呼啸而来,我反手接住,怒冲冲转身。沈识微懒洋洋一上一下抛着什么,要是我不动弹,看样子他还要再发暗器打我。
  我望向自己掌心,却见是一枚红枣。
  就跟那晚滚了满床满地、我嚼碎后再送到他舌尖的一样。
  沈识微又朝新房偏了偏头。
  我嘿的笑了,把大枣扔进嘴里压压酒味。
  生活说他要打你的脸。而你既不能反手就是一耳光,也不能顺势躺下去号啕大哭。你该怎么办。
  我挺直后背,把枣核啐在地上,在一路起哄声里,朝着洞房去了。
  现在你得站直喽,用立正的姿势去挨打。
  洞房外守着好几个英晓露带来的丫鬟,似乎就是她之前的女兵,但这会儿没一个敢抬脸看新姑爷,我也瞧不清。
  英晓露坐在摆着合卺之物的桌边。她情绪比我想象中好,已经卸了凤冠,乌黑的发髻上还留着零星几点首饰,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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