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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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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道:“那曾军师也没回来嘛。”
  曾铁枫的那叠菲薄奠仪终于烧了起来,烟气腾腾,他被熏着了眼,抬手揉了揉:“是,曾某没回来。沐将军肯放我走,是因为他知道,此刻我回去,沈公子也未必肯信我了。”
  我抱着双臂。不知为何,刚才的快意消了点,但嘴上还是不肯饶他:“为防他负你,你先下手为强。是这个意思对吧?”
  曾铁枫的声音却硬气了起来,他站起身:“我没有对不起沈公子。”这清瘦书生比我矮了一头,和我说话得略略仰视,但他眼里却不见惧意:“此身尚且有用,我不愿枉送性命。沐将军派人送我回归云,我只得先回,沐将军收我入幕,我也答应下来。但这都是为了沈公子今后东山再起。”
  我拿脚尖踢了踢那叠金纸,没踩灭火焰,反倒拨得更旺。好似礼多人不怪,向曲真愿意收下这个红包。
  但真鬼神有灵,哪有这么多人敢做亏心事?
  我道:“你就不觉得说不通?当时你怕沈识微不信你,就不怕他现在还是不信你?”
  曾铁枫道:“我不知道沈公子愿不愿信我。但不论他信不信,我都不会对不起沈公子。”
  主殿的佛号传来,刚才的小和尚一定回到了木鱼前,有力气大声念经了。
  现在的我能掰开薛鲲的手,又怎么会信曾铁枫?
  我拿小拇指挖了挖耳朵:“这话你自己对沈识微说去吧。我和你一样,也不是他身边的人了。”
  曾铁枫苦笑道:“秦公子,我知道你定是有苦衷才如此行事。”他话锋一转,却没打算继续讨好我:“所以你不会明白有多难受。”
  我嬉皮笑脸:“嗯,明白什么?”
  曾铁枫直直望着我的眼睛:“当叛徒。”
  白灰逐着火舌热气,向丘将军像上扑去,好似祭的不仅向曲,为了主上挡箭被射成刺猬的古人也有一份。
  曾铁枫脸上也扑着了白灰:“当初我出卖刘王,是因为了保全报国军几千条性命,也是为了我心里的志向。我原以为我有壮志凌云,何至于软弱如厮?但我没料到出卖人的滋味这么难受。秦公子,我没勇气再尝一次了。”
  他肃然对我做了一揖:“你们不肯信我,将来一刀斩落曾某人头,曾某无半句怨言。若你们肯信我,曾某必定里应外合,肝脑涂地。”
  我挂起的串金元宝被火舌撩着了麻线,落进灰堆,也烧成了一处。
  满耳毕剥声里,我听见曾铁枫又道:“对了,曾某听着消息,秦公子近日应是有喜。”
  他话里不像我有喜,反倒带着三分可怜。


第97章 
  什么叫喜事?
  穿来一年多,我就没遇上几件喜事儿。
  久旱逢甘露,两滴。
  他乡遇故知,陈昉。
  金榜题名时,没门。
  现在要轮到洞房花烛夜了。
  沐兰田气势如虹,大破桐亭,复收琼京。
  说是大破也不确切。
  桐亭能一战、愿一战的真皋战士都回袭归云,正是那支和沈识微杀得两败俱伤的怨军。剩下的无胆匪类跟着殷刺史渡江北逃,守桐亭的是一小撮汉军,很快就竖了白旗,琼京更是一座空城。
  难怪第一个向我透口风的是曾铁枫。
  当初我在众目睽睽下发了誓,说义军入琼京之日,就是我娶英晓露之时。
  那会儿我打算拖一刻是一刻,以为总能想出办法来,没想到临到买单了,我还是屁办法也没有。
  等沐兰田捷报一到,秦横就重提此事。沈霄悬十分赞成,银辔现在是英长风主事,二公子断无反对的理由。陈昉当初既然答应了,如今也不会再作怪。
  我的终生大事,不用告诉我本人一声就这么定下了。
  虽说秦英联姻是盛事,但战时比不得平时。六礼从简,前五项都急匆匆跑完了流程。
  到了这人心很古、礼不崩乐未坏的时代,我才知道什么叫“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家人的事情。”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两府人人都忙,偏和新郎官没什么关系。就连我自己的笑话,我也是从篆儿那里来听的二手——替我和英晓露合八字时,算命的大师老眼昏花,连男女都看错了,指着我的八字夸好,说此姝将来必要做诰命夫人。
  唯一一次踏足英府,是我抱着只大雁、押着锦帛牲畜,跟着秦横去纳征。
  英大帅爆了脑血管,要由英长风来嫁妹子。
  英长风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这实在人装做不出多欢天喜地的样子。而我的心情比怀里这只估计难逃一死的肥雁还沉重。
  纳征礼后,英三小姐英晓露就是秦家的人了。
  接了《通婚书》,便读《答婚书》。二公子平时寡言,声音先在胸腔中磋磨良久,吐出来的总温润如玉。但现在这一句一句的吉祥话却像一个一个的铁核桃,从喉咙里滚出,他无比艰难才能咬得破。
  英长风将《答婚书》装回礼函里,却突然微不可查地欠欠身,好似对我作了一揖。
  就像我救了英晓露那天,他在星光下对我的那一长拜。
  隔着矮案香炉、彩礼书函,我俩虽是同盟,但却无话可说,只得相互别开眼睛。
  也和那天一样,英晓露的哥哥还是无能为力。
  我喘了口气,低下头。
  ——雁这鸟玩意儿居然如此凶狠,怕战力不在鹅之下。它猛然一挣,差点叼着了我的招子。
  好日子越来越近了,秦家上下扫洗,置换家具,亲迎那天要用的金银器皿锁了满满一屋。
  如今坏事变成了好事,秦横早就忘记了当初他有多不高兴,我说“爹一个月没理我……”,他都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胡说!明明叫你回家吃饭了!”徐姨娘平日性子颇急,现在事情多得像打仗,她反倒奇迹般的没有骂过任何人,看我眼神更如观音菩萨一般。傻儿子娶了个天仙,隔年再生个孙子,徐姨娘的人生已得大圆满,如今没有什么能让她烦恼了。
  只有我夜不能寝,坐立难安。
  婚事就像从山顶滚下来的一块千钧大石,我只能眼睁睁瞧它冲过来,只等亲迎之日一到,把我压成一片花开富贵、红火吉祥的碎屑。
  已到了英家的人来撒帐的日子。等热闹人声散得尽得不能再尽,我才横穿院子,想去折首营里透口气。
  也不知谁有前手没后手,没锁上婚房的门。
  我路过时从门缝里扫了一眼,只觉绣幕锦衾就如挂在钩上的一扇扇肉,这新房就像是个屠宰场。我心里厌烦得要死,蹬蹬蹬上前,想把门锁上。
  孰料刚拾起锁,却见房里地上拖着一条人影。
  我推开门,恶声恶气道:“谁?出去出去!”
  有人正站在百子帐前,拈着水晶钩,似在看成色。
  ——全世界最不该出现在我新房里的那一个人。
  我愣在门槛后,不由揉了揉眼,忽而蹿进屋里,反手把门闩上。
  活见了鬼了。我结巴道:“你,你……”
  门闩被我重重甩上,门扉轰隆隆来回摆动。
  沈识微抛下水晶钩,拍了拍手,转过头来:“嗯,东西还不错,就是俗气了点。”
  我诧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在一边在八仙桌旁坐下:“放心,我现在虽然腿有点不方便,但想偷偷进来,你秦家还没人有本事发现。”
  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进我的婚房,四下一望,金红刺目。屋里富贵家什层峦叠嶂,阳光只在八仙桌这里还能挤挤挨挨落下脚,别的地方竟有点阴森。
  我也坐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句废话:“我不愿意。”想了想,又道:“我想去找文恪。”
  这主意我从最开始就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觉得不靠谱。现在狗急跳墙,免不了又想了起来。
  果不其然,沈识微轻蔑地一笑:“轮得到你?要是文恪真和英晓露一样的心肠,他早就想法子了。就算他不来找你和英晓露,也该去找他的好朋友英长风。都到了这时,文公子还是无所作为,你猜为什么?”他把桌上的瓷杯捏起来品鉴了片刻,又当啷丢了回去:“你去找文恪,岂不是授人以柄?”
  我抓住那只打转的杯子:“沈师弟,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沈识微道:“办法?当然有。我当日……”
  他总算还有点慈悲,没把那句“我当时叫你不要去”说出来。
  连他也没办法,那大概是真没办法了。
  我叹了口气,未免一不小心捏炸那只杯子,赶紧放回原处。
  沈识微道:“英桓不能主事,你和英晓露的婚事就不再是你情我愿这么简单。沈霄悬和秦横都想你赶紧娶了她,才把银辔拴牢。现在就算你和文恪联手,也是无力回天了。”见我耷拉着头不应,他道:“怎么?终于后悔了?”
  我道:“我……”
  直到尾音拖得气绝,也没想好怎么答。
  那天英晓露把那块蜂窝煤对着自己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其实不是她。
  我想的是我小学三年级的暑假。
  当年我闲的蛋疼,带着我妹烧落叶烘土豆,眼见火势不受控制,整堆叶子都烧了起来,我脑子一个短路跳进去踩,给火燎了小腿。
  真太特么疼了。
  虽说当着我妹的面,我还是忍不住号哭了一路去找妈妈。
  我不过给烧伤了指头长的一块,就够整个童年加青春期都长教训,打死也不玩火了。
  英晓露要是把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该有多疼?
  见我一句话在嘴里绊来绊去,说不出来,沈识微无可奈何地笑了:“看来还是不后悔。要是后悔了,也不是秦师兄你了。”
  我忙岔开话题:“你来干什么?”
  沈识微道:“生气。”
  我一愣,抬头看他,见他一脸波澜不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沈识微道:“我不能生气?”
  说着微微一笑。却忽而踹在八仙桌上,把那铁一样重的红木桌子踹得吱吱滑出半丈远。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胆战心惊。见他霍然站起,也跟着跳起来,后撤半步扎稳下盘。但旋即又撤了防,他今天要是想揍我,我还手就太不是男人了。
  但沈识微没打算动手,反在房里踱步,一样样摸过那些给我和我的新娘子备下的东西。
  他道:“我知道你是怎么一夕之间就和阿峥他们反目的了。秦湛,这不像你做得出来的事情。”
  阿峥这名字就如芒刺在背,薛鲲临死前苦苦求我别害他。
  我道:“我想不出别的法子了。你要怪我就怪吧。”
  连我都恨我自己。
  “怪你?”他拖着步子走到床边,摩挲着百子帐:“为什么要怪你?我恼恨的是为什么你我被逼到这份上。”
  沈识微把百子帐上的光屁股小孩捏成一团肥白的怪物:“没错,欲成大事,动心忍性。但这么多身不由己,这么多无可奈何,凭什么我只能受着?”
  他转过身来,鸾被的红光倒映在他脸上,映出一丝狰狞:“凭什么薛鲲要死不瞑目?凭什么你要自污求存?”锦帛被他拽住,连带床架也发出咬牙切齿般的吱嘎声:“凭什么我就要看着你娶英晓露?”
  裂帛声响,他手里那白胖小孩终于一分为二,沈识微恶狠狠道:“我不甘心,你甘不甘心?”
  谁特么甘心?!
  我咬住了后槽牙,千万小火星在我肺腑里滚溅,溅到脸上,却烫出我一个笑来。
  我走到他身边,一手抄他腿弯,一手搂他肩膀,把他横抱起来。
  沈识微一脸惊诧,但不等他挣扎,我已经把他轰的一声丢在床上,再合身压了上去。
  今日英家撒帐的果子花钿四下乱滚,雨一般打落在地上。
  我道:“去他妈的!谁要娶英晓露?我要娶你!今天咱们就先洞房!”
  沈识微的眼睛先笑了。
  笑意从诧异与忿恚里一骑杀出,终于牵动了他的唇角。
  他把眼睛略微眯细了点,好像有什么不可直视的光亮。
  我觉得腰间一沉。
  沈识微陷在红鸾锦被里,懒洋洋地伸长了一条腿,钩住了我的腰。


第98章 
  帆丘围城那一夜我和沈识微还差点意思。
  当时我以为来日方长,不料第二天就和他陷入了数月的冷战。好容易和好了,我俩又开始枕戈待旦,睡个囫囵觉都不容易,而当你穿着几十斤的盔甲在烈日下行军、觉得自己像被夹在饼铛里烤时,是很难想思淫欲的。
  但等真把他按在床上,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居然能把这件事拖延到现在?别说是夹在饼铛里,现在就是把我叉进地狱的火海里,我也还是想睡他。
  我俯看着沈识微的脸。
  他吹走一缕落在唇边的散发,发丝拂过我的鼻尖。
  不管怎么下口,都得先把包装拆了。
  我扒散他的衣襟,忍不住先在锁骨上试试味道。只啃了几口,他就神不知鬼不觉解了我的裤腰带,弓起腰身,紧紧和我膘在一块。
  我俩都不是新司机,按理该知情识趣慢慢撩,但现在却像饿死鬼投胎,越吞越饿,越饿越吞。我只恨没生三头六臂,顾着了摸抚揉搓,落下了啃吻吮啮,咂摸着舌尖带点血腥的甜,又怕漏了耳边喊着我名字的细细的喘。
  但不光怪我不争气,造物也太不熨帖了。我俩花了比过去打架还大的气力,怎么还是缠得不够严丝合缝,掌底唇下总有空隙?
  最后的那点理智把我从床上撕下来,我粗声道:“你等等。”
  四下的箱笼里都是家常物。我跟进了村民家的勇者一样,见箱就开,终于翻出个长匣子,里面圆的扁的不少小瓷瓶。
  我瞥过眼徐姨娘的采办单子,大夏天的连汤婆子都备好了,自然也该有点常备药,管它舒筋活络还是清凉提神,能凑活用就行。
  沈大爷倚在床头看我忙活,腰后垫着鸾枕,一条光腿在床边百无聊赖地撩来撩去。
  我把瓶瓶罐罐都倒在床上。
  都到了这一步,我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这个行不行?”
  他促狭道:“什么行不行?”
  我老脸血红:“就……那个!”
  上次卡住我俩好事的就是那个。秦湛身上长了个牲口般的部件,能不能戏轮没玩过,自荐于武皇绝对绰绰有余。准备工作做不好要出人命。
  沈识微捡起一个小瓶子,拔了瓶盖,药香扑鼻冲出。他挨个嗅过去,终于选了一个扁圆的,轻轻放在我掌心:“权且之物,应该行。秦师兄先试试?”
  我一愣:“我试?”
  他殷勤款款地凑过脸来:“不顺手?我帮你?”
  我现在对着个果男硬得海绵体里长骨头,也没脸说自己直了。但终归一点天性不灭,就是我从没假想过自己在下面。
  可沈识微何尝不也是个老爷们。
  上回是特殊情况,我总不能次次都占人家便宜吧。
  现在这么十万火急的场面,难不成我俩还要先猜个拳?
  我平时是个谦谦君子,但现在管事的不是我,是我两腿间那自私自利的寄生兽。
  寄生兽指挥我抓过沈识微的手,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户愚吕弟开了100%模式。
  我哀哀叫唤:“我要死了。我在上面行不行?”
  沈识微指肚上武人特有的薄茧摩擦着我的嫩肉。
  他对这牲口态度还算温柔,对我却一脸讥讽:“秦师兄想当伟丈夫,就要拿出点伟丈夫的样子,怎么能这么撒娇?”
  ……
  这贱人真是又欠抽又欠艹!
  但我怎么舍得抽,还是艹吧。
  我眼前一片朦胧的红,不知是看久了这大红色的帐褥,还是血冲上了眼睛:“沈识微,老实躺着,让我艹。”
  他舔舔嘴角,咽下口唾沫。
  我咬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撒帐的大枣滚了一地。赤红丹朱,像一颗颗被践踏的真心。半夜我俩溜出去时,把踩到的都摸黑踢进了床底下。
  果子在床底下闷着,熬着,再被余晖照亮时,已经是好几天后。徐姨娘率着众仆开门换气,新房今夜要迎来新人了。
  花厅上,黄大师兄把一柄墨迹还没干透的折扇放进我手里。
  他万般无奈:“背不下来就照着读吧。”
  催妆诗,却扇词,手段虽然不同,但折腾新郎的中心思想古往今来就没变过。
  扇面上是黄大师兄现写的一手好字,无非是些鹣鹣鲽鲽的套话。
  要说其实也没什么背不下来的。
  我表哥的媳妇儿学日语的,他结婚那天我们几个伴郎还在现场合唱了首日文歌。我拿拼音做标注,背下来也就半天的事。
  但现在我的脑子就是不肯让这几首诗进门,看了半天,一个哈欠就全打出去了。
  我把扇子藏进怀里:“有劳师兄了。”
  他鼓励地拍拍我的肩头:“谁都有头一遭,莫要慌。”
  濯秀首徒,人事练达,于情于理黄大师兄都是做我的赞者的最佳人选。他在屋内再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落下什么,催道:“障车的人多得很,这就得出门了。”
  我应了一声,以隆冬五点出被窝决心推开了门。
  夏夜的焚风和洋洋喜气一起扑面而来,带着点草木烧焦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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