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山石洞里瑟缩坐着一对少年男女,只得十四五岁,披金挂银,身着吉服,披着黑貂。
  原来真皋人也和汉人一样,结婚时要着红。
  更红更烫的东西从那少年胸上的血洞中淌出,烛泪一般,腻满绿苔。
  向曲这一枪透胸而过,还刺伤了被这少年护在身后的少女。向曲想拔出枪来,那已奄奄一息的少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尖叫一声,握住枪尖,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向曲奇了一声:“小娘们还挺烈!”终于拔出枪来,让两具尸体倒卧在一起,他转头对我说:“秦师兄,高人找着了。都到这里了,还坏了我们几个人!”
  说话时,早有士兵呼呼喝喝赶着个反拧双手的人过来,甫一打眼,我和那人都愣住了。
  他道:“是你?”
  他虽被打得鼻青脸肿,但勉强还能认出模样,我也跟着道:“是你?”
  肇先生一身汉人衣袍早撕破了,发髻也被扯散,破烂的发冠挂在脖子上晃荡。
  看见我们脚边那两具血淋淋的尸首,他的嘴唇发起抖来,突然哀乞道:“能不能放开我?”
  向曲攘臂上前:“鞑子说话还挺不拿自己当外人……”我一把抓住他,苦笑道:“还真不是外人……这是你三师兄的朋友。”向曲嗤道:“在栖鹤免不了和鞑子打点交道,算什么朋友……”
  我现在不想理他,叫押着肇先生的军汉放手。
  他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臂,向我们蹒跚而来,走到跟前,他撩起下摆,在满地血污中跪下去了。
  我还记得栖鹤城里他睥睨众生的模样。不由一惊:“哎,你……”
  却见这一拜不是献给胜利者,这真皋人在我的小腿边探长手臂,替那年轻的新郎合上了双眼。他还想把那少女翻过身来躺平。但鲜血打滑,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只能由她就这么偎依在丈夫背上。
  肇先生呆呆地看了看,终于抬起头来,对我道:“今天是我徒弟娶妻。”
  我不知该说什么,伸手去拉他肘弯。他没反抗,任我把他拉起来。
  肇先生不自觉地轻轻摇晃着,连同脖子上的破冠也在左右摆动,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决然:“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死……走吧,带我去见沈公子。”
  鞭敲金蹬响,齐奏凯歌还。
  我们临时拼凑了辆囚车,带着肇先生一起上路。他恍惚了大概半日,就从容做楚囚,不仅能吃能喝,还愿意和我聊天。
  肇先生自言早就看出濯秀异动,想提醒栖鹤州府。但他虽是风雅名人,但毕竟一介白身,加上栖鹤被渗透得连塘报也要先过沈家的眼,谁肯理他?他只来得及在城陷之前逃脱。
  三圆有他一位旧识,他便投三圆而来。薛鲲初围三圆时,他请缨守城,但县令看他不肯换下一身儒服冠带,反叱他居心叵测,差点没被当细作斩了。等县令战死,他才由那位旧识作保,组织残军百姓与薛鲲周旋。他算得到的是三圆并非要冲,义军又必要北伐,咬咬牙,能熬到我们自己退兵的那一天;但算不到我、向曲、还要折首旅,也算不到我们强拉来的铁炮。而坊破之日,杀进的汉兵又喝骂他不配穿汉家服色,把他一顿好打,差点他扒个精光。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低头去看自己血迹干涸的手,在衣摆上搓了又搓。
  向曲像记起日内瓦公约了似的,对肇先生突然宽待了不少,酒肉管饱,和颜悦色。摇着尾巴送去床毯子,肇先生拿屁股对他,他还笑嘻嘻替他盖上。回到队伍里,对我道:“车里真有点凉。”
  我实在忍不住:“怎么?你之前还说打断他两条腿就行,不用造囚车了。现在还怕他冷?”
  向曲诧道:“你不是说他替我三师兄看过场大病?帮过我三师兄的人,当然要对他好点。”
  我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喜欢沈识微?”
  向曲更诧异了:“你难道不喜欢?除了沐老八这帮疯子,还有谁不喜欢我三师兄?”
  我和向曲不是能互剖心迹的那种朋友,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谈及私事。他望着天边的红霞,嘴角噙着笑:“我小时候家里穷,不是师父收我做徒弟,我连饱饭是什么味道也不知道。才到濯秀时我不会说拓南话,别人笑我,我就揍人,薛鲲和卢峥都挨过我的打。三师兄是师父的亲儿子,反倒没架子,是他送我吃的用的,带我去栖鹤玩,还不许别人笑话我。这世上我只对两种人好,一种是我瞧得起的,一种是对我也好的。三师兄是除了师父外我最佩服的人,为人又这么仗义,他就是那种该豁出命交的兄弟!”
  这个流程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彼时沈识微不过十二三岁,沽恩市义这套就玩得溜溜熟,当真值得佩服。也不知为什么就非要区别对待秦湛。
  向曲沉思了片刻,又再想起什么,捏着指节道:“沐老八再和三师兄作对,总有一天我要捏死他!”
  远处霞光渐渐降下,霞光下是缓缓的枇杷山,枇杷山后就是浩浩的栖鹤城了。
  注:沈霄悬课的一卦是离卦之丰卦。爻辞:王用出征,有嘉折首,获匪其丑,无咎。故特种部队曰“折首”。
  感谢神棍饼帮我取名!


第72章 
  我站在濯秀行馆门口,要进心慌,要退不甘。
  逮着了沈识微的好基友,自然要知会他一声。但我明白自己藏着私——也没啥可傲娇的,我就是想找借口见他一面。公事好交付,私事却难了局,拖得久了,感冒怕也得拖成绝症,但打破僵局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我却一直没想出来。
  踌躇良久,我决定先问他们有没有过个姓张名籍的诗人,若没有,那化鳞甲至少不是“还君明珠泪双垂”的意思。
  没待敲门,门里先自己走出来个卢峥,看见是我,他笑道:“我刚得着通报,正要来贺喜呢!”沈霄悬凡事务实尚简,我们这点小胜仗不足有吹鼓来迎,不过兵卒赐下酒食待赏而已。但师兄弟们免不了迎迓,我征袍未解就先自己跑来,确有点古怪了。
  我问:“沈师弟呢?我有事要找他。”
  卢峥道:“我这就要去请黄二师兄和沈师兄,他们陪万公子正在绣市……”
  绣市卖的是锦绣绸缎,但另有一样拓南闻名,就是三瓦两舍。我怔怔道:“去绣市做什么?”忽然反应过来,总不能带万歧扯布做衣裳去了吧!大喊一声:“他们嫖去了?!”
  卢峥强笑道:“秦师兄这话说得也太……直了。万公子出名的风流倜傥,他要叫几个校书侑觞,濯秀如何不尽地主之谊……”
  我叫道:“风流倜什么傥?我憋了好久了,你们瞎还是我瞎?得有D杯了!就看不出来是个女的?”
  卢峥小脸腾的红了:“万公子是承祧的,自然做男子看……”
  我狞笑道:“管她是男是女,我也去陪她喝杯酒!”
  逛窑子要被师父当场打死,那是金庸的世界观。这里现实得多,只要不闹出什么丑闻,在妓院应酬周旋不算秽事,当初夜游栖鹤,我和沈识微也被失足妇女当街掷果过。
  但沈识微眼高于顶,寻常小姐他哪里看得上,还跟我嘲笑过黄二和薛鲲耽于烟花声色。我一直当他挺有觉悟,合着我前脚出门,后脚他就给我戴绿帽子?
  我们走马到绣市,到了艳名最盛的那户人家。我把缰绳丢与卢峥,不待他跟上,自己先摔帘而入。如今栖鹤在军管,老鸨见我一身军官穿着,也不敢拦,只赔笑道:“爷,沈公子也在呢……”我高声接道:“好哇,我就是来找他的,在哪儿呢?”举目一望,见临溪的高台上已掌了灯,座上人影何其眼熟,也不理那老鸨,几个纵掠就上了楼。
  那高台轩阔,当中布着一桌好席面。灯烛荧煌、珠箔飘转,烛影里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正拨着琵琶。我蹬蹬蹬上得楼来,她也只是略停了停,又接着如泣似诉地弹下去。
  我冲着首座万歧抱一抱拳,叫道:“万公子,好雅兴!”也不叙位了,拉张椅子在沈识微对面坐下:“这栖鹤风物可还入得了眼?”
  黄二师兄道:“秦师兄?”大概被他哥在桌子下踢了一脚,收了剩下的话,和席上众人一同站起,问战况,贺凯旋,络绎不绝地朝我敬酒。
  我满腹是火,一句不谦,全大刺刺受了,金线酒十好几杯下了肚尤不尽兴,嚷着叫换酒碗来。
  席间环佩珊珊,脂香满满,陪着六七个美人,沈识微肩后也坐着个穿绿衣的。
  我和沈识微好上前也聊过女人,我喜欢童颜巨乳,他说他喜欢那种掌上身轻、眉眼天然的。如今这个杏眼纤腰,薄薄上了点脂粉,正是他的菜。
  我道:“沈师弟,打仗真苦,风餐露宿,更没个可心的姑娘陪着聊聊。你身边这位仙子也不知肯不肯陪我喝两杯?”
  万歧肩后一个宫装美女忙道:“妾好久未见过瑕娘,不妨请她也来楼上唱一曲……”
  沈识微对她轻轻一笑,仍转对那绿衣丽人道:“秦公子既仰慕,可愿转个台?”这姑娘倒也大方,果真转到我身边坐下,殷切劝了好几杯酒。
  黄二师兄见沈识微身边冷落,忙招呼婢女:“既秦师兄来了,不如再叫……”我接口道:“我馋酒,也不好让这位姑娘多饮,再叫几个来也好,一起陪我喝。”一边死瞪着沈识微。
  没见过自己汉子在外拼命,他还带着妹子来嫖妹子的。这人居然臭不要脸还在笑,迎着我的目光避也不避,也直盯着我看。
  黄二师兄骑虎难下,只得遣人再请来几个姑娘,都被我挨个截胡,一起簇拥在我身边,反主为客,比万歧身侧还热闹。按规矩,姑娘来时都要先表演个节目,一时你唱个曲儿,我弹段琴,听得我耳朵痒,只管咕咚咚抓着酒喝。
  我穿越来多久,就素了多久,帆丘城里略沾了点荤,第二天就伤得想出家。现在终于出现喜闻乐见的妓院情节,左拥右抱上了,却一点也不觉得爽。
  沈识微身边是没妞了,但他还是能和万歧聊得火热,想想万歧这长相也是他的菜,我总不能叫万公子也坐过来吧?
  我见万歧一手绕过那宫装丽人后背,已是按在人家胸上,黄二也搂着身边姑娘的肩,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也把我身边最近的美人搂将过来,她来得晚,约莫不知我在和沈公子别苗头,柔柔一笑,顺势偎依进我怀里。这么和我喝了好几盅,她软软地说:“秦公子,台上风冷,陪妾避一避可好?”
  有什么不好?
  我高喊一声:“走,咱们下去!”把其他姑娘都撂下,扶着她的肩下了楼。
  楼下黑洞洞的,也不比台上暖和多少,那姑娘牵我在院中回廊美人靠上坐下,玉体轻偎,絮絮绵绵说着笼络话。我腹内酒火在烧,怀里抱着个温软的身子,但还是觉得夜风凄凉。一没留神,我没摸上几把,那姑娘反把我上下摸了个遍,呼吸也变得有点浊了:“妾最仰慕秦公子这般的英伟丈夫……”
  有人咳了声,不知啥时候一个婢女提着灯笼站在廊下,沈识微正负手看着我们。
  沈识微笑道:“万公子请瑕娘唱一曲,还请暇娘先去奉承贵客。我来给秦公子赔罪。”他语调虽轻柔,但意思却不容置辩,我怀中的姑娘恋恋不舍,但终究要讲职业道德,又腻了会儿,才起身一福,跟着婢女走了。
  等那小小灯笼走远,我和沈识微一同又被黑暗笼罩。
  他不愠不火道:“秦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我大笑起来:“嫖啊?进窑子不嫖,来吃牛肉面?”
  他道:“秦师兄可知席上有客在?”
  我悠哉道:“这客来的第一天就看过沐兰田的热闹了,再看我一场,有什么大不了?”
  许是瑕娘回到楼上,细细歌声天华般从天而降,歌词听不清楚,但无非离恨和相思。
  沈识微慢慢走近,忽而道:“你吃醋了?”
  我坐没坐相瘫做一团,大声道:“没错!怎么了?吃不得?”
  他本是顺着我上次的话来将我一军,但终料不到我这般耿直垒落。
  一时沉默,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我略撑起点身子,揉了揉脸,涩声道:“我本来是想来告诉你我们逮着肇先生了。”
  沈识微在我身畔不远处坐下:“方才有人来通传了,你喝得开心,没听见。”
  我道:“肇先生当真奇才,你该来看看。一段市坊,几百残兵,若不是有铁炮,我们得围到坊内断粮。”
  沈识微轻笑道:“我认识他多年,不用亲见也知道他的神通。”
  我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道:“……这人,着实可怕。”
  他离我这距离,也就是一伸胳膊就能搂过来。但我酒眼浑浊,生怕一伸手,就把这轮水中月打碎了。我道:“你跟我说过他是你朋友。沈识微,这还是你第一次说谁是你朋友。若他能为我们所用……”
  沈识微不动声色:“我自有主张。”
  我试探道:“你别急着起杀心……”但等了又等,终没等到回话。就连楼上那只曲也不肯陪我,戛然而止了。
  我不由笑笑,出了一晚上洋相,也该乏了:“是,你一向有主张,就是不爱和我说。”一边站起身:“走了!”
  沈识微也跟着站起来,见我踉跄,顺手扶了一把:“走?去哪里?”
  我道:“醋吃饱了,酒也喝醉了。不走继续演戏给万歧看?”他还虚托着我的手肘,我轻声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走?”
  还是等不到答话。我“哈”了一声,拨开他的手:“那就不打扰沈师弟招呼客人了。”摇摇晃晃,一路脚踩七星般走着S,半天才找着院门在哪。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我早起头疼欲裂,出门见文殊奴守在屋外,他一夜没睡,说是怕我半夜叫人。地上丢着我穿过的衣服,蹭的都是泥巴,文殊奴说我昨天回来就是一身肮脏,换下衣服还死活不让他收走。听到“昨天”两个字,我脑袋更疼,叫他赶紧拿开。
  洗了个澡,我坐在餐桌前发愣,明明是旗开得胜,居然没什么心思吃饭。想到这节,我狠狠咬了几个包子,再唤过文殊奴来,叫他准备吃食衣服,与我出去走一趟。


第73章 
  肇先生若有神助的防守,说穿了其实也简单。
  早在薛鲲攻城时,肇先生就一眼看穿这敌将看似悍勇实则刻板,待到围坊,他更是吃喝拉撒都在那巨户宅中高楼上,日夜眺观薛鲲人马。几时造饭、何处行兵,他都摸得门清,薛鲲作息调配一有异动,他便能把敌军何时要从何处来推断个十之八九,那数百残兵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堪堪敷衍过。
  我和向曲驰援之日,恰巧是听了我的主意,连个警卫员也不带的观阵。肇先生瞧着不像薛鲲行事,应是栖鹤来援,有枣无枣打三篙,遥遥送了我们一颗狮子头。
  至于这一炮怎么能打得这么又高又远,他反而觉得术为下,懒得多讲。
  等我到了收押肇先生的州衙中,没想遇见个不速之客。
  万公子不知为何在这里。
  许是醋能解酒,我昨夜超水平发挥,比平日喝得多多了。沈识微和二黄酒量尔尔,到了后来,只有万歧这豪饮之徒能与我一战。
  只是我现在脑袋疼得像被沉香力劈过的华山,得左右捧住,若一撒手,登时就要分成两片。她却不似被宿醉所苦,冲我神清气爽地打了个招呼,连带对文殊奴也露齿一笑,方飞袍转袖而去。
  进了屋中,我见寝具齐楚,肇先生也已沐浴更衣,更不像饿着饭,我还特特带慰问品来,可见太小家子气了。
  他指着对桌一椅,道声:“坐。”浑如在家请客。又替我斟茶一杯:“惜无好茶,秦公子勉强饮之。”
  我见再无别的茶具,问道:“方才万公子……”
  他不耐道:“此一女流,耽于机巧之术,好不怪哉。立谈几句尔。”说着碧眼眯成一线:“我却恭候秦公子一夜了。”
  我道:“昨晚……有事耽搁,否则我早来了。”
  肇先生道:“白天更好,要是夜里,这番话一时片刻完不了,你我可无抵足而眠的情谊。”他在椅上坐定,抱腹跷足道:“你说吧。”
  这对话展开的方式挺让人讨厌的,我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肇先生露出个乖僻笑容:“还能有什么?无非劝降。若有人说得动我,我也不是不能降。”
  我道:“我倒想听听你守城不出的理由。”
  他故作惊诧:“报效朝廷,天地纲常,还要理由?”
  我苦笑道:“白日虽长,你这个聊法也要耽搁饭点。你要打嘴仗,自然有人来陪你。我书读得少,我们能不能说点实在的?”我见他没反对,便接着说:“以你的天才,难道看不出大瀚朝是真要完了?”
  他道:“不错,大瀚岌岌将倾,又如何?”
  我道:“我和你虽没情谊,但沈识微拿你当朋友,就这一点,我真不信你是个道学腐儒。你还记得我们才认识那天吗?你劝我们脱任侠道时,口口声声看在百姓份上,可没提什么报效朝廷。如今你不用应举,也能帮帮这天下人了,何乐不为?”
  这话说完,我略有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